“每個白晝,都要落進黑沉沉的夜,象有那麼一口井,鎖住了光明……”
監視屏里一口音色磁性的朗誦體傳來,一瞬間讓老子以為聽到的是某出莎士比亞戲劇的獨白。
站在一圈席地而坐的女人們面前,那位看起來神秘而又威嚴的“上古獵人”是這句詩歌體獨白的聲源,這句屬實驚艷的莎士比亞腔開口跪不僅普通話灰常標准,配上此刻色彩濃烈的cult之風的舞美背景,一種宗教般的儀式感瞬間浸漫到地下室的每一個角落。
這種儀式感的力量是如此強大,隔著屏幕,老子仿佛都感到靈魂在顫栗,一種將要為某種神聖事業獻身之無畏精神隨之在心中油然升騰。
獵人的聲音在女人聽來是不是多了俺們男人聽不出來的屬於雄性的性感不曉得,我只知道旁邊拽著我胳膊的小燕子竟然直起了身子,明顯被某種神奇的力量所震懾——那種力量來自於粗野的上古美學,比如在獸皮裹挾的下身特意的雄性凸起,四肢碩健的肌肉,肌肉上塗抹的混色油彩……
聲音之外,這一切雄性元素是導致小燕子此刻細微的應景反應的加持——反正我是這樣解讀滴。
不知對,還是不對。
那麼,監視屏里那二十名席地而坐的女人們呢?
那個帶著一號號牌,仙美得連人間都扶不住的女子呢,她和那些美是美,但美得人間扶得住的她們,將如何面對這股帶著原始特征的雄性力量對現代文明女性的降維打擊?
這股力量將要把她們帶向何處?
帶到那些美麗到邪魅的罌粟花盛開的地方嗎?通往極樂園的會是一條怎樣荊棘橫生,惡魔當道之途呢?
不哲學,勿寧煮夫。
所以這當兒寧煮夫裝性大發開始zhuangbility,腦細胞便被如下奇特的思想按在地上摩擦:人之欲如在大地上奔跑之獸,如荒原上傾泄之洪,哲學是大地與荒原的柵欄……
“所以,”磁性的朗誦體繼續從屏幕中傳來,但見“上古獵人”揚了揚手,手里的鞭子在空中劃過了一條六親不認,令人生畏的弧线,一股暴力美學的氣息即刻撲面滿屏,“親愛的姑娘們,今晚你們要麼穿過這井中的黑暗重見光明,要麼,被黑暗吞噬……”
於是我再次感到身旁的小燕子身體微微在顫抖,接著轉過頭來看著我心怯生問,平素純亮的雙眸已蒙上恐惶之塵:“被黑暗吞噬……是什麼意思呢?”
“我……”我一陣囁嚅,因為其實老子根本答不上來,“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看這部電影啊,這大概是一種比喻……”
問題是,黑暗是比喻的什麼呢?是性對女人的降維打擊?還是TMD愛死愛木對女人降維打擊?
而這部電影的女一,我親愛的老婆,今夜我心唯一之憂,唯一之念,唯一之激,會真的被黑暗吞噬嗎?
如果“上古獵人”果真將黑暗比喻為愛死愛木……想到這里我心中一陣無力的撕嚎,身體卻以下體的悸動為信號無比雞動起來……
MMP,這人究竟是什麼樣奇葩的動物?細思極恐。
“縱使你們帶著面具遮住了你們的面容,但——”監視屏里“上古獵人”隨即揚了揚頭,面具之下,威嚴自附,如裁決者以上帝視角俯視著前方——那里有二十只有著光鮮肉體,秀色可餐的獵物,“面具遮不住你們的靈魂,相對於玩弄你們光鮮誘人的肉體,這里的獵人們更希望讓你們的靈魂臣服!”
玩弄與臣服!赤果果的降維打擊詞匯哈,在此刻此景聽上去竟然無比……震撼!
更為震撼的是,“上古獵人”話音即落,就見身後一排與其同樣裝束,帶著面具,身材健碩,肌肉錚亮的男子,一眼瞄去七七八八個的樣子,從地下室一旁的側門魚貫而出,然後這一排“上古獵人們”齊刷刷威嚴的站在“上古獵人”的身後……
此刻屏幕里的世界仿佛已經與我們無關,在那一個現代文明被降維打擊的叢林里,這支威嚴的獵人部隊是規則的制定者……和執法者。
於是我目光緊緊盯著監視屏里的寧卉……
寧卉的手緊緊拽著一旁的程薔薇……
然後老子心子把把都抓緊了,一句歌詞便飛速掠過腦海:“我飛上了枝頭,成為獵人的目標……”
那麼問題來了,面對雄性力量如此強大,以玩弄與臣服為己任的獵人部隊,咱們的抗日娘子軍誰會最終成為獵人的目標,誰會是最先投降,或者抗日失敗的哪一個?
反正我相信我老婆一定是寧胡蘭,至於最先投降的嘛,呵呵,隨即老子朝熊二瞄了一眼……
“現在,親愛的姑娘們,”
“上古獵人”的聲音復又響起,然後頓了頓,突然柔和了下來,“我們來做一個童年的游戲,嗯……擊鼓傳花!”
“啊哦——”場下女人們響起了一片輕嘆聲。
“我先必須說明的是,從擊鼓傳花開始,意味著獵人們今晚的狩獵行動也將正式啟動,如果有誰想要退出的,請現在舉手,我數數從一數到十,數到十沒有舉手的意味著你們將不會再有退出的權利,否則你們將受到應有的懲罰!”
“啊哦——”場下女人們又響起一片吁嘆,然後是死湖一般的沉寂。
“一……二……三……”獵人面具下的目光依然透著峻冽,環視了一下四周便開始數數,節奏縱使不緊不慢,但對於場下的女人們仿佛如催命之符。
四個穿綠色睡裙的妮子在報數聲中面面相望,目光惶然游弋。
“四……五……六……”
突然,寧卉的胸部劇烈起伏,拽著程薔薇的手似乎要滑落開來……
“七……八……九……”
說時遲,那時快,在寧卉的指尖快要從程薔薇手里滑落之際,程薔薇手掌用力一握,緊緊拽住寧卉本來要舉起來的手……
“十——”
“上古獵人”最後的報數聲拖著長長的尾音終於落下,“很好,沒有一個人舉手退出,姑娘們願意留下來迎接挑戰的勇氣可嘉,但我大膽的揣測,是姑娘們想體驗我們獵人的勇猛才不願離開的對吧?”
奇怪的是,這次女人們的吁嘆聲消失了——仿佛上古獵人的揣測准確擊中了二十名高貴的,來自於現代文明女人心髒的靶心。
其他的不曉得,反正後來老子在聽曾米青回憶這次淫蕩的冒險之旅的時候,這娘們滿臉興奮的咋呼到:“我覺得說話那個獵人真逗,沒見後面進來的那隊獵人個頂個都那麼高大威猛,想本姑娘放過他們?哼!門都沒有!”
MMP,兔子說不放過獵人,這娘們心真大!
“OK!”
接下來老子以為擊鼓傳花要開始了,木有想到“上古獵人”咳咳了兩聲居然插播了一個問卷調查,“在擊鼓傳花開始之前,我先得做一個小小的調查!大家必須說實話,如果我們知道誰說了假話,我們會有一百種懲罰方式讓你痛不欲生!”
說著“上古獵人”再次揚了揚手中的鞭子,劃過的弧线已經七親不認。
“現在,先請結了婚的舉手!”縱使用了“請”字兒,“上古獵人”十足命令式的語氣聽上去完全不容置疑。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曾米青便呼啦啦把手舉了起來,TMD啥子恐懼害怕,在戰斗機面前不存在的。
有人帶了頭就好辦,接著包括但不限於程薔薇、寧卉等六名已婚婦女也隨之紛紛舉起了手,寧卉舉手的時候,另外一只手還一直拽著程薔薇。
“好了,接下來,請有男朋友的舉手!”
話音落下,婷婷也跟著另外七個女人舉了手,然後我看到監視屏前的北方梗著脖子,眼珠子都要鍥進屏幕里!
唉,老子是不是忘了告訴這小子,作為一個YQF,除了有一顆YQ的心,還必須要有個優雅的形象哈。
而我更想知道的是,此時此刻,這小子是更關心自己女盆友婷婷,還是他的寧姐姐?
TMD今晚是要做一個淫女盆友犯,還是淫姐姐犯?
呵呵,真尼瑪好玩。
“好,”說著“上古獵人”頓了頓,誅心一問才姍姍橫空飄來,“有老公,或者男朋友知道你們今天來干什麼的舉手?”
我靠,這個問題真TMD……吃雞!老子不由得心頭一緊,肝腎雙顫,就想這回面對如此木有廉恥的問題曾米青怎麼也得矜持一點了吧?
結果我還是錯了,這娘們依舊連頓都不帶打個的第一個舉起了手,生怕大家不曉得她老公是個YQF似滴,舉完一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樣子,整得老子這個二老公都恨不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MMP,你老公不要臉不要命,你二老公要得嘛。
接著舉手的是程薔薇,到底是淑女知識分子,這手就舉得優雅多了,配上的是一副不以YQF的老婆喜,也不以YQF的老婆悲的表情,跟曾米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然後陸陸續續有人妻與女盆友們也舉起了手,婷婷夾在其中,直到最後,我才看到寧卉扭捏著將手姍姍來遲的舉了起來……
老子數了數,被老公或者男盆友送來給獵人玩弄的竟然多大十名之多,我就要問問這世界腫麼了,這是世風不古了麼?
啥時候YQF的隊伍已經如此壯大了?
隨即我瞄了瞄還梗這脖子的曾北方,突然有一種罪孽深重的趕腳。
還沒等我從唏噓中回過神來,就見“上古獵人”走到一圈女人跟前,挨個對舉手的女人們巡視了一番,而巡視的終點像是故意指向寧卉,於是走到寧卉面前,“上古獵人”緩緩將手里的鞭子抬起……
我靠!
要干啥子?
竟然要對俺老婆施暴哇?
叔可忍嬸不可忍!
老子頓時七竅生煙,八孔噴血,嗖地就站起了身!
說時遲,那時快……
老子接著一屁股又坐了下來,原來“上古獵人”只是用鞭子的把頭朝著寧卉的臉部,重重的拿起,輕輕的放下,動作非常柔緩滴,沿著寧卉的嘴唇輕撫了上去,嘴里囁嚅著:“寶貝,你是最後一個舉手的,我看你這麼猶豫,是害怕被你老公看到嗎?”
“我……”寧卉本能的頭一歪,面具仿佛遮不住眼里的恐惶,嘴皮緊緊咬著,拽著程薔薇的手拽成了寧胡蘭一樣堅定的拳頭,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讓人好生心憐。
而程薔薇卻順勢攬著寧卉逃避的身子——老子懷疑程老師TMD完全是故意的——趁著俺老婆愣神間,“上古獵人”的鞭子的把頭已經戳到了寧卉的嘴唇,但動作依舊十分輕柔。
這種輕柔似乎有一種讓人難以抵抗的魔力,仿佛讓寧卉瞬間失去了逃避之念,只是平視著前方,任由鞭把把自己緊咬著的嘴唇撬開,然後輕輕的撫弄著……
“多麼迷人的嘴唇,”說著“上古獵人”彎下腰,舔了舔剛剛還戳在寧卉嘴唇上,似乎還掛著濕晶晶唾液的鞭子把頭,然後把頭湊到了寧卉耳旁,“多麼香甜,多麼讓人陶醉的的味道……我盯上你了,祝你好運,寶貝!”
寧卉沒敢作聲,除了胸部起伏如鼓,隔著屏幕看不出身體有甚異動,但後來程老師是這樣給我描述寧卉此時此刻的狀態滴:“卉兒當時身體一直輕輕的顫抖,當獵人那句我盯上你了的話說完,我感到卉兒緊緊拽住我的手心突然有一股熱流涌來……”
“OK,姑娘們,現在大家圍坐成一圈,我們的游戲將正式開始!”
此刻“上古獵人”已經退回到遠處,在高音區把他那渾厚性感的莎士比亞腔好生秀了一把,“先給姑娘們獻上玫瑰花!”
後面一個獵人也不曉得將手里哪里變戲法似的變來的一朵玫瑰花就近遞給了已經圍坐成圈其中的一個女人,接著“上古獵人”朝空中打了一個響指:“Music!”
音樂遂響,擊鼓傳花當然都曉得咋玩,女人們便迅速將玫瑰花挨個傳遞了下去,大家心里清楚,音樂停的時候花在誰手里,誰就將成為今天獵人們的第一個獵物。
但萬萬木有想到的是如此緊張的氣氛卻配了一首畫風完全不沾邊的音樂,特麼整了一首大家耳熟能詳的兒歌哈:“丟手絹,丟手絹,悄悄的丟在小朋友的後邊,大家不要告訴她,快點快點捉住她,快點快點捉住她,快點快點——捉住她!”
咦,不對,咋還有男生合唱捏?
老子一陣懵逼,才發現男生合唱是監控室傳出來的,然後老子循聲望去,就看見熊二搖頭晃腦的在樂呵呵的跟著唱來著,這跟著唱也沒啥,但仔細一聽歌詞老子頓時石化:“丟手絹,丟手絹,悄悄的丟在我老婆的後邊,大家不要告訴她,快點快點捉住她,快點快點捉住她,快點快點——捉住她!”
聽到沒,這廝唱的是“悄悄的丟在——我老婆——的後邊……”
論YQF的杠把子夫妻,曾米青和熊二我服。
花開千朵,人不重樣,YQF的世界歡樂多,話說小小監控室里,四個YQF已經展示了萬花筒般的人生百態,寧煮夫帶著小三,熊二唱著歌,曾北方激動失態,但論老司機,還得數老牛哈,這會兒人家點著煙喝著咖啡,翹著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仿佛是跟妞妞一起在看《熊出沒》……
而最無辜的是小燕子,人家多麼純潔一小菇涼來參加個生日趴體,卻被拽來看了這樣一場毫無廉恥的YQF愛死愛木淫亂真人秀,人家找誰說理去?
此刻小燕子拽著我胳膊的手已經滲透出了汗珠……
********************
地下室。
“咔!”如同抽刀斷水般,《丟手絹》的歌聲在中途突然戛然而止!
而那朵紅艷艷的玫瑰頓時成為了所有人的焦點,人們的目光齊刷刷的刷過去,就見玫瑰落在一個穿著紅色睡衣裙的身材欣長,面容姣好,號牌為12號的女人手里。
“啊!”12號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叫聲,手足無措,可憐巴巴的看著“上古獵人”。
“十二號,起立!”
“上古獵人”的凌冽的目光穿透了面具直愣愣的盯著手里擱著玫瑰的女人,全然沒有了剛才的親善。
“我……我……”12號嘴里喃喃著,全然籠罩在對自己的命運恐懼之中。
“啪!”見女人沒動,“上古獵人”突然揚手朝空中甩了一鞭,嘴里再次厲呵到,“十二號起立!沒聽見嗎?”
12號這才顫顫巍巍的站起身,手里的玫瑰頹然掉落到地上,說時遲,那時快,還沒等大家愣過神來,就見兩名身材威猛建碩的獵人已經竄到12號的跟前,一邊一個架著女人的胳膊拎小雞般將人提掇而起,一眨眼就拎著扔到“上古獵人”跟前,兩個獵人的動作一氣呵成,冷酷無比,毫無憐憫之心。
“跪下!”
“上古獵人”的語氣冰冷。
“嗚——”女人嘴里囁嚅著,胸部劇烈起伏,但身體依舊僵直的站立著。
“上古獵人”果斷的揚起手里的鞭子……
還沒等鞭子落下,就見12號嚶嗚一聲,雙腿一軟,“撲通”一下便跪在了“上古獵人”跟前。
“花落在你手里是命運的安排,所以,”
“上古獵人”收住鞭子,語氣突然婉轉了稍許,“如果你並不想成為獵人的獵物……”
“是……是的,求求你,放過我!”12號仰頭看著“上古獵人”哀求到,聲音堪堪如蚊。
一旁跟大家一起觀望的寧卉此刻已經雙手拽在了程薔薇的手里,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我可以給你一個自救的機會。”
說著“上古獵人”朝剛才將女人拎過來的兩位獵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站到女人身前,“現在你給這兩位英勇的獵人口,如果五分鍾之內你能讓其中任意一位在你嘴里射出來,我就放過你,讓你跟大家走,如果做不到,今晚你就將成為這兩名獵人的獵物!”
“啊?”12號幾乎失聲驚叫起來,然後無助的仰頭看著身前兩位身材壯碩的獵人,一時惶然無措的樣子。
而兩位獵人如兵馬俑般站立著,面無表情,只是青山遮不住,哦不,獸皮遮不住,胯下凸起如鼓囊。
“現在開始計時,”
“上古獵人”冷冷的說到,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手里又變戲法似的多了一只表,“親愛的,你不動的話,沒人會幫你,浪費的將是你自己的時間。”
“嗚嗚——”12號這才如夢方醒,剛才的恐懼與矜持瞬間消失無蹤,連忙伸手將隔著自己更近的一位獵人胯下的獸皮掀開……
這一掀開不要緊,“哇——”台下女人們隨即傳來一陣驚嘆,這些沒被擊鼓傳花砸中的女人們是為自己的幸運唏噓,還是為獵人胯下陡然顯露那根巨大的雄物歡叫?
“好大的雞巴!漂亮死了!”曾米青說。這是事後下來這娘們對我的招供,說一看到獵人露出的雞巴自己眼睛就沒法挪開。
“寧卉的手緊緊拽著我,但身子已經軟了,滿手是汗……”獵人的雄物顯露的那一刻,程薔薇後來這樣給我描述著寧卉的狀態。
而寧煮夫最先感受到的,卻是身旁的小燕子在那一刹那閉上了眼睛,一口最深的呼吸進去就沒出來……
面具之下,12號的表情無法得知,只是閃念的工夫之後臉已經湊了上去,張開嘴將引起台下女人們一片驚嘆的獵人的陽物含進了自己的嘴里,然後滋滋咂咂的吮吸起來。
而另外一個世界里的寧煮夫在想一個問題,女人們中有多少如曾米青,覺得台上的12號女人才是中了頭獎的幸運兒?
比如此刻寧卉身子糯軟,微微倚靠在薔薇之肩,眼睛緊緊盯著被女人鼓鼓的腮幫吞吐的巨物,眼神漸漸迷離……
縱使女人的檀口極張,獵人的巨物也只能含盡至三分之二,並不能企及陽根,女人有些惶然,抬頭哀求的看著獵人,似乎在哀求獵人能主動給予抽插的力量,能將陽物狠狠的,整根的插進自己咽喉。
然後全場一片沉寂,除了汩汩般流水無堵的吞咽聲……
“一分鍾……”
“上古獵人”掐著分針的整點在報時……
“兩分鍾……”因為盛在自己嘴里的巨物除了一如既往的粗漲,卻沒有一點要噴射的痕跡,所以當“上古獵人”的報時聲再次響起,女人似乎真的有些急了,連忙伸出一只手去掀站在一旁另外一個獵人胯下圍著的獸皮。
“哇——”台下原本沉寂的女人再次響起一片驚嘆之聲——如同先前一般粗大的陽物克隆一般出現在大家眼前,縱使還未勃起,耷拉之狀依然雄奇,不負天工造物,亦不負女們的驚喚。
那張獸皮就是文明的外衣麼?
扒下來之後只剩原始的勃起,這女人們的驚嘆聲呵,是那些所謂道德與矜持早已被降維打擊,摁在地上摩擦而至灰飛煙滅了麼?
12號迫不及待的將先前的陽物吐了出來,轉頭張開嘴開始吮吸第二個獵人的陽物,在場的每一個觀望者都明白,其實女人吐出來的是絕望,重新含住的是希望,希望這另外一根陽物能盡快的在自己的嘴里噴射。
女人如是一邊吮吸著第二個獵人的雞巴,一邊用手擼著前一個的,頻率越來越快,“汩汩汩”的吮吸聲愈發急迫。
“三分鍾……四分鍾……”
“上古獵人的”報時聲催命而來。
“嗚嗚嗚——”還有最後一分鍾,女人已有悲鳴聲已從嘴角傳出,因為縱使雞巴依舊一刻不離其嘴,女人舌尖飛舞,雲吞雲吐,甚至將兩根雞巴攏捏在一起同時噙著龜頭拼命吸舔,兩個獵人卻任由鐵棒杵里在女人的嘴里,錚亮的龜頭早已通體紅亮,卻依舊八風不動,鋼身不熔。
台下的女人們翕動著喉嚨,無一例外,不知道大家是想幫一把不幸的12號女人,還是真的想一嘗獵人們那誘惑力無解的胯下雄物。
“五分鍾——到!”
“上古獵人”最後一聲報時隨即響起,隨著12號一聲淒厲的悲鳴,兩個獵人毫不留情將雞巴從女人的嘴里抽將出來,除了杆體沾染著女人的唾液在熒熒發亮,明顯可以看出龜頭上並無一絲精液噴出——大家心知肚明,女人自救失敗了。
“親愛的,這就不能怪我咯!”
說著“上古獵人”彎下腰來,用鞭子的尾梢拂了拂女披散在臉上的發絲,輕輕說到,“今晚,你只能做他們的奴了,他們都是英勇的獵人,你除了好好侍奉他們,你現在別無選擇,他們會好好的對待自己的獵物的。”
接著“上古獵人”朝兩位獵人努了努嘴,其中一人便走向前來,此刻手里已經多了一副用狗鏈套著的項圈,“親愛的,我問了我的獵人兄弟,他們說要做奴,先得乖乖的做他們的小母狗!所以……”
12號看到項圈與狗鏈滿臉驚恐,身子不由得朝右仰去,嘴里連連咋聲,“不……不……求求你,別……”
“啪!”
女人話音剛落,一聲鞭響隨即追身而來,而這次鞭子並沒有仁慈的停留在空中,而是劃著六親不認的弧线重重的鞭笞在了女人的臀部:“你在這里已經沒有說不的權利了!”
“啊!”女人驚叫一聲,全身幾乎癱軟,嘴唇撅起,是個“不”字兒的造型卻最終沒有將音發出來。
“脫掉自己的衣服,全部!”
“上古獵人”繼續命令到,而此刻只消將手里鞭子輕輕一抖,面前的女人的身體即刻便恐懼如篩糠。
而這個女人的身份我後來從牛導那里獲取了信息,TMD居然是一個女警,已婚,未育……
所以,生命最本源的力量才是碾壓一切的存在,現代文明的執法者在這股力量面前亦如便當一般被分分鍾降維打擊——誠如所見,12號此刻在“上古獵人”威嚴的目光和時不時抖上一抖的鞭子下竟然乖乖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是文胸、內褲,直到一絲不掛……
女人肯定未足三零,縱使赤身裸體而雙手捂胸,乳峰也滾滾如波,臀動如浪,腰枝豐腴,妥妥一副人妻好身條,而當獵人將項圈套在其雪白的脖子之時,女警竟然乖乖順從,面具之下,迷離的眼神中竟然升騰出一種難以察覺的渴望……
所以大家同情她皆是錯的?
“啊——”這是另外一個世界小燕子失措的叫聲,碰觸這聲警笛的是眼前完全能撕碎小燕子這樣純潔的菇涼三觀的畫面——監視屏里,獵人已經用狗鏈牽著帶著項圈的女警在地上爬行……
小燕子將已經滾熱的臉深深埋在寧煮夫的懷里,哪里還有半分勇氣再看眼前的畫面——是呵,在小燕子的世界里,從來沒有人可以如狗之理。
“好了,經過第一輪游戲,我們今晚的第一只獵物和小母狗產生了!”
“上古獵人”一臉愜意,仿佛此刻趴在獵人身下被狗鏈牽著的女人是自己俘獲的戰利品,“下面我們進行下一輪……”
說時遲,那時快,“上古獵人”的話音未落,就聽見台下的女人中一個欣長的身影呼地站了起來,然後一聲厲吼傳來:“我要退出!”
說是身影欣長,因為站起來的竟然毫無疑問今晚女人中的珠穆朗瑪,對了……站起來的是咱們抗日娘子軍的婷婷公舉!
這不奇怪,上次天不怕地不怕混社會的婷婷就私自趟過這趟密室逃脫的渾水了哈,上次皮毛未傷得以順利逃脫,那是因為不遵守規則且會所看在牛導的面上未加追究的結果,現在看來,這妮子並未能對愛死愛木脫敏,估計剛才女人給獵人口交的淫蕩表演尚且能接受,而被套著狗鏈做母狗似乎尚在底线之外,加上大小姐小公舉的不羈做派,這才敢於站起身來喊要退出。
也只有烈如婷婷者才敢有如此壯舉。
然而事情並木有完,婷婷這邊剛剛站起,寧卉仿佛也瞬間得到了梁靜茹的勇氣,竟然趁程老師沒注意的當兒掙脫其手,也站起來大喝一聲:“我也要退出!”
我靠,這是神馬劇本?
而寫劇本的人卻依舊悠然喝著咖啡,好像表情上並看不出有什麼波瀾,說的這人是牛導。
現在緊張的輪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的曾北方,還有寧煮夫對不對?
而場子里“上古獵人”似乎見過這個劇本,只見他只是略為詫異之後,竟然面帶微笑,一點沒生氣的樣子,頓了頓,才開口說到,語氣不怒自威:“規則剛才已經宣布過了,並且給你們了時間選擇是否要退出,但這里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現在,你覺得你們走得了嗎?”
而寧卉與婷婷手拉著手面面相覷,在“上古獵人”貌似邏輯完美的辯駁面前竟然一時不知道如何作答。
“好了,”
“上古獵人”仿佛嗅到了兩妮子的猶豫,面具下的眼珠子轉了轉,繼續說到,“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們,敢不敢打個賭,要是你們贏了,你們可以走,但如果你們輸了就只能留下來繼續參加完游戲了!”
“啊?”寧卉輕輕的嗟嘆了一聲,一臉的驚愕。
婷婷畢竟年輕氣盛,仗著喝酒擲骰子就沒輸過的夜場經歷,想啥賭沒玩過,於是根本想也不想是不是坑就答應了:“有什麼不敢的,說吧,打什麼賭?”
“兩位美女能不能把內褲脫下來看看,如果是干的我放你們走,如果是濕的你們只能留下來了!”
“上古獵人”好好的看著寧卉與婷婷,半晌才悠悠開口到。
“啊!”
這下倆妮子幾乎同時失聲,哪里想到狡猾的獵人准備了如此重擊,特別是寧卉一下子臉紅到了脖根,要不是手拉著婷婷,自個已經找地縫鑽了進去……
“我……”婷婷這下嘴里囁嚅著,緊張的看著寧姐姐,完全沒了主張的樣子。
這等於是月亮下耍大刀,明砍的哈,兩妮子的表情已經不打自招,其實各自的小內內早已拉響了汛情警報。
而“上古獵人”並不打算完:“我看兩位美女挺不好意思的是吧,這樣吧,現在我要求所有的人都將內褲脫下來看看,有干的不走我也得勸她走,不然……請在座美女們先脫,脫給想走的兩位美女看看先!脫好的擱在手里我會來檢查!”
MMP,還沒等獵人過去,又是……算了不說了,這娘們已經木有救了。
你猜對了,又是曾米青第一個脫的內褲。
齊刷刷的,完全分不清這幫娘們到底是想走還是不想走,竟然一眨眼的功夫全然跟著曾米青的節奏將內褲脫掉擱在手里等待“上古獵人”的檢閱,老子見過閱兵式,閱艦式,今兒TMD算開了眼見了閱內褲式。
話說“上古獵人”挨個將女人們脫下的內褲檢閱完,然後慢慢走到寧卉與婷婷跟前,目光直視著兩妮子,說到:“我都檢查完了,想知道結果嗎?沒有一條是干的!現在,該輪到二位美女了!”
“我……”婷婷依舊囁嚅著,看著寧卉不知所措,而一旁的程老師也順勢拉了拉寧卉的手,然後給寧卉點了點頭,意思很明白,說的是投降吧妹妹。
寧卉胸部起伏如鼓,接著狠狠的咬了咬嘴皮,上彎月一閉,便索性伸手將內褲脫下擱在手里,婷婷見狀,也只好跟著寧姐姐有樣學樣。
而此刻“上古獵人”帶著勝利者的表情,先走到婷婷跟前在白色小內內的前縫處用手指捻了捻,然後笑了笑,“親愛的,很粘很稠啊!”
頓時婷婷臉頰被一縷羞紅盡染。
接著“上古獵人”慢慢踱步到寧卉面前,盡管寧卉的是黑絲小內內,打濕之處肉眼並不易看出,但人家還有鼻子——果不其然,“上古獵人”竟然從寧卉手里拿過內褲,擱在鼻子上深深呼吸了一口,然後一臉陶醉:“嗯——好香的味道,都濕透了不是嗎,還帶著醉人的體溫!”
“上古獵人”並非胡言謅語,寧卉這條內褲的汛情級別妥妥的碾壓前面的所有內內,人家都是水做的女人,只有寧煮夫曉得寧卉是太平洋做的。
“還……還給我!”寧卉此刻臉燙面紅,身姿扭捏,伸手欲奪還小內內,不料“上古獵人”早有防備,便閃身躲開。
“還給你?”
“上古獵人”笑了笑,口吻已經奔著調戲的路子去了,“寶貝,你們破壞了規矩就這麼容易算了咯?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
“別難為我姐,要懲要罰朝我來!”一旁的婷婷這下不干了,頓時義氣傍身,一臉凜然的朝“上古獵人”吼到!
“呵呵,看來妹子很講義氣啊!”說著“上古獵人”朝後招了招手,“把這個高妹拉過去!”
接著後面上來兩個比先前更高大威猛的獵人,縱使一七七或是一七八海拔的婷婷一樣如小雞一樣的被拎了過去,然後“上古獵人”對兩個獵人說到:“她歸你們了,要怎麼懲罰你們說了算!”
說著轉過頭來看著寧卉,依舊笑了笑:“他們從來不介意多一只小母狗,哇!像這麼高,條子這麼好的小母狗好像還從來沒有過呢,玩弄起來多刺激!”
此刻寧卉似乎渾身在發抖,不是身旁程老師一直緊緊拽著自己的胳膊,恐怕“上古獵人”的臉上都要印上火辣辣的五指紅印了,就見寧卉努力壓抑著心頭的怒火,眉頭上的川字兒顯了又去,才咬了咬嘴皮開口到:“要……要怎麼做才能放過她?”
“嗯,其實很簡單,”
“上古獵人”說著把黑絲小內內還給了寧卉以示善意,然後轉頭朝向台下,“今天我們有還有一位特殊的客人,不過他有一個非常優雅的愛好,喜歡跳探戈!”
“啊?”寧卉心里一咯噔,額頭上隱去的川字兒復又回來了。
“所以,”
“上古獵人”繼續說到,“今天有哪位美女能陪這位客人跳一曲探戈,能讓我們尊貴的客人滿意,我們就放了這位非常講義氣的小姑娘,其實,我也是非常惜香憐玉的,我哪里舍得這麼乖的妹子去做小母狗呢?”
“嗚嗚——”台下的女人復又一片驚嘆,過後卻遲遲沒人站起來應聲,唯有曾米青一雙天真無邪的狐狸眼盯著寧卉在看,這娘們當然自打大學起就曉得寧卉是拉丁舞的高手。
半晌,“上古獵人”獵人才慢慢轉過頭來,目光緊緊盯著寧卉,接著雙手一攤:“如果沒有人能跳,我只能表示遺憾了。”
“嗯……”寧卉目光朝被兩個獵人緊緊拽著胳膊的婷婷望去,婷婷的眼里似乎已經在閃爍著晶瑩的淚花,寧卉這才咬了咬嘴皮,然後一副豁出去的表情點了點頭,“好吧,我跳!”
“上古獵人”再次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我就知道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一定是色藝雙絕的,不過,你要想好了,怎麼跳,必須按照我們客人的要求來!”
寧卉做了一個深呼吸,閉上了眼,然後決絕的點了點頭。
“OK!”
“上古獵人”啪啪啪立馬雙手擊掌而慶,“現在,讓我們歡迎美麗的1號美女和我們尊貴的客人登場!”
“啪啪啪!”一陣熱烈的掌聲在女人們中間隨之響起!
寧卉正手里拽著小內不知如何處理,愣神間,一個穿著燕尾服的優雅男子已經人隨風至翩翩過來,朝寧卉伸出了手,紳士風度的微微欠下腰來:“世界真小,我們又見面了!”
說著男子毫不猶豫的將寧卉的小內內拽在自己手里,然後語氣不容拒絕滴:“我不介意這份意外而迷人的禮物!”
“啊?”寧卉幾乎失聲驚嘆,心里驚鴻掠過,才覺是得好熟悉的聲音——這,難道不是上次跟牛導來會所與自己跳了一曲探戈的男子麼?
眼見寧卉花容失色,探戈男趕緊伸手將寧卉身子攬過用手挽在了自己的胳膊,然後臉湊到寧卉耳旁輕聲說到:“親愛的,我們去一下更衣間,我給你准備了一件非常漂亮的舞蹈服!”
挽著探戈男的手去到更衣間的時候,寧卉感到周遭獵人的火辣辣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自己……
大約十分鍾過後,從更衣間出來的寧卉甫一出場,仿佛一只流光溢彩的黑天鵝從天邊飛來,本來陰森的地下室如同換了人間!
而在監控室一直盯著監視屏的煮夫看著老婆的出場卻差點一口老血噴出,因為肉眼可鑒,寧卉網眼狀的黑色緊身舞衣里卻空無一物,豐翹的雙乳被勾勒出兩團緊致美麗的胸型不說,紫紅色的乳頭竟然在舞衣里隱隱凸顯,寧煮夫就想老子看得到,未必在場處得更近的獵人們看不到?
於是寧煮夫興奮的碎了一口,不是說跳探戈嗎?啥時候探戈變裸體舞了?穿燕尾服的那小子你等著,阿根廷人已經抽出四十米的砍刀!
而此刻寧煮夫並不知道,寧卉身下連著黑色網點褲襪的超短舞裙里還藏著更大的秘密——“上古獵人”說要按照探戈男的要求跳其實是早已埋好的雷,原來探戈男在更衣室里對寧卉提出跳這一曲探戈的要求竟然如此下流,以致於寧煮夫事後得知真相便對探戈男下達了追殺令,說要找到這個流氓一定要……
跟他喝台酒!
好嘛,這個下流無恥的要求是這樣滴,探戈男要求寧卉身下戴著無线遙控的跳蛋跟自己跳,然而跳蛋的遙控捏在自己手里。
此刻寧卉已身陷火坑,婷婷的命運已經掌握在這一曲探戈里,反抗已經沒有意義,所以寧卉從更衣室出來的時候,身下已經戴著號稱女人之大殺器的跳蛋。
一會兒音樂響起,依舊是那曲殿堂級的探戈舞曲《一步之差》,隨著探戈奇絢的節奏,探戈男優雅的摟著寧卉的腰肢隨身起舞,雙影蹁躚,舞姿優美,看上去與正常的探戈並無二致,幾乎瞬間就把人們帶到了潘帕斯高原,帶到了布宜諾斯艾利斯那迷人的異國他景……
而寧卉剛一起舞,臉頰上便被一股異樣的潮紅染盡,是因為舞衣的薄紗完全兜不住的雙乳頻頻摩挲著探戈男的胸膛麼?
是!
卻更是身下已經開始顫栗——隨著《一步之差》的第一個音符跳出,探戈男便按下了手里跳蛋的遙控開關!
雖然遙控並不是開到最強檔,縱使在拼命控制自己身體的平衡,但身下的顫栗讓寧卉的舞姿漸漸失去了往日人舞合一般的自如,寧卉的呼吸開始急促,並有哀求聲在嘴里呢喃:“求求你,停……停一停!求求你!”
探戈男當然感覺得到寧卉身體的異常,似乎每到寧卉快要支撐不住的臨界關口便關上了遙控,只是停斷最多只許幾秒,跳蛋一定復又會在寧卉的身下歡快的開始跳動……
“啊啊啊!”
寧卉急促的呼吸已經變成了喘息,雙眼迷離,乳尖挺起,身下的顫栗帶來的一波波無法抑制的快感讓腳下的舞步因為雙腿漸次發軟而不能正常躍動,舞到半曲,就已經是探戈男在拖曳著寧卉身軟體熱的嬌軀在繼續曼舞。
而此刻寧卉幾乎鼓足最後的力氣在發出最後的哀求:“求求你……求……”
但寧卉後面求你停下的話並未說出,因為很快便被自己身體快感帶來的呻吟所淹沒……
所以此刻寧卉超越意念所表現出來身體的軟媚之態似乎讓探戈男得到是完全不同的暗示與鼓勵,作為玩弄女人的高手,探戈男此刻肯定更願意把寧卉的哀求聽成求求你給我的請求,於是,探戈男像戲謔自己手里的獵物般控制著手里遙控的開關,並且隨意在強檔與弱擋之間切換著。
手指之間,一個女神的淫媚姿態就纖毫畢現的呈現在自己眼前,MMP,這就是你們這些邪惡的愛死們追求的惡趣味麼?
“啊啊啊!啊——”寧卉的身體的顫栗已經從身下傳開,潮紅將滿身的潔白遍布,連乳尖早已紅了又紫,紫了又紅,下體的另外一種洪潮早已越過蓬門,漫過大腿……
寧卉幾乎是在此種唯知身體之樂,不知人間幾何的無意識狀態中跳完《一步之差》的下半曲,此刻已經到了舞曲的最後一節,探戈男悄悄的將開關調到了最強檔位!
當舞曲的最有一個音符定格,那麼一刹那,寧卉的意識已經飄在天空之外,人間已經不復存在,那一刻失憶的感覺竟然是如此美妙,而瞬間的無意識之後,寧卉突然感到一股強烈的痙攣隨著跳蛋最強檔的節奏在身下爆發,而不搶一秒,不少一毫,突然這一刻一只美妙的硬物妙到巔毫插入到自己的雙腿之間……
那是一種喜極而泣的堅硬,就在做完最後一個舞姿全身癱軟在探戈男的身上之際,伴著一聲只有似乎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I'm coming的祈喊,寧卉將自己身體所有的潮濕,所有的爆發,在跳蛋最強檔的刺激下全都奔瀉在那條粗大的硬物之上……
那根妙到巔毫之機伸進到寧卉雙腿之間的硬物,其實是探戈男的一只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