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激動的,往往是令人激動的時刻快要到來的時候,比如第一次跟初戀咬嘴皮,然後初戀閉上了眼睛;比如第一次看A片,演員們還在熱身,你便激動的已經把自己擼射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總是激動時刻的多發區,比如此刻的寧煮夫,MMP,正經歷著好多人生的第一次,第一次當愛死,第一次有了愛奴,第一次即將將兩具重來沒看過的女人美麗的胴體不穿衣服的樣子盡收眼底……
“好了,規矩宣布完畢,現在,你們倆自己把衣服脫光!”
我清了清嗓子,向愛妃們發出了指令……
激動到了,這句話就犯了兩處錯誤,正確表述是這樣滴:朕清了清嗓子,向愛奴們發出了指令。
說著老子翹著二郎腿,兀自點上了一根煙,看著吐出來飄來飄去的煙圈,感覺自己比這些煙圈還飄。
“好的,主人!”
程薔薇,哦不,薇奴應聲而動,很平靜的將自己晚禮服連著內衣裘褲一並脫光,而紡奴動作就有些扭捏了,比堅尼的上面兩點倒是解除了,但下面一點卻依然掛在腰胯,因為小姑涼正低著頭用雙手緊緊捂著自己裸露出來的乳房。
程薔薇略作遲疑,便顧不及自己乳形圓潤,豐而未垂之胸已然袒露,就要將手伸到戚紡的胯間……
“讓她自己脫!”老子一聲厲呵,洪鍾般的音量頓時嚇得戚紡身體抖了起來,捂住乳房的雙手趕緊撒開,然後顫顫巍巍將自己的內褲脫下。
說時遲,那時快,一艾那片薄葉般的織物從戚紡的指尖落地,四壁紅牆內兩道絢目的白光隨即閃過,就見八支雪藕並連,四乳峰巒疊嶂,兩團,哦不,一團為白玉,一團為茸叢交相輝映,二十的戚紡的身體有多嬌嫩,就有多少未及開發的天寶地華深藏其中,而三十有加的程老師那果實熟透的胴體卻依然光潔如緞,雛嫩不獨美,熟嫩味更鮮——呵呵,有此嬈美嬌軀的雪肌愛奴,神馬唐宗宋祖,秦皇漢武,以及那位只識彎弓射大雕的成吉思汗,那些江山社稷,牧馬草原,朕,就不與你們爭了吧。
話說此刻小寧煮夫已經顧不得朕的威嚴,已經蹦躂得快要把褲衩戳穿,於是我伸手五洋捉鱉,一把將雞巴擼到褲外,一如上了膛的意大利炮高高聳立,直楞楞的畢顯於兩位愛奴的肉眼之下……
“主……主人,”戚紡率先開口,我以為是紡奴忍不住想要啖享朕威殺四方的龍根……
其實人家小姑涼是因為憋了快要三個小時……
就見戚紡臉色漲紅,雙膝緊緊並攏,將那一簇黛黑的茸草夾成了一絲迷人的黑线,嘴里哀求到:“主人,我……我想尿尿!”
其實在程薔薇的交代中有此預案,假設這當兒戚紡提出要尿尿該怎麼辦?
她給我預設的做法是不許去衛生間,原地溺出,說這樣會增加M的羞恥感……
MMP,聽上去這種羞辱愛木的手法專業是專業,但太殘忍了,朕實在於心不忍,於是便改了劇本:“好的,薇奴,你牽著紡奴去衛生間吧!”
話說這個劇本體現了朕高度的管理愛奴的智慧,就見程薔薇一點沒有因為老子擅自改了劇本而表達出任何疑惑或不滿,而是滿臉欣喜的站起身,解開拴在柱子上的狗鏈便牽著戚紡准備朝衛生間走去……
但我給予程老師的福利並不啻於此,眼看戚紡也准備站起身……朕隨即一聲厲吼:“紡奴,爬著去!”
“啊?”
伴著亦或驚恐,亦或興奮的低吟,戚紡身子又是一襲輕顫,微秒單位計算的遲疑之後便復又趴在地上,四肢著地,順著脖子上項圈被程薔薇牽著的狗鏈爬行而去,當戚紡一絲不掛的裸體爬行到衛生間的門口,最後留在我視线里的是兩瓣雪白的臀部正在左右招搖,那迷人的臀縫間一絲黝黑生輝,仿佛在渴求,更似在召喚……
嗷!
老子實在打煞不住,一聲低嚎出腔,一手便狠狠將雞巴連根擼到龜頭,親愛的紡奴,我知道,那迷人的臀縫之間還差一根絨毛漂亮的尾巴……
一會兒,程薔薇牽著戚紡從衛生間出來,直到爬回原處,程老師興奮混雜著愛憐的目光一刻也沒離開過戚紡的身體。
一艾兩位愛奴再次並排跪好,朕已迫不及待——其實是小寧煮夫早已打煞不住哈——開了口,手一邊輕輕撫弄著已經有龍液滲出而致滾亮的龜頭:“薇奴,想吃主人的雞巴嗎?”
“主人,我想吃主人的雞巴!”程薔薇回答到,聲靚氣勻,從容得做M都自帶雍貴的氣場。
“那你……爬過來吧,主人賞你雞巴吃!”
此話既出,當我確定如此羞辱之言是相向一位卓有成就,有著令人尊重的社會身份的歸國女科學家,一瞬間,我覺得世界已經不那麼真實。
“謝謝主人!”
薇奴給朕行了一個非常規范的跪式鞠躬,轉頭看了看戚紡,投去的目光仿佛是訣別,然後凜然含笑,如赴刑場,便以一襲絕美之姿前臂著地,雙膝後撐,一步一搖的朝我爬了過來——這是先前程薔薇吩咐我一定要進行的環節,當著戚紡的面……
這是程薔薇第一次在地上爬行,當初跟老牛以SM玩鬧的時候也曾經視之為禁忌……
程薔薇爬過來含住我的雞巴吞下之前,眼里充滿無限的柔媚輕輕縈嘆:“狠狠的插我吧,現在我的嘴只是一具供你使用的性器官,不要讓戚紡覺得你對我有哪怕一絲的憐惜!”
說完便連根將我的雞巴含在嘴里,一含即是深喉,接著開始拼命的吞咽著嘴里的肉棒,喉結的翕動如浪起伏……
特意而為,程薔薇將自己的身體稍稍斜傾,這樣,是為了給予戚紡一個最完整的視角看著她的薇奴主人如何低賤的用嘴侍奉著主人的命根——這里的愛死愛木邏輯是,她的薇奴主人已是如此之低賤,而自己卻只是薇奴主人的奴……
戚紡此刻的目光自程薔薇含著我的雞巴開始便一刻沒有挪離,我仿佛在戚紡的目光中再次看到了進門曾見過,那束我依舊沒看懂的……光。
“紡奴,你是不是也想吃主人的雞巴?”
我粗魯的將已經拽在手里的狗鏈繞結在程薔薇的脖子上,一邊用凌冽的目光盯著戚紡,伴隨一副欺男霸女的嘴臉惡狠狠的問到!
“主人,是……是的,我想吃主人的雞巴!”戚紡喉結蠕動著,在朕欺男霸女的目光下根本不敢抬頭。
“哦,但你不夠資格,”這仍然是程老師給我准備好的台詞,“因為你還不夠賤!知道嗎紡奴,你現在連給主人舔腳趾頭都不配!”
“嗯嗯,知道主人,紡奴會努力的!”戚紡諾諾應聲,聲音如蚊,頭連忙躬彎幾至雙膝。
“所以你現在只能一邊乖乖的看著,看主人待會兒怎樣操你薇奴主人的屄屄的!”
“嗯嗯主人,紡奴會好好看的!”戚紡此刻已經全身凝脂泛紅,身體微微扭動著。
接著我伸手在程薔薇的Q彈緊實的臀部上呼了一巴掌,“主人的雞巴好吃嗎?”
“好吃!”
“聽到沒?剛才紡奴說想看主人操她的薇奴主人的屄屄,操給她看嗎?”
“主人給就給!”
“好吧,那你起來,自己過去到沙發上趴著!”
“謝謝主人,請主人的雞巴狠狠的插薇奴的屄屄!”
說著程薔薇許以朕一個蕩滌日月般清朗的笑容,便將自己的裸身自覺匍伏在沙發上,臀部高高撅起——盆骨為脊,山高臀為峰,程薔薇伏下的是身體,撅起的卻是一座白雪皚皚,高聳如雲,多少雄鷹都飛不過的臀峰。
程薔薇征服了科學的山峰,朕准備征服程薔薇的臀峰,操牛導老婆,呵呵,老子是不是等於操了科學?
本就是圈內專業人士的程薔薇自然懂得,既已為奴,撅著屁股以doggy之姿被主人操,才是愛死操愛木的正確方式。
好嘛,就讓朕的龍根去征服眼前這座白雪皚皚的臀峰吧,等我興奮的站起身端著土槍對著身前的臀峰,哦不,臀縫一刺而入……
等等,為啥要在這里特別強調老子端著的是土槍,是因為人家程老師在國外沒少經歷洋槍洋炮的洗禮,老子說意大利炮怕被程老師分分鍾鍾打假,咱丟不起那人。
後來才曉得程薔薇真的讓意大利炮插過,就在“西班牙廣場”,羅馬最著名的艷遇之地……
旁邊的一間古老的酒店里,那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前程薔薇獨自游歷歐洲的時候,遇到的一個熱情而帥氣的意大利小伙,程薔薇說那種帥是看一眼都能讓女人濕了的帥。
看一眼能把自己看濕了?真的,程老師這個說法讓老子再次明白一個真理,淫蕩,讓男人走開!
話說我一直以為程老師曾經被歪果大炮轟擊過的蜜穴會呈現適度寬松的狀態,然而並不。
因為一絲不掛的小寧煮夫——好嘛再等等,吃飯的時候程薔薇就說了她帶了環——一經挺入便被緊致且回彈力甚好的穴肉緊緊包裹,如蟒蛇纏身,你愈發力,雞巴愈窒息得緊。
而當這種美妙的窒息遇到蜜穴里洶涌的汛潮,宛如火星撞地球,不撞出一個宇宙新世界對不起人家程老師甘願為奴的犧牲,況且這是老子加冕為朕當著愛奴操屄的第一場立威之戰,我軍首戰用我,用我必勝的優良傳統是一定要發揚滴,於是我拼了老命先來了一陣暴擊穿插,直接導致了啪啪啪清脆的肉帛擊打聲,很像機槍連發哈,頃刻便在刑訊室的四壁響起了回聲。
“啊啊啊!”
更誘人的回響卻從前面躬身趴在沙發上的程薔薇嘴里傳來,而把女人操得嘴上唱歌身體卻沒有伴舞都是在耍流氓,朕是君……
不是流氓,所以一會兒薔奴的身體便乳波犁地,臀浪滔天,隨著呻吟的節奏開始了翩翩起舞。
“等你插我的時候,你要觀察戚紡,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程薔薇先前特意如此叮囑。
所以朕一邊操著薇奴,一邊看著紡奴的樣子並不是嘚瑟,是朕在觀察戚奴的反應……
而且果真,程老師預設的情況再次出現,這讓我不得不佩服程老師在愛死愛木上讓人嘆服的專業造詣,對愛木的狀態把握那是相當的精准——就見跪在原處的戚紡雙膝緊閉,雙拳緊握,身子簌簌發抖,大腿不禁在交互研磨……
於是我趕緊大吼一聲:“紡奴你在干啥子?雙腿給我分開,雙手自然下垂放好,好好看主人操你的薇奴主人,不得擅自妄動!”
程老師說一定不能讓戚紡輕易獲得高潮,要讓她覺得她每一次身體的釋放是主人的憐憫與施舍,程老師還解釋說這是對M的高潮控制,控制越好,M的奴性會越強。
好雞巴殘忍!
戚紡菇涼,不要怪我咯,都是你薇奴主人的主意哈。
話說朕這聲嚴厲的呵斥效果立竿見影,戚紡立馬停止了身體的蠕動,雙手惶措的垂放在兩旁,再不敢造次,足見小姑涼對於自己重新為奴身份轉換的意識已經灌注了靈魂。
而此刻程薔薇身下的堤壩早已失閘,情欲的潮水冒著朕的炮火洶涌奔瀉,炮火愈猛烈,水量愈豐沛,伴著呻吟與操屄聲此起彼伏,我思想的潮水也禁不住突飆狂瀾,寧卉說得對,其實一眼初見程薔薇的照片之時,我腦海就開始浮現各種操上牛夫人的情景,縱使窮盡無窮想象,就算給我的想象插上禿鷲的翅膀,禿鷲能飛過珠穆朗瑪,老子也想象不到今兒竟然能以愛死操愛木的名義把程老師給操了。
縱使是趕鴨上轎,上船補票,既為愛死,就要有愛死的樣子,一定不要辜負了程老師的殷切期望,於是以老子對於愛死愛木愛死在操愛木的時候不整點暴力都是在耍流氓的粗淺理解,朕一只手緊緊拽住狗鏈,狗鏈緊緊套住程薔薇欣長的脖頸,對著滿眼正雪浪翻滾白花花的臀瓣,老子終於揚起了復仇的巴掌,一巴掌呼下去的一刹那,我腦海里浮現的是牛某人操著我老婆的屄屄向我老婆的屁屁呼下去的罪惡的手掌……
“啪!”
這一巴掌下去好生清脆,果真在薇奴雪白糯彈緊致的臀肌上濺起一朵紅色的的浪花,手掌離開,浪花卻在臀肌上留下五指殷紅,那些有著一碰即紅皮膚的M都是藝術品……
親愛的薇奴,你是說的你自己麼?
“啊——”隨即一聲酥蕩的叫聲應聲傳來,伴著身體一陣激烈的抖簌,程薔薇的臀部拼命砥著我的恥骨,蜜穴內竟平生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朕的雞巴緊緊的絞合,穴肉無牙,卻能如此噬咬,於是我不得不報以一陣更迅猛的抽插向大自然的神奇偉力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啪啪啪!”
一生二,二生三,隨後幾巴掌下去的時候我似乎有點粗淺的體會到了程老師說的那種迷上的感覺,看著雪白的臀肌上拍下的浪花在飛濺起舞,一朵浪花便激起一聲聽上去無比愉悅的叫喊,朵朵浪花連片,於是薇奴的呻吟便在朕這四壁為界的王國里如連成一根絲线起起伏伏連綿不落,讓原來二聲部的操屄交響曲變成了四聲部,頓時調教室內活色生香,淫聲艷吟,好不吃雞。
我一直以為在人類社會中,YQF和女M是最反人類的存在,一個以自己的女人被越多的男人操為樂,一個甘願以身犯賤以受人凌辱和控制為快,都是不可理喻反社會的變態行為,邏輯完全無法解釋,這下齊活了,老子已經當上了YQF,算說得清楚一點YQF的存在機理,現在被程老師拉上賊船,終於有機會去了解女M那神秘的精神世界了。
話說開始兩巴掌老子有點試著輕重的意思,見程薔薇愈發叫得歡快,後面的就不知輕重了,一會兒程薔薇的臀部上的雪肌果真殷紅一片,這更加激發了老子的施暴欲望,所以,這個世界一旦失去了法律與規則,任人的欲望恣意妄為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像寧煮夫這樣的守法公民、堅定的女權主義者,一樣會變成一名對女人下起手來毫不手軟的暴徒。
惜香憐玉,在愛死愛木的江湖里不存在的。
可怕的是,現在寧煮夫已經非常享受這種在SM的名義下對女人的肆意玩弄,對愛死愛木的精神還無法全然領會的時候,寧煮夫只能視之為玩弄,雖然程老師後來告訴我,SM其實也有其以人為本的內在邏輯。
越說越懵逼,反正這當兒在我眼里已經分不清老子操的是女科學家程薔薇,還是本來是女S的女M薇奴……
此刻只感覺老子體內獸字當先,人性崩塌,一腔肉體多巴胺在瘋狂燃燒,於是又是一巴掌操程薔薇的臀部上呼了下去:“主人打屁屁爽不爽?”
“啊——好爽,主人!”
“沒想到科學家都這麼騷啊!”這是老子的真實感嘆哈。
“我只在主人面前騷!”
“就是說主人操你比你老公操你操得爽是吧?”
“是的,主人!”
“呵呵,薇奴真騷,那主人的雞巴大還是你老公的雞巴大?”呵呵,寧煮夫的報復心原來很強的嘛。
“主人的大!”
“我靠,你TMD真賤啊!”
說著老子把牽著的狗鏈像騎馬的韁繩般前後扯動,程薔薇的頭也隨之前後起伏,屁股高高撅搖,一個本來如此高貴女人竟能以如此動物化的姿勢承歡,女人淫賤的底线果真如此深不可測麼?
是的,後來程老師以十分肯定的語氣告訴我,以她的經驗,這個底线真的是深不可測的,只是SM對這種底线的探底提供了一個最好的途徑……
“如果不讓你老公操你的騷屄,只給主人操做得到嗎?”現在已然暴虐的荷爾蒙得到完全釋放的寧煮夫繼續釋放著心中的魔鬼。
“做得到,主人!”程薔薇回答得毫不遲疑。
接著杵著雞巴美滋滋的深挺一杆之後故意驟然停下,看著程薔薇不停扭動著欲情炙燃,渴求不堪的裸身,老子隨即發出了完全不相信是寧煮夫這種老實人居然能發出來的獰笑:“呵呵,屄屄癢是吧,求主人操你的騷屄!”
“求求主人,操薇奴的騷屄!”
“大聲點!求三遍!”
“求求主人,操薇奴的騷屄!”
“啪!”
“求求主人,操薇奴的騷屄!”
“啪!”
“求求主人,操薇奴的騷屄!”
“啪!”
程薔薇的哀求一聲高過一聲,叫一聲老子呼上一掌,三掌呼下,老子瞬間感覺已經站在人間的巔峰,女人的臣服沒有底线,所以根據能量守恒定律,海有多深,山就有多高,男人的征服欲也可以不封頂的是麼?
SM為探底女M的低賤提供了途徑,其實這條路徑也是男人的征服之途。
所謂殊途同歸,原來SM世界里征服與臣服是在一條道上攜手同行。
此刻程薔薇仍然以doggy之姿在我身下嬌吟承歡,卑賤的哀求求操,雪臀上消而不散的片片殷紅為證,旁邊還有奴下之奴張望著臣服的眼神,這場寧煮夫愛死愛木的開胃之宴是如此完美,朕不好好的射上一管怎麼對得起如此極品愛奴,於是一陣惡趣味上來,老子狠狠的再次一巴掌下去,嘴里哼到:“主人是陰毛控,喜歡女人的陰毛,以後不准剃毛毛了知道嗎?
“好的,以後薇奴不剃毛毛了,為主人留著!”
“還有,讓主人操你的騷屄可以,但你必須答應一個月內不准你老公碰你!你的屄屄只有主人能操!”
說著老子驕傲的把帶著沾滿淫水的雞巴拔出,將女人塞滿的陰道突然抽空,是讓女人徹底臣服的大殺器哈,反正我此招用在寧卉身上無一失手。
MMP,一個月不讓老牛碰他老婆,寧煮夫也是夠毒的,老子以為這個問題是王炸,沒想到程薔薇身體劇烈扭捏著,然後回頭看著我,凝結著汗珠的一字眉下,許來的是能讓任何男人魂魄出竅的眼神:“不,主人,除非主人同意,以後我都不准我老公碰我,薇奴的屄屄只給主人操!”
我靠……
程薔薇話音即落的當兒,這把完全沒想到的真正的王炸炸得老子抽出來的雞巴差點陣亡,這個局面太TMD吃雞了有木有,呵呵,牛某人你嘚瑟吧,打我老婆屁屁吧,找文老板來刺激我吧,有本事也讓寧卉不准寧煮夫碰她呀!
說時遲,那時快,老子扒開程薔薇滿臀已是五指花印的臀瓣,連忙將差點走火的土制意大利炮照著臀縫塞入,復又插入到蜜穴里,以狗鏈為馬韁,快馬揚鞭,挺著雞巴迎著滾滾溢出的潮水狠狠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Fuck me,fuck me harder! Fuck me harder!”
程薔薇早已無法控制的的叫聲隨即再次將空氣中的氣流攪得亂飛——連鳥語叫床也來了哈,都是MMP歪果雞巴害的——然後頭部因為脖子被狗鏈套住而如浪般前後起伏,剛剛過肩的秀發隨著起伏甩動,奉獻著如此操屄情景下最為吃雞的視覺景象,然後身體如弓,攥住沙發的十指如爪,臀部如強力之膠緊緊砥磨在我的恥骨之上……
不是老子緊緊拽著狗鏈,差點就被臀部踹上身巨大的後座力掀翻……
程老師骨骼清奇,肌格強健,即將丟去之身竟然能爆發出如此巨大的力量,經歷過洋炮洗禮果真抗操。
如此姿勢斷不得由我,就感覺龜頭已經死死抵著子宮,不說激烈抽插里帶來的衝擊力,單是那里灼熱的溫度已經快要將老子的龜頭熔斷,接著一陣酥麻難耐的之後,朕不由得屁屁一挺,兩腿彎軟,一直拼命撐著的扳機再也守不住精關,一股濃精悉數數噴進了薇奴的花心。
“啊啊!啊——”隨著最後一聲死死拽著空氣分子不願落下的呻吟,伴著全身痙攣,程薔薇終於在臀部要麼相擁共存,要麼決死共亡與我的胯下緊緊的砥磨中,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以M之身甘願為奴被主人操屄中的……
第一次高潮……
好雞巴累!
等老子拔出噴射後的雞巴一下子癱坐在沙發上,才感到腰杆一陣酸麻,雙腿打著顫兒,這個信號明白無誤的告訴了如下事實,剛才的戰場是何等空前的激烈!
問題是,得經歷多少次如此激烈的戰斗才能徹底征服一個M?
老子這前面田字格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的腰杆尚能飯否?
況且還有一個更年輕的還等著朕開苞的愛奴在一旁觀棋不語……
MMP,皇帝老二的江山難坐,看來朕的江湖也不好搞哈。
接下來清理戰場程老師再次體現了一個愛木令人欽佩的專業素養,並沒等我吱聲,便自個爬過來將朕已經塌軟的龍根含在嘴里清理上面殘留的穢物。
縱使才從自己屄屄里拔出來的雞巴上尚有不少粘稠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液裹覆,薇奴卻毫不顧及的含在嘴里用舌頭邊仔細清弄,還邊在吞咽,豐圓的雙乳緊貼在我的大腿煞是舒癢,一會兒龍根便被含弄得錚亮如晶,然後抬起頭一絲霧媚的目光看著我,悄悄說出了那句讓老子下巴差點被震脫了的話:“你發現沒?其實戚紡很像卉兒……”
此刻戚紡卻依舊帶著項圈,一絲不掛,滿臉腮紅,胸前嫩乳微翹,如一朵孤獨的垂蓮孓孓跪立在原處,戚紡胸前兩只嫩乳凸挺,最是乳尖上那兩粒紅紅的肉豆兀自翹立,煞是可愛,任這邊翻江倒海,淫聲浪語卻紋絲不動,作為一個M這專業素質也是杠杠滴,如此看來,戚紡的前主人雖然人是雜皮,但作為愛死還TMD是個好愛死。
話說算上先前的時間,戚紡已經跪在地上好幾個鍾頭了,老子的確有點於心不忍,於是正欲開口來一句愛奴平身,就見程薔薇悠地湊上來悄聲對我說到:“別忙啊,叫她把雙腿打開!”
我先是一愣,然後瞄了瞄戚紡的大腿上竟然有一些目測也能檢視到的亮晶晶的液體掛在內壁,老子立馬明白了狀況,於是目光緊緊直射過去,改口到:“紡奴,剛才好好看主人操你的薇奴主人了嗎?”
“好好看了,主人!”戚紡趕緊怯生生的應聲。
“呵呵,是不是很爽啊?我看你看得自己屄屄都流水了是吧?”
“沒……沒有,主人!”戚紡身子一緊,慌亂的低下頭,下意識的將雙腿緊緊並攏!
“還沒有呢?”說著我眉頭一皺,“那你打開你的雙腿!”
“我……”戚紡全身開始顫抖,乳尖上的兩粒紅紅的小肉豆尤其抖得厲害。
“站起身!打開雙腿!”這次我是甩開嗓門,再次來了個無比嚴厲,黃世仁般欺男霸女的表情!
大概是真的被老子裝模作樣的黃世仁表情給嚇著了,就見戚紡“霍!”
地一下應聲站了起來,還朝前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這無疑是跪久了雙腿酸麻導致的結果,我本能的正欲起身上前攙扶,卻被一旁的程薔薇緊緊拽著了胳膊——我明白程老師這個身體語言想要表達的含義是,對於一個M,現在還遠遠沒到心軟的時候……
好在戚紡努力地自己平衡好了身體,等站穩之後,低著頭,一臉羞澀的慢慢的打開了自己的雙腿……
戚紡的雙腿這一打開不要緊,卻讓老子瞬間想到了詩仙太白,不是酒哈,是詩仙太白的那句“遙看瀑布掛前川”……
看圖學唐詩,MMP,這下圖找對了!
話說詩仙的詩有點夸張,但說遙看溪流掛前川卻一點不夸張,老子完全木有想到女人看女人被操能把自己的屄屄看成一條溪河——戚紡的雙腿之間早已濡濕不堪,水流潺潺,隱藏在一片褐淡的茸草里,兩瓣鮮嫩的肉唇在蒙蒙的水霧中正泛著玫紅色的光亮……
晚上我是跟程薔薇在臥室的雙人床上睡的。
而旁邊小房間的狗籠里,籠子里鋪著溫暖的毯子,雖然腳不能直伸,但戚紡似乎早已適應了這種逼狹的空間,項圈還在脖子上,栓著項圈的狗鏈卻栓在籠子的柱子上……
戚紡像一只小狗乖乖的蜷睡著,仿佛在她心里早已知道,今夜,狗籠才是自己的歸宿……
“說吧,”我在床上摟著一絲不掛的程薔薇,心滿意足是真,心里牽掛著戚紡不假,終於憋不住問到,“我知道這段時間你已經戚紡的情況都了解清楚了,說說她吧!”
“嗯,是這樣,”程薔薇頓了頓,平靜的開始了敘述,“她應該入圈有一段時間了,你贖戚紡給錢給他的那個人,就是戚紡的主人。作為M,戚紡應該還處於輕度和中度之間吧,總的來說,她更像一個心奴……”
“我靠,性奴哇?”老子一激動,一口口水差點噴出來了,“難怪這麼騷啊,剛才看我操你都把自己看成了一個水人兒!”
“唉,我是說的心奴,心情的心。”程薔薇癟癟嘴,一副苦笑不得的表情。
“哦,心奴是什麼東東啊?”
“就是更傾向於精神臣服與控制……”
話說這次的愛死愛木三人組合是在第二天中午吃了飯散的伙,當晚給戚紡交代自己在狗籠睡覺不准自慰的禁令小姑涼也是不折不扣的執行了,但我跟程老師作為主人享受的愛愛特權卻一點沒浪費,睡到快中午自然醒的時候,我跟程老師又來了一炮,當然這次我沒當愛死,程老師也沒做愛木,而是真的像一對情侶柔情繾綣的make 了一個love,縱使我只射了一發,卻很自豪的把程老師送到了兩次高潮。
這第二次不帶愛死愛木場景的愛愛,才暴露了程老師真實的本性,悄悄的告訴你,程老師對女上位是情有獨鍾……
神奇的是,中午吃飯的時候,雖然戚紡話很少,但大家還是一起熱絡的嘮著嗑,對昨晚的事兒卻心有靈犀般的只字未提。
看上去就像日常在飯館吃飯的一家人,我跟程老師是兩口子,而戚紡,是小姨子……
今兒星期六,寧卉中午就被曾米青拉出去逛街,當然也去看了房子,大晚上回來的時候我已經上床了,等寧卉洗漱完畢也上了床,為了逃避……
你懂的,我故意裝了一個睡。
但這一切哪里逃得過寧皇後的法眼,就見她一把把被子掀開,使勁攬著我的胳膊咋呼到:“唉唉唉!裝什麼裝睡啊?”
“老……老婆,咋了,我是真的睡著了啊!”我執意的閉著眼掙扎到,雖然我曉得這一刻任何掙扎都是無謂的。
“還裝是不是?”說著寧卉殘暴的拿起枕頭朝我胸口擲來。
“好嘛好嘛,老婆,大半夜的不讓人睡覺要干咋子嘛?”
“高堂會審唄!”寧卉盤坐在床,一副沒好氣的樣子可愛得緊。
“哎呀,你逛了一天的街不累的啊?趕緊睡覺覺了好不好?”
“不累!沒聽到我老公如何跟程老師春宵一度的我咋睡得著啊?!”說著寧卉嘴皮一咬,目光凌冽的盯著我。
“哦哦,好嘛老婆你問嘛!”說著我抱著寧卉滾到了床上,臉貼上去在寧卉嘴上重重的啵了一口,“老公一定從實招來!”
但這寧卉還沒審,寧煮夫已經率先撒了謊,其實我已經跟程薔薇說了寧公館約法三章的情況,問要是寧卉問起來我如何交代戚紡的事兒,還強調寧卉特意警告過叫我別跟下屬走得太近,程薔薇略作思忖,然後說叫我先別跟卉兒說戚紡,到時她來處理。
程老師也不是壞人,哦不,我是說程老師也不是外人,有程老師擔保,今兒這個慌我才撒得稍稍有點底氣。
“嗯,昨晚你們住哪兒了?”
寧卉終於開始發問,縱使今兒是會審官,最終卻習慣性的貓在了犯人寧煮夫的懷里,顯得這個會審局面特別逗,不曉得的以為是我在會審老婆。
“在牛導朋友的一個別墅,現在是空著的,程老師就帶我去住了,說我們要買房子,正好順便可以看看那里的房子怎麼樣。”
“人家那不是別墅嗎?你買得起呀?”
“老公努力嘛,老婆你放心,老公一定會讓你住上大別墅的!”
“呵呵,我就繼續做夢吧,好吧,那你們做了幾次?”
“兩次,晚上一次,中午醒來又做了一次!”
說到這里寧煮夫興奮了,說著撐起了身子,兩眼放光,“老婆,我給你說啊,我終於為你報仇了!”
“為我報仇?報啥仇啊?”寧卉被寧煮夫突然來事搞得有點懵。
“我操程老師的時候,我打她的屁屁了,是邊操邊打的咯!”說著我故意在寧卉臀部上來了一下做了一個形象的示范。
“然後呢?”寧卉還是一臉懵圈的看著我。
“她男人操你的時候不也是打了你的屁屁嗎?老公這下不是為你報仇了嗎?”
“啊?”寧卉先是一愣,接著便回過神來,一下子臉蛋紅到了耳根,伸出一只小粉拳朝我捶來,“你亂講什麼啊?哪有啊?!”
“沒有亂講啊,我都看到了,你的木桐哥哥操你的時候打你的屁屁打得好狠喲!”
說完我撲在了寧卉身上,一燉亂啃之後估摸著老婆已經亂了思緒,於是繼續咋呼到,“老婆啊,怎麼你們女人被男人操的時候都喜歡被打屁屁啊?程老師也是一樣的,我打她的時候她好興奮啊!”
“啊?”寧卉將信將疑的看著我,上彎月睜得如圓月,仿佛心里真的在問,真的嗎?難道程老師也跟我一樣的嗎?
“快告訴老公,你的木桐哥哥操你的時候打你屁屁是什麼感覺?”寧煮夫的王炸終於放出來了。
“嗯嗯……”寧卉囁嚅著,身體扭捏得緊,臉上開上了一朵倆頰都盛不下的嬌羞的花兒。
“快說啊老婆!”為了不給喘息之機,老子伏下身又在老婆有些微燙的嘴唇上啃了一口。
“嗯嗯……”
“快說啊老婆!”
“等等,等等,”這下寧卉徹底回過神來了,說著便一把推開寧煮夫,咬著嘴皮哼哼到,“哼,我就覺得哪里不對,今晚到底是誰審誰呢?”
……
第二天周日,今兒主要在家休養生息,順便我也在張羅老婆生日趴體的事兒,各位大神的請帖我一一口頭知會了,並按照牛導的方案給各位都做了安排和部署,唯有只寧卉還蒙在鼓里……
中午間,突然接到牛導急衝衝打來的電話,說金總安排人今晚的飛機就要飛過來談與寧卉簽約的事兒,為表示誠意,連簽約的合同都帶來的,說如果方便金總的人要求晚上就要見寧卉!
靠,這廂邊老子還沒跟寧卉說這茬呢?腫麼辦?
看來不能再推了,於是我硬著頭皮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寧卉講了,寧卉自然驚訝不已,埋怨我不早說之余,果不出所料,對必須單身的條款其態度非常堅硬,回答只有一個字兒,不可能!
好嘛,三個字兒!
甚至說晚上人家要求見面也不去,我一看事情不對,便趕緊勸到:“老婆,就是不同意,見個面總可以的吧?就算做個順水人情,你想想,如果你不去,人家牛導以後怎麼在圈里混啊?金總好說歹說也算個人物,這麼不給面子,恐怕以後牛導不好處吧。”
寧卉想想寧煮夫的話在理,也沒繼續執拗,答應晚上見見再說。
晚上見面是在金總派來的人住的賓館套房,來的是兩位,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出頭,女的二十來歲,從京城過來。
牛導自然陪同前往,老子當然也想一起去,於是跟上次見金總一樣,我便化身為寧卉的助理,對於這個角色,我是很滿意的。
見面寒暄之後大家坐定,一邊沙發上寧卉坐在中間,一左一右坐著牛導和寧小姐的助理寧煮夫先生。
對面沙發上坐著金總的人,男的姓田,看起來是主事的,田先生跟大家點頭示意了下便開口到:“我們金總非常欣賞寧小姐的才華,這次特地派我們來貴地與寧小姐商洽簽約事宜,為了表示誠意,我們連簽約的合同都帶來了。”
“嗯,謝謝金總的抬舉,”寧卉頓了頓,然後一字一頓的說到,“但我無法接受合同的條款。”
“哦,寧小姐對哪一條條款有異議呢?”
“其他沒什麼,但必須單身這一條我無法接受。”
“寧小姐是這樣,作為公司投資的角度,簽約一個新人總是單身比已婚更有投資價值對吧?請理解公司的做法,其實也不是要求你跟你老公真的分開,只需要法律意義上的單身就行,意思是你跟老公可以假離婚嘛,辦個手續而已,其實你們私下還是可以在一起啊!”
“不好意思,假離婚也不行!”寧卉笑了笑,表情異常篤定。
“這樣吧,寧小姐,你先別急著做決定,回去跟你老公商量一下好嗎?我想你老公也一定會支持你的事業的對吧?”
“不用商量了,”說著寧卉轉頭看了看我,目光溫柔如水,“我老公就在這里!”
“什麼?”田先生有點懵。
“這位,”寧卉伸過手來拉著我,對姓田的說到,“就是我的老公!”
“啊?”這下田先生懵後面可以加個逼了,嘴張開半天沒合攏,“他,他不是你的助理嗎?寧小姐真會開玩笑!”
接著姓田的朝老子投來三分之一打量,三分之一懷疑,三分之一輕蔑的眼神,眼神仿佛在說,就這貨,怎麼可能呢?
寧卉自然把田先生眼神看在眼里,於是默默的咬了咬嘴皮,對田先生笑了笑:“不相信嗎?”
說著寧卉朝我轉過頭來,張開雙臂繞結著我的脖子,還沒等我楞過神來,寧卉的一雙香唇亦然緊緊貼在我的嘴上……
寧卉的雙唇貼上來的那一刹那,我差點淚流滿面,我知道這不是僅僅是老婆的證明之吻,是老婆准備用一生,來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