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給小芹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才敢接了電話:“老……老婆,我是不是可以回房間了?”
“是的,回來吧,你現在在哪里?”電話里寧卉的聲音有些慵懶,寧煮夫一聽好熟悉,跟平時寧皇後事後的那種慵懶一樣一樣的。
關鍵這種慵懶意味著寧皇後的氣已經消了,而且說明二娃的處是妥妥的沒了。
而這當兒叫自己回房間,還意味著——寧煮夫一想雞動了——老婆這是想叫自己回房間跟二娃一起PPD,哦不,PPP,三個P?
幸好在小芹房間嘴兒是親了,但褲兒還沒脫,還木有犯下大錯,此刻老婆的召喚讓寧煮夫方才不勝酒意的醉意醒了一半,寧卉煮夫趕緊回到:“我……我在北方房間,我還說今兒進不到門在他房間湊合一晚上呢!”
說完寧煮夫擱下電話轉身對小芹嘀咕到:“我……我得回房間了,謝謝,謝謝你的信任,有時間再聊。”
有時間再聊?
他媽的嘴兒都親了,結果寧煮夫跟小芹說自己是來聊天的,也不怪人家小芹的目光幽怨的看著寧煮夫,一臉失落,但又不好阻止,況且阻止了也沒用。
寧煮夫屁顛屁顛的回到房間,見寧卉一個人躺在床上,發鬢散亂,一床被毯欲遮不遮的覆蓋在一絲不掛的裸身上,看上去完全就是將將才完事的樣子,但望盡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卻木有看到二娃一根毛的影子。
“人……人呢老婆?”寧煮夫伏下身抱著寧卉就開問。
“我不是人啊?”寧卉睜開眼瞄了一眼寧煮夫,沒好氣的來了一句。
“我不是這個意思老婆,我是問二……二娃呢?”
“回去了!”寧卉回答得飛快,仿佛一切都是按流程安排好了的。
“哦哦,老婆我還以為你叫我回來三……三P呢?”
“你想得美!”
“哦哦,那老婆……你剛才真的……真的把二娃辦……辦了?”寧煮夫此刻已經語不成形,說完屏住呼吸等著老婆激動人心的問答。
“你快去洗個澡好不好?一身酒氣!喝了多少酒啊?”寧卉不做正面回答,只是一臉嫌棄的轉過臉去,而賣的這個關子把寧煮夫急得抓耳撓腮,不得不趕緊起身衝去了衛生間。
平時寧煮夫洗澡就是超音速,今兒卻是光速洗完,然後出來連褲衩也不穿,裹了根浴巾就一個箭步衝到床上,掀開被毯便從身後抱住了寧卉絲滑如緞,柔膩如瓷的裸身。
“老……老婆,現在可以告訴老公了撒,是不是把二娃辦……辦了嘛?”寧煮夫那個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要不讓老公檢查一下現場!”
說著寧煮夫伸手就朝寧卉大腿之間摸去“啪!”寧煮夫摸了一個響,那是寧卉伸出手啪的一聲拍在了寧煮夫的爪子上!
“好嘛,老婆,不讓檢查現場那就啟動高堂會審程序了哈!”這個是寧煮夫的殺手鐧,一但進入高堂會審,那寧卉必須如實回答寧煮夫的所有問題。
這是寧煮夫在寧公館作為一個淫妻犯享受的唯一的,卻至高無上的特權,見寧卉弱聲一嘆,寧煮夫知道只有這招才能把寧皇後拿捏得死死的。
講真,滿身滿懷的抱著寧卉的裸身,嘴里噙著老婆的香軟甜舌,然後聽著她用蜜汁泡過的聲音講跟奸夫們的床上那點事,我承認這是寧煮夫作為一個淫妻犯的最大享受……
好嘛之一,親自看著老婆被奸夫操是之二。
今兒沒看到老婆怎麼辦二娃,給二娃破處的,那麼能夠聽聽老婆講也是極好的。
“高堂會審正式開始了哈,老婆,”我清了清嗓子,這當兒清清嗓子如同驚堂木一拍,很有儀式感的那種威嚴,“快交代剛才跟二娃是個啥情況?”
“啥啥情況?”寧卉很明顯是在故意在撩撥,只是用了搪塞的方式。
“還啥啥情況,老婆,你這是明知故問,黃牌警告一次,”我知道寧煮夫在高堂會審中的神聖地位是不可侵犯滴,所以仗著這種特權,寧煮好好的嘚瑟了一把,“老婆,在高堂會審中只有乖乖交代才是唯一出路,別再跟老公繞了哈,趕緊如實回答!再跟老公繞第二次黃牌警告就變成兩黃一紅了哈!”
“呃……然後呢?”寧卉眯著上彎月好好的看著我,一副想笑卻忍住不笑的樣子。
“罰紅牌啊!”
“是啊,我是說罰紅牌要咋滴呢?”寧卉今兒看樣子是鐵了秤砣心要跟寧煮夫繞到底。
“罰紅牌就……就是……”寧卉這麼一問把寧煮夫整不會了,說實在的,罰紅牌是個啥懲罰這小子自個都不知道,但我靈機一動,說到,“罰紅牌就是以後老公收回你在外面浪的權利,以後那些野男人的雞巴就不能再操你了,就問你怕不怕嘛老婆?”
“呃……”寧卉嚶嚀了一聲,然後嘴皮一咬,我以為寧皇後這是要跟寧煮夫硬鋼下去,木有想到寧卉的表情卻突然來了個180度的垂直轉彎,一副好怕怕,楚楚可憐的樣子隨即呈現在臉上,然後嬌滴滴的來了一句,“怕嘛,老公。”
“切,這不就得了,我就知道老婆是離不開男人的大……大雞巴的,”看到老婆明顯是做給老公看的嬌滴滴的樣子,我滿心歡喜,順著雞巴的話茬,這高堂會審的天算是可以繼續聊下去了,“那老婆,跟老公說二娃的雞……雞巴大不大?”
“呃……”寧卉又是一聲嬌細的吟嘆,眉頭輕輕一蹙,才似撩未撩的應答了一聲,“我不知道哎。”
“老婆,你這個不知道是沒做比較不知道?還是就沒見過二娃的雞巴不知道?”
本來還想控場控場節奏,故意這麼問滴,沒想到寧卉嘴里若有若無的來了一句如平地驚雷,頓時差點讓我肝膽爆裂就聽到老婆聲輕氣悠的說到:“當然見過啊,都吃過了。”
縱使許是故意的,寧卉的聲音很小,但禁不住話的內容太過勁爆,勁爆到寧煮夫這小子耳朵差點抽了一筋,嘴角也跟著在抽搐,寧煮夫激動得有點語無倫次:“啥……啥子情況老婆?都……都吃過了?”
“呃……”看到寧卉依舊若無其事,舉重若輕的樣子,饒是如此,寧煮夫愈是抓狂。
“我靠老婆,吃都吃過了,怎麼不知道大不大呢?”寧卉這一撩,寧煮夫哪里還打煞得住,聽老婆說吃了二娃的雞巴,隨即小寧煮夫虎軀一震,一副就要試與二娃比大小的架勢。
“呃……”寧卉面呈桃腮,感覺今兒是試把寧煮夫挑落馬下,哦不,撩落馬下的架勢,“沒有比較嘛,要不老公,你的硬了沒?我吃吃看就能比較出大小了。”
說著寧卉的手就朝寧煮夫的胯下撩了一把,然後做一驚一乍狀:“唉,老公,你的硬了哎!”
寧皇後這個咋呼然讓我有點懵,話說寧煮夫在高堂會審的模式中雞巴硬難道不是常態嗎?聽老婆講如何被奸夫們操的,那還不一硬一個准?
但聽老婆說要吃我的雞巴,我也不顧不得想那麼多了,於是我從被窩中翻身坐起來,然後杵著果真已經勃起的小寧煮夫就朝寧卉的嘴邊杵去。
“嗯……”寧卉也不含糊,張開嘴梭的一下就將寧煮夫勃起的雞巴嗦進了嘴里……
然後看到寧卉把眉頭蹙成了個川字兒,輕輕蠕動著嘴唇,吧嗒著小寧煮夫堅硬的肉身,估摸是在以口為尺,在丈量中比較著寧煮夫和二娃的雞巴在嘴里的感覺,但說句不怕寧煮夫多心的話,其實以寧煮夫的大小作為標准來比較,即便比寧煮夫大的,也不能稱為大……
寧煮夫不多心,但有點扎心。
“怎……怎麼樣老婆?”雞巴被老婆嗦進嘴里是神馬感受自不待言,我現在也不顧上享受,此刻老子只想知道一件事,就是二娃的雞巴到底大,還是不大,“這下比較得出來了不?哪個的大?”
本來問的是二娃的雞巴大不大,這當兒卻問成了老公的雞巴和他的哪個大?
對於淫妻犯來說,這是宿命一般繞不過去的問題,也是淫妻犯們痛點加爽點的源泉。
聽寧煮夫這麼一問,寧卉停止了吧嗒,而是稍微把小寧煮夫的杆體朝口中深含了一截,然後吐納了出來……
然後看到寧卉張張嘴,但卻欲說無聲。
我知道不妙,但又萬分雞動,因為看老婆欲言又止的樣子明顯是為了不想刺激寧煮夫,寧皇後不言,其實我已經知道了答案。
我知道在跟二娃的雞巴大小的PK中,寧煮夫又成了一個loser。
“老婆,現在可以回答了撒,到底老公跟二娃的雞巴哪個的大嘛?”此刻寧煮夫已經雞動得有些哆嗦,縱使預估到了答案,但從老婆嘴里說出來,那種感覺是完全不一樣滴,寧煮夫這是要把自取其辱進行到底。
“老公,說了你別生氣啊。”呵呵,又是淫妻犯老婆回答老公的經典句式,先來句老公別生氣,意思是老公你悠著點哈,等下別被老婆的回答爽上了天。
“不……不生氣,如實回答就好。”寧煮夫那顆提到嗓子眼的心哪里還能悠著點,就等老婆嘴里放出炸彈了。
當一個淫妻犯,圖的就是老婆被奸夫們更大的雞巴操,要是奸夫的還比不上煮夫的,老子淫妻,還淫鏟鏟個妻。
就見寧卉氣息蜿蜒的嬌吟一聲,仿佛在回味二娃的雞巴吃在嘴里的感覺——當然,這是寧煮夫以為的仿佛——然後才聽到寧卉喃喃到:“他的雞巴更大。”
當淫妻犯多巴胺遇到老婆用蜜汁泡過的聲音回答奸夫的雞巴更大,那必然是火星撞地球,淫妻犯多巴胺是地球,“他的雞巴更大”是火星,寧煮夫不當即擼上一管都對不起如此解風情,已經把寧煮夫的淫妻心理拿捏得死死的老婆,於是寧煮夫一聲長嘯,撐起身子伏到寧卉的裸身上,臉湊下去就在寧卉的香唇上一陣猛啃:“老婆……我受不了了,知不知道你回答他的雞巴更大的時候的樣子迷死個人,一來就把人家……人家雞巴吃了,二娃還是個處啊!老婆你太淫蕩了,我愛死你了老婆!”
“哼,誰叫你們合起來氣我的!”老婆的回答讓我有點懵,這是個神馬邏輯?合著我們氣她,她才這麼淫蕩,一來就吃了二娃的雞巴的?
“哦哦,”這當兒寧煮夫也只能順著寧皇後的邏輯來了,“好嘛,就算老公跟二娃合起來氣你,老公是主犯,二娃也從犯吧,合著懲罰主犯的方式就去吃從犯的雞巴?”
“不然呢?”說著寧卉眨巴了下上彎月好好的看著寧煮夫,那雙眸迷離帶光,水亮如鏡,繾綣酥懶,一副我就吃了要咋滴的樣子。
“好嘛,”此刻寧煮夫的心頭如貓抓,心頭來了句雪萊詩體:都吃了二娃雞巴,被二娃雞巴操還遠嗎?
“所以老婆,然後你真的就把二娃的處破了是嗎?當然為二娃口算破處,但也不算哈,要二娃的雞巴真正操到老婆的屄屄才算!”
“嗯……”寧卉不說話,只是嚶嚀了一聲,看得出來寧卉接下來的留白是故意的。
“老婆,那到底有沒有讓二娃的大雞巴操嘛?”果真寧煮夫那個急,額頭上的汗都是急出來的“呃……”看著寧煮夫那猴急樣,寧卉好像愈發開心,但依舊不正面回答,而是來了句,“你去問二娃撒。”
“我……我短信問過二娃的好不好?”
“什麼時候問的呀?”寧卉再次眨巴了下眼睛,看得出來挺吃驚的樣子。
“就在剛才你跟二娃在房間的時候,我發信息問他你們在干嘛,他就說……就說跟你做了!”說完我特麼強調了一句,“但我沒想到還有吃雞巴這茬!”
“哦,那你問他他都回答你了,你還問我干嘛呢?”說完寧卉做了個deepbreath,翹圓的乳胸朝上一挺,然後張開雪白的雙臂伸了個懶腰寧卉這個慵懶之姿寧煮夫很熟悉,叫事後懶腰,通常都是床上運動完了才會做的。
而寧卉好巧不巧的這個時候來這麼個事後懶腰,讓寧煮夫更加相信老婆妥妥的是把二娃的處破了。
所以在高堂會審中,看似寧煮夫擁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其實主導權從來都在撩撥之技已經爐火純青,把寧煮夫那點淫妻犯變態心理拿捏得透透的寧皇後手里。
比如寧卉這當兒這個看似若有若無的懶腰,瞬間讓寧煮夫再次抓狂,因為再也不用懷疑,所有的线索,傳遞出來的信息都指向了老婆是把二娃辦了。
於是我決定進入到高堂會審的下一個階段,要老婆交代如何給二娃破處的,而高堂會審中,讓老婆交代是如何被奸夫操的正確打開方式是邊操老婆的屄屄,邊讓老婆口述屄屄如何被奸夫操的。
於是因為酒勁還憨,盡避除了雞巴是硬的全身都是軟的,我還是強撐著將寧卉的雙腿支棱起來纏在自己的腰間,然後伸出手順著黝黑的毛毛抹了進去……
“哇,老婆,濡濕濡濕的……”寧煮夫頓時咋呼到,活像高堂會審中老婆的屄屄濡濕濡濕的是多大個事一樣,那不跟寧煮夫的雞巴硬了是一樣的基操麼?
“嗯嗯嗯……”寧卉嚶嚀著不說話,口含嬌息,只是纏著自己腰間的雙腿力有不逮,那傳遞出來的妥妥的是方才跟二娃運動過渡的信號……
那麼,我突然腦子里閃過一個特麼符合邏輯的念頭,老婆還濡濕濡濕的屄屄是不是意味著跟二娃辦了事連洗漱都還木有洗漱嗎?
如果此刻小寧煮夫插進老婆的屄屄,是不是還能在里頭看到二娃雞巴的尾氣,聞得到二娃雞巴的味道?
這不等於是變相的跟二娃PPP了老婆麼?
我靠,這麼一想他媽的大寧煮夫激動,小寧煮夫雞動,於是我挺動著雞巴撲哧一聲插入到了老婆依舊濡濕不堪的蜜穴里。
“啊——”寧卉恥骨一緊,纏著俺腰間的雙腿活像安了彈簧一般重新注入了動力,現在是力有所逮的夾緊了我的腰杆,曼妙的身姿在我發電機,哦不,發臀肌的帶動下輕輕搖擺起來。
“老婆,我跟二娃發信息,二娃說跟你做了……做了兩次?”雞動中,我激動的問到。
“嗯嗯嗯……”因為此刻小寧煮夫被我控制著在跟小寧卉的交歡中蹦躂得還不那麼激烈,寧卉只是輕輕的喘息著,“我想想……”
“什麼……什麼意思?幾次都要想想?那就……那就不止兩次啊?”老婆,不帶這麼整的,這麼整小寧煮夫遭得住蚌屁,等不到高堂會審完這小子就得在小寧卉的懷里嗝屁。
“嗯,好像不止哎……”
“真的不止兩次?”
“嗯……”
“我靠,那老婆,到底幾次哇?急死個人!”說著我終於忍不住來一通迅猛的抽插,然後突然停頓高堂會審中,要想問出老婆的猛料,這種抽刀斷水似的抽插,停頓,抽插,停頓一般都能讓老婆在欲罷不能中乖乖交代。
“啊啊啊!啊啊啊!三……三次!”果不其然,寧卉一番高亢的呻吟過後終於投降,呵呵,寧胡蘭,在老公雞巴面前根本不存在的。
“我靠,就是說我跟二娃發完信息,二娃還跟你整了一火啊!狽日的,果真是處,體力好,活大,太能整了!”此刻寧煮夫已經激動得口翻白沫,說完伏下身叼著寧卉的一只翹挺的乳頭拼命的抽插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小寧煮夫已經在小寧卉的懷里撕開了溫情脈脈的面紗,恨不得每一次撞擊都能將小寧卉嬌嫩的肉身撞出水花來。
“老……老婆,”趁著小寧煮夫還能支撐一會兒,高堂會審就不能停,“處男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特別生猛?但一點不懂情趣?”
“嗯嗯嗯……不啊,他……他挺懂的哎。”寧卉的聲音逐漸開始被喘息所阻隔,臉上看上去帶著的滿足的神情仿佛是為這句話加的一個感嘆號。
“咋個懂法嘛?老婆,一個處男能有多……多懂嘛?”我著實被老婆的回答驚到了,想當初我作為處跟朱朱的那個生澀勁兒,未必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生猛嗎?
“就是……就是感覺挺會的啊。”寧卉上彎月半閉著,目光迷離如霧。
“老婆舉例說明,我就不信,不信一個處能有多會。”我吞了口口水,說完換了顆葡萄叼在嘴里。
“啊哦——”寧卉的酥嘆隨之而來,“要怎麼舉例嘛?”
“好嘛,還是老規矩,我問你答!咱們一個環節一個環節的來!”我拼命控制著已經快要支撐不了小寧煮夫的蹦躂,以為搞清楚作為一個處,二娃到底有多會贏得時間,老子就不信了,一個農村小屁孩還能上天不成。
“嗯嗯……”寧卉的應承還是那麼不緊不慢,但又有一種讓你欲罷不能想聽下回分解趕腳。
“你們肯定親……親嘴嘴了?”
“嗯嗯……”這次關於跟二娃的高堂會審,寧卉似乎不像以前一樣遮遮掩掩,而是一股腦的,連寧煮夫問的沒問的,都急著要招供似的,比如方才,寧煮夫問是不是看到了二娃的雞巴了,寧卉卻回答都吃過了……
寧卉這是要達到徹底暴擊寧煮夫小心肝的效果嗎?
“那二娃跟你接吻的時候體現出來的會是啥?這個小兔崽子是不是……是不是伸出舌頭到你嘴里了?”講真,但凡老婆跟男人舌吻,我都感到無比的吃雞,所以跟一個處男舌吻除了吃雞,想來還一定別有一番風味。
“是……是的。”寧卉似乎急於作答,但又惜字如金。
“那他的舌頭在嘴里是怎麼做的?”對於一個會的好情人,一定是先用舌尖輕輕碰觸,讓女人舌尖上的味蕾注入帶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然後唾液間津津相渡,等欲情炙燃之際,再由碰觸擴展到更加緊密的相纏,最後到不分彼此的吮吸……
這叫層層遞進。
然而,寧卉接著來了一句才把二娃這個雛的真實面目展現了出來:“他就是胡攪蠻纏唄。”
“等等老婆,他是指的二娃,還是……還是舌頭那個它?”
“舌頭啊……”寧卉一副還用問的表情瞄了我一眼。
“是不是這樣?”說著我抬起頭,將嘴從葡萄移步到了寧卉的嘴邊,然後嘴貼上去伸出舌頭就嗦進了寧卉的嘴里。
這一嗦不要緊,就見寧煮夫禿嚕著舌頭在寧卉嘴里胡天胡地的攪拌起來。
“嗚嗚嗚……”寧卉的香舌也不避讓,跟我針鋒相對的交纏在一塊,一副你吮吸我,我還不是要吮吸你的架勢。
“是不是……是不是這樣……這樣胡攪蠻纏的嘛?”
“嗯嗯……差……差不多。”
果真還是雛,他媽的這叫啥會嘛,想當初我跟初戀親嘴的時候雖說只敢碰碰嘴皮,但跟朱朱在床上的時候也是這種舌頭伸進去胡攪蠻纏,一點情趣都木有,話說那個時候作為一個雛第一次跟女人做愛,大腦已經興奮得一片空白,還懂啥子雞公情趣和層層遞進哦。
像哪個沒做個雛樣,所以我覺得老婆有點夸張,是故意說二娃挺會來刺激寧煮夫的。
要不就是二娃撒謊,他媽的他本來就不是一個雛,是一只穿著雛的馬甲的老鳥。
接著我感覺模擬二娃作為一個雛的舌頭在寧卉嘴里胡攪蠻纏的時候,寧卉是在輕輕的嘬吸著寧煮夫的舌尖在回應著,那麼問題來了,一切從實戰出發,當二娃的舌頭在寧卉嘴里胡攪蠻纏的時候,老婆不也應該是如此這般的輕輕嘬吸二娃的舌頭嗎?
這樣一想寧煮夫聲音連同身體一起打起了擺子:“那老婆……我看你剛才吮吸我的舌頭吮吸得那個歡,是不是把老公的舌頭當成……當成二娃的了?”
要說寧煮夫的這個問題問得相當的有技巧,比直接問老婆你是不是也吮吸二娃的舌頭了高級得多哈。
但寧煮夫這一問不要緊,就看到寧卉半閉的上彎月揚眉而睜,臉上的表情真真切切的是那種心里的秘密突然被戳穿了的驚措感,接著寧卉本來嘬吸著寧煮夫舌尖的嘴唇驟然松開按照常規操作,這種時候我以為老婆一般都是要來一句:才沒有呢……
而實際上寧卉臉色驚措瞬間變成了驚訝:“你怎麼知道的?”
我靠,寧煮夫求錘得錘,老婆居然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雖然噙著的是寧煮夫的舌尖,想的卻是二娃的……
今兒老婆似乎不按套路出牌,像是一股腦兒,避輕就重滴拿跟二娃方才破處那點房事來刺激寧煮夫。
雞巴是二娃的大,舌頭是二娃的香,NND,野花比家花香說的不僅是女人,擱男人身上這句也是真理,二娃一朵農村野花咋就比老子一個高級知識分子家花香呢?
寧卉的這番顯而易見的操作讓寧煮夫酸爽無比話說高堂會審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啪啪啪!啪啪啪!”就見寧煮夫化悲痛為力量,化酸爽為動量,呼哧呼哧的繼續支棱著雞巴在寧皇後的蜜穴里抽插起來,而且寧煮夫知道照今兒的架勢,繼續高堂會審下去,如果寧煮夫還是按照這個讓二娃跟自己比較的套路,自個一定會被老婆嘴里的二娃秒得渣都不剩……
But,但是,作為一個淫妻犯不自取其辱,不頭撞南牆還能體會到啥子淫妻犯的樂趣?
所以胯下小寧煮夫忙活著爽,寧煮夫嘴里酸溜溜的根本停不下來:“那麼老……老婆,二娃的雞巴插你的時候也是不是也是不講道理的橫衝直闖,而且沒一會兒就一泄……一泄千里了?”
話說第一次跟朱朱,寧煮夫就是這麼三分鍾就一泄千里的,因為雞巴第一次插入女人的屄屄那種能把腦子燒壞,哦不,把腦子爽壞的感覺根本控制不住雞巴的噴射。
“嗯嗯嗯……啊啊啊……”小寧煮夫拼命的抽插帶來的呻吟中,寧卉蹙眉揚頸,仿佛在計算著什麼,果不其然,接著的回答說明寧卉是在計算二娃堅持的時間到底算,還是不算一泄千里,“沒有啊……他堅持了挺久的啊!”
呵呵,就見一把刀朝寧煮夫的胸口上飛來,寧煮夫被扎得有點懵:“挺久是個啥子……啥子意思?這樣吧老婆,你直接換算成時間吧?到底二娃堅持插了多久才射的?我是說的第一次哈!”
寧煮夫特別強調的是第一次,因為隨即沒過多久的第二次跟朱朱寧煮夫堅持的時間就上兩位數了。
按照自己的理解和經歷,雛是泄得快,重新硬起來也快。
“嗯嗯嗯……我想想……”呻吟中,寧卉繼續做思忖狀,“大概……大概三十分鍾吧!”
三十分鍾?剛才是懵,這下是懵逼了,三十分鍾是個啥概念?跟當初自己的三分鍾比起來,他媽的二娃這個雛是國足變的麼,三十分鍾不射?
“狗日的二娃是個雛老子把名字……把名字倒起寫!”寧煮夫在心頭悻悻的碎了一口,嘴里嘀咕到。
“咋還興罵起人來了呢,我說的都是實話啊!”說著寧卉腰肢輕扭,滿腮潮紅,一臉欲求未滿的樣子喃喃到,“而且他三十分鍾都沒啥停頓的哎。”
好說不說,寧卉這最後一句才是神補刀,因為寧煮夫因為懵逼方才的抽插突然停頓了下來……
寧煮夫著實被二娃這只三十分鍾的雛震撼到了,呵呵,你說你寧煮夫高堂會審就讓老婆講怎麼辦二娃的就好,扯啥子二娃跟自己比較嘛?
這不是自討苦吃,自取其辱嗎?
同樣都是雛,為啥能力就那麼不一樣呢?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寧煮夫感覺自己此刻被吊在空中吊打,而一旁的二娃正在發出咯咯咯的嘲笑,現在寧煮夫是酸字當頭,小寧煮夫也無地自容得不知道該怎麼爽了。
“嗯嗯嗯……”見寧煮夫懵著逼,並且深受打擊的樣子,寧卉大概是於心不忍,於是把臉湊上來,嘴貼著寧煮夫的嘴嬌滴滴的撒了個嬌,“老公怎麼了?怎麼不動了?”
“呃……”寧煮夫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寧卉在自己身下媚眼如絲,嬌音婉轉,身姿輕扭,而且深入蜜穴的小寧煮夫滿身都被蜜汁灌滿,寧煮夫那顆方才宕機的淫妻犯的心瞬間被寧卉撒的這個嬌滴滴的嬌重新激活,於是寧煮夫才抖擻了精神,挺動屁屁,奮馬揚鞭的重新抽插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其實寧煮夫生猛起來也不那麼差的,不然可以問問曾米青,問問小燕子,問問婷婷,問問程老師,問問是不是也有把她們操到高潮跌起的時候?!
但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是遇到了NND特殊材料做出來的二娃這個雛,寧煮夫問過特別能戰斗的曾北方,曾北方說自己第一次的時候也沒超過五分鍾。
二娃是怎麼做到的?這成了寧煮夫決心一定得弄明白的問題。
“老……老婆,”但今兒這場斑堂會審還必須得進行下去,況且大家也不要低估了寧煮夫臉皮的厚度和淫妻犯那顆強大的心,其實,被一個雛秒在這種厚度和強大面前也不算個啥,“那三十分鍾里,你……你高潮了幾次?”
“呃……”隨著寧煮夫的抽插,寧卉的呻吟聲即起,然後繼續做思忖狀,然而思忖了一番卻半晌不見回答。
“老婆到底多少次啊?可能是二娃第一次經驗不夠沒讓老婆爽是吧?就是一次都沒來?”呵呵,寧煮夫這是拼命在為自己的三分鍾找補,“老婆,你也不要責怪二娃,人家畢竟是個雛,滿足不了你也很正常。咱得對他有耐心,畢竟一來就能堅持三十分鍾,底子還是過硬的。”
“不是。”寧煮夫話音剛落,寧卉即刻回答到,完了還特麼帶著滿足的神情閉上了眼睛,那是一種回憶某種美好的事物才有的神情。
“我靠,那就是來了高潮了?”
“嗯……”寧卉點點頭。
“我靠,幾次嘛?我想最多一次?畢竟二娃是個雛,經驗不夠,咱們不能過多責怪他……”
“呃……”這次寧卉搖了搖頭。
“我靠,兩次?一個雛不應該啊,一個雛能做到這點,嗯,還是算及格。”
及格?呵呵,寧煮夫可能是忘了當初自己的三分鍾讓人家朱朱啥感覺都沒有就完事了。
“呃……”寧卉再次搖搖頭。
“靠……”寧煮夫這下感到一股子濃烈的酸味再次襲來,老丈媽屋頭泡得酸菜都木有這麼酸,連個靠字兒都已經靠得那麼沒有底氣,“三……三次?”
“呃……”讓寧煮夫感到崩潰的是,寧卉還是搖了搖頭。
“到……到底幾次嘛?”寧煮夫心子把把都緊成了一團,“老婆,你直接說嘛?”
“嗯嗯嗯……”就見寧卉本來一直蹙著的眉頭一舒,一陣嬌不勝嬌的,蕩不勝蕩的嚶嚀過後,寧卉才朝寧寧煮夫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一次?”寧煮夫這下徹底懵了逼,“老婆,剛才,剛才我不是說了一次你搖頭了的嗎?”
“嗯嗯嗯……嗯嗯嗯……”寧卉接著又是一陣輕聲嬌吟,就是嬌吟的尾音像樹獺一般慢悠悠得半天收不了尾。
“你倒是說啊?”寧煮夫急得滿頭是汗,但還好淫妻犯那顆打不死的小強般堅韌不拔的心驅使著小寧煮夫沒忘了在身下一直蹦躂著。
“嗯嗯嗯……啊啊啊……”許是看到寧煮夫的懵逼樣是寧皇後快樂的源泉,想多享受享受這樣的作為淫妻犯老婆才可以擁有的快樂,此刻寧卉只顧輕扭著身姿,隨著小寧煮夫抽插的節奏呻吟著,就是半天不見回答。
“啊!”突然,寧煮夫像是想起了啥,老婆伸出的一個指頭是不是那個著名的一直喝的梗?!
於是我顫顫巍巍的嘀咕到,“老婆,你伸出一個指頭,是說你一直……一直都在高潮嗎?”
“嗯嗯嗯!”這下寧卉的頭點得飛快,然後帶著回憶某種美好事物的神情又閉上了眼睛。
“老……老婆,”寧煮夫徹底沒法蛋定了,嗓音已經跟臉一起變了形,“一直,一直高潮是個什麼意思?”
“就是一直高潮啊,感覺就是高潮不斷啊,我都記不清楚次數了。”寧卉眯著上彎月喃喃到。
寧卉話音剛落,寧煮夫突然感到胯下一股激蕩的,完全不可控制的酥麻傳來,老子知道這種酥麻來自於淫妻多巴胺的刺激,這種刺激的淫妻邏輯在於,老婆這是得有多淫蕩,跟一個雛做,都能被雛操出數不清的高潮來於是乎,在這種激蕩感的蕩漾和刺激下,就見寧煮夫全身痙攣,小寧煮夫在蜜穴一陣不可抑制的抽插,准確的說是一陣抽搐過後,一股濃濃的精液悉數噴灑到了寧卉的花心……
寧煮夫射是射了,但寧卉的ing卻不知在哪里,哦對了,是不是已經被二娃操出來的無數次高潮中都給叫完了……
當寧煮夫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將身體癱壓在寧卉的身上,寧卉將如根酸菜的寧煮夫樓在懷里,而且十分善解人意的沒讓小寧煮夫從自己身下滑落出來,而是輕輕蠕動著陰唇,讓噴射後的小寧煮夫得到了最好的事後安慰……
寧卉沒說話,只是聽寧煮夫伏在自己胸前語無倫次的嘀咕著:“老婆,你太淫蕩了,被一個雛操成這樣,我愛死你了,他媽的二娃有這麼厲害嗎?三十分鍾不射就把你高潮成這樣,那成了國足九十分鍾不射,老婆,你怕是被二娃搞一次就起不了床呢吧……”
寧卉依舊一直沒說話,只是愛意滿滿的摟著癱軟成泥的寧煮夫,臉上露出了一絲滿足的笑容……
第二天計劃是吃了午飯去植物園。路上要路過一個有個非常優美而浪漫的名字的地方,那個地方叫橄欖壩。中午飯就准備在橄欖壩吃。
那里滿是傣家竹樓,橡膠樹,三季稻的稻田……
而我知道橄欖壩的菠蘿特別香甜,上次跟朱朱來的時候我差點把人家一拖拉機的菠蘿都吃完了。
寧卉最終還是心軟,這一路去還是同意把曾北方給稍上了。
我們租了個車,曾北方開的車,二娃坐在副駕駛,我跟寧卉坐在後座,到橄欖壩一路無話。
到了橄欖壩傣家竹樓吃飯的點,曾北方停好車,然後寧卉去上廁所,就見曾北方瞅著空兒把二娃悄悄拉到一旁嘀咕著什麼,然後老子趕緊湊過身去,就聽到曾北方急不可耐的聲音在問二娃:“二娃,告訴哥,昨晚你跟寧姐在房間是不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