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二娃對曾北方的問題完全沒得准備,二娃看上去有些猝不及防,一副我跟寧姐那不那啥的跟你有什麼關系嗎的表情,二娃警惕的朝四周瞅了瞅,才好好看著曾北方,嘴里囁嚅到:“曾哥……咋了?”
“沒事,我只是問問。”曾北方笑了笑,但那笑容怎麼尷尬怎麼來,仿佛是擠出來滴,“你就告訴哥你跟寧姐是不是……做了好嗎?”
告訴你哥,呵呵,這近乎套的。
老子突然覺得曾北方有些悲哀,以自己如此不得了加了不得的條件在女神爭奪戰中居然輸給了一個有著偷女人內褲劣跡的農村小屁孩,輸了不說,還舔著臉去問,他媽的這不是自取其辱是啥。
“嗯。”然後我看到二娃應承了一聲,外加還點點頭,不點頭還好,這一點頭二娃等於是妥妥的承認了自己已經是寧卉姐的人了。
老實說,經過昨晚的高堂會審,我是一點都不懷疑老婆已經把二娃這個雛收了,現在看到二娃大大方方在北方面前承認……好嘛,老子更加不懷疑了。
這是一個三贏一輸的局面,麻將術語叫三搶一。
三贏中的第一淫,哦不,第一贏是寧皇後哈,平生第一次收了個雛。
第二贏是二娃,這處不破則矣,一破驚人,居然破在站在世界盡頭的女神身上,第三贏是寧煮夫,終於等來了老婆跟自己數星星星,哦不,數新星星的時刻。
這唯一的一輸,自然是可憐的曾北方,一把好牌打得稀爛,千里迢迢來版納送吊送了個寂寞不說,關鍵居然恥辱的輸給了黑不溜秋,二不掛五,在北方眼里完全就是一個街溜子的二娃……
聽到二娃的回答,我迅即看到在刺眼的陽光下,曾北方的臉黑成了太陽黑子。
寧卉上衛生間回來都到傣家那種只及膝高的餐桌前坐下了,曾北方才攬著二娃進來,老子自然不動聲色,若無其事的拿著菜單點菜,斜眼用余光瞄了瞄曾北方跟二娃,然後看到兩張撲克牌,一張是曾北方臉上的黑桃K,一張是二娃臉上的紅桃Q……
以及兩種蔬菜,一根曾北方臉上的苦瓜,一個二娃臉上的番茄。
而寧卉的臉上,美麗的臉龐如沐春風,長長的睫毛如同在風中搖曳的椰樹的樹影,樹影下那雙迷人的上彎月仿佛洞悉著一切,洞悉著黑桃K和紅桃Q,洞悉著苦瓜與番茄,也洞悉著寧煮夫此刻正在幸災樂禍。
其實老子幸災樂禍是幸災樂禍,盡避曾北方的行為是自己作死,的確讓人生厭,但可厭的人必有可憐之處,但我還是挺可憐曾北方的。
俺是一個淫妻犯,但俺也是一個有良心的淫妻犯。
傣家飯有一種天然的人間煙火……吃飯的人負責人間,烤雞烤魚和烤的各種肉的各種烤負責煙火。
話說傣家飯從烹飪的角度,炸烤是主要烹飪方式,基本沒有咱們老家的炒菜一說,但我挺喜歡的是傣族的菠蘿飯。
其實是朱朱喜歡,這次來版納我發現寧卉也喜歡,好嘛,我發現女娃兒好像都挺喜歡把吃飯當成吃水果的菠蘿飯,寧煮夫說他也喜歡,但我申明一下,那是因為寧煮夫的女人們喜歡他才喜歡,寧煮夫說但凡自己女人們喜歡吃的自己當然也喜歡吃,這才叫愛情。
那麼問題來了,女人們都喜歡吃男人的那啥?寧煮夫你是不是也……
吃飯就席的座次是這樣嬸的,作為正牌老公老子當仁不讓坐在寧卉的一旁,新晉小奸夫二娃挨著坐在寧卉的另外一旁,而曾北方則坐在二娃的一旁。
話說曾北方那海拔一八七的身材坐著都當二娃站著那麼高,但此刻曾北方即便坐著那身軀顯得有多偉岸,臉上的表情就有多落寞。
要了點傣族那種自烤的包谷酒,當地人都習慣喝自烤的包谷酒,雖然我喝著不太習慣,這酒自然不能跟幸達的老酒比,但入鄉隨俗,體驗當地的風土人情,自然就要喝當地的酒,吃當地的飯,睡當地的妹子……
這些都是基操。
目前老子做到了前面兩項,第三項還沒敢。睡當地妹子還得去跟寧皇後申請許可證。寧煮夫不是不敢睡,是他媽的不敢跟寧皇後申請。
其實俺最愛吃的還是那缽散發出一股難以名狀的味道的酸筍煮魚,這股味道特別在傣族自己泡的那種酸筍,經得住鼻子的折磨,方得口中的美味,有點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的意思。
好嘛,其實就是聞起來臭,吃起來香。愛的愛死,吃不來讓他吃一口如同要了他的命。
看得出來二娃跟老子一樣,是巨喜歡,農村娃兒嘛,不揀嘴,就看我跟二娃指著那缽酸筍煮魚在狂吃。
寧卉說不上喜歡,也不說不上不喜歡,或者叫有一點點喜歡,也吃了不老少。
而唯獨曾北方就是那種讓他吃一口像要了他命的,就見這小子皺著眉頭一股子對那個難以名狀的酸筍味嫌棄得不要不要的樣子,那種嫌棄他媽的有點城市嫌棄農村,內地嫌棄邊疆,漢族嫌棄人家少數民族的意思,老子都有點看不下去了,這種嫌棄很討打有木有?
所以曾北方你曉得你娃為啥子輸給二娃了嗎?你還城市嫌棄農村,你寧卉姐都愛吃酸筍,你嫌棄酸筍,就等於嫌棄你寧卉姐你造不造?
還好這小子沒捂鼻子,如果這小子敢捂鼻子,老子指定上去就會呼上一巴掌,老子最看不得城里人那股子酸筍,哦不,那股子酸不溜秋的味道。
而寧卉也仿佛洞悉了一切,愈加見曾北方對空氣中彌漫的酸筍味嫌棄的緊,愈加跟我和二娃把那聞起來那啥,吃起來香得一逼的酸筍吃得那叫一個歡,吃得紅唇皓齒,額頭和鼻尖上香汗羅帳,還吃得嬌喘連連……
別想歪了,嬌喘是因為辣。
這還不算完,論拱火寧煮夫是跟曾麼蛾子學的,於是我趁機伏到寧卉的耳邊,哈著酸筍之氣來嘀咕到:“老婆,看到北方聞到酸筍那股嫌棄和難受勁兒沒?”
“嗯。”寧卉點點頭,點頭是表示當然看到了,然後詫異的看著我,是不曉得寧煮夫提這茬是個啥子意思。
“要不要測試一下北方對你是不是真愛?”
“啊?”寧卉一副果真麼蛾子來了的表情驚嘆一聲……
“這樣老婆,你吃一大口酸筍,然後叫他吻你,看他敢不敢下口!”寧煮夫一臉詭異的笑容老子也是在覺得很討嫌。
“你無不無聊!”說著寧卉伸手擰了我一把,外加還白了我一眼。
“我是說的真的老婆,要不是試試唄。”寧煮夫繼續在拱火,這麼蛾子飛出來了,就沒有飛回去的道理。
“一邊去!”寧卉頭一別,不想再理寧煮夫這種無聊之徒,但話是這麼說,我看到寧卉頭是別過去了,然後卻瞄了曾北方一眼……
瞄完這一眼,寧卉咬了咬嘴皮,若有所思狀的思忖了一番,然後寧煮夫笑了。
因為我看到老婆居然就真的夾了一大塊酸筍擱在嘴里,然後默默的起身朝衛生間方向走去……
他媽的老子這都不懂寧皇後是啥意思,我還叫啥老婆肚子里的蛔蟲呢,於是我趕緊起身拽到曾北方身邊,伏在這小子耳邊一陣耳語:“快!苞你寧姐過去,她找你有事!”
“啊?”曾北方不明就里的看著我,但聽到他寧姐找他,眼里頓時掠過一絲興奮的光來。
“還愣著干嘛,還不快去!”說著我一把擰著曾北方的胳膊,把這小子拽了起來……
曾北方是屁顛屁顛的跟著寧卉過去了,然後我看到二娃兩只銅鈴般的眼睛看了看北方的背影,又轉過頭來鼓著我,那眼神里的醋意簡直了,酸得不要不要的,比傣族的酸筍還酸。
“盯著我干嘛,”我伸手拍了拍二娃的腦袋,隨即坐到了二娃身邊,“沒你啥事,吃你的酸筍哈!”
“哥,”二娃明顯不干了,倔強的把頭一擰,“姐找曾哥啥事?”
由於看到我是跟寧卉一陣耳語,然後又跟曾北方一陣耳語才發生了這樣的寧卉私會曾北方的事兒,這讓二娃感覺有些不妙,作為一個男人的本能,似乎感覺自己在寧姐姐心目中的地位受到了威脅。
我是這麼理解的。於是我端起包谷酒跟二娃干了一杯:“二娃,不該你操心的事你就別操心。曾哥就是過去跟你寧姐做個試驗罷了。”
“試驗?”不說這個冷僻詞兒還好,一說顯然二娃的好奇心完全被激發起來,“啥……啥子試驗?”
“唉,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擱下酒杯,抹了抹嘴,然後語氣嚴厲滴,“大人的事小屁孩不要多問!”
但顯然老子這個一眼看穿就完全是裝出來的嚴厲根本木有唬住二娃,二娃堅持不懈的辯解到:“哥,我還是啥子小屁孩喲?”
“對了哦,從昨晚開始就不是了!”我若有所思的嘀咕了一聲,然後轉頭瞄了瞄二娃,試圖觀察這小子聽了這句話里帶著的話兒有啥子反應。
“呃……”果真,二娃的臉瞬間便漲得飛紅,而且梗著脖子鼓起腮幫想說啥又沒說出口,感覺好像滿腹冤屈似的。
他媽的日了我老婆還裝得委屈?凡爾賽也沒這麼個凡爾賽法。
對二娃這種占了天大的便宜還裝著楚楚可憐的樣子我是十分鄙夷的,於是我給二娃又倒了一杯酒,准備忽悠二娃喝下,然後趁著酒性讓二娃抖點昨天被寧皇後破處的猛料出來。
“來,二娃,為慶祝你不是小屁孩,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了干一杯!”我覺得這個理由二娃起碼應該干三杯,所以我對二娃還算挺仁慈的。
“呃……”二娃此刻的脖子梗得更粗,舌頭如同打了死結,再次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我覺得二娃是因為激動而說不出話來。
這不奇怪,當初我被朱朱破處後也是這樣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所以二娃在寧煮夫的忽悠下連干了兩杯,然後老子才神秘兮兮的摟住了二娃的胳膊,特意朝寧卉和北方離去的方向瞄了一眼,然後心里一個激靈,因為我想到了此刻的北方或許正在啃寧卉嘴里的酸筍,曾北方那副終於跟寧姐姐咬了嘴皮的興奮中又帶著不得不拼命忍住酸筍的味道的樣子實在過於酸爽……
“二娃,你告訴哥,昨晚是不是爽飛了?你寧姐的屄屄日起是不是爽得飛起?”老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二娃,然後打了一個飽嗝,那酸筍加包谷的味道差點沒把二娃熏翻。
酸筍是好吃,但那味道到胃里過一道就不好玩了,就見二娃屏住呼吸,梗著脖子,臉脹如沒泡過水的豬肝,然後等那股迷人的酸筍包谷味道飄散之後,二娃才憋著勁的開口囁嚅到,“哥……我……”
“我什麼我?直接說爽還是不爽嘛?”然後老子一低頭,然後看到二娃的胯下居然支起了帳篷,“我靠,這都能硬?果真是人他媽的年輕!二娃,是不是一想到日你寧姐的屄屄那種爽得飛起的感覺把雞巴都想硬了?”
“哥……沒……”
“沒什麼沒?雞巴都想硬了,還敢說不爽?”說著我老子伸手就朝二娃的肩頭拍了下去“哎喲!”手落聲起,這一巴掌因為幾杯包谷酒下肚完全沒得輕重,直接拍得二娃叫喚了起來。
寧煮夫有點低估了傣族包谷酒的酒勁。
“叫喚啥呢?哥的問題還……沒……沒回答呢!”寧煮夫的舌頭越來越大,已經有點在嘴里轉悠不過來。
“我……”二娃明顯是有話要說但又不敢說的樣子,當然,盡避寧煮夫此刻表現得非常熱絡,跟睡了自己老婆的二娃稱兄道弟,但作為二娃的角度,畢竟是睡了人家老婆,看上去對寧煮夫還是有些怯意的,這是導致二娃此刻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的原因麼?
後來老子才曉得二娃有個二叔,是個殘疾人,當年在村上就是睡了人家的老婆被人家的老公挑斷了腳筋。
以致於這當兒二娃一副敢作不敢當的樣子讓老子陡生同情,覺得二娃奸夫上位可能是太快了點,就憑搜索了下度娘,可能根本還木有理解啥叫淫妻就被寧煮夫忽悠著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估計二娃現在腦海里浮現的還是他二叔被挑斷的腳筋……
“好嘛,你娃還害羞哇?”看到支支吾吾的二娃寧煮夫也著急,於是准備采取苞老婆高堂會審采用的問答模式,這樣更簡單,效率也更高,“接下來我問你答嘛,我問什麼你答什麼要得不?”
“嗯……”二娃怯生生的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為了緩解二娃緊張的情緒,我特意給二娃夾了一筷子的酸筍,嘴里嘀咕到:“二娃,你不要緊張,我就是想了解了解情況而已,你如實回答就好,不用添油加醋,但也不可隱瞞。”
“好……好的,哥。”二娃看著碗中的酸筍哪里還有心思下嘴,然後眼骨碌一轉,囁嚅到,“哥,你昨晚發信息的時候不是已經問過嗎,我都如實回答了。”
“呵呵,那才哪到哪,那哪兒夠呢?”說著老子又一巴掌拍在了二娃的背上,“你以為我老婆是白睡的哇?就是嘛,你昨晚回信息的時候回答得好好的,為啥現在卻支支吾吾的呢,就像昨晚回信息的時候一樣啊,我問什麼你回答就行了啊,你緊張個啥呢?”
“呃……”我從二娃的聲音聽出了一種不明就里的茫然,“那哥,我以後……以後不睡了得行不?”
“不行!”寧煮夫斬釘截鐵的回答讓二娃的身體竟然一陣哆嗦,“哦,你以為我老婆是你想睡就睡,不想睡就不睡的嗎?”
“哥,我不是這個意思……”二娃估計已經被寧煮夫繞暈了。
“不是這個意思就好好回答,回答完了下次……下次繼續睡。”舌頭已經開始打結,寧煮夫現在最大的敵人是喝下肚子里的幾杯包谷酒。
“嗯嗯……”
“我……我問了哈!你姐的水……水多不多?”
“哥,昨晚你問過的。”
“我問……問過嗎?”
“問過的。”
“問過就再回答一次。”
“多,哥。”
“嗯嗯,”寧煮夫對二娃的回答看上去無比滿意,老婆的屄屄水多他媽的那是政治正確,“那麼,插這……這樣水多的屄屄是不是……是不是爽得上天了咯?”
“是的,哥。”這下二娃找到節奏了,哥的問題反正全部按照肯定回答都沒得錯。
“那麼,”寧煮夫把臉朝二娃湊近了一點,“你舔了你姐的屄屄了?”
“是……是的,哥。”二娃回答是回答了,但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身體在明顯的哆嗦,並伴有喉嚨吞咽口水的動作對於二娃這個意味深長的微表情老子的解讀是,二娃在心頭默念,味道好極了……
“我靠,那麼,給哥說說舔我老婆的屄屄是個啥子……啥子感覺?”寧煮夫此刻盯著二娃的眼睛比舌頭還直。
“呃……”就看到二娃一愣,然後嘴皮囁嚅著卻不見出聲,顯然這個並不能用“是的”來回答的問題把二娃整不會了,一會兒,二娃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
“唉,這個問題很難回答麼?”寧煮夫嘆了一聲,然後善解人意的決定幫二娃來回答這個問題,於是老子拿起桌上的勺子朝菠蘿飯杵了下去,照著菠蘿多的部分挖了一勺支棱到二娃的眼前,“看到這香噴噴,軟糯糯,甜桑桑,汁淋淋的菠蘿飯沒?”
“嗯……”二娃狐疑的看著我,不曉得杵在眼前的這一勺菠蘿飯跟舔屄有啥關系。
“你想想,”老子伸出舌頭杵到那一勺菠蘿飯上做舔吸狀,然後轉頭對二娃解釋到,“我老婆的屄屄舔起來像不像菠蘿飯嘛?”
“啊?”二娃這才恍然大悟,連忙把頭點得跟摏蒜似的,“像……像!是的,像!扮!”
二娃長舒一口氣,因為問題又回到了可以用“是的”來回答的模式。
“所以,”寧煮夫繼續嘚瑟,“要善於在事物之間發現……發現聯系。”
說完寧煮夫把勺中剩下的菠蘿飯一口吞下,然後美滋滋的咂咂嘴,便將臉杵到二娃的耳根——此刻寧煮夫全身的淫妻多巴胺都在燃燒,接下來縱使壓低了聲音,但寧煮夫在二娃耳邊的一頓輸出頓時把二娃驚得目瞪口呆:“二娃,不是哥跟你吹,昨晚上你姐被你日……日完了,我回去房間睡覺的時候,在床上你姐乖乖的給我……給我交代了的,交代跟是咋個被你日……日的!”
看得出來,寧煮夫說“日”這個字兒的時候,被包谷酒蕩漾的眼神是放著光的。
目瞪口呆項下的二娃徹底懵逼了,當然懵的是啥逼只有二娃各人曉得,但老子判斷這小子是震驚於淫妻犯還能這樣操作,老婆被日了,然後還要老婆交代是咋個被日的。
這是一個二娃幼小的心靈完全無法理解的世界。
二娃懵逼的看著我,被包谷酒蕩漾的眼神愈發迷茫。
“呵呵,不信?”淫妻犯寧煮夫這下徹底放飛了,炫耀式反問的表情十分討打,“我昨晚問了我老婆,她說吃了你的雞巴的,二娃,你說吃……吃了沒得嘛?”
“嗯……是的,哥。”二娃曉得現在的所有問題只管回答是的就行。
“我老婆說……”寧煮夫頓了一下,然後眼睛滿桌子逡巡了一番,像是在找啥東西,還好,桌上擱了一盤水果,水果里面有香蕉……
於是我拿起了一根香蕉,而且老子特意挑了根最大的,算是對新晉奸夫二娃同志致以了最崇高的敬意。
看到我拿起香蕉,特別挑了根最大的動作,二娃這下秒懂,並在懵逼的目光中許以了些許感激孺子可教也,因為老子剛才才給二娃上了課,要善於在事物之間發現聯系,二娃是看懂了哥是要把這根看上去個頭不小的香蕉跟他自己的某個部位聯系起來。
“看到沒?”寧煮夫舉著香蕉支棱到二娃的眼前,“我問我老婆吃你的……吃你的雞巴是啥感覺?她說就像吃……吃香蕉!”
“啊?!”二娃的身子又是明顯一顫,然後二娃默默的低下頭,看著自己胯下從方才就一直支棱起來的帳篷……
二娃皺著眉頭低著頭的動作讓老子覺得很凡爾賽,他媽的被俺老婆吃了雞巴還覺得忒委屈還是咋滴?
而寧煮夫這當兒已經完全停不下來,而且嘴里泡子翻翻的盡是醬油和醋,外加手還連比帶劃:“二娃,她說你的雞巴有這麼……這麼大,這麼粗,呃,就像這根香蕉,說由於粗,吃一會兒嘴就酸了。”
看著寧煮夫眉飛色舞描述女人吃男人雞巴的場景,二娃完全理解不了這種非人類行為存在的道理在哪里,不曉得的以為寧煮夫在描述別人的老婆吃自己的雞巴,結果是在描述自己的老婆吃別的男人的雞巴……
其實從二娃當保安暗中認識寧煮夫兩口子,然後偷女主人的內褲,到今兒在千里之外的西雙版納的意外邂逅,到聽著寧煮夫描述寧姐是如何吃自己雞巴,這一切的一切讓二娃感到原來人生是可以如此魔幻,如此不像真實的真實著,又如此像真實的虛幻著……
當然,以二娃這個年紀還體會不到啥子叫人生如夢,盡避此刻二娃那張懵逼的臉其實已經是一張人生如夢的臉,況且像寧姐這樣高不可攀的女神給自己吃雞巴,其實這本來是在二娃的夢中都是不敢去想象的。
所以,二娃完全拎不清此刻自己身處的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寧煮夫的眉飛色舞還在繼續,並且手里還在比劃著那根還沒剝去皮的香蕉:“二娃,你曉不曉得……曉不曉得你狗日的有好性福,我說的性福是那個性感的性的那個性福哈……”
說時遲那時快,老子的感慨還木有感慨完,突然感到胳膊一陣青痛,哎喲一聲過後就聽到一陣河東獅吼從腦門灌頂而下:“寧煮夫,你在干啥子?”
原來寧卉不知道啥時候已經回來了,後來我才曉得寧皇後在我身後已經站了多時,寧煮夫那些啥二娃雞巴像香蕉,老婆吃二娃雞巴的汙言穢語一概盡收耳底,這當兒是實在聽不下去這個包谷酒瘋子繼續亂說了,才出手狠狠了擰了寧煮夫的胳膊。
“嘿嘿,”一看是寧卉,我趕緊嬉皮笑臉相迎,“老婆你回來了,我們沒……沒干啥子,我在吃香蕉,我在跟二娃說版納的香蕉好好……好好吃哦……”
說著我將手里的香蕉連皮就往嘴里塞了一大截……
曾北方是隨後才回來的,大家伙繼續吃飯。
但老子哪里有心思吃飯,一直憋著在算計老婆跟曾北方去衛生間出差一趟是不是發生了點啥,試驗的結果則是如何?
因為我看到曾北方回來的時候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而詭異的是,曾北方回來便如從時空穿越了一般,換了個人似的,竟然自個揀著酸筍一陣狂吃,而且吃的時候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還他媽的邊吃,邊一直朝寧卉掃過來熱辣辣的目光。
這是腫麼個情況?
這是分分鍾被她寧姐收了麼?
是他寧姐用一個帶著酸筍味道的吻教育了他要尊重人家少數民族的飲食習慣了麼?
看到此情此景,好說不說,老子對試驗結果倒是充滿著充分的樂觀。
於是瞅著空兒,我湊到寧卉耳邊:“老婆,試驗結果如何?是真愛不?”
寧卉沒說話,只是用腳碰了碰我的腳,然後朝我使了個眼色,朝曾北方努了努嘴,寧卉的意思我秒懂,意思你看曾北方瞬間把酸筍吃得是如此之歡還用問結果麼?
試驗結果已經很明了了,只不過老子還是在琢磨,北方跟寧卉去了前前後後五六分鍾的樣子,這個時間只打一個啵顯然太奢侈,但如果要干點那啥更深度的交流又肯定不夠,那麼問題來了,在整個測試的具體過程中究竟經歷了啥,竟然讓一個連味都聞不得的曾北方竟然突然間變成了酸筍狂魔?
這個只能等下回高堂會審的時候分解了哈。
這頓傣家竹樓飯吃得有點跌宕起伏,而且一缽酸筍煮魚讓曾北方看到了這次來版納翻身的轉機。
寧煮夫自然樂得高興,要是寧皇後一高興將曾北方和二娃兩個情敵一次整個三P,那這趟西雙版納州之行也是值了。
吃完飯,曾北方還算懂事,屁顛屁顛的主動去結了賬,然後大家在吃飯的傣家竹樓稍作休息,下午的安排是去參加一個潑水活動,這種潑水活動是當地特地為外地游客組織的,相當於讓大家伙不在潑水節的時間體驗一下潑水節的風情。
二娃已經提前訂好了門票。
好巧不巧,在來到潑水場的門口,居然又遇到了……“朱朱”。
和她前天回去奔朋友父親喪的老公。原來她老公今兒中午的航班已經趕回版納,繼續跟“朱朱”,哦不,人家叫小芹哈,准備度完剩下的蜜月。
小芹跟她老公是寧卉的粉絲,大家又都是老鄉,見到咱們自然熱絡得不要不要的,而一向不嫌事大的寧煮夫見狀順勢提議要不大家就組團在一起參加今兒不是潑水節的潑水節得了。
小芹一聽眼睛頓時就亮了,迅即連聲附和了寧煮夫的提議,然後縱使小鳥一人般的依偎在她老公身邊,但居然笑盈盈的偷偷朝老子拋過來一噸重的媚眼,搞得老子暗暗叫苦,莫說一噸重,哪怕現在這妮子一兩重的媚眼老子也不敢接,身旁的母老虎那火眼金睛不是鬧著玩的,要是被被母老虎看出名堂來了還不吃不了兜著走?
那麼問題來了,小芹同學,按說你跟曾北方那啥,交流是不是要更深一步嘛,咱倆那啥,啥也木有做過對吧,為啥你的媚眼不朝曾北方拋,非要朝我拋捏?
再說我跟朱朱熟,這當兒你是小芹,咱不扯關系好不?
於是老子只能裝著跟小芹不是太熟,反倒跟她老公挺熟的樣子,跟這兩口子展開了交流。
小芹兩口子也很來事,而且小芹一看就是那種社交牛逼症患者,一會兒便摟著自己偶像的胳膊跟寧卉姐姐姐姐的叫上了,我則跟她老公勾肩搭背的稱兄道弟起來。
見曾北方和二娃都叫我哥,她老公也跟著叫我大哥,然後第一次叫老子大哥的時候我覺得挺過意不去的,要不是昨晚寧卉突然叫回房間,老子已經把他的新婚媳婦打來吃了。
大哥辦了小弟的女人,這事怎麼都是不地道的哈,幸好被昨晚老婆的召喚回房踩了刹車。
話說今兒的潑水活動的流程是這樣嬸滴,開始是一些傣族的歌舞表演和游客的游戲互動環節,然後就是游客在演員的帶領下潑水同歡。
活動兩點正式開始,這當兒快到下午兩點,太陽在西雙版納的藍天下正在熱烈裸奔,天空沒有一絲雲彩,強烈的紫外线照射到皮膚有一種滾燙的灼熱感。
所以當這些身材無一不似孔雀一般苗條的傣族菇涼們在強烈的紫外线照射下載歌載舞的時候,然後再瞅瞅寧卉和小芹里三層外三層的塗抹著防曬霜的樣子,老子方才心頭那點門票有點貴的抱怨瞬間便隨風飄散在一旁的椰樹林中……
大家都挺不容易的。
小芹更不容易,因為那廂邊小芹挨著坐在寧卉的身邊,另外挨著一邊坐著她老公,然後這妮子居然隔著寧卉從寧卉的背後伸手過來拉我的手……
MMP,這妮子膽子也是太大了,不愧是咱家鄉的妹子,性格火烈,敢做敢為,偷個情都偷得如此蕩氣回腸,如此吃雞,但老子根本不敢接招,再說當了她老公的大哥,於情於理再跟她搞曖昧也是說不過去的哈。
所以,小芹那細嫩的小手甫一觸摸到老子擱在一邊的手掌的當兒,我即刻將手彈開,盡避那一刹那小芹的手指的觸感像極了朱朱的……
老子暗暗叫苦,有點後悔為讓小芹跟他老公一起組團參加活動,因為說好了參加完潑水,晚上還要一起吃飯,按小芹這架勢,這妮子不搞出點事情來怕是收不了場滴。
背後手沒敢接招,但我還是偷偷的朝小芹瞄了一眼,但這妮子的頭居然親熱的靠在她老公的肩頭,那副恩愛勁兒誰看誰羨慕,但誰會想到這麼個嬌小可愛,人畜無害的妹子背地里原來是一杯如此濃烈的綠茶。
“親愛的游客們,接下來請大家到更衣室換上美麗的傣裝,我們的潑水狂歡即將開始!”突然,場上響起了主持洪亮的聲音。
然後大家伙跟一眾游客們趕去更衣室換衣服,寧卉跟小芹自然是換傣裝,咱男人幫本來也發了男人的傣裝,但哥幾個一合計,既然都要遭潑濕,還穿啥子傣裝嘛,他媽的不如光著膀子來得痛快。
於是等咱只穿著褲衩的光膀子F4潑水戰隊出來甫一亮相之際,老子頓時傻了眼,因為今兒這麼多男性游客光膀子的也只有咱哥四個,這個局面就有些尷尬了,然後就聽到旁邊一操持著並不標准的普通話,也聽不出來哪兒的男游客在旁邊很不削的嘀咕到:“哪里來的游客哦,這麼不文明!”
“呵呵,聽口音聽不出來嗎?那啥……地方來的啊!”另外一個顯然是一伙的男游客還他媽的在一邊拱火。
說來這是跟咱家鄉招黑,好嘛,招黑就招黑嘛,不文明就文明嘛,老子也不想懟回去,他媽的你丫文明,潑個水你咋不披個棉大衣出來捏?!
說時遲,那時快,縱使在如此強烈的陽光下,潑水場里突然閃過一道,哦不,是兩道,一道忒強烈,一道稍弱一點的亮光不用問,那是咱家鄉的女眷們閃亮登場了!
好說不說,這是俺第一次看寧卉,以及第二次看“朱朱”穿傣裝,傣裝自帶苗條屬性,是詮釋女人婀娜嬌姿的絕美載體,穿著傣裝的傣族菇涼仿佛都是行走的舞者,恰好寧卉苗條,婀娜,且能歌善舞,所以當寧卉遇到傣裝,那是美中見美,為寧卉那站在世界盡頭顏值平添了一種別樣的民族風情。
而那道敢與熱烈裸奔的太陽爭奇斗艷的亮光是因為寧卉裸露在傣裝之外如冰雪一般凝白的肌膚發出的光芒,這道光芒仿佛來自天外寰宇,她來到人間的使命就是為了讓你感知女性體美可以美到一個什麼樣的新高度。
對不起,“朱朱”,全部的溢美之詞都給了我的老婆,不是因為你沒有最終成為我的老婆,也不是你穿傣裝不美,是因為你的美可言,而我老婆的美不可方物……
“朱朱”,你的貢獻是跟我老婆一起用那高不可攀的美麗鎮住了場子,為咱家鄉的妹子爭了光哈。
因為我看到了方才埋汰咱光膀子F4的兩位男游客看著你們那直勾勾的目光和嘴角閃亮的哈喇子……
話說不說著兩廝還好,接著潑水活動開始一會兒,咱四男二女一直本來都在一起團體作戰,突然老子怎麼就發現著這兩廝混進了咱們的隊伍,混進隊伍也沒啥,其實真的潑起水來場面足夠混亂也顧不上誰潑誰,但本來老子對這兩廝埋汰咱們F4就心生膈應,所以就一直密切注意著這兩廝的動向果真,還真他媽的被我逮著了,其中一廝在躍躍欲試了幾次之後,終於伸手一把摸在寧卉的臀部上老子頃刻怒從膽邊生,但還沒等老子的呵斥聲從嗓子眼里噴出,就見二娃一個箭步從斜刺里殺出,然後揪住那只罪惡的咸豬手,另外一只手一拳便朝那廝的臉招呼了過去!
“我日你媽!你狗日的在干啥子!”拳到聲到,二娃的呼嘯聲簡直地動山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