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香蕉?羅朝差點沒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誰還頂得住,香蕉可能是這個地球上在某種特殊語境里最盡人皆知的暗喻,所以羅朝奮力將香蕉,哦不,將雞巴朝寧卉嘴里一頂,頂不頂得住另說,算是回應與應景了寧卉如此高級感的撩撥。
話說寧卉也是心大,果真程老師眼中的野丫頭,這當兒也敢說自己在吃香蕉?!
“呵呵,老婆,一說香蕉猜我想到誰?” 電話里寧煮夫活像挺興奮的樣子。
寧卉趕緊將羅朝龜頭已經頂到喉嚨的雞巴從嘴里吐出來,問到:“誰呀?”
說完又將羅朝的雞巴重新含進嘴里,然後舌尖在已經滲出些許粘稠的馬眼上舔吸著……
“皮實啊!”說著寧煮夫自個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老婆,想當初咱結婚鬧洞房那天,你一波香艷的吃香蕉口活表演把一眾人眼睛都看直了,特別是皮實,老子一輩子都記得到這小子口水都差點流出來的樣子,你還記不記得老婆?”
“記得啊。”寧卉這次膽子更大,居然含著羅朝的雞巴都沒吐出來就回答了,而且回答得明顯吐詞不清。
所以聽上去更有嘴里有香蕉的真實感?
“老婆,你正好在吃香蕉,快給老公重新表演一段唄?用視頻打給老公看!” 呵呵,這說明寧煮夫是聽出來了寧卉的回答明明就是嘴里吃著香蕉回答的。
寧卉這個野丫頭這下是求錘得錘,跟寧煮夫說吃香蕉,寧煮夫頭鐵,偏生就要看老婆吃香蕉,野丫頭這下玩大了哈。
當然,寧卉確實在吃著香蕉……
“啊?” 寧卉楞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寧煮夫竟然會這麼認真,但寧卉也明白寧煮夫看自己吃香蕉不是真的吃香蕉,是看自己把香蕉當成 雞巴吃。
隨即寧卉悠地從伏在羅朝胯下的姿勢撐起身,面色鎮定的對著電話應承著:“老公,那你等等啊,我打視頻給你!”
接著寧卉掛了電話,將手朝擱放在茶幾上的果盤伸去——好說不說,果盤上除了苹果,還真有一支 香蕉!
原來寧煮夫腸胃一直不太不好,寧卉隨時都買好香蕉放在家里的,而這一支,就是上一次買的香蕉吃剩下的。
你以為寧卉說吃香蕉是隨便說說的?
作為一個漂亮的女人卻不作傻白甜,智商永遠在线這一 點,寧卉從來不會讓人失望,寧卉沒騙寧煮夫,卻騙了全世界。
看到寧卉拿起香蕉剝好皮,然後擱在嘴里咬了一小口,倒把沒聽到手機通話內容的羅朝整不會了。
寧卉這是要干嘛?
寧卉也沒時間跟羅朝解釋,只是迅疾的對羅朝說到:“我老公要我給他打個視頻,你坐在旁邊別出聲啊!”
“嗯嗯!”羅朝明白這個局面自己如果出現在視頻里將會導致的結果,於是趕緊把身子挪到了一邊,然後乖乖的坐在沙發的一角。
確定如果不是主動對著羅朝,視頻里是斷然看不到羅朝的,寧卉才拿起手機給寧煮夫打視頻, 一會兒,視頻通了,寧煮夫的大頭貼出現在視頻里……
“老公……”寧卉對著視頻嬌滴滴的喊了一聲,說完寧卉把咬缺一口的香蕉擱在嘴邊……
咬缺一口這個細節可真贊!
如果寧煮夫在視頻里看到的寧卉手里拿著的是一根完整的香蕉, 那寧煮夫疑惑,方才寧卉嘴里的香蕉哪里來的怎麼辦?
所以愛死寧卉的美貌沒錯,愛死寧卉的智商才是愛對了一個女神的正確方式。
“老婆,香蕉好好大喲!”寧煮夫看到寧卉手里咬缺一口的香蕉果真一絲兒疑心皆無,知道缺的那一口已
經在老婆的嘴里,倒是臉上蕩起一絲兒壞笑,寧卉手里拿著的這根香蕉在香蕉里是算個大的,但你以為寧煮夫就是說的香蕉大麼?
這樣想你是有點拿衣服。
“咯,好大,我都吃不下呢,”寧卉拿著香蕉在鼻子下聞了聞,很陶醉的做了一個美麗的深呼吸,這個深呼吸帶著對它好生喜歡,想把它一口吞掉,然後慢慢吃掉的渴求,然後寧卉對寧煮夫嬌里含媚的揚了揚嘴角,雙眸蒙蒙的,輕輕的喃喃到,“老公,我開始了啊。” 羅朝在一旁大氣不敢出,但胯下袒露的雞巴依舊硬邦邦的像根煙囪。
“嗯嗯老婆,我看著呢,你吃香蕉欲吃不吃的樣子跟嘴里含著香蕉一樣迷人!”寧煮夫的小嘴歡快的巴拉著。
這是要……
未必……
羅朝一個激靈,大概明白了寧煮夫讓寧卉打視頻是要干啥!
恭喜你羅公子,你猜對了!
寧煮夫要寧卉給自己表演一個吃香蕉,但羅朝不知道寧卉洞房吃香蕉皮實流口水的典故,所以不明白這當兒明明寧卉吃著 “香蕉”,寧煮夫這個變態為什麼還要讓寧卉吃香蕉……
“嗯”寧卉嚶嚀一聲,用手緩緩的把皮已經剝開的香蕉放在嘴前的當兒,寧煮夫腦海里回憶的閘門瞬間被打開……
老婆伸出舌尖,舔弄了下自己的嘴唇,把個撩人的情狀做足了,眼神迷離狀般便從上往下將香蕉輕輕舔弄起來,再用嘴唇做出吮吸狀,將香蕉的杆體含住、吐出,然後幾個扭身、撫胸、抬腿、送胯的動作一氣呵成,最後以一個銷魂的媚態定格,咬下半截香蕉,朝皮實走去,然後然後把它吐出來用手塞進他的嘴里,再把剩下半截咬掉,用嘴叼著朝我走來,貼上我的臉把它們咬成更小的截段,一口,一口用嘴喂進我的嘴里。
房間的空氣仿佛凝固住了,大伙的魂像真的被這突如其來香艷的一幕勾走了似的,直到寧卉的喊聲打破了沉默:“掌聲在哪里?大家嗨不嗨?”
……
寧煮夫呆呆的看著視頻中的寧卉正在上演著自己腦海中正在劃過的畫面,寧卉幾乎用跟當時 不差一分一毫的動作在復制著那一段銷魂的香蕉之舞,不一樣的只是視頻里沒有那一幫鬧洞 房的狐朋狗友,沒有皮實……
不差一分一毫,說明這段愛情的回憶殺一直在寧卉心里。
當然也在寧煮夫的心里,寧卉這一段堪稱天外飛仙的洞房花燭夜之香蕉艷舞讓寧煮夫在心里埋下了這樣一顆種子,正是這顆種子成為打下以後瑰麗的寧公館綠色工程基業的契機:老婆原來還有這潛質,這不天生一淫妻犯老婆的坯子麼?
這讓寧煮夫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娶了一個仙女一般的老婆,作為一個淫妻犯,好比瞌睡娶了枕頭。
此刻的寧卉仍然含著香蕉,誘人的嘴唇裹挾著正陶醉吮吸的樣子極盡銷魂,香蕉白里泛黃的果肉似乎無限接近於香蕉要模擬的某個物體,這支香蕉也成為世界上最幸運的那支,被果腹陣亡之前享受到如此銷魂,這世間唯有幾十億分之一人類的某個活兒才享受過的口活兒。
一輩子被比喻成那活兒,今天終於在人類最美的女人嘴里做了回那活兒。
一旁的羅朝眼睛都直了,眼睛仁快要蹦出眼眶,羅朝不是沒看過女人吃香蕉,嗯,是不是沒看過把香蕉當成人類某個器官……吃香蕉,但寧卉這一吃卻吃出了女人吃香蕉的天花板,性感,香艷,銷魂把個吃香蕉吃成了一段舞蹈,吃成了藝術,那種女人把香蕉當成雞巴吃表達出來的赤裸裸的淫蕩感,在寧卉這里卻魔法一般煥發出一種藝術之美,這種美因為疊加著寧卉本身的美麗而無以復加,美得讓人心醉。
那玫紅色的嘴唇在香蕉上的翕動如同流動的畫筆,在香蕉的果肉上的吮吸如同畫筆在畫布上 畫上一副這樣一副圖畫,任何一個男人的視覺有幸看到了這副圖畫,輕者流口水,比如皮實……
其實後來皮實私下告訴寧煮夫,說你老婆把吮吸完的香蕉咬下來的半截塞入自己嘴里的時候,他瞬間硬了……
“老婆,我硬了!”視頻里傳來寧煮
夫打著顫兒的聲音,然後還特麼自嘲到,語氣一股凡爾賽般的得意,“我我他媽的看個老婆吃香蕉居然把自己看硬了,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聽到寧煮夫的聲音羅朝下意識的拽了拽了自己的胯下,自己那玩意兒不是硬了,是硬得他媽的生痛,硬得對還在寧嘴里含著的香蕉產生了無比的怨念,明明現在呆著的地方是我的,卻被你根香蕉鵲巢鳩占!
羅朝實在忍不住硬得生痛,隨即杵著自己的雞巴擼將起來。
“啊?” 聽到寧煮夫這樣說寧卉悠地將含著的香蕉松開,然後對著寧煮夫嘟了嘟嘴,“哼,還沒到皮實那里呢!”
寧卉的意思是自己還沒重演到喂皮實香蕉那段呢,嘻嘻,你寧煮夫就頂不住了寧煮夫自然懂得老婆的調侃,於是嘿嘿了一聲:“唉,老婆,誰叫你這香蕉吃得是如此銷魂”
接著寧煮夫像開天眼來了一句直接把一旁擼管的羅朝差點宕了機,就聽寧煮夫興奮的咋呼到,“老婆,要是有個男人在旁邊看你表演,我打賭他他媽的不就地擼上一管他絕對不是個男人!”
“你亂講啥啊!”寧卉頓時也在背心飆出一股冷汗,感覺仿佛寧煮夫就在頭頂上看著,因為寧卉已經瞄到一旁的羅朝在那啥了,但只一瞬間,寧卉便鎮定下來,判斷老公只是興奮隨口這麼一說便瞎貓逮到只死耗子。
事實也如此,寧煮夫黑燈瞎火這麼在樹上薅上一杆,還真薅到一個在一旁擼管的羅公子。
而一旁的羅朝卻真的被寧煮夫這一杆嚇出一激靈,杵在雞巴上的手半天沒敢再動,只是慶幸自己這當兒還真的擼了管,不然他媽的男人都不是。
“老婆啊,”興奮得停不下來的寧煮夫繼續開車,“我告訴過你沒?皮實那小子下來是咋跟我說的?”
“咋說啊?”
“他說你把半截含過的香蕉塞進他嘴里的時候他當即就硬了!呵呵,這個狗日的二流子!”對於自己的兄弟伙如此赤果果的言語上性騷擾自己的新婚老婆,寧煮夫沒得一點氣憤,反而開心得很,聽上去完全是在赤果果的炫耀。
“沒呢,老公……”寧卉想趕緊轉移話題,怕寧煮夫繼續亂七八糟說些比如老婆,哪天去撩撩皮實之類的話讓羅朝聽到,但下面的的話還沒說出來……
“老公,有一個工作上的電話打進來了,我先不給你聊了啊!”說完寧煮夫就掛斷了視頻……
看來電話是領導打來的,不然寧煮夫老婆的這邊不會掛得這麼急。
確定視頻掛斷了,羅朝這才長出一口氣,那副手杵在雞巴上半天不敢再擼的樣子也有夠狼狽, 額頭上全是密密匝匝的汗珠,一半是激動,一半是寧煮夫那一杆薅出來滴。
而此刻羅朝腦海里滿腦子都是:皮實?他媽的皮實又是誰?
寧卉把羅朝的窘迫樣兒看在眼里,頓時心生一絲歉疚,於是趕緊挪到羅朝身邊,伏下身,伸出一只手接過了羅朝不知所措的手的班,握住了羅朝那根依舊硬挺的香蕉。
此刻這根香蕉朝天矗立的頭頭之處已經有些濡濕,泛著某種粘稠的光亮。
而寧卉的另外一只手還拿著另外一根香蕉,然後對著羅朝嫣然一笑,眼光里盡是安撫跟撩撥, 隨即寧卉張開檀口,朝兩根香蕉埋下臉去……
寧卉這是要同時吃兩根香蕉嗎?如是,這種性方面的含義就太強烈了——那不等於是在同時 為兩根雞巴口交?
羅朝這下激動了,激動得有點不知所措,因為腦海里甚至閃過這樣一絲念頭,寧卉是不是真的這樣 這樣做過?同時為兩個男人口過?
這樣一想羅朝感到自己的心像針扎一樣痛,而且感到很沮喪,如果那一根香蕉也是一根男人的香蕉,自己的跟它比起來,略小……
而且而且!
而且埋下頭的寧卉竟然是先吃的另外那個男人的 “雞巴” !!
這下羅朝有點上頭了,此刻心中對那根本來就心生怨念的香蕉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好說不說,其實從心理上的角度分析,羅朝是把對寧煮夫的怨念投射到那根無辜的香蕉上——於是羅朝的身體開始扭動起來,驟然伸手准備將正含在寧卉嘴里的香蕉攬開……
說時遲,那時快,雖然羅朝的手已經快伸到香蕉的跟前,但沒來得及動作,就見寧卉把香蕉咬下一口來咬在嘴里輕輕咀嚼了兩口……而未吞下!
寧卉咀嚼的嘴唇讓羅朝想到了方才被同樣的嘴唇咀嚼的苹果,那些帶著寧卉香甜唾液的苹果 最後都悉數被自己咽進了肚子,這讓羅朝對寧卉嘴里的香蕉的去處產生了興趣,以至於瞬間忘記自己對那支鵲巢鳩占的香蕉的怨念。
嗯,摁不死你,吃了你也好,羅朝甚至想著寧卉是不是要抬起頭跟自己再來個銷魂的香蕉之吻……
羅朝想對了一半。
就在羅朝禁不住晃神的刹那,寧卉已經將臉蛋湊到了羅朝跨間,然後雙手捧著羅朝硬無再硬的勃起,將含著香蕉的嘴張開,含住……
寧卉是跟羅朝再次來了個香蕉之吻,只不過不是跟羅朝的嘴,是跟羅朝的香蕉。
“嗷——”把另外一根男人的香蕉嚼碎了來吃自己的香蕉是一種神馬樣的趕腳?
羅朝的嚎 叫給出了答案,羅朝的嚎叫是因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那從雞巴的馬眼到蛋蛋全然埋葬在被吮 吸的快感中帶來的反應,此刻寧卉含住自己雞巴的吮吸里,不僅有香甜的唾液,有柔軟的舌頭的裹纏,還有那些在寧卉嘴里咀嚼成奶昔狀的香蕉殘余的肉體,有這樣的果肉附著在雞巴的杆體上,讓寧卉的吮吸變得更加絲滑……
而那些白色的,黏糊狀的香蕉殘余的果肉在寧卉的吞吐中一部分掛在了雞巴的龜頭,以及杆體上,一部分殘留在了寧卉的嘴角……
這,形成了一種視覺衝擊,羅朝眼里看到的仿佛不是香蕉,是自己在心愛的女人嘴里口爆的那一瞬間,那些乳白色的,好嘛,香蕉色的精液在口中決堤,然後順著自己的雞巴,順著寧卉的嘴角流淌出來……
羅朝感到快感已經從胯下傳到了頭皮,感到自己的頭發也像雞巴一樣根根勃起,要不是一只手緊緊拽著寧卉的頭發,一只手死死拽著沙發,自己這早已忍無可忍的一管隨時都將成為那些掛在雞巴,和寧卉的嘴角的香蕉……
“親……親愛的,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射了!”說著羅朝忍不住再次嚎叫起來!
“汩汩汩……汩汩汩……”寧卉沒說話,只是繼續緊緊吮吸著,舔弄著……
寧卉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甚至愈發快速的吮吸傳遞的信號已經再明不過—— 射吧……射在我的嘴里……
“嗷嗷!嗷嗷!”羅朝當然已經收到並領會了寧卉的信號,於是便毫無顧忌的挺起屁屁——先前只是寧卉單向吮吸,這當兒羅朝要讓雞巴跟寧卉嘴嘴的愛情來個雙向奔赴
就見羅朝屁屁一挺!胯下那根雞巴頓時直楞楞的插到了寧卉的喉嚨! “嗚嗚嗚——”寧卉隨即發出了聽上去很難受的嗆窒聲。
但此刻已經迷狂的羅朝根本停不下來,或許把方才已經得到了寧卉要自己射在嘴里的信號作 為了尚方寶劍,現在的羅朝完全是不在寧卉嘴里射出這一管感覺下一秒就要出人命的架勢,於是羅朝繼續拼命的聳動著屁屁,以至於帶動著插入在寧卉嘴里的雞巴幾乎招招到喉寧卉當然承受過甚至是不同男人的深喉,
但從來沒有羅朝今兒這次來得這麼激烈,以至於挺過了先前一陣難受到幾乎無法呼吸的嗆窒感之後,寧卉竟然感到了一種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來自於喉嚨深處的酥癢……
那種感覺難以言表,是那種就算嗆出眼淚也期望男人的雞巴,期望那滾圓的龜頭死死噎住自己咽喉的渴求……
所以寧卉現在幾乎被嗆出眼淚,卻發現自己的喉嚨不是在後退,而是在朝前迎奉著羅朝的雞巴毫無惜香憐玉,愈加瘋狂的一次次深喉的衝擊和抽插。
而伴隨著這樣的衝擊,寧卉發現自己喉嚨的酥癢竟然變成了一種無法抑制的快感,那種快感跟陰道,跟肛門被插入的快感是如此相似,卻又別有不同。
有一種快感叫咽喉快感,有一種高潮叫咽喉高潮,此刻寧卉並不知道,但羅朝卻無意中為寧卉打開了這道神秘的大門……
羅朝此刻已經寧卉的嘴當成蜜穴來抽插,抽插聲縱使沒有那麼響亮,但也噗噗噗抽插作響,伴著羅朝嗷嗷的叫聲,羅朝的精關閘門已經松開,只需屁屁再來上三兩次聳動便可給精關放閘。
於是羅朝讓全身肌肉的動量都聚集於屁屁一點,甚至坐著都踮起了腳尖正欲作最後一擊!
“嘟嘟嘟——”不是深喉的抽插聲!是寧卉擱在一旁的手機再次響起!
“我靠!”誰打來的想都不用想,寧煮夫,你他媽的有完沒完?
羅中心中頓時一萬匹的草泥馬在奔騰,要不是腳指頭死命的扣著地板,這一管毫無疑問的將會當即滑扣!
接著寧卉趕緊將羅朝的已經蓄勢待發的雞巴從嘴里吐了出來,趕緊咳了兩聲以保持隨後氣息 的勻定,然後拿起手機撥通直接就來了一句: “老公”
寧卉也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寧煮夫打來的。
“老婆,剛才是喬老大打來的電話,所以不敢不接。”果真是領導打來的,寧煮夫趕緊解釋。
“嗯嗯,我知道。”說完寧卉居然又將手里依舊握住的那根硬邦邦,紅通通而不是白糊糊的, 方才為了接電話吐出來的香蕉含進嘴里嘬吸著。
許是覺得拿著手機邊吃香蕉不方便,寧卉接下來做了一個讓羅朝差點驚掉下巴,哦不,驚掉龜頭的的動作
寧卉把手里通著話的手機擱在羅朝的腿上,然後打開了免提……
“哦,老婆,香蕉呢?”寧煮夫估計還惦
念著香蕉才再次打來的電話。這下羅朝啥都聽見了。
“我已經吃了啊!”寧卉嬌嬌滴滴的回答到。
寧卉這會兒跟老公通電話依然重新繼續給自己口,而且還把手機開著免提的舉動已經讓羅朝 激動不堪,“這句我已經吃了啊”所帶來的那種讓人銷魂的意味瞬間更讓羅朝的精關的閘門再次打開
因為羅朝知道寧卉這根香蕉是咋吃的!羅朝甚至看到寧卉的嘴角還殘留著點點滴滴香蕉乳白色,奶昔一般的果肉……
但這還不算完,接下來寧卉的一個讓羅朝差點魂飛魄散的動作直接成了羅朝精關開閘的最後一顆稻草!
這顆銷魂的稻草是:就見寧卉說完,大概是看到羅朝鋥亮的龜頭上還粘連著一小塊自己嚼碎殘留在上面的香蕉的果肉,於是便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了舔,然後將那塊殘留的香蕉卷進了自己的嘴里
羅朝清楚的看到那塊香蕉還泛著亮光,誰知道上面粘著的是寧卉的唾液,陰道里的蜜液,還是自己的馬眼滲流出來的……隨即羅朝看到寧卉的喉嚨在美麗的翕動著,很明顯是在吞咽那塊香蕉!
“嗷——”眼前的這一幕已經讓羅朝的精關在抖,但精關縱使抖得搖搖欲噴,但腳指頭扣扣地板尚且還能支撐一會兒,羅朝原本不想這麼滴就在人家通電話的時候在人家老婆的嘴里噴 了,覺得這樣太侮辱忍人。
當然侮辱的誰不言自明。
但某個人卻趕著趟兒的來了句神助攻,羅朝聽到這個變態賤兮兮的來了一句:“老婆,香蕉好不好吃?”
羅某人在心里狠狠的碎了一口:NND,你應該問你老婆老子的雞巴好不好吃!
接著就在羅朝還沉浸在對寧煮夫你老婆在吃我雞巴的快意恩仇的當兒,寧卉嬌滴滴的回答隨即傳入了羅朝的耳膜
“嗯,老公,好吃啊!”說完寧卉還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舔,然後不知是不是故意,舔嘴唇的同時寧卉給羅朝飛了個電眼,羅朝看到這一眼寧卉似乎只用了自己萬分之一的嬌媚,但羅朝卻感到自己得到的是整個世界全部的千嬌和百媚!
“嗷——” 嬸可忍,叔不可忍,羅朝縱使忍得住不嚎叫出聲,但哪里還忍得住那快要滔滔決堤的精關
就見羅朝雙手捧著寧卉的臉,讓寧卉的頭朝自己的胯下仰起,然後將筋骨曝露的雞巴鋥亮的龜頭杵到了寧卉的嘴邊,然後用盡全力的屁屁一頂!
一插即是深喉!
羅朝這一頂已然將雞巴連根頂入,以留在外面的蛋蛋已經堵沒了寧卉嘴唇的態勢看,作為先頭部隊的龜頭毫無懸念的已經將寧卉的喉嚨以窒息的方式死死的封住!
這樣,幾近瘋狂的羅朝在插入嘴里的雞巴死死頂住寧卉的喉嚨的同時,卻又將寧卉的頭死死摁向自己的胯下,讓自己在寧卉嘴里的雞巴獲得了一種雙向的加力
話說任何一根處於深喉的雞巴在這種雙向加力中活不過三秒……
一秒!兩秒!!三秒!!!
羅朝的大腦已經被雞巴在前後加力夾擊下夾擊出的那種令人窒息的快感衝擊得一片空白,在 意識尚在的最後一秒,羅朝善心大發,在心里嘟囔了一句:“對不起了寧煮夫同志,我本不想的你是自取其辱!”
嘟囔完羅朝緊緊扣
著地板的腳指頭一松!
嘩啦啦……羅朝如鐵一般堅硬的龜頭直愣愣的頂著寧卉柔軟的喉嚨,將一管濃濃的,當量十足的精液悉數噴出……
此刻的寧卉閉著眼,羅朝滿根勃起的陰莖已經將嘴里撐滿,根本不敢作聲,其實是被龜頭死死封喉的窒息讓寧卉根本發不了聲,只是眼角似乎有眼淚滲出,但這一切並不奇怪
寧卉知道在自己回答寧煮夫說香蕉好吃,然後對羅朝飛去那一眼的時候,現在暴風雨一般的深喉和噴射都將會不可避免的到來,但讓寧卉震驚的是羅朝這次幾乎瘋狂的的深喉竟然,竟然再次給自己帶來了那種令人著迷的,以前從未有過的源起於喉嚨的快感,這種快感因為完全無法呼吸的窒息變得如此強烈,強烈到寧卉發現自己的身體在羅朝深喉的衝擊下開始在輕 輕顫抖。
“老婆,在干嘛呢?”
“老婆怎麼不說話,去哪了?”
……
擱在一旁仍然通著話,摁下了免提鍵的手機不停響起寧煮夫急切的聲音,但寧卉根本無暇顧及,喉嚨燃起的快感縱使已經如此強烈,但寧卉發現在那種快感的深處似乎還有一種完全無法抑制的渴求。
寧卉其實知道自己渴求的是什麼,知道這種渴求讓自己感到羞恥,而正是這種羞恥又成了自己喉嚨快感的助燃劑,不不,這並不是最羞恥的,最羞恥的難道不是對電話里不斷響起的老公的聲音置之不顧,而自己卻渴求正插入在自己嘴里,死死頂住自己喉嚨的雞巴噴射的念頭嗎?
想到這里,寧卉感到自己的顫抖變成了顫栗,而身體內一直滴答答下著的中雨變成了嘩啦啦的大雨……
嘩啦啦
這是直接決堤在自己喉嚨里的另外一股暴雨!寧卉感覺自己要的渴求終於如疾風暴雨般到來!
而這股暴雨粘稠不堪,帶著濃烈的腥味,但水量豐沛,卻將自己喉嚨的快感衝擊成立一股強大的電流,這股電流隨即瞬間貫通全身,在自己的身下形成了一股讓自己的身體痙攣的洪潮……
寧卉不由得緊緊夾緊雙腿,從而能讓這股洪潮帶來讓全身酥軟的快感可以盡可能的保存在自己的身體里……
久一些,再久一些……
噴射後的羅朝當然不會即刻把香蕉抽出,而是繼續蠕動著胯部朝寧卉嘴里繼續不停的抽送著。
而寧卉的頭依然朝後仰著,上彎月尚沒睜開,極力忍住不發出任何聲音,但喉嚨的翕動卻被羅朝看在眼里……
羅朝知道寧卉在吞咽,這讓羅朝好生感動,感動能吃下自己精液的女人怎麼可能不是愛上自己的女人?!
但寧煮夫不會告訴羅朝自己的老婆吃過好多,好多男人的精液!
漸漸的,羅朝在寧卉嘴里的抽送慢了下來,直到看到寧卉的嘴角有一些粘稠的,乳白色的液體流出,跟先前還殘留的點點滴滴,同樣乳白色的香蕉的果肉混合在一起,羅朝才戀戀不舍的將陰莖抽出……
而嘴被松開的寧卉這才拿起了旁邊一直通著話的手機,此刻的寧卉的聲音也多了些許濃濃的,化不開的粘稠:“老公,你還在嗎?”
“在啊,剛才我一直叫你沒回應呢。”
“啊,對不起啊老公,我剛才倒水喝去了。”說著寧卉抹了抹嘴角上的精液,嗯,或許還有香蕉,然後隨著喉嚨的翕動發出了汩汩幾聲結結實實的吞咽聲。
這幾聲結結實實的吞咽聲像是寧卉故意發出來的,大概齊是要告訴寧煮夫自己確確實實是在喝水。
“哦,這樣啊,那老婆,我准備出門了,你晚上吃啥呢?”
“嗯嗯,晚上餓了再說了 ”寧卉頓了頓,然後瞄了一眼一旁的羅朝,仍舊是萬分之一的嬌媚等於全世界的千嬌百媚的一眼,“這會兒香蕉都吃飽了呢。”這句香蕉都吃飽了聽得羅朝的雞巴差點騰地再次豎起!
“好的,那我出門了,車來酒店接我了,我愛你,老婆。”接著電話里傳來了一聲“啵”的響聲,大概齊寧煮夫對著電話打了一個啵。
“嗯嗯,你少喝點酒啊,我愛你,老公。”寧卉也拿著手機啵了一下。接著寧卉掛了電話把手機擱在一邊,然後全身綿軟的癱坐在沙發上……
一旁的羅朝像傻了一般楞了半天,楞這這半天羅朝一直在思考,寧卉是如何做到用一張剛剛被自己口爆,吃了自己精液的嘴對老公說出 “我愛你”三個字兒的?
這不是在 玩淫妻……
羅朝不敢往下想。
而聽到一旁寧卉發出輕輕的喘息聲才讓羅朝回過神來,於是羅朝轉過身去將寧卉攬在懷里,看著寧卉方才因為窒息到眼角滲出的眼淚而梨花帶雨的臉蛋,羅朝頓生猶憐,於是不顧寧卉嘴角還殘留著自己未及擦干的精液,伏下臉去用嘴緊緊將寧卉因為喘息而微微張啟的嘴唇貼 住……
“嗚——”寧卉嚶嚀一聲,隨即癱軟在羅朝的懷里……
“謝謝你親愛的。”對於今天的口爆,羅朝這聲謝謝是情真意切的,羅朝覺得今天的口爆不僅是自己得到了銷魂到天際的享受,更重要的是測出了寧卉對自己的愛。
至少羅朝是這麼認為的,於是羅朝情不知所以滴一邊吻著寧卉滿是自己 味道,仍舊濕淋淋的嘴唇,一邊繼續深情綿綿滴來了一句:“我愛你,親愛的。”
一秒!
兩秒!!
三秒!!!
讓羅朝失望的是,自己並沒等來寧卉 “我也愛你”的響應,這讓剛剛聽到寧卉對老公才說了我愛你的羅朝產生了一種我真的不如你老公嗎的挫敗感……
“嗯”但沒有說我愛你的寧卉許以了羅朝一聲嬌喘,然後伸手攬著羅朝的手朝自己的身下摸去……
“啊?!” 羅朝一個激靈,因為自己的手首先摸到的是一片已經濕透的織物,羅朝知道那是寧卉的內褲,然後內褲里……
一片汪洋!
“啊——”當羅朝的手被寧卉引導著准確的捏揉到那顆豆粒狀的,已然凸起的濡濕漣漣的花 蕊時,寧卉失身叫喊了起來,然後羅朝才發現寧卉的身體一直在抖……
一直抖到寧卉那聲coming的天籟之音從嗓子里破空而出,寧卉身體的顫抖驟然變成了更加強烈的痙攣,而這次的痙攣持續得跟coming的尾音一樣悠然不絕,一直,一直持續到羅朝感到自己的捏揉花蕊的手指被一股噴泉一樣的熱流淹沒……
晚上羅朝帶寧卉出去吃的飯。
席間,羅朝有意無意的提起了皮實是誰,並問起了吃香蕉是個什麼梗?
寧卉只是輕描淡寫的應付過去了,並沒有說更多,就說是自己老公的朋友,吃香蕉是老公一幫朋友鬧洞房的時候瞎胡鬧而已。
羅朝見狀也沒繼續探問,羅朝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於是,瞅著空兒羅朝終於開了口:“親愛的,這幾天我住在你家好不好?”
這才是羅朝想干的事兒,不然怎麼做到在寧公館的每一個角落都能留下自己跟寧卉共渡愛河的身影呢?
“啊?”寧卉有點
意外,沒想到羅朝會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然後連想也沒想,堅決的回答到,“不行!”
“求求你了親愛的,我就是想在你家陽台,你家廚房,你家的每一間臥室,在你家的每一個角落跟你愛愛!”
“你你變態啊?不行的!” 寧卉隨口懟了一句,然後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麼,隨即改口到,“住幾天不行,”最多住一天!
“啊?好的!”羅朝連忙把頭點得跟蔥蒜似的,一天就一天唄,大不了住下賴著不走,“哪天?”
“後天吧,明天我有事。”寧卉回答到。
第二天,一早寧卉就在自己手機翻著電話本,然後找到一個電話撥了過去:“老同學你好,我有次聽說你家有個什麼表弟是賣那種微型監控攝像頭的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