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是總會來的。
咱們可以深層次的分析一下寧煮夫的心理:跟婷婷不堪回首的那點破事,其實一直是寧煮夫喉嚨里一個鯁,被這個鯁刺破的男人的那點尊嚴,以寧煮夫臉皮的厚度當個屁就放掉了,但對寧卉,這個鯁才是撓在心頭的刺,在往後寧公館綠色工程繼續踐行的那些歲月里,寧煮夫多少是有些理不直氣不壯滴,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固然不對,但州官不許放火,百姓背地倒把燈點了,這擱哪兒都是說不過去的道理,當然如果沒得後來婷婷小兩口摻和,也許寧煮夫就把這根刺生生咽下去了,反正神不知鬼不覺,再者了,人生的花瓶又不是塑料做的,白蓮花上敷點泥巴才接地氣是不是?
但現在,這根刺復又噎梗在喉,關鍵婷婷這只火烈鳥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看看昨兒的獨闖密室多麼驚天動地,這麼瘋下去,八個心髒都不夠陪這丫頭玩的,要是哪天真把寧卉惹毛了,寧公館綠色工程就真的一地雞毛了。
所以我決定向老婆如實坦白跟婷婷的前世今生,況且無論從法律,還是道德的界定上,這事兒俺都是受害者對不對?
“對不起老婆,是我錯了……”這個時候一定要表現出旺盛的求生欲,比如說出的話要打著顫兒,要有溺水感。
“你什麼都疲沓,就錯認得快。”寧卉依舊許我一襲溫暖的裸背,但語氣拎得出一瓢的冷水。
我試探著把手擱在寧卉的肩頭,囁嚅到:“我……我是真的錯了老婆,我跟婷婷……”
“把手挪開!”寧卉語氣里又加了一塊冰。
“好嘛,挪開。”我趕緊把手挪開,現在千萬不要硬懟,別看骨頭可能是反著長的,但女人的毛毛得順著捋,不然找死,並且死得很慘。
“寧煮夫!”寧卉突然一聲厲喝!
“在的,老婆。”這回不僅聲音,老子連著心子把把都在打顫兒。
“你很帥啊?”
“不……不帥。中國男人中等……偏上水平。”此刻只能如實回答,一點都不能撒謊。
“說實話!”
“嗯嗯,中……中等水平,不偏上……也不偏下。”
“哦,那你很有錢啊?”
“沒……沒錢。仇老板是九頭牛,我是一根毛。”
“這我就不明白了,你寧煮夫何德何能啊,就真這麼招小姑娘喜歡?”寧卉的語氣里好像又加了把酸菜,“一個個都奮不顧身往你懷里撲?”
“是的,可能……我的胸比較寬廣,雨果說過,比大海寬闊的是天空,比天空寬闊的是胸。”
“你家雨果這麼說的?”
“好嘛,比天空寬闊的是胸懷……”比冤屈寬廣的是委屈,我此刻心里充滿著委屈,“其實老婆,我才是受害者。”
“你受害者個屁!”寧卉胳膊肘拐了我一下,好歹身體有互動了,有交流就是希望,“說來聽聽,你怎麼受害了啊?”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老婆,它得追溯到……”
“追溯?”
這個詞兒讓寧卉差點從床上蹦了起來,連頭也轉過來了,然後感覺有一瓢涼水也潑進了上彎月里,嘴皮咬著明顯力度有加,看著我半天才將一口長氣落下,余音沒有繚繞,“你是說你跟她已經很久……很久了?”
“沒……沒有,老婆你別誤會。”
看著寧卉那冷篤的眼光不是鬧著玩的,我才感到坦白從寬,牢底坐穿這句警世恒言也不是鬧著玩的,心頭瞬間有些後悔婷婷這前世是不是交代錯了。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明白白蓮花跟泥巴的辯證關系。
寧卉看著我,聲音留白,意味深長。
“老婆你真的別誤會,你先冷靜聽我把事情交代清楚……”
接下來,我以跳進銀河也必須把冤屈洗清的態度跟寧卉把半山事件的來龍去脈仔仔細細絮叨了一遍,著重強調了雙方身體的敏感部位只是不以意志轉移,無法避免的有一點零星接觸。
“這是一起性質極其惡劣,罕見的強暴……未遂事件!”
將事件定性為未遂,其實我的內心是萬分忐忑滴,我清楚記得敏感部位是插入了,哦,准確的說是被插入了,這尼瑪還叫未遂,我覺得人家婷婷才是十分冤屈。
但對於俺是受害者這一點絕對不能松口,我最後斬釘截鐵的陳述到:“綜上所述,我才是整個事件真正的受害者。”
“啊?”寧卉看著我半天沒把嘴合上,“你在拍電影啊?劇本編得挺溜的啊!”
“千真萬確老婆,我向毛主席保證,我所有交代連標點符號都是真的!”
我趕緊舉手發誓,“不信可以問婷婷,為了證明我的清白,婷婷已經答應做汙點證人了。”
“哦,你是受害者啊,那人家不是你的仇人嗎?咋這還結下了不解的強暴之緣了呢?”
這下寧卉把身子坐直了,拿被毯蓋住裸身。
相沒相信寧煮夫的交代且不說,明顯看得出來寧卉並不介意那啥敏感部位有木有插入,介意的是這事寧煮夫木有及時交代,還膽子挺肥的隱瞞了這麼長時間。
“沒有的啦老婆,我對施暴者是充滿著仇恨的,不是考慮到她太年輕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早把她扭送公安機關了。”
“呵呵,你有扭送人家去派出所的力氣,咋就能讓一個小姑娘強暴了呢?”
“我……”唉,誰TMD說女人只會胡攪蠻纏的,這邏輯嚴謹得很啊,老婆這一槍嗆得我只能咬舌自語,“她……她不小哦……她一米七八,比我還高。”
“是啊真高啊,有一雙大長腿唄!”寧卉撅著嘴分明有點不服那雙大長腿。
“我……”
“還改過自新?,咋就改過成出雙入對的情人了?經常約會的吧?”寧卉說著凌厲的瞄了我一眼。
這才是俺最怕的,半山事件雖說性質也嚴重,現在延遲交代擱寧公館法令尚算違紀,弄個留黨查看,哦不,留館查看差不多了,館是寧公館的館。
如果被寧卉認定了這麼長時間背著跟婷婷約會,這TMD違紀就整成犯罪了,罪當開除館籍,那樣寧煮夫的小命可以休矣,神仙也救不了了。
“對天發誓老婆,那天在電影院真的是我跟她第一次……第一次約會!”
這TMD水都淹到鼻子了,我急赤白賴趕緊申辯,拼命把捋不直的舌頭捋直了說話,“後來我們真的啥……啥事也沒有!”
“抓著了都是第一次,沒抓著就是福利,是這套路吧?”不肯過江東的是項羽,現在老婆是宜將剩勇追殺煮夫,這哪里有半點放手的意思。
“我……老婆你,”我發現舌頭再也沒法捋直,逼急的兔子只有咬人了,“你……你……”
“我咋啦?”寧卉一臉悠然的表情,這麼神閒的表情你搞不明白是真要追殺寧煮夫,還是特麼只想逗他玩。
“你……你胡攪蠻纏!”寧煮夫終於爆發出來,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
“哎喲,咋成了我胡攪蠻纏啦?”
寧卉大約也沒想到寧煮夫居然還這麼有反抗精神,好像也來勁了,這詞懟得特麼的訓練有素,“你在外面泡小姑娘,敢情真理還成了你家親戚啦?”
話說男人結婚後都是呈從奴隸到將軍的生態曲线,我特麼的當不了將軍,我當一平民還不可以麼?
要求寧公館公平的國民待遇過分啊?
寧皇後也忒霸道了吧,反正跟婷婷俺是清白的,誓死捍衛俺這份白蓮花般的清白,渾身碎骨渾不怕,死,也要留得清白在人間。
“我哪里背地泡小姑娘啦?”
突然,我發現俺舌頭TMD就直啦,看來以前是鍵盤跪久了,大清都亡了上百年了,中國人民站起來快七十年了,我寧煮夫還不能把舌頭捋直了說回話啊!
“對呀,昨晚你們是當著我的面干的那……那啥的哈,果真不叫背著。”寧卉依然目光凌厲,許我一半都覺得凶。
“我說了嘛,你就是胡攪蠻纏嘛,明明在說那以後我是不是跟婷婷在一起了,你扯昨晚,這是一回事啊?”
既然舌頭捋直了就別慫,好樣的寧煮夫,千萬別被胡攪蠻纏的寧皇後娘娘帶偏咯。
“哦哦,那以後沒在一起的啊?敢情昨晚你們是第一次啦?”寧卉小嘴兒撇著,不依不饒。
“不……不是……”NND,這舌頭還沒捋直一分鍾。
“這不就得咯,不是第一次,那第一次在什麼時候?我可不知道呀!”
女人是這樣一種生物,不得理就是理,讓她得理了還不吃人哇,可憐的寧煮夫要被吃了。
“第一次……第一次就是那次半山……強暴唄。”話音剛落老子就曉得要遭!
果真,此答案的邏輯漏洞瞬間被寧卉抓住,這下老婆臉上就兩個字,得意,連聲調都高了八度:“呵呵,剛才不是說強暴未遂嗎?不是說啥,零星接觸嗎?咋現在又成了第一次啦?”
老子腦殼有點糊了,擱平時以寧煮夫強大的邏輯思考能力怎麼能出現如此低級的錯誤,這下只得認栽:“好嘛,不是強暴那次,強暴那次真的不算哈,再說愛愛要兩情相悅才算的好不好?我是被強暴的,是受害者,我都差點陽痿了我還能咋的呢?”
“不是你自個說的嗎?是我幫你說的啊?”寧卉頭一歪,可得意了,“繼續編,啊,我聽著呢!”
“我沒編,我只是把定義搞混了。”我嘟囔著,心想這些娘們為啥這麼難纏。
“哦,好嘛,依你嘛,強暴不算嘛,那第一次到底是哪次啊?別說是看電影約會那次啊?”
我靠,這話還給留活路嗎?我要哭了:“就是啊,就是……看電影那次!”
“呵呵,這麼巧啊?果真抓著了就是第一次?”寧卉瞪大了眼睛瞅著我,表情似笑非笑,讓你猜不到這皇後娘娘到底是樂呢,還是氣。
“沒有啦,我跟婷婷真的就約會過這麼一次,而且……”
“而且咋了?而且嚴格意義也不算是吧?”寧卉這話接得如此之精准,論對寧煮夫套路之熟悉程度,令人扼腕嘆服。
“啊?你怎麼知道的老婆?要嚴格說來,真的不算啊。只不過……”
“為啥又不算呢?只不過啥?”
“知道克林頓跟萊溫斯基的事兒嗎?”
“知道啊。”
“當年克林頓死不承認跟萊溫斯基有一腿,你知道為啥嗎?”
“為啥?”
“因為克林頓只承認萊小姐為自己做了blow job(口交),說那不算intercorse(性交),所以按美國法律的定義,我……我跟婷婷看電影那次也不算。”
“切!寧煮夫,到底是誰在胡攪蠻纏?”
這下寧卉不樂意了,嘴撇得老高,“都是你自個說的是,然後又說不是,克林頓萊小姐啥亂七八糟的事兒都來了,還美國法律,美國法律你個頭啊,咱是在中國好不好?尋你老婆開心啊?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底第一次是哪一次?”
這下看來是真把寧皇後惹毛了,這個最後通牒不是下著玩的。
“好嘛老婆,我沒胡攪蠻纏,我跟婷婷就……就三次有那方面的接觸,”說著我瞄了一眼寧卉,柳眉到掛,杏眼圓瞪,中國最美母老虎,“你別這麼瞪著我好不好,好嚇人哦,我都一一招來還不行啊。”
“快講!”我怎麼覺得老婆的上彎月瞪得更凶。
“第一次我們達成了強暴不算的共識對不對,第三次昨晚你都看到了……”我幾乎說一句話瞄一眼母老虎。
“我看到個屁!你們不是故意等我睡著才下手的嗎?”
“反正……反正在你眼皮底下唄,就不算背著的是吧。”說著我看到寧卉沒好氣的嘆了一聲,“而看電影看次,看完我們也就各回各家了……”
“啊?”寧卉眼睛一亮,仿佛發現了新大陸啥的,明顯聽這話味道不對,“難不成在電……”
“是在電影院,但我們沒有intercourse(性交),電影院怎麼能干那事呢,婷婷就……就為我做了blow job(口交)……”說完我怯生生把寧卉看到,以等待一場猛烈的暴風雨來臨的心情。
“你……你們?!”
寧卉臉蛋一陣兒紅來一陣白,隔著被毯都能感到起伏的胸浪,准備將裹著自己的被毯朝我擲來,又覺得這樣子自己會光溜溜的不妥,便順手操起旁邊一只枕頭朝我擲來,“寧煮夫,玩得很嗨哈,你還知不知道羞恥?”
“是是,老婆我錯了,這事是有點傷風敗俗,好在電影院沒啥人,更沒有小盆友,我們專門挑的沒人看的殺馬特電影。”
我伸手抱著擲過來的枕頭,嘿嘿開啟了嬉皮笑臉模式。
“切,還專門挑場啊,越說越帶勁了哈!”寧卉又准備找東西擲我,我趕緊把手里的枕頭遞了過去,“老婆息怒,枕頭你盡管扔!”
“你現在膽兒越來越肥了哈,”寧接過枕頭就給我一頭悶來,悶我的時候也顧不上自己的形象了,裹在身上的被毯滑落了一大半,兩只大白兔奶糖,哦不,大白兔奶子蹭溜溜的露了個精光,“說!你說你們後來沒有那事,現在怎麼又接上頭的?”
“老婆別著涼了,”我趕緊將頭捂住,伸手去拉滑落的被毯給老婆光溜溜的身子蓋上,“這事可真不怪我啊!我也覺得納悶啊,你說你老公一不帥,二沒得錢,人家婷婷這樣年輕漂亮的菇涼為啥就非往我懷里撲呢?”
“呵呵,挺得意的啊!”寧卉篤篤的咬著嘴皮。
“不得意,真的不得意,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老婆你聽我把事情緣由給你講清楚好不好?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接著我將北方的思想如何受到毒害從而走上了YQF的道路,然後婷婷如何跟他鬧別扭又如何被北方成功策反,現在小兩口如何在YQ的道路上狂奔的來龍去脈一一跟寧卉抖落了清楚。
話說寧卉的表情包在寧煮夫面前從來都是心口合一,跟鏡子似的透明,這會兒寧卉倒冷靜了下來,仿佛寧煮夫講的故事都在意料之中。
“哼,都是你毒害的!”聽完寧卉終於哼了一聲,忿忿的盯著我。
“又不只是我,還有熊!”我帶著偷窺囁嚅到。
“切,你還得意了,你們男人都壞。而且人家婚都沒結,你去跟人家灌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這是害人知不知道,婷婷這麼小她拎得清嗎?到時候影響了他們的關系我看你吃不了兜著走!”
寧卉義正言辭開始了訓斥,胸脯的風箱呼啦啦的拉著。
“哪里是我灌輸啊老婆,我是這樣教育他的啊,跟他說年紀尚輕多把精力放在學習與工作上,而且我還跟他說要是他對婷婷不好我會替他爹削了他的,但我攔不住啊!”
“為啥攔不住?”寧卉看著我的上彎月升起疑惑的霧霽。
“北方自個已經耳聞目染,身體力行其中了,我怎麼攔啊?嘗過的美味還戒得掉啊?”說的時候我瞄了一眼寧卉。
寧卉的臉唰就紅了,當然聽明白了寧煮夫話外之音,嘴里囁嚅了一聲,抓起枕頭又給我一悶頭:“去你的!”
說完別過頭去躺下,用被毯將裸身捂得嚴嚴實實的,然後嘎嘣脆的來了一句:“睡覺!”
“啊?”我趕緊挨身躺下,“老婆啊,這就睡啦?”
“不睡覺干嘛?”
“你高堂會審完了,好像該輪到我了吧?這高堂會審我都憋了這麼久了啊!”
我嘗試著用手伸進了被毯里攬著寧卉滑溜溜的裸臂,還好,木有遭到攔截。
“哦,還惦記著高堂會審啊,你這麼不聽話,今兒讓你上床睡就不錯了,還高堂會審,取消!”
寧卉也不回頭看我,胳膊還跟我扭扭的將我的手扭開。
NND,不讓高堂會審,還不如跪一晚上的鍵盤!
“嗚嗚,老婆不帶這麼騙人的啊,當初你跟你的木桐約會的時候說完了回來就給我高堂會審的,還有昨晚你跟木桐先去會所都干嘛了?我憋了這麼久我容易嗎我?”
說著我再次將手朝下伸去,一把摸著了寧卉嫩爽翹圓的臀部,那手感果真人不醉手先醉……
老婆這臀部老子從昨晚摸到現在居然沒摸著,這親老公當得也忒憋屈有木有。
“啪!”寧卉居然再次伸出手一把把我的手拍掉,這一拍徹底把我拍懵了,這是神馬操作?都交代了還是這待遇?話說坦白從寬都是逗我玩的?
別說寧煮夫木有一點暴脾氣,被壓迫階級沒得點甜頭誰願意當?
想想我暴脾氣就來了,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伸手一把就朝老婆的屁屁重重的拍了上去!
“啊——哦——”這一拍不要緊,隔著被毯都能聽到巴掌拍在那種吹彈可破的皮膚上清脆的一聲!
而寧卉一聲的嬌喘居然拖著長長的尾音綿綿不落,從我的耳膜酥進了骨頭,然後再酥回來。
難道不應該挺疼的嗎?
這叫聲不像啊?
雖是臨時的應激反應,我可明明下手挺重的啊,那一巴掌下去我還准備趕緊哄人的呢,未必這世界還真有搖頭不算點頭算,打得輕是恨,打得重才是愛?
這下我也有點懵,但寧卉這一聲嬌喘確實迷人,以致於老子特麼的想聽第二聲,接著心一橫,我下一巴掌朝著老婆的屁屁上呼了上去!
力量比剛才將將重了那麼一丟丟!
“啊——哦——”寧卉又是一聲嬌喘!
我靠,這喘得一模一樣的哎,這下老子獸血沸騰了,憋屈了這麼久,老子居然還能打老婆,打了還不得遭懲罰,我靠,都說老虎的屁屁摸不得,我今兒把我家母老虎的屁屁打了……
好像,母老虎還被打得挺爽?!
“啪啪!”這次我一下呼了兩響下去!如果還是一模一樣的嬌喘,老婆就不要怪寧煮夫不客氣啦!
“啊——哦——”還是一模一樣的嬌喘,這下寧公館的空氣都被酥完了,“老公你……干嘛啊?”
“啪啪!”
老子已經收不住手了,哪里還容得了皇後娘娘的質辯,而且寧卉光是這幾聲嬌喘就已經讓我一股精血上灌,從雞巴直通腦門,雞巴瞬間豎立成一根鋼管,“哼,現在高堂會審開始,別給我逼逼,老實交代跟木桐去別墅那晚被他的牛鞭操了幾次?”
“嗯嗯……你……你干嘛打……”寧皇後繼續無助的想申辯什麼……
我一把掀開被毯,寧卉背對著我斜躺著,一襲雪白的裸背下兩片圓翹的臀瓣已經微微泛紅,話說充血的公牛哪里見得紅布,其實這是雄性動物共通的特性,此刻老婆的屁屁就是那一塊紅布,再者聽過寧卉此刻髓酥魂銷的嬌喘是雄性動物你不中毒我立馬切雞雞,是可忍,毒不可忍,看著老婆雪臀上隱隱的紅色指印,我獸血沸涌,接著又是幾巴掌呼上去。
“啪啪啪!”
老子從來沒聽過巴掌呼在人的皮膚上的聲音是如此美妙,那是老婆美麗的屁股哎,呼上去的聲音我聽著正好半斤心疼,八兩腎顫,“還不快說老婆!被你親愛的木桐哥哥的牛鞭操了多少次?”
“嗚嗚嗚,記……記不得啦!”
嬌喘之中,寧卉的聲音已經氣若游絲,以致於我一時難以分辨這巴掌呼在屁屁上,是老子的巴掌爽,還是老婆的屁屁爽。
“我靠,記不得了就是好多好多次對吧?”
我說著我又照著老婆屁屁上最紅的地方重重的呼了一巴掌,“啊啊啊——哦——”寧卉再應一聲長長的嬌喘,屁屁還帶著扭動過後,才嗯嗯作語:“是……是的,好多好多次!”
“操得你很爽是不是?”
“是的,好爽!”
“他的牛鞭大不大?”
“大……好大!”
“是不是蘑菇頭特別大?”
“啊?”
“啪!”我呼了一巴掌!“就是龜頭特別大是不是?”
“啊啊啊!是的,好大好大!”
“你吃了?”
“吃……吃了!”
“好不好吃?他的大蘑菇頭好不好吃?”
“嗚嗚嗚……”
“啪!好不好吃?”
“好……好吃!”
“你是不是愛死了他大蘑菇頭的牛鞭?”
“嗚嗚嗚……”
“啪!”我想都沒想又是一下,已經有點呼順手的意思,“快說,喜不喜歡?”
“啊——哦——,愛……愛死啦!”說愛死了的時候,我感到寧卉的全身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說我喜歡他的大牛鞭!”
“嗚嗚嗚……”寧卉此刻的裸背已經扭結成一個淫美的S形,楚楚堪憐。
“啪啪!快說!”
“啊哦——,我喜歡,喜歡他的大牛鞭!”
“啪!”的一聲老子又是一下,然後將手伸進了寧卉的臀縫,預料屄屄里必定流水潺潺,木有想到的這麼會兒卻已洪潮洶涌!
“真騷啊老婆,這麼會水就流成這樣啦?”
我用手指在凸起的花蕊上狠狠揉摸了一番,寧卉雙腿緊緊夾著我的手,瞬間我的手指便熔進蜜穴的熱流之中,“我靠,你為你的木桐流了多少的淫水啊?”
“啊啊啊……”寧卉無法抑制的繼續呻吟著,雙腿緊緊纏著我的手生怕它從臀縫中抽走。
“昨晚在會所也被牛鞭操了?”
“嗯嗯……”
“啪啪!”
“是……是的!”
“你們現在是走到哪里操到哪里了哈!你現在是不是離了牛鞭就活不了了啦?”
“嗯嗯嗯,沒……沒有……”寧卉說這話的時候仿佛掙扎著全身力氣在說。
“啪啪啪!”這次我重重的呼了三下,現在老婆的屁屁已經成了秋天熟透的苹果,精品紅富士,白里透紅變成了紅里透白,“說實話!”
“是……是的,離……離不開!”
“說完整!我離了他的牛鞭就活不了。”
“嗚嗚……”
“啪啪啪!說!”
“我……我離了他的牛鞭就……就活不了!”寧卉說完,身體一陣劇烈的痙攣,然後雙腿緊緊的夾著我的手一直研磨!
“啪啪啪!你好騷啊老婆,我愛死你了騷老婆!”說著我幾乎是無意識的伸出手在寧卉屁屁上拍打著。
“啊啊啊!操我!老公操我!”
寧卉終於忍不住叫喊起來,臀部朝我拱起,黑漆的臀縫間襯托出一朵肉紅的花瓣,它生於深溝,帶著嬌艷的呼吸正獵獵開放。
寧卉迷人的腰腹线優美的悠蕩著,叫喊的聲音似乎是從地心的最深處啟發出來,帶著能熔化萬物的溫度,從內容到形式上統一在淫蕩的完美之中。
其實我早已激奮不堪,雞巴在風中杵立得生痛,何以解憂,唯有老婆此刻如此淫水激蕩的屄屄。
說時遲,那時快,我將寧卉的腰部扶起,四肢著床,這一平時我享用了無數次的後入姿勢卻在此刻多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這種奇妙來自於我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意象:昨晚會所里那些趴在地上的“母狗”……
不騙你,那些母狗都有著讓你瞬間勃起的完美身材,如地上開著的朵朵迷人的淫美之花。
“啊啊啊啊!”
我杵著雞巴對著寧卉濕濘不堪的屄屄一插而入,待我剛剛啟動抽插模式,寧卉的呻吟聲已經進階至高潮邊緣,此刻九淺一深都是浮雲,唯有拼命的抽插才是神馬,惟其如此,才不愧對如此完美的YQF之絕品之妻!
“騷老婆,我知道你最喜歡被男人後插,木桐用這樣小母狗的姿勢插你沒?”
“插……插了!啊啊啊啊!”
寧卉的身體突然一陣痙攣,不知道這番痙攣是小母狗的字眼撞擊了嬌顫的心房,還是小寧煮夫撒歡撞擊著嬌嫩的小寧卉蜜穴,但呻吟真真已經失去節奏,凌亂不堪中唯有嬌媚清澈,咬骨蝕髓的高亢讓你的耳膜也仿佛隨之高潮。
“他插你是怎麼叫床的?快叫給老公聽!”說著我挺著雞巴一陣迅猛的抽插。
“嗚嗚嗚——”
“啪啪啪!啪啪啪!”前面的啪是再次的抽插,後面的啪是抬手就在老婆挺闊圓潤精品紅富士的屁屁上又呼上了幾巴掌!
“啊啊啊!操我,木桐操我!”
“操你的什麼?”
“操我的屄屄!啊啊啊!木桐操我的屄屄!”寧卉的呻吟已經失去聲量的制動,仿佛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喊。
“你的木桐操你到高潮怎麼叫的?除了coming,是不是還叫了我愛你木桐?”
我邊插,邊看著臀縫里那朵飽滿花蕊在一張一翕向我張口吐納。
“沒……沒!”
“啪啪!”我又在寧卉美麗的屁股上呼上了兩巴掌!
“沒……沒有!”這次打屁屁仿佛沒起作用,寧卉掙扎著重復著前面的回答,似乎緊緊咬著牙關!
“我要射了老婆,我要操你到高潮,我要你喊我愛你木桐!我操你到高潮的時候我要你喊我愛你木桐!”
“啊啊啊!”
寧卉身體劇烈扭動起來,洪浪滔滔的蜜穴緊緊吸附著我的雞巴,哪怕一絲的抽空都能復又帶來千鈞的咬合之力,那是排山倒海般的高潮快要來臨的訊號!
“啪啪啪啪!”
我雞巴與巴掌雙管齊下,海陸並進,啪啪啪聲早已讓我自己分不清是操屄還是屁屁的拍打聲,獨木不成林,重奏才成曲,我只記得最後我每一次巴掌呼上屁屁,寧卉的身體一截一截在軟……
“啊啊啊!木桐我愛你!Coming!木桐我愛你!Coming!”
寧卉終於在高潮中叫喊出來的那一刻,我感到仿佛有九克拉的質量從老婆的身體里飛逝而出……
老婆嘴里天籟之音之木桐我愛你伴著coming既出的那一刻,我精關盡失,萬千寧家子孫悉數射進了寧卉滾燙的子宮里,老婆喊著奸夫的名字說我愛你,操一管YQF的屄,播我寧煮夫的種子……
我靠!
第二天上班,中午單位伙食團用了餐我關上俺獨立衛生間,哦說錯了,俺獨立辦公室的門准備在沙發上小憩午休,手機里來了一個信息,我打開一看是牛夫人。
“小南你好,在忙嗎?”
“嫂子你好,這會兒沒啥事,我正在辦公室准備午休,沒其他人的。”
“那我電話打給你,信息發著太慢太麻煩。”
一會兒,牛夫人從加拿大的越洋電話打了過來。
“小南你好,這段時間還好吧?寧卉也好吧?”
“嗯嗯嫂子你好,我們都很好,你呢,事情辦得順利嗎?”
“挺順利的,我盡量看能不能提前回國。哦,我打電話是想告訴你我給你找的藥找到了兩種,都是治那方面的特效藥,效果聽說還不錯,又沒什麼副作用,我想你把地址告訴我,我先給你寄點回來你先吃吃看看效果,因為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國,回國的時候我給你再帶一些回來。”
“啊?太感謝您了嫂子,讓您這麼費心!”說真的,我心頭一陣暖意涌來,不管她是否是衝著寧卉,但人家這麼上心讓我著實好感動。
所以,突然我覺得牛夫人的聲音好好聽,細細的,軟軟的,相由心生,人善聲美,讓我心中突然升起一朵白蓮花般的美好。
“沒事,舉手之勞,再說本來就該我們感謝你和寧卉才對,要說恩人,你和寧卉才是我們家的恩人。”
“嗯……嫂子……”突然我叫出這聲嫂子的柔軟程度都嚇了自己一跳。
“小南,咋了?”牛夫人的聲音也被帶著顯得更加的溫柔。
“我……我是說,嫂子你的聲音好好聽!”我突然感到有股血就涌向了腦門……以及胯下!
“啊?真的?”
“真……真的,嫂子,你的聲音好性感,我……”
“啊?是不是,是不是那里……有反應啦?”牛夫人果真老司機,也不羞澀,熟透的解語花才是真美。
“你別笑話我……”
“怎麼會呢,你告訴我是不是真的?”明顯聽得出來牛夫人的聲音非常激動。
“嗯,聽到你的聲音,我突然感到我……我好想……”說著我躺在沙發上,手朝褲襠里伸去……
“嗯,你等等……”
電話里傳來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一會兒牛夫人回到了電話里:“親愛的……”
哇靠!
牛夫人這聲親愛的如天外飛仙把我的心都叫化了,接下來牛夫人在電話里聲音既出,我才感到有多麼的對不起人家心里的那朵白蓮花,因為那聲音傳來,老子的雞巴兀地就勃起如鐵棍,電話那邊,人家牛夫人還以為寧煮夫……
“親愛的,我來陪你好嗎?你躺在沙發上,想著天上的藍天白雲就好,天上還有鳥兒呢喃,我輕輕解開你褲子的皮帶雙手伸進去,握住你的……你的雞巴……我輕輕揉摸著它,它好可愛,它慢慢的在我手里硬了起來,你好棒,我好喜歡它,我張開了嘴,我的嘴唇好溫暖,好濕潤,我輕輕的抵吻著你的龜頭,看著它在我的舌尖里慢慢長大,然後我緊緊的含住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