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湯哥那個mission impossible現在拍到第幾集了? ”我問寧卉,這個時候把阿湯哥抬出來也不是要說我的計劃多麼有逼格,其實是因為我自己都覺得完全沒譜,把阿湯哥抬出來給自己壯一下膽。
“你說的碟中諜啊?好像第五集了吧,怎麼想到說這個?”寧卉迷惑的看著我。
“好嘛,我准備拍第六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第六集之死馬當活馬醫,看能不能幫牛導把他老婆醫回來。”
說著我從擱在茶幾上剛才寧卉提回來的一袋臍橙拿起一個遞給寧卉,“老婆幫我削個臍橙,吃了來我慢慢給你擺我的計劃。”
雖然平時都是我把水果削好喂到老婆嘴邊的,但現在我曉得我喊寧公館的皇後娘娘給我削個臍橙一點都木有問題。
寧卉倒沒猶豫,只是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就將臍橙連皮兒花成四瓣遞給我,“唉,削什麼削嘛,多麻煩,喏,花好了趕緊吃,吃了趕緊說別賣關子了。”
寧煮夫這個逼裝得我給滿分,本來想使喚一下皇後娘娘削一個臍橙,結果皇後娘娘只是花了一個臍橙。
我拿起臍橙咬了一口,皇後娘娘有點甜,哦不,皇後娘娘花的臍橙有點甜,水多,好吃。
等我細咂慢咽的吃完了還砸吧了下嘴,然後又使喚皇後娘娘給我遞上了紙巾,這時一直好好看著寧煮夫這一系列臍橙裝逼殺沒作聲的寧卉終於忍不住了:“要不要我幫你擦啊,皇上?”
“哦不,皇上也應該做一個自食其力的勞動者,就不勞皇後娘娘了,我自己來。”
說著我擦了嘴,再擦手,才清了清嗓子:“我想了一下,牛導老婆那個歪果男朋友不是要來中國嗎?把他殺了!不就啥子問題都解決了?”
“啊?”
寧卉估計心里就是眼前這個瘋子是哪個神經病院跑出來的疑問句,半晌才回過神來,一聲厲吼:“寧煮夫!你擺這麼久的譜就說這個,你……你腦子壞了啊?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耍這些無厘頭有意思嗎?連殺人的招都使出來了?虧你想得出來!”
我怎麼覺得每次聽老婆喊寧煮夫都是一聲厲吼捏?
老婆你就不能溫柔的叫一聲寧煮夫哇?
想想咱寧煮夫同學在寧公館過的是一種多麼苦逼的日子。
“不急,老婆你不急嘛,聽我說完嘛。”
見寧卉恨不得衝過來要跟我來一把爆烈的掐死我的溫柔了,我這才把計劃和盤托出:“我說的殺死,是一種比喻哈,是說想辦法把牛夫人跟她那歪果男朋友拆散了,你想啊,如果牛夫人跟她的歪果男朋友鬧掰了,牛導是不是就有機會了?我想了一下,這麼短的時間,也只有找到一種外力介入,先讓牛夫人改變回國准備離婚的想法,能暫時拖延一下也好,這樣至少才能為牛導贏得最後去挽救的機會!而這個外力,或者說我們能找到的入手的機會,就是她那歪果男朋友了!”
“你也真能想,人家遠在加拿大,怎麼拆散人家?”
估摸著寧卉這下是明白了寧煮夫為啥要把這個瘋狂的計劃命名為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第六集了,明面上,但凡正常一點的人聽來這都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唉呀,牛夫人歪果男朋友不是裝逼要來中國示威嗎?我們就叫他裝著進來,躺著出去。”我邊說,邊用手做了個咔擦的姿勢。
“人家來到中國你又能把他怎麼樣呢?”寧卉完全不解。
“在中國的地盤上,帝國主義還不陷入到我們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之中?我們就不能在我們的地盤上給他挖點坑,撒點藥?”
“啊?我告訴你違法的事情別干哈,又是涉及外國人,惹出什麼外事糾紛來我看你吃不了兜著走。”聽我又是殺人又是挖坑的,寧卉有些急了。
“不能,咱中國也是法治社會哈,我們怎麼會干那些違法亂紀的勾當。”
“問題是你要怎麼拆散啊?我還是一點不明白。”寧卉沒有昨晚看穿我戲碼的勁了,有的還是一臉霧水。
“你想想,要讓一對情侶出問題,最有效的方式是什麼?”
我故弄玄虛的咂了下嘴,然後我眼睛眯著盯著寧卉,我必須要讓老婆這時候看到咱寧煮夫眼里閃爍的都是智慧的光芒。
寧卉還是懵懵的搖了搖頭。
“笨!就是有一方犯男女關系錯誤啊,這難道不是最有效的洗白方式嗎?我們設想一下哈,要是牛夫人歪果男朋友就是一個渣男,在中國犯下男女關系的錯誤,比如嫖個娼泡個妞啥的,又巧不巧的被牛夫人曉得了”啪!
我拍了一下大腿,“牛導這時候再在旁邊點把火,妞妞跟媽媽哭兩聲,我就不信牛夫人還能把自己的下半生托付給歪果渣男?”
“切!你怎麼就肯定人家歪果男朋友是渣男?就一定會在中國沾花惹草?”
“對了,這才是問題的關鍵,老婆,你終於有點上路子了,我之所以自己也覺得這個計劃有點瘋狂,有多大把握我心里也一點沒底,是因為現在我對牛夫人歪果男朋友的情況一無所知,他真就是一個五好男人,百毒不侵,從不在外面沾花惹草,這個計劃基本就歇菜了,但我願意賭一把。”
“賭什麼?”
“賭一個大概率事件,偷腥的男人總是大概率的。”
“呵呵,你自己的切身體驗吧?這個我同意,你們男人都是壞蛋。我就沒見過不偷腥的貓。”寧卉瞪著我哼了一聲。
“唉唉唉,在說歪果渣男哈,什麼叫我們男人都是壞蛋,俺大老婆二老婆都是明媒正娶的。”
“臉皮厚!”寧卉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
“所以,我們首先要做的是必須想辦法掌握牛夫人歪果男朋友現在的生活狀態,重點考察他存不存在男女關系作風問題。”
“你腦洞也太大了吧?這麼隱私的問題你怎麼能知道?聽說牛導老婆在多倫多,多倫多你怕連貓都不認識一只,你孫悟空飛過去跟蹤人家啊?”
寧卉邊說邊搖頭,“你能不能想點靠譜的?你是跟眉媚待久了自己也成幺蛾子了?”
“唉老婆,你不知道有種跟蹤叫私人偵探嗎?我們不認識多倫多的貓,不代表別的人也不認識,私人偵探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行業,世界哪個旮旯都會有,你放心,拿錢還怕辦不了事?”
我頓了頓,思忖了一會兒,“這樣吧老婆,我明天把牛導,曾眉媚兩口子都找來,人多幺蛾子多,大家把我的計劃合議一下先,看看大家的想法。”
“你還當真要這麼做啊?”這下寧卉有點覺得寧煮夫是玩真的了。
“你還當真你老公很閒啊,老婆,你就說為了妞妞的幸福,為了牧童的幸福,為了……這一票你跟不跟我干吧?”
老子差點把為了你跟牧童的幸福都整出來了,最後還是刹了一腳車。
“我……我只是覺得怎麼在聽天書,完全沒邊沒際的,那你叫牛導眉媚他們一起來先商量商量吧,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如果大家都覺得可以做,我就入伙,但有一點老公,違法的事情可千萬不能干啊!”
“這就對了撒,”說著我伸手把寧卉一把摟在懷里,“有老婆入伙保駕護航,你老公這下信心倍增,必須幫牛導把牛夫人搶回來!”
“我其實還不是不想你跟你的牧童哥哥的春夢了無痕啊!”這話老子是在心里說的,沒敢說出口。
第二天晚上,寧煮夫果真把牛導,曾眉媚兩口子叫到家里來了。
為什麼要叫曾眉媚兩口子,是因為我覺得有天生不怕事大的曾幺蛾子在我心理踏實,再加上人熊雄同學是海歸人士,說不定還真認識多倫多的貓。
這回我沒擺譜使喚皇後娘娘給我削臍橙,因為皇後娘娘在跟今兒寧公館家里的客人削臍橙。
等我把我的計劃跟大家伙說出來,我面前仨人全部把我好好看到,我曉得我再次被當成了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病人了。
“卉啊,你家寧煮夫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事媽曾眉媚哪里能放過這種埋汰我的機會,跟著就是一陣咋呼。
“他本來腦子就壞掉啦,來來大家先吃點水果。”
寧卉把削好的臍橙用果盤裝好放在茶幾上,“還是昨晚我去牛導家給妞妞補習英語妞妞奶奶買來送給我的,多甜的。”
寧卉這分鍾完全是賢淑主婦模式,熱情的招呼著客人。
“這樣做不好吧,”坐在旁邊牛導的接過寧卉用牙簽叉著的一瓣臍橙,看著臍橙想了半天終於吱了聲。
“有什麼不好的,為了妞妞的幸福,為了你自己的幸福,我覺得,值得去賭一把。”
說你的幸福的時候老子特別加重了語氣,我曉得牧童自然懂得起——你不把你老婆搶回來,你又如何有機會泡我老婆?
好嘛,老子承認這是一個繞口令。
牛導沒說話,看得出仍然有些猶豫,話說這事他是皇帝,我們都是太監,他不急我們急也沒用。
我趕緊跟一旁的寧卉使了使眼色,寧卉一下子就明白了是要她勸勸牛導,在坐的大家都心照不宣,現在對牛導說話最管用的就是他的寧女神了。
在大義面前,我老婆還是拎得清的,雖然寧卉肯定有些不好意思,但為了妞妞的幸福——我們姑且假定,寧卉只是考慮了妞妞的幸福——寧卉最終還是開了口:“牛導,盡管我也覺得這事聽起來是有些不太靠譜,但為了妞妞,你總不希望妞妞要麼跟媽媽,要麼跟爸爸這樣天各一方吧?為什麼不試一把呢?”
Bingo!老婆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寧卉此話一出,還不等於跟牛導打了雞血?
牛導同意了,接著我把如何操作這個計劃的節點與步驟以及各位的職責任務跟大伙告知了一遍:一,牛導想辦法提供更多的牛夫人歪果男朋友的身份信息,最好弄到照片資料;二因為海外關系多,由熊雄負責在多倫多找一家可靠的私家偵探,我們需要私家偵探提供關於牛夫人歪果男朋友如下情報:他是否跟牛夫人已經同居,除牛夫人外有沒有其他情人或者性伴?
平時在外面有沒有諸如一夜情等不軌行為,私家偵探的費用由牛導自己承擔。
三如果從私家偵探那里得來的情報可以判斷出牛夫人歪果男朋友存在渣男屬性,那麼等他來中國,我們就必須給他創造一個沾花惹草的機會,就是我昨天跟寧卉說的給他挖坑撒藥。
“這個環節是整個計劃是否成功的關鍵,我們必須要派一個女特工去勾引他,而且要拍到他跟我們的女特工進酒店房間的照片。”
我特別對這個環節做了詳細的說明,“我想了一下,這個女特工的人選必須符合三個條件,一有姿色,二會外語,三必須是個幺蛾子。 ”說完了我就直愣愣的把曾眉媚看到。
“你把我看到做啥子?”曾眉媚剛把一瓣臍橙塞進嘴里正在咀嚼,兩只狐眼登得鼓圓,“未必你們覺得我長得很像女特務賣?”
“嗯!”就見旁邊的幾位跟我都把頭點得跟摏蒜似的,老子看到熊也跟著在點頭。
“你老婆比我漂亮外語也比我好,為啥子不叫你老婆去?”曾眉媚朝寧卉努努嘴,試圖在做無謂的掙扎。
“因為論幺蛾子,沒人能與你爭鋒?你就別推辭了,這個光榮的任務非你莫屬,事成了一頓大閘蟹沒得跑。是不是牛導?”
大閘蟹就是曾幺蛾子的幺蛾子,這娘們沒有大閘蟹收不了的。
“好嘛,這個女特務我去當嘛,先說哈,我也是為了妞妞的幸福哈,大閘蟹嘛,兩頓!”說著曾眉媚朝牛導伸出了兩根手指頭。
“沒問題,你一年的大閘蟹我都包了!”牛導趕緊應和到。
“OK!現在大家分工都明確了哈。”
“等等等等,stop一下,”曾眉媚又往嘴里塞了一瓣臍橙,“你還沒說進了房間怎麼辦呢?我是只管殺不管埋,只負責把他引誘進房間就行了撒,未必還要真的要犧牲色相哇?他在房間里要對我動手動腳怎麼辦?”
曾米青,你的色相還用得著犧牲哇?
我心里碎了一口:“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會充分考慮到我們女特工的名節的,怎麼埋你用不著負責,我設想好了,到時候找兩個警察叔叔以查賣淫嫖娼為由來敲門進入房間,然後表示是個誤會,而你可以以警察叔叔壞了你的心情為借口趁機脫身,當然……”說著我瞟了一眼曾眉媚,“你也可以選擇留在房間。”
“我呸!你不知道本姑娘視名節為生命啊?”
曾眉媚把臍橙一口咬下去,本來就猩紅翻翻的嘴皮這下更流汁欲滴,惹得老子頓時就想上去咬一口。
“好了,這下大家的職責都清楚了,我跟寧卉就負責找警察叔叔,然後我們會把這次學術論壇舉行的地點,住的什麼酒店都了解清楚,以便我們到時候根據具體情況制定行動方案。這事成不成,大家盡人事聽天命吧!”
我最後進行了總結陳詞。
完了牛導表示辛苦大家了然後提出了要告辭,說他不回去妞妞大老晚的都不會睡覺的,牛導這話音剛落,曾眉媚像早就盼著牛導走似的一陣咋呼:“好的好的,牛導你慢走啊,我們再坐會兒,我跟卉還有些話沒說完呢。”
接著這兩口子好好的在寧公館把我又泡的幾壺茶喝完了,曾眉媚拉著寧卉把七大姑八大卦的嗑都嘮了一火車,而我跟熊熱烈滴討論著奸20試飛的重大意義……
十點來鍾了,這倆口子完全看不出有一點要走的意思,突然,跟寧卉還聊得正歡的曾眉媚轉過頭來問我:“前天晚上我跟熊用的毛巾牙刷你還沒丟吧?”
那毛巾牙刷是前晚上這兩口子住寧公館臨時在小區門口買的——我日,原來今晚這娘們壓根就沒打算走!
見過蹭飯的,見過蹭車的,你見過蹭睡的沒得嘛?狗日的曾幺蛾子帶著男人來蹭睡,算是把蹭睡蹭出了新境界。
寧卉這下是秒懂了曾米青放的這只幺蛾子,看著曾眉媚怔了怔,還沒等開口——其實寧卉開口也不曉得要說啥子——曾眉媚倒是先咋呼起來:“親,前天晚上睡你家大床睡出癮來了,我昨天都跟熊說了,我們家也要去換這種兩米寬的大床,今兒我們想再來體驗體驗。再說了,女特務我都幫你當了,再睡你家一天大床床不過分吧,嘻嘻。”
“什麼叫幫我當女特務啊?”
寧卉伸手擰了一下曾眉媚的胳膊,說著站起身來朝客房臥室走去,其實寧卉也不是不清楚,牛導這事跟自己的干系怎麼說也比曾眉媚要大得多,說人家幫她當了女特務也不是沒得道理。
所以這曾眉媚今兒要在寧公館蹭睡,作為女主人你未必好意思攆人家?
“親,你要干啥子?”曾眉媚趕緊拉住寧卉的手。
“我去客房鋪床啊,平時那里都沒人睡的,你跟熊今兒就睡我們房間吧。我跟小南睡客房。”寧卉覺得這麼簡單的問題還用得著問嘛的表情。
“哎哎,鋪啥床啊,你們臥室那床這麼寬,我們四人一起睡啊!那床上還沒睡過四個人吧?”
好了!曾米青的狼子野心這下終於昭然若揭,男男女女的睡一張床上,不穿衣服不穿褲子……
這MMP妥妥的集體淫亂啊!
曾米青,我愛死你鳥!
老子一陣激動,話說老婆有多久沒被奸夫日了?
今晚奸夫老公大被同眠,未必還逃得過熊鞭的魔掌?
要不是浴缸雀濕擺不下四個人,老子打賭曾幺蛾子一定會喊大家來洗個四P澡。
而當寧卉去洗澡的時候,曾眉媚還是硬生生的把熊雄推著塞進了浴室。
完了這娘們轉過頭來跟我先來了一個法式波爾多香吻,因為曾眉媚嘴里的臍橙此時跟唾液鬼魅般中和出了一種葡萄酒的味道,老子親上去就有一些醉——其實寧煮夫是為今天這場不期而來的集體淫亂未淫先醉了。
“我家熊吧,平時也很少有跟你老婆在一起的機會,不像你啊,想操人家老婆了隨時都能操,”曾眉媚在老子嘴上把淫欲發泄夠了,才松開粘糊糊的嘴皮說到,“所以啊難得有今天這麼好的機會。”
“老子聽起來你怎麼像個拉皮條的呢?”
“恭——”這下曾眉媚開始賣嗲了,“你這麼有文化的人,怎麼忍心用如此齷齪的字眼來破壞今天這麼美好的夜晚?”
說著這娘們整個身子都幾乎黏糊在我身上。
我跟曾眉媚後來一起洗的澡,在浴室里曾眉媚倒沒有跟我過多糾纏,在浴室對我只管殺不管埋,哦說錯了,是把老子的雞巴擱在嘴里吮吸了一會兒,吮硬了又不管了,只是催促我趕緊洗,估摸這娘們心里的淫夫欲已經在熊熊燃燒,等不及想看她男人如何操別人的老婆了。
曾眉媚是威逼著我把她從浴室里抱出來的,穿的一件寧卉的白色睡衣,出來的時候,見寧卉趴在床上,熊坐在旁邊在給寧卉正揉著肩。
“我跟嫂子說我專門到我們小區一家按摩診所的盲人按摩師傅那里學的手法,就跟嫂子試試效果。”熊見我們出來嘿嘿一笑。
“呵呵,親,怎麼樣?舒不舒服啊?”
見熊已經在我老婆身上上下其手,明顯寧卉跟熊已經沒有前幾次最開始在一起的那種生分,曾眉媚一張盛開的花痴臉就朝寧卉湊過去。
“嗯嗯,還行吧。”
寧卉轉過頭來看著曾眉媚,眼神舒慢,聲音嬌緩,茲妙的身姿與一襲淡紫色的睡袍凸凹相貼,匍臥的背姿下微翹的兩片臀瓣各生安好,又渾然一體,睡袍卻正好在臀縫處映射出一道若隱若無的褶皺來,那褶皺好似在唱著一首歌兒:小內內你去哪兒了?
寧卉才洗完澡澡的臉蛋就是一道白里透紅的三色繪,紅白之間還透著粉。
女人身體色彩學告訴我們,女人的身體自帶粉系,所以美麗的女人在哪里都是粉色的春天。
胭脂褪卻還粉來,,一卉桃花始盡春。
一枝寧卉就已經讓寧公館滿屋春香,這會兒旁邊又開了一朵叫曾米青的妖花——這花不常見,性淫,號稱男淫斬——此花既出,這滿屋的春香成淫香鳥。
“卉啊,讓熊給你按下胸嘛,他的手法去學了很有進步的哦。”曾眉媚躺在了寧卉身邊,伸手攬了攬寧卉的發梢,笑滋滋對寧卉來了聲。
MMP,這就赤果果給自己男人拉起皮條來了?你見過盲人按摩師教按胸的?
說著曾眉媚嚷嚷著讓我從後面抱著她,我怯生生的看著寧卉嘟囔了一聲:“老婆,她叫我抱她,可不可以嘛?”
“裝!”寧卉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粉唇皓齒,詐怒還嗔,那個裝字兒就是口里吐出的一朵蓮花。
我就喜歡老婆這種看著寧煮夫耍著無賴沒有辦法卻又要裝著生氣的樣子。
此時我只穿了條褲衩,從後面抱住曾眉媚那一身白花花的嫩肉的時候就像抱住一塊熱乎乎的雪糕。
老子這剛一上身,就見這娘們把手繞到後面朝我的身下摸來,拉著我的褲衩就要往下扯,我趕緊配合著把自己的褲衩脫下來從了這娘們,小寧煮夫一艾蹦躂出來便緊緊的隔著睡衣貼在了曾眉媚的臀縫中。
“嗯啊——”曾眉媚非常舒服的來了一聲一貼酥——但凡有男人雞巴貼上身,這娘們總是要這麼舒坦的叫喚一聲。
NND雞巴還沒插入這聲音已經酥得老子肉麻,不吹牛哈,等這娘們的屄屄被男人的雞巴插進去那叫聲方圓百米的軟體生物都能被她叫硬了。
估摸著寧卉都聽不下去了,加上完全受不了眼前曾米青一幅用著你老公還撒歡賣乖的嘚瑟勁,嘴皮一咬一副我不看你嘚瑟還不行啊的表情頭就別到一邊去,這剛一別過去看著曾眉媚要厚著臉皮的湊過去哄寧卉來著,就聽見寧卉跟著“嗯啊”的也來了一聲。
而這一聲更酥,那聲音肯定是李斯特的手指在我老婆心房上,把心瓣當琴鍵彈奏出來的,經過胸腔微微的顫鳴,那醉氧般的音符輕輕劃破空氣,留下綿長的氣息如同水墨畫上的美學留白,讓你欲忍不禁,讓你的耳膜連同你的骨髓一擊而化,再擊成渣。
話說二老婆來一聲讓我身子軟,大老婆又來一聲讓我骨頭酥,這架勢就單單跟兩個老婆的聲音做愛,雞巴都不帶插入屄屄里,這一波見啥殺啥的聲波流今晚再來一個寧煮夫也是掛。
寧卉這聲確實有點天外飛仙,我還以為老婆是憋著勁故意整出來跟曾米青使氣的,就聽見第一聲剛剛穿堂而過,這第二聲已經追魂而來。
這下我明白了,這不是演戲,哦不,這不是演習,老婆的領土上果真有淫賊開始行動鳥——剛才還在跟寧卉按摩肩的熊不知啥時候已經將寧卉的睡袍從後掀開,這手法真尼瑪盲人按摩師傅,能悄悄的干活就把你的衣服脫了,而寧卉的裸背與雪臀就像剝開的荔枝纖毫畢現的暴露在熊口之下。
一般來說獵物在自己的魔爪之中,下口之前總要把玩一番,今兒這頭熊卻有點反常,估摸是眼前的荔枝臀肉太過誘人,這頭熊此刻已經將自己的臉貼在寧卉的背上摩挲而下,一副急不可耐就要下口的意思,那熊口順著寧卉的裸背滑下去一直到臀縫——熊盆大口終於張開,熊舌伸出,那厚實的熊舌裹挾到寧卉臀縫的一刹那,寧卉心瓣上李斯特彈奏出的天籟之聲響起,隨著綿綿而落的氣息,我看到寧卉的臀部收緊,整個身體不由輕輕顫抖起來,如同一次地震波蕩滌全身——在距離老婆體表一公分的震源深處,熊舌如同遇見了一罐蜂蜜,正在對老婆臀縫間上下翻飛的裹挾著。
後來曾米青才告訴我他男人對我老婆的臀縫有一種神聖如原教旨般的迷戀,那種迷戀,如同老鼠之於大米,大叔之於蘿莉,熊,之於蜂蜜。
“嗯嗯,啊啊……”此時寧卉呻吟已經不是三兩聲,是李斯特浪漫主義的春曲,關於身體與歡樂,關於靈魂與愛情。
身體的歡樂在臀縫之間,靈魂的愛情正抱著人家的老婆。
說實話,我抱著曾米青見此情景有些神不由己,我沒想到原來一直在我老婆面前以小清新示人的熊大俠今兒忽然就這麼來了重口味,如果寧卉的身體是美麗的禁地風景,這頭熊今兒是越過山丘,越過溝壑,越過上面的葡萄與叢林,直接撲向了菊花之禁。
地震之波帶著熊舌舔弄菊花之禁的快感一波波侵襲著全身,寧卉的臀部開始翹起,似乎要給予在臀縫之間深耕作業熊更廣闊的空間與更深的吸納。
寧卉的一只手緊緊攥住床單,身體的渴望通過攥緊床單傳遞給了旁邊自己的男人和女人。
我當然是寧卉寄放靈魂與愛情的男人,而曾眉媚,從那次跟我老婆實質意義上的拉拉偷歡後,說是寧卉的女人似乎也非常的政治正確。
有一種愛情叫閨蜜。
有一種愛的奉獻叫曾眉媚伸出手抓住了寧卉攥住床單的手——而曾幺蛾子永遠是幺不死人死不休,我以為拉著我老婆的手以示溫暖與鼓勵就行了,沒想到這娘們居然悠地掙脫了我的懷抱,讓寧卉微微側身面對自己躺著,而同時,熊舌在寧卉身後臀縫間的作業仍然在如火如荼,毫無影響的繼續進行著。
曾眉媚面對已經眼神迷離,微汗輕熏的寧卉以反向的身姿將自己的臉朝寧卉的身下埋去,並沒等寧卉有時間做出抗拒——當然只是假設哈,萬一我老婆本身就一點不抗拒呢——這娘們已經分開寧卉的雙腿——那里一簇黝黑一閃而過一如既往如同電流穿過了我的心髒讓我頃刻有騰雲駕霧的快感,老婆的陰毛在淫情勃發之時總是讓我如此迷醉——將自己的臉深深埋進了寧卉的雙腿之間,伸出猩紅之舌舔向了寧卉那一簇黝黑覆蓋下的花蕊。
“啊哦……”寧卉再一次不能自禁的呻吟起來,美妙的李斯特獨奏曲現在變成了重奏,不知哪里是菊花之歌,哪里是桃花之吟。
然後我看見寧卉的雙腿幾乎本能緊緊的夾著曾眉媚的臉,似乎唯有這種夾緊,才能將此刻復加的快感緊緊的攥住在自己的身體里不讓它流走。
此刻的寧公館兩米寬的大床上上演的畫面是如此的淫猥而溫馨,曾眉媚倆口子一前一後用口舌之浴同時愛撫著我老婆的菊花與桃花禁地,像曾米青兩口子也是世間可遇不可求的奇葩,得一閨蜜,還送一奸夫。
寧卉在曾眉媚兩口子前後口舌夾擊下開始身心失據,而恰好在自己眼前觸摸可及曾眉媚的蜜穴之地終究是難以抗拒的誘惑,此刻欲情勃發的寧卉在開始還很猶豫的反復中終於嘴皮一咬,頭朝曾眉媚雙腿之間伸了過去……
我看到寧卉的嘴貼上曾眉媚的蜜穴之處時是閉著眼睛的,完全一副上刀山下火海的壯士表情,後來曾米青告訴我,那是寧卉第一次舔她的屄屄。
“哦哦啊——”寧卉的嘴貼上曾眉媚的蜜穴的那一刹那,這娘們的燕啼嗓果真就來了騷氣回腸的一嗓,那一嗓老子似乎感到整個寧公館的空氣都在勃起。
愛真的需要勇氣,如果要女人舔女人的屄屄……其實每一次的成長就是從零變成一……
這下好了,大老婆跟二老婆在69,二老公在給大老婆舔菊花,那麼,今兒這四P大淫趴作為今天寧公館的男主淫加大老公,未必老子就在旁邊打干瞪眼?
古人雲,來而不往非禮也,其實此局面下給寧煮夫留下了一個灰常恰當,毫無爭議的去處——你猜對鳥,曾幺蛾子的菊花!
抱著淫我老婆我必淫你老婆的感激之情,抱著對曾米青菊花紅燒肉口舌生津的向往,以及,看著老婆在桃花跟菊花之浴的安撫下已經泛濫的春情讓我勃發的滿格獸血,老子一頭栽下去,掰開曾眉媚的臀縫,一舌頭就朝著臀縫中那一團菊花狀的暗紅色褶皺裹挾了上去。
NND,這菊花紅燒肉果真好吃!難怪那頭熊埋在我老婆的菊花上到現在一刻也沒松口。
“嗯嗯啊啊”……
“嗯嗯啊啊”……
這時候倆妮子的呻吟開始此起彼伏,頓時讓人難以分清誰是誰的叫聲,間或伴隨著汩汩的水流與咂咂的舔吸聲。
我的臉完全埋在曾眉媚的臀縫之間,這娘們幾乎把全身的重量都擠壓在我的臉上,恨不得老子能把她的菊花都吞進肚子才過癮,而我在舔菊作業中視线只能看到寧卉埋進曾眉媚的雙腿之間露出的脖子部分,我忍不住將手伸了過去,正好摸到寧卉微微翕動的喉結,我不確定那一刹那是不是老婆正在吞咽曾幺蛾子的淫水。
話說這男女淫亂,加上寧煮夫跟熊這樣充滿紳士風度的綠妻狂魔,女人們總是更多的處於被愛撫與享受的地位,比如現在,寧卉跟曾眉媚的蜜穴跟菊花都被同時安撫著,而老子的雞巴跟熊鞭此刻卻勃起著正裸露在空氣中,正可憐的只能跟空氣分子擼管。
女人們,這才是男人的大愛哈!
MMP,寧煮夫總是在淫亂的時候喜歡進行哲學思考,但今天這個場景也可以換過來,倆老婆幫你跟熊舔菊花,你跟熊69……
算了,老子還是讓雞巴跟空氣擼管算了,寧煮夫這個逼裝得老子依然給滿分。
“啊啊啊……”突然,寧卉的呻吟變得高亢起來,那種突然從C大調轉到D大調的方式我太熟悉不過了,我曉得寧卉此刻聲音的突然變調意味著身體的快感快要衝過閥值,果真如曾眉媚所說,縱使曾米青有一顆更淫蕩的心,但架不住寧卉有更敏感的體質,寧卉的高潮今天依然先期而至。
“啊啊啊……I'm coming,coming!”
今兒應該是寧卉第一次體會口浴之愛之二花拍門,桃花與菊花同時盛開的高潮,我不是人,哦不,我是說我不是女人,我這輩子是無從體會女人的這種高潮帶給人身體的快樂和心靈的放飛是何種體驗,我只聽到李斯特在寧卉心瓣上彈奏出來天堂般的樂章,此刻正被寧卉I'm coming這人間最美妙的音符一遍一遍推向珠落玉盤,伯牙不語,嵇康弦絕的最美華彩。
伴著美妙的天籟之音,寧卉在高潮的天堂飛翔的時候,我還是堅守著一個奸夫應有的職業道德,一刻木有離開過自己的工作崗位,盡管寧卉高潮的嬌姿媚容每每是一道讓我無解的春藥,我還是忍住沒起身繼續吃著二老婆的菊花紅燒肉,特別當寧卉的在高潮的呻吟中無法繼續為曾眉媚舔吸的當兒,我不僅顯示了一名奸夫的職業道德,更體現了一名奸夫堅強的職業素質,我把手伸到前面,憑著奸夫對淫婦身體早已了然在胸的熟悉准確找到曾眉媚蜜穴上的花蕾開始柔弄起來,這一柔弄帶來的直接效果是這娘們的身體也開始一種不可逆轉的痙攣,在寧卉綿長的I'm coming終於慢慢落下的間隙,這娘們的燕啼嗓終於開始鬧騰了,當曾眉媚的雙腿像鉗子一般緊緊將我的雙手夾住的當兒,曾米青嗷一聲白狐嘯西風宣告自己的身體追隨著寧卉的痕跡在天空也開始了飛翔。
做奸夫容易,做一名德才兼備的奸夫不容易。
約莫十來分鍾的光景,倆妮子算是身子透著心的好好爽了一把雙花拍門,才懨懨的歸復到剛才半躺的姿態,倆妮子的嘴邊還掛著些許微微泛光的潮濕,無疑大老婆嘴上掛著的是二老婆身下的蜜液,二老婆嘴上掛著的是大老婆身下的蜜液,寧煮夫自帶的暖男屬性使然,我趕緊在床頭櫃拿過幾張紙巾,等我轉身正欲遞兩張給曾眉媚,老子頓時就被曾眉媚兩口子的表演石化了。
已經從寧卉的屁屁下起身過來的熊一把抱住自己的婆娘,倆口子不由分說的就來了個法式熱吻,哪里還用得著我的紙巾,熊把自己的當成了紙巾,在我跟寧卉的眼皮底下硬生生的把沾在曾眉媚嘴上寧卉的蜜液結結實實的舔了個干淨!
好嘛熊,你才是暖男。
等我回過神來看著旁邊對熊的行為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寧卉嘴上還掛著的二老婆的蜜液,心說要不也橫下一條心?
但最終老子還是沒下得了這個口,乖乖的把紙巾遞給寧卉,邊伺候著寧卉擦拭著嘴嘴邊將寧卉半抱在懷里,然後拉住寧卉一只手摸到自己胯下的豎著也是跟小鐵棍的小寧煮夫身上,滿是委屈的來了聲:“老婆,你們倒是爽了,你看嘛,小寧煮夫硬成這副樣子咋辦嘛?”
“哼!”寧卉頑皮的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我的雞巴,然後嘴皮一咬,“找你的曾卉卉去!”
“啊可以呀可以呀!”
這下曾幺蛾子果真開始放飛了,見我滿腹委屈便咋呼到,“你跟熊還沒過癮不是?只要你跟熊來個69,我跟寧卉也可以舔你們的屁屁啊!”
MMP,老子就曉得這娘們是這個套路,老子一寧折不彎的直男,這還能愉快的玩耍不?
到底我還是沒有屈服於這娘們的淫威,跟熊表演69,除非把老子殺了。
而讓我感到心酸的是,寧卉今晚拒絕了小寧煮夫,但卻張開雙腿迎接了熊鞭的插入,並在熊鞭的抽插下迎來了第二波高潮,第二幕李斯特牌I'm coming很快在寧公館的上空回蕩開來……
接下來的一周多的時間,關於牛夫人的拯救計劃傳來都是利好的消息,牛導從牛夫人機構網站上找到了她歪果男朋友的照片,那人四十來歲,其實是牛夫人學術上的導師,熊不負重望,果真也在自己的海歸群里找到了在多倫多的朋友並通過朋友找到了私家偵探,在商談好一個非常豐厚的價碼後私家偵探接受了這一筆業務。
並提供了如下關於牛夫人歪果男朋友我們需要的信息:牛夫人跟歪果男朋友並沒有同居,只是一周之內相互到對方寓所過了一次夜。
而最有價值的信息是,雖然沒有發現這位歪果男朋友有其他固定的情人或者性伴,但此人一周的時間內泡過兩次吧,並且在其中一晚領回了一位陌生女子回寓所過夜。
天助牛導!機會來了,這歪果佬妥妥的渣男屬性啊,曾眉媚當女特務的夢想看來終於可以實現鳥!
而我跟寧卉也查詢到了此次學術論壇是在市中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舉行,現在剩下要做的,就是找警察叔叔了。
我正琢磨著從自己的朋友圈搜尋可能的警察朋友的线索,寧卉卻來了個神助攻,說以前聽黑蛋在公司說過他有戰友正好在市中區一家派出所當所長。
我趕緊叫她約黑蛋,畢竟要找警察叔叔做的也不是特別擺得上台面上的事兒,這事我怕寧卉說不清楚我必須親自向黑蛋陳情並求助。
寧卉答應立馬跟黑蛋聯系。
這天有點閒,晚上我跟寧卉在家享受著溫馨的二人世界,一起看著才出來的諜戰神劇《懸崖》,因為老婆最近說有點迷那位鈎著背走路還甩手甩手的張嘉譯大叔。
閒聊中寧卉突然說北方跟婷婷現在也好上了,北方奶奶送給自己的手鐲該物歸原主了,我想也是這個道理,我說那天約那小兩口出來一起吃個飯,正好大家有一陣沒見了。
等老子電話跟曾北方打過去說起這事,這小子囁囁嚅嚅的一個勁的推脫我就曉得出了啥子問題,我趕緊又給婷婷把電話打過去問情況,這姑娘到干脆,一句話回過來:“我跟他分手了!”
我日,神馬情況?
我趕緊問為啥分手,這回婷婷到干脆不起來,我趕緊說到:“到底為什麼分手啊?他欺負你我給你做主,他小子還能反了不成。”
“我……”婷婷明顯欲言又止的樣子,半天不肯說,而且我明顯聽出來婷婷電話里已經開始抽泣起來,這讓我心頭一緊,突然有一種莫名的預感。
“這里沒有其他外人,有什麼跟你南哥不好說的?”那種莫名的預感讓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果真,婷婷終於在南哥哥知心姐姐般的勸導下把真相說了出來,這一說不要緊,那一刻縱使有種預感成真的快意,但老子還是在心里碎了一口,MMP,你們曾家一家都是幺蛾子。
婷婷說,帶著抽泣滴:“他……他就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