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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不三P,毋寧——煮夫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9551 2024-03-05 13:47

  在夜愛忽悠了絡腮胡同志一千大洋的賭局其實是這樣一個賭局:賭是賭了,局卻是設了人家未賭先輸的局。

  而這次別個玩的卻是真鋼,我雀濕沒想到這哥們如此瘋狂,為這明顯看不到前途的賭局show了一把價值二十萬的hand。

  不過,這也反映出俺老婆是如何的讓男人瘋狂哈,所以當綠公也不都是憋屈的嘛,比如當看到這麼多男人都急吼吼的眼饞著你老婆的美色口水滴答的樣子,你不綠一把你又咋知道咱們寧煮夫同志心頭的爽字是咋個寫的捏。

  我實在想象不出,這小子有啥招能讓寧卉為他心甘情願獻吻,NND還要當著老子的面!

  雖說夜愛那晚俺老婆也被絡腮哥親自咸豬手了一把,但那畢竟是在特定情境下,像現在這不著邊不著際,八字都沒一撇的狀況,難道他要跟老子表演個阿湯哥式的mission impossible不成?

  接,還是不接招?這是一個問題。

  寧煮夫同志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當然,絡腮胡同志這種把泡妞當成挑戰高難度極限運動的勇氣與精神還是讓人十分欽佩滴。

  更主要的是,這個賭局的謎底NND實在太具有誘惑力了,絡腮胡這個關子賣得也忒大,以至於咱們寧煮夫同志都找不出拒絕玩這一把賭的理由。

  況且最關鍵的是,對於俺老婆,其實這賭局看起來也並沒有什麼負面的影響哈,你想嘛,絡腮哥提出的條件是寧卉跟他接吻必須要是自願的,自願意味著神馬?

  自願說明俺老婆對他要到了那個份上才會有如此親熱的舉動,既然都到了那個份上啦,嘿嘿,你懂的,這個賭局到時候俺還不是橫豎都是贏啊?

  俺基本上決定接下這招,只不過在答應之前,我想了解哈這位絡腮胡同志到底是何方神聖,到底啥來路和背景。

  果真,第二天中午剛過,絡腮胡打電話來問情況的時候,我答應了先出去跟他喝個茶聊聊先再說。

  話說這幾次見到的絡腮牛哥架勢都挺牛的,在夜愛跟路上跟他的車車擦掛那次他身邊的幾位都像他的跟班,我心里想,今兒在茶樓這哥們要是也如此這般四不著六的帶著跟班來跟老子吆喝,這賭局老子就直接跟他掛免談牌了。

  還好,絡腮哥的智商至少還算正常,他今兒一個人來滴。

  稍事寒暄,我就把話題引到了了解這哥們的背景上。絡腮胡也心照不宣,曉得接受綠公的政治審查,是成為奸夫萬里長征的第一步。

  看嘛,當綠公還能cosplay哈FBI的趕腳哈。

  話說絡腮胡同志的簡歷是這樣滴:此哥們本地人,比俺大幾歲,也屬於打小被文藝細胞毒害的那種成天神神兮兮的青年。

  那個年代的人但凡文藝一點的都或多或少把電影當做自己夢中情人來成天做夢。

  後來這哥們還真把這個夢或多或少的做成了,以比法定年齡只差一歲的高齡考上了不是北電,中戲與上戲的某個二流的大學影視編導系,也還算個科班出生。

  後來牛哥上北京當了北漂,在各種草台班子混跡著,雖然沒撈著啥正式的導演的活計,但自己寫的劇本卻被投資方看中拍成了電視劇,從此撈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

  此哥們對於為什麼後來結束了北漂回到家鄉諱莫如深,只告訴我他沒有任何犯罪記錄,到如今良民一個。

  現在,牛哥開了家文化傳播公司,他說他自己還有一個創作工作室,會弄些實驗戲劇啥的東東,在圈子算也小有名氣。

  “弄這些實驗戲劇,是我守著我的導演夢的最後一顆稻草。”

  牛哥特深沉的對我說。

  另外牛哥已婚,太太在國外,雖未離婚但已經分居N年,有個女兒跟著他,平時跟爺爺奶奶住在一起。

  據他說跟他太太青梅竹馬,說來感情還多好的,但牛太太幾年前出國留學完了就在當地找了工作不願回來還張羅著拿綠卡,這讓他很痛苦,但為了孩子大家都拖著沒離。

  為了使我相信,牛哥特把他隨身帶著的一張全家福拿給我審查了一番。

  照片上他女兒三四歲的樣子,模樣挺乖的,一看就是美人胚子,有撒子樣的女兒就有撒子樣的媽哈,牛太太看上去娟秀動人,帶著個眼鏡更添了把別樣的不凡氣質。

  由於都是所謂臭味相投的文藝青年,絡腮胡在贏得俺的信任上無形中占了些便宜。

  加上這哥們一再誠懇的表達了自己不會亂來,而且還加了個我有權利可以隨時終止賭局的條款,這麼優厚的條件終於讓俺終無法拒絕這個奇特的,我也不知道最終會是神馬結局的賭局。

  等我答應後,這小子突然問我要了曾大俠的電話。我問他為啥要人家電話,牛哥不著邊際的來了沙家浜的台詞,“這個女人不簡單。”

  然後神秘莫測的衝老子笑了笑。

  末了,牛哥說為了慶祝賭局簽約成功非要請我吃飯,我不好推脫得,就跟牛哥去喝了兩杯,席間幾杯酒下肚,一來二去的,加上電影這麼個對於寧煮夫同志說起來永不知疲倦的話題,寧煮夫同志跟牛哥一頓飯下來,竟然就生出點相見恨晚,稱兄道弟的意思鳥。

  話說寧卉生日過後這幾天,曾大俠打電話給寧卉說同學會時間的時候——老婆大學同學會就定在這周的周末——來詢問過生日那晚的情況,俺作了如實相報。

  曾大俠對俺當晚把老婆的三P搞成給寧卉與她的小情人互述離別的衷腸的獨處的高風亮節表示了由衷的欽佩。

  說俺這一招實在是高家莊的高。

  但寧煮夫同志的心里邊那顆三P的種子算是種下了,怎麼都像個幽靈,這麼些天,寧煮夫同志覺得,都在自己心里邊時時縈繞著揮之不去。

  讓人著急的是,曾北方同學這時候完全改變了當初對俺老婆那種三天兩頭就要提出約會的急吼吼的風格,這都過去好幾天了愣是不提要跟他寧姐姐約會的事,只是幾乎每晚都要發來短信跟他寧姐姐問候一聲然後再說個晚安啥的,還每次都要附帶來句“帶問寧哥好”多麼有禮貌的孩子。

  老婆也不提要去見哈人家啥的,未必這生日禮物就只管生日那天就完了?俺心頭一陣急,這麼下去,還……三P個鏟鏟啊?

  當綠公有了一顆三P的心,不三P,毋寧死。

  說錯了,不三P,毋寧煮夫!

  這天,寧卉下班說要跟曾大俠逛會商場,等回到家一進門就將一大包裝滿東西的商場那種紙袋擱在沙發上。

  袋子沒擱穩,里面有些看得出來是剛買的各種東東倒了出來。

  在一些日常的對象中,一打看上去十分打眼的黑色的男士襪子映入俺眼簾,襪子本身倒木有什麼讓我特別感到吃驚的地方,我只是突然想起寧卉前一陣才給我買了襪子的,便順口問了句:“老婆,你不是才給我買了襪子沒多久得哇,我穿都穿不過來呢。你又買楞多,你要拿去練攤哇?”

  “啊?”

  坐在沙發上正大口喝著水的寧卉張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後嘴里包著一大口的對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嘻嘻,不是……不是給你買的啦。”

  什麼情況?我瞬間便反應過來,有些激動了,“給,給他買的?”

  “嗯。”

  寧卉把嘴里包著的那口水終於咽了下去,對我眨眨眼,“那天我看他來,腳上的襪子的都磨破了還在穿,唉,這孩子一個人在外,父母又不在身邊,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哪里知道自己照顧自己嘛,所以剛才跟眉媚逛街的時候……”

  “哦,原來老婆對小情人是母愛大爆發了哦。”

  我心頭一陣狂喜,敢情老婆心里活絡著呢,“哈哈,人家將人送給你,你送人家襪子,哈哈哈,老婆你好會做生意哦。”

  “去你的!”

  寧卉一個粉拳朝我擂來,“哦,老公,我也給你買了條洗臉毛巾,你的洗臉毛巾原來跟我一個顏色,你老是拿錯人家的。這次買了新的不許拿錯了哦。”

  “啥顏色的?”

  寧卉接著從包里拿出了一條洗臉毛巾給我看,然後那顏色俺一看便被霎時雷得石化鳥。

  NND,老婆那新買的洗臉毛巾的顏色選了個綠色滴!

  不得不說老婆太幽默鳥,這寧煮夫同志臉皮也厚,接過洗臉毛巾誕著臉的一笑,“嘿嘿,老婆你好會選顏色哦,你這是不僅給老公戴綠帽子,還給老公買綠帕子哦。”

  “啊?”

  寧卉這才反應過來,似乎覺得自己是做的不大妥當,“老公我真不是故意的啦,人家沒那意思啦?我……我……我就是隨便拿了條唄,覺得這綠的跟原來的紅的顏色區別大嘛。”

  我靠,現在這洗臉帕子都按紅杏老婆綠色老公的整了,這寧公館可真歡樂。

  我本來想探過身去一把把寧卉抱著再嘴里咋呼“嗯嗯老公就喜歡這個顏色的啦”的咋呼一番,但俺突然生出個念頭,便故意把嘴嘟得老高,故作一臉的委屈狀:“哼,這還不算!”

  “咋了老公?”

  寧卉看上去有些緊張,“那……那我重新給你買一根好不好嘛?”

  “我沒說帕子顏色。”

  我頭一偏,一臉的凜然。

  “啊咋了老公,你真生氣了?”

  這回是寧卉過來一把粘著我,咬著嘴皮伸手搖著我胳膊。

  “哼,跟老公你買帕子,跟情人你買襪子,啥意思捏?你不曉得多情襪子無情帕啊?”

  我轉眼瞟了寧卉一眼,看著寧卉霎時都要急紅的臉蛋心頭偷著就是一陣樂。

  “啊?老公……我真沒這意思啦,我……我……”

  寧卉真急得有些話都說不利落了,“老公你不要生氣嘛,我真沒這樣想了。”

  “哼,我生氣了。”

  我學著寧卉眨巴了下眼睛,然後賣了個很長的關子才開口,“要老公不生氣,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老公對不起哈,只要你不生氣什麼辦法都行啊。”

  寧卉趕緊伏到我臉上來啵了一口嬌滴滴的哄我到。

  “好吧,就只有這個辦法了。”

  寧煮夫把脖子扛得直直的,小眼睛滴溜滴溜的轉,“馬上去叫北方過來拿襪子。”

  “啊?”

  寧卉張大嘴巴完全沒想到寧煮夫來這一招,看著寧煮夫那標志性的一臉要壞笑不壞笑的樣子立馬明白了寧煮夫那一肚子的壞水,連忙伸出手又是給我一拳,“原來你就憋著這個呢,哼,我才不喊。”

  “喊不喊?”

  我欲作呼天搶地大哭狀。

  “唉唉,你……”

  寧卉一付完全拿寧煮夫沒撤的無奈狀來了句,“我知道,你不變態就你活不了的。哼,我不喊,要喊你自個喊唄。”

  寧卉眼睛也不看我,但我卻瞥見這時候寧卉的眼里突然浮現著一汪似水的柔情——一般人是看不出來滴。

  “嘿嘿,”

  俺要聽的就是這個,我趕緊欠過身去摟著在一旁沙發坐著的老婆,一口就往臉蛋上啜了一口,“待會他來了老公就不走了。”

  “啊?”

  寧卉聽我這樣突然身子一緊,明顯有些失措與張皇,“老公,你……你要干嘛?”

  “你知道我要干嘛寶貝,那晚老公讓你們單獨互述了衷腸,今晚可不行了,老公要一起來!”

  說完我一口咬著寧卉的嘴親吻起來,其實寧卉剛才身體突然的緊張就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現在來聽俺這麼一說連臉蛋都突然發起燙來,嘴里嚶嚀到,“老公……別……嗯……”

  寧卉的推脫的嗯嗯聲在耳,但這實在阻擋不住已經被那顆火熱的三P的心熔化了的寧煮夫用老婆的手機給曾北方同學發了短信:“北方,現在有空嗎?過我家來,姐給你買了點東西。”

  很快曾北方回了短信,他寧姐姐的召喚還了得,現在就是外星人登陸地球鳥恐怕也阻止不了這小子了。

  半小時的光景,曾北方果真氣喘噓噓的現身寧公館。

  這當兒我已經侍候寧卉洗漱停當,好哄歹哄讓她把北方送他的那條吊帶睡衣穿上哄倒床上正看著書呢。

  我出去客廳給曾北方開的門,這小子看我怔了下,估摸著現在寧公館在曾北方心目中的形象相當於默罕默德們心目中的聖地麥加了,就見他渾身看出還是有些不自在的衝我傻樂似的一笑,“寧哥在家,寧姐說……叫我來拿什麼東西?”

  “哦,來了就好。”

  我笑了笑搞得跟曾北方同學很熟絡的樣子招呼著他,力圖最大限度的降低小朋友的緊張感,“你寧姐在臥室呢,你自己去看唄她給你買了啥東西。哦,還有,今晚我不走了。”

  最後這句直接就讓曾北方的嘴巴整出了個O字,他當然曉得這句話是撒子意思了,而曾北方同學的腳上,因為進門換上拖鞋俺看得見,那腳上的襪子果真有個似破未破的洞也正好NND是個O字。

  曾北方在我推搡下怯生生的進來臥室,這一進來不要緊,要緊的是剛才還半躺在床上看書的寧卉這會盡然蜷縮著躺在床上讓睡毯全然將頭的蒙著——哈哈哈,老婆這是不好意思了。

  我伸手拍了拍北方讓他開口,曾北方同學的身子扭捏了下,才似蚊般的嘟囔了聲:“寧姐,我,我來了。東西……東西呢?”

  “我沒叫你來。”

  寧卉蒙在被子里聲音嗡嗡的來了句。

  突然被他寧姐姐這麼嗆了句,曾北方有些更加手足無措,無助的看著我,而我仍舊許以他一個淡定的微笑,現在俺不僅要穩住老婆的情緒,還得穩住她小情人的情緒——打麻將的都知道最痛苦不過三差一,現在這三P要是哪一方出了狀況就搞成三P最痛苦的狀況了——二差一哈。

  要是老公老婆差個奸夫,奸夫老婆差個老公還好說,這老公奸夫差個老婆還就啥P都玩不成鳥。

  我趕緊示意曾北方朝床沿坐過去,然後自個先從另外一邊上了床,隔著寧卉蒙著的毯子將臉湊在她耳邊:“人家人都在這兒了,你這蒙著頭是啥意思呢?當蒙面女俠啊?”

  就見寧卉的頭在毯子下糾結的悉索一陣,才見她慢慢的撈起毯子將大半邊臉露出來,看著屋里兩個大男人一番戚戚惶惶的樣子,嘴皮一咬,自己到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是他……”

  寧卉表情期期艾艾的指著我,然後看了看北方,“是他叫你來的。”

  寧卉這一笑,頓時將屋里緊張的空氣連著曾北方同學臉上緊張的臉色瞬間化解,曾北方露出一排白得跟瓷似的牙齒咧嘴一笑,然後俺就立馬看見了寧卉的上彎月水亮水亮都能把曾北方憨憨的笑容映在眼里。

  “哦,北方,我給你買了些襪子,”

  寧卉眼睛瞅了瞅曾北方的腳,輕輕的說了聲。

  “謝謝寧姐,”

  曾北方低頭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自己破了洞的襪子,然後這下才鼓足勇氣坐下來。

  看了看他寧姐姐,又看了看我,趕腳是小朋友被阿姨發了糖糖但不知道是不是該立馬剝開吃掉的樣子。

  “就嘴巴謝了就行了啊?”

  俺這句明顯是衝著添薪加柴來的,說著,我輕輕的拉起寧卉的身子讓她靠在我的身上,這時候寧卉蓋在身上的毯子完全從上半身滑落了下來,那本來就能露出半邊酥胸的吊帶現在正好將寧卉胸前兩只挺拔的雪乳通通透透的露出了大半來,有一只甚至都隱隱約約看見半個嬌艷的乳頭勒在吊帶之外。

  這時候不曉得寧卉感到一股熱量木有,反正我刹那都感到曾北方的射過來的目光縱使仍舊有些逡巡,但那溫度卻瞬間似乎將喜馬拉雅山上的雪燒化。

  接著我伸手進到寧卉的吊帶……

  “嗯嗯,”

  寧卉立馬感覺我手上的異動,連忙伸手出來阻攔,但一切都晚了,她的乳頭已經先於她的手感受到我手指的捻弄。

  “嗚嗚,”

  寧卉本能的輕喘一聲。

  曾北方此時已經雙眼發直,寧卉的身體被那種乳頭被突襲的快感輕輕的拉扯著,而眼睛不敢看北方,只是嘴里一個勁的伴著嬌喘的嚶嚀著:“別……別……老公。”

  箭在弦上都不能擱下來了,況且現在箭已出弓,我手指繼續捻著寧卉的乳頭,還故意將睡衣扒拉了半邊讓我的手指撩撥的乳頭如熟透的櫻桃徹底展現在曾北方同學的眼前。

  然後,我看見寧卉的另外一只手在空中不停的比劃著,似乎要抓住什麼,又似乎在拒絕著什麼。

  我趕緊准確的捉住了那只手,感覺寧卉的手心都有細細的汗珠滲出,然後我示意曾北方把手伸過來,然後將老婆纖長細嫩的如棉似緞的手掌交到了曾北方的手上。

  “嗯嗯,”

  寧卉的手不經意的縮了一下,但我給了曾北方同學一個堅定的眼神,曾北方還是緊緊的攥住他寧姐姐的手沒有松開。

  然後我輕輕從後面將寧卉的身子托起朝曾北方推過去,寧卉的身體不停的扭捏著,使我感覺老婆的身子里面有一顆糾結的心,願意留在我身體上與那種願意迎奉過去的期待正好各占一半,好一個美嬌娘的欲拒還迎。

  而我的身體似乎也開始有些顫抖,因為,接下來我分明感覺寧卉的身體被一股不可抑制的力量帶了過去,等我稍稍愣神的當兒,寧卉的整個身子已經像只小雞般的全部投射在曾北方同學的身上,我感覺剛才寧卉因為快感與緊張繃緊的身體瞬間像夏天的棉花全然癱軟了下來。

  然後,我看見寧卉仰著脖子,雙唇微微翕張,在曾北方最後一眼說不清是感激還是惶然還是早已被欲情點燃的目光投射於我之後,曾北方的眼睛一閉,完全一副豁出去的勁頭就將自己的嘴唇張開緊緊覆蓋在了他寧姐姐的香唇上。

  “哧哧,”

  一艾四唇相接,我分明聽到似水撒潑在燃燒的火炭上的聲音。

  我只稍微頭一偏,只咫尺一個頭的距離,寧卉如何跟曾北方同學四唇絞合翕動的唇线都纖毫畢露的展現在我眼前。

  倆人的眼睛都閉著在動情的互相吮吸著唇舌,當寧卉的舌頭從緊緊無縫絞合的間隙被我看見正伸入在曾北方的嘴里被瘋狂的吮吸時,而老婆的臉上伴著輕輕的哼唱一臉陶醉的神情隨之而來時,俺小寧煮夫今夜的第一個硬點被激發鳥,在褲兜里,小寧煮夫不可抑制的就蹦躂起來,然後,一直到那晚節目結束就沒軟下來過。

  然後我感到身體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被擊打般的哆嗦了一下,這時候寧卉的一只手一直在我手里,感覺得出來寧卉一直不願那只手離開我的牽引——這像極了高高在天空飛翔的風箏的寓意,那只手,是我永遠攥在手心的线頭子。

  我知道我必須做點什麼,我趕緊靠過身去從身後緊緊摟著寧卉,然後將臉緊緊從身後貼著寧卉的脖頸,嘴唇觸摸到寧卉已經開始發燙的耳垂,我伸出舌頭,在寧卉仍舊忘情跟她的小情人咬著嘴皮的當兒,溫柔的開始舔弄著那美如月鈎的耳垂。

  寧卉的身體突然痙攣了一下,被吻著的嘴發出的氣息與詠嘆是這樣滴:“嗯嗯……哦嗯嗯……嗯嗯……”

  然後我感覺寧卉的手比剛才更用力的力量緊緊攥住我,而我已經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因為我從寧卉身後突然的加力,讓寧卉胸前的乳房被緊緊的貼在了曾北方胸前。

  寧卉的身子已經軟如癱泥,輕如燕毛,正氣息呢喃的被兩具雄性的身體夾在中間,享受著兩個男人最柔情卻火山般的口舌抵弄。

  “啊——”

  寧卉突然嬌喘一聲,然後頭一偏,嘴唇從曾北方的嘴里脫離出來,然後微微靠向我,眼神最是不勝嬌媚的迷離。

  我趕緊伸過頭去,輕輕將寧卉的頭掰過來,張開嘴接住了老婆半張著嘴在喘息的嘴唇,腦子縱使悠地劃過老婆此時嘴里已經滿是她小情人唾液的閃念,但已經沒有什麼力量能阻止自己將老婆那津液裹挾的香舌叼在嘴里就是一陣狂亂的吮吸。

  “嗯嗯……”

  寧卉的呻吟越發嬌軟。

  然後我感覺曾北方似乎已經建立了配合意識,見他將他寧姐姐胸前的睡衣扒拉開,將臉埋在寧卉的胸前用嘴啄住寧卉已經翹挺紅顏的乳頭輪流吮吸起來……

  “啊哦,”

  在曾北方對自己胸乳迅猛的攻擊下早已不勝欲念情動的老婆終於重重的喘嘆了一聲,舌頭露在外半邊的就身子一軟,將跟我接吻的嘴挪開,然後一臉似水如泥般癱軟在曾北方的懷里。

  然後曾北方惜香憐玉般的再次捧起他寧姐姐的臉,一陣如濤的吻雨再次落滿老婆的口腔。

  老婆跟她小情人繼續親嘴咂乳,瘋狂纏綿的當兒,我抽個空將自己身上的衣物扒拉了個精光,然後我示意北方將寧卉放躺在床上,讓他將老婆的睡衣連同黑色蕾絲邊的小內內都扒拉了下來,過程中寧卉知道曾北方在作神馬,一番似拒還迎的扭結後便被曾北方剝了個清潔溜溜,以除了雙腿間一團簇黑與胸前那一櫻桃的深紅的潔無疵瑕的雪白將身體展露無遺。

  一會兒,寧公館臥室的床上,歷史性的迎來了兩男一女的三具裸體,是所有三P中最具魅惑與人性的搭配,老公,老婆與奸夫……

  這是寧公館綠色工程里程碑的時刻!

  當一具美如夏花般的裸體糾纏在兩具男性的裸體之間,當這具裸體是你老婆的,寧煮夫同志現在有多激動,寧煮夫對世事感嘆就有多唏噓。

  有些人愛老婆是不許任何別的男人染指自己老婆,然後自己在外面彩旗飄飄。

  寧煮夫同志愛老婆是讓自己頭上綠帽漫天飛不說還讓老婆同時跟老公情人三P。

  讓老婆體驗那種被兩個男人極盡呵護與侍奉到天堂般的感覺。

  好嘛,你信與不信,這就是寧煮夫同志愛老婆的方式。

  縱使曾北方的身體只能用大理石或者雕塑般剛性的詞匯形容,特別那勃起如鈎子般漂亮的雞巴,俺沒法從硬件上跟人家比,但好在今天不是兩個男人的操屄比武,是兩個男人必須配合著讓俺老婆達到身心最愉悅的境地。

  當寧卉扭捏一番,用惶然的眼神在得到我最肯定的鼓勵之後,終於將曾北方同學早已勃起的陰莖雙手捧著含在了自己嘴里,曾北方是半跪在床前,將身下勃起的雞巴支著讓他寧姐姐俯身埋在他的雙腿之間含吸,而我要做的只是將自己的臉朝老婆的身下滑去,輕輕分開老婆雪藕般的大腿,此時老婆大腿的內側都已經被洪浪染濕,我伸出舌頭便就著那一滴快要滴落在床單上的蜜液的先鋒裹挾而上,一直探到寧卉被叢林隱沒濡濕的花蕾,然後美滋滋的一番咂弄起來。

  平時我在為寧卉口交時,眼睛總是目不轉睛滴,美不勝收滴欣賞著寧卉嬌嫩的花蕾與肉瓣在我嘴里如何跳動著變換著顏色與濕潤,這當兒,我卻不能淡定的不停瞟著寧卉的嘴被她小情人的雞巴抽插著的狀況,那嘴兒含著別的男人的雞巴一進一出的模樣跟下面的水淋淋的嘴兒視覺的雙重刺激是如此強烈,惹得俺小寧煮夫好幾次都精蟲嗷嗷上涌差點失守。

  不曉得是不是俺的心理作用,我只覺得今次老婆蜜地里的水兒流得特別歡暢,縱使我嘴里不停的吞咽卻總是有更多的蜜液流入到我嘴里來。

  寧卉在曾北方陰莖上口舌的縱使裹挾十分嫻熟,但仍然,在我瞟過去的眼光里總能接觸到老婆時而嬌羞,時而激奮的眼光,而每次跟老婆的眼光相觸,俺總能感到一口香甜的蜜液滲入口中然後滾燙的雙腿緊緊將俺的臉夾住……

  好幾次,寧卉的身體都開始劇烈的痙攣,似乎奔著高潮而去,但每當這當兒我總是停下動作,及時刹車——別無其他,寧公館三P手冊第某款某條寫著:老婆的第一次高潮留給奸夫才是硬道理。

  說時遲,那時快,我估摸著這樣下去老婆的高潮總難免會在我嘴里到來。我趕緊示意曾北方啟動下一個程序。

  “啊——”

  我不知道寧公館外面的夜空是不是此時正好有流星劃過,而當寧卉跪爬著伏在我的胸前,把兩瓣雪白的翹臀高高的迎奉給北方從身後插進來的陰莖時,那一聲酥然的叫聲像極了天空劃過的流星,視覺的璀璨化作骨髓里的激越,化作了兩個將這個女人當做畢生之愛的男人最雄性的荷爾蒙。

  曾北方的抽插一如既往的挺拔有力,如同帳篷里四人大被同眠的那晚我所見到的那般的深進淺出,那般的力道萬鈞,那般的銷魂蝕骨,那啪啪啪剛芯肉棒在女人嬌嫩的蜜地水鄉里的攪動驚起的不只是寧卉身心俱歡的暢快,驚動的更是寧煮夫同志看著老婆無上的快樂中那種無比的幸福之情。

  寧卉的身下已經有一攤水跡浸濕了床單,寧卉試圖握著我的雞巴放在嘴里,但每每曾北方在身後的抽插是如此有力以至她每每不能准確的握著我的的雞巴,放在嘴里一次總是會被無法抑制的呻吟將它吐出。

  無數次在A片里見過的場景在我眼里盡顯,只是今夜,我無需再將片片里正被兩個男人的雞巴侍弄著的女優想象成俺老婆,因為此時老婆正千真萬確的叼著俺雞巴的同時,身下的屄卻被另外一個男人的雞巴瘋狂的叼著,插著,在今夜如此淫靡的景象中俺老婆果真成了如假包換的女主角。

  但如果你以為這就是為你所愛的女人設計的三P的全部含義,那你就錯了——你聽過有女人在同時跟兩個男人做愛時能說出這樣的話嗎?

  好嘛我告訴你,當寧卉在曾北方身後的雞巴如浪滔天般衝擊的抽插下達到一次一次的高潮時,我抬起身來,緊緊拉著老婆的手,將嘴湊近老婆的耳邊,一聲聲的呼喚到,“老婆,好嗎?老婆舒服嗎?”

  “啊啊啊……coming! Coming!”

  在寧卉一聲聲嬌弱而激蕩的喘息中,在小情人動力萬千的雞巴所給予的身體里一浪高過浪高潮的快感中,寧卉拉著老公寧煮夫同志的手,泣不成聲喃喃著:“嗯嗯,老公……我……好幸福,好幸福……謝謝你,老公……”

  好吧,不知道別的綠公之老婆三P是個神馬狀況,但寧煮夫同志的老婆三P讓老婆在高潮喊了我好幸福——這是寧煮夫所追求的境界。

  我已經數不清楚寧卉在曾北方的抽插下來了多少次高潮,只是最後一次高潮,寧卉里焦外嫩的身體是插著老公的雞巴來到的,那時候曾北方縱使沒戴套子,但是非常懂事的在射精前將陰莖撥出來來了個體外——這讓我十分感動。

  只是,說不清是不是有著特別的感覺,當我接過曾北方的棒將雞巴插入到老婆一汪春情無解的屄里的時候,我感覺里面的粘稠勝似往常,——縱使俺還沒到熊雄同志去舔老婆沾滿奸夫精液的屄屄的道行,但那種特殊的氣息竟然讓我激動不堪,剛一抽插不多幾小寧煮夫萬千子孫盡然齊刷刷的交代了,還好寧卉的高潮還是如約而來,完美的將最後一次高潮盛開在老公的雞巴下……

  那晚過了許久三人才從激動中平息了下來。

  然後三人之間同時的肉體之親微妙的讓大家的距離多了一種難言的親近,以至於當曾北方同學提出要回家時,我跟寧卉竟然不約而同的要求他留下來。

  後來的情形是,老婆,老公跟奸夫三人赤身裸體,在還飄散著淡淡的男人精液與女人蜜液之味道的寧公館那張兩米多寬的大床之上,寧卉在俺跟曾北方同學的左擁右抱下,帶著身體還未散去的紅潮沉沉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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