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給姐說說你是怎麼做了M的?”
在門縫外聽到寧卉的問話我心子把把一緊,腦瓜子嗡嗡的,心想老婆你問就問嘛,甚至語氣都這麼急切是幾個意思呢?
是要把寧煮夫挪用寧公館五十萬公款買了個M回來的罪行給刨出來嗎?
於是我瞪大眼睛門縫朝外一瞅,見戚紡依然蜷縮在今晚專門為她准備的狗籠子里,一臉看上去明顯是不適應女主人居然親熱的叫自己妹妹怯生生的表情,嘴里嘟囔著:“我……”
戚紡欲言又止,甚至都不敢看寧卉,縱使身體早已親密接觸,但這卻是寧卉跟戚紡第一次精神上的交流。
“唉,妹妹……”寧卉嘆了口氣,“你出來坐著跟姐好好說,你這樣說話我感到很別扭。”
“沒有主人的同意我不敢!”戚紡趕緊搖頭,身上披著一床程老師出於愛死愛木人道主義給她准備的薄毯。
“都什麼人啊?哪有讓人睡……?”寧卉說完咬著嘴皮,估摸是把“狗籠子”三個如此不堪的字眼咬回去了,看上去十分的憤憤不平。
“我不是人,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戚紡聲音嗚嗚如蚊,但好說不說,小母狗這話接得漂亮,表現出了一個愛木良好的專業素養。
“你……你怎麼能這樣說自己啊?”
寧卉臉上一副完全無法理解這個世界的表情,無法理解這個世界居然有擱著好好的人不做卻要跟人家做狗的人,“別怕妹妹,你出來,我們去沙發那兒坐著說,南哥要找你麻煩我跟他說!”
戚紡不敢吭聲,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寧卉這下沒轍了,大概是覺得砸了寧煮夫愛死愛木的場子也不妥,外加這事兒還摻和著自己的薩福soulmate程老師,於是頓了頓,便起身去給戚紡倒了杯水想緩和一下氣氛,接著將杯子遞到了籠子里:“妹妹喝口水,別緊張。”
“嗯。”戚紡接過水抿了一口,這才敢看了寧卉一眼,似乎感覺女主人看著自己的目光比手中杯子還溫暖。
戚紡容貌嬌麗,一水的瓜子兒臉上柳眉桃嘴也是一副美不勝收的畫兒,但我卻注意到此刻那一彎美麗的眼角下一顆淡淡的痔卻意外的出挑,宛若一顆化不開的淚守護著某種說不出的悲傷。
後來寧卉告訴我,那是一顆悲淚痔。所以親愛的戚紡同學,你是有很多悲傷的故事需要訴說嗎?為什麼你是如此青春,卻又如此悲傷?
“你不願出來,那我坐到你身邊來!”
許是見戚紡緊張的神情有了稍許松緩,寧卉竟然微微一笑,接著到一旁的沙發上拿上一塊墊子擱在籠子旁,自己一蹲身便盤腿坐了上去,“這樣好了吧,嗯,跟姐說說唄!”
這一坐,那女主人跟M奴的界限便坐沒了,雖然依舊一個在籠子里,一個籠子外,但好歹現在大家平般高度,倆妮子說話說時,寧卉不需低頭,戚紡也無需仰視。
“我……我不知道從哪兒說起。”戚紡的聲音依舊在喉嚨里打著轉兒。
“隨便聊聊就行,妹妹,你這麼優秀,你考上的大學也是我當初的目標啊,可姐沒考上,你比姐強多了!”
寧卉這話不是恭維,據我所知,戚紡考上的大學的確比寧卉考上的大學高一個檔次,人家985中的名校,俺老婆只是專業的外語院校。
“沒有,姐才優秀,又那麼漂亮!”戚紡趕緊回答,而那聲“姐”,說明寧卉已經成功拉進了自己在戚紡同學心中的距離。
“你也很漂亮啊!”
寧卉對戚紡容顏的贊許是真情實意的,沒得半點虛假,就如後來寧卉跟我說戚紡有一種美中帶傷的氣質,哀哀的樣子很讓人心憐。
但程老師卻說得更直白,說這其實就是一種天生的M氣質。
但不管是美中帶傷還是天生M,或許都是那顆悲淚痔惹的禍,但為啥我以前沒注意到眼角那顆悲淚之痔呢?
我曾經就這個問題問過曾米青,就見曾米青狐眼一瞄,嘴角一揚:“切,一個大美女在你面前你還有心思觀察人家眼角是不是長了顆痔啊?那時候你眼睛盯著的是人家小菇涼的屁股和胸好不好?!”
MMP,這娘們咋淨說大實話捏!
“妹妹,你成績這麼好,為什麼畢業不繼續深造,去讀研或者出國留學呢?”
寧卉繼續來了查戶口式的問題,其實我曉得老婆這所有問題都是追著今晚的終極目標來的——為什麼就做了……M。
“我要工作,”說完戚紡垂下眼瞼,頓了頓來了個深呼吸鼓了鼓胸部——好說不說,戚紡的胸型少女感十足,彎彎翹翹的,盈盈而握,深呼吸的時候那撥浪鼓般的浪紋像極了……
寧卉,接著戚紡低著頭一字一頓的說到,“因為我家里窮!”
那“窮”字兒的發音特別凝重。
“啊?”
寧卉眉頭一蹙,我仿佛看到了老婆的心話,仿佛在說窮?
怎麼又跟錢扯上關系了啊?!
為什麼這世界有些人那麼有錢,有些人卻天天為錢煩惱啊?
換房子要錢,裝修要錢,真個是煩透了……
那麼我想問問老婆,既然咱家這會兒這麼缺錢,你捐款給路同學開小面館又是神馬操作?
富人的世界總相似,窮人的悲傷各有不同,其實一個“窮”字已經道明了一切,此刻寧卉耳邊這個“窮”字兒一個像一個難以下咽的窩窩頭噎在了自己的喉嚨讓自己說不出話來。
“嗯,妹妹好懂事。”半晌,寧卉才喃喃到。
“我父母身體不好,我只想趕緊工作掙錢。”說完戚紡將堅毅的表情定格在自己水嫩嫩的臉蛋上。
莫欺少年窮,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姐姐,也許你沒嘗過那種窮的滋味。”還沒等寧卉接話,戚紡接著說到,或許是關於窮的感受觸動了太多的感傷……
“嗯,妹妹,我懂,”寧卉趕緊低語共情,“所以……”
呵呵,老婆何嘗不懂窮的滋味,不窮咋能買個房子要讓仇老板半買半送,不窮咋能買了大平層卻為裝修發愁,不窮咋能捐款給路英雄……
但人家戚紡同學的窮是家里父母生病看不起病,自己念大學交不起學費,還曾經有餓肚子上課暈倒的經歷好不好?
“所以,”戚紡臉上閃過一絲不易擦覺的苦笑,“所以我看到有同學這樣做,我也去網上發帖找那種人,就是那種能包養大學生的人。”
“咯……”寧卉的表情凝重起來。
“後來找到了,是個做生意的老板,從大學二年級開始我就跟他在一起,一直到大學畢業。跟他在一起後,我再也沒有上課餓暈的經歷,我父母看病的錢也有了,我再沒為學費發愁……”說完戚紡半晌沒開口,臉上的表情無風無浪,平靜如水,唯有眼角下的那顆悲淚痔仿佛在訴說著這個悲傷的故事里說不出來的無奈。
“嗯……”寧卉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句,半晌,倆妮子沒再開口。
我仿佛感覺此刻客廳的空氣沉重如鉛,這導致我生怕老婆生猛的來一句:你其實可以去做家教,去打工掙錢的啊?
為什麼要去給男人包養啊?
這多不好啊?
男兒當自強,女人當自憐,女人應該生如夏花,潔如冰蓮,真的猛士,應該直面慘淡的人生……
但咱家寧皇後就是這點情商還能當寧煮夫的皇後娘娘麼?
何不食肉糜,當別人遭受不幸的時候你在一旁做人間清醒才是情商最大的坑,當然以咱家寧皇後的冰雪聰明,知性練達,這種坑是斷無可能跳的。
“姐,我找男人包養,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突然,戚紡打破沉默,而且這聲“姐”又將倆妮子的距離拉進了許多。
“啊?怎麼可能啊?”寧卉似乎也察覺到自己剛才的沉默給戚紡造成了誤會,趕緊許以了一個溫暖的笑容。
“我見你這麼久沒說話,我以為……”戚紡如心有塊壘,低著頭小聲喃喃到。
“哪里,妹妹你誤會了,”寧卉然後將手伸進籠子里輕撫在戚紡的肩頭,試圖將自己的理解和溫暖通過指尖傳遞過去,“我真的一點沒有這種想法。”
“謝謝姐,唉,”戚紡的說著輕輕吟嘆一聲,“其實看不起也是正常的,我知道我自己挺賤的。”
“妹妹你別這麼看,我真沒有這麼想,大家都需要生存對嗎?咱不偷不搶不做虧心事有什麼賤不賤的呢?”寧卉好好的看著戚紡說到 。
也許老婆說這話時心情是復雜的,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戚紡付出了大學時光的青春和自己肉體換來了學費父母的醫療費和不再餓的肚子,而寧卉跟仇老板去溜達一圈,一頓飯局的功夫靠自己的容顏換來了三十萬,這其中性質難道不是一樣的麼,女人的美貌,不管你承認不承認,在男權社會里她其實就天然具備了一種商品的屬性。
而本質上,這個世界就是男權的叢林,盡管象寧煮夫這樣的雄性女權主義者一直在為女權鼓與呼,特別是為女性性權利的享受劈荊瀝膽,殫精竭慮的踐行踐為,將老婆變成了皇上,將寧公館建設成為了女權主義家庭的標杆,甚至自己變成了綠帽子加工廠也在所不惜,但這點浪花在如今男權當道的社會里仍然微不足道,男權的大江大河仍然滾滾不息,並且似乎還要滾上千年萬年。
所以革命尚未成功,女人尚需努力,菇涼們,為了你們的享受,為了你們老公遠方的呼倫貝爾大草原……
“那妹妹,你跟那個男人相處得怎麼樣?”
寧煮夫一通關於女權主義慨爾康的感慨忘乎所以,這下還是被寧卉繼續隨之而來,那奔著終極目標問題拉回了自己從門縫里注視的客廳。
“怎麼說呢?還好吧。”戚紡似乎對寧卉帶著自己為什麼做了M終極目標的問題已經有了心理准備,“開始有些不適應,後來慢慢就好了。”
“嗯,你說的好,是指什麼呢?是指他泛泛的對你好嗎?還是……”老婆此刻某種神秘的好奇心已經萌露無遺。
“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他四十多歲,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對他意味著什麼誰都明白,我跟他在一起當然是那個意義上的在一起,”說著戚紡頓了頓,看了看寧卉,是想知道寧卉是否明白了那個意義的特別所指,“開始我不適應,感到很惡心,很別扭,畢竟年齡相差那麼多,而且又是以這種方式。”
“等等,妹妹,打斷一下好嗎,能先問個問題嗎?”
“嗯,問吧。”
“在之前你有過男朋友,我的意思是……”寧卉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的意思,姐,我高中的時候有過男朋友,也是我的初戀,擁抱、接吻這些是有過的,但沒有……沒有真正做過。”
戚紡的回答很坦然。
“哦,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啊?後來呢?”
“我們是高一開始戀愛的,上大學沒多久就分手了。”
“為什麼呀?”寧卉顯然越問越起勁。
“我們考上了不同地方的大學,半學期後那個寒假就分了。”
“嗯嗯,我知道異地是愛情的天然殺手。我好多同學情侶都是因為異地後來分了。”
“不完全是因為這個,”戚紡搖了搖頭,一雙柳葉眉垂彎了下來,仿佛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中,而眼角下的那顆悲淚痔不會說話,但卻把女孩中逝去初戀的感傷真真切切的表達了出來。
“哦,那……”
“寒假的時候,他提出要跟我……跟我那個,我沒同意。”戚紡說著低下了頭,“提出好幾次我都拒絕了,然後,然後他就提出了分手。”
“咯……”寧卉吟哦一聲,我知道老婆是在不勝唏噓,感嘆為什麼戚紡自己的身子不給初戀,轉頭卻給了一個包養自己的老男人……
此處應響起崔健的歌聲:不是我不明白,是這個世界變化快……
“後來呢?你們沒再聯系?”戚紡的初戀顯然並不是老婆的關注點。
“沒有了,後來,大二的時候,我就開始跟我網上找的那個人在一起了。”
“所以,你說的他對你好其實是跟你的初戀不一樣的對嗎?”
“肯定不一樣啊,”戚紡說著喝了一口水,“他那種好有泛泛的意義,也有那方面的意思。”
“嗯,”從門縫中我竟然感覺到老婆眼睛一亮,接著寧卉將手伸進籠子里拿過水杯,“妹妹,水涼了,我再給你接點熱的。”
呵呵,這個動作已經很明顯了啊,老婆多麼期待戚紡繼續說她下面的故事啊,老婆,戚紡怎麼做愛木的竟然就有那麼大的吸引力麼?
寧卉起身給杯子接完水重新遞給籠子里的戚紡,然後迫不及待的就來了一句:“後來呢?”
我靠,戚紡同學的愛木故事就是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他很會,很會……”戚紡頓了頓,下面的話欲說又止。
“很會啥啊?”寧卉瞪大了上彎月。
“很會……玩女人!”戚紡將重音落在了那個“玩”字兒上!
“啊——玩?”好說不說,當重音節的“玩”字兒脫口而出,一絲紅潤竟然染上了老婆的臉頰。
呵呵,老婆,你要聽的愛木情節終於來了,戚紡似乎也看到了寧卉表現出來的某種期待,於是接著說到:“是的,開始我們只是正常做,我就當肉償唄,也沒想太多,但或許他經驗太豐富,很會跟女人做,我承認我逐漸在其中得到了快樂。”
“嗯,”寧卉此刻是在屏著呼吸在做一個認真的聆聽者,或許窺探他人的閨秘性事是一種人的天性,男女皆然,“他這麼厲害,他……他能力特別強嗎?”
“呃,也不是那種年輕人的強,畢竟他也四十多歲了,但他就是特別能知道女人的點在哪里,特別能撩到女人最需要的那個點上。”
“哦,”寧卉若有所思的樣子,臉上水色清亮,紅潤漸豐,“就是說後來你是被他在那方面征服了對吧?可以這樣理解嗎?”
“是……是的,”戚紡點點頭,“而且……而且再後來他終於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真面目?”
“是的,他其實是個S。”
戚紡這次的重音落在了字母“S”上,“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他原來就是圈內人,以前我對所謂的字母圈一無所知,後來他才告訴我,從一開始他就把我往做M的方向在引導,按照他的話說,就是激發我們女人身上天生的M屬性。”
“女人天生的M屬性?”寧卉此刻的眉頭印了個川字兒出來,似乎對此說法並不認同,“女人難道天生就該做M嗎?”
“姐,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他是這樣說的。”戚紡提到他的時候,身體竟然不經意的抖了起來。
戚紡身體這個微小的抖動被我從門縫窺探的眼光瞬間捕捉到,我曉得這是一種畏懼與害怕的顫抖,老子頓時火就來了,老子的M奴提到前主人的時候竟然還能如此的畏懼,TMD這讓老子的臉往哪兒擱?
“哦,那……”老婆此刻的好奇心已經完全刹不住車了哈,我似乎已經聽到了老婆咚咚的心跳聲,“那他是怎麼引導你的啊?”
“就是在做的時候加一些變態的環節啊!”
“變態?比如?”
“比如在陽台上操……操我,樓下有好多行人呢,比如……”戚紡頓了頓,然後偷偷瞄了一眼寧卉,“比如晚上開車到帶我到野外,讓我裸體到車外走一圈……”
“啊?”
老婆不曉得是真驚異還是應景,老牛不是也帶你給幾個斗地主的哥們表演了一把野外操屄嗎?
反正此刻一臉的好奇和不相信,“怎麼會這樣啊?你不可以拒絕嗎?”
那麼皇後大人我也想采訪一下,老牛帶你表演野外操屄的時候你拒絕了嗎?
“開始我也拒絕,但每次拒絕他就會懲罰我。”
“怎麼懲罰?”好說不說,老婆問的時候眼睛是發亮的。
“他會把我一整天裸體關在籠子里,用狗鏈套著我不給我東西吃,不准我上廁所。”
戚紡說完閉上眼,不知道臉上的表情是沉迷還是沉醉,但肯定是在回憶。
“你不可以反抗嗎?為什麼由著他胡來呢?”寧卉繼續追問,這當兒臉上的表情是憤憤不平加怒其不爭。
“姐,沒法,他威脅我不付給該付給我的費用。”戚紡說完無奈的嘆了口氣。
“哦,我明白了妹妹。”
老婆畢竟心善,此刻臉上又寫滿了女人的同情,嘴里喃喃著想說啥沒說出來,從口型判斷我覺得老婆是想說該把這個人渣扭送去派出所。
“而且,”沉頓稍許,戚紡繼續喃喃到,“而且他還會……”
“還會咋了?”寧卉屏著呼吸。
“他還會打我!”戚紡的聲音如蚊,然後閉上眼又是一臉不知道是沉迷還是沉醉的表情。
“打你?這不是在犯法嗎?他怎麼打你啊?”
,這當兒老婆完全正義感爆炸,義憤填膺般,就差沒把這個人渣扭送去派出所的話外加一句TMD飆出口了。
“用戒尺打我的臀部,”戚紡這下的聲音有點哭嚶嚶的了,“而且……”
“而且咋了?”
“而且還用鞭子抽我……嗚嗚嗚……”戚紡開始抽搭起來,那聲音讓人聽了誰聽猶憐。
“別哭妹妹。”說著寧卉將幾張抽紙遞到了籠子里。
“嗚嗚嗚……”戚紡接過抽紙捂住自己的鼻子,抽搭聲卻更響,“他用鞭子抽我的……抽我的陰部!”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戚紡這句話的重音是落在“陰部”上的。
“啊?!”
說時遲,那時快,戚紡話音即落,寧卉的驚呼隨即而起,然後我看到這下老婆的身子不禁輕輕一抖,仿佛,仿佛戚紡說的鞭子是抽在自己身上,“怎麼,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用鞭子抽那里啊?不疼啊?”
“疼啊,我都哭了,”抽搭聲中,戚紡繼續來,“他是把我四肢綁起來抽的,所以我根本沒法反抗。”
“唉……”好說不說,善良的老婆此刻的眼圈都紅了,就差陪著戚紡掉淚了。
“但……”抽搭聲中,戚紡突然來了這麼個轉折詞,然後又來了個長長的停頓。
TMD到這里我才發現戚紡也不是盞省油的燈,這妮子敘述自己的愛木經歷的時候那語氣,那表情,那停頓,那承轉啟合是拿捏得相當的到位,一瞬間我都不曉得是寧卉在問,還是這個小妮子在撩。
“但是怎麼了?”寧卉果真上套,欲知後事的急切全都匯聚在眉頭上那個標志性的,可愛的,大大的川字兒上。
“但是後來他居然將這種懲罰變成了獎勵。”
“你是說什麼懲罰?”
“就是用鞭子抽我的陰部。”
“啊?為什麼啊?”
“因為後來他用鞭子抽我的時候,我邊哭……邊……”
“呃?”寧卉屏住了呼吸!
“我邊哭,邊高潮了!”戚紡說完再次閉上了眼,一臉不知道是沉……
“哇!”
寧卉這次的驚嘆聲差點失去了音量的控制,然後見到老婆呼吸急促,睡衣里的胸部起伏如鼓,“怎麼……怎麼還能這樣啊?用鞭子抽……抽那里會抽到……抽到高潮?”
“是的姐,每次都是我邊哭,邊高潮的。”戚紡的抽搭聲在繼續,但我已經無法辨明那種抽搭是哭泣還TMD是享受。
“然,然後呢?”老婆的聲音也開始顫抖起來。
“然後我就老實了,主……”這主人的“主”字兒剛一開口,戚紡應該立刻意識到自己已經換了主人,趕緊把後面的“人”字兒吞了回去,“他叫我干啥我就乖乖的干啥,就是為了能得到那種……那種獎勵。”
“啊?那種感覺真的那麼有強嗎?”
“我不知道怎麼說,或許是那種心理上的刺激帶來了生理上更強烈的感覺吧。”戚紡回答到。
“呃,”寧卉沉吟一聲,長長的睫毛耷拉了下來,明顯是在消化心理上的刺激帶來了生理上更強烈的感覺這是一種神馬感覺。
“心理上的刺激是指那種羞辱感,”見寧卉所有所思,戚紡繼續解釋到,“他是給我這麼說的,他說,女人的羞辱感就是女人的春藥。”
“都什麼……什麼歪道理啊?”老婆話雖這麼說,但駁斥中似乎已經明顯底氣不足。
“他說任何女人都逃不掉這劑春藥,在強烈的羞辱感中,女人獲得的高潮比正常的時
候會強烈百倍千倍。”說著這妮子那拿捏十分到位的停頓又來了,接著戚紡喝了口水,“開始我也不信這些歪理,但後來我相信了。”
“呃……”老婆此刻已經沒有反駁的勇氣。
“因為不得不承認,我自己的感受就是……就是那麼回事。”
“嗯,那後來你就這樣做了他的M?但你平時還要上課的啊。”
“是的姐,他在我學校附近專門租了一套房子,然後每個月會有幾次來我這里……來
我這里調教我。”
“那大學期間你沒有談戀愛嗎?你那麼漂亮那麼優秀肯定有很多男生追你啊?”
“有啊,是有很多,但我哪里敢啊,再說誰會要一個給別人當M的女人做女朋友呢!”
戚紡有些無奈的回答到,“其實其中有一個追我的很優秀的學長我挺喜歡,還是我們學校學生會的主席,但我嘗試著交往了一段時間就放棄了。”
“為什麼呢?”
“他知道了這事,他不許。”戚紡有些悵然到。
“怎麼會這樣?雖然你是他的M,但他不能限制你生活的權利與自由啊?這個已經越界了好不好?”寧卉完全憤憤不平。
“其實他也不是明著不許,就是會提出一些變態的做法來羞辱人家。”
“怎麼講?”
“比如他知道我跟那個學長在一起只是牽了手還沒到接吻這些,他有一次來了就讓我給他口射在我嘴里讓我咽下去,還不准我漱口,然後給我下達了一個任務,就是讓我立馬把學長約出來讓我必須跟他接吻,還說誰戀愛不接個吻啊什麼的。”
“切,你主人這麼壞啊?”寧卉的憤憤不平升級成了義憤填膺,“那你約了嗎?”
“是的,”戚紡繼續到,“主人下達的任務是必須完成的。”
“然後呢,你們接吻了?”
“是……是的。”戚紡的聲音有些顫抖。
“唉,這樣對那個學長太不公平。”
“我知道,我也知道我是M,主人怎麼羞辱我都是天經地義的,但我有什麼權利拉一個喜歡我的,我也喜歡的人一起被羞辱呢?”
說到這里,戚紡的眼淚都快流了下來。
“後來呢?”
“我不敢跟學長繼續了,我怕害了人家,所以那天晚上回來後,他說我任務完成得好要用鞭子抽我陰部的獎勵來獎勵我,在抽我的時候還讓我給學長打電話……”
“啊?!這……”老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的一聲驚嘆!
“於是我邊哭邊哭便給學長打電話,我告訴他對不起他,我不能跟他繼續下去,學長就說你別哭啊,我說我難過,然後……然後……”
“然後怎麼了?”
“然後他把我抽到了高潮,但他不許我掛掉電話,於是高潮中我一邊哭得聲嘶力竭,一邊對學長一遍一遍說著對不起……”
“唉,”見戚紡熱燙燙的眼淚真正的流了出來完全淹沒了那顆眼角的悲淚痔,寧卉趕緊又遞過去幾張抽紙,“失去這麼一個優秀的人,那你後悔嗎?”
“我沒有權利後悔,”戚紡捂住鼻子抽抽搭搭了幾聲,然後用抽紙抹著眼角,我知道戚紡擦得掉眼角的眼淚,但擦不掉的,是心中那顆永遠的悲淚痔,“你得到了一些東西,你就一定得不到一些東西。”
果真是一個高學歷的愛木,有知識有文化,戚紡這番好有哲理樣子的總結讓我不勝唏
噓,難道,做一個M果真是還能如此參悟人生?
“是啊,人生如寄,命運無常,Life is like a box of chocolates. You never know what's next.”情之所起,老婆居然飆了一句原裝英格里希的《阿甘正傳》的台詞:“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塊是什麼。”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 and 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ed by,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接著戚紡用流利的英文應和了一句,我聽出來了,這是美國詩人羅伯特·弗洛斯特的詩《未選擇的路》:林子里有兩條路,我選擇了行人稀少的那一條,此後,人生大不相同……
呵呵,倆妮子一場關於愛木的交流居然現場飆起了英文,又是電影台詞又是詩歌的,當你的愛木有一個如此豐饒和有趣的靈魂,你當愛死的沒得點文化就問你怕不怕鎮不住場子?
唉,平凡而又自信的男淫們,為什麼你們如此平凡,卻又如此自信?
你不整個五道口職業技術學校的文憑你還好意思給人家985名校的妹子當愛死?
謹以此忠告送給寧煮夫。
“那麼,既然你做M這樣享受,”沉頓了半會兒,寧卉特地將“享受”倆字兒吐得特別的清楚,一臉的不解繼續問到,“為什麼後來你要離開你的主人呢?”
“嗯,因為我大學畢業後,他不准我出去工作,說要繼續把我圈養在他那里。”
MMP,聽到這里老子菊花一緊,我曉得戚紡把我五十萬為她贖身的事情說出來寧煮夫就走遠了。
“哦,我明白了。”還好戚紡就此收口,接著寧卉回應了一聲。
“姐,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戚紡低著頭喃喃到,臉色凝重,完全不敢看寧卉的樣子。
“沒有沒有,妹妹你別那麼想,我真的一點沒有那個意思。”寧卉趕緊再次許以了一個微笑,然後用手伸進籠子里輕撫在戚紡肩頭。
“嗯,謝謝姐。”
“哪里,該我謝謝你才對。”然後寧卉將戚紡的臉抬起來好好的看著自己,“謝謝你剛才給我的快樂!”
“啊?!”
戚紡完全沒想到寧卉會提這一茬,這分明是在說自己剛才伺候女主人跟情人嗨皮的事兒,於是戚紡趕緊貓起身來在籠子里雙手雙膝著地,連頭都快磕在地上,那是一個灰常標准的愛木跪拜姿勢,然後嘴里喃喃到,“伺候主人是奴兒的職責,奴兒應該感謝主人給我機會伺候您!”
“快別這樣說,我不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這會兒在房間睡覺呢。”寧卉伸手試圖將戚紡拉起,說著還朝門縫這邊努努嘴。
“是的,他是我的男主人,您就是我的女主人!”戚紡這“您”字兒的吐齒特別清晰。
“別這樣,你快起來,你這樣我感覺真的好別扭的。”
見戚紡還是半天不起身,寧卉只好嘆了口氣,“唉,那今天也不晚了,趕緊休息了,謝謝妹妹這麼信任我給我講了這麼多。”
“謝謝主人!奴兒隨時聽從主人吩咐!”戚紡連忙磕頭回答。
許是老婆覺得自己在場戚紡還會一直跪趴下去,自己不回去睡覺估計人家小姑涼一直會趴到天亮的,於是沒轍,咬了咬嘴皮才起身跟戚紡道了聲晚安,然後裹著睡衣朝臥室的方向走了回來。
說時遲,那時快,老子一個箭步衝回了床上,心想暫時不讓寧皇後知道我偷聽兩妮子這場狗籠夜談為好,於是我麻溜的在床上躺好,閉上眼繼續裝睡,演戲演全套,還特麼的來了點打鼾的聲音。
寧卉回到臥室,自然見寧煮夫睡得像頭吃酣了的豬兒一樣沉,於是也輕手輕腳的撩開被子,在一旁躺了下來。
一個是裝睡,一個是真以為睡了,這好戲往往就是在這錯以錯為中上演的哈,而這當兒我真的就是暫時不想讓寧皇後知道我偷聽了她跟戚紡的談話而已,並木有其他更多的想法……
But!
一會兒靜悄悄的功夫過後,我都以為老婆子在一旁是睡著了,我正欲將自個的裝睡模式迅速調整到真睡模式,卻突然感覺身邊有淅淅索索細微的響動,於是我假睡覺轉身的姿勢轉過頭去朝旁邊眯著眼一瞧,卻見寧卉一襲雪白的裸身背對著我,那順著頸窩下來迷人的脊线安靜而完美,宛如那睡蓮的根莖一直蜿蜒而下……
What?為什麼,為什麼那根脊线在動?睡美人的裸體難道不應該是靜態的麼?而且那根脊线,是在以那種極其性感的S形的波紋在扭動?
我是眼花了嗎?
不,寧煮夫你沒眼花!
我似乎瞬間明白了老婆在干啥,於是老子大氣不敢出,將自己的身子牢牢釘在一旁,生怕自己的一點響動會將寧皇後從自己正在為自己制造的快樂之夢中驚醒。
此刻寧卉正閉著眼,拼命忍受著的不敢發出來的呻吟,一只手伸進了自己完全裸露的的胯下讓雙腿緊緊將它絞合,另外一只手揉捏著自己殷紅色的,已然膨脹勃起的乳頭,然後身體極力配合著在蜜穴里歡快扣動的手指扭結著,彎曲著——
哦買噶,老婆這一副維納斯自慰圖簡直美哭了有木有?
而維納斯的自慰下,維納斯身體上沒有一根曲线的扭動的美是白來的,那都是上帝賜予人間的至極臻品,人間性感,無出其右!
一分鍾,兩分鍾……
我知道老婆在自己的夢里飛翔,這是一次不帶寧煮夫的飛翔,這是老婆自己的身體與靈魂的探秘之旅,是一次寧煮夫在一旁,卻無關寧煮夫的飛翔……
許久,許久以後,我竟然在老婆的日記看到了這樣關於這次飛翔的記敘——
“ X年X月
對不起老公,這是第一次,我背著你自慰了,我只是覺得跟戚紡聊完回來渾身燥熱難耐,見你睡著了,就沒控制住。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控制住,只是一閉上眼眼前就全是戚紡提到的那根鞭子,身下濕濕的睡不著,哼,就怪你!
我其實好想老公你是那根鞭子,你卻睡得像頭憨豬,唉,老公如果我不怪你像頭憨豬,你會怪我把自己的手指頭當成鞭子了嗎?
戚紡其實好可憐的,老公你對她好點,我是指的工作上希望你多照顧下她。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 and 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ed by,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
……
第二天我沒敢跟寧皇後提維納斯自慰這茬,只是覺得老子一個YQF居然讓老婆的手指給綠了,這事兒想想都魔幻,這怪寧煮夫昨晚睡得像頭憨豬兒麼?
老子咋覺得這事兒得怪程老師呢?
不過眼前寧煮夫還有大事要辦,就是仇老板的生日將近,這是坐實老婆仇老板小三之名的最佳時機,好嘛,你說寧煮夫這個YQF想給大老板獻妻也不是不可以這麼說,於是這天下午老子一個電話把曾米青搖來,准備讓這個幺蛾子出出主意仇老板生日那天要咋整。
好說不說,曾米青一聽這事兒就像貓見了腥一般的興奮,見面約在了商圈的一家cafe,就見不一會兒,這娘們戴著蛤蟆鏡,抖著D奶和豐臀一步三搖的來了。
好久不見,這娘們還是那麼風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