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無遺策……半山施暴,為愛出軌,其實婷婷的壯舉寧煮夫一樣沒算著。
老子有點緊張了,畢竟人是我帶來的,仇家大小姐出點啥事,她爹把場子砸了事小,順帶把我削了事就玩大了,我趕緊攬住了寧卉的胳膊,“怎麼了老婆?不見了是幾個意思?”
“我跟婷婷躺在床上聊著天,”寧卉這會兒穿回了來時的便裝,不知道是在看著我還是看著她的木桐,邊說,氣沒法喘勻,“聊著聊著我覺得困了,迷迷糊糊睡著了,等我眯了一會醒來發現本來躺在旁邊的婷婷就不見了。”
“這丫頭可真有一雙大長腿啊!打她手機唄?”我下意識的在身上掏手機,才想起進場的時候手機都被收去統一保管了。
“手機不都被收了嗎?”寧卉瞄我一眼,意思是你傻啊。
“有手機也沒用,這里的信號都被屏遮了的。”牛導看上去還比較鎮定,略作思忖問寧卉到,“你跟她講了密室逃脫的事兒?”
“啊?”寧卉倒吸一口冷氣,然後捂著自己的嘴巴,“不會吧?”
“不會吧是幾個意思?”我懵逼的看著寧卉。
結果寧卉咬著嘴皮看著我,由剛才的瞄變成了瞪,狠狠來了一句:“大長腿是幾個意思?”
“這樣,”牛導趕緊接過話茬,“我們都出去找找。”
“不會出啥事吧?”我轉頭對牛導嘀咕了一聲。
“出不了啥事。”牛導拍了拍我肩膀。
這肩膀倒是拍出了鎮靜劑的效果,但這回答……出不了啥事跟不會出事,MMP,細思極恐,俺一優秀的市報編輯會聽不出來差別?
但這當兒也只有聽牛導的了,於是我和寧卉跟在牛導身後出了包廂踏上了尋找有著一雙大長腿的安吉麗娜.婷婷之旅。
這時候大廳里已經人煙稀落,大致都是男女一一相配,以幽暗的地形與燈光為掩,身體互相糾纏在一起,或親或摸,雖未亮出槍炮利器互轟,但也足夠血脈噴張,除此之外就是男的把女的牽著在地上當“母狗”遛彎的。
寧煮夫哪里見過這個陣仗,盡管剛才在房間里牛導對聚會做了粗略的介紹,但親眼目睹如此奇淫景觀跟第一次還是以雛鳥之身看到真槍實彈的A片,其震撼程度一樣一樣的。
對於那些被牽著,仿佛都有著火爆身材的“母狗”,老子哈喇子旺盛的分泌出來只能往肚子里咽,十分想看但又不敢多看,怕被人當成一個叫做陳煥生的鄉巴佬,關鍵心里還牽著仇大小姐……
我呸!我說的牽是牽掛的牽!
一會兒牛導帶我們幾轉不轉的來到了一個大廳旁邊較為隱蔽的角落,然後轉過頭來對我和寧卉,其實是對寧卉說到:“這里是專門的區域,等會兒如果有獵手帶婷婷到這里來,你就馬上動用赦免條款!”
因為在房間里牛導還沒給我講到赦免條款這個橋段來,我自然繼續懵逼,寧卉自然非常明白,趕緊回答好的。
“我去找文老板看看監控,那里應該比較好找人!”說著牛導跟我點了點頭,大步流星離去。
這下是寧卉有點懵,我自然非常明白,為著同一個疑問,牛導為啥有這麼大的能耐,隨時可以找文老板連且監控室也能平趟?
因為剛才在房間牛導把他和文老板以及這個會所的前世今生跟我講明白了,而寧卉不明白,所以眼里牛導頭上神秘的光環愈加神秘,在寧卉眼里木桐已經是才華橫溢的導演、編劇、詩人、會寫歌的音樂愛好者,浪漫的lover……
未必還是這個神秘會所的幕後大boss?
這得是多麼不務正業?
而且多麼道德敗壞,窮奢極欲,是不是還這麼想的老婆?
疑惑與緊張中,寧卉緊緊的盯著角落的門口,不知道是期待,還是不期待婷婷從門口出來。
我則鼠目寸光,賊眼環顧,這里燈光幽暗,人煙更少卻總感到人影幢幢,遠處燈光更幽暗處果真有人影糾纏在一起,兩具,雌雄各一,這激發了我極大的偷窺之欲。
於是我愣神了,沒有用肢體動作的親疏,比如用手攬著腰啥的,表明我跟寧卉的家庭關系,暫時站得有點遠,肢體之間的視覺如同路人,因為此刻寧煮夫正猥瑣的偷窺著遠處糾纏在一起的兩具人影,雌雄各一,看上去衣服都沒穿。
“小姐您好,沒想到在這里碰上您,您老公呢?”突然旁邊就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這里沒有其他雌性,能被稱為小姐的只能是俺老婆。
你老公?MMP,這小子嘴里的你老公是誰?
“哦……我……”寧卉竟然語塞!
見我轉過身去正欲倚身過來拉我意圖表明是跟我在一起的,但拉著我後是不是要跟來人宣布老子才是親老公我不確定,因為還沒等寧卉再開口,來人嘴快,繼續霸占了話語權。
“哦哦,我明白了……”來人很裝逼的穿著燕尾,帶著眼罩,走路都像在跳探戈,對我詭秘的咧嘴一笑,明顯把老子當成了奸夫,嘴里嘟囔著,“是在這里等朋友吧?我也是!”
“嗯嗯!”說著寧卉伸手挽著了我的胳膊,這下該開口該為老子正名了吧,來者像尼瑪個話癆又把話茬攬了過去。
“我朋友出來了,她逃出來了!”
接著就看見角落的那扇門打開,一個帶著眼罩的年輕女子從里面走了出來,或者叫驚惶的逃了出來,身上的晚禮服有些拖沓不整,以致於胸部的深V處顯露出更多白瑩瑩的乳溝,竟然赤腳,高跟鞋拿在手里,看到穿燕尾服的男子趕緊一路小跑過來撲進他的懷里,一副歷經掙扎驚魂未定的樣子。
“我們先走了啊,你們玩好!”說著男子對我們笑笑,攬著逃出來的女子轉身離去。
“他誰啊?”
等兩位走遠我問到,邊伸手扶著寧卉的腰肢宣誓親老公的主權,雖然這個時候並沒有什麼鳥人看到這個主權,我氣鼓鼓的,心頭很不爽搭訕男竟然看不出來老子才是正牌老公。
“哦……不認識。”寧卉囁嚅著,“就是剛才才……”
“剛才才認識的?”
“也不算認識吧,”寧卉身子倚在我的肩頭,發梢暗香浮幽,塞了俺一鼻子,“剛才在舞池請我跳了一曲舞。”
“哦,這樣啊……”我哼哼著把一鼻子的發香吸了進了鼻子,“就這樣?”
“就這樣啊!”寧卉眨了下眼睛沒看我。
“沒做點其他的啊老婆?比如對你動手動腳耍點流氓?”我咽了口口水。
“哪有啊!”寧卉鼻息輕哼,語氣並不那麼堅定,然後嘴里喃喃著有些像轉移話題,“婷婷在不在里面啊?”
“老婆,為什麼牛導告訴你要動用赦免條款?”
我摟著寧卉柔軟的腰肢,眼里瞄著遠處糾纏在一起,雌雄各一的人影,觸淫生情,手不由得伸向了寧卉緊實而圓致,性感曼妙的臀部,手要是夠長我會跨過臀縫伸進……
其時我並不知道老婆的屄屄又被大蘑菇頭牛鞭在包房里狠狠給操了,還被一個陌生女郎舔了,哦不,被一只“母狗”舔了。
“啊?一句話跟你說不清!”
寧卉有些愈發焦急,根本無暇顧及寧煮夫伸出爪子在撩擾,以致於對我手在其臀部上大幅度,多回轉的撫摸好無感知。
“哦!動用赦免條款就是要救婷婷是吧?”我順著寧卉焦急的目光看向角落里神秘的門。
“是啊,婷婷如果沒逃出來,就是說,從這個密室逃脫的游戲沒逃出來,我們不動用赦免條款她就會被帶走!”
寧卉表情很認真,仿佛面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未必不是真的?總裁夫人至今下落不明……
“被誰帶走?帶到哪里去?以及,帶去干嘛?”老子一槍打了三發問號!
“帶去……”寧卉突然耳根一紅,微微痙蟄了一下,微細的身體變化沒有逃脫我敏銳的觸覺視覺聯動一體的感知系統,“唉,一句話跟你說不清楚。反正是……很不好的事!”
“啊?很不好是幾個意思?”我突然感到一陣腎顫……腦海自然浮想起那些……“母狗”!
“寧卉姐!南哥!”
突然,從角落傳來婷婷清脆的聲音,我跟寧卉循聲而望,果真見到婷婷在一個獵手的引領下被從角落的門里帶了出來,跟剛才出來的女子形態完全呈南轅北轍之殊,除了衣服有一些汙跡,眼睛帶著眼罩,雙手被繩子相捆,臉色紅潤,哪里有一點要被販賣到遠方當女奴的樣子,看到我們眼睛放光,好像興奮得很。
“啊?婷婷你終於出來了?”寧卉趕緊湊上前去,還沒等獵人開口就跟旁邊的獵手搶白到,“我們要行使赦免權!”
獵手有點懵逼,大概是想我還沒開口呢,這麼急。
獵手面無表情,看了看我跟寧卉,走到婷婷跟前將捆著雙手的的繩子解開,說了一聲:“有人赦免你,你可以跟他們走了!”
“哦,謝謝啊!”婷婷捂了捂手腕,轉身離開前還對獵手笑了笑。
你說這丫頭心大不大?對仇人還笑得出來,你寧卉姐睡過頭了你今晚就落入魔窟了曉不曉得?
其實此刻我還並不曉得關於這個密室逃脫具體發生了,以及會發生神馬,就聽寧卉拉著下場的婷婷一陣急切的絮叨:“你怎麼一個人就跑出來了啊?我們到處找你!”
“啊?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婷婷像沒事似的,但我看到婷婷的吊帶有一邊帶子斷了,明顯是遭受某種外力所致。
“唉……”寧卉囁嚅著又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只是伸手將婷婷胸部上因為帶子斷了有些下塌的裙邊往上提了提,很暖心的動作。
這當兒牛導回來了,急急忙忙跑回來滴,氣喘吁吁間把話茬接了過去,對婷婷解釋到:“我看了監控,知道你去密室逃脫了!”
“謝謝啊!”婷婷看著牛導笑了笑,臉上才洋溢了一點不好意思的表情。
“婷婷,你真有一雙大長腿哇,可真能跑!”
說著我一把把這個野丫頭攬過來,真想伸手一巴掌拍在婷婷那雙迷人的九頭身大長腿上,話說那腿真白,滑嫩,摸上去一定人不醉手先醉。
還沒等我上手,寧卉帶著母老虎般凌厲的目光已經朝我追魂而來。
“那我們回房間休息吧,也不早了。”
牛導招呼大伙,話說此情此景只有牛導才能跟大伙帶來安全感,但婷婷可能除外,好像這丫頭字典里就從來沒得一個“怕”字兒。
反正後來老子是怕了,想寧卉要是真的多睡過頭一會兒錯過了赦免時間,婷婷被獵手帶走真的當了女奴……
MMP,我就想以婷婷火烈鳥的暴脾氣下去是不是會跟獵手打起來,還是……
真的會M成一只溫順的“小母狗”。
這個綺麗的臆想讓我再一次腎顫……
回到寧卉跟婷婷的房間,我跟牛導呆了一會兒正欲返回,見婷婷俯身到寧卉耳邊囁嚅了一番,寧卉一臉頓詫,怔了怔才開口喊我:“那啥,姓寧的等等,婷婷讓你留下來陪她!”
老子瞬間懵逼,你說這丫頭缺不缺心眼?讓寧卉來叫自家老公陪她?也是俺老婆涵養好了,換個女的還不得當場抓頭發吐口水互毆起來?
寧卉眼光復雜的瞄著我,那眼光我讀出了你就先嘚瑟吧的潛台詞!然後起身准備要跟牛導去一邊的房間。
“寧卉姐你別走啊,你也留下來好嗎?”
婷婷連忙拉著寧卉的手,用眨巴著貝爾加湖清澈的大眼睛撒著嬌,是誰也無法拒絕的哀愁,哦不,哀求。
“啊?”寧卉有些發蒙,一屋子人都沒想到這丫頭欲望這麼強,晚上睡覺還要倆口子侍寢。
別想歪哈,老子說的是占有欲,虎父無犬女,渾身都是她爹的霸道基因。
見寧卉尷尬的站立在那里,還是牛導這樣的老江湖識趣,趕緊開口解圍:“是了,我睡覺呼嚕打得凶,南兄你就在這里伺寢二位小姐吧,我過去了!”
說完牛導沒給寧卉時間做選擇題,立馬轉身掩門而去。
這下安逸了,老子以為今兒回家得悲慘的跪上一晚的,現在成了大老婆跟准小四左擁右抱的格局,這反轉牛牛牛,請叫我打不死的——寧煮夫.陸恭.小強!
然後咱仨分別去浴室淨身洗漱,輪婷婷在浴室的時候,老子實在忍不住一把抱著寧卉撲倒在床就是一陣亂啃。
“想死我了老婆!”
是真忍不住了,被老婆甩著臉冷了一天愈發激起了俺強烈的思念感和占有欲,唯有此刻天荒地老的咬嘴皮才能化解如此的相思之苦。
“嗚嗚嗚,”寧卉執拗不過,乖乖的跟寧煮夫唇含齒暖的親在一處,其實寧卉對寧煮夫一直都是調侃嘴豆腐心,軟著呢,只要嘴巴被寧煮夫叼著了,一切恩恩怨怨都煙消雲散,沒法,夫妻一場,歡喜冤家,誰叫上了寧煮夫這趟只有單程船票的賊船,其實這趟賊船吧,目前尚且舒坦,自己還能當船主,誰想下才是傻。
“老婆……”老子最愛咬著老婆的嘴皮,雞巴翹翹的頂著老婆軟軟的身子說情深似海的淫話兒,如天堂有愛,身心雙享,幸福無邊。
“嗯嗯……”寧卉嚶嚀著。
“我看到外面那些……爬在地上的女人……”我腦海里都是大廳里那些妖賤的“母狗”,雞巴瞬間爆硬到極點,“好刺激啊!”
“啊啊啊?你下流!那樣……”寧卉氣喘惴惴,嬌里含羞,胸部起伏如鼓,都快要從我懷里蹦躂出來,“那樣不好!”
“哪里不好啊?”
“嗯嗯……就不好!”寧卉上彎月緊閉,臉頰竟然有些發燙。
其實老子的雞巴更燙,不是婷婷在房間,小寧煮夫早就在老婆的屄屄里撒歡了,“老婆,”我狠狠裹挾著寧卉的香膩的柔舌,“剛才那人說的你老公……是不是說的你的木桐啊?”
“嗯……”寧卉的呻吟突然打起了顫兒,愣了一會兒才囁嚅到,“他不知道……我……”
“啊!南哥嫂子好甜蜜哦,我沒看見哈!”
突然婷婷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從浴室出來站在床邊,問題是沒看見就沒看見唄,婷婷妹妹你嚷什麼呢?
這一嚷你南哥還能跟你嫂子甜蜜個屁哇?
嘴皮自然是不能咬下去了,我起身看著婷婷披著浴巾的樣子如芙蓉出水,那是一朵如此碩大的芙蓉,花肉飽滿,白里透紅,裹著的薄薄的浴巾根本不是對手,仿佛隨時都要被撐破而掉落,婷婷只能用手捂住緊緊胸前的浴巾,說這朵芙蓉不害羞,人家臉蛋都紅了,說害羞這野丫頭卻報以如此暴露與性感的身體出現在人家倆口子的床上,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仿佛做南哥哥的小四是天經地義的事。
問題是婷婷妹妹,你問過你寧姐姐木有?
講真,此刻老子看婷婷一副大義凜然准備獻身的樣子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趕緊怯生生的朝寧卉瞄了一眼,想看看老婆是啥反應再做定奪,指望缺心眼但神經大條,膽子比豹子還肥的婷婷理智一把是斷不可能的了。
“你挪開!”
寧卉伸手戳了戳我的胳膊,再用腿無情的將我頂開,咬著嘴皮氣鼓鼓的,寒眉冷對的瞪著我,一副受了小三的氣沒處撒的樣子,哦不,是小四的氣哈。
這女人都是變色龍麼?剛才跟我纏綿親吻的是假老婆麼?
“來,婷婷,到姐這里來挨著姐姐睡!”寧卉拍了拍床邊把我踹開留出的空隙,對著婷婷說到,笑盈盈的,對小四比親老公態度好多了。
婷婷也不客氣,瞄了我一眼興高采烈的就過去躺在了寧卉的旁邊,倆妮子都裹著浴巾,然後打開一床被毯蓋在了一起。
“老婆,”我摸了摸腦門,“那我睡哪里呢?”
寧卉伸手朝另外空著的一邊拍了拍:“這麼大地兒不夠你睡的啊?”
還算有良心,話說這張情趣大床也夠大,三人同床一點木有壓力,我本來以為床都不讓我上了呢,但問題是,說好的老婆小四左擁右抱呢?
老婆你睡中間,我跟小四睡兩邊,這不成心的嗎?
寧卉也不管我,瞄了我一眼,意思你愛睡不睡唄,然後轉身跟婷婷熱絡聊到一處。
“老婆你好狠!”
我感到萬般委屈,心生嘀咕,默默下定決心,“好嘛老婆,不讓我干小四我還不能就干你哇?”
接著我趕緊脫得只剩褲衩躺在了寧卉身旁,從後面抱住了寧卉與浴袍曖昧相依的裸身,縱使浴袍還未褪去,那一滿懷膩滑的裸香還是讓俺沉醉如浸甘醇。
“寧卉姐,我就是想跟你……哦不,跟你和南哥說說話。”
那邊婷婷面朝老婆,終於有了一副小女生嬌羞的樣子,其實再虎的女生都天生自帶含羞草的基因哈,只需一點點的媚就能把這種嬌羞激發出來,再說了婷婷妹妹,躺床上了還那麼虎,真沒人敢娶了哈。
“嗯嗯,”寧卉回應著,伸手拉著婷婷的手,“就羨慕你們做模特的身材,咋說來著?九頭身是吧?還有讓人看了流口水的,老被人惦記的,美美的大長腿,你咋長這麼高呀?你媽媽也很高是吧?”
我靠,我流口水了麼?
“嗯,我媽媽一七零!寧卉姐別笑話我了,現在我都好胖了啦,哪里身材好啊?”
“婷婷你那不叫胖,叫豐滿!”我趕緊在旁邊恭維到,對女人的恭維翻山越嶺都不要嫌累的哈,此刻老婆的身體如峰巒疊嶂,S型盤桓在中。
“我們姐妹說話你插什麼嘴啊!”寧卉轉過頭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哇,寧卉姐你對南哥好凶哦。”婷婷撲閃著無邪的大眼睛砸了砸嘴。
“是啊,母老虎唄,婷婷你曉得啦,你南哥在家是伴妻如伴虎!”
“去!”寧卉伸手掐了我一把,“你還蹬鼻子上眼了哈,再嘚瑟睡床底下去!”
然後轉過頭對著婷婷卻是一臉慈愛的笑容:“是的啊,你哪胖啊?什麼豐滿啊,有沒有文化啊?婷婷妹妹是豐腴好不好!”
老婆你贏了。
“寧卉姐才漂亮,身材又好,告訴你吧寧卉姐,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眼睛都被亮瞎了,心想這世界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女人啊?”
倆妮子互相吹捧起來真尼瑪肉麻,但想到是老婆小四在互相吹捧心里又美滋滋滴,反正夸出朵花來也是老子的女人,激奮間,手不由得伸進了寧卉裹身的浴巾,正欲朝滑嫩嫩的屁屁上摸上一把……
“啪!”寧卉不知哪里鑽出一只手來狠狠的朝寧煮夫的咸豬手來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巴得我有點懵,啥時候老婆的屁股成了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了?母老虎當上癮了還是咋滴?
我趕緊乖乖把手縮回來,不敢怒也不敢言,寧煮夫這時候敢發作就不叫寧煮夫了,硬來不行,只能待會兒相機行事,上演一出智取威虎山,哦不,智取母老虎。
突然,倆妮子聲氣稍息,我抬頭一看才發現寧卉將頭湊到了婷婷的耳邊絮叨著什麼,完全聽不清,還一臉神秘。
“哪里呀,我才沒爬進去呢!”
哈哈哈,老子得意的笑,婷婷哪里是藏得住話的人,寧卉原本的意思大概是讓婷婷也伏在自己耳邊悄悄的就把這沒羞沒躁的事說了,沒想到人家野丫頭,大嗓門,說不來悄悄話,然後聽到婷婷清脆的聲音繼續咋呼,“是啊,我聽了你的介紹覺得特好奇唄,你睡著了我就溜出去找到一個人帶我去密室,密室逃脫我玩得多啦,我就想看看這個密室逃脫到底有多麼神奇。哼!進去的時候還要我爬進去,我才不干呢!憑什麼啊?”
後來的後來,我才聽牛導說婷婷是密室逃脫開始以來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敢站著走進場的參賽選手,並且成為了會所不得外傳的最高級機密,真給她黑社會大佬的爹長臉……
聽到婷婷的大嗓門,又見寧煮夫精神頭十足的伸過頭來一副吃瓜群眾的嘴臉,寧卉氣笑混搭,忍俊不禁,只是聽到婷婷這一波拒絕爬進場的神操作著實吃了一驚:“還能這樣啊?可是,如果我們沒趕來赦免你,你被帶走了知道會發生什麼嗎?”
“知道啊!游戲開始前簽了協議我還摁了手印的呢!”胸大的女生心髒也大,婷婷
活脫脫此類神經大條女的形象代言人。
“摁手印的時候就沒想過逃不出來怎麼辦嗎?”寧卉愈發不解,完全被眼前這個野丫
頭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發勁兒整暈了。
“我就沒想過逃不出來,我體育好好的曉得不,初中那會兒我們學校四百米校記錄至今都是我保持的呢,知道嗎?我那時還被市體校排球隊選上了的。”
婷婷一臉自豪的回憶殺。
“那後來干嘛沒繼續打下去啊?”我實在忍不住,冒著被老婆趕下床的風險還是搶問了一發!
“後來跟人打架唄,被體校開除了!”
說著婷婷用雙手蒙著了自己的臉,仿佛此刻的女性性別意識在身體里蘇醒,曉得再野小姑涼打架都是十分不淑女滴。
“哇!你這麼猛啊?”寧卉跟我異口同聲驚呼!
“那會我有一幫哥們,經常外面打架的,派出所都不曉得去了多少回,可把我媽給氣壞了,她從來不承認自己生了個姑娘,說把我給生錯啦,呵呵,我那陣可野了!比好多男孩子還野!”
婷婷有些陶醉,像在回憶那些銅鑼灣古惑妹爭霸的崢嶸歲月。
不過婷婷妹妹,你現在也夠野哈,要不是你的野,哥這輩子也嘗不到被女人強暴的美妙滋味。
“婷婷啊,我現在才知道你的膽子有多大了,但……你真的被帶下去你想過怎麼辦沒啊?”
寧卉憋了半天還是沒憋住,還是扭著這個終極之惑繼續追問。
“我也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唄。其實我可以逃出來的……”婷婷說著頓了頓,欲繼續又覺得哪里不妥,才伏過身子湊到寧卉耳邊……
算無遺策,婷婷此刻耳語的內容必定中年男子不宜,但隔著S型的母老虎山,我實在沒法聽清婷婷絮叨了些啥,就見兩妮子的臉蛋一會兒紅霞雙飛。
“啊!”
聽完婷婷的絮叨寧卉的驚嘆是如此強烈,所以整個人僵在那兒,半晌,除了兩妮子差不多調到一個頻道上的呼吸,我沒聽到再有任何如剛才兩只銀鈴般悅耳的鶯聲燕語。
“說的啥啊?”我想只有厚著臉皮才能打破此刻靜默,於是冒死用手攬了攬寧卉的胳膊問到。
寧卉居然沒有任何反應!
我又跟婷婷把問題復習了一遍,婷婷也只能怯生生的看著我不知所措,加上剛才已經見識過她寧卉姐對南哥母老虎般的凶殘,哪里還敢吱聲,只是臉蛋飛起的嬌嬌艷艷的紅霞,看上去煞是迷人。
“老婆咋了?傻了啊?”無奈我只有繼續搖晃寧卉的胳膊,試圖讓她從冪想的天空回到大地。
“啊?”寧卉這才愣過神來,也不看我,看婷婷,“哦哦,問什麼問,婷婷別理他,咱們睡覺!”
說著寧卉翻身平躺過來,瞅著我嘴皮一咬,語氣是赤果果的威脅:“看著我干嘛啊?睡覺了啊!”
“啊?這就睡啦?”我滿臉不甘。
“不睡還要干嘛啊?”寧卉眯縫著上彎月看著我,一副沒商量的樣子。
說完真的眼睛一閉,帶著臉上的兩片還未消散紅霞跟睡意私奔而去,一會兒,竟然真的鼻息輕落,口吐蘭氣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當下就懵了,這還咋玩?
老婆,你屄屄被牛鞭操舒服了當然睡得香哈,但你親老公雞巴還硬硬的翹著呢,你還棒打鴛鴦,人家婷婷也睡不著好不好?
寧煮夫越想越委屈,聽到母老虎山的那邊婷婷妹妹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愈發心里擱了只貓在抓,不行,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就算我不把婷婷怎麼樣,婷婷剛才告訴說的悄悄話我怎麼也得問出來吧。
豁出去了,豁出去大不了爽死,豁不出去憋死,說時遲那時快,我將褲衩頂成帳篷,下床踮著腳尖就溜到婷婷臥躺的一側,虧得文老板舍得,裝備的這些情趣床夠大,我躺下從身後抱著婷婷還顯得寬敞得很,在我背後再抱一個妹子也木有壓力。
“啊——”婷婷沒想到她南哥膽子這麼肥,被我抱著的時候眼睛盯著寧卉渾身不敢動彈,我曉得婷婷一點不怕南哥哥耍流氓,因為下午在高爾球夫球場是她對南哥哥在耍流氓,這會兒俺只是遂了她未完成的心願,婷婷其實是怕寧卉姐姐半途醒來真的變成母老虎把南哥哥吃了。
所以,婷婷這不敢動彈讓俺的咸豬手一路暢通,一只朝前伸進了裹身的浴巾里,貪婪的一手握住了原本兩只手都握不滿,其實俺已經垂涎已久而不敢妄舉的胸前的酥桃,一只手伸過去掰過那張古惑女中排球打得最好的美麗臉頰,張嘴照著豐厚而濕潤的安吉麗娜朱唇狠狠的咬了上去。
“嗚嗚——”婷婷屏息而泣,哪里抵抗得了南哥哥口舌的急襲,嘴唇略作碰觸便檀口半張,任由南哥哥叼著自己的香舌滋滋吮咂起來。
邊扭頭跟南哥哥纏吻,邊不時朝熟睡在旁邊的寧姐姐張望,婷婷平生第一次如此奇特的偷情之旅就這樣非典型的不期而來,那種感覺無以言說,刺激與緊張互為春藥,刺激為潮,緊張為汐,潮汐漲落間我聽到婷婷的胸部咚咚的跳動如鼓,起伏似浪,一會兒便身心失據,索性閉上眼任由南哥哥擺布與蹂躪……
素來都是人家婷婷主動出擊,這盤被寧煮夫耍了流氓,人家小姑涼除了一顆感動的心帶著享受的身體相從相許,無以為報。
我一手握不滿婷婷豐滿的酥桃不怨俺手小,婷婷C帶加號之玉奶確實渾翹豐挺,特別乳尖圓潤,捻上去如捻珠玉,在手指中膨脹是妙不可言的感覺。
“親愛的,你剛才跟你寧姐說的什麼悄悄話?”
我吮夠香舌,伏耳私語,捻著乳尖的珠玉,感受著倚靠在我身上幾乎裸身的九頭身胴體之曼妙,胴體在愛撫中輕輕顫栗,顫栗是從乳尖傳遍全身,俺嘴里含著波浪及腰的卷發那一尾最細的浪花,去蹭雪白的頸膚,我就不相信婷婷不輸給組合如此完美的情人殺之愛撫,況且是當著南哥哥老婆的面哎。
“嗯嗯,”婷婷極力抑制著從體髓里迸發出來的呻吟,將嘴唇湊近我的耳膜,一口酥暖的香氣呵入,整個耳腔都醉了:“寧卉姐問我,為什麼最後沒從密室里逃出來,我告訴她,因為最後一關的時候我放棄了……”
“啊?最後一關是什麼?”
“嗯……”婷婷緊張的朝寧卉看了一眼,確認母老虎姐姐還在睡夢中,才繼續將香氣呵入:“是給一個男的,他們叫獵手,給他口交讓他射出來,才會拿到密室最後一道門的鑰匙交給你。否則你就出不去!”
我靠!這是神馬密室逃脫?這種霸王條款都制訂得出來?MMP,好尼瑪……文老板,站最後一道崗的獵手還招人不?
“所以,你拒絕這樣做?”
“嗯,我不願意為他口,所以就沒逃出來唄!”
多麼貞烈的菇涼!
老子後來才曉得,那些沒逃出來被帶走最後被淪落為奴的女人們有多麼悲慘,哪里是一次口爆所能相比——等於是,這個密室逃脫跳不跳都是坑,前面給你一個小坑你不跳,後面就等著跳大坑。
好嘛,今晚進場以來老子一直感受著這個超出了我一個守法公民所有想象的淫亂世界帶來的驚喜不斷,刺激不止,俺今晚最強烈的一波腎顫終於在婷婷這一口呵入耳膜的香氣中爆發出來!
原來兩妮子臉上的紅霞也是這一口香氣吹紅的。
腎顫瞬間連鎖反應到身體的各個部位,雞巴成了重災區,此刻已經硬無可硬,抱著婷婷體香逼人,九頭身欣長的裸身,老子激奮不堪,一聲長嘆,幾欲老淚縱橫,心想這下半山之仇終於可以報了,婷婷告訴你,今兒南哥哥不強暴回來誓不為男,不強暴回來我寧煮夫不姓南……
婷婷,怪不得南哥哥了,於是我將婷婷側身翻過,雪白的臀部對著自己之胯,那里雞巴兀硬,龜頭閃亮,然後伸手在渾圓的臀上無比貪婪的揉摸,那觸感白瓷般滑膩,凝脂可彈,手比人先醉都是TMD偽命題,這青春的雌性肉體是如此讓人迷醉,哪怕與之分毫的相觸都讓老子分不清自個還姓寧還是姓南。
對不起了老婆,讓我獸性發作一回吧,誰叫你今兒屁屁都不讓我摸一下,這燃燒的獸性都是你阻止我的那一巴掌給扇出來的哈。
這體內一炸藥包的荷爾蒙今兒要麼違寧公館的紀,要麼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罪,老婆你看著辦吧。
我杵著雞巴順著此刻早已濕淋淋的臀縫就朝婷婷的蜜穴趟去,強暴要有個強暴的樣子,我動作盡量往粗魯上靠,必須暴力插入才跟老子此刻的獸性匹配。
所以我玩的這一款暴力插入TMD注重了力度忽略了准確度,一擊脫靶,待欲我矯正炮口重新出擊,突然覺得一陣酥麻從暴筋的雞巴上傳來,幾根靈巧的手指如精靈跳舞,盈盈而握擎住了那只狂怒亂撞的公牛——原來婷婷伸出手在背後握住我脫靶的雞巴,將之溫柔的扶至蜜穴的洞口,人家臀部還貼心的微翹迎合,在洞口轉著圈兒的一陣輕巧的研磨,似有一種魔力讓本來狂怒的公牛變得乖巧順從,不知不覺中在我挺動之前已經將雞巴連根牽入,兵不血刃,出神入化……
問題是,說好的強暴呢?MMP,搞半天雞巴還是被妹子自己用手牽入的,這倒底算強暴還是被強暴,老子要哭了。
我還在思考淫生,感覺到雞巴一下子被一灌黏黏的蜂蜜緊緊粘住,那灌蜂蜜輕輕搖擺著,絞合著,突然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手背傳來,婷婷拽住我的手在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仿佛在說南哥哥,都幫你插進來了,未必動動雞巴都要妹子來的嗎?
我羞愧難當,來不及繼續糾結這仇是不是算報了,便集聚著全身的腰腹之力,揮鞭挺動著開始用力在婷婷早已洪水泛濫的蜜穴里抽插起來!
這雞巴的馬達剛剛啟動,來回抽插不出五回,婷婷又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這丫頭真下得去口,不是親老公的親不帶這麼狠的,然後另外一只反手過來緊緊摁著我的腰部,原來她正對面前不及半米的母老虎姐姐突然翻了一下身,婷婷這個激烈的身體動作是給我強烈的信號讓我停止行動,把母老虎姐姐弄醒了是先吃親老公還是先吃小四都是沒准的事。
MMP,偷情真的好刺激的哎,像躲貓貓捉迷藏,問題是,這麼一驚一咋滴,刺激是刺激,老子這陽痿最後被刺激出來了咋辦?
一艾婷婷將咬著我的手松開,我才小心翼翼的重新開始抽插,力度自然緩慢了許多,而婷婷的身體不停在輕輕扭結著,訴說著一種強烈的渴望,那是力度極度不滿所致,我曉得抽插帶來的物理動能怎麼也免不了會傳遞到床的那一頭,我明白這麼不是個事,因為按照將此刻如此情動的婷婷妹妹抽插到高潮需要的抽插力度,就是旁邊真睡了只母老虎也得被弄醒,我這才想起床邊叫偷情,床下未必就不叫了?
因為老子早就看到了房間地上是鋪著厚厚的地毯。
Bingo!
偷情也要有偷情的智慧對不對,我趕緊抽身,瞅著空兒去房間里早已擺放好的地方拿了只套子,然後將婷婷攬下床,婷婷立刻明白了南哥哥的想法,見我坐在地上套上套子也不問南哥哥是龍在上還是鳳在上,抱著我便一屁股坐在身上,也不知道是炮口對洞口,還是洞口對炮口,反正這次很順溜的雞巴就滑入進蜜穴里,這下老子怎麼抽插也不礙床啥事了,母老虎姐姐你好好睡哈,我實在再不能忍待,正欲激烈挺動,卻發現婷婷在我身上早已上下翻飛的聳動起來。
為啥老子總是會慢這麼一步?
我一把把婷婷身上掛著的浴巾掀下,這才終於跟婷婷得以赤裸相呈,婷婷的雙乳渾圓,乳頭粉玉,說是豐滿其實得益於高大的骨架,脂肉豐盈而不堆積,小腹平坦而緊實,陰毛濃密而平整,少女感滿滿,讓我一時致幻,分不清我現在日的是飽經風雨的江湖女俠,還是青澀的大學一年級女生。
婷婷九頭身的海拔與我相坐而擁,我的臉正好以人體工學最舒服的位置面對那雙迷人的酥桃,這回不用手捻,我的臉幾乎不用挪動,就能將兩只珠玉般的乳尖叼入嘴里吮咂。
很多女人喜歡被叼著乳頭抽插,這是不可抵抗的生物學原理,江湖女俠與青澀的大學女生概莫能外,所以我叼著婷婷乳頭挺動下身的時候,幾乎對她形成了必殺之勢,為了讓自己不出聲吵醒母老虎姐姐,婷婷還是拿著我的一只手背咬在嘴里,臀部夾著我的雞巴聳動愈凶,牙齒便咬得愈緊。
把痛留給自己,把快樂留給別人,這是寧煮夫畢生堅守的性愛哲學。
其實我後來才曉得婷婷被操,當然一定是被操得爽的時候就喜歡咬人,北方曾經給我出示過他那滿是牙齒印的手背,都是這只火烈鳥咬的。
NND,這小四是搞定了,老子還得去買一件金鍾鐵布衫罩著,好好的日個屄真心不容易。
婷婷成功的因為咬著我的手背而阻止了叫床的呻吟,但抽插帶著水響的噗噗聲卻沒法消音,這讓婷婷被抽插之中還是時不時沒忘會瞄著母老虎睡覺的方向,話說,違背禁忌的刺激會倍增身體的快感,這是性愛生物與心理學的宇宙真理,一會兒,婷婷三個動作聯動,臀部在我身上拼命的聳動著,咬著南哥哥的手背,以及不時監視著母老虎姐姐的睡眠狀況,三個動作循環復始,愈轉愈快,乳尖在我嘴里已經珠圓玉滿,粉艷欲滴,隨著身體越來越快的聳動,大幅的扭結著。
突然,盡管照著態勢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備,當那陣鑽心的疼痛從手背傳來,倒是老子差點發出奔潰的嚎叫,比老子小時候打針TMD疼了兩個量級,接著婷婷身體一陣劇烈的痙攣過後,幾乎全身的重量癱軟在我的身上,那一刻老子才曉得跟一個九頭身,大骨架的菇涼做愛是如此的耗費體力,身子骨差點,人家在上位高潮的那一癱真的能把你癱熄火。
婷婷的高潮來的如此迅速與強烈其實都是拜了偷情之賜,還好老子算無遺策,事先套了只套子,不然這麼猛我斷然只能無條件內射,那樣做是違背奸夫的奸德滴。
迎著婷婷癱軟的身子,我才感到毫無壓力,一番強烈的挺動過後,老子扳機一扣,小寧煮夫嗷嗷的在婷婷的蜜穴里全都射了出來。
這是一張新的,如此嬌嫩的屄屄,小寧煮夫噴射的那拼命的蹦躂勁竟然送給了婷婷兩次美美噠的余潮……
幸好此刻母老虎姐姐仍在安睡,事後我跟婷婷沉浸在偷情成功的喜悅之中,在床下抱在一起足足纏吻了五六七,或者八分鍾才依依不舍的分開,稍作收拾,便躺回了原來床上的位置,臨睡前,我還跟婷婷無比嘚瑟的打了OK的手勢……
第二天差不多睡到中午牛導才把我們叫醒,然後用了會所准備的VIP會議伙食才開車離開。
牛導獨自走的,我跟寧卉坐的婷婷的車先回仇公館去開車,一路折騰回家已是很晚,隨便在外面吃了點餃子算把晚飯也對付過去了。
自此,寧卉無甚異常,對昨晚後面發生的事完全不知情的樣子,晚上也早早洗漱上床准備歇息,我隨後上床的時候來了一個規定動作,從後面溫馨的抱著被毯里老婆清潔溜溜的裸身,然後也伸出了手准備到昨晚沒摸成的屁屁上摸上一把。
“啪!”寧卉居然又是一巴掌把我的手拍開!
“咋了?老婆?”話說這一拍已經把老子拍得有點心頭發虛……
果不其然,寧卉把頭埋向一邊,也不看我,聲音涼涼的,不是空調吹著那種涼:“說說唄,昨晚都干啥啦?”
“昨晚……干啥?沒干啥啊……我們不是一起在房間的嗎?你睡了我們也都睡了啊?”
“繼續裝哈?我睡了,你們就睡了嗎?沒干點別的?”
“啊?老……老婆!”我感到腦袋一嗡,頂著空調涼涼的空氣和老婆涼涼的語氣,一頭汗就下來了。
“完事還不忘打個OK,跟誰嘚瑟呢?”
不作死就不會死,MMP,誰發明的這句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