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我所料,牛導是親自拎著行李箱把他的女神送到寧公館門口的,這包含了兩層互為關聯的含義,牛導對寧卉是真滴有愛,在寧公館的地界之外,已經完全把自個當成女神的護花使者,而寧卉並沒反對牛導把自己送回家,說明牛導在寧卉心里的接受度已經是枝丫開出嫩芽,再往下能看到花骨朵了。
再教大家一招女人讀心之術,但凡女人願意讓一個男人為她拎包提箱啥的,恭喜你,在心理上她對你已經非常親近了。
就問寧煮夫同學的男女關系心理分析牛不牛?能以知心姐姐的筆名長期代筆本市最大的平面媒體情感專欄是不是白來的?
雖然下了飛機寧卉短信里對寧煮夫擅自安排牛導來接自己表現出了極大的憤慨,但那是對寧煮夫的憤慨,對人家牛導可沒憤慨,不然能讓他拎著箱子送自己到家門口?
女人的口是心非你聽聽就好,有時候對女人來說,口是心非也是一種美德。
我在門口接過行李箱並忙不迭的對牛導說“兄弟辛苦了!”
,一旁寧卉非常禮貌而得體的邀請牛導進屋來坐坐喝口水,而牛導非常禮貌而得體的謝絕了:“這麼晚了,你出差回來,一路風塵很辛苦,就不打擾你們了,你早點休息。”
知退,才能進。牛導的招我懂。
說話時牛導是深情款款的看著自己的女神,寧卉反倒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似乎不太敢過多接觸牛導的目光,趕緊說到:“今天麻煩你來接我,還請我們吃火鍋。”
“來接你是我的榮幸。”牛導依舊紳士牌的深情款款。
“那改天我叫小南請你吃飯謝謝你啊。”
我靠,老婆,這是神馬天理?人家是來接的你又不是接我,要請人家吃飯扯我干啥,要請你自個請,這個鍋我不得背哈。
“嗯嗯,那必須的,牛導等我給你電話,哪天我請你吃火鍋。”我忙不迭的附和寧卉的提議,然後把火鍋兩個字說得特別重。
逗逼寧煮夫心里不想背的鍋嘴上卻屁顛屁顛的背得不亦樂乎,沒辦法,寧煮夫在老婆面前就這點出息。
“那拜拜。”牛導揮了揮手准備轉身離開了,然後悄聲跟我來了句:“我的哥,今兒能不能不提火鍋?”
……
我倚在門口跟牛導回了聲慢走啊關上門,一艾轉身,我曉得遭了!
一只堪稱這個地球上長得比人類還漂亮的母老虎擋住了我的去路——就見寧卉整個身子橫在我的跟前,雙手交叉在胸,杏眼圓瞪,胸部是撥浪鼓起伏模式,哪里還有一點點剛才對牛導和顏悅色,關鍵是嘴皮還狠狠的咬著!
一般事情的嚴重的程度從寧卉咬嘴皮的狠度是完全可以判斷出來的。
“嘿嘿,老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嬉皮笑臉了來再說哈,“老婆……你這麼把我看到干啥子嘛?母老虎不帶大晚上出來嚇人的哦。”
寧卉依然威風不動。
男兒膝下有老婆,我趕緊蹲下身,單腿跪地,仍舊嬉皮笑臉到:“你先把鞋子換了嘛,穿著高跟鞋走了那麼久的路腳肯定很酸啥,”說著我用手抬起老婆的一只腳,“來來,我幫你把鞋換了。”
寧卉依舊不說話,但老虎蹄子也沒反抗,我趕緊侍候著把老婆的兩只鞋換了,“這樣嘛親愛的,我浴室里浴缸熱水都放好了,你先去把澡澡洗了來,鍵盤我已經在床上准備好了,今晚的鍵盤我是准備跪到明天早上的哦。”
說著我把寧卉的一只腳捧著放到自己懷里,情意切切的輕輕揉著,寧卉的腳型非常優美,腳的线條被似有似無的肉色絲襪包裹著變得異常柔和,一股美人金蓮薄紗輕汗的氣息撲鼻而來,讓我頓時有些迷醉。
我抬頭用千尺桃花潭水般的柔情看了寧卉一眼,然後將手里的那只潔白的玉筍捧到臉上摩挲了了一番,伴著一陣貪婪的聞吸,啃將起來。
聞香識美人的正確打開方式,其實是從美人的腳丫子開始的。
“啊?”寧卉沒想到寧煮夫這錯還沒認,先厚著臉皮來了這麼一招逆襲,花容有失,叫了一聲,“你干什麼啊?”
話說腳是人類連接大地的部位,是人類進化後直立行走的唯一擔當,腳,必須要有大地的支撐才有意義,而一旦你想辦法讓人的腳離開了大地,腳的脆弱就體現出來了。
寧煮夫這招是讓自己成為大地,老婆的腳丫子拽在懷里,最後走的哪里你還不乖乖的聽任擺布?
是的,這一直就是寧公館永遠不容改變的鐵血生態鏈:老婆是天,我是地。
“我在啃母老虎的蹄子。”
“去,你家老虎才有蹄子!你那腳丫才是蹄子!”寧卉沒好氣的哼哼到。
效果出來了,寧卉說話的時候嘴皮自然是不能咬了,你寧母老虎嘴皮都不能咬了看你還咋生氣?
我見機會來了,趕緊站起身來,等寧卉說完話再把嘴皮咬起老子這頓蹄子就算白啃了,說時遲,那時快,我一把將老婆樓在懷里嘴不用分說的貼到寧卉的嘴上結結實實的吻了個滿分!
“嗯嗯,”寧卉嚶嚀著,“寧……煮夫,拿開你的嘴,你講……講點衛生好不好?”
“呵呵呵,老婆你身上哪里我沒吃過,吃飯才要講衛生,吃你我寧願當畜生。”
“嗯嗯,你……你臉皮咋那麼厚。”
在我力道十足的親吻下,寧卉嗚嗚的非常費力才把句子吐落完整,而當我的舌頭試圖伸進寧卉的嘴里,寧卉卻根本沒有一丁點的拒絕便含住我的舌頭閉上眼吮吸起來。
那濕潤、溫暖,柔情千轉的一吮,我的心立刻被熔化成渣。
一般來說小別之後我跟老婆的進門之吻總是成了咱小兩口互述多日不見想念之情的擔當,即便今天寧卉狠狠的咬了嘴皮,在跟寧煮夫同學接吻的時候卻依舊是充滿著如此濃烈的愛夫之情。
作為一只寵妻狂魔的綠色植物,哦,說錯了,綠色動物,得如此愛夫切切的老婆,縱使時不時會變成母老虎,我也覺得此生幸甚,這是寧公館幸福的日常,而且我堅信,這種日常如果有一個期限,會將是永遠。
跟老婆的這一吻足足吻了三分鍾我才松開口,情由心生,我雙手輕輕的捧著寧卉臉:“老婆,你出差這幾天,我真的好想你。”
“哼,想我還叫別人來接我。”寧卉眼神摩挲,迷人的上彎月有一種剛上樹梢的霧中之美。
“我真的是跟仇老板在談事,所以……”
“還不老實,牛導都說了你們一起吃的飯一起喝的茶。”這下寧卉把嘴皮咬起了。
“啊?”你咬得來嘴皮,我就嬉得來皮笑得來臉哈:“牛導不厚道,重色輕友,兄弟都是用來出賣的哈。”
“哼,你覺得他還敢對我不說實話?他敢還想我再理他?你們要再合起來騙我我連你一起休了!”
“不敢不敢老婆,我只是想給牛導一個跟他的女神獻殷勤的機會嘛。”
“我就知道你的花花腸子,再說你不來你先給我說一聲啊,出差這麼多天,在飛機上我就一直想出站就能見到你了……”
“嘿嘿,說明老婆還是一直很想我的哦?”
“沒想,那我想別人好了。”寧卉嘟起了嘴。
“啵啵,”我趕緊在寧卉嘴上親了兩口,“我知道老婆會想我的。”
“你不知道我出站見到你沒來我那個氣,而且我好尷尬你知不知道,我費不盡的力才跟小李解釋清楚,牛導也連忙說跟你是兄弟伙你是喝了酒怕酒駕才托他來接的。不然小李八卦起來鬼都怕,我們公司都給她取了個外號叫李八卦。”
“我哪里曉得會殺出這麼個李咬金嘛,你又沒給我說這次是跟辦公室的小李一起出的差。”說完我再摟著寧卉親吻起來。
“嗯嗯,好了哪老公,浴室你放好的水得冷了啦。”寧卉嚶嚶到。
“那咱洗鴛鴦澡澡去。”說著我一個老婆抱抱著寧卉朝浴室走去。
侍候老婆沐浴對於寧煮夫那是輕車熟路,給老婆搓背擦身按摩這些活兒寧煮夫是相當的樂意干。
一點不夸張,只要有寧煮夫在,就是寧卉一根手指頭不動,就躺浴缸里都能把這澡舒舒服服的洗了。
服侍老婆沐浴淨身以及洗漱完畢,當寧卉一絲不掛的在床上貓在我懷里,並且習慣性來了句:“嗯,還是在老公的懷里睡囉囉舒服。”
——並且必須是非常慵懶而嬌滴滴的說出來哈,這個時候通常是寧煮夫在寧公館最有成就感的時候。
成就感一來,寧煮夫的雞巴翹起,哦說錯了,尾巴翹起就必須嘚瑟一哈,既然老婆已經不再追究今天接機的事兒,跪鍵盤已經被俺舒服的懷抱打敗,我盤算著,反攻大陸的時候到了。
我今天不把老婆跟曾眉媚那點奸情理落清楚,老子還在這個綠林江湖混不混?
被一個娘們綠了,叔可忍,嬸不可忍!
好嘛老婆,你今天不老實交代,你……還是我老婆。
“老婆,我先匯報一下昨天跟曾眉媚兩口子的活動經過哈。”邊說,我的手擱在寧卉的雪白脂凝的乳房上輕輕的撫摸著。
“哦,今兒白天眉媚發信息給我說了。”寧卉聲輕如蚊,聽起來酥酥的。
“她咋說的?”
“她說昨晚替我當了你一晚上的老婆。”
“唉,你不曉得,這兩口子太能搞了。”我故意把語氣整得灰常的一驚一乍。
“怎麼能搞啊,不就你們開始跟里貝里去酒吧喝酒,晚上回這張床上你把她吃了唄。”
“她吃的我好不好?唉,問題是昨晚她非說自己是你,叫曾卉卉,熊雄是寧煮夫。”
“等等等等,我捋一捋,”寧卉這下精神來了,貓在我懷里的臉抬起來睜大眼睛看著我,“她昨晚是我對吧,叫曾卉卉,熊雄叫寧煮夫,那你叫啥?你是哪個呢?”
“我就是寧卉一個沒有名字的奸夫唄。”老子一臉無辜狀。
“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有沒有名字的奸夫了?”寧卉這下不干了,對我恨恨到,一手把我在她胸部摩挲著的手挪開。
“好嘛老婆,你的奸夫都是有名有姓的哈。”我很嚴肅的糾正到。
“去!”寧卉狠狠咬著嘴皮就對我的胸口一通粉拳。
“看嘛把我都整糊塗了,我是說的我是昨晚上的你,昨晚曾卉卉假扮的你……的奸夫,然後曾卉卉晚上還把人家寧煮夫趕去隔壁書房睡,自己跟奸夫睡。”
“這丫頭真能瘋,遭不住她。”寧卉哭笑不得的搖搖頭,一臉完全拿這只幺蛾子沒轍的無奈。
“還有更瘋的喲,她沒跟你說跳彈?”
“跳彈?什麼跳彈?”也許跳彈這個詞在目前這個語境里過於香艷以及驚悚,寧卉不由眼睛一亮。
“跳彈啊,就是那種特殊的,專供你們女人用的婦女用品啊!”我臉上露出狡黠的眼神。
“啊!”寧卉嘴巴張成個O半天沒合攏,顯然明白過來跳彈是何所指,臉蛋上飛過一絲稍縱即逝的紅霞,“咋又整出跳彈的幺蛾子了?”
“是啊,我到現在都在呼喚蒼天啊大地發發功快點把這只曾幺蛾子收了吧,這娘們太能整了,曾眉媚,哦不,曾卉卉,自昨晚出了她家門她就一直把自己當成你了,然後她……她……”
“她咋了?”
“她喪心病狂,戴著跳彈就去了酒吧,連小內內都木有穿,還把跳彈的無线遙控攥在我手里。”
千真萬確,我此時的敘述語氣完全是非常委屈的,我必須讓寧卉覺得昨晚我也是被這幺蛾子禍害了。
“然後呢,她在酒吧,你就把遙控開關開著?”寧卉完全一副沒法相信的神情。
“開著啊,那跳彈開著她還在一旁煽風點火,對我說你想想這會兒我真是你老婆寧卉你是不是會覺得很刺激啊。”
“啊……”寧卉這回嘴巴張成O就合不攏了,除了難以置信的搖著頭,已經被曾幺蛾子整的完全詞窮了。
“真的老婆,我是被逼的啊,我其實內心一直想制止她這種喪心病狂的行為,況且桌子對面就是里貝里,那距離連她臉上的幾根毫毛都看得清楚。我知道我老婆寧卉是一個多麼本分的良家婦女怎麼能干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來,可我一關上開關她就掐我的胳膊,我一關上開關她就掐我的胳膊,那架勢昨晚在酒吧她不讓跳彈把自個整嗨了是不得罷休的,結果沒方法,當著人家外國友人的面,果真後來把自己整嗨了!”
“整嗨?意思……”其實寧卉大約已經明白整嗨是啥意思了,因為那表情已經不是問號,妥妥一個大寫的驚嘆號!
“就是她夾著跳彈高潮了啊,那陣正好里貝里拉著她的手還給她算命來著呢。”
“我的天,這……這也太瘋了吧?”
寧卉此刻倦意全消,上彎月已是當空的滿月,雖然一臉的驚嘆號,但臉上已有紅霞當空,跟眉頭下滿月相映相輝,“她……這麼瘋,人家老外會咋看她呀?”
“你還別說里貝里了,這哥們也是一歪果幺蛾子。”
接著我把里貝里在酒吧一字不漏背唐詩的事兒說了,寧卉點點頭:“對,一歪果幺蛾子,能把那首唐詩一字不漏背下來的中國人也沒幾個。”
“是啊,這哥們說自己非常熱愛中國文化,還真不是忽悠哦。”
“嗯,”寧卉若有所思的回應到,“那曾眉媚這麼做他沒一點反應?這太丟人了吧?”
“呵呵,甭提了,這哥們原來是一逗逼,他還真一點不知道,完全沒察覺出來。”接著我把今兒早上關於里貝里跟跳彈的笑話跟寧卉擺了。
“咯咯咯……”聽完寧卉差點沒笑岔氣:“哎喲,遭不住了,你們太歡樂了,這個世界到處都是幺蛾子,我是跟不上趟了。”
“下午間我還跟里貝里通了電話,說改天請他喝酒賠罪,再跟他聊聊跳彈的事兒,我回家你們在吃火鍋的時候,我在網上買了一個跳彈,進口的。親愛的,我可是挑的最貴的哦!”
說著我翻身一把把老婆壓在身下,伸手將寧卉的一只手拉著握住了此刻已經豎成一根小鐵棍的小寧煮夫,然後一口噙住了寧卉的香唇:“看嘛老婆,都是跳彈惹的禍。”
“嗚嗚嗚……這麼硬啦?昨晚給人家當奸夫還沒嗨夠啊?”寧卉的上彎月半睜半閉的時候最殺人,握住我雞巴的手似輕還緊的擼動著。
“我可是一個戀家的男人哈,奸夫一時,丈夫一世,還是老婆的屄屄操著舒服,我現在就想操老婆的屄屄!”
我舌頭伸進寧卉的嘴里開始攪動著,雙手緊緊的攥著寧卉貼在我胸前雪白的雙乳。
“嗯……嗯嗯……”寧卉開始了由緩入急的,讓人聽了骨酥魂銷的呻吟。
寧卉的體質非常敏感其實我是深有體會的,只要是地點、氣氛與人物都是對的,寧卉的情欲幾乎沒有柵欄,頃刻就能像決堤的洪水被喚起。
對寧煮夫同學幾天不見的想念之情也加深了此刻寧卉的情動,一切都是朝著順利入巷的方向在發展,此刻寧卉的雙腿已經纏在我的腰間,對寧煮夫何時何刻都能身心俱奉敞開的那嬌艷欲滴的蓬門此刻已經再一次為寧煮夫打開,上面那一簇最是讓寧煮夫魂飛骨銷的黝黑正散發著黑寶石般迷人的光亮,每每都能激發出寧煮夫對老婆幾乎原教旨般的愛意中最獸性的欲望。
而每次寧卉,這樣一個美麗到上帝造人的時候可能被自己美到如此不可方物的作品折服,都不忍心加上哪怕一點缺陷的女人將自己身體最隱秘的部位為我打開的時候,我都有一種幸福得想哭的感覺,寧卉每一次的雙腿為我打開,我都仿佛聽見那是寧卉一聲聲從心入流,至情至性我愛你的呼喚,那打開的身體有一種只有她最愛的人能讀到的秘語:來吧親愛的,我將我最隱秘之軀,最嬌嫩之蕊奉獻於你,任你狂風暴雨般的馳騁、任你抽插、任你蹂躪——不是所有在那塊隱秘之地的馳騁都能抵達她的心靈,但我知道,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持有通過她的陰道能抵達她心靈通行證的人。
所以我幸福得想哭。
因為我一直覺得,我差不多因此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此刻我幸福得身體有些發抖,舉著硬無可硬的小寧煮夫已經將大半截身杆插入到老婆早已濡濕漣漣的溫柔鄉里,我正准備開始馳騁……
“等等,等等!”
突然寧卉鐮兒般彎彎的上彎月睜成了一輪杏子圓,好生生看著我半晌,才冷不丁面帶慍怒的來了句:“你剛才……剛才說什麼來著?你網上買了跳彈?”
“嗯啊,買了啊,咋了老婆?不帶這麼一驚一乍的哈,這樣會把小寧煮夫嚇出毛病的哦。”
說完,我的身下挺了挺,讓小寧煮夫在小寧卉的懷里撒了把歡以示存在感。
“哼,你又來什麼花花腸子?你買跳彈要干什麼?”寧卉眼神警惕的看著我。
“我說了啊,我哪天要請里貝里喝酒跟人家賠個不是,然後跟他說道說道跳彈的事兒,你不把跳彈戴去我咋跟人家說道嘛?再說了,昨晚戴著跳彈去酒吧的曾卉卉是個假李逵,俺真老婆叫寧卉卉。”
“寧煮夫!”寧卉一聲厲吼,接著張開嘴在我的胳膊上狠狠的來了一口咬死你的溫柔!
“哎喲!母老虎咬人啦!痛死啦!”
我一聲慘叫並伴著呲牙咧嘴,故作痛苦完全無法忍受狀——你還別說,寧卉這一口還真舍得咬,俺胳膊上頓時留下了兩只不深不淺,看上去非常漂亮的牙齒印。
“哼!不痛你不長記性就長花花腸子,誰跟你說我要戴跳彈去泡吧了?你以為我跟曾眉媚一樣瘋啊?我就說剛才你說曾眉媚戴跳彈去酒吧,咋會把自己說得那麼委屈呢,原來花花腸子都憋到這里啊!”
“沒有沒有老婆,我只是覺得戴跳彈去泡吧真的,真的好刺激的啵。”我在寧卉臉上嘬了一口。
“找你的曾卉卉刺激去!我這里沒門!”寧卉咬著嘴皮,斬釘截鐵的回答到。
“好好老婆不去不去,我明兒去把跳彈訂單取消了。”
“真的?”寧卉這下欲怒還笑的看著我。
“真的。”說著我抬起胳膊湊到寧卉眼前,“你看這兩個牙齒印好深嘛,我是你親老公啊,你真舍得下口。”
“哦,乖乖可憐了,”寧卉立馬從從剛才的母老虎變成了溫柔可人的小羊羔,伸出手在我臉上撫摸了一下,然後將嘴湊到牙齒印上撫吻起來,目光滿是母性的溫柔殺,“對不起啊老公,咬疼你了。”
“哼!”我的臉色刷的沉了下來,鼻子發出抽泣聲。
“咋了老公?生氣啦?”
說著寧卉放開我的胳膊躺下,下身朝我挺了挺,那兒小寧煮夫還似有似無的半吊在寧卉的陰道口。
然後寧卉用寧煮夫平時完全無解的半睜半閉的上彎月看著我,雙手摟著我的脖子,香唇嘟著一副美嬌娘送吻圖,嬌滴滴的模樣一時媚色無雙,“來嘛老公,來操老婆的屄屄,操老婆的屄屄老公就不生氣了。”
而寧煮夫,依舊俄爾不動!只是鼻子依舊間或送出幾下真假莫辨的抽泣聲。
“真生氣啦?”寧卉見突然冰火兩重天的寧煮夫,一時也有些懵。
“嗯。”我沒張嘴,鼻子哼哼到,臉色肅殺。
“怎麼了嘛老公,我說了對不起了啊。”寧卉怯生生的說到,伸手摸了摸我的胳膊上的牙齒印,看得出來是真緊張了。
“不是因為這個。”我知道,此時前戲已夠,氣氛已足,正戲該上演了!
“啊?”寧卉一臉的不可解。
“老婆,我問你,”我用冷如冰窟的語氣囁嚅到,寧公館的溫度立馬斷崖般下降到北極的冬天,此時如果有畫外音響起,那一定是風蕭蕭兮易水寒……
“寧公館約法三章,你還記得吧?”
“怎麼啦?怎麼想起突然說這個?”寧卉胸部開始起伏,睫毛有些顫動。
“你是不是,背著我跟別人出過軌?”我選擇了單刀直入來挑開這個血淋淋的事實,絕不墨跡,盡管我用了出軌這樣一個十分中性的詞兒。
“你說什麼?我……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寧卉完全沒想到毫無征兆中,寧煮夫會突然扔出這麼一個對寧公館來說爆炸力堪比原子彈的問題。
“意思是你是不是背著我跟別人偷過情,上過床?”我的語氣盡管冰冷,但
聽上去必須是節奏一點沒亂。
“我……”寧卉這下是徹底懵了,一時語塞,但眼光倒沒有一點躲閃,從微表情的理論分析,這個毫無躲閃的目光恰恰表明寧卉蒙圈是蒙圈了,但沒覺得自己做過什麼虧心事,心理是坦然的,過了半晌才表情極其認真的說到,“老公,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有沒有這回事?我只想聽yesorno。”
“怎麼……怎麼可能啊?”
寧卉開始努力從記憶中搜索著什麼,但過一會兒仍然懵懵的搖了搖頭,顯然是在搜索中並沒有搜索出一件能稱得上是偷情的事件來,一臉的霧水與委屈。
寧卉所表現出的這些一點沒掩飾的表情其實已經證明在她的心理上,壓根兒就沒把跟曾眉媚那晚蓋因隨性,禍起皇家禮炮的拉拉之歡當成是寧公館約法三章所嚴禁的所謂的偷情與出軌,可能她記憶的雷達一遍一遍搜索的都只是停留在那些奸夫的范圍之內,她搜索出來的結果必然就只有一個結論,自己哪次跟別的男人做愛你寧煮夫不是跟自己肚子里的蛔蟲似的一清二楚?
所以寧卉當然覺得自己很冤,這下是真急了,急得連眼淚都快掉出來。
“好吧我提醒你老婆,去年有一次我去區縣出差……”說完我目光凌冽的看著寧卉。
“啊?!”
滴答,滴答,滴答——三秒鍾的靜默過後,猶如醍醐灌醒,寧卉恍然大悟般捂住自己張開的嘴,這下終於明白過來寧煮夫問的哪一出,“你是……你是說的那天啊老公?”
“老實交代吧。真相,總會有大白的時候。”老子繼續背台詞。
“我……對不起老公,我真的不知道你指的這個。那天……”看得出寧卉越急,卻越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別急,平靜的把事實經過敘述出來就行。”
“那天跟眉媚逛完街我跟你說了晚上我睡眉媚家……”這下寧卉的表情就完全像打爛花瓶的孩子了。
“你是說了睡她家,但你只說了故事的開頭。”我依舊目光凌冽。
“是曾眉媚……告訴你的吧,”寧卉終於,在寧煮夫面前低下了那顆女神高貴的頭,表情期期艾艾的,“我們後來,她……”
“哎呀,我怎麼跟你說嘛!”
寧卉臉紅一陣白一陣,憋了半天還是覺得實在說不出口,然後拿著枕頭蒙住自己的頭。
也難怪哈,俺老婆這麼守婦道的良家婦女,被勾引干出這等羞羞的事來,你叫人家如何自己開口嘛。
咱再換個角度,要你一個男淫說操了那個娘們你可能說得眉飛色舞能說出一朵花來,要是你被哪個男的給誘奸了,喊你說我看你龜兒好意思說得出口不,將心比心,此刻寧卉的心態一樣一樣的。
但寧煮夫這戲還是要演下去啊,終極目標還沒實現不說,好不容易抓到點莫須有的把柄,能趁機在寧公館母老虎的身上能夠作威作福下,這個癮不過夠了未必等下輩子啊?
“事件的經過其實我已經知道了,你是在曾眉媚的引誘下被誘奸的,整個誘奸過程長達十數分鍾,期間發生了犯罪嫌疑人對你實施的手淫以及口淫等性行為,從而導致了你數量達到三次或者四次的高潮。”
“什麼誘奸?什麼犯罪嫌疑人啊?我……好吧,老公我錯了。”
寧卉坐起身來,把蒙在臉上的枕頭擱在一邊,做了個深呼吸——微表情分析理論解讀為,該來的總會來,這是要准備要勇於面對現實了,“是的,後來眉媚跟我做了那些……那些性行為,也不是什麼誘奸,我自己也配合了她的。”
“你是受害者,別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哦。”看著寧卉開始深刻做檢討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其實心理還是蠻心痛的。
“老公別鬧了,我知道是我錯了,但那天我在眉媚家睡開始真沒想要做什麼,我們本想只是好好嘮嘮嗑,後來……我們聊著聊著,就……就發生了。”
寧卉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就像樹枝把上彎月完全遮住了。
“嗯,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它怎麼聊著聊著就發生了呢?再說了,你一良家婦女,即便她再是個女流氓,可你們倆都是女生啊,女生之間能嘮啥嗑我還不知道啊,什麼明星八卦,同學八卦,某寶上又淘到了啥寶貝,哪兒商場打折了,什麼化妝品對皮膚好,是練瑜伽好還是跳操好……不就這些嗎?我就不明白了,聊這些,還能聊出男歡女愛來?哦說錯了,是女歡女愛哈。”
我一直憋住要把此刻可憐兮兮的老婆抱在懷里的衝動,依舊把台詞整起。
“我……我”寧卉沉默了會兒,咬了咬嘴皮,然後抬起頭直視我的目光,語氣平靜,“是的,我們開始是聊的是你剛才說的那些,但是我們後來聊著聊著就聊到了一些很敏感的,關於女人性方面的話題,曾眉媚說她覺得最刺激的女人性幻想是想知道當女人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被同時刺激是一種什麼體驗,然後她把真的體驗了這個幻想的過程告訴了我,再然後,她把手伸到了我的身體里,開始愛撫我,就這樣……發生了。”
寧卉話音剛落,我就想過去抱著覺得自己做錯了事可憐的老婆了,但我還是堅定的忍住了,我不想前面我這一精心設計的智斗寧公館的戲碼白演了,而且到目前為止,所有的劇情都是按照我的設想在發展。
我要的不是事情的真相,事情的真相我昨天就曉得了,尼瑪昨晚曾眉媚如此勁爆的地攤文學版本我都聽過了,我哪里還在乎寧卉今兒交代的干巴巴的事情經過嘛。
其實曾眉媚昨晚告訴我跟寧卉的這次意料之外,清理之中的拉拉之歡,即便寧卉後來沒向我匯報,我卻一點沒覺得有什麼受了欺騙的感覺,從今天寧卉整個過程的反應我也更加確定了一點,其實寧卉跟我一樣,在我們心目中曾眉媚是一人畜無害的幺蛾子,也是我們共同的,最好的朋友,通過發小加閨蜜的紐帶,通過情人的紐帶,曾眉媚已經深深的融入到我跟寧卉的夫妻生活之中,也許下意識里寧卉覺得跟曾眉媚那一晚的拉拉之歡跟本對寧煮夫不會有任何傷害——事實上也不會有,老子有的只是興奮與高興,高興老婆性方面的體驗又朝高階進階了一大步,這本來就是寧公館綠色工程的終極目標——更關鍵的是,曾眉媚是一女人,這讓寧卉完全沒把她納入寧公館約法三章的范圍,所以,這也是寧卉後來一直沒跟我匯報這次事件的心理邏輯。
而我整這麼一出,是我預料到了寧卉會直接拒絕關於戴跳彈泡吧的事兒,然後,那個皇家禮炮,你懂的,老子承認,老子中了那個皇家禮炮的毒。
所以我狠下一條心,喪心病狂的把寧公館約法三章都搬出來了,給這件本來不是事的事定性,讓約法三章給寧卉施加壓力,目的就是要讓寧卉覺得自己做錯了,然後嘛?
你懂的,我想得到我想要的,我必須要有能夠討價還價的籌碼。
“讓我捋一捋老婆,你剛才說你自己配合了眉媚,所以誘奸不成立,你要配合她,說明你的心理與身體是情願的,而事先你們是一點沒有這個想法的,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在她給你講述幻想實現的過程中,你的身體有了生理方面的反應,導致了你後來身心對曾眉媚徹底的投降。”
說完我直勾勾的看著寧卉。
寧卉坐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體,也好好的看著我,這場自咱兩口子結婚以來寧公館上演的最精彩的智斗,讓我此刻根本停不下來。
而寧卉現在是完全坦然了,一副是我錯了你要怎麼滴嘛的態度,半晌,對我點點頭嗯了一聲。
“那麼問題又來了,是什麼樣的幻想,僅僅通過一個人嘴上的敘述,就能讓你的身體有了生理反應。對,我知道你的初吻是被曾眉媚奪去的,平時你們也有一些擦邊球意義上的肢體接觸與肌膚之親,或許你們倆是有拉拉之情的心理基礎的,但,總是需要有什麼藥引子才能引發這種實質性的性行為吧。我一直琢磨,是什麼樣神奇的幻想有這麼大的魔力,僅僅聽聽,就會讓人如此受不了。其實吧老婆,你跟曾眉媚真的上了床做了我也覺得沒什麼呀,你還不知道寧煮夫那點尿性,他可能興奮還來不及呢,而且曾眉媚就一人畜無害的幺蛾子未必還能威脅到我大老公的地位,還一母幺蛾子她也當不成你老公啊,我只是咽不下這口氣,想我一叱咤風雲的綠林好漢居然被一個娘們綠了,最可氣的是,昨晚她後來還挑釁我,說我要不服她操了我老婆,讓我一回熊扯平不就完了,你說嘛,這娘們氣不氣人嘛,叔叔可以忍,嬸嬸能不能忍嘛?”
“噗呲!”
寧卉大概是聽到我說曾眉媚讓我操熊扯平的挑釁實在忍不住了突然笑出聲來,並且一直咯咯咯的笑個不停,從坐著笑一直笑到了趴在床上。
“嗨嗨,你還笑得出來,還要在你老公飽受蹂躪的自尊心上踩上一腳?”說著我俯過身去壓在寧卉身上。
寧卉趕緊把自己的頭躲開,用被子捂住:“我覺得曾眉媚的建議挺好的啊,咯咯咯……”
“你們這些娘們真毒,狼心都被狗吃了,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說著我正准備伸手去拉被子,就見寧卉自己掀開被子,“悠”地從床上坐起來,讓自己差不多笑岔氣的呼吸平靜了一會兒。
“好了好了不笑了,老公咱們也別鬧了,這事吧怎麼說都是我做錯了,我確實是因為眉媚是女生,而且就像你說的人畜無害,我壓根就沒把這跟約法三章聯系起來,而且這事後來你叫我怎麼好意思開口說嘛,做完了我自己都覺得害羞,所以後來就沒向你匯報,這是我的錯,畢竟這也是過了底线了,對,怎麼說這也算是性行為了,我至少後來應該向老公匯報的。對不起老公,我向你道歉,我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約法三章永遠都在老婆心里,我不希望我們夫妻之間因此有了什麼誤會,我怕……”寧卉說著說著,不知道是一種下意識還是此刻真的需要一個懷抱,身體慢慢的就靠在我的身上。
我見狀一把把寧卉樓在懷里,還沒等我開口,寧卉繼續說到……
本來,嘚瑟的寧煮夫同學一直以為今兒這場寧公館的智斗中自己是妥妥的碾壓方,寧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招是來自於東南西北的哪個方向,而接下來寧卉的這番話頓時直接讓寧煮夫懵了逼,傻了眼。
寧卉繼續說到,語氣閒定:“這事是我錯了我認罰,但事情一碼歸一碼,老公你就別繼續演了,你整這麼大一堆戲碼出來,我還不知道你想要做什麼啊,你不就是讓我覺的自己錯了,讓我的錯誤作為籌碼然後達到你的目的嗎?”
“我……我啥子目的?”老子心頭一緊,未必我還沒出最後的招就真的已經被看出來了?
“哼,還裝,你不就一直等我說老公啊我錯了你要我怎麼做你才不生氣才能原諒嘛?然後你就會提出條件,而且是兩個,一個就是讓我戴上跳彈去泡吧,因為你就知道直接說我是不會答應的,而且剛才你已經碰了壁,另一個嘛,你一直繞著彎的要我把曾眉媚實現的那個幻想說出來,其實我就知道曾眉媚早已告訴你了,你憋著非要我說是想讓我把自己繞進去,這第二個條件就是你想我也去體驗一次那個叫皇家禮炮的幻想!”
說完寧卉眼神凌冽而溫徹的看著此刻已經完全懵逼的寧煮夫,而懵逼之中,我感覺我從來沒像今天被老婆目光里閃爍出來的如此智慧的光芒所折服,當然寧卉的冰雪聰明從來都是我對老婆原教旨般神聖的愛情的支撐元素之一,但像今天這樣在如此曲折而燒腦的戲碼中寧卉還能完全把我的心思看透,帶給我的感受還是非常之震撼。
“好嘛,老婆你贏了,啥子都遭你曉得了,你讓我不得不思考這樣一個問題,到底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蟲,還是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哼,你以為我當一個像你這樣變態的綠帽老公的老婆是白當的啊?你寧煮夫肚子里的那些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
寧卉這下傲嬌了,嘴皮咬著,然後做了個深呼吸——通常這個微表情是寧卉做出重要決定的前奏,“好了老公,我說了我錯了我認罰,你這兩個條件我都答應你,只要你答應我你真的不生氣了,我知道這事確實是有我錯在先。”
我靠,這幸福也來得太突然了吧,原來這場智斗寧卉最後放的大招才是寧煮夫完全沒有想到的,老子現在才發現那些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女人你真的不要惹,就說今兒這場寧公館智斗,你說到底是公贏了,還是婆贏了嘛?
雖然我感覺有些夢幻,我還是無法抑制住讓心子把把都在顫抖的興奮:“沒生氣,老婆我真的沒生氣。我真不敢相信老婆,你真的……真的都答應了?這麼爽快?”
“哼,我不答應,你寧煮夫的德性我還不曉得啊,你不三天兩頭的纏著我直到我答應為止,你會是寧煮夫嗎?”
然後寧卉一副誰叫我攤上這麼個變態老公的神情嘆了一聲。
“烏拉——老婆萬歲!”說著我就捧著寧卉的臉一陣亂啃。
“等等,等等,我話還沒說完呢!”
寧卉伸手把我的嘴擋開,“我也有兩個條件,第一,我如果戴了跳彈去酒吧,絕對不能讓里貝里知道;第二,那個啥皇家禮炮,什麼時候去由我決定。”
“啊?那你要十年之後去,恐怕人家皇家禮炮都變成黃花菜了。”
“要不了那麼久,等天氣暖和一點吧,再說了這個也要看我什麼時候有心情有狀態,而且……而且要那麼多技師,我心理上還是有障礙的,如果健康安全什麼的哪怕有一點問題都必須打住哈。”
寧卉說這些條件的時候語氣倒是非常的不容置疑!
“必須的老婆,我一定嚴格把關!”此時寧卉在我身下,白里泛紅的臉蛋就像一朵盛開的桃花,上彎月半閉著,嘴唇微微張開,口氣香甜……
還等什麼,阿米爾——衝!哦不,小寧煮夫——衝!
而當寧卉的雙腿再次為我打開的時候,我真的,真的,真的有一種幸福的想哭的感覺,我知道那是寧卉在對我說我愛你。
我也愛你,親愛的老婆!
第二天寧卉就去上班了,快下班的時候打電話給我,說妞妞給她打電話要她去她家吃晚飯,然後晚上要寧卉姐姐給她補習英語,寧卉說也好久沒見妞妞了還怪想的就答應了。
晚上大概十點多寧卉回家來,進門就感覺情緒有些低沉,我一追問果真是寧卉曉得了牛導老婆要回國辦離婚手續的事。
“開始是妞妞告訴我她媽媽下個月要國了,我還從沒見妞妞這麼高興過,後來我問了牛導才知道原來妞妞媽媽是回來跟牛導辦離婚手續的,他們只告訴了妞妞她媽媽要回來,還沒跟她說回來辦離婚的事。唉,看著妞妞那麼高興的樣子我心理真不好受。”
寧卉跟我說的時候滿是嘆息之情,看來這段時間跟那個小丫頭的相處,寧卉是真的喜歡上牛導那鬼靈精怪的女兒了。
當然,這當中也有寧卉對牛導跟她老婆復合無望的惋惜。
而往下的連鎖反應是,牧童與寧卉的戀愛也許將真的永遠是只是一場鏡中月,水中花。
“唉,而且這次牛導老婆的男朋友也會來。”我不知道寧卉知不知道這個,試著說了句。
“啊?她已經有男朋友了?”
“是啊,還是個老外。”寧卉的驚訝的表情說明牛導沒跟她說起。
“這不欺負人嘛?示威都示威到家門口了?”寧卉咬著嘴皮,好像是自己受了欺負似的。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但牛導說他只是一起來參加學術論壇的,誰知道啊。”
“唉,妞妞太可憐了。”寧卉苦笑一聲,無奈的搖搖頭。
“牧童也可憐。”我故意把牛導的名字說成了牧童,然後偷偷的看了看寧卉。
寧卉只是低著頭沒說話,長長的睫毛遮住了上彎月,只是感覺老婆心里有被很沉的什麼東西壓著似的。
看到寧卉的樣子我突然感覺有些心疼,或許老婆正在心疼妞妞,或許也會心疼牧童,而我心疼的是老婆——這讓我突然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我必須要做點什麼?
看來已經無可挽回的牛導的婚姻就真的沒救了嗎?
這時候,一個瘋狂的念頭在我腦海浮現出來。
然後我對寧卉說到:“老婆,死馬當活馬醫,我有一個計劃,看看能不能挽救回牛導的婚姻。”
“什麼計劃?”寧卉幾乎是騰的一下就撐起身子看著我,眼里散發出希望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