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情況好比萬事具備,風兒也來了,但是來的是東風對面的西風,又好比寒冷的冬天你在浴室頭把浴霸開好,衣服脫得精光准備洗個燙水澡,結果水一開起突然停氣了出來的都是拔涼拔涼的冷水。
按老子們家鄉話說這叫閃畲子,一般我們管凡事快要成功而在最後那一刹那突然出狀況叫閃畲子。
可能小燕子也感覺到南哥哥在自己身體里的狀況出了異常,跟我一起怔怔的看著寧卉,然後朝我吐了個舌頭,嘴里小聲嘀咕到:“寧卉姐咋了?好……好凶哦。”
“唉,你嫂子一個同事劈腿,跟個不是玩意的男人,被你嫂子罵了唄。”
老子哪里敢說實話嘛,只好打哈哈。
小燕子臉上霎時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的表情,縱使灰常不易察覺,但還是被我察覺到了。小燕子自然曉得南哥哥跟她是劈腿。
寧卉好好的看著我跟小燕子,胸前的撥浪鼓還一浪一浪的在鼓著,此時我的雞巴雖然軟了但還是擱在小燕子穴穴頭的哈,寧卉看著我們,好像十分不解,眼前本來正在顛龍倒鳳的男人跟小三為嘛要這麼直楞楞的將她看到,表情十分委屈滴:“你們……你們這樣看到我做啥呀?”
“我不把你看到。”
我捏了捏身子,然後讓已經軟耷耷的雞巴慢慢從小燕子的穴口滑了出來,上面還閃爍著從小燕子妹妹穴穴里帶出來的蜜液的亮光,然後用手指了指它,我才是萬分委屈滴說到:“我不把你看到我能做啥子嘛?看嘛,都遭你嚇軟了。”
“咯咯咯……”
寧卉看著小寧煮夫的可憐巴巴的衰樣竟然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我靠,那笑聲越來越像曾大俠了。
“還笑得出來哦老婆,不怕遭嚇出毛病來啊,哼,遭嚇出毛病來你就守活寡嘛。”
說完我故意瞄了眼小燕子,小燕子聽著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哦哦罪過罪過,老公對不起啊。”
寧卉說著就一臉眯笑的將臉湊到我臉上跟我啵了一下。
“對不起就完了啊,不行,你得負責!”
我故意拿腔拿調滴撇著嘴。
“要負啥責嘛?老公……”
寧卉嗲嗲的來了聲。
“遭你嚇軟的,你得負責把它弄硬了。”
我伸手捉住自己的雞巴,一臉壞笑的看著老婆。
“哦哦好嘛好嘛。”
寧卉笑吟吟的就將手伸過來握住了小寧煮夫,然後不經意的看了看旁邊的小燕子,小燕子依舊紅著個臉蛋的把頭低著,不敢看人家南哥哥跟寧姐姐的打情罵俏。
“不行,得用嘴嘴。”
說完我就將雞巴支著朝寧卉的嘴邊湊去。
這一剛到寧卉嘴邊,就看到寧卉不由得輕輕的皺了皺眉頭我才曉得壞了——話說老婆舔我雞巴何時皺過一下眉頭啊——我才回過神來這雞巴可是剛剛才從小三的穴穴里拿出來的哦,上面還沾著人家小三屄屄頭的蜜液,這時候叫老婆舔我的雞巴,不等於老婆的屄屄被小情人操完我去舔老婆的屄屄哇,這種相當於熊熊同學這麼重口味的資深綠公才干得出來的事,現在要老婆干,這雀濕有點來得太猛鳥。
我趕緊准備把雞巴撈回來,“哦,那算了嘛老婆,好像已經硬了也。”
寧卉似乎也看出來我的思想活動,趕緊拉著我的手,對我深情的看了一眼,那一眼真的很深情,然後低下頭,眼睛一閉,張開檀口就將我的雞巴含在嘴里。
哦買噶,老婆居然含住了男人沾著小三屄液的雞巴,這需要老婆對男人多大的愛,對小三的多大的寬容才含得下去,老婆這偉大的一含讓我瞬間全身被感動擊倒,差點都忘記了——雞動,只是在老婆的靈舌纏繞下才趕腳雞巴又開始怒脹起來。
老婆這次給我口愛木有平常那種會經常做的跟我來個眼神互動然後再嗲嗲的撒個嬌啥的,我曉得這完全是因為旁邊多了個小三,縱使跟曾眉媚在一起侍候過寧煮夫同志,但畢竟跟曾大俠是熟悉得再熟悉不過,現在基本老公都可以共享,彼此似乎還有那麼一點拉拉情誼的閨蜜,完全心無芥蒂,加上曾大俠本來就是女淫中的戰斗機,性事豪放,所以跟曾大俠跟俺雙飛的時候已經很放得很開,那次老子的生日趴體倆妮子的表現完全把我征服了。
而現在跟老婆雙打的是小燕子,這個老婆跟小三的雙飛說來有點霸王硬上弓的意思,加上本身跟小燕子才第一次見面,別看沒脫衣服倆妮子姐姐妹妹的叫的親熱,這脫了衣服還要共侍一夫,是個人都不可能一下子完全放開哈,更不要說人家還是女人。
寧卉趴在我身上繼續埋頭吮吸我的雞巴,瞅著著這個空兒,我轉過頭一把攬住在我身旁躺著而有些手足無措的小燕子,小燕子依舊不敢看在我身下口愛作業的寧卉姐姐,只是稍稍扭捏了一下下便被我攬來了懷里,然後被南哥哥伸過來的的舌頭將嘴撬開,執拗不過滴跟南哥哥舌吻在一處。
我靠,這才像個雙飛嘛,雞巴在老婆嘴里被叼著,然後舌頭在小三嘴里被吸著,三具男男女女,哦……
說錯了,是男,女,女哈,美侖美奐的裸體纏繞在一起,胸部貼著小三的乳尖兒,肚皮貼著老婆的乳尖兒,那種女人和而不同的肌膚趕腳完全把我帶入了一個童話般的性愛夢境,全身每一根嗨皮神經都嗨皮起來,那個的美呀,老子心頭就對自己說,如果有來生,老子還要做綠公,但前提必須是老婆還是你哈,我親愛的老婆!
我趕腳整個身子都在燃燒,而雞巴此刻在老婆的口舌抵弄下已經硬無再硬,俺稍稍一聳,就能抵著老婆軟軟的喉噥,寧卉對我這每一次難以抑制的直抵喉嚨的聳動只是動情的承受著,讓我趕腳老婆此時不是在舔男人的雞巴,是在唱歌,唱的是愛的奉獻。
“啊哦!”
我不住喉嚨也響起了顆粒般的喘息聲,然後貪婪的吸吮著小燕子的香舌。
“嗯嗯嗯……”
小燕子的聲音嬌柔婉轉,像極了燕子在春天的呢喃。
正當我趕腳自己已經飛在了三萬英尺的高空,要飛向那四萬英尺當兒,寧卉突然將嘴里的小寧煮夫吐出來雙手捧著,然後抬起頭看著正熱絡的纏綿相吻的老公跟小三期期艾艾的來了句:“好了啦,好硬了啦。”
然後輕輕揉搓著,一付要將自己吮硬的男人的雞巴還給小三的架勢。
小寧煮夫果真此刻龜頭錚亮的支在空中,在老婆的嘴里銷魂一番後,它需要小三的穴穴作為接力棒繼續銷魂,於是我松開跟小燕子纏吻的嘴,再次將小燕子的身體輾轉過去背對著我,然後在人家光潔膩嫩的臀部上摸弄一番後一槍挺入,還好,小燕子的穴穴此時還是雨季未過,一片濕淋。
開始試著試著的,緩緩急急,深深淺淺的插弄一番後,腳得插順暢了小寧煮夫才加足馬力開始撒著歡兒的在小三穴穴里撒起野來。
“嗯嗯嗯,啊啊啊……”
小燕子在春天的呢喃變成了鳴唱,只是苦了在後面抽插的南哥哥,本來想一邊抽插一邊抵吻愛撫下人家的耳垂,無奈那一襲裸背高如雪白的喜馬拉雅,縱使俺夠著脖子的一嘴戳下去,才將將到人家的後頸窩。
小燕子的秀發隨著我抽插的節奏甩動著,正好拂到我鼻子,“啊——啑!”
癢酥酥的就讓俺打了個噴嚏!
小燕子妹妹側躺著被我後入的時候俺們倆已經全身不著一絲,這下讓俺逮到理由了,我趕緊一把抓住寧卉的胳膊,身下的活塞動作繼續著哈,來了聲:“老婆別溜哈,從後面抱到我好不好嘛,不然要遭感冒了哦。”
寧卉頓了頓,順著俺拉她的手就過來我從背後貼靠著我,我忙不迭的一手扯下寧卉身上的睡衣,讓兩只乳房率先貼上來,一陣酥軟麻癢就直透透的就鑽入背心。
“都……出汗了啊,還感什麼冒啊?”
寧卉裸身從後面抱著我,湊到我耳邊小聲嘀咕到。
我這才發現老婆的裸身往後背一靠就靠了一背的沾膩,話說這房間頭開著暖氣,俺又跟小燕子妹妹演著激烈的愛情動作片,老子此時竟然已經是香汗淋漓,哦,說錯了,人家小燕子妹妹才是香汗淋漓,俺成了滿汗全席!
老外管兩片面包中間夾著點亂七八糟的東東叫三明治,此刻老婆跟小三是那兩片面包,而老子成了中間那……
亂七八糟的東東。
不過跟老婆跟小情人三P的時候俺是做過外面那層面包的哈,而這到底做夾的那片面包舒服?
還是被夾的那東東舒服?
這是一個問題。
其實我那顆從來不是西餐的胃素來對三明治無感,腳得還不如俺們饅頭夾點咸菜好吃,但自打曉得床上還可以來個三明治,我霎時腳得這三明治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發明,那天,就是第一次跟老婆情人的三P的第二天哈,俺悄悄的去買了個三明治,才發現自己完都完了,老子拿著三明治,腦海里就滿是赤條條的三具裸體,外面兩個男的,中間夾個女的。
趕明兒我是不是也要去買個三明治,然後腦海里依然浮現三具裸體,只不過外面兩個女的,中間夾個男的。
三明治,我……愛你。
我靠。
就當我滿腦子的思緒被擬人化的三明治的意象占據的當兒,我突然趕腳一陣熱氣噴薄到我的耳垂,接著耳根一陣酥癢傳來——原來背後夾著的這片面包伸出舌頭開始舔弄我的耳垂——寧卉靈巧的伸出舌頭在我的耳根內外打著圈兒,整得我“啊唷啊唷”的不停叫喚起來,太TNND的爽了,老婆哇,你這不是要三下五除二的把俺整下課的節奏哇。
不過還好,因為將將才射過一管,這雞巴相對木有那麼敏感,讓俺還能抵擋住老婆這一輪香舌舔耳的侵襲,雞巴得以在小燕子妹妹的穴穴頭還能苟延殘喘一陣。
小燕子的穴穴此時已經變得熱燙淋淋,我的每一次深入淺出的插入都能發出極富韻律感,帶著水兒的滋滋聲,我的一只手攏住小燕子的頭發,成了穿過你的黑發的我的手,另一只手扶著小燕子骨輕肉緊的腰身,將之固定以免我身下強烈的撞擊力將小燕子跟我身下粘連在一起的身體被撞開,而讓我的每一次插入都深深滴插到花心!
小燕子隨著我抽插的節奏扭動著的身體,像極了朵快樂的浪花在拍打著堅硬的岩石。
此刻在人家穴穴頭的寧煮夫同學就是那塊岩石。
“啊啊啊!”
小燕子似乎比平時更加想抑制自己的呻吟,但這種抑制反而讓俺聽著平添了種迷人的調調,猶如銷骨散在我體內噬咬。
“親愛的,舒服嗎?”
我喜歡雞巴叼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時候發出這樣的追問,唯有如此,我才讓自己有一種徹底的奉獻感,而不僅僅是享受女人的美穴為雞巴帶來的快樂。
“嗯嗯嗯!”
小燕子美麗的呢喃著,氣息萬千,又絲絲若若。
“親愛的我要你起來,我要你高潮,好不好,好不好?”
“嗯嗯嗯……”
“要來了嗎?親愛的我要你高潮!”
我一邊言語安撫著身前的小三,一邊評估著今夜俺雞巴的持久能力,我腳得今夜我有十足的把握讓小燕子妹妹先高潮了而我……不射。
其實,老子是不敢當著老婆的面射在人家小三的穴穴里頭——而如果俺先拔出來射了小三的高潮還木有來,老子不是糗大了,這往後老婆小三的雙飛還有木有,老子沒個遠程的續航能力,這雙飛的性福生活就在眼前老子只能眼巴巴的看到還搞個灰機啊。
“嗯嗯嗯,快……快……”
小燕子呻吟中突然串出個實詞,著實把我激動到了,小燕子妹妹其實一直少女心性未泯,跟南哥哥愛愛素來矜持,從沒有在愛愛中跟我提這種要我“快”的要求,我靠,未必當著男人老婆面被插果真如此刺激哇?
想著我就是一陣激動變成雞動泛濫,然後一陣迅猛出擊,一通招招到花心的抽插過後我突然在小燕子綿綿不落的呻吟中聽到個“了”字。
我靠,原來小燕子妹妹說的是“快了”別個是在回答南哥哥的問題,說是高潮快要到了。
人家小燕子妹妹還是那個小燕子妹妹哈,羞而芬芳,麗而不俗。
不過這一通幾乎要耗盡小寧煮夫同學最後能量的抽插到立馬顯現出效果,我明顯感到小燕子穴穴發緊,身體扭曲,特別是緊翹的臀部重重的貼到我雞巴根部讓穴口緊緊咬合著它,而呻吟中一直壓抑著的音量此刻已經無法控制,喉結美麗的噏動著述說著自己身體的已經被南哥哥徹底激發出來的濃濃春情。
“啊啊啊……”
這嬌柔的,婉轉的,聲线一路走高的呻吟讓我明白有一朵美麗的快樂之花在小燕子的身體已經盛開,正在等待怒放的那最有的一刹那!
其實插屄是一種行為藝術,女人身體里開放那朵快樂之花,是這門藝術中最瑰麗的寶石。
“啪啪啪!”
我的插屄聲自然不甘落後,短促,有力,“啊啊啊!啊……”
一聲氣息悠長的長嘆突然從小燕子的身體迸發出來,然後我趕腳小燕子的身體一陣強烈的痙攣,接著綿軟無力朝我的懷里癱倒過來……
我的雞巴緊緊攥住小燕子的花心,用最後一點氣力控制著其實早已不堪忍射的飈射感——因為我知道在女人的高潮中,男人那玩意兒帶來的那種硬邦邦的充實感有多麼的重要。
在頂過小燕子隨後到來的兩次小小的余潮過後,我才實在把持不住,特別是寧卉的裸身此刻在我身後緊緊摟抱著讓我感到那種舒爽的趕腳直接從前胸竄到後背,又從後背竄到前胸……
此時我已經是一臉的豬肝色,我趕緊將雞巴從小燕子的穴穴頭抽出來,然後屁屁一緊,幾乎是本能的翻身就摟住寧卉——說時遲,那是快,老婆的動作敏如脫兔般的就將自己的雙乳湊到我雞巴上,將它深深的勒在自己的乳溝,然後雙手緊緊拽住我的龜頭……
“噢……”
隨著一聲野獸般的長嚎,老子今夜的第二管,一股濃精像從增了壓的自來水管中飆出,悉數射在了老婆雪白的乳房上。
寧卉在我射完許久依舊沒有松開緊緊攏著我雞巴的乳房,其實老婆也曉得,男人的雞巴飈射過後依然被緊緊攥住的那種充實感是多麼滴重要,末了,讓俺萬分感動的是,寧卉還在我沾滿精液與小三愛液的龜頭上深情的印上一吻,然後對我眯著上彎月來了個十分溫馨的,看上去有許多意味的笑容。
一會兒等我回過神來轉身看洛小燕,卻見小燕子紅著臉蛋,一臉尷尬的看著床上發愣,完全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順著小燕子眼光的去處一瞧我樂了,原來小燕子剛才躺著正好是身下的床單上印著一大灘水跡……
我靠,原來女人真個是水做的哈!
寧卉也看到了狀況,臉上會意的一笑,趕緊起身,對我嚷了起來:“快去快去,快帶燕子妹妹衝個澡去,我來收拾的啦。”
於是我趕緊遵命抱著完全羞澀難當的小燕子去到浴室衝澡澡,淋著蓬頭下溫暖的水流,我極盡溫柔的能事跟小燕子繼續你儂我儂的繾綣著:“親愛的,剛才好不好?”
洛小燕只是點點頭,不說話,高潮後的女人總是看上去有種別樣的嫵媚。
“你看到了撒,你嫂子人還不壞的哈。”
接著洛小燕半天不說話,然後突然整出句來把我嗆倒了。
小燕子妹妹幽幽的來了句:“嫂子不壞,你才壞。”
一會兒我跟小燕子從浴室出來寧卉已經收拾停當,床單也換了,等寧卉也去浴室重新衝了個澡澡出來,咱仨就美美的躺在床上那叫一個的舒坦。
作為今晚的三明治被夾著的東東,俺自然要被夾著睡在中間,享受這老婆小三左擁右抱的齊人之福那是必須滴,接著男人老婆小三的仨人拉拉雜雜拉了點家常之後許是都覺得疲倦了,一會兒小燕子就靠在我的肩頭睡了過去,我也感到有些眼皮子打架,全身酸乏,畢竟連打了兩炮哈,一會兒就開始一只肩膀枕著小三的頭,一只手摟著老婆似睡非睡似的開始迷糊著。
在這樣的迷糊中不知過了多久,我老是覺得老婆的身體在旁邊像泥鰍般的動來扭去的不安生,我才努力睜開眼睛,看了看旁邊已然睡容十分沉詳的小燕子,然後摟住寧卉悄聲問到:“老婆,還不睡呀?”
“睡不著呀,老公你睡嘛,我知道你肯定累了,我一會兒就自個睡了。”
寧卉笑了笑,回答到。
“咋了嘛老婆?是不是今晚老公沒有寵幸你睡不著嘛?”
寧煮夫在老婆大人面前似乎永遠木有個正經的時候,況且現在還是在床上。
“去你的……”
寧卉伸出手擂了我一拳,這一拳擂來不要緊,要緊的是徹底把我惺忪的睡眼打醒了,接著,我看到老婆臉上一臉的潮紅,我一下子趕腳有狀況,莫非還真被我剛才那句玩笑話說中了?
接著我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朝寧卉身下摸去……
我靠,這一手摸去竟然摸到老婆雙腿之間一片汪洋!
“啊?”
我差點叫出聲來,“老婆哇,什麼情況?”
“嗯嗯……”
寧卉調皮的跟我眨了眨眼,咬著嘴皮羞而不答,只是雙腿緊緊的夾住了我的手,喉結似有似無的嚶嚀了聲。
“對不起對不起老婆,今晚我……走我們到客臥去好不好,老公給你補上一炮!”
說著我帶著歉意的就將吻雨落在寧卉的有些發燙的臉頰。
“輕點聲。”
寧卉趕緊伸過手來要捂我的嘴,“你不要命啦?你今晚都射過兩次啦,再說我們這麼溜開要是小燕子醒了看我們不在她會覺得很受冷落的。”
老婆這話要是真被小三聽到我打賭人家會感動到哭,唉,我這菩薩心腸的老婆,“那……那咋辦?”
我手輕輕的在老婆的屄屄上摳了一把,囁嚅著:“都洪水泛濫了也,原來女人也喜歡看老公跟小三愛愛啊,瞧你給刺激的。”
“流氓!”
寧卉碎了一口,然後又擂了我胸口一拳。
“要不,就在這里嘛,老公給你用嘴嘴起來好不好?”
“嗯?”
寧卉不住輕輕的呻吟了聲,似乎在想著寧煮夫同志那讓人銷魂的口技,然後閉上眼,對我嬌澀的點了點頭。
烏拉,老子砸了砸舌頭,舔老婆的屄屄,永遠是俺樂此不疲的事兒,說著我怕驚醒了旁邊睡著了的小燕子,輕手輕腳的將頭探到寧卉身下,將臉埋在了老婆的雙腿之間……
那里正別有一番風景,迷香陣陣,濡濕漣漣……
話說俺閉著眼都能找到讓老婆通往頂峰之路的口愛之匙,加上老婆此刻早已情動不堪的身體,只兩分鍾的功夫,我趕腳到寧卉雙手捧著自己的雙乳揉搓著,雙腿萬能膠般的緊緊的夾住我,然後身體一陣劇烈的痙攣,只是極力控制著不敢發出一點聲響的將高潮迸發在我的嘴里……
這是我記憶中的第一次哈,寧卉沒有叫出coming的高潮……
第二天一大早洛小燕就起來了,說是有點事要辦早早就離開了寧公館,離開前寧卉特意跟她互留了電話,說燕子妹妹是模特兒,肯定對服裝是專家的品味跟眼光,要讓燕子妹妹哪天陪她逛商場買衣服。
我跟老婆等小燕子走後覺得還木有睡夠,於是夫妻雙雙一起睡了個回籠覺,快要到中午才醒就膩在床上說著情話兒。
“怎麼樣老公,昨晚爽了吧?老婆對你好不好?”
寧卉貓在我懷里撒著嬌。
“好好好,老婆謝謝了,老婆對我恩重如山,在下沒世難忘。”
“那……”
這時寧卉幽幽的來了句,手指在我的胸膛上畫著圈兒,“你還當不當人家的男朋友了?”
“啊?你還真把這當真了哇老婆?我……我跟小燕子那天只是忽悠下她媽媽罷了,誰叫讓她老人家看到……看到我跟她女兒耍流氓了嘛。”
敢情老婆整這麼狂野的一出,埋的還是這個地雷哇。
“哼,誰知道你!”
寧卉輕哼了聲,還沒等我再行辯解,寧卉的手機來了短信。
寧卉打開一看,是小燕子的:“寧卉姐,謝謝昨晚的款待,也謝謝你把我當妹妹。我想我是真的錯了,以前我對南哥確實是有私心的,我對不起你。昨晚的故事現在仍舊感覺像夢一樣,盡管這種方式有些道理我並不太懂,但通過昨晚有一點我看出來了,並且深信不疑,那就是我知道了你有多愛南哥,並且南哥有多愛你。寧卉姐,請原諒以前我的幼稚,我不想傷害任何人,因為我知道傷害,是一種多麼痛的領悟。”
什麼情況?
看完短信我心頭一緊,咋這語氣看上去是要告別了哇?
未必真的大喜過後是大悲?
小燕子妹妹,你不會這麼狠心就拋下你南哥哥了吧?
今兒星期天,晚上正好是木桐同志的演講沙龍,本來寧卉是要讓俺陪她一道去的,因為這會兒陪她的第一人選曾大俠還在老家看望病重的奶奶未歸,但一聽木桐兩個字我啥都明白了,原來牛導的花花腸子還多喲,我趕緊死活找了個要趕報社稿子的理由給老婆忽悠過去讓她自個一個人去了。
老子心頭想,要是這樣的暗中助力這小子這都搞不定,那就別怪共軍太凶,只能怪國軍無能了。
話說寧卉到了沙龍都還不知道真相,一直到牛導站到台前,然後一陣煞有介事開始介紹起自己來,寧卉才睜大眼睛,張開的嘴半天就沒有合攏……
牛導的開場白是這樣滴,他特意看了看坐在台下第一排的寧卉一眼,然後才開口到,特麼玉樹臨風滴:“藝術是世界上最嚴肅的一件事兒,而藝術家卻是世界上最不嚴肅的一群人,這話不是我說的,是王爾德說的。王爾德搞的是藝術,但他是同性戀,所以你可以說他是個不嚴肅的人。可能在座的有人知道,也許有更多的人並不知道,我是木桐,一個搞藝術的,同時又是一個十分嚴肅的人,這是我的筆名,我的本名叫牛……”
當晚的情形按下不表,單說我在家等大約沙龍要散場的時候接到個牛導的短信:“哥們,你老婆終於答應出演我的話劇了,激動之心情無以言表,這樣吧,無論我們的賭局輸贏如何,我那張車都歸你了!”
我靠,牛導,你是在挑戰禍不單行,福不雙降的真理哇?看這架勢,未必老婆要多給我數星星了不說,老子還附帶可以發筆小財的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