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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不得了的非洲黑鳥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1153 2024-03-05 13:47

  “有陣不見了,最近都在哪里浪?想死你二老公了!”曾眉媚一落座,老子就忙不迭的來了一句。

  話說跟曾米青從來沒得個正形,這種插科打諢都是日常,要不是在公共場合老子指定就把這娘們那身香噴噴的媚肉抱過來一頓好啃。

  “你想我個屁!”曾眉媚那皮薄餡多的嘴一撇,滿臉委屈的瞄了我一眼。

  “你是我二老婆啊,我怎麼會不想你呢?”

  說著我拽過身子坐到曾米青身旁,朝周邊瞅了瞅發現也沒啥人無聊到去注意角落的卡座里坐著一對關系淫亂的狗男女,於是便撩開曾米青套裙上裝的下擺,伸手順著這娘們絲滑般肉感的肚腩一路往上的摸將進去!

  “喲,你還記得我是你二老婆啊,說說多久沒來找我了?”

  曾眉媚接著嬌嗔一聲,然後挺了挺胸,這娘們那對快要把衣服撐破的D奶便順勢撐滿了我整個手掌。

  MMP,這一把好摸,比老子清一色杠上花摸了一張卡二筒還爽!

  “嘿嘿,也沒多久嘛,最近不是挺忙的嘛。”我打著哈哈,然後臉貼上去在曾米青肉嘟嘟嫩滋滋的臉蛋上狠狠的啵了一口。

  “我還不知道你忙啥?忙著調教你的小母狗吧,哼!”

  曾眉媚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我看你是已經被你的小M迷得五迷三道的了,心頭哪里還有我這個二老婆!”

  “哪里哪里,天地良心,一個小M怎麼能代替二老婆在我心中的位置呢?”

  我知道寧煮夫那點愛死愛木破事哪里能瞞得了曾幺蛾子,對這種精得像人精一樣的娘們只能哄不能騙,“你跟寧卉一個是我的心,一個是我的肝,所以你們倆才是我的心肝寶貝。”

  “敢情心肝寶貝是這麼回事啊?唉,卉兒就是被你這張死人都能說活的嘴騙到手的。”

  曾眉媚說著嬌喘一聲,伸出小粉拳在我肩頭捶了一拳,明明曉得寧煮夫那張哄人的嘴張嘴就來,那表情卻對寧煮夫用來哄女人的這種鬼話十分受用。

  於是我把那張比清一色杠上花還TMD爽的二筒在手里狠狠的揉搓一番,過足了手癮才趕在服務員送來咖啡和點心之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曾眉媚也順勢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和頭發,然後呷了一口服務員送來的咖啡潤了潤喉嚨才亮開燕啼嗓問到:“說吧,仇老板生日你准備咋弄?”

  “切,我曉得咋弄還找你來干嘛?今兒請你來不是讓你當參謀的嗎?”

  “你總得有點啥想法吧?”曾眉媚拿了口點心擱進嘴里,這娘們有個特點,胃口奇好,怎麼吃就只吃個豐滿,就TMD的吃不胖。

  “我就是沒啥頭緒,你說吧這仇老板原來也是胭脂堆里打滾出來的老司機,咋現在就那麼佛系了呢?我聽寧卉說跟他那次去飯局,我老婆都有意在主動撩他,但仇老大就像石頭一樣不來氣,你說咋整?要是生日那天我們把氣氛造足了,這仇老板依舊來個穩坐釣魚台那就尷尬了。”

  我趕緊把我現在的疑慮竹筒倒豆子般給曾米青倒了出來。

  “哦,卉兒咋撩仇老板的?”聽寧卉竟然還主動撩了仇老板,曾眉媚頓時眼睛一亮,我曉得這娘們這下精神頭來了。

  “寧卉說是在去的路上有意的靠近仇老板坐啊什麼的,還有挽個他的手就感覺他好像有意在回避這種身體的接觸。”

  “仇老板現在是挺佛系的,特別是自從跟小燕子在一起後……”然後曾米青又拿了一塊點心擱在嘴里,這次還特麼伸出猩紅的舌頭左三圈右三圈的舔了舔才擱進嘴里——

  好嘛曾米青老子想采訪一下你,TMD吃個點心用得著這麼淫蕩麼?

  這個吃法是想讓對面坐著的男淫原地爆炸麼?

  沒見寧煮夫當即就想跟那塊點心一起被你的舌頭卷進嘴里麼?

  這還不算,擱進嘴里這娘們還用嘴咬著手指頭舔吮了一番,我曉得這娘們戲多,沒想到戲楞個多,於是老子靜靜的看著曾米青用一塊點心把淫蕩的戲碼做足了,才聽到那燕啼嗓慢悠悠的繼續說到:“但是,男人嘛,有時候是要裝一裝的。”

  “你是說仇老板是在裝嗎?”我有點不明白曾米青的意思。

  “唉,怎麼說呢?”

  曾眉媚頓了頓,看得出來這娘們繼續在賣關子吊老子的胃口,“以仇老板現在的身家地位,面對一個女人,像他這樣的大老板你覺得他表現得太猴急了合適嗎?”

  “這個我可以理解,但現在我們都這麼熟了,再說因為我跟小燕子的關系,他也應該基本上接受這種方式了,他應該沒有什麼顧慮了啊?”

  好說不說,老子都有點替仇老板捉急,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急。

  “唉,那是因為你不了解仇老板真正的顧慮在哪里。”曾眉媚嘆了口氣。

  “怎麼講?”我一下子被曾米青這句話吊起了胃口,然而,老子這邊心急火燎,就見這娘們卻端起咖啡慢慢呷了一口,然後又拿了塊點心——

  是的,這娘們又拿了塊點心!

  然後將剛才那套吃點心讓人看了原地爆炸的淫蕩戲碼又TMD重新操作了一遍:伸出舌頭舔,擱進嘴里,最後吮吸手指頭上那顏色白得讓人想入非非的粘稠狀殘留物……

  有種人是招打,像曾米青這種是招日,而這當兒老子打又打不得,日也日不得,於是只能靜靜的把曾米青看到,天涼好個秋,老子這分鍾靜靜的看這娘們把一個秋天的逼都裝完了。

  “仇老板到底還有什麼顧慮呢?”秋天的逼裝完了,趕在這娘們裝冬天的逼之前,我趕緊來了一句。

  “咯,回答這個問題前,我先問一個問題。”曾眉媚完全成了今兒這場午後咖啡會談的主導者。

  “嗯嗯,你問!”

  “你能確定現在卉兒是什麼心態嗎?”

  這下曾眉媚大概是覺得再賣關子有點太欺負寧煮夫了,於是緊接著解釋她問這話的意思,“我是說卉兒做好了跟仇老板上床的心理准備了嗎?如果她心理上有了這種准備,那她覺得是仇老板本身的某種吸引力吸引了她,還是僅僅是因為仇老板在經濟上幫助了你們,她只是想肉償呢?”

  我日,這個問題問得好,透過現象看本質,曾幺蛾子總是能看到問題的關鍵之處,講真,這事兒我也思考過,我的結論是如果說老婆對於仇老板沒有一點肉償的心態那是假的,但說全都是因為肉償也不正確,平時日常跟寧卉聊到仇老板的時候,寧皇後對仇老板的人格魅力還是十分認可滴,而且對仇老板以前的江湖傳奇也充滿著女人對強者的那種雄性崇拜情結,這種情結其實跟對王英雄是一樣一樣的,只是一個是廟堂,一個是江湖,能委身於馳騁廟堂與江湖的男人何嘗不是女人的夢想,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說來在這個世界—男人—女人三者構成的征服鏈中,女人才是真正處於頂端的王者哈。

  “所以你得弄清卉兒的心態,”曾眉媚怕我不明白,繼續咋呼到,“如果卉兒只是一種想肉償的心態,那仇老板這邊肯定是有顧慮的,仇老板最擔心的的就是這個,他曾經跟我說如果是因為他給你們提供了些幫助卉兒是抱著肉償的心態,他無論如何是不可能接受跟卉兒在一起的,他覺得這樣就整成一種交易了。”

  “仇老板真這樣說過?他啥時候跟你說的?”

  “還啥時候,跟我在床上說的唄!”曾眉媚嘴一撇,一臉將征服了世界的男人征服了的自豪。

  “切!那你跟仇老板未必不是肉償啊?”

  見曾米青如此嘚瑟,老子趁機想將這娘們一軍,“你不是看人家仇老板家大業大的,你會去勾引人家?”

  “搞清楚,”這下曾眉媚有些急了,“我至今沒讓仇老板給我買過一毛錢的東西,也沒在他那里拿過一分錢好不好?”

  “啊?仇老板不會對跟他上床的女人這麼摳門吧?”

  “當然不會啦,他本來說要買張車送我,是我堅決不要的好吧!”

  看曾眉媚頂頂認真的表情我覺得這娘們說的是真的,好說不說,這娘們還有氣節的哈,雖說也被仇老板帶去參加了那個銅臭味十足的飯局……

  就是TMD太淫蕩了點,接著曾眉媚睜圓了狐狸眼好好的看著我,那眉毛挑得如倒垂的柳葉,“你個沒良心的,卉兒跟仇老板的事情我是過來幫你的,你卻這樣埋汰我,還說心里有二老婆,你有個屁啊,好心當做驢肝肺!”

  嗚嗚嗚,說完曾眉媚做梨花帶雨的哭啼狀,還跟真的似的在桌上抽了張抽紙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唉唉唉,咋了你還來真的了啊?”

  一時分不清這娘們是真哭還是假哭,我趕緊伸手過去拉曾眉媚的手,“好了好了,跟你開個玩笑了,我知道二老婆對我最好了。”

  本來老子是想哄哄這娘們來著,沒料到曾米青立馬來了句直接把老子噎到了太平洋:“想得美,我對我家熊熊最好!”

  呵呵,假哭,原來是跟寧煮夫鬧呢,不過曾米青,你對你男人最好,你是給你男人戴的綠帽子最多吧,格老子,什麼時候對自家男人好不好是要用給他戴的綠帽子多不多來衡量了?

  寧煮夫表示……

  很同意這種觀點!

  “好了好了,不跟你鬧了,”果真,曾米青將捂住鼻子的手撒開,戲里戲外這娘們就一秒鍾的功夫,接著呷了一口咖啡,但那一臉不跟我鬧了的表情老子看到也覺得幺蛾子在頭上飛,“所以卉兒跟仇老板這事,首先你得確認卉兒的心態,如果確定不單純是為了肉償,那麼雙方才有繼續下去的基礎和可能,最後,就是如何激發仇老板這邊的野性。”

  “激發仇老板的野性?此話怎講?”

  “你剛才不都在說仇老板現在挺佛系的嗎?他這麼大個老板,投懷送抱的女人多了去,但我知道自從跟小燕子後,除了跟我以外他沒有再在外面有過其他女人,現在跟卉兒又是顧忌這顧忌那的,我的意思是要想個辦法把仇老板當年那股馳騁江湖的豪氣激發出來,再說了,在床上男人女人就是對手,你太溫良恭儉讓了你讓女人如何有斗志跟你斗啊?我覺得只有把仇老板的豪氣激發出來才能反過來激發卉兒的野性,你知道卉兒其實是喜歡那種強勢的男人的,被強勢的男人征服才會讓女人得到真正的快樂與刺激。”

  曾米青巴拉巴拉一大堆,但細聽句句在理,這娘們幾天不見頭發沒短,但活像見識倒是長了不少。

  “呵呵,那你是怎麼把仇老板勾引到手的?”唉,莫法,跟曾米青老子說不上三句正經話。

  “切,本菇涼這魅力還用勾引嗎?”說完曾米青一臉傲嬌,那嘴快要撅到了天上。

  “那是那是,那仇老板跟你在一起野嗎?我聽小燕子說老仇在床上太過溫良恭儉讓了,我就說仇老板這一天天佛系的怎麼都佛系到了床上去了。”

  “呵呵,是嗎?小燕子在床上見到的仇老板怎麼跟我見到的不一樣呢?”

  曾眉媚眉毛一挑,說完那看我的眼神有一種征服了全世界縱橫天下的趕腳。

  “怎麼不一樣啊?”好嘛曾米青你贏了,寧煮夫的好奇心被成功激發出來,老子接著屏著呼吸問到。

  “我告訴你哈,仇老板在床上分明就像頭猛獸,溫良恭儉讓?不存在的!”

  “我靠,神馬情況?”

  “小燕子怕是遇到了假的仇老板啵!”

  “什麼叫小燕子遇到了假的仇老板,人家小燕子是正房家花,你是偏房野花好不好?”老子沒好氣的嘀咕了一句。

  “嗚嗚嗚,”沒想到曾米青那表演性質極強的極其委屈與無辜狀下一秒跟著就來,“這個仇老板,為啥對自己老婆這麼溫柔,對我就這麼狠呢?”

  MMP,這娘們戲真多!

  “好了好了,你也別占了便宜還賣乖,也別緊著給我賣關子了,就說仇老板在床上怎麼野獸你了,怎麼跟你野的唄!”

  “呃,好嘛,”說著曾眉媚下意識的朝周邊看了看,生怕有人在偷聽,然後這娘們壓低了燕啼嗓,“我給你說個仇老板的秘密嘛……”

  好說不說,這個秘密讓老子差點原地石化,半天,老子都沒從懵逼的狀態緩過勁來,而更勁爆的是,曾幺蛾子說就照仇老板這個以前只有她曉得的秘密來設計個陰毛,保准仇老板和寧卉一點就燃……

  不能不說這個陰毛好雞巴……

  刺激,老子想想就興奮,但要操作好這個陰毛,讓這根,哦不,這個陰毛順利實施也挺不容易,必須每個環節要確保周全,於是第一個環節,曾幺蛾子讓我回去好好了解一下寧卉的心態,她那邊也會跟寧卉做些添油加柴的工作,離仇老板生日尚有幾天,她說各項准備工作務必要落實到位。

  MMP,曾米青,你工作上有這種跟人拉皮條的精神,你TMD現在已經當淫河系的秘書長了。

  請神容易送神難,老子把曾米青叫來,快到飯點了,這晚上不花銀子請她頓飯是跑不脫的,於是我打電話准備叫寧卉過來一起吃,出人意料的是曾米青竟然不用叫寧卉來了,說晚上已經跟人約了,我就問是約的飯局還是炮局。

  “先飯局後炮局。”曾米青輕飄飄的回答到。

  這娘們一個女人家家嘴里吐出“炮局”這種字眼竟然還如此氣定神閒也是沒誰了,老子聽著就來氣,於是語氣恨恨到:“跟誰啊?快跟二老公交代跟誰約的炮局?”

  “咋了?”說著曾米青瞄了我一眼,明明看出寧煮夫的不服氣來,這娘們還TMD眉毛一揚撩不勝撩的撩來一句,“你想一起啊?”

  “一起就一起,who怕who!”

  氣勢這塊咱不能輸,尤其是在奸夫面前,於是我捋了捋胳膊上的袖子,“不就是三個P辦你嗎?不就是看誰辦你辦得更爽嗎,很得了嗎?德國的鳥的還是非洲的鳥嘛,多大的煙頭杵不熄嘛?一定得鎮住他,讓他看看你二老公有多威猛!”

  曾米青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寧煮夫講笑話——

  寧煮夫很威猛……

  “你看著我干嘛,還沒告訴我是那個野男人是誰呢?”突然感到有些口干,於是說完我拿起咖啡准備來一口。

  “金剛!”這回曾米青的燕啼嗓倒是脆生生滴。

  “噗哧!”老子含在嘴里還木有吞下去的咖啡差點一口噴了出來,“你……你說哪個?”

  “金剛啊!”

  曾米青用一種小盆友沒見過世面的表情看著我,頓了頓,眨巴了眨巴狐狸眼,接著故意加了一句,“哦,你剛才不是問德國的鳥還是非洲的鳥嗎?非洲的鳥!”

  “就……就是會所寧卉生日那次那個操……操了你的老黑?”說完我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還在。

  “嗯啊。”曾米青依舊氣定神閒。

  “我靠,你……你這口味……”寧煮夫這下說話不利索了,不曉得是被曾米青的重口味還是非洲的鳥嚇的。

  “我口味很正常啊,女人喜歡大的威猛的難道不才是正常的嗎?咯咯咯……”說著這娘們竟然恬不知恥的笑了起來,然後撐起身來拽住我的肩膀,“親愛的,要不一起來啊,在非洲兄弟面前展示一下咱二老公的威猛唄,剛才誰說的德國的鳥還是非洲的鳥都沒啥得了的來著?多大的德國煙頭非洲煙頭杵不熄啊?你們可以互相比劃比劃煙頭嘛。”

  寧煮夫這下沉默了,然後嘴里囁嚅著,似乎手還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褲襠……

  “咋不啃聲了啊?”

  “人種差異,人種差異,”老子只能連連打哈哈,“煙頭就不比劃了,在非洲黑鳥面前咱甘拜下風。”

  “好嘛,是你自己不來的哈。”

  “那你是去會所咯?要不要我開車送你去?”老子趕緊轉移話題,還想著是不是趁這個機會真的能去會會非洲煙頭。

  “不用了,不是在會所。”

  “他不是在會所做獵人嗎?怎麼能約出來呢?”

  “他只是在里面做兼職罷了,又不是整天呆在會所,再說他平時還在念書的呢。”

  “唉,你是不是上次在會所嘗到那種又粗又長的非洲黑鳥上癮了才去約的?你這娘們有點民族尊嚴好不好,這多中國鳥還不夠你爽嗎干嘛非要去找歪果鳥呢?”

  不知為什麼,我突然感覺如刺在喉,然後腦海里就出現曾米青被一根粗長得不像人類的黑雞巴抽插得高潮連連的景象,於是這激發了老子強烈的民族自尊心,對曾米青這種媚黑行為感到不齒和悲哀。

  但好說不說,神奇的是,明明是感到悲哀,但TMD為什麼想著腦海那種吃雞的黑白畫面老子的雞巴會梆硬呢?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

  “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好不好?熊說中國非洲同屬第三世界,加強文化交流能增進雙方同志加兄弟的友誼。”

  曾米青依然沒心沒肺的樣子,連中非友誼,文化交流都扯出來了,“時間不早了,我得先走了哈。”

  MMP,還中非友誼,文化交流,曾米青,你那是文化交流嗎?

  找頭猩猩日個屄還能被你說得如此冠冕堂皇,老子確實佩服這娘們沒羞沒躁的臉皮。

  “那熊在哪里?反正他晚上也沒事干,要不今晚我找他喝酒?”衝著曾眉媚已經起身的背影,我連忙問到。

  得得得,曾米青屐著高跟屁股一步三搖的已經朝門外走去,但那股隔著淫河系都能聞得到的騷氣卻仍然老子鼻尖下回蕩,然後這娘們回過身來用一個S造把自己定格:“哦,熊啊,你給他打電話嘛,還有,今晚你差我一頓飯,哪天補起哈。”

  狗日的我差你個鏟鏟,看嘛,就一頓飯也沒這娘們吃了虧的。

  等曾米青伴著得得得的腳步聲一陣風的出了cafe,我趕緊給熊打了電話叫晚上喝酒,然後給他吃了個懵逼果,說過來我要好好批評他,熊把懵逼果咬在嘴里糊里糊塗的就問要批評他啥子,我說你先過來了來嘛,熊就說要得嘛,正好別人送了件茅台鎮的醬酒可以拿過來喝喝,還吹牛批說這酒品質是對標飛天茅台的,我說你別忽悠我,茅台鎮的酒老子喝得多了,真有那麼牛批能喝出飛天的趕腳我今晚就批評輕點,要不然……

  然後我還是叫了寧卉過來一起吃飯,寧卉說有點事叫我跟熊先吃,她稍微晚點過來。

  於是我在附近找了個環境比較好的飯館,定了個小包間,我先到了點好菜等著那頭熊帶他的所謂對標飛天的醬酒過來。

  刻把鍾熊拎著兩瓶酒急匆匆的趕來了,我順手從熊手里接過一瓶瞅了瞅,無包裝無牌子,於是老子順口就埋汰一句:“就這?這妥妥一三無產品得嘛,哪個曉得你小子是不是小賣部去灌的散裝白酒來忽悠我哈?”

  “大哥,你都是長期喝茅台的人,我哪里敢拿亂七八糟的酒來忽悠你嘛,再說,酒好不好只有喝了才曉得撒,未必眼睛看都看得出來酒好不好喝哇?”

  熊憨粗粗的樣子,還不等坐下就拎著一瓶酒的瓶蓋要開酒。

  講真,因為單位應酬跟喬老大在不同場合喝了不少茅台,現在我多少對醬酒還是有些了解,說要對標醬酒標杆那不是開玩笑滴,所以老子好好看著熊,想看看這頭熊今兒究竟是開的酒,還是開的玩笑。

  好說不說,當熊將酒倒入杯子,那馥郁的北緯27.5度7.5平方公里核心區才特有的醬香撲鼻而來,我甚至仿佛聞到了赤水河邊那清冽的,帶著豐富微生物的空氣分子在房間里飄蕩,花中牡丹,酒中茅台,謂之國香,酒之甘泉兮濯我之心,被般若湯蕩滌過的靈魂豈能容得下世間汙濁之氣,所以此刻還堵在老子鼻孔里曾米青的騷氣已經被蕩滌得無影無蹤,再看那酒體之色,濃稠中帶著剔透,剔透中盡顯時光的沉淀,如果歲月以酒為衣,那衣衫一定是此刻這杯中之顏。

  好酒!

  一番感慨之後,老子端起酒杯裝模作樣做嗅聞狀,然後泯了一口,“嗯,這酒不錯,現在茅台鎮的酒坑太多,要找到真正品質好的醬酒不容易,這酒你崽兒是在哪里搞到的?”

  “哦,是我一個兄弟伙,他現在在跟別人一起做酒,應該你認識吧,我們還一起踢過球吃過飯的。”熊也端起酒杯跟我碰杯來了一口。

  “誰啊?叫什麼名字?”

  “幸達。”

  “哦哦,想起來了,那崽兒球還踢得不錯的哈。他不是一個網絡小說寫手嗎?咋會想到做這個?”

  “他主業還是寫書,只是業余時間做做,估計他在茅台鎮酒廠有渠道吧,然後叫我幫忙幫他推推。”

  “原來如彼,這酒品質性價比都還不錯,我們報社和公司這邊也有很多應酬要用酒,到時也可以用這個酒。”

  說完我跟熊干了第二杯,“好嘛,言歸正傳,看在你拿好酒招待我的份上我就批評你輕點,但輕點不等於不批評。”

  “慢點慢點,”熊估計懵逼果吃在肚子里還沒消化,然後一臉不解的看著我,“問題是,你要批評我啥子?”

  “還批評你啥子?你心里沒得個數嗎?我問你,今天晚上你老婆干啥子去了?”

  “啊?你都知道了哇?”熊說著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我當然知道,今天我跟眉媚喝了一下午的咖啡,我都不喜說你,你說你在家里對老婆的愛國主義教育是咋個做的?你說你該不該遭批評嘛?”

  “原來你是說這個,”熊這下是把懵逼果吞下去了,接著連忙辯解到,“這都哪跟哪兒?扯得上愛國主義教育嗎?”

  “怎麼扯不上?中國男人不香嗎?為什麼非得要讓她去找大老黑?最可氣的是,眉媚還居然還叫我一道跟她去!”

  “那你為什麼不去呢?不是好事嗎?”把去操自己老婆說成是“好事”,還TMD說得如此輕描淡寫的,老子確實佩服這個YQF的大心髒。

  “好事個屁,你老婆要我去跟非洲的鳥比煙頭大小,你說我能去嗎?”不提煙頭還好,越提老子越來氣,“你說你老婆是不是存心埋汰人嘛?”

  “哦,”這頭憨熊居然依舊若無其事的哼了一聲,“是不能去,去了有失國格,我們這樣堅定的愛國主義者是當然不能做這種有失國格的事的哈。”

  我日,這頭熊埋汰起人來跟他婆娘一個比一個狠!

  “來來來兄弟喝酒,咱煙頭比不過,哪天跟非洲的鳥比酒量。”熊埋汰夠了,連忙又端起酒杯要跟我干。

  “慢點喝,我這酒量哪里能跟你比。”

  我這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包房的推門聲傳來,接著一個服務員領著寧卉進來了,然後熊趕緊放下酒杯站起身尊尊敬敬的喊了聲“嫂子好!”

  我一看時間,從熊來算起都過去半個多小時了,從包房的窗外看去,外面的天色已經擦黑。

  “咦,怎麼就你們倆啊?眉媚呢?我還以為她在呢!”見只有兩個大男人在喝酒,寧卉跟熊笑著打了個招呼,剛一坐下便問起了曾眉媚的下落。

  “她……”我一邊給寧卉擺上碗筷,話吱到嘴邊還是沒敢吱出口,於是老子朝熊瞄了一眼,意思是說你老婆干的勾當你來交代。

  “哦,她啊?”熊有點語塞,完全沒得剛才埋汰寧煮夫的嘚瑟勁,在寧皇後面前,這頭熊瞬間就只剩熊,沒得膽了,“哦,她……”

  “怎麼吞吞吐吐的?”說著寧卉用凌厲的眼光看著熊!

  哈哈哈,現在輪到老子在旁邊看笑事了,姓熊的,你剛才不是埋汰起人很嘚瑟得嘛,你龜兒現在繼續嘚瑟撒!

  “哦她……她回她爸媽家去了!”說完這頭沒得熊膽的熊趕緊低著頭不敢看寧卉。

  話說看笑事是看笑事,只是這當兒我也有些感到不可理解,曾米青跟人約個炮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熊有啥不可以直接說的呢,只是後來老子才曉得原來不算在會所,曾眉媚這是第二次跟非洲的鳥約炮了,第一次過後這娘們就恬不知恥的跟寧卉說起這事,說非洲黑鳥如何如何厲害,結果炫耀沒炫耀成還遭寧卉劈頭蓋腦一陣痛罵,並且警告曾米青以後再不許跟大老黑來往!

  至於為什麼寧煮夫還沒跟老婆進行愛國主義教育,寧卉就有中國女人的田必須中國男人來耕如此高的覺悟,這個下來我必須好好問問寧皇後。

  但這次為什麼曾眉媚居然敢無視寧卉的警告再次跟非洲黑鳥約炮呢?

  事情的由來是這個樣子滴,原來第一次約炮的時候,曾眉媚就跟那只非洲黑鳥說如果能連續給她十次高潮就獎勵他下回還可以再約一次,本來這娘們是淫興來了現場隨機整的句撩人家的話,木有想到的是非洲黑鳥居然完成了這個曾米青看來完全不可能完成的mission impossible,沒轍,話是說出去了,這次是人家金剛追著曾米青實現諾言滴。

  難怪這當兒熊不敢跟寧卉說實話,但咱家寧皇後何許人也?

  那一彎美麗的上彎月美麗是美麗,溫柔的時候那里發出的是月光,支棱起來發出的是毒光哈,寧煮夫腸子有幾個彎彎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你個沒得熊膽的熊在面前撒個謊還不分分鍾把你看穿,於是熊話音剛落,就見寧卉咬著嘴皮好好把沒膽熊看到,半晌才冷幽幽的來了一句:“熊雄,你給我說實話,眉媚到底去哪兒了?”

  “她……她……”在寧卉凌厲的目光下沒膽熊哪里還敢嘚瑟,估摸這會兒背脊骨都在發涼,一陣支吾,最終還是把自家老婆出賣了,老老實實把今晚曾眉媚跟非洲黑鳥約炮的事兒交代了出來。

  寧煮夫曉得把寧皇後惹翻了是個什麼後果,這廂邊沒膽熊剛一交代,就見寧卉氣呼呼的操起電話就給曾米青打了過去。

  電話掛了好一陣兒才掛通,老子打賭這麼久才接電話曾幺蛾子肯定是看到寧卉打來的電話在處理現場。

  “喂,眉媚,你在哪里?”

  “啊……卉兒啊!”老子趕緊把耳朵貼在寧卉的電話旁,縱使很小,但還好能聽到曾米青的聲音,“干嘛呢?你吃……你吃飯沒?”

  “我問你現在在哪里?無論你現在在哪里,你趕緊給我回來!”講真,老婆語氣這種嚴厲法俺也是第一次見哈。

  “我……我……嗯……嗯嗯……”怎麼電話頭曾米青只見喘氣不見聲音捏,狗日的這娘們未必這會兒正在跟非洲黑鳥……

  “眉媚!你……”

  “嗯嗯……我……嗯嗯……嗯嗯……啊——”MMP,那最後那聲“啊——”完全是震耳欲聾般的巨響,就連旁邊大氣不敢出的熊都被震得身體肝膽俱裂,哦不,是震得只有肝裂沒得膽裂,因為這會兒這頭熊早已沒得膽得了哈。

  瞬間寧卉應該是明白了電話那頭曾眉媚正在所做何為,就見老婆刷的一下臉都變了,然後“啪”的一聲掛掉電話,那生氣的時候標志性的咬嘴皮和胸部的撥浪鼓緊跟著配套而來,然後站起身,寧卉拎起包便旋風般朝包房門外走去。

  狗日的曾眉媚你也是心大,你跟非洲黑鳥嗨皮就嗨皮嘛,寧卉都來興師問罪了你還整個現場直播你是幾個意思呢?

  這下舒服了,氣得寧皇後飯都不吃了,我曉得把寧皇後惹翻了後果有多嚴重,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也站起身跟著寧卉出了門,出門前我掏出車鑰匙跟熊匆匆忙忙交代了聲:“你找個代駕把我車開回我家,我去跟著寧卉。”

  我曉得老婆是真生氣了,這當兒就是八匹馬都拉不住的,於是我只能在後面跟著,然後見寧卉打了個出租我也跟著上了車,還好,寧卉跟司機說要到的地方是寧公館。

  一路上我好哄歹哄,寧卉咬著嘴皮就是不跟我說話。

  “老婆,你為啥生這麼大氣啊?”

  不理我!

  “老婆,你是跟金剛有仇嗎?”

  不理我!

  “老婆,生氣飯總要吃嘛,等會我們下車去吃點我們小區旁邊你愛吃的那家餃子好不好?”

  不理我!

  沒轍,寧卉就這般苦大仇深的一路下車回到了寧公館,吃餃子?不存在的。

  然後回家“砰”的一聲,寧卉依舊氣鼓鼓的把臥室門一關,自個就把自個關在了臥室里頭。

  老婆生這麼大氣我還是頭一回見,所以我坐在客廳沙發上百思不得其姐,老婆這跟自己十多年的閨蜜至於嗎?

  人家不就是約個炮,曾米青是啥情況老婆是知道的啊,為什麼會突然發這麼大的火捏?

  然後我就想寧皇後現在正在氣頭上,等消消氣我再去哄哄她,於是我坐在客廳沙發上發愣,一會兒酒勁上來,老子竟然愣著楞著就楞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聽到門鈴在響,我趕緊起身開門一看——

  呵呵,老子猜對了,居然是曾米青兩口子站在門前!

  “卉兒呢?”一艾門開,曾眉媚一個箭步跨了進來就急匆匆的問到,看得出來,這娘們也感覺自己是真的把寧卉惹翻了,這下是真急了。

  “回來就一個人把自己關在臥室呢,我怎麼敲門也不理我!”我一邊張羅著兩口子進門,一邊朝臥室努了努嘴。

  “啊?!卉兒還沒吃東西吧?”說著曾眉媚就朝臥室奔去。

  “沒呢!”

  “砰砰砰!砰砰砰!”曾眉媚連敲門聲都掩飾不了急切和緊張,“卉兒,是我,眉媚!快開門!”

  寧公館的臥室靜悄悄……

  “砰砰砰!砰砰砰!”

  曾眉媚的敲門聲再次響起,“卉兒你開門,我知道你還沒吃飯呢,我特地去轉過去給你買了羊角面包,還有你家小區旁邊那家你愛吃的餃子,還有奶茶!”

  寧公館的臥室依舊靜悄悄……

  “砰砰砰!砰砰砰!”

  曾眉媚的敲門聲一次比一次急,“卉兒開門好不好,你別生氣了,我錯了也要當面給你承認錯誤才算態度端正是不是嘛,親,快開門,我還有話給你說呢!”

  黃天不負曾米青,終於……

  吱的一聲,臥室的門打開了,但老子連老婆的面都還沒看到一眼,曾米青一個閃身便閃進了臥室!

  “砰”的一聲,臥室門復又被關上,門是關上了,但老子心頭的石頭也落了地,我曉得只要放曾幺蛾子進去,就沒有這娘們滅不掉的火。

  這下客廳剩下我跟熊,等熊把車鑰匙還給我,我才發現他居然還拎著在飯館我們沒喝完的那大半瓶酒,然後茶幾上擺滿了他和曾米青買來的大堆垃圾食物,啥花生米、鹵菜、燒烤、餃子……

  “我靠,你這是要干啥子?”

  “不干啥子哎,繼續喝酒撒!”

  ……

  格老子,這分鍾又敢繼續喝酒了?

  熊膽找了回來?

  於是我瞧瞧臥室也沒啥動靜,便去酒櫃拿了兩個杯子把酒倒上就著那些垃圾食物跟把膽找回來的熊繼續把酒兒喝了起來。

  “你們怎麼會一起來的?你去找的你老婆啊?”

  “她打電話來的,我就說嫂子真的生氣了,她就說要趕來跟我一起來還車。”

  “你也是心大,還記得把酒帶來繼續喝。”

  “不然呢,嘿嘿!”這是我聽到的沒膽,哦不,有膽熊今晚第一次笑聲。

  然後跟有膽熊把酒又喝掉了小半瓶,大約過了快一個小時,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來一看來電居然是寧卉,我趕緊接通卻聽到電話里傳來的是曾米青的聲音:“你跟熊在外面干啥?”

  “還能干啥?接著剛才的喝酒啊!”

  “切,我就說怎麼臥室都聞到這麼大酒味,趕緊的,倆個大男人還喝啥酒,趕緊上臥室來,臥室失火了!”

  我靠,曾幺蛾子,叫你進去是滅火的,你現在跟我說還TMD臥室失火,你到底是要搞哪樣?

  於是我跟熊三步並作兩步的朝臥室奔去,一打開臥室門老子頓時目瞪口呆——

  就見寧卉跟曾米青倆妮子一絲不掛的樓在一起,而曾米青一只手上正拿著手機播放著視頻,視頻里傳出來的是老子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能把你骨頭都酥麻了的燕啼嗓的呻吟聲,雖然距離尚遠,鏡像還無法完整看清,但起碼一黑一百兩團激烈扭動在一起的物體還是被老子的視线捕捉在眼里……

  是的,曾米青你沒說錯,寧公館的臥室是失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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