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小燕子聽到臥室經停密室傳來的那種不可描述的聲音,仇老板是出了密室接的電話,這個冷靜的舉動說明老大的酒是真被嚇醒了。
但小燕子在電話里頭說已經在車上了,意思是想阻止小燕子上山都來不及了,咋個辦?仇老板索性眉頭一皺,心頭一橫——涼拌!
擱下電話,仇老板思忖著小燕子從吃飯K歌的地兒上山來差不多也得半個來小時,浪費時間是可恥的……
但偷看人家啪啪啪更可恥!
想到這里仇老板突然有一種為老不尊,TMD自己不是人類的的羞恥感,因為此刻南夫人那曼妙不可方物,不著一絲的雪肌裸身總是如魅怯般在腦海里揮之不去,知恥而後勇,於是仇老板就想給自己一巴掌,想著便就伸出手……
掏出了一根煙,這次煙是穩穩的點上了,然後仇老板將這顆煙在密室門外狠狠的吧嗒了兩口扔在了地上,並狠狠的踩上了兩腳,仇老板想自個就是那只充滿羞恥感的煙頭,就該被狠狠踩上兩腳。
仇老板書讀得不多,但道理懂得不少,曉得窺淫自古以來就是擱不上台面的齷蹉事兒,而且這種事干多了眼睛是要長挑針兒滴。
然後仇老板邁開酒醒了的步伐,以重新做人的姿態返身朝……密室走去。
你沒看錯,仇老板就是重新回到密室!
所以也不要對於一名中年男人過於苛求,能看到顏值在世界盡頭的女神——這種顏值咋說呢?
好比范冰冰的顏值只在村頭——的果體及被男人啪啪啪,TMD小人不做做柳君子,不看那是你傻,人家仇老板不傻。
“嗯嗯嗯……”這廂邊仇老板剛一踏進密室門口,便聽到監視屏傳來的聲音比出門時聽到的更加誘人與美妙。
而寧卉纖細裊裊的喘息中卻夾雜著曾北方有些焦急的聲音:“寧姐,是這里嗎?位置對不對啊?”
“嗯嗯嗯……”此刻寧卉雪白的裸體早已紅潮彌漫,身體彎曲如弓,幾乎全付的重量都系於北方在身下作業的手指之上,但從寧卉額頭印出的巨大的川字兒,以及曾北方急切的聲音來看,曾北方的山寨三腳貓一指禪功夫實在不咋地,這小子試圖讓寧姐姐潮噴的作業進展似乎看起來並不順利。
“啊,等……等等!”
寧卉突然叫了起來,這一楚楚可憐的嬌吟讓屏幕外的仇老板心子把把都差點緊落了,就見仇老大跟著身體僵在屏幕外就沒坐下來過,手不由得將拳頭捏起,估計仇老板心頭一定在罵:“小子,別把南夫人的身子弄壞了,弄壞了看我不抽死你!”
仇老板當是平身第一次看女人被以噴潮為目的的指奸這種奇淫巧戲。
而屏幕里頭曾北方更是緊張,一頭的汗掛在額頭,擱在寧卉身下已經沾滿一手蜜液的手指趕緊停了下來:“啊?寧姐,位置不對對吧?”
“嗯嗯嗯……”寧卉點點頭,又搖搖頭,然後只顧咬著嘴皮,額頭上的川字兒凝望著曾北方,表情滿是嗔怨,這嗔怨擺明就是在問你行不行啊?
見狀,曾北方自是曉得自個演砸了,曉得沒得個金剛鑽,還真攬不下一指禪這個瓷器活哈,於是一頭將臉埋了下去,伸出舌頭,湊在寧卉的蜜穴上就是好生一頓吮咂……
“嗯嗯嗯,嗯嗯嗯,啊——”寧卉緊致的靚腹不由得朝前一挺,雪白的雙腿便緊緊夾住北方的臉,禁不住隨之響起的一陣喘息聲過後,伴著最後那聲里酥外嫩的長嘆,寧卉額頭上的川字兒也隨之舒展開來——
寧卉這下舒坦了,話說寧皇後方才被這廝的山寨版三腳貓一指禪搞得喉不到肺的,身子吊在半空中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難受得一逼,哦說錯了,是屄屄好難受,仿佛全身都是火,卻總是燒不開此刻身下滿屄屄的水。
曾北方的三腳貓一指禪功夫就好比:這火苗子騰騰的就是點不著一根煙呐……
但幸好這小子及時認清自己不是玩得轉一指禪的那塊料,並立馬止損,用嘴代替了手指,才讓寧姐姐吊在半空中的身子好生生的舒了一個坦,而身下滿屄屄的水水雖說談不上噴,也汩汩的順勢流滿了曾北方一嘴。
那從世界盡頭流出來的蜜液甘怡如泉,曾北方貪婪的吮吸著愣是不願撒嘴,曾北方知道這一撒嘴,或許跟寧姐姐已經沒有來年,再也吃不到這麼香甜的蜜汁了。
但老子就想問問,婷婷的蜜汁真的沒有寧姐姐的香麼?
寧卉的體香有一種將任何雄性動物迷醉的魔力,她還能穿越鋼筋水泥……
在鋼筋水泥的另一頭,看到曾北方貪婪的吮吸寧卉蜜穴之液之時,仇老板的鼻子在微微抽搐,但縱使如此,仇老板的身體依舊紋絲不動,任由那世界盡頭的芳香透過鼻尖浸滿自己的嗅覺,記憶中,那種芳香不同於所有自己曾經與之在床上相歡的女人,甚至不同於小燕子的味道,這種味道不同於欲望,不同於愛情,卻似有世間不可解的魔力讓自己那顆曾經以為老朽的心髒頓時有了急停急起的波瀾,以一個曾經叱咤江湖的成功中年男人的視角,仇老板以為重新燃起了自己激情的小燕子就是站在世界盡頭的女人,但此刻仇老板在鼻尖的陣陣抽搐中,發現自己似乎錯了……
“嗯嗯嗯……啊啊啊!”
寧卉的呻吟伴著身下在曾北方嘴里漸起的水花漸次高亢,曼妙的身姿以蜜穴上的花蕊為軸,緊緊夾著北方臉的兩只長腿如兩條雪白的瀑布盤桓著一塊石頭,而瀑布深處的泉眼正源源不斷滲透出蜜汁滋潤這塊石頭……
那是讓自己身不可禁,來自世界盡頭的能把石頭也能化作水來的蜜汁,縱使隔著屏幕,縱使那蜜汁流進的是自己未來女婿的嘴里,仇老板的喉頭也開始禁不住抽搐起來……
此刻仇老板臉頰發燙,面色發紫,起先喝酒也沒喝出這效果哈,並且身體看似紋絲不動的但某些器官卻已處於某種不可控制的狀態,比如抽搐的鼻頭和喉頭……
我就曉得你們會把某些器官想成啥子器官,老子偏不說那啥器官!
但此刻仇老板盯著監視屏目不轉睛的眼瞼也在微微跳動卻是真的,話說自打第一次見南夫人,仇老板就曾驚嘆於南夫人那宛若天女下凡般的容顏,感嘆這神奇的世間竟能生就如此漂亮的仙女來,而隨之而來的疑問——其時仇老板還不曉得這神奇的世間還生就了YQF這種神奇的生物哈——便一直無解滴縈繞在腦海:為什麼娶了美絕全世界,唯此一家般極品尤物的南先生還要在外頭不亦樂乎的拈花惹草?
這還不算,更牛掰的是還竟然讓自己的仙女般的老婆給其他野男人當野花……
不是說南夫人的小情人小燕子不夠漂亮,仇老板當然曉得小燕子的漂亮,漂亮得他這把江湖拼殺了幾十年老骨頭吃了人家的嫩草不說,竟然還動了凡心跟人家以結婚為目的耍起了朋友,也不是不明白家花不如野花香的那套臭男人的流氓哲學,但這個如同吃了狗屎運的南先生居然還會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問題的確讓仇老板把腦殼想痛了都想不明白。
因為這個家花實在是太……
TMD香了!
比如此刻仇老板鼻尖又禁不住被香得又抽搐了一番,仇老板頓時覺得家花沒得野花香這個千古不變的真理唯在南先生家頭是反著來的。
但仇老板此刻的腦子還是非常清醒,即,對於南先生小燕子是野花,南夫人是家花,對於自己小燕子是家花,南夫人才是野花……
而對於此刻正在美滋滋享受著南夫人蜜汁大餐的曾北方,南夫人是野花,而家花是……
想到這里,腦殼想得生痛的仇老板一聲嘆息,身體終於禁不住開始微微搖擺,背上一股寒意襲來,這股秋天的寒意讓仇老板頓時感到這個世界真TMD荒唐,仇老板想自己在江湖打殺那陣,那時候的江湖雖說血雨腥風,但男女那點事還是講究個三綱五常的,自己的婆娘是萬不能給別的野男人當野花的,當了這男人就叫烏龜王八蛋,誰TMD男人喜歡被叫烏龜王八蛋?
而今日早已不同往時,TMD啥時候YQF這種玩意登上了歷史的舞台?
仇老板感到現在的江湖不是正經人在打打殺殺,現在的江湖是野花野草在打打殺殺,現在不是他們這樣的流氓老了,是現在的年輕人TMD不喜歡做流氓喜歡做烏龜王八蛋了。
靠!
仇老板突然覺得自己這把老骨頭了還跟這群似乎生活在另外一個星球的年輕人一起瘋是不是太離譜了,於是臉上帶著一絲自嘲般苦笑的搖搖頭——
好說不說,看此刻的仇老板表情應該是真心在反省自己被南先生帶到溝里的荒唐行為,盡管近在咫尺的屏幕里春光正艷,南夫人一絲不掛的嬌軀正在曾北方舌頭的辛勤耕耘下欲情烈燃,那酥骨撓肺的呻吟聲宛如三十年的醬香陳釀直接灌入耳膜——仇老板喜歡喝茅台哈——仇老板覺得,這女人在床上的叫聲還真真是各有不同,曾眉媚的叫聲能讓男人的雞巴勃起,小燕子的叫聲是走心的那一款,而南夫人,仇老板覺得那按照南先生這種文化人形容的此音只應天上有的天籟之音,不是讓你耳朵懷孕,TMD就是直接讓你的耳朵高潮……
縱使如此,縱使仇老板覺得就算此刻耳朵在南夫人天籟之音中陣亡也覺得死得其所,但仇老板仍舊胸腹一挺,然後閉上眼,用盡吃奶的力氣做了一個深呼吸,這個深呼吸是如此艱難,因為仇老板似乎試圖用這個深呼吸與以前的荒唐行為決裂,試圖從被南先生跟曾米青帶進的溝里爬出來……
於是一個長得如同時間停滯的深呼吸過後,就見仇老板雙耳粗紅——那是南夫人那迷人的呻吟聲給醉的——但身體卻停止了擺動,接著閉著眼一個華麗的轉身便將背影留給了監視屏!
好樣的老大!寧煮夫曾米青都是些神馬玩意啊?迷途知返未為晚,不跟這些二流子玩方是人間正道。
仇老板讓自己的背影在密室的中央如巨浪中的礁石般矗立了片刻,然後邁開管她野花香不香往後我只守住自己的家花,那些亂七八遭的世界跟自個完全沒得關系的步伐,就准備朝門外走去……
說時遲,那是快,仇老板這腳抬起來還沒跨出去,背後突然再次傳來了曾北方的聲音:“寧姐,上次你跟老爺子去赴宴,就是招待冷副市長那次,是不是老爺子親了你的啊?”
曾北方問寧姐姐的這個問題里,“老爺子”顯著是用的重音哈。
呵呵呵,曾北方,你晚個幾秒鍾等你老丈人出了密室再向你寧姐姐表達你那孩子般的好奇心好不好?
那樣嬸估計今晚就消停了,TMD你小子這下這一問安逸了——
仇老大分明是聽到了那句“老爺子”才將跨出去的腳是踏了回來,然後旋即循著聲音轉過了身……
這一轉不要緊,就見此刻密室的監視屏上已經在上演女婿偷吃野花的第三集,話說這仇老板才閉上眼轉過身的功夫,曾北方已經把寧卉的雙腿扛在了肩頭,而身下雞巴插在寧姐姐蜜汁盈旺的屄屄里開始橫衝直撞起來,啪啪啪的抽插聲中,這小子居然還能邊咬著嘴皮貪婪的吮吸著寧姐姐的舌頭,邊問出剛才那句讓仇老板差點靈魂出竅的問題來。
那麼問題來了,為啥子曾北方知道老爺子親了寧姐姐?
寧煮夫表示跟自己沒得關系哈,要說這事全賴曾米青,這個幺蛾子又哄又騙的讓寧卉如實跟她講述了宴請冷副市長的時候仇老板使出英雄吻美人的急招解圍的英勇事跡,然後一番小喇叭的廣播自然傳到了曾北方的耳朵里。
至於,為啥子曾北方早不問遲不問,偏生在將將將雞巴插入寧姐姐屄屄的當兒問,估摸曾北方是想知道寧卉面對老爺子親熱行為的反應,萬一……
只能說狗日的曾北方,小小年紀戲真多,但對你寧姐姐來說,你的問題一個比一個送命你造不造?
而轉過身來的仇老板怔怔的看著監視屏,讓自己靈魂出竅的不僅是那句“老爺子”,更是南夫人那春色無邊,曼妙無比的床上芭蕾——饒是雙腿掛在曾北方的肩頭,南夫人的身體得有多柔軟,才能做到以如此高難度且優美的姿勢還能跟曾北方親嘴的?
說女人是水做的,是說南夫人的骨頭都是水做的麼?
南夫人果真是迷一樣的女人。
“嗚嗚嗚……”寧卉被曾北方吮吸著舌頭,面對曾北方老爺子親沒親自己的突襲之問只能發出含混的嗚嗚聲,而今兒的分手炮曾北方哪里能浪費,身下的抽插風生水起,是說的曾弟弟的炮炮生風,寧姐姐的屄屄水起,那勁頭仿佛一生的屄,今兒都要在寧姐姐柔若無骨,風情萬種的身子上操完。
“啪啪啪!啪啪啪!”
“嗚嗚嗚!啊啊啊!”
“寧姐,是不是啊?”
“你……你聽誰說的?”不禁的嬌喘與喘息之中,寧卉終於掙扎著反問到。
“是不是啊?反正不是南哥說的!”
“你……你姐說的吧?”說著寧卉眉頭上印出的川字兒顯示出出離的憤怒來,仿佛在怒斥曾眉媚:姐妹,就是用來出賣的哈!
“嗯嗯!”曾北方依舊含著寧卉的舌頭點著頭,接著身下又是一陣急速的排炮呼嘯而來,“那就是是的了哈?”
“啊啊啊!”
寧卉掛在曾北方肩頭上的雙腿隨著曾北方排炮的節奏在浪搖,其實寧卉很喜歡屄屄被抽插的時候被吮吸著舌頭,每每愛愛的時候被用上這招必定會毫無抵抗,這一興奮點一艾被寧煮夫開發出來現在愈發不可收拾,曾北方這小子也機靈,很快便在跟寧姐姐的操屄實踐中發現了寧姐姐的這一嗜好,而此刻用上這招,這小子單單是想讓寧姐姐盡快喊出coming來麼?
並不!
這小子明顯是想用寧卉邊屄屄插著雞巴香舌邊被吮咂的興奮跟老爺子的親嘴來個強烈的對比,要說這兩種親嘴誰更舒服自是不用說,要黃了老爺子的好事興許不敢,但曾北方試圖用這種對比想讓寧姐姐記住自己的好,沒准哪天寧姐姐在老爺子的懷抱里想起了跟自己邊操屄屄邊親嘴的美妙感覺了呢?
然後沒准再來一場分手炮有木有?
往後余生跟寧姐姐還有木有分手炮不曉得,但此刻曾北方就是這麼想滴,於是這小子上下發力,下面雞巴炮火連天,地動山搖,哦不,雞動屄搖,每一次轟擊都直抵寧姐姐嬌嫩的花心,上面拼命吮吸寧卉香舌的嘴怎麼也不肯撒開。
“嗯嗯,寧……寧姐,”劇烈持續的腰腹運動讓曾北方也開始了喘息,“老……老爺子親你什麼感覺?喜……喜歡嗎?”
“嗚嗚嗚……”被緊緊吮吸著舌頭,寧卉哪里還說得出話來,也占得說不出話,但凡寧卉此刻來個沒啥趕腳之類的回答,那估計今兒這趟分手炮真的是打遠了。
“老爺子親你,你……你也回吻了嗎?”曾北方繼續來。
漂亮!
這個問題問到腰眼上了,比親你舒不舒服這種不動腦殼的問題更有技術含量哈,一問問所有,回吻那還用說,那是寧姐姐對仇老板有心,沒回吻則是無意,那小三還當個鏟鏟。
但MMP,曾北方,你給寧姐姐的問題這是題題送命哈,狗日的一個坑接一個坑,你是想坑死你寧姐姐才作得了數嗎?
你就不怕你寧姐姐回答說木有回吻嗎?
“嗚嗚嗚!啊啊啊!”寧卉掙扎著點點頭,似乎試圖掙扎著想說什麼,但依舊只能呻吟著無法作答,唯有身體的扭結愈加激烈。
“嗷——”曾北方見狀終於松開了嘴,然後一臉小不正經的笑容掛在嘴角,“啊?寧姐,你……你真的回吻了?”
呵呵,這個“真的”是啥語氣是個人都聽得出來,曾北方你是認真的嗎?為啥你寧姐姐就不能回吻仇老板?你不怕你老丈人聽到一巴掌呼死你?
而事情就這麼神奇,人家仇老板把這個“真的”聽得真真切切,然後就見老大巴掌都捏起了,這一巴掌下去是不是女婿小三一起呼,就看寧卉的回答了。
“嗯嗯……是的!”
寧卉一番喘息稍定,才囁嚅著回答到,只是說話的時候臉蛋通紅,當然哈,這種通紅在此刻特定的場景下可以有幾種意思哈,一個是被雞巴操紅的,一個嘛,當然是害羞了有木有。
“啊啊!真的是真的啊!”曾北方把自己的臉都拉成了個巨大的感嘆號。
“你都不知道當時有多麼尷尬,我知道仇老板這麼做是為了解我的圍,我不回吻,怎麼讓冷副市長相信我是仇老板的……”說著寧卉一下子梗住了,臉蛋變得比剛才的通紅更紅!
“呵呵,仇老板的啥啊?”曾北方還在繼續撩,說完雞巴又是一番炮火急射,張開嘴叼著寧卉的香舌又是一陣吮吸。
“嗚嗚嗚!啊啊啊!啊——”合著水淋淋的操屄聲,寧卉的呻吟愈發嬌蕩。
“是仇老板的啥啊?”曾北方的問題窮追不舍,接著又挺射了一通猛烈的追魂炮。
好說不說,這招曾北方也是跟寧煮夫學的哈,一定要雞巴插在女人屄屄里掌握了女人通往快樂的閥門的時候提各種送命題,曾北方已經將這招在跟婷婷的高堂會審中屢試不爽。
“嗚嗚嗚!你……你知道的還……還問我!”縱使被吮吸著舌頭,寧卉還是打破慣常接吻的時候必然閉上眼睛的習慣,而是杏眼圓睜的囁嚅著。
“哦哦,是了,是老爺子的小三對吧?”曾北方嘿嘿一笑,狗日的自從當了YQF之後是越來越皮了,整一個年輕加帥哥般的寧煮夫。
“哎喲!”
“小三”的話音剛落,曾北方突然傷心病狂的大叫一聲!
呵呵呵,活該!原來是寧卉哪里受得了“小三”這種帶有汙蔑性的歧視稱謂,便用牙齒在曾北方的舌頭狠狠咬了一口:“哼!叫你亂講!”
“好好寧姐,是情人,是情人,不是小三!”曾北方趕緊改口,“那寧姐你是答應做老爺子的情人了?”
“嗚嗚嗚!”寧卉再次呻吟無語,只是通紅的臉蛋愈加分不清到底是操紅,哦不,是潮紅還是羞紅。
寧卉無答,密室里的仇老板更加無語,就見仇老板的臉色一樣通紅通紅的哈,此刻仇老板的心情老子是猜出來了,想聽,卻又怕聽南夫人的回答,為了鎮寧一下此刻忐忑無比的情緒,仇老板再次從煙盒里拿出了一根煙。
話說曾北方愈發跟寧煮夫學得貧嘴厚臉的,但要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呵呵,寧姐姐你不好意思回答是吧?這小子的神助攻來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在寧卉幾欲迷離的呻吟聲中,曾北方收緊腰腹,臀肌緊縮,集聚起全身的力量將那如彎鈎般,毫不夸張的說,顏值也在世界盡頭的雞巴狠狠的全根挺刺到寧姐姐的蜜穴里,然後精脈全開,那彎鈎既是炮管又是炮彈,每一次迅猛的轟擊都是對寧卉蜜穴最深處的花心進行全火力覆蓋。
得虧年輕,論抽插的力度與頻率,曾北方在寧卉所有的奸夫中是毫無爭議的NO.1,從純生理角度,被一根站在世界盡頭顏值的雞巴如此暴力的抽插,這根漂亮得不像是真實的雞巴還TMD長在一個帥得不像是真實的小鮮肉身上,我就問問,這樣一根雞巴插入到屄屄里頭,占你女人是誰都是無解的存在,所以就算天上飛來的仙女寧皇後這當兒也根本無法抵擋曾弟弟的鈎子啟動地動山搖的抽插模式,那水做的身子早已癱軟,欲情的快感一波連著一波,波波都似照著把魂都顫抖得朝身外飛了去的潮水一般,瞬間漫彌了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比此刻寧卉的叫聲此刻已經沒了魂兒,而身體,卻已在天空飛翔……
突然,似被按下一鍵暫停一般,曾北方突然停止了抽插,並冷酷的將鈎子從寧卉的洪潮洶涌的蜜穴中抽出!
狗日的好狠的男人,大地在顫抖,空氣在燃燒,曾北方,你這個時候把雞巴從女人的屄屄里抽出來,曉不曉得這麼做是要出人命的?
“寧姐你答應了做老爺子的情人了?” 原來曾北方是憋著逼著寧卉非得明明白白回答這個送命的問題才出此狠招!
“嗚嗚嗚!”寧卉依舊呻吟無語,只是身下的恥骨緊緊貼在曾北方的抽出來的雞巴上研磨著。
曾北方將禁不住扭動著身體的寧姐姐的急切看在眼里,然後帶著某種不可名狀的笑容,復又將鈎子深深的插入到寧卉的屄屄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地動山搖,哦不,雞動屄搖又回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已經近乎失控的叫喊中,寧皇後的身體追著魂兒再次朝天空飛翔。
“寧姐你答應做老爺子的情人了?”說著啪嗒一聲曾北方額頭上的汗已經滴在了寧卉的一側乳尖上,可見曾北方炮火之猛,發力之狠!
“嗚嗚嗚!啊啊啊啊!”寧卉叫喊中依舊沒有回答!
啪嗒!哦不,這回是咔嚓!狗日的曾北方再次將冷酷的將雞巴從寧卉的屄屄抽了出來!
“嗯嗯……啊——”寧卉一聲長長的嬌吟,但叫喊中明顯帶著在天空飛翔的身體突然急速墜落的驚惶,然後寧卉睜開眼楚楚堪憐的看著曾北方,半晌,才翕動著嘴角開了口:“給……給我!”
曾北方依舊紋絲不動,只是任由寧卉的恥骨在身下鈎子的龜頭上緊緊的研磨著。
狗日的曾北方這個逼裝得老子打滿分。
“給……給我!”寧卉再次哀求到,說完咬著嘴皮再次閉上眼,渴求著再一次地動山搖般的暴風驟雨把自己送上巔峰。
於是曾北方把鈎子往穴洞里插入了半截……
“啊——哦!”寧卉再次一聲酥骨的喘息,但那種舒坦與充實只是半滿。
“寧姐你答應做老爺子的情人了?”曾北方再次將鈎子朝穴洞里蠕動了兩寸。
“嗚嗚嗚……”
“寧姐你答應做老爺子的情人了?”這次曾北方屁屁用力一頂,徹底將鈎子滿滿的頂住了花心,只是將動未動!
“啊——哦!”
一樣的喘息,不一樣的舒坦,因為這次寧卉復又得到了那種充滿而酥漲的感覺,那種感覺對於女人是如此美妙,以致於迎著龜頭頂滿花心的勢頭,寧卉本能用蜜穴的肉壁緊緊的夾住了那根方才三番兩次六親不認的鈎子。
“寧姐你答應做老爺子的情人了?”說著曾北方張開嘴再次狠狠的將寧卉的舌頭叼在嘴里。
“嗯嗯……是……是的!”
終於,明明白白的回答來了!
寧卉幾乎是叫喊了起來,由於身體已經欲情熾烈,寧卉生怕曾北方的鈎子再次從身體抽空,讓今夜自己的身體再也追不上飄在空中的魂兒,一個淑女一次完美的做愛,難道不是被自己心儀的男生操到魂都木有了麼?
而密室里,當聽到南夫人“是的”明明白白的回答,啪嗒一聲,仇老板一抖,那根掏出來擱在手上一直沒點的煙悠地掉到了地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雞動屄搖的撞擊聲隨之如隆隆炮聲般響起!
那聲音激蕩、迷人而沒有絲毫的粗鄙,唯有如此青春,顏值在世界盡頭的肉體相撞才能發出如此的錦瑟和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寧卉酥骨的叫聲帶著被快感擊穿的身體追著在空中飄著的魂兒而去……
此刻的仇老板大腦一片空白,已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唯有感受眼睛在燃燒,耳朵在勃起……
唯有感受到那聲明明白白的“是的”一直在自己的耳旁盤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Coming……I’m coming——”
仇老板是聽到南夫人真真切切的把那聲迷人的coming叫出來以後才落荒般逃出了密室,仇老板記得出密室前看到監視屏上最後一眼,是南夫人在叫出coming的一刹那,塞滿鈎子的身下的空隙處飛濺起的陣陣水花……
而當准備邁步出門的時候,仇老板才發覺有啥東東扯著了胯,仇老板低頭一看——
靠!原來自個的褲襠早已支起了帳篷……
而老子也是後來的後來才曉得,對於答沒答應做老爺子的情人的追命題,其實曾北方想聽到寧卉那明明白白的答案是——
沒答應!
仇老板從密室里出來直接出了別墅,站在別墅門口把地上那根撿回來的煙點上,兀自在入秋的夜風中抽了一會兒,就看見上山的公路上遠處有車燈閃爍,那是小燕子打的出租車正朝別墅駛來。
“老公,你在外面站在干嘛?”小燕子風塵仆仆下了車,看見站在別墅門外的仇老板便急切的問到。
“接你撒,順便吹吹風醒醒酒。”
說著仇老板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醒酒不曉得是不是真的,但褲襠上那頂帳篷倒是已經被山風吹得沒了影兒。
“別啊,晚上山上的夜風挺涼了,別感冒了!”說著小燕子攬著仇老板的胳膊回到了別墅。
“今天我們去二樓的臥室睡。”進門前,仇老板特意囑咐了一句,“我想喝喝茶。”
帶密室那間臥室在一樓,二樓的臥室帶了茶室,靈機一動,仇老板只好找了這個理由,而平時兩口子來別墅樓上樓下都有住過,小燕子也就沒覺得有多詫異,便挽著仇老板的胳膊一起上了樓。
而此刻密室里曾北方跟寧姐姐仍舊在翻江倒海,肆意揮灑著青春的肉體,還好,經過別墅一樓的客廳上樓是不經過帶密室的那間臥室的,而且離得還有些距離,所以這一切小燕子也就根本無從所知,而小燕子也是悄悄的進村,目前,大家還處於互盲狀態。
而小燕子跟仇老板一起上了摟剛剛來到二樓的臥室的當兒,曾北方正好將寧卉送上了第五次,或者第六次高潮。
每次跟北方愛愛,寧卉起碼被那根似乎永動機一樣的鈎子操到三次以上的高潮只能算正常操作,今兒分手炮按照曾北方的德性,估計不把寧姐姐的屄屄操腫,不讓寧姐姐操得起不了床來那還叫啥就此別過的分手炮?
“老公,我給你拿衣服,你趕緊洗個澡先,我把水燒好給你泡茶!”
一進臥室小燕子便像個女主人般利落的忙乎起來,哦不,人家本來就是真的女主人,仇老板的家花哈。
“好的。”仇老板點點頭,然後在臥室里脫得只剩褲衩走去了浴室。
這廂邊小燕子趕緊給仇老板找好換洗的內衣和睡衣睡褲,走到浴室就著虛掩的門就准備把衣服遞給仇老板。
小燕子這剛把攥著衣服的手伸進去,手腕便被仇老板牢牢抓住,然後使勁一把便將小燕子拽進了浴室。
被拽進浴室的小燕子一時有點懵,此刻的仇老板已經脫掉了褲衩,不經意間小燕子瞄了瞄老仇光生生的胯下,然後抬起頭看著老仇許以了一個溫暖的笑容:“咋了老公,我還要去給你泡茶呢!”
溫言軟語間,小燕子的笑容好有愛。
老仇也不說話,方才通紅的臉色尚未完全恢復,只是直楞楞的上前一步便把小燕子拽在懷里,然後捧著小燕子的臉就是一陣狂切的熱吻。
“啊?!”小燕子嚶嚀一聲,便順勢小鳥依人般倒在老仇的懷里,迎著老仇湊上來的臉張開了嘴唇……
“嗯嗯……嗯嗯……”兩人你儂我儂般滋滋的吮舌咂嘴聲伴著小燕子的細細的嚶嚀,才是家花家草愛意滿滿該有的樣子。
但小燕子感到,今兒老仇的總是有什麼不同往常。
“燕兒,”看得出老仇在家花面前不善於表達,老夫少妻的愛情似乎總是行動多過言語,所以一番熱吻過後老仇才憋出一句話來,差點沒把小燕子驚嚇到,“我們一起洗!”
“啊?!”
小燕子一個激靈,聽明白了老仇是要跟自己洗鴛鴦澡——雖說夫妻之間洗個鴛鴦澡那是再常見不過的事兒,但擱小燕子跟老仇,這事兒平時還屬實罕見,“老……老公,今兒你咋了,咋這麼還有興致啊?”
“沒啥啊,想你了唄!”老仇隨口一答,但問題是,老大,你今兒果真是想家花了嗎?一朵叫南夫人的野花提醒一下。
“嗯嗯……”小燕子一下子有些感動,感動過後是激動,畢竟夫妻之間,情趣是一種好東西。
接著老仇悶頭悶腦的就要扒拉小燕子的衣服,小燕子也配合,況且還不用解文胸呢哈,一會兒老夫少妻倆便一絲不掛,貼胸貼乳的赤條條摟在了一起。
一邊跟老仇愛撫,小燕子還細心的將水龍頭打開,把水溫調到非常舒適的溫度,然後讓水從蓬頭的花灑淅瀝瀝的流出來像小雨般灑在兩人的身上。
好浪漫,好浪漫哦!小燕子這樣的家花可以來一打有木有。
漸起的水霧中,這廂邊小燕子還想著跟老仇在花灑下溫暖的小雨中浪漫一把,比如給老仇唱上一首“在雨中,我吻過你……”啊,比如讓老仇順著自己的脖子、乳房、小腹上那些嫩滑的,被溫暖的水滴浸漫的皮膚一路吸舔下去啊……
想著這些浪漫的畫面,小燕子頓時感到自己的心都化成了頭上淅瀝瀝飄灑下來的水滴——然而小燕子滿心期待這樣這種浪漫並沒有到來!
似乎老仇天生並不吃這樣的浪漫,而是直愣愣的就將小燕子反身過來抱在身前,讓小燕子的雙手扶著浴缸的邊緣,再將小腹抬起,讓小燕子雪白緊致的翹臀緊緊貼在自己的胯下。
麻溜的操作完這一切,就聽到老仇喉嚨里頭含混的嘟囔了一聲:“燕兒,我想……要你!”
老仇本來是想說“我想操你!”
如果此刻仇老板面對的是一朵野花,比如野花中的戰斗機曾米青,沒准那個“操”字兒就真的飆出來了。
“嗯——”聽到自己的愛人說我想要你,其實是女人聽到的世間最美的情話,於是小燕子身子禁不住一顫,連著回應的聲音都在輕輕顫抖,“好的老公,給你!”
“撲哧!”
老仇杵著早已衝天矗立的老炮在小燕子的蜜穴洞口研磨一番,還特別用手伸下去探探了汛情,一會兒,覺得小燕子的蜜穴到了能適應了自己抽插的濕度,便一杆子將老炮深深的插入到了燕兒的溫熱濡濕的蜜穴里。
“啊!”
小燕子的身子隨著老仇刺槍的動能隨即朝前一挺,一聲嬌吟過後額頭禁不住激起了細細的波紋——其實小燕子緊的不是額頭,緊的是心頭——今兒老仇是咋了?
平素插入之前自己都是要幫老仇口口才能到最堅強的硬度,而今天並沒有,老仇的老炮竟然兀自挺立,這讓小燕子半是欣慰半是疑惑。
“啪啪啪!啪啪啪!”
即已插入,仇老板便顧不得對待家花該不該更加溫柔,而是一路將抽插的力度與頻率直接飆到最高檔位,隨即虎虎生風的抽插起來。
別看仇老板瘦,人家可是真的是屬麻老虎的哈。
“嗯嗯嗯!啊啊啊!”
小燕子在滿身滿心的應承中呻吟起來,臀部還隨著老仇的愈發劇烈的抽插在前後浪擺,但小燕子的疑惑並沒有減輕,因為記憶中在跟老仇的床事中,老仇都不曾有過像今晚這般的粗暴與強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仇老板的抽插連停息的隙縫都沒有給,完全是照著方才在監視屏看到的曾北方那種更快更高更強的節奏在走。
“啊啊啊啊!老……老公……你今天好厲害!”
小燕子終於忍不住叫喊起來,老仇今晚如此暴力的輸出反倒激發出小燕子平時從未從老仇那里得到過的別樣,卻刺激無比的快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仇老板粗糲的喘息如風箱里跳動的豆子,但抽插的勁道一浪高過一浪,這種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抽插的力度連仇老板事後都感到害怕,但此時此刻,仇老板已經根本停不下來。
“燕兒!”突然,抽插中仇老板冷不丁來了一句!
“嗯……嗯嗯嗯,老公……”
“你說煮夫有南夫人這麼漂亮的老婆,為……為什麼他還要在外面找情人呢?”
呵呵,好可愛的老仇,這問題憋在心頭好久了吧?
“啊?老公你是說我……我跟南哥啊?”好說不說,仇老板這一問把小燕子嚇了一大跳,說著便趕緊轉過頭來緊張的看著老仇。
“不是不是,”仇老板趕緊搖頭,“我不是說你跟小南的事,我就是單純想問問這男人究竟是個啥子心理?”
確認老仇不是在追究自己跟南哥的事兒,小燕子才撲哧一笑:“我又不是男人,我哪知道啊!老公,你才是男人,你應該更了解男人啊!”
“唉,我就是整不明白了!”仇老板還是無奈搖了搖頭,說完復又將剛才掉檔的抽插節奏掛到了最高檔。
“嗯嗯,老公……你是不是……有新的情人了啊?老公你今晚好……好厲害……是不是想到她了啊!”
調起皮來的小燕子也可愛到爆款,而在情人前面特意加了個新字兒,說明小燕子並不是指她其實早已知道的曾眉媚。
“沒有沒有!”老仇這下頭搖得比方才更快,然後心頭一陣凌亂,“我就是整不明白,隨便問問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見小燕子似乎有點明白了啥,仇老板這下再不敢多問了,只顧將今晚的暴力抽插進行到底。
大約六七分鍾的功夫,仇老板在家里從未有過的如此暴力的輸出中終於將小燕子送到了頂峰,而自己在老炮幾乎傾其所有的在燕兒的蜜穴里噴射過後,幾乎癱軟在燕兒的身上……
事畢,老仇跟燕兒老少兩口款洗出了浴室,老仇泡他的功夫茶去了,而小燕子知道老仇平時有在外面喝了酒就不吃飯,回家都要整碗面啥的當夜宵的習慣,便說要給老仇去廚房煮碗雞蛋面,仇老板也沒說啥,估摸是剛才特別的暴力輸出真把肚子整餓了,就讓小燕子去了。
廚房在一樓的當頭,隔著帶密室的那間臥室老遠,於是小燕子下樓去了廚房忙活了一刻把鍾,煮好了面條,然後關了廚房的燈端著熱騰騰的雞蛋面正准備經過客廳端上樓,話說這小燕子正准備出廚房,便差點跟迎面走來一個人影撞了個滿懷,要不是小燕子眼尖,一下子認出迎頭差點撞上的人影是曾北方,估計小燕子非得嚇出一聲慘叫來。
“啊?北方,怎麼是你,你也在啊?你多久來的?”
“燕子姨!”幾乎同時,曾北方也認出了小燕子!
呵呵,曾北方你小子嘴倒是甜哈,小盆友真懂禮貌,燕子姨,好有喜劇內涵的稱呼!
其實真正受驚嚇的曾北方哈,TMD一直以為別墅里只有自己跟寧姐姐倆人,咋突然冒出了個燕子姨捏?
就見曾北方一聲“燕子姨”過後張圓的嘴就沒合攏來:“燕子姨,你……你怎麼在這里啊?”
“你仇叔在二樓呢,他今天在附近應酬,完了就上來住了,你仇叔喝了酒,我是後來才過來照顧他的。”
說著小燕子低頭瞅了瞅手捧著的雞蛋面:“你仇叔平時喝了酒就不吃飯,我正好煮了碗雞蛋面給他端上去。”
“啊?”曾北方這下一頭算是飆下來了,“仇……仇叔,他也在啊?”
“是,我在啊!”啪嗒!二樓過道的燈這當兒亮了起來,然後傳來了仇老板低沉的男中音。
“仇……仇叔!”這下曾北方臉上慘白,轉過頭看著二樓過道上的仇老板,嚇得差點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什麼時候上來的啊?你一個人啊?婷婷呢?我來的時候還以為屋里沒人呢!”仇老板朝曾北方揮了揮手。
“沒……沒,我跟婷婷一起的,我們先前就上來了,剛才在一樓臥室睡覺呢,婷婷這會兒睡著了,我肚子有點餓,正說到廚房煮碗面來吃。”
MMP,曾北方這句話里頭只有最後一句是真的哈,估計是剛才跟寧姐姐的分手炮消耗過大也整餓了,就跟寧卉說煮面吃,寧卉說太累了不想吃,於是曾北方就留寧卉在房間睡覺覺自己出來煮面面來了。
“哦,那你去煮面吧,煮好端上來吃,我泡了茶,正好吃完了可以坐坐喝喝茶。”
說完仇老板離開了走廊回到了茶室,小燕子也端著雞蛋面上了樓去。
煮面,還煮鏟鏟個面啊?
見仇老板離開了視线,曾北方便飛似的跑回了臥室,忙不迭的把外面突發的險惡敵情跟寧卉作了通報,說完還沒等寧卉回過神來,便抄起手機給婷婷撥通了電話:“老婆,快上別墅來,你打車來就行了,十萬火急!快快快!電話跟你說不清楚,你進門的時候悄悄的進來,你爸也在別墅,他跟燕子姨在二樓,進門注意千萬別讓他們看見!”
打完電話回過頭才發現寧卉怔怔的把自己看到,半晌才聽寧卉沒好氣的嘟囔了一句:“這都是什麼事啊?那我咋辦啊?”
“寧……寧姐,你就在臥室躲一下吧!”曾北方已經嚇得大氣不敢出。
“切!”寧卉無奈的嘆了口氣,“不行,一直待在臥室我可待不住,我現在要回去!”
“啊?寧姐現在這麼晚了,外面又沒車,你咋回去啊?”
“我給煮夫打電話叫他來接我!”說著寧卉拿起了手機……
接到老婆電話的時候,老子正哼著小曲在網上下圍棋,這當兒正把一個網名叫“家花沒得野花香”的崽兒連砍了五盤,砍得那崽兒哭爹喊娘,MMP,還家花沒得野花香,像這種流氓老子見一回砍一回。
“老婆啥事啊?”
“你現在快上山來!”
“啊?咋滴?你北方弟弟都搞不定你了哇?要老公來一起三P?”
“沒時間跟你貧!你趕緊來就行了,電話跟你說不清楚,要到了打我電話!”
我日,這個分手炮打得才熱鬧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