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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小三的職責(4)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0016 2024-03-05 13:47

  那胡老板會不會故意輸呢?畢竟馮會長是會長,算是老板們的頭兒,胡老板此刻把一親寧小姐芳澤的機會讓給領導舔個肥也屬於正常操作。

  雖然方才馮會長也親了,但大家都看得出來,馮會長並木有動用舌頭,大家都懂,親吻是一回事,舌吻是另外一回事,那種體驗是不一樣滴,而等下跟仇老板總對決的時候,看仇老板已經頂不住茅台的樣子,能享受到跟寧小姐的舌吻基本是板上釘釘的結果。

  馬克思說過,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資本家會出售絞死自己的絞索,現在寧小姐的顏值何止超過地球平均水平的百分之三百,所以此刻在資本家胡漢三的眼里,他媽的領導算個屁,為跟寧小姐舌吻,估計命舍了都是願意的。

  所以老子覺得各人有點想多了。

  果不其然,第一局就看得出來胡漢三是真打,沒有絲毫讓著領導的意思,胡老板那實際操盤的縣城頭牌小三也屬實厲害,三下五除二就贏下了第一局。

  記分牌變成1:0,這還不算,馮會長還得罰酒,或者用學霸小三獻上的舌吻代替這杯酒,這種贏家通吃的規則屬實有點氣人。

  臉上一副勝利者得意洋洋表情的胡老板似乎很享受這個局面,悠閒的點了一支古巴雪茄,雪茄是仇老板為盡地主之誼特意提供的。

  胡漢三此刻估摸是吃著仇老板的雪茄,已經想著仇老板小三的香舌了。

  胡漢三那副得意洋洋覺得大家又奈何不得他的樣子十分討打,但人家確實又是靠實力拼出來滴,話說胡老板這一路闖了三關才闖進准決賽,換句話說,前面胡老板已經享受過三名老板小三獻上的舌吻了。

  當然胡老板縣城頭牌小三擲骰子水平再神乎其神也不可能一局沒輸,所以這妮子也用獻出去的舌吻為胡老板擋下了幾杯罰酒。

  小三負責上陣拼殺,還負責打掃戰場,論找一個會擲骰子的小三的重要性。

  好嘛,下次老子有機會參加這種聚會,那一定帶婷婷來,胡老板一個縣城夜場頭牌的小三都能大殺四方,以婷婷那曾經市級夜場無敵小公主的風采,那還不得碾壓全場,在場老板們的小三老子不得想嚼誰的舌頭就嚼誰的舌頭哇,寧煮夫美滋滋的想。

  一旁的老板們都是看事不嫌事大,所以這當兒大家伙都聒噪起來,大家都盯著馮會長,是瞅著看領導出自己的胃,還是出小三來應付這輪處罰。

  坐在仇老板身邊的寧卉的手被仇老板的手拉著,仇老板拉得很緊,生怕寧卉會跑了似的,但寧卉覺得有些硌手,這是仇老板手上那些工人階級的老繭觸摸著寧卉手掌上柔軟的肌膚必然發生的物理摩擦帶來的結果。

  但奇怪的是,看得出來老婆似乎已經不覺得這種硌手的感覺有什麼不適,恰恰相反,感覺老婆好像有些愛上了這種感覺。

  這也好理解,當那種充滿著男人滄桑和年代感的,硌硌硬硬的感覺漫過自己的身體,滿過頸窩,漫過乳頭,漫過大腿內側,甚至漫過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那種微微生痛卻又異常的舒爽往往讓女人難以自抑,會為之興奮……

  是的,寧卉曾經告訴寧煮夫,自己很喜歡仇老板用他那那雙布滿了老繭的手撫摸自己赤裸的身體,甚至揉搓自己柔嫩的肌膚,就像一個搓澡工把自己的肌膚揉搓得紅紅的,每當看到自己的肌膚泛起這樣粗暴的紅來,在那些老繭的翻飛下化作山褶,又化作盆原,那種生刺的酥癢都會讓自己濕得很快,很快……

  所以我看到老婆有些不自在的低下了頭,然後朝仇老板的的側臉深情的看了一眼,仇老板的側顏充滿著一種褶皺式的,磕磕碰碰的滄桑感……

  但老婆此刻含情脈脈的看著仇老板不是重點,重點是,俺還看到老婆的雙腿竟然悄悄的,緊緊的,大腿並著大腿,膝蓋並著膝蓋的並攏在一起??

  並攏的雙腿還輕輕在搖擺……

  一般人看不出寧小姐這個細微的身體動作,但寧煮夫同志看得出來。

  好嘛,我承認寧煮夫同志即刻就有點那啥了,老婆,明明是手被仇老板手上的老繭摩擦,咋就把腿上的反應給摸插,哦不,給摩擦出來了?

  老公就想問問仇老板這老繭到底是個神馬神器?

  “哈哈哈!”現場聽到胡老板突然怪力亂神的大叫一聲,老子的視线迅疾從老婆並攏的雙腿間被收割了過去,就見馮會長端起酒杯,脖子一揚將滿杯茅台一飲而下,胡老板隨即伸出了大拇指,語氣陰不陰,陽不陽滴,“馮會長,果真好酒量啊!”

  其實在馮會長端起酒杯之前,身邊一直默默不作聲的學霸小三已經准備好了起身獻吻……

  馮會長還算夠意思,這老爺們一槍不放就讓女人上戰場擋槍總歸有點說不過去哈,這第一杯罰酒,馮會長是自己解決了。

  但問題是……

  問題是戰爭是殘酷滴,准決賽實行的十一局六勝制,現在馮會長早已進入不喝已醉,喝了更醉的狀態,如果輸了要再連喝六杯茅台已經斷無可能,而以胡老板縣城頭牌小三擲彈骰子這波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瘋狂輸出,如果胡老板不放水,馮會長已經不可能見到總決賽的寧小姐了……

  接下來進行的第二局已然毫無懸念,2:0!

  這下馮會長釘不住了,而一旁時刻准備著的學霸小三也不含糊,淡定的朝胡老板挪了挪身,然後閉上眼,將臉湊了過去。

  此刻老子只能看到學霸小三的側顏,覺得小姑涼的側顏挺美的,也覺得小姑涼挺可惜的,不在學校好好讀書,跑來跟人家當小三,你未來的老公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會有多傷心……

  胡老板嘿嘿一笑,樣子怎麼猥瑣怎麼來哈,然後將手中的雪茄擱在茶幾上,伸手拽過學霸小三的臉蛋,那肥俄的身軀就像一座黑洞把小姑涼嬌小的身體吸附在自己的肚囊皮上,而且就在張開血盆大口將學霸小三的櫻桃朱唇叼在嘴里的一刹那,這個狗日還特麼朝寧卉投去了挑釁的目光,仿佛在說:寧小姐,我胡漢三又回來了,看我怎麼叼這個學生妹的,待會我就會怎麼叼你……

  你說氣人不氣人!

  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但俺看到老婆……居然忍了下來俺可以肯定老婆看到了胡老板那眼光里的挑釁,但老婆這次並沒有用眼光還擊,只是低著頭,將臉別在一邊,就在低頭的那一刹那,我看到老婆的眼里充滿著嫌棄,也充滿著憂傷……

  而且方才緊緊並攏的雙腿也漸漸松開……老子不由得心里一緊。

  但老婆眼里的憂傷只是如流星劃過的一瞬,一會兒,大概是為了不讓仇老板發現自己情緒的波動,便趕緊抬起頭來,向著遠方露出了淡然的笑容。

  盡管遠方沒有詩,只有胡老板正把髒兮兮的舌頭伸進人家小姑涼嘴里在貪婪的攪動和舔吸,盡管寧卉知道,等下那個小姑涼將會變成自己……

  還有周遭大家的鼓噪聲,寧卉知道,他們其實都是在等待著那個小姑涼變成自己,寧卉不知道這群錢多得可以社會做很多有益的事情的有錢人,為什麼會如此無聊,如此空虛,如此猥瑣,如此下流……

  然後寧卉有些梗塞的看了看仇老板,目光有些歉意,我猜,老婆大概是在說:老仇,我說的不是你呵……

  寧卉知道仇老板捐了很多很多錢出來在貧困山區建了很多很多學校,跟那些有錢人不是一路人……

  第三局開始了。

  這局不知道是胡老板指示小三放水,還是馮會長力挽狂瀾,終於,馮會長扳回一局。

  但開骰子的時候,寧煮夫看到馮會長開出了一個豹子,寧煮夫知道扳回來的這一局並不是靠的馮會長的技術,盡管馮會長擲骰子的水平並不低,不然也不能闖入准決賽,但那一條如假包換的豹子表明,這一局的的確確是靠的運氣,而不是馮會長的技術在力挽狂瀾。

  見輸了一局,胡老板似乎根本木有覺得是個事兒,而是砸吧了一下學霸小三留在自己嘴皮上的口紅,繼續笑嘻嘻的叼著雪茄,一巴掌拍在身旁的縣城頭牌的屁股上,咋呼到:“寶貝快去,把你那香香甜甜,糯滋滋的舌頭好好給馮老板咂咂,要讓領導咂得舒服哈!”

  “嗯嗯,”縣城頭牌小三活像很開心的樣子應答了一聲,然後一屁股坐在了馮會長的旁邊,挽著人家馮會長的胳膊,嗲滴滴的直接給馮會長的耳膜灌了包骨酥散:“馮老板,吃點水果咯!”

  “呃……”好說不說,馮老板這當兒許是為了壓壓酒勁還正好想吃片水果來著,於是嘴里含糊的應承了聲,這話音剛落,一片濕漉漉的西瓜已經在嘴里落袋為安。

  原來縣城頭牌小三動作奇快,從果盤里取上一片西瓜含在嘴里就朝馮會長的嘴上湊去,然後用舌頭頂開馮會長的嘴,將自己嘴里的西瓜吐在了馮會長的嘴里。

  看得出來,馮會長的身體仿佛已經不再受自己的神經中樞控制,而是隨著縣城頭牌小三鑽入到自己嘴里恣浪攪拌的舌頭搖擺起來,不曉得的以為是在吃西瓜……

  而縣城頭牌小三西瓜濕吻馮老板跟方才學霸小三獻吻胡老板明顯不同,人家學霸小三規規矩矩的管理著自己的身體,縱使被胡漢三使勁摟著,但仍然跟胡老板的身體保持著最後一點代表著尊嚴的距離,這縣城頭牌小三就孟浪多了,抱著人家馮會長嘴上啃西瓜,而自己胸前的兩只圓滾滾的西瓜恨不得種在了人家馮會長的身上!

  這西瓜肉彈誰他媽的受得了?

  看這架勢靠馮會長阻擋胡老板是指望不上了。

  仇老板皺著眉頭,顯然是在為接下來不可避免的跟胡漢三的對決在作著心理上最後的准備。

  但我還是覺得仇老板木有一點勝算,除非此刻婷婷在他老爹身上附體。

  話說縣城頭牌小三用西瓜肉彈在馮會長身上炸了一圈回來剛剛坐定,正准備開始第四局的戰斗,就聽見撲通一聲,馮會長的身體在掙扎著晃悠了兩下之後一頭栽到了一旁的學霸小三的懷里……

  馮會長這下是喝趴下了。

  “哦——”觀戰的老板們發出了驚嘆,驚嘆聲中聽不到多少是為了領導被喝趴下的惋惜,反倒基本上全是興奮的聒噪,大家知道,令人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了不知道誰個狗日的設計的這個游戲,相當於在全村選個代表去跟村長的女人親嘴咂舌,他媽的到底是人性的墮落,還是道德的淪喪,才讓這些二流子設計出這種狗日的游戲。

  關鍵是,你全村選代表,選個人模人樣的也好,現在他媽的選個豬頭來,這要讓村長的女人如何下得去口……

  我似乎看到了緊鎖眉頭的仇老板心中的無奈,感受到仇老板這村長當得屬實有些憋屈。

  而寧卉的臉上,反倒看不出一絲兒波瀾,俺一直喜歡用一朵雪蓮形容老婆,這下終於可以跟這朵美麗的雪蓮共情了,特別在此刻一片烏煙瘴氣中,這朵雪蓮愈發顯得冰清玉潔。

  老子突然感到有些心疼,因為這朵冰清玉潔的雪蓮待會兒要插到一坨牛糞身上……

  一會兒,在司儀小姐的主持下,胡老板跟仇老板的擲骰子總決賽終於打響了第一槍,對於胡漢三來說這是一場志在必得的寧小姐香舌爭奪戰,而對於仇老板,這無異是一場看起來毫無勝利希望的小三保衛戰。

  小三的香舌不保,何以保小三。

  但第一局意外,哦不,奇跡出現了,仇老板居然……贏了!而且這次仇老板並沒有拿到豹子。

  看到開出的骰子胡漢三心里一咯噔,鼓著眼珠子好好瞪了縣城頭牌小三一眼,似乎對縣城頭牌小三的發揮非常不滿,但隨即即刻恢復了鎮定,再次把方才還木有熄火的雪茄叼在嘴上,用一副挑釁的眼光看著仇老板,仿佛是在是說,仇老板,放棄抵抗吧,做再多的抵抗都是無謂滴。

  接著胡老板冷寒的朝不小心失了手的小三使了個眼色,這妮子隨即起身嘟著嘴皮就朝仇老板貼了過來。

  帶著胸前那兩團白得耀眼的西瓜炸彈貼了過來就准備獻吻……

  “不用!”仇老板趕緊罷了罷手,趕在西瓜炸彈在自己身上找到彈著點之前身體朝後挪了挪。

  “啊?”就見西瓜炸彈在空中就定住了,臉上露出不解且驚恐的表情,不解是因為前面還沒遇到不喜歡自己這顆西瓜炸彈的老板,驚恐是自己沒完成任務……

  何況還輸了第一局。

  “真不用,你坐回去吧。”看明白了縣城頭牌表情的仇老板淡淡的說到。

  “這不行,仇老板,不能破壞規則撒,”胡老板接過茬,對楞在原地的縣城頭牌小三喉到,“還楞著干嘛?還不過去喂人家仇老板西瓜?” “別這麼說,胡老板,游戲咱們繼續玩下去,但西瓜我就不吃了,我是真的牙上火。”仇老板對著胡老板笑了笑, “你也不要為難人家小姑涼。”

  “那行!”胡老板說著將雪茄擱在煙缸上,端起倒滿了茅台的酒杯一飲而盡,“既然仇老板不待見妹兒,輸了罰還是得認,酒我喝了。” 呵呵,俺看出來了,這是仇老板苦心一計,就是想把胡老板引到輸了大家都罰酒的路上來了,然後誰也別打占對方小三的便宜的主意。

  但我擔心的是,仇老板這酒量頂得住嗎?

  第一局贏了大概率是一個小概率的意外,接下來局數輸多了都喝罰酒,仇老板這酒量還頂得了多久?

  果不其然,第二局小概率的意外回家找它媽去了,仇老板輸了。

  但還沒等坐在身邊的寧卉有任何反應,也沒等胡老板憋在嗓子眼的咋呼咋呼出來,仇老板的動作非常迅疾,抬手端起酒杯脖子一揚,一杯茅台已經倒進肚里。

  仇老板保護小三的急迫心情現在算暴露無遺,自然被胡漢三看在眼里,胡老板叼起那根仿佛一直抽不完的雪茄,搖了搖頭:“唉,仇老板,沒見過你這麼拼酒嘛?何必也?”

  胡老板話里有話,仇老板聽得真切,也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難得跟胡老板拼回酒,知道胡老板酒量好,哥子今天舍得一身剮,就陪胡老板好好喝兩杯!”

  仇老板的話音剛落,胡老板的臉色頓時就垮成了墨魚,激烈的心電圖翻譯成國語是這樣嬸滴:你個仇老板是幾個意思?

  這架勢是鐵了心要保護你家小三哈?

  他媽的為個娘們這麼拼酒值不值當嗎嘛?

  再說我又不是要咋個,就親個嘴砸個舌的,至不至於這麼拼老命嘛?

  然後胡老板將縣城頭牌小三的臉掰過來在耳邊一陣嘀咕:“聽好了,給我連贏,一局都不要輸,最好給我連贏十五局,贏了老子再給你買套房子,不然……”

  呵呵,胡漢三這是有點氣急敗壞了哈,而仇老板的目光堅定的盯著茶幾上的骰子,顯然第一局的勝利給了自己堅強的信心。

  仇老板的信心是有了,仇老板的意志力也沒得懷疑,但就是不曉得53度的茅台答不答應。

  一旁老婆當然明白仇老板這是豁在出去了要千方百計的保護自己,心里的指定感動,於是趕緊扯了兩張濕巾遞給仇老板擦了擦了滲漏在嘴上的酒液。

  看得出寧卉其實心里很著急,知道仇老板現在已經很少這樣喝酒,說是醫生建議的,說仇老板身體的每一項指標都指向必須少喝酒……寧卉緊緊的拉著仇老板的手,試圖把自己掌心的溫度傳遞給仇老板手上的老繭,現在,仇老板手上的老繭已經成了兩人表達卿卿我我你儂我儂的中轉站。

  以至於後來寧卉告訴寧煮夫,每當看到仇老板手上的老繭,就忍不住想去親……

  但,玩骰子終歸還是要靠實力說話滴。第三局開始,仇老板輸。

  第四局,仇老板輸。第五局,仇老板輸……

  呵呵,縣城頭牌小三為了胡老板再給自己買套房子也是拼了,現在的局面變成了人家縣城頭牌小三為了房子,仇老板為了小三,在房子的誘惑面前,指望人家小三手下留情也是不可能了。

  接著看到仇老板連喝三杯,喝得這當兒身子都開始晃晃悠悠打起了擺子,俺也開始有點著急,急得就想衝到仇老板面前去表個態:就讓你家小三跟胡漢三舌吻一個有撒子嘛,我代表小三老公表示完全沒得意見,甚至,作為一個淫妻犯,我他媽的還挺想看老婆……

  論一個淫妻犯的節操。

  一旁的寧卉也急得木有辦法,因為每次輸了想去攔下仇老板端酒杯的手,以示自己去獻吻好了,但總被仇老板用堅定的姿態拒絕!

  對面的胡老板已經看出仇老板明顯在強力支撐,終於再次在臉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而十分討打的再次把雪茄叼在嘴里的樣子十分討打。

  是的,老子已經在旁邊把拳頭捏得格格作響,他媽的不是礙於會砸了仇老板的場子……

  第六局。

  話說在一片老板們的聒噪聲中,我突然聽到了一絲鼾聲夾雜在其中傳進了耳朵,我循著鼾聲一看,我靠,在一旁角落的沙發上,馮會長正將頭枕在學霸小三的腿上舒舒服服的在夢周公……

  老子一個激靈,方才馮老板不是堅持不下去直接躺平了被算作棄權嗎?那麼……

  於是老子趕緊出去找了支筆,然後叫上一個服務員妹子,讓去端來一杯檸檬,然後在妹子手掌上寫上:“裝醉棄權!”

  “你去把檸檬水送給仇老板,記住,一定要把手掌上寫的字兒讓仇老板看到!”老子急促的吩咐到。

  話說這廂邊剛忙活玩,仇老板第六局已經輸了,等服務員妹子把檸檬水送到的當兒,仇老板已經再次不顧寧卉的阻攔把罰的酒喝了下去。

  一會兒,服務員送完檸檬回來了,我拉著她問仇老板看到了嗎,妹子說看到了,說寧小姐也看到了,看完還對她眨巴了下眼睛!

  好嘛,我曉得仇老板是一個講信用的人,但講信用也要看啥子場合哈,此刻我只能希望仇老大不要這麼頭鐵,玩玩游戲而已,再說對胡漢三這種二流子耍點花招又傷不了啥大雅,還他媽的大快人心。

  此刻對面是胡漢三和胡漢三叼著的那根依然在燃燒的雪茄,和縣城頭牌小三已經殺紅了眼,滿眼都是房子的眼睛……

  而在仇老板的眼里,胡漢三是兩個,雪茄是兩支,胡漢三的小三成了小六……

  縱使如此,仇老板顯然並不想裝醉詐降,而是決定要繼續戰斗下去,仇老板或許覺得自己這輩子還沒為一個女人這樣戰斗過,縱使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小三……

  話說仇老板也清楚這個小三的來歷,也曉得小三的老公是個淫妻犯,小三跟別的男人舌個吻其實也算不了個啥,但此刻仇老板的心里已經被這樣的念頭占據:舌吻?

  跟誰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跟對面這個狗日的胡漢三!

  第七局,沒有懸念,骰子報數的舌頭都已經打結的仇老板再次落敗,仇老板再次端起了酒杯,這次寧卉手快拉住了仇老板的手……

  然而並木有用,仇老板把被攬下的那只手給了寧卉,然後換了一只手端起酒杯一口捫進了嘴里。

  寧卉嘆著氣搖了搖頭,然後靠近仇老板哀求到:“別喝了,下次輸了你別喝了。我求求你別喝了。”

  後來老婆告訴俺這當兒自己眼圈都紅了。

  寧卉的哀求讓對面的小三瞬間共情,然後怯生生的看著胡老板,結果胡老板棱了縣城頭牌一眼,似乎在說:咋了,繼續狠狠的給我打,不然房子……

  甚至一旁有覺得胡老板玩得有點過火的老板湊到胡漢三跟前嘀咕到:“差不多行了,仇老板看樣子已經喝不得了。”

  結果胡漢三依舊跟人家把老鼠眼一棱,又特麼猥瑣的,意得志滿的瞅瞅寧小姐,仿佛在說:胡漢三喝不得還有寧小姐撒!

  然後下局很快結束,結果一樣,輸。

  這次寧卉總算死死拉住了仇老板的胳膊,並且已經站起了身准備自己去接受罰酒,哦不,罰吻,但起身到半截卻又被仇老板一把拽了回來,“你……你坐下!我……我喝!”

  仇老板的舌頭已經像吃了一斤的花椒!

  不是寧卉願意坐下,是甚至根本耐不住仇老板已經在幾乎醉酒的狀態下不知輕重的拽拉才復又倒在了沙發上,見到寧卉的松開自己胳膊的空隙,仇老板伸手迅疾端起了酒杯……

  “啪!”隨即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老子心里一驚,他媽的酒喝進肚子斷然不會是這種聲音哈,於是定睛一看就見仇老板端酒杯的手端了個寂寞,酒杯去哪里了呢?

  對了,掉地上了,隨著酒杯滾落在地,一杯茅台的酒香迅即在人們的鼻尖上炸開……真他媽的香,老子的鼻子頓時銷魂一緊。

  話說酒杯從手里掉到了地上還可以說是手滑,但接下來就看到仇老板的頭晃了兩晃,縱使還坐著,卻身子一歪,一頭倒在了寧卉的懷里……看到這下仇老板終於倒下,俺長出一口氣,但我知道仇老板不是詐降,是確實已經抗不住茅台的酒香了。

  “唉——”觀戰的老板們發出了嘆息聲,大都為仇老板奮力保護小三的壯舉表示了贊許和同情。

  這廂邊寧卉細心的將仇老板復靠在沙發上,然後端起了服務員妹子端來的檸檬水,准備喂給仇老板喝……

  “現在鑒於仇老板喝醉了,已經失去了繼續比賽的能力,將視作仇老板棄權,這場比賽的結果是胡老板方獲勝……”一旁的司儀小姐見機會來了,方才就是這樣判的馮會長棄權的,於是趕緊宣布比賽結束!

  “嘩——”觀戰的老板們再次發出了遺憾的噓聲,這種噓聲老子曉得他媽的都是衝俺老婆來的,明明寧小姐的舌吻表演就在眼前,大家都瞪大了眼睛,這下好了……

  But,但是就在司儀的聲音剛剛落下,狗日的胡漢三將叼在嘴里的雪茄夾在手里,不緊不慢的來了句:“司儀小姐,你宣布因為仇老板棄權,我比賽獲勝我沒得意見,但是……”

  說著胡漢三還特麼朝四周巡視了一圈,估計是在給自己的隊伍使眼色,以便待會兒好給自己打配合,使完眼色繼續咋呼到:“剛才仇老板輸的這局罰酒還沒喝,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吧?”

  “對頭對頭,罰酒啷個辦也?”胡漢三中的隊伍中懂起了胡漢三眼色的老板們便有人即刻起了哄。

  “這……”司儀小姐一下子被問住了,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因為胡漢三和跟著起哄的胡漢三們提出的問題在規則上沒得任何問題。

  “我……我喝!”仇老板的聲音!

  大約是靠在沙發上的仇老板還尚存一絲意識,聽到胡漢三們的聒噪便掙扎著想從沙發上撐起身來……

  說時遲,那是快,一旁的寧卉見狀趕緊伸手將仇老板撐起來綿軟無力的半個身子復又扶靠在沙發上,然後開口制止到:“還喝什麼啊!”寧卉的語氣微風折大樹,溫柔而嚴厲。

  “我……”仇老板囁嚅著想說啥卻被53度的茅台截留在嗓子里。

  隨即寧卉站起了身刷——全場的目光頓時齊刷刷的刷了過來,人們看到站起來的仿佛不是一個人形,而是平地而起的一支紅火的木棉,一朵帶刺的玫瑰……在場早已對寧小姐報以同情的小三們好希望這朵帶刺的玫瑰能把令人如此討厭的胡漢三蟄成一只豬頭。

  而在胡老板眼里,他媽的看到的卻是一只潺潺誘人的水蜜桃在向自己走來,只是這只水蜜桃是紅皮的,桃身上有一個桃眼,通過這個桃眼可以盡情吮吸到水蜜桃香甜的果汁兒……

  老子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老婆這是要獻吻了,要用自己的香舌把仇老板最後輸的一局欠下的被罰那杯茅台還上。

  從寧卉站起身到刑場,好嘛,到胡老板的距離只有短短的不到兩米,中間要經過司儀小姐,寧卉站起來的時候綿軟的仇老板做了一個拉拽的動作,但仇老板只拉到了一手的空氣。

  全場鴉雀無聲,方才聒噪的胡漢三們也屏住了呼吸,仿佛已經被寧小姐雍容美麗的身姿和決絕勇敢的勇氣驚呆,呆呆的看著一朵人間行走的美麗花是如何走向一堆……

  好嘛,不說牛糞,給胡漢三留點面子。

  Kiss是這個世界上男女之間能做的最美好的事情,一說kiss,大家腦海里一定是《亂世佳人》里的斯嘉麗和白潤德,《魂斷藍橋》里的瑪拉和羅伊中尉,或者《茜茜公主》里的茜茜公主和弗朗茨國王……對了,茜茜公主,突然,方才老子叫給仇老板端去檸檬水的服務員妹子——妹子直站在俺身邊,因為都是工作人員才站在一堆的哈——幾乎驚叫起來:“啊,寧小姐好美,特別那雙眼睛好美,好像茜茜公主!”

  “哦,是嗎?”俺轉頭瞄了一眼挺識貨的妹子,笑了笑,“是不是像迷人的上彎月?”

  “哦哦,是啊,哥,你形容太得對了,上彎月,你怎麼這麼有才,寧小姐的眼睛真的就像一雙美麗的上彎月。”服務員妹子興奮得手舞足蹈,我這才發現以老婆的神仙仙顏,不僅能收割胡漢三這樣的猥瑣男淫,也能收割像服務員妹子這樣的小迷妹。

  是為國民女神。好嘛,國民小三。

  就這樣,寧卉帶著迷人的上彎月,帶著國民小三的仙顏,帶著水蜜桃一樣嬌艷欲滴的朱唇走向了胡漢三……

  魯迅說,悲劇就是把美好的東西毀滅給人看……

  所以,即將到來的將顛覆人類審美的kiss,這樣的kiss是如此不同於亂世佳人,不同於魂斷藍橋,不同於茜茜公主,就將展現在人們的視线中。

  此刻各位老板們心里要麼茶壺風暴,要麼五味雜陳,有窺淫癖好的繼續等待看美女與野獸,有不服氣的心里嘀咕為啥那頭野獸不能換成自己,更有想象力貧乏的直接就用眼珠子在扒拉寧小姐的晚禮裙……一會兒,寧卉姿態優雅,緩緩踱步到了胡老板的身邊,旁邊的縣城頭牌小三知趣的讓開了位置。

  胡漢三還在強作馬上享受勝利果實的鎮定,但看得出來,胡漢三的嘴唇已經在微微發抖,好比對那些准備對烈士們開槍的劊子手拿著槍的手在發抖。

  寧卉慢慢的伏下身來,眼睛直楞楞盯著將要對自己下手,哦不,下嘴的劊子手……

  胡老板的嘴唇抽搐著,盡量凹進的肚囊皮依然鼓圓如山,寧卉滿身帶著風的香氣隨著身體的降沉傾瀉下來,以至於胡老板的鼻子也開始了抽搐。

  “寧……寧小姐,”到底是江湖一游子,哦不,江湖一油條,胡老板到底還是鎮定了下來,張嘴囁嚅到,“你不是來砍我的嘛,寧小姐你眼睛好漂亮,像迷人的月牙兒,眼光卻為啥子楞個凶啊,我們是要做一件美好的事情,我們能不能不能像仇人,而是微笑著做這件美好的事情啊?”

  狗日的言子兒還多,說完胡漢三對著寧卉嬉皮笑臉的嘿嘿一笑,滿臉笑起來的橫肉他媽的都可以熬出兩斤油來“嗯……”寧卉吟俄一聲,在臉湊到胡老板跟前一個鼻尖的距離停頓了下來,然後居然真的……真的對著胡老板嫣然一笑,這一笑差點沒把胡漢三的魂從肚囊皮里勾出,接著寧卉將臉偏向一邊,咬著嘴皮湊到了胡老板的耳邊一陣耳語……

  此刻自然沒有誰能聽到寧卉跟胡老板耳語了啥,俺是後來才聽老婆說耳語的是:“你要是敢伸舌頭,我就敢把你的舌頭咬下來!”

  難怪老子這當兒不明就里,只看到胡老板肥俄的身軀居然在寧卉耳語間像打擺子一般哆嗦了一下。

  接著寧卉將臉對著胡老板的臉,然後將晚禮裙的下擺朝上提了提——露出的一大段雪白的大腿隨即惹得現場一片驚呼——這樣,以便自己能夠分開雙腿跨騎在胡老板的身上。

  寧卉繼續微笑著,雙手摟著胡老板的帶著金項鏈的脖子,然後伏下臉將微微張開的雙唇覆蓋在了胡老板油糊糊的嘴上……

  “嗷——”得償所願的胡漢三從肚囊皮哼出的一聲嚎叫倒是響徹全場。

  接著胡漢三嘟囔著厚厚的嘴皮貪婪的舔吸在寧卉的嘴唇上……然後一秒,兩秒,三秒……

  場下的老板們耐不住了,聒噪聲四起:“說好的舌吻得嘛?”“胡老板,伸舌頭啊!伸舌頭啊!”

  而胡老板只是用嘴緊緊貼著寧小姐的嘴不敢動彈,甚至滴溜的眼珠子根本都舍不得閉上,只為了在腦海中留住寧小姐那天使般的,聞得見迷人香味的容顏。

  而四周要胡老板伸舌頭的聒噪聲根本停不下來……

  突然,胡老板不知道是想通了還是想死了,抑或覺得不死也得死在寧小姐那迷人的香唇和口齒之間,反正都是死,就見胡老板眼睛一閉,伸出舌頭猛然朝寧卉的嘴里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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