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朱朱”在解褲襠,老子頓時酒醒了一半,嚇得趕緊把“朱朱”拉起來,嘴里囁嚅到:“干……干啥子?”
像這種明知故問的問題問多了挺影響智商的,一個女人跪在你面前解你的褲襠,她不在掏鳥窩未必是在檢查你褲襠上的拉鏈是啥子牌子,拉起來滑不滑順嗎?
“還不明顯嗎?”“朱朱”眨了眨眼睛,輕聲呢喃到,朱朱也喜歡眨眼睛,被我拉起來的“朱朱”像只依順的小鳥依偎在我懷里,但並木有將那只已經掏進鳥窩的手拿出來。
因為那只手已經擒住了鳥窩里的鳥。
“呃……”鳥都被捉住了,再明知故問就矯情了,所以我只得支吾,“這樣……這樣不好吧。”
“幫幫我唄。”
“朱朱”突然來這麼一句讓我有點懵,但嬌里嬌氣哀求的樣子一下子美到了我。
但我迷惑:“要我幫 幫啥?”
“哥——” “朱朱”嬌滴滴的叫了聲,呵呵, “朱朱”叫我哥,讓老子的江湖義氣一下上來了,需要哥,哦不,需要哥的鳥幫啥,“朱朱”你盡管提。
“哥,給我,”說著“朱朱”的臉湊了上來,性感的雙唇微微張啟就要獻吻,“我想吃哥的雞巴……”
此刻江面的一股冷風吹來,但被“朱朱”這聲驚天地泣鬼神的要求擊退,以至於老子頃刻感到全身燥熱。
“為……為啥?”這次不是明知顧問,我是真想知道“朱朱”為啥子要在美麗的瀾滄江邊吃哥的雞巴。
“我愛我老公……” “朱朱”像是在喃喃自語……
“啊?”我日哦,我愛我老公,所以就要吃哥的雞巴?這是神馬火星邏輯?
“我愛我老公,特別是每當我用吃過別的男人雞巴的嘴跟老公接吻的時候,我就特別興奮,這種興奮又讓我覺得我好愛好愛我老公……”“朱朱”繼續自我解剖。
我注意到“朱朱”用了“每當”這個副詞,這個副詞傳遞出來的信息是“朱朱”經常用吃了男人雞巴的嘴跟老公接吻。
然後我覺得“朱朱”此刻表述的邏輯已經不是來自於火星,已經飛出了銀河,在這個邏輯面前,淫妻犯那一套完全算個渣渣。
所以“朱朱”,用吃了男人雞巴的嘴跟老公接吻會感到興奮,哥也是個淫妻犯哥能夠理解,但這種興奮又讓你感到好愛好愛老公是個什麼鬼?
綠茶婊都這麼不僅理直氣壯,還扯上了愛情的大旗了嗎?我承認寧煮夫的三觀已經在瑟瑟發抖。
“呃……” “朱朱”的嘴已經朝我的嘴上貼了上來,於是老子腦殼一嗡,感到“朱朱”嘴里迷人的香氣中裹挾著一股特殊的氣息……“所以,哥,”“朱朱”繼續攪動著我的嘴皮,“朱朱”的嘴唇薄,很柔軟,跟朱朱親起來的感覺簡直無二,所以此刻“朱朱”親上來讓我覺得親到了回憶,盡管那股特殊的氣息顯得來是辣麼難以言表,“幫幫我,我已經好久沒吃男人的雞巴跟老公接吻了……”
說著“朱朱”的身子悄悄向下滑去,“朱朱”這是把哥的回吻當成了默許麼?
是的,當“朱朱”的嘴唇貼到俺嘴上來攪拌的時候,俺是作出了回吻的動作滴。
默認就默認嘛,俺本來就是一個樂於助人為樂的淫,至於被一個不是俺妃子的女人掏鳥窩這種必須跟老婆報備的行為還沒有報備,也沒得啥子關系,因為我懷疑方才老婆本來就是找了個頭暈的借口先閃了的。
這寧煮夫都看不出來,老婆肚子里頭的蛔蟲是白當了。
於是等“朱朱”蹲下身恢復到先前俺拉她的位置,把臉埋在胯部,從解開的鳥窩中掏出鳥……我除了努力回憶這只同樣的鳥被朱朱含在嘴里的時候那種銷魂得板的感覺,以及把身子朝樹杆靠了靠以尋求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除了這些,我啥也沒做。
只是任由 “朱朱”用柔軟的手指把本來就硬了起來的鳥捋捋直,而沒有被“朱朱”的手覆蓋的鳥頭旋即打了個寒戰,因為正好又有一陣江風襲來……
旋即,打了個寒戰的鳥頭被一陣濕潤的溫暖包裹……旋即,鳥頭記起來這種溫暖很多很多年前曾經來過……
鳥頭的記憶沒錯,是熟悉的味道,是那種銷魂到板的感覺……
“朱朱”,哦不,朱朱,我輕輕呼喊著朱朱的名字,在鳥頭帶著鼻直的鳥身被“朱朱”含入口中的一刹那,我感覺朱朱真的回來了……
附近的草叢中傳來蟈蟈的叫聲,跟寧煮夫的喘息聲攪拌在一塊兒,形成了一個奇怪的樂隊組合,月光打在“朱朱”甩動的發梢上,從發梢滲透下來的光亮將“朱朱”鼓囊囊的腮幫照得起伏不停,從“朱朱”的腮幫鼓囊起伏的速率看,“朱朱”含著我雞巴的吮吸是認真的,汩汩的吞咽聲說明 “朱朱”對於一根不是老公的男人的雞巴的吮吸是非常上心用力的,顯得來對哥的雞巴是極其喜愛的。
老子頓時感動得有些稀里糊塗,此刻“朱朱”是在用不是老公的男人的雞巴去口出對老公的愛,而我,被口的卻是回憶……
我一邊試圖回憶著跟朱朱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一邊用力的將回憶的鑰匙朝“朱朱”的喉嚨里捅,每深深的捅上一次,就能更多的激發我對朱朱更多的回憶。
甚至為了將深捅完成得更自如,我開始用手緊緊摁著“朱朱”的臉……
“朱朱”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姑涼,竟然對我的深捅采取了放任的態度,以至於現在鳥在“朱朱”嘴里的存在變成了從起點到終點完里程覆蓋的深喉。
這只鳥不停的這段里程來來回回折返跑,這樣的折返跑必然會帶來一個“朱朱”和俺都知道的結果,“嗷嗷,嗷……”所以寧煮夫喉嚨汩汩作響,墊起了腳尖,背在樹杆上摩擦起來,身體發生的這種不規則扭動說明結果將近……
但就在結果即將成真,善良的寧煮夫突然發現了良心的不安,因為一但結果發生,待會兒回去如何面對小蔣同志?
方才才跟小蔣同志稱兄道弟,轉身就跟人家老婆來一管口爆,這麼不地道的事兒俺做不來。
於是我朝後撐了撐身子,試圖向 “朱朱”傳達我要把回憶的鑰匙抽出來,讓自己回到現實的信號“嗯——” “朱朱”嚶嚀一身,搖搖頭,然後哀求我不要把嘴里的雞巴抽出來楚楚哀憐的樣子再次美到我了,也心軟到我了,唉……
於是我心一軟,鳥鳥一硬!
旋即,“朱朱”柳眉一皺,喉嚨發出汩汩的吞咽聲……旋即,一些稠白的粘液從“朱朱”的嘴角流淌了下來……
話說我幫完“朱朱”的事兒回餐廳遇到的正在進行的斗毆是這樣發生滴,也叫不是冤家不聚頭,下午在潑水的時候那個被二娃一拳打跑,摸了寧皇後屁屁的二流子及其同伙正好也來吃夜宵,因為過於驚艷的顏值無處可藏,寧卉自然被認了出來,隨即那個二流子也認出了二娃。
這次二流子和同伙倒沒說又來摸俺老婆的屁屁,而是仗著自己人多,對方大概有五六人,而且沒帶女眷,於是找到二娃主動挑釁,有點想把下午挨的那一拳找回來的意思,咱走南闖北的二娃這時候一點不慫,雙方幾句話不對就動了手。
然後北方和“朱朱”老公也表現了咱那地兒崽兒和咱那地兒女婿的血性,跟著二娃也加入了戰團……
但別看前面打得鬧熱,等警察來了盤點戰果,如果不提寧煮夫同志扎下去的那一板凳,大家就是掛了點小彩,如果提那一板凳,整個事兒的性質就變了。
因為這一板凳確實扎得有點狠,摸寧皇後屁屁那二流子血流一地,被扎在地上躺半天沒有了動靜,隨即被叫來的救護車拉去了醫院。
在救護車把那崽兒拉去醫院的時候,我甚至腦海閃過那崽兒是不是會嗝屁了的念頭……
好嘛,現在說重點,對於二娃自告奮勇為俺抗雷的舉動我承認在當時這麼短的時間里根本無法從道德角度來給予反應,現場老子腦殼已經缺氧還缺電,一片懵頓。
第一次在電影里看到拿東西扎人家腦殼還是在《陽光燦爛的日子》里,配的音樂是《國際歌》,當時覺得好酷。
今兒寧煮夫終於在自己的電影,版納奇遇記中完成了這一壯舉,只是有點遺憾沒有《國際歌》扎場子。
後來。
你們可以說寧煮夫慫,說寧煮夫差點意思,但確確實實,在派出所我撒下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謊,我跟警察蜀黍說我沒參與打架……
最後,只有二娃留在了派出所。
因為那崽兒的同伙全部指認那一板凳是二娃扎的,最關鍵的是,二娃一到派出所就承認了那致命的一板凳是自己扎的。
後來傳出來的消息說那崽兒掛倒沒掛,但確實傷得不輕。
才從派出所出來寧卉還以為我真的沒參與打架,因為她確實沒看到我掄下的那一板凳,直到回到賓館,直到那崽兒傷得不輕的消息傳來,我才忍不住內心的煎熬跟寧卉坦白了事情的爭相。
寧卉瞪大了上彎月看著我,半晌,木有說話。
因為所有的話都用眼睛說了:老公,謝謝你,你真勇敢!
但讓二娃抗雷是不對的,我們不能這樣做,但我理解你當時的選擇……現在二娃怎麼辦?
二娃怎麼辦?
老公你想想辦法,二娃也是為我打的架,為你頂的包,我們不能這樣扔下他不管啊?
看到老婆的眼圈霎時就紅了,我也內疚萬分,覺得十分對不起二娃,但反過來想,如果現在留在派出所的是我,寧卉此刻又將是什麼樣的心情?
人生就是這樣,你會發現其實我們都沒做錯什麼,有很多事情做出的都是不得不做出的選擇,但困境依舊處處圍繞著你。
也許我們都不知道,我們其實就活在人生的坑里。
“老公,”一直看著我的寧卉咬了咬嘴皮,眼淚終於撲簌簌從眼角流了出來,“要是真的走到了那一步……我們有沒有什麼辦法救救二娃?”
唉,我能有什麼辦法,西雙版納我人生地不熟的,除了跟朱朱多少年前來過一趟……而且現在老子去自首是不是還會罪加一等?
不僅救不了二娃,老子進去了不說,還會給二娃落下個包庇罪的嫌疑。
突然……
“等等老婆,我打個電話!”突然,我想起跟仇老板聊天的時候聽他說他在雲南有很多生意與業務……
憑仇老板的人脈是不是可以碰點運氣找找人?我旋即打通了仇老板的手機。
“喂,仇老大啊,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有這麼個事……”
我極力控制著語速把事兒給仇老板說了,這話音剛落,就聽仇老板不緊不慢的說到,只是語氣冷靜得可怕:“我知道了,剛才北方打電話已經給我說了,我明天坐最早的航班趕過來!”
我靠,北方趕在前面就給他老丈人打電話這說明了啥,說明曾北方應該知道他老丈人在雲南是有不錯的關系滴!
老子瞬間覺得曾北方在關鍵時刻還是不拉胯的,我只是擔心,他媽的事情完了他要咋個跟老丈人交代自己為啥子會出現在西雙版納呢?
話說既然仇老板答應親自飛來版納,我想這事兒多半靠譜了,好嘛,這下仇老板成了全村人的希望!
按照只要找最多六個人就可以找到川普同志的找朋友理論,以仇老板的人脈我相信找到西雙版納州長說這事也不是多大的事兒,果不其然,仇老板最後是托省里的關系雖然沒找州長,但找到州政法系統的一個實力人物來擺平這事兒。
最後的解決方案是,陪那個狗日的一點錢,然後二娃判個緩刑了事。
本來按還挺嚴重的傷情,二娃會被以故意傷害罪論處,實刑個兩三年是無論如何跑不脫滴。
而關於賠償,對方一口價五十個W,一次性賠償,簽賠償協議,以後不再追究,仇老板說不計較了,答應下來,好歹人家是受傷的一方。
但還沒等老子愁哪里去籌這個錢錢,仇老板說錢已經付給對方了。
唉,這場轟轟烈烈的跟老婆本來想放松放松的浪漫的西雙版納之旅就這樣結束了,整了這麼多事,木有想到追來了北方不說,還驚動了老丈人。
呵呵,老婆老中青,哦不,老青少三代情人這下是聚齊了。
對仇老板充滿感激是必須的,不僅以最小的代價擺平了事情,連賠償款也一並支付了。
MMP,不考慮其他因素,這仇老板的人情是越欠越大,但考慮到老婆在當小三肉償,呵呵,仇老板做這點事也是應該的哈。
只是這里面的喜劇內核是,仇老板幫小三的小情人擺平了事情……
就問魔不魔幻?
而現在面臨的問題是,寧卉回來便致郁了。不知道是因為擔心二娃,還是擔心寧煮夫因此帶上道德上困境的枷鎖一直走不出來。
我也知道這事幸得好還沒到沒法收拾的程度,比如要是那崽兒真的掛了……我也不知道到時候我是會去自首,還是讓二娃繼續頂包。
我知道寧煮夫沒那麼高尚,但也沒那麼沒有人性。
所以接下來我一直安慰著寧卉,說緩刑又不用去坐牢,等二娃那邊理順了我們叫他回來安排個事給他做,把他以後的人生安排好就行了,雖然愧疚是愧疚,但日子總要向前過吧。
又過了一段時間,寧卉的情緒逐漸好了些,逐漸恢復了正常,我們也把叫二娃回來的意思通過書信告訴了二娃,二娃回信說自己會考慮的。
這才在老婆的臉上看到一點陽光。
而有一點,我發現回來後寧卉去陪仇老板的時間比以前更多了一些,有幾次都是寧卉主動提出的,我知道,寧卉這是在用這種特別的方式還欠下仇老板的情。
話說這時間過得很快,一年一度仇老板曾經帶寧卉參加的“小三選美比賽”又要開始了,這次的時間是提前了些。
當然,說“小三選美比賽”是開玩笑,實際上是本市乃至外溢到全國范圍內的一些頂級富豪們經常舉辦的聚會,這個聚會對於像仇老板這樣的商業大咖非常重要,因為仇老板的很多資源和合作都來自於這個圈子,這個圈子沒有一個人敢隨便得罪滴,因為一不小心,你就得罪了他背後的某個龐大的有著政治背景的利益集團。
仇老板本來對這樣一種嬌奢淫逸的生活已經厭倦,不是仇老板對女人不感興趣,你說跑江湖的哪有不喜歡女人的,人家仇老板當年也是花叢中浪過來的,是因為收割了俺老婆當小三以後,現在計有正房小燕子,二奶曾眉媚,以及小三寧卉三大美女傍身——況且俺老婆是那種顏值站在喜馬拉雅之巔的女人——仇老板已經對其他女人提不起了興趣。
而且如果這次聚會不是仇老板做東,聚會按慣例是老板們輪流做東,仇老板本是打算推辭的。
還有一個原因,是這次聚會會到場一個重量級的人物。
現在只有硬著額頭皮去了,但讓仇老板犯難的是,帶誰去呢?
又按慣例,參加聚會的老板們都是要帶個小三,注意,必須是小三,而不是正房的女人到場的。
為啥不帶正房?
因為這樣的聚會本來就不是啥正經活動。
聚會上老板們帶的女人有如下幾個功能,一是顯示自己的身價,比如你帶的是十八线藝人,人家帶的是十七线,這差距不大,但也是差距。
比如誰帶的女人更漂亮,那是倍有面子的事兒,說明你老大有魅力,不僅做生意是大拿,玩女人也是大拿。
就跟你做生意的撐著面子都要開個豪車,身上的行頭不能太差是一個道理。
另外,老板們帶的女人在聚會上有一種工具屬性,即是帶小三們來就是讓老板們尋開心的,讓小三們表演個唱歌跳舞算是輕的,有些心懷不軌的老板也不知是啥心態,明明以他們的財富找女人還不是分分鍾鍾的事,但就喜歡在聚會上揩人家小三的油,由於是聚會上的潛規則,這樣做了除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小三被揩油占便宜,你他媽的還不能有意見。
最後,小三們具備強大的社交屬性,能言善道嘴巴甜的小三們還往往能幫老板搞定一些生意上遇到的難題,當然具備這種本事的小三屬於極其個別,自身素質較高不說,智商在线是必要條件,還必須要具備一種無師自通的商業敏感。
好說不說,寧卉就是這樣一個以上各項功能具備,堪稱完美的小三!
帶不帶寧卉去,這是一個問題。
帶去吧,以俺老婆那驚艷的,必然冠絕全場的顏值和曾經奪得小三選美冠軍的名號,定然會在聚會上成為招蜂引蝶的主,難免會引來披著聚會合法外衣的那些看似衣著光鮮,實則猥瑣肮髒的老板們的各種輕慢與揩油,這讓仇老板不忍,不帶去吧,這樣完美的小三又去哪里找?
曾眉媚倒算是一個小號的寧卉,這妮子也會來事,但這幾天曾眉媚有事去外地了。
如果隨便哪里去找一個女人不是不可以,拿錢哪里找不到女人,但現在的情況是,有老板們放話出來,如果仇老板不帶寧小姐來,他們就不來參加了,甚至有寧卉奪得小三冠軍那屆沒來參加的老板這次也准備慕名前來,這些都是各個領域的大佬,不是說仇老板作為一方大佬得罪不起這幫大佬,但這事兒的邏輯在這里,今兒你仇老板做東,江湖上的大佬們來的越多是不是越能體現你仇老板的面子和實力?
如果這次聚會冷冷清清的收場,不是聳人聽聞,第二天仇老板公司股票立馬會暴跌也不是不可能。
你品,你細品里面的邏輯。
仇老板只得硬著頭皮給寧卉把事情說了,並且也把自己的顧慮說了,但沒想到寧卉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寧卉是這樣想的,既然做了人家小三,就要做一個稱職的小三,不能只享受做一個大老板小三的福利,而在人家需要你發揮作用的時候選擇退縮。
那不是寧卉的性格,更不是寧卉的為人。
況且,因為版納的事,寧卉覺得還欠著仇老板這樣大的情。
於是晚上回家寧卉把這事兒跟寧煮夫報備了,說聚會就在這個周六。
報備這天是周四,俺當即就答應了。
老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舉動讓俺很感動,並且非常欽佩老婆的三德,嗯,三德,就是打牌有牌德,習武有武德,做小三有三德的意思。
我更知道老婆這樣做是為了報恩。
但我曉得寧煮夫這小子這麼爽快答應的原因並不僅僅是這些,是憋著心里生出了花花腸子第二天,俺去找仇老板,說聚會自己能不能個去?
說完還嘿嘿一笑。
我不笑還好,這一笑被仇老板當即看出端倪來了,仇老板何等老奸巨猾,哦不,何等老辣,頓時就把寧煮夫小子那根花花腸子看得清清楚楚:這個淫妻犯不就是想去聚會看老婆咋個被那些富豪老板們“調戲”和“揩油”的嗎?
呵呵,寧煮夫,果真有一個顆無時無刻不在綻放的淫妻犯的心。
看明白了俺心思的仇老板自然不好拒絕,但聚會是會員制,我不是會員自然不能以嘉賓身份參加,仇老板想了想,然後給俺的身份問題想出了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作為自己的助手兼作為主辦方工作人員到場,自己去哪里,助手嘛,自然也可以跟著到哪里,這自然滿足了寧煮夫那雙想時時刻刻跟隨聚會上的老婆的眼睛的要求。
得到仇老板的應允,老子自然樂得屁顛屁顛的,晚上還屁顛屁顛的把寧卉送到了仇老板的別墅,說是第二天去聚會方便。
其實,像周末這種重大假日,老婆的屄屄一般都應該是送給情人,或者奸夫用的,自己嘛……
仇老板也是耿直人,見俺這麼熱心的親自送老婆上門,自己也不能含糊,混江湖講的就是義氣,便讓俺把小燕子領回了家。
這天晚上仇老板是咋個用老婆 屄屄的不知道,但我倒是狠狠的透了老大女人的 屄屄,長槍短炮把個平時素素靜靜的,親愛的小燕子鶯鶯燕燕的透到了好多次高潮……
聚會如期,准時在仇老板名下最豪華的娛樂會所盛大舉行。飽暖思淫欲,聚會的第一個議程必須是吃與喝。
吃的四個字可以概括,山珍海鮮,喝的就兩個字,茅台!
這次聚會來了十幾個老板,加上老板們帶著的各色花枝招展的小三,所以飯局不得不用了一個超級大圓桌,仇老板做東,有點像這次聚會輪值主席的意思,自然坐的是買單的上座,寧卉坐在仇老板的一旁……
寧卉今兒穿的是一條玫瑰紅的露肩晚禮裙,裙子絲滑的質地對於對女人的服飾認識幾乎屬於小白的寧煮夫看來就一個字,哇,好高檔!
好嘛,不算哇三個字兒。
晚禮裙淺淺露出的事業线真的不多,以至於都不能稱之為乳溝,以至於,老子還在心里埋怨,老婆為啥不多露點呢?
想要是老婆那迷人的乳溝能多漏些出來,自己倒要看看在座的這些老板們到底有多少鼻血可以流。
好說不說,就是那麼淺淺的一抹,彎彎的的一勾,我知道已經足可以讓在座的老板們騷動了,因為不是乳溝露得多就叫性感,露而不露才叫高級的性感,還因為要看這樣的乳溝長在什麼樣的女人身上。
長在仙女身上讓人流鼻血,長在村婦身上讓人打噴嚏。
寧煮夫就差點打了個噴嚏,好說不說,環視了一圈老板們帶的小三們,雖然比不上寧皇後,但也差不多接近曾米青的水平,上床也是能日得下來的。
這讓老子感到鼻子陣陣酥癢。
因為作為仇老板的助手,作為本次主辦方的工作人員,是斷然不允許對來參加的女嘉賓雞巴發癢滴。
環視了一圈小三們下來,俺的目光還是停留在了寧卉身上。
話說寧煮夫感覺的高檔源自於晚禮裙玫瑰紅的底色中還鑲嵌著能發出亮光的白絲,寧煮夫其實也知道那叫亮片,只是這種亮片不是哪個女人都hold得住的,穿到寧卉身上叫高級,穿到別的女人身上可能就叫庸俗了。
寧卉的發髻高挽,戴了一條鑲有鑽石的項鏈瑩瑩閃亮,那顆鑽石來自於世界最頂級的設計師之手,後來老子才知道這條項鏈的價格我必須長了七根手指頭才能數得過來,當然有財力染指的也只有像仇老板這樣的超級大老板,好說不說,這顆鑽石的最終歸宿我樂滋滋的不用想都知道將會花落誰家。
話說俺從來沒在任何一個場合看到過老婆如此高級和雍貴的穿扮,想想寧卉跟自己結婚那套行頭可能不及此刻穿戴在身的價值的萬分之一,我不勝唏噓,果真能跟富豪做盆友,老婆給大老板當小三真好。
直到現在,寧卉還沒發現寧煮夫。
寧煮夫同志是上不了飯桌的,只是在一邊逡巡,或者叫溜達,所謂一邊,是站在仇老板回頭就能看到的地方。
老子本來找了件一套家里最拿得出手的西裝,結果來到現場,就讓仇老板叫人找了套西裝給換了,原因不言自明,你一套幾千塊錢的西裝穿上去不丟你寧煮夫的臉,是丟我仇老板的臉。
於是老子根本不敢打聽此刻穿在身上的西裝多少錢。
呵呵,寧煮夫這小子還戴了副墨鏡,這仇老板沒管,想要裝就裝唄,本來裝了個自己的助手,再多裝個逼也無妨。
仇老板作了開席致辭,倒不是在座的老板們仇老板是最牛逼的,是因為這次聚會是仇老板做東,才按照慣例獲得了這個特權。
仇老板作開席致辭的時候,在場老板們的目光自然就聚集到了仇老板的身上,當然,是不是真的看仇老板就不知道了,因為反正都是一個方向,朝一旁挪一挪就可以盡情的將目光朝仇老板小三美麗的臉蛋和身材上揮灑。
事實如此,縱使仇老板開席致辭只有短短的兩分鍾,但這兩分鍾里,寧卉成了在場所有目光聚集的焦點……
寧卉相對於菜市場買菜大媽那根本就不叫一個物種,就即便對於在場的眾多小三們,寧卉的顏值也必須叫碾壓,以至於這次很多小三是第一次來,以前都牛逼哄哄的以為自己的顏值多麼能打,然後回去的時候至少一半emo了,還有一半據說作為女人也情不自禁的愛上了這個不知道從哪朵雲里飛下來的仙女妹妹。
好嘛,這是真的,寧卉以一個少婦的身份以小三出鏡,竟然在一眾二十出頭甚至不到二十的小三們眼里成了仙女妹妹,所以歲月從不敗美人不是神話,是歲月沒遇到過真正的美人。
寧卉雪白的雙肩裸露,性感的鎖骨即便以坐姿之態也看上去款款靈動,仿佛在美麗的呼吸,而寧卉的每一個呼吸都在重新構建著自己身體曲线的變化,恰如其分的把女人最美的風姿傳達出來,給在場的大伙現場演繹了什麼叫360度無死角美女的樣板。
如果以前大家不知道女人美到天花板是一種什麼樣的物種,現在大家知道了。
啥場面沒見過的仇老板自然看出來正在發言的自己此刻已經成了背景板,這飯還沒開席,酒還沒喝,坐在身邊的寧卉已經成了全場最耀眼的那道光。
感到自豪是必須的,因為小三成了那道最耀眼的光,自己的臉上自然也有光,但仇老板也暗暗擔心,按照目前這群老流氓的目光恨不得把寧卉吃了的架勢,接下來這飯局不說,待會兒還有KTV唱歌娛樂的環節,那里才是群魔亂舞的地方,寧卉能不能順利的淌過這一道道險途?
能不能在群狼環伺中全身而退?
但作為東道主,仇老板知道自己到時又不能不帶著寧卉去。
“好了!”於是仇老板清了清嗓子,趕緊宣布開席,怕大家伙再這麼明目張膽的盯著寧卉看把寧卉看毛了就不好玩了,“感謝大家的光臨,我宣布現在開席,請大家吃好,喝”好!
本來“吃好喝好”,後面必須還跟著個“耍好”,但留了點心思的仇老板特意把“耍好”省略了,心想他媽的直接把這些家伙在飯桌上喝翻了算了,省得等下去唱歌的時候還有精力亂來。
“也,仇老板,不對哦,”話說仇老板話音剛落,接茬的就跟著來了,明顯對仇老板的_致辭有意見, “不僅僅是吃好喝好就完了哦,仇老板,你是不是還漏了個最重要的耍好哦?”
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完全是對仇老板的小心思的精准打擊!
仇老板只能無奈的笑了笑:“對頭,吃好喝好,大家還要耍好哈!”接著在場的大家伙一片哄笑,還有人把巴巴掌拍得山響,仇老板心里暗暗叫苦,知道“耍好”在此刻這群養尊處優的大老板們的語境中是個神馬意思,也知道他們中有不少都是衝著寧卉來的,這讓仇老板有些後悔上次帶寧卉來參加聚會了,雖然寧卉得了冠軍拿到了三十萬的獎金,但也為寧卉帶來了今天的難堪。
話說老子此刻仍然悄悄站在仇老板身後,一直沒回頭的寧卉也並不知道身後還站著老公,當然,仇老板也一直沒告訴寧卉寧煮夫今兒會在現場。
至於為什麼仇老板會認為這些老板們嘴里的“耍好”都是衝寧卉來的,因為按照聚會的規矩,但凡作為輪值東道主的一方的老板和小三就像一對新婚的夫妻,必須要接受大伙的折騰,老板們管這叫鬧洞房,至於洞房怎麼個鬧法,就只能沒見過世面的寧煮夫自行腦補了。
比如這開席酒,就需要讓東道主的小三挨個跟老板們喝杯交杯酒才算,當然,作為東道主的福利,老板們的小三也會挨個跟仇老板喝交杯,對於仇老板,這一個對二十個叫福利,但這同樣是一個對二十個可苦了寧卉,寧卉要應付的是二十個色狼。
不過還好,按照聚會規矩,東道主的小三等下挨個跟老板們敬酒喝交杯的時候老板們不能對其上手,即不能有任何主動觸摸女方身體的行為,但如果是小三主動尋求有身體接觸那另當別論。
這樣一道防火牆讓仇老板稍感欣慰,這至少從規則上杜絕了這群老流氓在飯局上就開始肆意妄為,仇老板知道,這群人玩歸玩,但還是很講規則滴,基本不會越界,因為都知道如果沒有一種大家必須遵守的規則,這項具有悠久歷史傳統的活動也不可能持續到今天。
這項活動已經成為這群老板們不可或缺的精神追求與娛樂項目。一會兒飯局的司儀小姐用甜美的播音腔宣布大家期待的交杯酒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