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卉欲哭無淚,又還得笑,因為哭笑不得,咱家這是多缺冰箱?情人買了爸媽又買。俗話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可明明舊的還沒去啊。
寧卉嘆了口氣,也不說話,等爸媽張羅著搬運師傅把又一台雙開門的大冰箱,巧不巧的是,也是白色的,像一座冰山,跟先前羅朝買那台穿的情侶裝的似的,搬進了房間……
這下輪到老兩口傻眼了。
“卉兒,家里什麼時候換冰箱了?哪來的?”寧媽瞪大了眼睛看著羅朝買的那台先來一步的冰箱問到。
“我買的啊。”寧卉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買冰箱了?咋不跟我說呢,我跟你爸還說你家里冰箱都修了幾次了,平時小南工作忙,你又一天跑老跑去的沒個影兒,哪有時間張羅這些事兒,就跟你爸去買了台給你們換上,這……”
“媽,你跟爸去買冰箱也沒給我說啊。”寧卉覺得好委屈。
“那咋辦?啊?”寧媽這才發現屋里多了個人,於是瞪大眼睛又看著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的羅朝,“這不……那誰?那天那個來修冰箱的師傅嗎?”
寧媽好眼力價,那天就晃了兩眼就把人認出來了。
“是的,”寧卉早想好了怎麼安排羅朝這又一次出現在家里的由頭,“我也是剛剛去買的冰箱啊,我找修冰箱的師傅跟我一起去買的,師傅懂行,知道什麼冰箱好,我請他幫我選的,才送來,師傅還叫人把舊的冰箱收走了,這不剛剛收拾好,氣都還沒歇呢。”
“哦哦,那謝謝了,師傅。”寧媽趕緊對羅朝表示感謝,然後看了看冰箱甲,又看了看冰箱乙,犯愁了,“那咋辦呢?家里也用不了兩台冰箱啊,要不去退了?”
“這樣,阿姨,”在一旁的羅朝適時出擊了,“您跟叔叔買這台您看你們家里用不用得著,如果用不著我叫人來收了,就按照您買的冰箱的價格收,免得您二老跑來跑去的還去退。”
“哦,那好那好。”說著寧媽轉頭看著寧爸,“老頭子,你看呢?”
“你說了算。”寧爸話不多,而這一句話就暴露了家里誰在當家做主。
“那敢情好,師傅,那就麻煩你叫人來收吧。”寧媽趕緊說到。
“行。”羅朝留了剛才送冰箱來的師傅的電話,於是拿起手機撥了過去……
一會兒剛才那兩位師傅又回來了,舊的那台還沒捂熱乎,又來收一台新的,但雖然是新的,但收是按照舊的價格收,所以羅朝早就想好了,這差價自己補上。
對於未來的老丈媽老丈人,這殷勤必須要獻得周到。
一切順利操作完成,羅朝正准備跟著師傅們帶著冰箱乙離開——當然羅朝是裝著離開——結果老兩口也說准備要走,在一旁的寧卉忙不迭的,搶在羅朝還沒出門之前說到:“爸媽,來都來了,小南也不在,就在這里住幾天唄!”
寧卉其實是故意留老兩口的,也是故意說給羅朝聽,寧卉是看羅朝這架勢,寧煮夫不在這幾天會天天上家來糾纏,覺得一個天天往一個有夫之婦家里鑽也不是個事兒,所以想留下老兩口在家住幾天,斷了羅朝這天天上家來的念頭。
“不了,你爸認床,在你家睡不好覺。”寧媽一句話就給回了過來,回得寧卉再想張口卻不知道該說啥。
而在一旁的羅朝聽到透著樂了,想要是老丈媽老丈人留下來,就沒有自己這個女婿啥事了……
先不說羅朝這啥子邏輯,但首先臉皮是夠厚了,寧卉看得沒錯,的確越來越像寧煮夫。
話說老兩口帶著錢出來給女兒女婿家買冰箱,這會兒冰箱買了,卻又帶著錢回家了,可憐天下父母心。
在回家的地鐵上,一直沒咋說話的老頭子突然用胳膊碰了碰老伴:“你說,那個修冰箱的師傅像嗎?”
“像啥子?”寧媽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
“像修冰箱的師傅嗎?”說完老頭子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而這廂邊看寧卉把二老送走了,羅朝自然屁顛屁顛的又折返了回來,寧卉開門,沒好氣的來了一句:“師傅,你又回來干嘛?”
其實寧卉是知道羅朝會回來的,也知道羅朝回來了要干嘛。
“咯,”羅朝朝屋里的茶幾的方向指了指,“你給我削的苹果我還沒吃呢!”
“誰說給你削的啊?”寧卉撇了撇嘴。
“不是給我削的是給誰削的,”見寧卉撇著嘴楚楚嬌憐的樣子,羅朝心里愈發樂開了花,因為現在在自己看來,寧卉對著自己所有的撇嘴都已經被當作撒嬌處理。
“哼,我給師傅削的!”寧卉把臉一別,一副little傲嬌的表情,依然把著門不讓羅朝進來。
“哦,那你剛才叫我的啥?”這下羅朝抓住把柄了。
“我叫啥了?”寧卉好好的看著羅朝,上彎月的眸子好看又清亮,不勾人只勾魂。
“你說,師傅,你又回來干嘛?”羅朝把“師傅”叫得山響,“你看你叫我師傅,那苹果不是給我削的是給誰削的?”
寧卉也反應過來自己說失了嘴,但還沒來得及耍賴,就見羅朝一個跨步鑽了進來,由不得分說的將寧卉摟著來了個加力公主抱,讓寧卉整個身體橫陳在羅朝的身上。
“啊——你干嘛啊?”寧卉伸手攬在羅朝的肩頭,摟,是不可能摟的,但又推不是,撒不是……
“親愛的,我要干嘛,這不很明顯嗎?我要吃……”羅朝一副死皮的樣子讓寧卉瞬間覺得抱著自己的是寧煮夫。
“要吃苹果啊,苹果在茶幾上。”寧卉趕緊接茬。
“我要……我要先吃你,苹果待會兒吃。”說著羅朝的嘴便貼到寧卉臉上,張口就咬著寧卉香唇上吸吮起來。
“嗚——”被羅朝這一嘴下來,寧卉頓時感到全身酥軟,那讓人迷醉的麝香的氣息也瞬間讓寧卉從寧煮夫的懷抱的幻覺中回到了羅朝的懷抱。
寧煮夫的親吻或許更有愛,但沒有如此讓人迷醉的氣息……
“別……別在家里好不好?”寧卉輕輕喃喃到,三番五次這樣在家里,寧卉的確是有壓力的,但……
喃喃是這樣喃喃著,寧卉的身體卻一陣悸動,而這個悸動就像水里泛起的波紋迅速擴展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讓寧卉感到渾身在酥軟中有一種難以抑制的爽暢和快感……
這樣能讓人顫抖的快感因何而來?隨即寧卉似乎找到了禍首
這個禍首它看不見摸不著,只是一種似乎縹緲,卻又能讓你的耳赤面熱,然後全身羸軟,甚至讓你的體內淅瀝瀝下著小雨的感覺。
寧卉閉上了眼,寧卉閉上眼都能感受出家熟悉的味道,所以那種感覺不是來自於家里的環境。
此刻羅朝已經把寧卉抱著壓在了沙發上,但嘴一刻也沒將寧卉的嘴唇松開……
那麼此刻壓在自己身上狂吻著的男人,寧卉與他已經有過無數次肌膚之親,對他的味道也已經不僅熟悉到皮肉,也熟悉到了骨子里,所以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是來自於他麼?
“嗯嗯嗯……嗯嗯嗯……”寧卉開始了深深淺淺的喘息,寧卉拼命讓每一次喘息深多一些,淺少一些,這樣,寧卉試圖用心,用身上的每一根神經末梢去感受這樣一種讓人如此欣快,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說陌生是因為今天才感覺它如此清晰,說它熟悉,是因為它明明似曾相識。
對了,寧卉告訴自己這種感覺肯定不是第一次,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種感覺除了跟羅朝一起外沒有其他男人有過。
“別……別在家好嗎?”寧卉繼續抗議到,但卻邊嚶嚀,邊將羅朝伸進嘴里的舌頭含著開始了吮吸。
這讓羅朝激動不已,但凡女人進入嘴里說No,身體說yes的模式,恭喜你,本壘打在向你招手,而進入這種模式卻是女人最性感,最讓男人瘋狂的時刻。
“啊——”突然,喘息中的寧卉近乎叫出了聲,然後伴著自己身體更強烈的一波跟方才同源同宗的悸動,這種悸動甚至傳遞了寧卉的牙齒,以致於寧卉不得不緊緊咬著羅朝的舌頭才能控制住身體的顫抖。
而且寧卉感到體內淅瀝瀝下著的小雨變成了滴噠噠的中雨……
對,就是它了,寧卉終於知道那種特別的悸動從何而來,為什麼會只發生羅朝的身上,而且只發生過三次……
原來是因為羅朝是一個闖入者,一個這個家的男主人不知道,不認識的闖入者。
寧卉不是沒在家里跟其他男人發生過肌膚之親,但那些都是明牌,都是老公知道的男人,而唯有羅朝是暗手。
今天,是跟羅朝第三次在家……
原來在家里如此熟悉的環境,這樣一個禁臠之地感受到了一個陌生男人的氣息,跟他耳鬢廝磨,跟他口舌相纏,甚至想到等會兒被他插入……
寧卉不敢往下去想,因為往下想感覺會在自己心里激活出每個女人的心里都住著的那個金蓮。
寧卉感到一陣羞愧襲來,但這種羞愧卻對於自己已經委身於男人身下的態勢於事無補,寧卉感到自己嘴里縱使繼續在喃喃著別……
別在家里!
但寧卉卻發現自己的癱軟的身體根本無法使上任何一點力氣去做物理的抗拒,反倒發現自己在用說“別”的嘴將羅朝的舌頭吮吸得更緊……
而羅朝熱切的狂吻著,但胡天海地中章法有序,一會兒舌頭任由寧卉吸吮,一會兒在寧卉溫潤的口腔壁上一陣瘋狂攪拌,一會兒,又叼著寧卉的香舌茲茲念念的吮吸著。
這樣的口舌相纏,津津相渡不斷讓兩人的氣息相互輸出,寧卉的氣息自不必說,能迷倒世界所有雄性生物,遑論區區一個羅朝,而帶著男人體味的麝香卻是正好是讓寧卉沉迷與著道的那一款。
羅朝運氣好,勝在正好能制造這樣一種體味,這種體味對於寧卉,可比他羅家的權勢和財富更能讓人心動。
話說寧公館這間寧煮夫結婚前攢下的一百平的商品房,屬於我國房地產開發熱潮中較早期的產品,房間的客廳不大,但寧煮夫卻買了個特麼大的沙發,據後來寧煮夫招供,買這麼大的,擺上去讓客廳顯得有點小的沙發並不是為了坐著舒服,是為了以後三P的時候空間更富余……
你永遠不要揣測一個淫妻犯的心。
所以此刻的羅朝將寧卉壓在身下,估摸是感覺沙發足夠大到可以讓自己與寧卉在春天里恣意馳騁,已經不打主意挪地兒了,縱使臥室里在寧煮夫的注視下的感覺非常刺激,但羅朝想體驗的是在這一百平的寧公館的每一個角落里跟寧卉愛愛的感覺。
好不說不說,羅朝肯定縱使是自己的家,寧煮夫也沒做到在每一個角落都留下跟寧卉顛龍倒鳳的身影。
但在寧煮夫不在的幾天里,羅朝想做到。
其實那天躲在陽台,羅朝腦海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浮現出寧卉雙手扶著陽台的欄杆,然後臀部高高撅起,自己從身後……的場景。
羅朝是這樣的人,由於從小在優渥和慣養的環境長大,幾乎是想什麼就能得到什麼,所以腦海里生成過的想法幾乎都會變成一種執念。
但今天不在陽台,在客廳,在寧煮夫親自挑選的像草原一樣寬闊的沙發上,然後跟他現在,自己未來的老婆來一場酣暢淋漓的盤腸大戰,將是這個陽光稀疏,但溫暖有加的下午,羅朝能夠想到的最浪漫,最美妙的事兒。
“親愛的,”叼著寧卉的香舌似乎還不滿足,羅朝心思活絡起來,“苹果呢?師傅的苹果呢?”
“怎麼?在……在茶幾上啊!”寧卉嚶嚀到,這才在說話間張開被羅朝一直緊緊裹挾的嘴唇好好喘了口氣。
“我要吃苹果!”羅朝嘿嘿笑到。
“咯……”寧卉心想吃著本姑娘的嘴又想吃苹果,本姑娘的香唇不比苹果香嗎?便嘟嘴到,“自己去拿唄。”
羅朝也聽話,便起身去把削好的苹果拿到手中,但,五指快遞小哥卻沒把苹果往自家嘴里送,而是拿著湊到了寧卉的嘴邊……
“咋了?是你吃啊,又不是我吃。”
“是我吃啊!”羅朝依舊把苹果杵在寧卉嘴邊不松手,只是看著寧卉的目光像一團火球。
“咯……”寧卉頓時明白了羅朝的意思,這是要讓自己用嘴喂他,但寧卉不想這樣慣著羅朝,因為寧卉覺得現在自己跟羅朝的關系已經從被脅迫變成了情人,既然是情人,那就意味著一種平等與平衡,既然是情人,才讓撒嬌和撩撥有了意義。
於是寧卉撩了撩額頭上的發絲,嗯,先撩頭發,再撩男人:“我吃了可沒你吃的了啊?”
說完寧卉張口就將嘴邊的苹果咬下一口來,然後咀嚼,吞咽,過程快得羅朝根本來不及喊停。
“等等,等等親愛的,”羅朝趕緊把苹果挪開,怕寧卉這樣再來上一口,“前面的步驟都沒錯,咬一口,咀嚼,但你別自個吞下去啊!”
“你不是讓我吃嗎?我不咽下去怎麼吃呢?”寧卉一本正經的樣子完全是拼命忍住不想笑的結果。
“我……”羅朝也看出來了,寧卉是故意在逗自己,於是抱著寧卉將嘴貼到寧卉的香唇上再次瘋狂的汲吻起來,“我是要……要你嚼碎了喂我!”
“嗚嗚嗚——”寧卉嘴里的苹果其實吞咽得並不干淨,以致於少許留在口腔里嚼碎的苹果殘渣被羅朝伸進來的舌頭卷走,然後就聽到羅朝大口大口的吞咽聲
“啊——真香!”將從寧卉嘴里用舌頭卷進自己嘴里的苹果渣吞咽了個干淨,羅朝禁不住感嘆到。
然後寧卉又撩了撩發絲:“是苹果香啊?還是……”
這一撩不要緊,寧卉的頭發絲兒是撩順了,但羅朝被撩得身子連著手一抖,連苹果都差點掉到了地下,這麼久以來,這是幾乎是寧卉第一次主動跟自己撩撥,這讓羅朝有點激動到眩暈,守得雲開見月明的趕腳。
“苹……苹果香,但……但你的嘴更香!”羅朝臉紅脖子也紅,忙不迭的回答到,很少結巴的羅朝此刻也如同嘴里含了石子兒。
所以人跟人還是不一樣,寧卉在心里會意的笑了起來,要是寧煮夫,他肯定是這樣回答的:苹果香,但你的嘴嘴更香。
嘴,一定要說成嘴嘴,一定要用疊詞兒。
不不,肚子里花活兒更多的寧煮夫肯定還會加上一句:“老婆吃了苹果的嘴嘴最香!”
唉,明明這跟羅朝請儂我儂的,怎麼又想到了老公?而在跟寧煮夫在一起的時候,卻又總是會想到羅朝……
寧卉對自己也有些無語。
“嗯,親愛的,這次你別咽下去了啊!”方才沒正經吃到苹果的羅朝顯然不甘心,於是再次將苹果湊到了寧卉嘴邊,苹果是昭通的丑苹果,真的很香,也很甜的。
“嗯嗯,好嘛。”說著寧卉盈盈一笑,寧卉此刻的臉蛋白里透紅,也像個苹果,調皮起來的寧卉比不調皮的時候笑起來更明媚動人。
於是寧卉張嘴,唰的一聲又將苹果咬下一口來,但這次寧卉只是用牙齒上下咬著,並不吃進嘴里,然後支棱苹果等著羅朝上嘴來取。
羅朝急了:“唉,你吃進嘴里,吃進嘴里先嚼碎了來啊!”
寧卉沒想到羅朝膩起來也夠讓人受的,不比寧煮夫油少,愛情中的男人瞬間都變成了男孩子有木有?
“嗚嗚嗚?”咬著苹果的寧卉沒法說話,只能搖搖頭,然後伸出手在羅朝的臉上比劃了個“髒”字兒。
意思是,那樣太髒了!
當然所有二十多歲加的女人的清純都是裝出來滴,寧卉也知道,自己用嘴喂男人,或者被男人喂固體狀食物和液體狀酒飲的時候那已經數……都數不過來。
而今天這麼破天荒的主動跟羅朝把情調得如此撩人,甚至有點戀愛的感覺,寧卉覺得今天羅朝送來冰箱,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比羅朝為自己買包包買車更讓自己感動,所以願意多給羅朝一絲柔情。
“親愛的,不髒!”羅朝顯然看清楚了寧卉比劃出來的“髒”字兒,趕緊嘀咕了一聲,然後一嘴叼上去
嗖!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羅朝的嘴達到那片寧卉含在牙齒間的苹果上空的當兒,就見寧卉頭朝後優雅而迅疾的一仰,羅朝的嘴從寧卉的唇邊擦過,卻擦了個寂寞。
是的,這一嘴羅朝是撲了個空,等自己定睛一看,那片苹果已經被寧卉含進了嘴里。
“嗚嗚嗚……我的苹果……”羅朝作小兒悲哭狀,而且哭得很逼真,呵呵,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跟個二十來歲的有夫之婦談個戀愛連小屁孩的手段都用上了,也是夠難為羅大公子。
“好了好了,小盆友別哭啦。”大概是羅朝楚楚哀憐的樣子惹得寧卉母性泛濫;或許寧卉果真被冰箱感動;又或許,是方才那種特別的,僅僅跟羅朝才發生過三次的感覺點燃了寧卉作為女人埋藏在身體深處某個不清楚的地方的欲情;再或許,跟羅朝一次次的肌膚之親讓寧卉得了極大的滿足,當然,不是說羅朝在床上有著奧特曼一樣超人的能力,只能說堪堪合格哈,是說一邊跟羅朝以偷情的方式,一邊跟寧煮夫以角色扮演的方式讓寧卉的身心獲得了一種別樣的,難以言說的,況味繁蕪,甚至讓人驚心肉跳的體驗和刺激,而潛心等待著,准備把big surprise 最後留給老公,也讓寧卉在背叛老公的愧疚中找到了救贖。
性愛獲得滿足的女人從來都是嫵媚的,而且寧卉從來不是一個只知道索取的女人,所以寧卉決定,今天跟羅朝就多一些柔情吧,甚至寧卉都想好,今天就跟羅朝談一場只屬於兩個人之間的情,做一場沒有寧煮夫參與的愛吧。
程老師說對了,這其實是寧卉女性意識的自我覺醒,寧卉是淫妻犯的妻子,但也是一個能買得起法拉利的“修冰箱師傅”的情人。
所以,寧卉決定繼續撩羅朝,這個已經深陷自己不能自拔,此刻完全像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孩子的男人。
“好嘛,小盆友來吃苹果。”說完寧卉還伸手去幫羅朝揩了揩其實並沒有的,小盆友的眼淚,並且雙唇一張,那片苹果變戲法的又出現在寧卉伸出來的舌尖上。
寧卉柔軟的香舌就像一片水淋淋的,被雨水打濕過的嬌艷的玫瑰花瓣,舌尖上那邊已經融化在寧卉香甜唾液里的苹果像一只白色的,貪婪的吸吮著玫瑰花瓣的蝴蝶,這只蝴蝶看起來已經飛不動翅膀,周身散發出沐淋過香浴的芳香。
而那只嬌艷的玫瑰花瓣還時不時將白色的蝴蝶卷起,又卷開……
羅朝的眼睛都直了……
以致於羅朝盯著寧卉伸在嘴邊不時卷動著苹果的舌尖,半晌沒有動靜,完全忘記了自己這是要干嘛,接著聽到寧卉酥骨酥肺的來了一句,直接把羅朝給炸了。
“來呀……”
說完寧卉再次把舌尖上卷起來的苹果卷開……嘴角輕輕上揚至讓撩撥的表情處在百分之兩百的程度,百分之一百的媚加上百分之一百的美。
話說一個處於撩撥之狀,嫵媚到骨,美麗站在喜馬拉雅之巔的女人來上這麼一句,連喜馬拉雅聽了都要雪崩好不好,所以此刻羅朝不血崩誰血崩。
羅朝仿佛聽到身體里的血管血液潰堤的聲音,而潰堤得最厲害的是支撐胯下家伙事的血管
這樣,導致的結果是胯下的那家伙事竟然瞬間無障礙勃起,無障礙,是說根本無視褲襠的存在,羅朝感到自己的雞巴騰的一下直愣愣的硬了起來!
“嗷!”接著就見羅朝如餓虎捕食一般再次張開嘴朝寧卉的舌尖叼去!
“呼——”餓虎快,但寧卉的靈蛇,哦不,靈舌更快,羅朝的嘴是到了,但寧卉卻悠地又將舌頭連著苹果藏進了嘴里。
有一種調皮叫躲貓貓,而調皮起來的寧卉連寧煮夫都扶不住,撩你又不給你,寧卉也是把撩心術的精髓拿捏透透的。
雖然羅朝的苹果的再次吃了個寂寞,但因為慣性,羅朝的嘴還是重重的貼在了寧卉帶著苹果味的香唇上……
“親愛的,給……給我……”羅朝顆粒感的喘氣已經從豌豆變成了胡豆,“再吃不著苹果,我就……我就吃你了啊!”
羅朝這句漂亮,體現了男淫的獸性,又應景寧卉的撩撥,所以今兒羅朝的冰箱是買對了,不然估摸寧卉也沒這麼高的興致。
“哼,你吃苹果啊,你吃我干嘛,苹果可比我香!”寧卉嘟著腮幫哼哼到,明顯帶著情緒哈,就說今兒咱寧大美人的興致高不高,這小情緒渲染得!
講真,被寧卉再這麼撩下去估計羅朝只有一個結果,原地爆炸,立地成盒!
羅朝不想這麼完蛋,要炸也得抱個炸藥包一起炸,於是便將手里還拽著的被寧卉咬剩下的苹果,好嘛,羅朝把它當成了炸藥包,然後狠狠的啃下一口來含在嘴里就朝寧卉的嘴上湊去……
這學董存瑞扛著炸藥包炸碉堡的精神還是可以,羅朝是含著炸藥包,而且也是個狠人,直接就將炸藥包在嘴里咬碎……
一艾等羅朝將嘴緊緊封貼到寧卉的嘴唇上,接下來的場面就不是寧卉控制得住的了,誰叫她把羅朝心中的那頭小野獸給撩出來了呢?
就見羅朝邊咀嚼著炸藥包,邊不由分說的用舌頭將寧卉的嘴唇頂開,然後舌頭一個烏拉便帶著嚼碎的炸藥包衝進了寧卉的嘴里。
然後……
然後就在羅朝跟寧卉柔軟的香舌交纏在一起的一刹那,寧卉嘴里那片一直含著沒吞咽的苹果跟羅朝嘴里被當成炸藥包的苹果終於勝利會師!
“汩汩汩!汩汩汩!”已經分不清是咀嚼聲,吮吸聲,還是唾液跟唾液,唾液跟苹果汁,苹果汁跟苹果汁交融的聲音。
很快寧卉嘴里的苹果,跟羅朝嘴里的苹果幸福的變成了苹果汁,和不那麼幸福的變成了苹果渣,然後在兩人津津相渡的口舌交纏中被悉數咽進了羅朝的肚子里。
然後是下一波,嘗到被寧卉香甜的唾液咀嚼和汁拌的苹果甜頭的羅朝哪里肯放過手里還剩下的半包炸藥,好嘛半截苹果,於是這廂邊剛剛將寧卉嘴里的,和自己吐在寧卉嘴里的苹果在寧卉嘴里嚼碎了後咽下去,這里又拿起啃了一大口……
吃一只苹果不要兩分鍾,而接下來兩人的苹果汁吻足足吻了十分鍾!
羅朝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寧卉的嘴,然而松開不是羅朝不願意跟今天愈加裊裊風情的寧卉繼續汁吻下去,是發現自己胯下的那顆炸彈的引信已經在滋滋冒煙,再不找個拆彈專家處理,自己隨時將粉身碎骨。
於是羅朝撐起身來,正准備拉著寧卉的手朝自己的胯下摸去,羅朝知道現在能夠安撫那根滋滋冒煙,快要吐出火舌引信的,只有包括……但不限於寧卉的手。
“嗷——”但羅朝這一伸手沒攬著寧卉的手,自己胯下的引信卻被某個柔軟的掌狀物舒舒服服的摁了個結實,以致於舒服到羅朝竟然失聲叫喊
寧卉其實早把那一包早已的鼓囊囊凸起看在眼里,趕在羅朝動手前已經將手伸到羅朝胯下輕輕揉弄起來……
羅朝這下是感天動地,差點熱淚盈眶,覺得不僅美貌如仙,風情裊裊,還如此體貼至微的寧卉,不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老婆嗎?
但這還不算完!
竟然!竟然!!竟然!
羅朝腦海里有很多感嘆號,羅朝看到寧卉竟然……主動伸手在解自己的褲襠,然後迅疾伏下臉去……
羅著腦海里一片空白,雙腿忍不住在篩糠一般抖動,內心的震撼如同滔滔巨浪,這……這跟寧卉都多少次共度愛河了,寧卉曾幾何時主動為自己解開過……
羅朝只能屏住呼吸,出氣只敢走鼻孔的通道,而雙手緊緊拽著寧卉散落在肩頭,絲滑潤順的發梢……
“嗷——”羅朝興奮的叫喊幾乎是在寧卉將從褲襠如筍子般剝拉出來,早已通硬如鐵,龜頭鋥亮的雞巴含進嘴里的當兒從嗓子眼里迸發出來的,羅朝這聲幾乎興奮到痴狂的叫喊喊出了這麼久以來跟寧卉在一起,縱使能一次次享用寧卉美麗動人的肉體,但完全無法贏得美人人心的憋屈,直到此刻,羅朝才覺得寧卉真正像一個情人跟自己在一起,像一個情人的撩自己,像一個情人的把苹果嚼碎了深情的吐在自己嘴里,像一個情人的主動為自己解開褲襠,然後同樣深情的含著自己的勃起……
情人做了,老婆還會遠嗎?
看著寧卉美麗的臉龐在自己身下上下起伏著,誘人的雙唇裹挾著自己的雞巴不停的嘬吸、吐納、吞咽,還時不時的用舌尖調皮的鑽吸著馬眼,掃弄著蛋蛋,含著雞巴的寧卉是如此風情萬種,而此刻的寧卉明明是用最深情的口愛在向自己綿綿情愫,如何不叫人欣喜若狂!
羅朝情不自禁的自行腦補寧卉的心理狀態,但一番興奮過後,羅朝卻自己在心里嘀咕起來:今天卉兒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得對自己這麼柔情?
是自己買來了冰箱嗎?
但冰箱值得了幾個錢?
自己可是當初送了卉兒法拉利都沒要啊?!
那一輛法拉利還不能買一火車皮的冰箱?
是寧卉突然想通願意跟我結婚了嗎?
羅朝又沒這個把握。
那是什麼原因?羅朝漸漸迷亂了,突然,羅朝朝旁邊一撇,看到了沙發上擱著的寧卉的手機……
然後羅朝一個激靈
話說前晚回去跟度娘問計神馬是淫妻犯的時候,也在網上搜索到一大波NTR類型——好嘛,羅朝成長得挺快,連NTR都知道了——的視頻,其中老婆邊跟情人做愛,便給老公打電話的視頻竟然讓羅公子當即破防……
但羅朝帶入的是情人,跟自己在現實中一樣的角色。
原來寧卉屢次跟自己在現實中上演而不自知,卻在這波視頻中get到了以前沒有get到的興奮之點,當然,如果假設寧卉跟他老公是淫妻圈內的話,這個興奮之點似乎才能成立。
另外,自己不是要求證寧煮夫是不是那啥嗎?就不信這個變態不露出馬腳!
於是羅朝思忖一番,開口到:“親愛的,好舒服……”
“嗯……”寧卉點了點頭,沒作聲,只是繼續含著嘴里的雞巴吮吸著,估摸寧卉是想這不廢話嗎?本姑涼口過的男人……
“親愛的,你不給老公打個電話,說你買了冰箱?”
“啊?”寧卉咯噔一下,咯噔到雞巴竟然從嘴里滑落了出來,羅朝你什麼情況?
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老公不是老打電話來嗎?
而且,而且也的確把你當成 自己跟老公劇情里需要的工具人,自己還正為此有些歉疚來著,今天不就是想補償你嗎?
跟你做一場沒有老公打擾的愛……
你倒好,到主動要自己給老公打電話,而且寧卉當即就明白,羅朝的意思讓自己打電話是打電話,但是得繼續含著他的雞巴打。
羅朝這個舉動肯定不尋常,就跟羅朝認為寧卉今天對自己突然這麼柔情不尋常一樣,但是為啥呢?
寧卉突然警覺起來,僅僅是為了刺激嗎?
肯定有這個因素,寧卉想,但這也肯定不是最關鍵的原因,那麼是什麼呢?
是羅朝已經懷疑到自己跟老公在玩淫妻游戲,從而在試探?
如果是,寧卉冷靜了下來,其實寧卉心里也早有准備,羅朝遲早會知道的,但就即便知道了不沒什麼大不了,那樣興許反倒會讓羅朝打消非要娶自己的念頭,但無論如何,這事自己不會主動坦白的,他要試探,就試探唄,在試探的過程中沒准正好給老公多加些刺激的劇情……
於是寧卉咬了咬嘴皮,然後拿起手機,對羅朝笑了笑:“是了哦,該給老公打個電話的。”
寧卉在做這一切的時候,另外一只手一直握住羅朝的紅筋曝露的雞巴沒有松開,一會兒,寧卉給寧煮夫電話撥通了:“老公,在干嘛呢?”
說完寧卉低頭重新將羅朝的雞巴含在嘴里……
羅朝興奮得感覺全身都在抖,但不敢作聲,所以只能將寧卉的頭發愈拽愈緊!
接下來寧卉跟寧煮夫的通話狀態是這樣的,寧卉說話的時候便將含著的雞巴吐出來,聽寧煮夫說的時候又將雞巴含進去吮吸……
“我在賓館呢,剛辦完事,這會兒休息一下,待會兒晚上好去應付一個飯局……”
“哦,你少喝點酒啊老公!”
“嗯嗯,老婆,你在干嘛呢?”
“我在吃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