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西雙版納遇到跑路的小保安,跟寧煮夫遇到寧卉並嫁給她,這兩件事兒在概率上誰更大?
不涉及情感喜好,純數學問題,急於知道答案,在线等,挺急的……
老婆的女粉絲半夜發信息給偶像的老公,所以這位女粉絲你是想翻你偶像的院牆呢?還是想為你偶像測試她老公是鋼鐵,還是塊渣呢?
“哦,居然不是曾眉媚,不知道哪里來的騷擾信息。”
我趕緊打哈哈,將手機關了擱在一旁,按照寧皇後從來都懶得翻看一回寧煮夫手機的良好習慣,估計這次也不會例外,“那麼親愛的,我們繼續,剛才說到哪兒了?哦,小保安!”
寧煮夫這邊還在擔心老婆是不是會揪著這莫名其妙的半夜信息問個究竟,其實人家寧皇後早已在閉目沉思,並且神色肅穆,仿佛陷入到了另外一個時空之中——今兒寧煮夫誤打誤撞,用小保安這把鑰匙打開了寧卉心中塵封了多年,一直羞於啟齒的一段關於青春,關於成長的緋色記憶……
很多人的青春里發生的關於成長的事件成為了殘酷物語,幸好我老婆的成為了緋色記憶,並能在多年以後,躺在自己老公的懷里講給他聽。
哦,講的時候還握著老公的雞雞。
“老公,”寧卉朦朧著雙眼喃喃到,老婆朦朧著雙眼的樣子真美,如同月牙兒爬上了樹梢,然後老婆的呼吸慢慢規勻,“那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應該是一個初二的暑假,我媽媽帶我去農村的一個親戚家玩。”
“哦,在哪里?你們家什麼親戚?”
“從城里要坐兩個多小時的長途汽車吧,是我媽媽的一個表姐。其實他們那里也不算完全的農村吧,那時候他們已經搬出在鎮上住了,只是農村還有自己的房子,但鎮周圍全是山啊,田啊什麼的,咯,不算農村,其實也算農村咯……”
“哦哦,就是去年殺年豬的時候還給我們帶了兩塊土豬肉來的那個娘娘對吧?”
“是的。”
“哦,想起那土豬肉都流口水,太好吃了,娘娘家今年啥時候殺年豬呢?要不今年咱去殺半條豬?”
“我問問我媽咯。”
“嗯嗯,然後呢?”
“在她家玩了有差不多一個月吧,表姐家有一個表弟,還有附近鄰居家的幾個孩子,沒幾天我就跟他們玩熟了,於是就天天跟他們在外面瘋玩。”
“等等老婆,你表弟,鄰居家小伙伴,還天天跟他們外面瘋玩,那麼你們一共有多人呢?有好多男娃兒,好多女娃兒呢?”
“一共四五個吧,就我一個女生。”寧卉平靜的回答到。
“我靠,老婆你那陣就這麼野的了嗎?盡跟男娃兒耍?”
“也不是啊,碰巧吧。”寧卉很輕松的把這種一個女娃兒跟幾個男娃兒一天裹到一起耍的現象叫碰巧。
“老公表示很好奇,你一個城里長大的女娃兒,擱農村跟一群男娃兒你們是咋瘋的呢?”
“嗯嗯,上樹摸蛋,下河捉魚,偷鄰居家老母雞,玩自制的滑輪車,打架,他們無所不干,無所不能。”
過這麼多年回憶起來,對這種在農村廣闊的天地中瘋玩,寧卉的表情依舊是很羨慕的樣子。
“等等老婆,你們還打架的?”
“打啊!”
“男娃兒打個架很正常,我的意思是,你也打?”
“是啊!”
“慢點,老婆,我有點跟不上節奏,那麼你一個女娃兒家家的咋也會打架呢?”
長得像我老婆一樣好看的女娃兒也會打架?
寧煮夫表示很想看老婆打起架來是個啥子樣子?
“有一次,我們在鎮上玩,我表弟還有幾個男生走在前面,我一個人落在後面,路過一個面攤的時候,遇到幾個坐外面吃面的男生,有一個就伸出腳來故意絆我,差點把我絆倒了,然後他們還吹口哨,哄笑,叫我陪他們吃面……”
“我靠,這TMD不是調戲未成年婦女嗎!”
“我已經有十四歲了好不好?”寧卉立即糾正到。
“好嘛,調戲成年初中女學生,”依照老婆對自己當時已經年滿十四歲的申辯,我趕緊更改了說法,“我覺得他們肯定是看到老婆長得太好看了,一個農村的鎮上,他們哪里見過楞個乖的女娃兒,見著就是仙女下凡。”
“嗯嗯,但我那陣曬得黑魆魆的,衣服也髒兮兮的,不注意都看不出是個女生。”呵呵,老婆木有偶像包袱的源頭找到了。
“然後呢?”
“前面我表弟和那幾個男生聽到我的叫聲就衝了過來,然後就打起來了咯。”
“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表弟他們是英雄救美?”
“肯定啊!”寧卉也不客氣,表弟他們是不是英雄另說,但自個必須是那個英雄救美的美。
“我猜你表弟先動的手吧?畢竟是親戚!”我本來就是這麼順口一說。
“不是咯,”木有想到寧卉居然搖搖頭,這讓我有點意外,“是另外一個男生,他過來就跟伸腳絆我那個男生吵了起來……”
“不,怎麼能都稱為男生呢?不能這樣正邪不分,伸腳絆你那個應該稱為二流子,老婆。”我嚴肅的糾正到。
“嗯嗯,他過來就質問伸腳絆我那個男……哦不,二流子,那二流子罵罵咧咧的推搡他,他就毫不示弱還擊,一把把二流子推倒在地上,並撲倒在他身上,拳腳並用的揍他,然後兩人就在地上扭打了起來。”
寧卉記憶力沒得說,這麼多年的情景在娓娓道來的敘述中還那樣充滿著細節感。
“然後呢?”
“然後我表弟他們就衝上去幫忙,對方的人也圍了上來,雙方就這樣混戰起來了咯。”
“那……那你呢老婆?你也出手了?”
我屏住呼吸,剛才老婆說她也打了,我就不明白這種時候一個女娃兒難道不應該在旁邊當啦啦隊,或者去找警察叔叔嗎?
還上去打?
“我也上去了啊,我看到我表弟被對方兩個人摁在地上要吃虧,我就衝上去扯那兩個人,哦不,扯那兩個二流子的頭發,咬他們的手!”
說的時候寧卉的臉上風輕雲淡的,仿佛一場群架對於一個初中美少女來說就像跳了一盤橡皮筋一樣輕松和好玩。
“我靠,老婆你這麼生猛?”
木有想到老婆還有這等孔武偉岸之舉,初中的時候就打過這種大場面的群架,論一個母老虎的誕生……
話說寧煮夫作為一個男生,打過的最大的群架也就才二打二,“然後呢?”
“然後他們就跑了。”這個轉折有點陡。
“為什麼呢?是你們場面占優,他們打不贏了嗎?”我有點迷惑。
“場面差不多吧,他們估計是看到我出手了吧。”寧卉臉上的雲淡風輕變成了一臉自豪。
“哦哦,或許是他們覺得好男不跟女斗……哎喲!”寧煮夫突然慘叫一聲!
一直半眯著上彎月的老婆突然瞪圓了眼睛,伸出手狠狠的掐了我一下:“什麼叫好男不跟女斗?他們調戲你老婆你居然說他們是好男?”
“哦哦,二流子,二流子,是這群二流子被我老婆巾幗木蘭的英勇氣概和扯頭發的大招嚇得屁滾尿流,落荒而逃!”
說著我伏下身結結實實的在寧卉的嘴上啵了一口以表致敬,“難怪咱媽說你從小就是個野丫頭!”
“是啊,小時候好多親戚,鄰居家大人都這麼說。”寧卉嘴角一翹,仿佛對自己的這個稱號感到非常光榮和理所當然。
“老婆你太猛了,原來我以為娶了個乖乖的小白兔,現在才曉得娶的是一只戰斗力爆表的母老虎!”
說著我特意將手伸到寧卉翹翹的裸臀上摸了一把,“唉唉,我摸摸老虎的屁股看摸不摸得?”
“嗯……”寧卉嬌嗔一聲,上彎月復又朦朧著爬上了樹梢,將臀部緊緊摩沉在我的手掌中,然後嗲滴滴的來了一句,“母老虎還不是有乖乖的!”
呵呵,咱家母老虎的屁股不僅摸得,摸了母老虎還能用屁股給你撒嬌,於是小寧煮夫在母老虎的虎爪中龍軀一震,一場龍虎斗看來就要上演,我禁不住緊緊抱住老婆嬌嫩的虎軀顫聲到:“等下老公要試試母老虎的屁股操不操得?”
“去你的!”寧卉咬著嘴皮一聲虎嘯嬌吟,用最狠的勁撒最萌的嬌,老婆那堪堪嬌憐又讓寧煮夫不敢惹的樣子著實讓人忍俊不禁,愛不勝收。
“好嘛老婆,繼續,你那個小保安情結還沒說得清楚哦,繼續如實招來!”寧煮夫的語氣瞬間又回到了高堂會審肅穆的氣氛中。
“咯,”寧卉半閉著上彎月,沉吟了片刻,“怎麼說呢,就是有一次,我,我表弟,還有他,就是第一個衝回來幫我那個男生……”
“男生男生的聽起來有點別扭,未必他沒有名字的嗎?”
“我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就聽表弟叫他二娃!”
“呵呵,二娃,這TMD都叫名字啊?”
“也許他在家排行老二吧。”寧卉解釋到。
“嗯嗯,他又多大啊?”
“我記得是初三吧。”
“好嘛繼續,有一次,你,你表弟,還有二娃哥對吧,你們咋了?”
“我們去外面玩,中午到……嗯嗯,到二娃家吃了中午飯……”
“老婆,人家也算對你英雄救過美,對人家尊重點好不好,叫聲人家二娃哥這麼難嗎?”我咋特麼覺得這個二娃哥跟老婆要搞啥事呢?
“嗯嗯,到二娃哥家吃了中午飯,”寧卉很快改了口,二娃哥很自然的就叫上了,“二娃哥家是在山里的,回鎮上要走兩個小時呢,然後我們就在他家睡中午覺。”
“等等,等一哈老婆,啥子……啥子叫我們?而不是我?你確定不是口誤?”我瞬間聽出了問題。
“是啊,我們啊!”寧卉回答得很肯定,一副這有啥大驚小怪的表情看著我。
“我靠,意思是你們一起……一起睡的?你,你表弟,二娃哥?”老子感到嗓子有點冒煙,那煙連吞了幾口口水也沒有撲騰得住。
“是的。”寧卉的聲音依舊淡定如初。
“我靠,初中生啊你們都還是,就一起睡了?老婆,你可別說你們玩三P了啊?”這下寧煮夫要瘋了。
“你都亂七八遭的想啥啊!”
說著寧卉伸出腳踹了下我的腿,“你知道農村都是那種很大很寬的那種大床,我們玩累了上誰家里都是幾個人倒上床就睡了,再說,他們平時從來沒把我當女生的好吧。”
好吧老婆你說得挺有道理,但他們不把你當女生,不等於你就不是女生好伐。
“哦哦,不能怪老公這麼想咯,聽你這麼說太容易產生這種不純潔的想法了。”
話雖這麼說,但從老婆開始鋪墊的敘述來看,縱使無三P,不曉得是表弟,還是二娃,等會兒肯定會跟老婆發生了某種不測事件,“然……然後呢。”
“然後我就睡著了啊……”寧卉頓了頓,復又閉上眼,不曉得是在模擬當初睡著了的場景,還是陷入了某種不可言說的回憶之中。
“好嘛老婆你睡著了,那麼問一下,你們是以什麼姿勢睡的?誰挨著誰睡的?”
TMD高堂會審不僅能過YQF的癮,有時候還能過一把柯南的癮,這就是寧煮夫十分愛高堂會審這一口的原因。
“我們是橫躺著睡的,我睡的邊上,二娃……二娃哥睡的中間,我表弟睡的另一邊。”
我日,二娃哥挨著的老婆,看來搞事的百分之九十九是這個二娃哥!
“OK,那麼老婆,那天你穿的什麼衣服?”
“穿的T恤。”
“長袖的短袖的?”
“短袖的啊,那天好熱的。”
“褲子呢?”
“呃……我想想,”我靠,按照老婆的記憶力斷不可能記不到,而且是這種驚心動魄的大事件中的細節,這麼呃呃呃的估計是故意在跟寧煮夫搞氣氛,死不死的先撩一把再說,“哦對了,一條裙子。”
“什麼裙子?下面露了多少腿?”
“那種半截裙啊,剛剛過膝蓋,很土的,我媽給我買的。”寧卉嘴一撇,仿佛在表達對咱媽審美的不滿。
“哦哦,那個二娃哥呢?穿的什麼衣服?”
“背心,就是那種汗褂,下面穿的球褲,他們農村孩子都是這麼穿的,”這次寧卉沒打頓,說完還補充了一句,“他們還都穿拖鞋,我穿球鞋爬山都爬不過他們!”
“嗯,穿球鞋都跑不贏穿拖鞋的,是挺氣人的,”我頓了頓,嗓子頭冒的煙幾乎要噴出火苗來,“那麼,你們……你們睡覺是脫了衣服睡的嗎?”
“啪!”
這次寧卉是迅疾當胸給了我一拳,然後給予了寧煮夫一個嚴正的警告,“怎麼可能脫衣服睡嘛?我是球鞋都沒脫就睡的好不好?你再這麼不正經,我可不說了啊!”
“好好老婆,咱正經點!”
說著我老不正經的瞄了瞄在身下寧卉微微起伏的胸部,那一雙盈盈翹乳伏身如躍,膚如凝脂,乳尖的色澤光亮欲滴,艷艷如櫻桃,我想,這還是老婆欲情平淡的樣子,待會兒等二娃哥搞出啥子事情來……
好嘛如果能有時間機器,我只想窮盡寧煮夫所有財富買上一張票,然後坐上時間機器回去看看老婆初中時那少女般的清純模樣……
我是說看看老婆如此美乳在初中時少女般的青嫩模樣……
少女般青嫩的椒乳,算了,太TMD邪惡了……
“然後呢?”老子認定了等下是二娃哥搞事情,所以表弟穿的啥子衣服也懶得問了,直奔主題先,“二娃哥也睡著了?”
“我不知道啊,反正……反正我睡著了,”寧卉聲音突然小了起來,呵呵,是聽寧煮夫直接提到二娃哥了麼,老婆你心頭果真有鬼,“一會兒,朦朦朧朧中,我突然感到身子……身子發癢……”
老子這下大氣不敢出:“發癢?哦,被……被蚊子咬醒了?”
“不是蚊子,”寧卉搖搖頭,聲音是小了,但臉色仿佛紅潤起來,說明體內的血液循環系統加快了,“是我感到身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
“在干嘛,老婆?”老子瞬間感覺心髒堵到了嗓子眼,MMP,真的有事情要發生!
“在……在戳我……”寧卉的聲音如蚊。
“戳你的哪里?”
“屁股……”
“我靠,老婆,”我吞了口口水,“戳你屁股的東西是不是某種棒狀的,硬邦邦的物體?”
“是……是的,老公!”
寧卉說完臉杵在了我的胸口,經過了多少淫風蕩雨,一個YQF的老婆終究還是為少女時代的緋色綺夢低下了嬌羞的頭。
“那麼很顯然,老婆,我判斷那個硬邦邦的東西是二娃哥勃起的陰莖,”寧煮夫清了清嗓子開始一本正經地分析起了案情,“一般來說,男娃兒陰莖的勃起是因為受到了外部的某種性刺激,而這個外部的性刺激應該就是你跟二娃哥挨著睡覺的身體,雖然你們沒脫衣服,雖然他平時把你當兄弟伙看,但當處於一個封閉的空間中,又是如此近的距離,你那青春期少女般的身體發出來的美妙的氣息,老婆,我認為是讓二娃哥的陰莖勃起的原因,你說你們上午去爬了山,那麼這個時候你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汗味對於二娃哥來說都是香的,我分析都是激發他陰莖勃起的因素。”
“這……這還用分析嗎?老公?”寧卉好好把進入zhuangbility模式的寧煮夫看到。
“哦,所以老婆,你也認為二娃哥的陰莖是因為你而勃起的咯?”
“不然呢?”寧卉嘆了口氣,實在有點忍不住寧煮夫的裝,然後來了句直接把寧煮夫噎成了六個點,“難不成因為我表弟啊?”
……
“好嘛老婆,我其實更關心的是你的反應,剛才你提到了身子……發癢,老公比較關心這個……癢,是怎麼個癢法?”
“呃,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我是背靠著他睡著的,然後睡得朦朦朧朧的吧,就像在做夢一樣,突然就感覺身後被戳著的地方那種,那種觸電的感覺一下就傳遍了全身……”
“等等老婆,被戳著的地方像觸電一樣,那二娃哥是真的用勃起的陰莖戳……戳了你的屁股的啊?”
“我睡著了不知道,但感覺肯定是接觸到了我的身體的,但用了多大的勁我迷迷糊糊的也感受不出來,”寧卉含糊的回答愈發撩起了寧煮夫那顆YQF的春心。
寧煮夫的呼吸粗壯起來,舌頭上的結越打越大:“那,那二娃哥的陰莖伸……伸進了你的裙子里去戳了沒?”
“啊這,這個到沒有吧,”寧卉想了想,繼續說到,“他的動作其實很小,都不是戳,可能就是,對,摩擦吧,就是把它……擱在裙子外面摩擦,不然早把我戳醒了……”
“早把你戳醒了?老婆我捋捋,我大致有點明白了,”寧煮夫,哦不,寧柯南又興致勃勃開始復原案情,“老婆你睡著了,但二娃哥卻一直睡不著,然後他的陰莖因為你身上的氣息和香香的汗味而勃起,當然,也有可能看到了你翻身的時候無意撩起的裙子中露出來的大腿……來來來,老婆,我們來一個情景還原!”
於是我不由分說攬著寧卉的裸身背對我躺著:“是不是這樣老婆?你背對著我睡著了,我好比就是二娃哥!”
“呃,是的。”寧卉想了想,回答到。
“然後二娃哥是這樣……戳你的嗎?”說著我杵著方才得益於寧卉的手一直揉搓而勃起的小寧煮夫杵到了老婆的臀部上……
“嗯嗯——”寧卉本能的嚶嚀了一聲,“是……是的!”
“啊?老婆,你還嬌喘了?”我靠,這就有點出人意料了,一個性意識都還木有完全建立起來的初中女生怎麼知道嬌喘?
“什麼啊?是你光溜溜硬邦邦的杵在老婆屁屁上好吧,而當時我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再說了當時我也穿著裙子……”
“哦哦,明白了老婆。”
寧煮夫當即表示很感動很欣慰,小寧煮夫這才跟老婆身體一個小小接觸就讓老婆嬌喘了,說明在經過了奸夫們的血雨腥風,哦不,經過了奸夫們淫風蕩雨的洗禮後老婆的初心未改,寧煮夫的性魅力猶在。
我趕緊將被單扯過一截擱在寧卉光生生的屁屁上,然後薄薄的被單瞬間就將老婆渾翹的臀部勒成東西兩個半球,分界之處自然形成了一道凹陷的深壑,於是我將小寧煮夫順著這道深壑勒了進去,忍住迅即裹挾著小寧煮夫滾圓的杆體的快感,嘴里哼哧到:“老……老婆,二娃哥的雞巴是這樣杵你的屁屁的嗎?”
“嗯嗯,沒……沒有,”寧卉依舊嬌喘了一聲,就見勒住小寧煮夫的臀縫一緊,接著又迅即改口,“不過我真的不知道,我睡著了,迷迷糊糊的……”
“我明白了老婆,”這句整成寧煮夫的口頭禪了,以說明寧柯南強大的推理判斷,哦不,強大的zhuangbility的能力,“剛才你提到的那種……癢的感覺,其實就是在朦朦朧朧中因為突然遭到二娃哥勃起的陰莖的襲擊,喚醒了你在性的維度上身體的極度舒適感和心理的愉悅感,其重大意義在於,老婆,我現在才明白了,這才是你作為女人的性意識第一次被喚醒,今兒要不是高堂會審審出了這個,我還真的以為罪魁禍首是曾眉媚……”
好說不說,寧煮夫這番關於寧皇後性意識心理的喚醒的分析倒不全是zhuangbility,還是很有水平滴,人家寧可綠夫.煮夫斯基人類女性心理學家的名號也不是白來的。
“嗚嗚……老公,”連寧卉也對寧可綠夫.煮夫斯基睿智的智慧由衷的給予了贊嘆,“你說得好有道理的樣子……”
“唉,”寧柯南兼寧可綠夫.煮夫斯基繼續來,“走這麼遠現在終於繞回來了,老婆你的小保安情結老公現在總算是可以迎刃而解了。”
“嗯嗯……”寧卉的嚶嚀聲不曉得是對寧煮夫的感嘆表示贊同,還是因應依舊杵在溝壑里的小寧煮夫的呻吟。
“現在老公就來解讀一下小保安,記得當時小保安也是在你睡著的情況下對你進行了親密的身體接觸,小保安在抱住你對你欲行不軌的時候,小保安的陰莖勃起沒勃起我不曉得,但在朦朦朧朧中,你卻感到很多年前,同樣在朦朦朧朧中從二娃哥偷偷用陰莖杵你屁屁的方式得到的愉悅感又回來了,女人總是很懷念第一次,那種感覺本來已經進入沉睡模式,但鬼使神差的卻被小保安喚醒了,反過來說,也正是這種讓你難以忘懷的感覺救了小保安,或者說是二娃哥救了小保安,不然以老婆你那嫉惡如仇的正義感可能當即就把小保安扭送到派出所了,哪里還有今兒在西雙版納這茬,現在可以下結論了,老婆,是因為你在小保安哪里重新找到了自己身體的性意識被第一次喚醒的愉悅體驗,從而對小保安的的身體產生了某種親近感,而第一次帶給你這種體驗的是不是二娃已經不重要了,或許換一個三娃四娃做同樣的事那種體驗也是一樣的……”
“不……”寧卉竟然打斷了我,嘴里喃喃到。
“怎麼不了呢?”我有點疑惑,“難道老公分析得不對?”
“你的分析沒錯吧,但我想說的是,小保安當時那種感覺,特別是我如同在夢中得到那種感覺真的跟二娃哥太像了!特別是……”我對老婆現在這種能夠大膽剖析自己性心理的坦率感到非常欽佩。
“特別是什麼?”
“我說不好,老公,反正……反正就是跟其他的不一樣。”寧卉的聲音依舊弄得小小的。
“不一樣?視覺不一樣?問題是你睡著了你也沒看到啥啊?甚至連二娃哥和小保安的雞巴長什麼樣都不曉得!”
“去你的!”
“嗯,是觸覺不一樣?但你睡著了觸覺也不是很清晰,那麼,是嗅覺?”
“嗯,對!好像是這個!”好說不說,寧卉回答的時候突然音量大增嚇了我一跳!
“是男人身上的汗味嗎?但你的那些奸夫們什麼都有啊!”
我眉頭一皺,若有所思,然後老子一拍寧煮夫的大腿,“我靠,老婆我明白了!要說二娃哥,小保安和你那些奸夫們最大的不同是什麼,不就是年齡不同嗎?二娃哥當時肯定未成年,小保安現在都沒滿二十呢,他們身上都有一種成年男人沒有的氣味,說少女流的汗都是香的,反之對於女人,小鮮肉身上的汗味可能也有一種能激發女人荷爾蒙的特殊物質,呵呵,老婆這下破案了,另外,二娃哥和小保安都還有一個共同點!”
“什麼共同點?”
“都來自農村!都是在農村廣闊的天地,在田野鄉間長大的孩子!”
我特麼把重音落在農村和孩子兩個詞兒上,因為我為老婆有這麼多農村親戚感到尤其自豪,誰特麼往上三代不是農民呢?
有農村親戚多好,還TMD過年有土豬兒有臘肉吃。
當然,曾眉媚這種土豪除外,據說她外公家解放前是大地主。
“呃……”寧卉語意不明的應承了一聲,身體也隨之微微扭結了一下,以致於小寧煮夫的頭部不小心被深深的契進了臀縫里。
“老婆,還有一個問題我覺得好像也可以真相大白了!”
其實對於卡在臀縫里的小寧煮夫我也木有打算脫身,擱著被單跟老婆的屁屁嬉戲玩耍也是別有一番情趣的哈,於是我杵著小寧煮夫勒著被單繼續朝前推進了一個戰位。
“啊——”寧卉這次語義很明,就是明明白白的一聲嬌喘,“什麼……什麼問題?”
“路小斌的問題!”我曉得路小斌同學的問題寧卉永遠不願意提及,卻一直介懷在心,但該面對的總要面對。
“怎麼提他唉?不說他好不好?”寧卉的聲音里像放了坨鐵。
“嗯,老婆,我不是想提他,是老公對真理的追求精神想探索一下你對他的態度在女性心理上的一些原因,現在,我覺得我找到答案了。”
“呃……”
“明顯看得出來,你對路小斌其實並不完全是心理,更多是一種生理,一種身體上的拒斥,比如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你都會下意識的跟他的身體離得很遠對嗎老婆?從你對小保安體現出來的那種下意識的身體上的親近感,這種對比太強烈了,有時候,一個人的心理或者情感,也會跟著身體走的,尤其但它涉及到某種性的含義的時候。”
“呃……”寧卉的身子仿佛整個的沉了下來,“我不知道!”
“就是了,”寧柯南兼寧可綠夫.煮夫斯基顯然對這種心理分析興致盎然,“我的理解是如果當初他追求你的時候,你能在他身上聞到比如二娃哥,或者現在小保安身上的那種氣息,也許你可能都答應他了……”
“我不知道。”寧卉的聲音明顯在掙扎。
“其實我知道老婆你知道老公說的是對的,只是你不願面對,這說明一個問題,一個女人的性,真的是離不開身體反饋給你的感覺!”
“呃……”寧卉的身體輕輕起了一丟丟痙攣。
“比如剛才,老公的雞巴才杵到你的屁屁上,你就來了一聲嬌喘……這就是身隨情動,情因身起的表現,身心交融,才是愛情的最高境界!”
一但進入寧可綠夫.煮夫斯基模式,寧煮夫根本停不下來。
“呃,”接著寧卉來了句把寧煮夫又噎成了六個點,“剛才我嬌喘了嗎?”
……
“請你嚴肅點老婆,現在還是高堂會審模式,”說著我故意杵著小寧煮夫隔著被單在寧卉的臀縫深處狠狠的來了一通鐵棒磨豆腐,“請嚴肅回答,剛才嬌喘了沒?”
“嗯嗯……嬌喘了,嬌喘了老公,嗯——”寧卉一陣花枝亂顫,臀部緊緊的夾著小寧煮夫。
“這還差不多,好嘛,老婆,言歸正傳,今兒高堂會審還有最後幾個問題,說完老公想操母老虎的屁屁了。第一,我想知道跟二娃哥的事件是怎麼收場的?後面發生了什麼?”
“還能發生什麼啊?我醒了嚇得趕緊就起來往外跑,自己就回了家唄!”
“我靠,然後呢?”
“從那以後我就再沒去找他們玩了。”
“那後來還見到過二娃哥沒?”
“沒有,初中畢業我媽又帶我去了表弟家玩了一次,就聽表弟說他初中畢業就去廣東打工了。”
說的時候寧卉一副如有所思的樣子,是不是在懷念二娃哥呢?
“OK,那第二個問題,剛才老公分析的關於小保安和路小斌的情況對嗎?”
“呃,差不多吧。”
“第三個問題是關於路小斌的,老婆你告訴我,你曾經,曾經想過把自己的身體給路小斌嗎?用這種方式讓他走出現在的困境?”
考慮良久,我還是把這個一直壓在寧煮夫心頭的終極疑問問了出來,“想過。”寧卉回答得很坦然,回答的時候我仿佛看到老婆眼睛里的光。
“哦哦,那麼最終沒這麼做是因為剛才我分析的原因嗎?就是你在生理和身體上對他特別拒斥?”
“嗯,一部分是這樣!”
“還有一部分呢?”寧卉沒說全部是這樣讓我稍感意外。
“老公,”說著寧卉轉過頭來看著我,表情變得異常嚴肅,“你覺得我這麼做了,能解決問題嗎?難道不是把他推向更深的深淵嗎?”
“嗯嗯,我明白了,”我伏身到寧卉嘴上啵了一口,這一口不是為了愛情,是為了理解,“汝之蜜糖,他之砒霜。有些東西,特別是人認知上的鴻溝是永遠無法跨越的。”
“所以以後老公,”寧卉咬了咬嘴皮,額頭蹙成的那個川字兒似有千鈞之重,“我希望你不要再提到他,對於他來說,這個世界沒有我存在才是對他最好的解脫,我知道這對他很殘酷,但這也是唯一的途徑。我現在明白了一個道理,我承認我內心對他現在的處境無法釋懷,但我又什麼都做不了,所以我不快樂,他痛苦,我快樂,他也一樣痛苦……”
“嗯嗯老婆我明白了,所以你現在徹底就當他不存在了是嗎?因為在你能做的范圍內,無論怎樣做他都痛苦,你又何必陪上自己的介懷?是這個意思嗎?”
“對。”寧卉終於垂下自己的眼瞼,將身子倚靠在我的胸口,“老公,我是不是一個很冷酷的女人?”
“怎麼會是呢?親愛的,這不怪你!”我順勢將寧卉溫潤的裸身裹挾在自己懷里,“誰叫他不如小保安,身上有一股特麼迷人的氣味……”
“去你的!”寧卉狠狠的給我來了一把掐死你的溫柔!
“老婆,這會兒我要去去衛生間,等下我要好好的要你!”
說著我指了指還支棱在空中小寧煮夫朝寧卉努了努嘴,“老婆我保證,進去的是咋樣,它出來的時候還是咋樣!”
接著我拽著手機去了衛生間,這一趟高堂會審下來,我對如何跟寧卉度過這一次浪漫的西雙版納之旅有了個大膽想法,所以我借口去衛生間是准備發兩個信息,這當兒快半夜十二點了,我怕晚了人都睡了。
一是發給小保安,剛才吃飯留了個小保安的電話:“睡沒?方便的話明天早上七點到XX酒店大堂,我有急事找你。”
第二個自然是回寧卉女粉絲的:“你好,不好意思,剛才沒注意看信息,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一會兒,小保安的信息先回了過來:“哥,我還沒睡呢。好的,明天早上七點我准時到XX酒店。”
再過了一會兒,女粉絲的信息也回了過來:“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您了,您是寧卉姐的老公吧?我就想問問,我們聽說這次話劇公演有一次演出前,寧卉姐是不是被他前男友挾持了?有這麼回事嗎?”
我日,木有想到居然是來問八掛的,但想想也正常,哪個大明星沒得點八卦新聞嘛,於是我很耐心的跟對方把信息回了過去:“沒有的事,別聽外面那些八卦新聞。哦,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呢?”
“叫我小芹吧,晚安。”
“晚安,小芹。”
處理完兩個信息也就五分鍾的時間,於是我屁顛屁顛從衛生間出來,雖說方才小寧煮夫牛逼哄哄提勁打靶的說咋個進去的咋個出來,但出來的時候已經在空中連毛都見不到一根,好在是寧卉依舊玉體橫陳,欲情裊裊在床上等著,並木有撇開寧煮夫獨自去跟周公幽會,這才小寧煮夫復又支棱起了身子。
於是我撲在寧卉身上好一陣翻江倒海,這前戲剛完,正要入巷,卻聽見寧卉嬌滴滴的來了一句:“老公,等會兒你操我的時候,不許提小保安!”
我靠!
老婆你這是神馬個情況?
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寧卉接著又來了一句把頓時讓寧煮夫生無可戀:“老公,這次在版納,凡是我們做愛的時候都不許提其他男人……”
第二天一早寧卉還在睡夢中,我七點起來悄悄的出門趕到酒店大堂,見早已等候著的小保安,我表情認真的問到:“找你來是有個事跟你商量,你來版納時間也不短了,應該很熟悉是吧,你看這幾天給我們當導游好不?我給你算導游費!”
“好的哥,沒問題,版納我已經到處跑熟了的,導游費就不用了。”
“哦,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哥,就叫我的小名,叫我二娃吧!”
我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