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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小三的職責(二)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0200 2024-03-05 13:47

  寧卉知道自己該出場了,於是站起身,朝身旁的仇老板許以了一個淡定的,我不入虎山誰入虎山的笑容,然後端起身後服務員端給自己的酒杯。

  寧卉用的是紅酒,由於要跟十來個老板交杯,所以酒杯中只象征性的倒了一丟丟,即便如此,我知道以老婆的酒量這一圈交杯下來,醉不至於,但到時候臉蛋跟身上穿的晚禮裙誰紅得更像朵玫瑰就指不定了。

  其實也不用喝酒,在俺的眼里,本來老婆坐在那里就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只不過此刻站起身,玫瑰含苞綻放了而已。

  這朵玫瑰嬌艷如火,玫瑰的花衣款款韻動,寧卉就像花之精靈,方才對著仇老板流淌在唇齒之間引頸一笑,仿佛是在向人間訴說著動聽的花語。

  寧卉就像一個關於美麗不可企及的傳說突然成了人們一種真實的感知,成了看得見摸的著近在咫尺的尤物,在座的老板們已經被這樣的美麗所震撼,現場變得鴉雀無聲,甚至能聽到某種鼻息粗重的喘息聲,大家都在等待著與這個美麗的花之精靈交杯共飲……

  看著老婆婀娜多姿,搖曳有致,即將要踏上跟老板們交杯征程的背影,老子百味雜陳中終於禁不住升騰起來一絲小小的興奮來。

  以右為尊,所以寧卉從坐在仇老板右邊的老板開始的,坐在仇老板右邊的是本市商會會長,跟仇老板的公司並駕齊驅的某地產集團的董事長。

  “馮會長,歡迎光臨!”寧卉禮貌的端著酒杯款款挪步到馮會長身旁。馮會長也禮貌的端起酒杯起身,手里端的自然是茅台。

  馮會長五十出頭的模樣,相貌端正,戴個眼鏡,文質彬彬,氣度不凡,氣質儒雅,如果讓你猜測其身份是教授還是生意人,十個有十個會說是教授。

  是的,你猜對了,其實馮老板下海前本來就是一個教書匠,說不定馮老板的事跡還對那啥,馬某人的成功起到了很好的啟發和模范作用。

  一看就是個文化人的馮會長跟仇老板完全是兩個路數,身上少有江湖氣,替之的是書卷之氣,而且今兒帶來的小三一看就是大學的學生妹兒,顏值不算打眼,但身上那股子書香味兒在一眾花枝招展,散發著各式各樣濃烈高檔香水味道的小三中顯得very的特別。

  好說不說,這個學生妹兒還有點寧卉當年內味兒。

  好嘛,不說顏值說氣質,寧卉大概也是馮會長中意的那一款。

  所以馮會長站起身對寧卉欠了欠身,並報以了非常禮貌的微笑:“早就聽聞寧小姐芳名,今天得以一見,果真驚若天人,仇老板好福氣!”馮會長說這話表明寧卉上次奪得小三冠軍的時候並不在場。

  “謝謝,馮會長過獎了。”說著寧卉朝馮會長伸出了手,一朵玫瑰開在臉上,那是玫瑰一樣的笑容。

  跟寧卉的握手馮會長做得非常的到位,比如跟女士握手男士不能先伸手,而剛才是寧卉主動伸手馮會長才伸的手,又比如馮會長握住寧卉手的時候只是用手指輕輕碰觸了寧卉的手背……

  紳士之風,禮貌有度。

  總之,馮會長在這群看上去平均文化水平堪憂,氣質偏土老財的老板中顯得很異質與另類,馮會長現在是市商會會長,民主黨派,政協委員,其實馮會長這形象做商會形象代言人似乎更加合適。

  好說不說,至少,馮會長沒有給寧卉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所以寧卉准備跟馮會長喝交杯酒的時候心情是恬靜的,原本一場應付的差事變成了一場愉快的相識。

  於是,等寧卉手挽著手跟馮會長喝交杯的當兒,場下居然響起了掌聲,估計是有老板把自己的手當成了馮會長的屁股,在用掌聲拍馮會長的馬屁。

  這廂邊,老板也在忙活著接受各自老板的小三們的輪番交媾,哦不,交杯攻勢。

  由於規則是允許女人動手的,這就讓仇老板難受了,開始兩位還好,到後面小三們一個比一個放得開,上來喝交杯的不僅有拽著仇老板胳膊的,有攬著仇老板腰的,有喝交杯的時候故意拿臉蹭仇老板下巴的,有把大半邊都露在外面的胸直接就貼上來的……

  還有不僅把大半邊胸貼上來,還把大半邊露出來的腿直接叉進仇老板的胯下的……

  唯有馮會長的學生妹兒最規矩,寧卉是咋個跟馮會長喝的,妹兒也咋個如數全部還給了仇老板,幾乎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

  但其他小三們沒得到各自金主老板的授意這麼干打死寧煮夫都沒得人相信,至於為啥授意小三們要這麼干,其中的道道仇老板自然明白。

  你想是不是這個邏輯,咱們的小三給你仇老板如此待遇,你仇老板的小三不給咱們同樣的待遇合理嗎?

  細思極恐。

  縱使交杯的時候占不到仇老板小三的便宜,但等吃完飯去KTV……

  所以仇老板一邊應付著小三們帶著肉彈的交杯攻勢,心情愈發沉重,一會兒一頭汗就出來了,一邊不時擔心的瞄著寧卉……

  而寧卉繼續一圈兒的跟老板們喝交杯,劉總喝完了喝楊總,楊總喝完了喝馬總,接著是水總、浮總,哦不,胡總……

  每到一個總前,以浮總,哦不,胡總為例,寧卉總是會這樣禮貌的問候,然後微笑著主動伸出手……

  比如這當兒正好喝到的浮腫,哦不,胡總……

  “胡總您好,歡迎光臨!”寧卉微微一笑,禮貌在前,傾城在後。

  胡總的樣子以噸位著稱,看上去比在場的所有人大了一圈兒,挺著死肚山兒,還鑲著金牙,帶著大金項鏈,一看就是暴發戶中的戰斗機,土老財中的泥石流。

  那形象讓人想到著名的歷史人物胡漢三,所以大家給他取了外號就叫“胡漢三” 。

  胡老板是做建材發的家,是比仇老板更江湖,更草根的暴發戶。

  “你好你好,寧小姐真的好漂亮!”胡總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眼睛直勾勾盯著寧卉晚禮裙裹挾的胸部,一副口水滴答的樣子,跟寧煮夫看小三們挨個跟仇老板喝交杯口水滴答的樣子差不多。

  接著寧卉跟胡老板喝交杯,胡老板陶醉的深吸一口粗氣,那架勢不僅是想把寧小姐身上的芳香,是想把寧小姐整個人都吸進死肚山里去。

  寧卉跟其他老板喝交杯平均時間五秒鍾,但這個胡老板故意磨蹭著不肯松手,一直喝了二十秒才戀戀不舍的把手松開但這就完了嗎?

  這就完了胡漢三就不叫胡漢三了,就見 “胡漢三”張開一口大金牙,然後來了句,而且他媽的來的是句川普,這下猥瑣感一下拉滿了:“寧小姐,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擁抱?”

  “啊?”寧卉心里一驚,沒想到這個胡總會突然提這麼一個無理,但看上去也不太過分的要求。

  寧卉怔了怔,不由得轉頭朝仇老板看去……

  而此刻的仇老板身上正掛著一個小三,這個小三手里還拿著酒杯,掛在仇老板身上的小三面容妖狐,身材豐滿,肉感十足,正在不僅用露出了大半個D罩杯的胸磨蹭在仇老板身上,還從晚禮裙里撈出白花花的腿叉在仇老板的胯間……

  一副嗲滴滴的樣子活像自己才是仇老板的小三。

  仇老板差點要哭了,被這個小三無事獻殷勤惺惺作態整得有苦難言,一看仇老板就是被強迫的。

  仇老板痛苦的表情寧卉看在眼里,然後瞬間便明白過來,因為寧卉認出來了那個掛在仇老板身上的小三不是別人,正是胡老板帶來的小三。

  呵呵,“胡漢三”這提出要求寧卉抱抱的時機那是妙到巔毫,早一秒估計自己的小三還在跟仇老板為喝交杯擺姿勢,晚一秒可能就已經外掛完了,“胡漢三”此刻的意思是月亮下面耍大刀,明砍:你看你仇老板對咱小三做了啥,我只是提出跟你小三抱抱的要求過分嗎?

  而且“胡漢三”並沒有上手,動嘴規則中又沒說不允許,咱這只是提出請求,要抱,也是你小三伸手,咱這一點傷不了規則。

  所以說胡漢三是個人精一點不夸張,人家產業做得這麼大,能夠擠進本市頂級富豪圈也不是木有一點道理。

  那麼問題來了,寧卉這是伸手,還是不伸手呢?

  此刻一眾老板們刷的一下目光的都齊刷刷的聚集到 “胡漢三”和寧卉身上,有的估計在罵這個“胡漢三”真他媽的不地道,為占人家小三便宜如此下三濫的動作都整出來了,有的估計在後悔,他媽的我咋沒想到這一招呢?

  胡漢三相當於給仇老板將了一軍,很明顯,如果寧卉今兒不伸手,仇老板的面子是擱不下去了。

  寧卉當然知道這個道理。

  老子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俺的判斷是,老婆一定會……因為俺看到了老婆在咬嘴皮……

  雖然老子也實在看不慣“胡漢三”那副暴發戶猥瑣的嘴臉。

  果不其然,就在俺思忖間,老婆咬了咬嘴皮,然後笑了笑,向“胡漢三”張開了雙臂……

  狗日的胡漢三的陰毛終於得逞!

  寧卉雖然是笑著張開雙臂跟“胡漢三”擁抱在一起的,但仇老板跟寧煮夫都看出了寧卉的笑是在強作笑顏。

  “胡漢三”他媽的就管不了辣麼多了,強作笑顏就強作笑顏唄,就自己那副長得跟胡漢三一樣的模樣,未必哪個對自己投懷送抱的女人還有不強作笑顏的?

  話說這一抱不要緊,就見“胡漢三”手樓在寧卉腰間,看似並木有發力,但寧卉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被死死拽在那身橫肉上幾乎不能動彈,更讓寧卉惡心的是,這導致自己的胸部被 “胡漢三”貼在自己的胸膛上用力的搓揉著,搓揉的力道甚至把寧卉本來並不明顯的乳溝生生擠出一道迷人的深壑來……

  仇老板大致看出了端倪,這他媽的明明就在吃自己女人的豆腐,哪里像一個禮節性的擁抱,於是仇老板臉一沉,似乎正欲發作,卻發現自己的胸膛上也正被兩團圓乎乎的肉球死死貼住!

  英雄氣短!

  老板都不發作,老板的手下更不好說啥了,於是我只能默默的把手揣在褲兜,眼睜睜看著老板的女人被“胡漢三”吃豆腐了。

  好在這“胡漢三”也沒敢把這明目張膽,眾目睽睽下的吃豆腐的惡行整得太久,“胡漢三”也知道整久了不僅會惹惱仇老板,也會惹下眾怒哦,你個“胡漢三”來不來去不去的倒是吃了把豆腐,待會兒把仇老板惹毛了把寧小姐帶走了咱們還吃啥?

  於是就見“胡漢三”好不容易松開了寧卉,這寧卉剛一轉身,便倒吸一口涼氣,呆呆的怔住了……

  好嘛,老婆是看到了俺才怔在了原地!那表情像極了兩個在敵人眼皮底下不能相認的當地下黨的革命夫妻。

  迅疾,寧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平復了下自己的情緒,但心里大概齊在嘀咕:唉,老公,真是哪哪都有你啊,你怎麼這種場合也跟來了啊?

  好不容易把交杯整完,寧卉回到了仇老板坐下,然後做了一個細小的,特別贊的動作,寧卉坐下後,特意將手挽在了仇老板的胳膊彎上……作為老婆身體里的蛔蟲,俺看明白了,寧卉這是在正告“胡漢三”,你剛才吃自己豆腐的把戲太low,現在我只想正告你,我是仇老板的女人,你個流氓耗子尾汁!

  而對朋友肝膽相照,對壞人睚眥必報的仇老板這當兒卻只能強壓怒氣,挽著寧卉的手,顯得非常恩愛的樣子,跟大家伙談笑風生的開始推杯換盞,把酒言歡。

  一會兒,陳年茅台的香味飄散在大廳,惹得俺鼻子一癢,鼻子是舒服了,但接著哈喇子就流到了嘴角……

  酒過三巡,飯桌上的氣氛逐漸被那些吞入了胃里的茅台,和小三們裸露的胳膊大腿以及用這些裸露的胳膊大腿做出來的搔首弄姿躁動起來,接著就聽到不知道哪位老板在咋呼:“仇老板,該搞點節目了哦,這茅台也不能干喝撒!那啥,傳統節目還沒搞呢?”

  仇老板微微一怔,心里苦笑到,該來的總會來的。啥是這位老板嘴里的傳統節目捏?一哈哈就曉得了。

  “好好,現在進行傳統節目哈,仇老板,你不能光拿茅台招待我們撒,我們還想聽火爆的!”有老板跟著在起哄。

  老板們起哄完,就見司儀走到寧卉身邊耳語著什麼,大概是給寧卉在說明傳統節目是啥東東,因為這個傳統節目是必須要寧卉,以及仇老板作為主角參與的。

  好嘛,這就是所謂鬧東道主和小三洞房的傳統節目……之一,當然還有之二,之三……

  現在老板們起哄提到的節目是,讓東道主和小三分別回答同樣的問題,提問題的權力自然握在在座的老板們手里。

  每個老板可以提一個問題。

  所有問題東道主和小三必須實話實說,如實回答,但寧卉跟仇老板各有一次拒絕回答的權力,這個權力不能用早了,也不能用晚了,用早了如果怕後面遇到沒法回答的問題,用晚了如果後面的問題還不如前面的勁爆那也等於浪費。

  聽到司儀宣布節目內容的時候,老子頓時就激動了。

  不亂說,這當兒老子腳都站硬了,但小心肝終於撲通撲通跳了起來,就想他媽的這群老流氓會提出啥問題呢?

  既然要老婆跟仇老板同時回答,那會不會問他們在床上那啥……

  想到這里,老子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這口口水長得從長江咽到黃河都還沒咽得完……

  接著司儀給仇老板和寧卉分別拿了些便簽和筆來。然後也給各位老板拿了便簽和筆。

  各位老板用便簽和筆是用來提問的,提了問便將便簽交給司儀,司儀再轉給仇老板和寧卉回答。

  仇老板和寧卉用便簽當然是用來回答問題的,兩人寫答案的時候自然是不能事先串通。

  好吃雞!

  這他媽的不是真心話大冒險之真心話嗎?

  還他媽的是雙打!

  老子已經等不及節目開始了,並且在心頭興奮的嘀咕到:拜托各位老板了,提的問題能夠刺激刺激,再刺激麼?

  一會兒,節目開始。

  第一個提問的,按照交杯酒的順序仍然是馮會長。

  就見馮會長思忖了一番,然後把問題寫在了便簽上遞給了司儀,然後司儀拿過便簽先給仇老板看了看,再給寧卉看了看……

  我站在仇老板和寧卉身後,無法看到老婆的表情,只看到寧卉用手捋了捋頭發,我打賭老婆肯定又咬了嘴皮的!

  接著,司儀從仇老板和寧卉手中分別拿過便簽,然後笑盈盈的宣布著問題和答案:“各位,馮會長的問題是昨天晚上你們做愛了嗎?”我靠!

  聽到問題老子差點原地石化,一來問題就這麼刺激的嗎?

  看這個馮會長人模狗樣的,看來也不是個好鳥。

  “那麼仇老板的回答是什麼呢?仇老板的回答是,做了。嗯,看看寧小姐的便簽上寫的什麼……”司儀頓了頓,明顯是在賣關子,等關子賣足了,才清了清嗓子,聲音如銀鈴一般,還特麼提高了個八度,“做了!”

  我靠!

  好嘛,關於此刻老板們玩得正歡,看上去下流不堪的游戲的底層邏輯,老子必須先說道說道。

  比方有一天你去買菜,賣菜的是個大媽,然後你挑好了菜算好了賬,付錢,走人,那麼請你回答在買菜的過程中你看了大媽幾眼?

  你是不是腦瓜子嗡嗡的?

  你會說老子為啥子要看大媽,她又不是長得有多乖,況且年齡還辣麼大,如果是她閨女在賣菜可能我還會多看兩眼。

  所以,你最多可能就在付錢的時候看了大媽一眼,並對大媽那張勞動婦女的臉無動於衷,或者甚至一眼都沒看,因為實在木有興趣,因為那張臉太勞動婦女了,而且我是來買菜的,然後……

  就木有然後了。

  以至於下次你在同一個攤位買菜,你渾然不覺賣菜的大媽可能已經換成她屋頭的男人。

  但設想一下,如果賣菜的換成了寧卉……

  那將是個什麼景象?

  說你盯著這妮子眼珠子都要噴出火來都是輕的,你是不是會恨不得用眼光把這妮子的衣服都脫了,然後會在腦瓜子里忍不住冒出這樣的念頭,我靠,這妞長得太JB哇塞了,不僅哇塞還有著學生妹一般的清純,那麼,這麼哇塞的妞在床上會是個什麼樣子?

  他媽的是不是會很騷?

  是不是會變成一個小騷蹄?

  是不是會嘿多姿勢?

  水是不是嘿多?

  高潮的時候是不是也會浪叫?

  這叫窺淫癖。

  現在馮會長開了這麼一個頭,而且馮會長本來就是老板們的頭兒,商會會長嘛,接下來老板們自然知道怎麼辦了,照著馮會長問題的思路問下去就得了。

  就在老子還石化在第一個問題中還沒完全回過神來之際,挨著馮會長的第二個老板的問題已經來了。

  第二個問題是這樣嬸滴:昨天你們做愛的時候仇老板舔了寧小姐的屄屄沒?寧小姐吃了仇老板的雞巴嗎?

  當司儀小姐拿著紙條把第二個老板的問題宣布出來的當兒,我承認老子身子一抖,跟著差點一個踉蹌我日,本來馮會長的問題已經夠火爆了,木有想到接下來的問題才是火爆它爹!

  好嘛,等下寧煮夫還會見到好多火爆它爹,因為在座的老板沒有一只好鳥,而本來這些爹是俺在高堂會審老婆的時候准備自己拿出來問老婆滴。

  現在高堂會審變成了高堂公審。

  隨即老子順勢就踉蹌到了寧卉座位的一側,我是想看此刻面對如此吃雞的高堂公審老婆的表情他媽的私下告訴老公是不是吃了仇老板的雞巴,跟公審面對一群虎豹財狼回答是不是吃了仇老板的雞巴,他媽的是一回事嗎?

  就見寧卉緊緊拽著手中的筆,低頭看著桌上的便簽我看到寧卉臉蛋緋紅,但嘴皮是咬著的,說明此刻老婆內心正在滿腔的羞憤中作著激烈的思想斗爭。

  而一旁的仇老板臉色並不好看,內心的忐忑通過額頭上曝露的筋痕顯露出來,仇老板許是覺得這種游戲對女人確實太過羞辱,但此刻又無奈不能拉起寧卉拍拍屁股一走了事,我知道今兒這個聚會太關乎仇老板在江湖的牌面與形象。

  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所以仇老板也沒動筆寫答案,而是一直不停的瞄著寧卉,大概是在想寧卉寫,自己才寫,寧卉不寫……

  飯桌上依舊飄著茅台的酒香,老板們一片死寂,但個個兩眼發光。

  大約是經過了激烈的思想斗爭,寧卉最終還是挺了挺胸,拿起筆在便簽上快速的把答案寫了出來,寫的過程中甚至沒有一點猶豫。

  寫完寧卉優雅的將身體靠著椅背上,雙眸平視,仿佛方才只是一次尋常而普通的簽名。

  仇老板這才松了一口氣,便跟著拿起了筆……

  很快,寫著仇老板和寧卉答案的便簽交到了司儀小姐的手里,司儀小姐打開便簽看了看,清了清嗓子念了起來:“仇老板的答案是,都做了……”

  “噓——”一片扇動著老板們肺葉的噓聲從桌上傳來……

  老板們的表情比較一致,噓聲中透著濃濃的羨慕嫉妒恨,他媽的這個仇老板以前就是一個賣摩托,不,賣摩托配件的個嘛,咋個就能舔著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的屄屄,還能讓她吃自己的雞巴呢?

  “那麼,咱們寧小姐這次的答案是什麼呢?”司儀小姐一如既往的頓了頓,再次賣了個關子,環視了一下在座的老板們,才滿臉春風的笑了笑,給方才的播音腔加了點糖,“寧小姐的答案是……吃了,舔了。” “嘩——”司儀小姐的話音剛落,就聽到老板們的方才的噓聲變成了一片鼓噪,這下老板們的表情依舊出奇的一致,幾乎同樣大小和規格的問號標注在臉上:我靠,這麼美麗的女人怎麼……怎麼也會吃男人的雞巴?

  這麼美麗的女人在床上也會變得那麼淫蕩的嗎?

  我猜這十幾個老板的腦海中,必定浮現出十幾副寧小姐叼著自己雞巴的畫面……

  這他媽的叫意淫,男人都是這個心態,看七仙女跟董永演夫妻雙雙把家還沒啥稀奇,看七仙女演A片吃雞巴那他媽的才叫吃雞。

  此刻俺老婆,哦不,仇老板的小三在這幫老板們眼里就是那個七仙女。

  而對於老板們的惺惺作態和聒噪,我看到仇老板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很理解仇老板此刻的無奈,但理解歸理解,隨著司儀小姐讀出老婆的回答,老子發現寧煮夫體內已經蟄伏良久的淫妻多巴胺這下算是被騰地被點燃了,此刻寧煮夫為自己的內心戲兀自寫起了小作文:老婆,人家仇老板寫說明文你寫記敘文,仇老板只是寫個“都做了”,而你寫“吃了,舔了”……是幾個意思?

  不知道“吃”和“舔”這倆動詞有多麼生動麼?

  不知道在特殊的語境下這倆動詞給人們帶來的感官衝擊力有多麼強大麼?

  老婆,你老公小時候看小黃書就專門找這樣的動詞看你不造麼?

  “呵呵,仇老板,”是胡老板的聲音,果不其然,這倆生動的動詞也讓胡老板那顆胡漢三的心躁動起來,“你回答得不夠生動啊,都做了雖然也算回答了問題,咱也聽得明白,但看看寧小姐是咋回答的?吃了,舔了,好生動形象哦,連順序我都聽出來了,肯定是寧小姐先吃了,仇老板你再舔的是吧,呵呵,仇老板,寧小姐的口技一定很棒吧?是不是把你吃得神魂顛倒啊?”

  狗日的胡老板,明顯已經被茅台和荷爾蒙整得七暈八素,這分明是要給仇老板上眼藥,讓仇老板下不來台。

  老子注意到老婆的臉色頓時郁沉了下來。

  按說平時仇老板跟這個胡老板關系還不錯,生意上也多有來往,但此刻寧卉臉上的不悅被仇老板看在眼里,這下仇老板有點按捺不住了,於是臉也沉了下來:“胡老板,好像還沒輪到你提問吧?”

  說完仇老板伸出手拉著寧卉的手,滿臉歉疚的問到:“要不……”

  “沒事……”寧卉趕緊說到,然後用溫柔的目光反倒安慰起仇老板來。要不我們停止吧,我猜仇老板是想對寧卉這樣說。

  但寧卉什麼也沒說,只是溫順的將手擱在仇老板的手里,然後故意瞄了胡老板一眼寧卉這一眼帶著這樣一種讓胡老板非常心塞的示威,那含義我看出來了是在說:我是你得不到的女人!

  胡老板大致看懂了寧小姐的示威,方才使詐才得以磨蹭了寧小姐曼妙的,溫玉軟香的,讓人神魂顛倒的身體……

  但看這架勢……再往下也只有想入非非了。

  原本這次來胡老板的計劃是怎麼也要親上寧小姐一口滴,他媽的舌吻那種一口最好。

  胡老板一時急火攻心,見寧卉明顯在跟著仇老板釘對自己,胡老板的臉色頓時比豬肝還難看,而胡老板帶來的小三倒是個人精,見自己的老板如此狼狽,這小娘們趕緊起身過去挽著胡老板的胳膊,然後也准備學著寧卉給胡老板……

  話說還沒等這小娘們眯著一雙媚眼笑出來,就見胡老板很不耐煩的拐上一肘將小三的手攬在一邊,這一拐頓時拐得人家小姑涼花容失色,一臉委屈,然後胡老板嘴里胡咧咧的嘟囔了句啥,便自個端起酒杯將整整一杯茅台灌進了脖子里。

  呵呵,看到這一幕老子有些幸災樂禍,你說你胡老板一個某縣城夜場頭牌的小三,咋能跟俺站在喜馬拉雅之巔之宇宙顏值,正冉冉升起的娛樂圈大明星老婆比呢?

  得虧司儀小姐經驗豐富,見氣氛不對,便趕緊張羅著進行下一個問題。

  仇老板緊緊拉著寧卉的手,但看得出來表情還是灰常緊張,因為仇老板也不曉得這群此刻被茅台和荷爾蒙燃燒起來的老流氓們還會提什麼出格的問題。

  大約一分鍾之後,第三個問題來了,在這一分鍾里,仇老板握住寧卉的手已經沁出一掌的汗來。

  然後看到看到問題後仇老板微微搖了搖頭,老子曉得……勁爆的來了!

  我緊緊盯著寧卉,想從老婆的表情中看出這次勁爆的端倪,卻只看到寧卉眼里含水,臉上無風,竟然內心毫無波瀾的樣子,我有點迷惑了,難道是問題不夠勁爆,仇老板方才搖頭搖了個寂寞?

  甚至寫下答案的時候寧卉連半秒鍾的時間都不吝思考,甚至,寫完答案寧卉又主動將手重新伸過去擱在了仇老板的掌心上……

  這一波恩愛秀的!

  一會兒,司儀小姐從仇老板和寧卉手里接過了便簽,見司儀小姐看到答案的刹那竟然輕輕蹙了蹙眉頭,這一蹙我曉得這菜……硬!

  果然,當司儀小姐用甜滋滋的播音腔宣布問題時,全場再次響起比上一次更加強烈的肺葉顫抖的聒噪,司儀宣布的問題是這樣嬸滴:“黃老板提的第三個問題是……寧小姐beingfucked的時候最喜歡什麼pose?”

  What?

  英格里希都整出來了,而且還他媽的整的進行時,洋氣,看來老板中也有文化淫,但我擔心仇老板果不其然,仇老板原來搖頭是看不懂beingfucked和pose的意思,就見仇老板寫答案前拿起便簽皺著眉頭問了司儀。

  但對於寧卉來說……

  難怪老婆寫答案的時候辣麼絲滑。

  話說司儀小姐終於收攏仇老板寫好的便簽准備公布答案,但老板中有不懂,或者裝不懂英格里希的不干了,就聽見桌上傳來聒噪聲:“不行,我們又聽不懂英語,什麼問題都還沒弄清楚怎麼就要公布答案了哦?”

  發出聒噪聲的,好嘛,又是胡老板,當然不用說以他那文化水平肯定聽不懂英格里希,但不代表著他聽不懂fuck,所以寧煮夫懷疑胡老板是繼續在胡攪蠻纏。

  “哦,好的,那我翻譯一下,”司儀小姐明顯對自己高估了老板們的文化水平感到失職,於是趕緊翻譯到,“問題是:請問寧小姐……被操的時候,最喜歡的姿勢是什麼?”

  司儀小姐對“beingfucked”的翻譯很傳神,寧煮夫表示很滿意。

  “我靠,這個問題他媽的帶勁!”聽完,其實本來就聽明白了問題的胡老板開始起哄,然後估計腦海里即刻就出現了寧小姐被男人fuck各種姿勢的畫面……

  “好,那現在宣布仇老板和寧小姐的答案,”司儀小姐繼續將微笑蕩漾在臉上,“仇老板的答案是……不知道,寧小姐的的答案是……”在調節氣氛上司儀小姐是專業的,所以司儀小姐這個時候的停頓恰如其分的把現場老板們的喘氣兒都堵在了嗓子眼里。

  “寧小姐的答案是……doggystyle!”司儀小姐有意提高了聲調,並且英格里希的發音灰常標准。

  “嘩!”這是當即聽懂了答案的有文化的老板們發出的驚嘆……

  這其中還包括馮會長的學生妹小三,據說這個學生妹英語八級,是個學霸……

  所以馮會長的學生妹小三聽到答案當即就捂著眼睛露出了羞澀的笑容,所以,馮會長的學霸小三也喜歡doggystyle?

  八成是,我猜。

  “翻譯!翻譯!快點翻譯!撒子叫多格絲帶?”胡老板照例的帶頭起哄。

  “Doggystyle……”司儀小姐清了清嗓子,“意思就是……後入。” “嘩——”這次的驚嘆聲明顯更大,說明沒得文化的老板比有文化的老板多格絲帶,哦不,多得多。

  這種驚嘆聲為什麼會有如此驚嘆,其底層邏輯大約是這樣滴:只有淫蕩的女人才喜歡後入……

  而胡攪蠻纏的胡老板並木有打算完,於是繼續跟司儀咋呼到:“你沒翻譯准確哦,多格到底是啥子意思哎?好多人都不曉得哦!”

  我日,單獨把“多格”拎出來問?!老子突然覺得這個狗日的胡漢三是在故意開車!

  “啊?”司儀小姐大約沒想到胡老板這麼會胡攪蠻纏,但要回答這個問題,司儀小姐看得出來有些為難了,於是轉頭看了看寧卉……

  司儀小姐的為難大概是這個樣子滴,如果如實回答是狗,那等於幫寧小姐承認將自己比喻成了一只狗,那麼在胡老板眼里寧小姐豈不是一只……母狗?!

  所以老子猜胡老板故意拎出“多格”來問打的就是這碗米,此刻司儀小姐應該覺得自己擔不起這個責任。

  老婆看出了司儀小姐的為難,心里肯定是門清今兒胡漢三是鐵了心要當攪屎棍一攪到底,於是對司儀小姐笑了笑:“我來回答吧。”

  “啊?”明顯看出司儀小姐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老子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婆的回答俺聽得真真切切,老婆這是要在這些個心懷鬼胎的老板們面前承認自己是……

  母狗?

  於是我發現寧煮夫頓時激動得拎了下自己的耳朵,生怕待會兒老婆的回答把它們驚掉了。

  “Doggy的意思是……”寧卉咬了咬嘴皮,然後開口到,手卻緊緊的拉著仇老板的手,十指相纏的那種拉著,我看出來了,老婆這特麼是在跟胡老板較勁兒,你胡漢三聒噪得越凶,姑奶奶就要把跟仇老板的恩愛秀得越甜蜜,就要讓你饞到吃不到。

  場內的空氣頓時凝固了……

  連馮會長的學生妹小三也豎起了耳朵……

  一會兒,寧卉嘴角揚了揚,隨即兩個字兒從唇齒間輕輕的顫動中飄了出來:“狗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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