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卉的話音剛落,沒見在場的老板們發出聒噪,估摸是被震驚得還沒反應過來,但小三們倒率先發出一片驚嘆,我猜小三們驚嘆的邏輯是這個樣子滴:哎喲喂,原來以為只有我們這樣的才願意做母狗,原來像寧小姐這樣漂亮的也願意做母狗……
也願意像母狗一樣被男人操。
馮會長的學霸小三倒沒驚嘆,只是用手緊緊捂著臉,但一片羞紅還是從捂著的手指之間透射了出來。
“嘩——”因為震驚得反射弧被拉長了的老板們這才發出聲響,而這其中數胡漢三最他媽的躁奮,邊叫,嘴里還嘟囔著啥,對唇語素有研修的寧煮夫即刻讀出胡漢三嘴里嘟囔的不是我胡漢三又回來了,而是原來就是一只母狗,裝什麼裝?
罵我老婆是母狗?叔可忍,嬸嬸不可忍,老子頓時腦門充血,牙齒咬得格格響……
但就是一點不生氣,還他媽的有點得意。
呵呵,胡漢三啊胡漢三,我老婆就是母狗咋滴,是母狗也是人家仇老板的母狗,想日吧,可你今兒就是震翻了天也日不著,饞不死你個狗日的,你也只能抱著你那個縣城KTV的小三母狗日了。
“好的,現在我們進行下一個問題……”司儀小姐的播音腔再次響起。
“等等,”胡老板的聲音,胡老板滴溜著兩只老鼠眼轉了轉,然後對著仇老板嘿嘿一笑,“仇老板,你跟寧小姐這次的答案不一樣,按照規則是要被罰的哦!”
原來狗日的胡漢三一直憋著壞。
“呃……”仇老板皺了皺眉頭,胡漢三說的沒錯,游戲的確有這個規則,其實仇老板心頭一直擔心著這個。
這當兒估計仇老板想殺了胡漢三的心都有。
“胡老板……下面正好該您提問呢!”司儀小姐趕緊說到,一看司儀小姐就是站在仇老板這一邊的,這是試圖在轉移話題以打消胡老板為非作歹的念頭。
但司儀小姐對著胡老板把臉笑都成了一朵花兒,胡老板卻不吃這一套,而是惡抱抱的對司儀小姐吼到:“你是游戲司儀,咋個能帶頭不遵守規則呢?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就在胡老板拿著司儀小姐出氣的當兒,仇老板已經跟寧卉做了個眼色交換,寧卉只是笑了笑,對著仇老板點了點頭,在溫柔而堅定的眼神中告訴仇老板:既然是規則就遵守唄……
於是仇老板轉過頭來朝司儀小姐揮了揮手,說到:“算了,按規則是該受罰的,胡老板要咋個罰你說吧。”
“呵呵,仇老板果真敞亮,大家遵守規則游戲才玩得下去嘛,這樣吧,我就代表大伙提要求了,”胡漢三笑得鼻子眼睛都擠作了一團,擠得像個醬肉包子,那雙賊溜溜的鼠眼色眯眯的盯著寧卉,“咱們也不為難你和寧小姐,你們可以做選擇題,要麼,讓寧小姐叫個床給大伙聽……”
“啪啪啪!”竟然有人拍起了巴巴掌,看來胡漢三的隊伍人還不老少。
“不行不行!”胡老板的麼蛾子還沒飛完,仇老板趕緊罷手打斷,我知道仇老板是覺得這樣做對寧卉太過侮辱。
“不行也罷,那就第二個選擇哈,”說著胡老板故意清了清嗓子,但色眯眯的鼠眼須臾木有離開過寧小姐,“這第二個選擇嘛,就是請寧小姐給大伙表演一個那啥,那個多格絲帶的pose!”
“啪啪啪!”又有胡漢三的隊伍跟著拍起了巴巴掌。
我日,這他媽的更侮辱好不好,就見仇老板刷的一下老臉就白了,甚至被這個狗日的“胡漢三”氣得嘴唇都在哆嗦。
“胡老板,這樣吧,”司儀小姐估摸是看到了仇老板的為難,連忙開口到,還對胡老板繼續貼上了一張討好的笑臉,“doggystyle是吧,我來給各位老板示范一個吧!”
司儀小姐是自己人這下實錘了。
話說司儀小姐不錯,妝雖然化得濃了一點,但長得還乖,關鍵是關鍵時刻出手相救俺老婆,這個情必須得記,待會兒下來一定要找妹兒留個電話。
“唉唉,你這妹兒是啷個回事也,我說了你是游戲司儀,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得了,其他的你莫管。”胡老板依舊惡抱抱的,直接把人家司儀小姐吼得花容失色。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司儀小姐不知所措的當兒,寧卉緩緩站起身來,理了理自己的晚禮裙,攏了攏頭發,然後對司儀小姐點點頭,笑了笑,才開口說到:“我來吧。”
這氣質,這淡定,像不像走向刑場的寧胡蘭?
“這?”司儀小姐露出了擔心卻又有心無助的表情。
“沒事,我就給大家表演一個吧。”寧卉淡淡的說到。
話說坐著有坐著的嫵媚,站起來有站起來的動人,就以此刻俺老婆走向刑場的樣范為例,未挺胸胸自挺,未收腹腹自緊,未搖臀臀自翹,曼妙的身姿每一處都搖曳著比美於維納斯的曲线,但這種美麗並不是扭腰搖臀就做得出來的,你得自帶維納斯屬性,自帶那種從內里散發出來的連骨帶肉的嫵媚。
論美,不算胳膊,不穿衣服的時候俺老婆跟維納斯打平,但俺老婆確確實實又比維納斯是多了兩條玉藕天成的美臂。
穿衣服的時候嘛不好說……因為俺木有見過穿著晚禮裙的維納斯。
但我看到此刻穿著晚禮裙的老婆美了個呆了,特別是那晚禮裙的胸线經意不經意的,估摸是因為站起身往下掉了掉,以至於晚禮裙的入口處生出一彎迷人的溝壑來,這一彎溝壑多了一種維納斯不具備的欲掩彌張的性感,多了一種能夠勾燃男人色心的人間煙火。
所以這樣一具活生生的,行走在人世間的維納斯真的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doggystyle?
桌間頓時鴉雀無聲,生怕喘上個粗氣讓寧納斯小姐改變了主意那罪過就大了。
仇老板更是緊張的看著寧卉……
寧卉落落大方的看著各位老板,但可以確認這些各位老板里偏偏就是木有胡老板,稍許,寧卉嘴角一揚,無所畏懼的樣子:“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既然是doggy style,那一個人怎麼演呢?”
神馬情況?寧小姐這是啥意思,未必還要在在座的老板們當中選一個選手一起表演?
全場頓時就炸了。
老板們猜對了一半,寧卉是要選一個男選手,但不是在老板們當中選“所以,仇老板,”說著寧卉轉過頭看了看仇老板,然後嫣然一笑,還特麼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能不能借用一下您的助理?”
“呃……”仇老板先是一怔,迅疾便明白了寧卉的意思,臉上露出了一絲只有寧卉能看懂的笑容,“沒問題!”
得到仇老板的應允,寧卉才轉過身來看著我:“帥哥,過來唄!” 帥哥?我當即鼻子一酸……
跟寧卉自戀愛以降,一直結婚到現在,俺從來木有聽到老婆叫過自己帥鍋,今兒算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好嘛 ,寧煮夫感天動地後也即刻明白了老婆的用意:讓老板們還不明身份的老公去配合表演,既鎮住了場子,饞死這幫胡漢三,解了自己和仇老板之圍,還順帶調戲了這群胡漢三們。
老婆這招實在是高,高家莊的高。
老子不得不佩服老婆的急智,這群胡漢三以為調戲良家婦女調戲得歡,現在俺老婆反手就是一招神操作,他媽的這算誰,調戲誰捏?
此刻在老板們眼里這個還不曉得名字的,這麼個不起眼的小跟班只是仇老板的助手,打死胡漢三也想不到原來人家居然會是寧小姐的正牌老公。
胡漢三們自然灰常失望,原本以為寧小姐會在在座的老板們中間選一個男豬腳,這下好了,大家只能一起打干瞪眼了。
於是我怯生生的來到寧小姐身邊,寧小姐也不跟小跟班過多拉扯,只是給了俺一個會意的眼神,自己便轉身將雙手扶著座椅的椅背,然後叉開雙腿話說老婆今兒的晚禮裙有開叉,這雙腿一叉,便從側面叉出一片白花花的裸腿來……
胡老板,以及胡漢三們的眼睛頓時就直了。
接著聽到寧小姐嬌滴滴的來了一句:“帥哥,還楞在那兒干嘛?站過來呀,到我身後來!”
“呃……”老子怯生生只好遵照老婆,哦不,老大的女人的指令的來到寧小姐的身後……
老大女人的話敢不聽是找死哈。
“這樣,”老大的女人繼續發出指令,“你從身後抱著我的腰……” “這個……”演戲演全套,老子誠惶誠恐的看了仇老板一眼,這一眼全場觀眾都看得明白是在跟仇老板說:老大,我不敢……
呵呵,寧煮夫這誠惶誠恐的一眼瞬間把喜劇效果拉滿,就見仇老板也拼命忍住才沒笑出來,不僅要忍住不笑,仇老板還一本正經的接起了台詞兒:“看著我干啥子,寧小姐叫你抱你就抱撒,現在寧小姐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哦,好……好的。”老子趕緊點點頭。
話說心頭一直想笑,但又不得不裝出怯生生的樣子著實是一件技術活,於是,老子只能眼睛一閉,臉上一副橫下一條心,只要膽子大,敢把老大女人騎馬馬的表情,伸出顫顫巍巍的雙手終於抱在了老大女人那迷人的小蠻腰上。
好說不說,老大女人別說穿著衣服,就是脫了衣服的腰杆老子也抱了無數回了,但他媽的都不如今兒這一抱來得新鮮與吃雞。
話說當寧煮夫的雙手摟在寧卉腰部的當兒,全場的目光全然寫著三個字兒:不相信!
不相信這是真的,寧小姐難道不是這個小癟三老大的女人嗎?這個小癟三還真的就對老大的女人上手了?這他媽的不科學啊。
“嗯,抱緊點!身子也貼緊點呀!”寧小姐嗲滴滴的來了一句,我感覺老婆已經在戲中停不下來了。
於是寧煮夫同志只能乖乖的聽令把老大女人的小蠻腰摟了個結結實實。
“嗯,對,就這樣!然後你開始運動,什麼運動不用我說了唄。”寧卉大大方方的發出後面的關於某種運動的指令時,竟然突然升高了聲調,我聽明白了,老婆這完全是衝著調戲胡漢三和胡漢三的隊伍來的。
“哦……”老子唯唯諾諾的應答了一聲,把個小癟三吃著天鵝肉的形狀表現得栩栩如生。
表現完,俺扶著寧卉無比性感的小蠻腰,胯下貼著寧卉的臀部聳動著開始了活塞運動,臉上還特麼蕩漾著讓胡漢三看了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的舒服斯基,哦不,舒服得要死的表情。
胡老板求錘得錘,你要的多格絲帶來了。
呵呵,這個狗日的小癟三雙手摟住老大女人的腰就那啥了,這下還他媽的用胯下撞擊老大女人的屁股?
這是神馬操作?雖說是穿著褲子,但穿著褲子的胯下和屁股也是胯下和屁股……
老子猜此刻要是有塊豆腐,胡老板得不得真的會一頭撞了上去。
話說寧卉曼妙的身體隨著俺在身後的撞擊開始了輕輕搖擺,單是這個栩栩如生的doggystyle 已經讓全場幾近陷入瘋狂,但寧卉根本不打算放過這群胡漢三,於是蝶飛鳳舞的搖擺了一會兒,接下來的一番操作差點讓俺沒閃了老腰“嗯嗯嗯……嗯嗯嗯……”就聽一陣燒心撓肺,蝕骨銷魂的呻吟聲驟然響起……
老子一個激靈,完全木有想到老婆不僅跟胡漢三們表演了多格絲帶,還大大方方的附送了那如同天籟般的叫床聲。
伴著叫床聲,寧卉邊呻吟還邊甩著那一頭如瀑布披散在肩頭的黑發,那甩動頭發的動作是如此性感迷人,是那種就是撩下跟發絲,都能讓胡漢三們勃起的,胡漢三們沒見過的,縣城夜場頭牌咋個也學不來的性感與迷人……
呵呵,多格絲帶和叫床聲,演一送一,胡老板,這下滿意了哈,俺老婆夠意思吧,老子繼續運動著,瞄了一眼胡老板,就見胡漢三張著嘴喘著跟頸子上帶的金鏈子一樣粗的粗氣兒,額頭上已經青筋曝露,嘴角流著疑似哈喇子的東東。
至於此刻胡老板的胯下是不是已經勃起不好揣測,但老子大膽猜測是勃起了,這樣,老婆這一波反手調戲才算反殺出了效果。
俺知道老婆想要達到的效果是,本姑涼犧牲點色相沒啥,但你們看得到卻得不到的樣子本姑涼看了好開心……
果不其然,就在全場的情緒被寧卉的呻吟聲撩撥到了頂點,寧卉突然來了個抽刀斷水就見寧卉驟然站直了身子,雙手離開了扶著的椅背,我隨即也配合著停止了運動,手也趕緊從寧小姐的腰部上抽回,接著老婆轉過身對俺笑了笑:“謝謝了,帥哥。”
說完還特意從桌上拿起兩張紙巾遞給俺說到:“你額頭上出汗了,擦擦。”
老子接過紙巾擦了擦了額頭,正准備轉身回到自己方才站立的位置,就聽到寧小姐在身後特麼溫柔的來了一句:“哦,帥哥,你真棒!”此言一出,就看到胡老板們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我靠,老婆,你這樣撩是要撩死人的哈!
老子曉得這群胡漢三們根本沒看夠,老婆這把抽刀斷水來的干脆利落:老娘doggy給你們看,叫給你們聽,但然後,就木有然後了……
話說老婆這場天外飛仙的doggy加叫床表演著實讓在座的老板們目瞪口呆,以至於一直看上去老練深沉的馮會長瞅著空兒悄悄跟仇老板嘀咕到:“仇老板,這個寧小姐不簡單啊……”
呵呵,估摸馮會長是現場唯一看懂了名堂的老板。
懲罰完了,問答游戲繼續進行,好說不說,這下正好輪著胡老板提問,不用問,狗日的胡漢三肯定要使大招。
一會兒,胡老板一臉壞笑的將寫上問題的便箋交給了司儀小姐,接著看到看到了問題的仇老板和寧卉雙雙皺起了眉頭,老子曉得事情要壞……
然後仇老板和寧卉表情嚴肅的寫下了答案。
果不其然,司儀宣布問題的時候也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了難以啟齒的表情:“胡老板的問題是:接著剛才的多格絲帶問哈,既然寧小姐最喜歡的姿勢是多給絲帶,那寧小姐也一定喜歡肛交咯?”
MMP。
老子曉得胡老板憋著壞,但木有想到狗日的有楞個壞。
狗日的胡漢三,問這個問題的底層邏輯肯定是這樣嬸滴:他媽的正經女人誰喜歡肛?
這個老流氓是斷定俺老婆肯定玩過,並且喜歡肛的。
而對於仇老板,這麼漂亮的小三的屁屁焉有不喜歡插的道理,胡漢三整這個問題出來的陰毛就是要俺老婆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自己不是個正經女人。
再者,知道寧小姐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也玩肛,那種想象帶給男人的刺激可能比自己親自跟一個縣級KTV頭牌打一炮還要強烈。
好比,你突然親自聽到某冰冰說我是喜歡肛的……
老子屏住呼吸,注視著眼前的一切,胡漢三和胡漢三的隊伍們自然是眼光噴火,迫不及待的等待著仇老板的小三承認自己是喜歡肛的。
而我看到老婆卻是肉眼可見的平靜。
跟仇老板一樣的平靜。
“現在公布胡老板問題的答案,”司儀小姐加了點糖的播音腔響起,“嗯,仇老板的答案是,我行使拒絕回答問題的權力!”
說完司儀小姐露出了一絲會意的笑容,因為司儀小姐此刻已經看到了寧卉的答案……
“啊?!”場下也響起一片會意的笑聲,估摸是一些覺得胡老板玩得太過火的老板們在用這樣的笑聲表達對仇老板的聲援。
寧煮夫注意到胡老板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臉上像刷了一道胡蘿卜開始發霉的那種顏色。
“寧小姐的答案是……”司儀小姐頓了頓,但司儀小姐這一頓明顯頓得心情灰常舒暢,“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漂亮!
不得不說仇老板跟寧卉這一波聯手反擊著實漂亮,如同仇老板先是給了胡漢三一記左勾拳,寧卉接著來了一記右勾拳。
老子只是有點疑惑,老婆這才給仇老板當了多久的小三,都當到心里有靈犀的程度了嗎?這麼絲滑的配合是如何做到的?
說完司儀小姐臉上方才僅僅露出的一絲笑容變成了一朵花,隨即全場一片啞然,似乎大家伙還沒從仇老板跟小三用如此絲滑的配合給予胡老板漂亮的一擊中回過神來。
話說胡老板臉上的胡蘿卜直接就發了霉,胡老板呼呲呼呲的喘著粗氣卻不知道該胡咧咧啥,呵呵,這下喜提仇老板和小三唯有一次的拒絕回答問題的權力,胡漢三這悶氣自然是生得欲哭無淚。
這廂邊仇老板跟寧卉相視一笑……
“好,我們現在進行下一個問題……”看來司儀小姐也是苦胡漢三久矣,臉上開著大快人心的花朵,司儀小姐的花朵開得挺好看的,我頓時覺得可以拿來看上一天。
下一個問題也非常勁爆:寧小姐昨晚做愛的時候被仇老板插肛了嗎?
這個問題明顯是踩著胡老板的步點,在跟著胡老板帶節奏,提這個問題的是一個姓周的老板,看來是胡漢三隊伍里的。
講真,作為一個淫妻犯,老子都覺得這樣的問題都有些扛不住了,縱使它的確灰常吃雞,但他媽的也實在過於下流。
還好,仇老板跟寧卉從容對這個問題作了如實回答:沒有。說如實,是下來老婆求了證,老婆也回答說木有。
寧煮夫想象不出要是老婆此刻回答的是插了,現場已經被酒精洗禮過的老板們是不是會躁動得把桌子都掀了。
然後又是下一個問題。
當司儀小姐把問題宣讀出來……老子感到脖子後面一涼。
這個問題是這樣嬸滴:請問寧小姐有老公嗎?你老公知道你跟仇老板的關系嗎?
好嘛,雖然這個問題聽上去沒得前面的勁爆和下流,但這才他媽的是一個大坑好不好?
如果老婆回答木有老公是在撒謊,有悖必須如實回答的游戲規則,如果回答說有,那該回答老公知道,還是不知道自己給仇老板當小三呢?
兩邊都是坑,說不知道無異承認自己是蕩婦,說知道等於說老公是龜公……
保護自己,還是出賣老公?這是一個問題。
現在老子算是明白了,以胡漢三為首的這群老流氓是鍥而不舍的在為老婆挖坑,千方百計的讓老婆承認自己是蕩婦,其目的就是為了對一個漂亮的,自己得不到的女人木有任何法律成本的進行slutshame蕩婦羞辱!
老婆此刻只是仇老板的小三,是這群變態富豪們取樂的玩具,講真,我突然感到一絲悲艮。
自老子當了淫妻犯以來,第一次感到這樣的悲哀。
“仇老板的答案是……我不知道。”還沒等老子的那一絲悲哀擰成一股繩,司儀小姐已經在宣讀答案了。
仇老板回答的是“我不知道”,但這里面有一個bug:是不知道寧卉有木有老公呢?
還是知道寧卉有老公但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寧卉在給自己當小三呢?
這讓我聽了有些捉急,捉急得方才那一絲悲哀頃刻蕩然無存,捉急得恨不得扯起喉嚨向全世界來上一嗓:“寧小姐的老公在此,昨晚老子是親自把老婆送到仇老板別墅的……”
但奇怪的是在場的老板們似乎對仇老板答案的bug無動於衷。
其實不是老板們對仇老板的bug無動於衷,是大家伙更加迫不及待想聽到寧小姐的答案,因為盡管胡漢三們壞,但智商並不低,曉得寧小姐此刻已經沒有了游戲規則賦予的行使拒絕回答的權力的附身符,因為這一次的權力方才已經行使過了,而且對於有沒有老公這個問題,寧小姐也斷不可能跟仇老板一樣回答說我不知道!
而且這個世界如此透明,在場的老板們其實有知道寧小姐是有老公的,只是不知道他竟然會是方才跟寧小姐表演多格絲帶,仇老板的小跟班……
世界跟胡漢三們一起安靜了下來,世界為寧卉捏了一把汗,胡漢三們想看著寧小姐如何跳坑。
“好,現在我們看看寧小姐的答案……”說著司儀小姐臉上再次露出了一絲會意的笑容,這個笑容讓老子驚喜未必老婆這坑,也跳得開?
“寧小姐的答案是,游戲的規則是每個老板提一個問題,但現在這提的是兩個問題,已經違反規則了,所以我拒絕回答!”司儀小姐的聲音透露著掩藏不住的快意。
漂亮!
呵呵,老子頓時到無比的自豪感在心中油然而生,老婆果真冰雪聰明,但那冰不是某冰冰的冰,那雪是乞力馬扎羅山上的雪。
跟胡老板明顯一個戰壕的周老板,跟胡老板一道木有想到又被寧小姐抓住漏洞閃亮一擊,而且這個漏洞抓得是如此精准,以至於周老板想逼逼啥也最終逼逼不了啥,自己違反規則在先,人家拒絕回答天經地義。
倒是一旁的胡老板還不死心,就見這個今兒是鐵了心要跟仇老板杠的土老財眼珠子一轉,拖著沙啞的煙嗓音,麼蛾子來了:“好嘛,寧小姐拒絕回答問題的理由也沒毛病,既然按照規則,咱大家都按規則來,那麼,寧小姐的回答是不是跟仇老板的回答又不一致呢?按規則,是不是還要受罰呢?”
仇老板的回答是不知道,寧小姐的回答是拒絕回答,字面和意義上都不一致,胡漢三的邏輯木有毛病,非常硬茬。
“啪啪啪!”胡漢三的隊伍中響起了山響的巴掌聲,狗日的胡漢三的隊伍跟胡漢三一樣都賊心不死。
“嗯,這……”司儀小姐肯定覺得胡老板的胡攪蠻纏也有道理,所以一時語塞,面露難色。
“司儀小姐,你得秉公執法撒,”胡老板臉上露出了得意的詭笑,“你不能說在寧小姐那里就是遵守了規則,然後到我們這里就不遵守規則了撒!”
胡老板眼珠子瞪著司儀小姐,咄咄逼人的架勢根本不容其有任何閃避。
“呃……”仇老板見司儀小姐被逼到了牆角,而且向自己投來求助的目光,仇老板知道司儀也沒法擅自在此刻作出破壞規則的決定,於是沉吟片刻,終於還是站出來發了聲,“那行吧,胡老板,別為難人家小姑娘了,這次又是要怎麼罰吧?我們認罰。”
說完仇老板看了一眼寧卉,試圖給予安慰,但寧卉面帶笑容,胸部的起伏將將堪如微風拂過湖面一般,不急不躁,甚至聞得到臉蛋上那桃艷李紅般的微笑散放出來的芳香。
所以寧小姐哪里需要安慰,根本就是要跟胡漢三死磕到底的氣勢,而這股氣勢偏偏以如此迷人的笑容展示出來,你說,氣不氣得死狗日的胡漢三和胡漢三們?
“那行……”胡老板瞬間興奮了,但剛剛張口,老子心頭一緊,曉得這下已經有准備的胡老板肯定會放出更大的麼蛾子來,比如是不是要寧小姐來段鋼管舞,還是那種脫了衣服的鋼管舞……
說時遲,那時快,就聽一直沒怎麼說話,靜靜的看著胡漢三橫行鄉里的馮會長發話了,馮會長的聲音低沉,但聲音里明顯像壓了秤砣:“這樣吧,胡老板,這次就我來說怎麼罰嘛。”
隨即仇老板對馮會長投去了感激的一瞥,這一瞥透著的感激我是看出來了。
馮會長好歹是老板們的頭,商會會長不是誰都能當的哈,說話的分量大家都懂,所以胡老板先是一愣,但礙於馮會長的會長之威,縱使心頭有萬般不滿也只好讓步,只能對馮會長滿臉堆笑到:“哦,既然馮會長開口還說啥子也,那就馮會長來說啷個罰嘛。”
“那我就說了啊,”馮會長笑了笑,然後咳咳了兩聲,完全是一副領導開始講話的派頭,好說不說,這付派頭還是管點用滴,頓時桌上鴉雀無聲,“仇老板,你跟寧小姐的答案確實不一樣,也不怪胡老板盯著你不放哈,這樣吧,讓寧小姐跟你給大家伙表演一個那啥,來個kiss,親一個就當罰了吧。”
仇老板這下算松了口氣,跟寧卉來個kiss算個啥,來個……仇老板就知道馮會長是來給自己解圍的。
縱使有一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遺憾,寧煮夫同志也松了一口氣。
但有麼蛾子不干了,馮會長這話音剛落,還沒等仇老板來得及應承,就聽胡漢三又搶先咋呼起來:“這個,馮會長,恐怕有問題哦,寧小姐跟仇老板kiss恐怕著不了數哦,這個處罰完全沒得挑戰性,罰了等於沒有罰,馮會長,要不這樣,還是按照您的意思,寧小姐kiss是kiss,但要寧小姐在在座的各位老板們中選一個來kiss!”
我日,老子方才松的那口氣又給提了起來,胡漢三你狗日的是要干啥子?要我老婆跟老板們表演kiss……
好嘛,是真的嘴皮咬著嘴皮那種kiss?這麼一想他媽的狗日的寧煮夫又覺得有些激動。
就在寧煮夫懷疑自己的耳朵聽沒聽錯的當兒,胡老板跟著補了一槍:“而且, kiss不能只做做樣子哦,起碼要嘴皮咬著嘴皮那種,時間起碼要至少持續一分鍾以上!”
好嘛,寧煮夫,胡老板這下回答你的問題了,他媽的是真親!就問你刺不刺激?激不激動?
“這……”馮會長本來想說啥,但話到嘴邊似乎又咽了回去,老子把馮會長這波微表情看在眼里,馮會長這是啥意思?
未必就被胡漢三的這通誘惑拉坑里去了?
未必你這是想要親自上陣?
讓寧小姐選的是自己來kiss?
說好的幫仇老板解圍呢?馮會長,是不是為了一個kiss就他媽的出賣了自己的靈魂?你可是比朱時茂還濃眉大眼的哈!
此刻老子心里是萬分矛盾與糾結,那顆淫妻犯躁動的心為可能要到來的老婆給陌生人獻吻的場景躁動著,但對胡漢三們滿腔的階級仇恨又恨不得上去把這個狗日的,百般為老婆挖坑的胡老板撕成碎片。
但現在這一切都不是寧煮夫能決定的,甚至連仇老板也決定不了。
決定權在於馮會長出不出賣自己的靈魂,是不是特別想那十幾分之一概率跟寧小姐夢想成真的Ikiss \cdots \cdots“馮會長,這也是大家的心聲哈!”胡老板繼續聒噪,然後一幫不嫌事大,抱著萬一寧小姐會選我的想法的胡漢三們隨即也跟著啪啪啪的拍起巴巴掌聒噪起來。
“行吧,”看來馮會長是准備出賣靈魂了,“老仇,那大家都這麼要求,我也不好說啥了,那就讓寧小姐做兩個選擇題吧。”
“嘩——”馮會長的話音剛落,全場一片掌聲雷動,估摸是大家伙都把馮會長口中的選擇題前面的“兩個”聽落了。
老板們以為馮會長的選擇題是讓寧小姐挑人。
“馮會長,為什麼是兩個選擇呢?”隨即就聽到胡漢三的咋呼聲,狗日的看起來陰毛得逞的胡老板還這麼冷靜不容易。
“對了撒,我還沒解釋為什麼是兩個選擇呢,大家激動個啥?”馮會長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我的意思是,我們讓寧小姐來選擇,讓她先選擇接不接受這個處罰,如果接受,就再來挑誰。所以,我說的兩個選擇題是指寧小姐選擇了接受處罰的情況下才成立的,第一道選擇題選擇了接受,才會有第二道選誰的選擇題。”
有點繞,但老板們這下聽懂了。
“老仇,”馮會長接著轉頭看著仇老板,然一副我就只能幫兄弟到這里的表情,“你說這樣行嗎?”
球又踢回給了仇老板,但你又不能說馮會長沒有幫忙,不得不說馮會長果真老江湖,老謀神算,處理問題的技巧嫻熟,特別是讓寧小姐來決定頓時樹立起自己非常尊重女性的高大人設,但又留著既出賣了靈魂還被人感激的余地。
“好吧。”仇老板知道馮會長說話的分量,再說這個處罰已經非常考慮寧卉的感受了,不然任由胡老板胡來還不知道會整出啥子麼蛾子。
說完仇老板便轉過頭看著寧卉,就見寧卉被長長的睫毛遮住的上彎月閃爍著明鏡似的透亮,其實寧卉心里早就做出了選擇。
於是寧卉對仇老板點了點頭,嘴角微微一揚,然後緩緩站起了身……“嘩——”老板們這下是真激動了,因為大家知道寧小姐站起來那一定是准備挑人了。
我也猜到了老婆是不會退縮滴,知道老婆此刻履行的不僅是一個小三,也是作為一個淫妻犯老婆的職責。
接著看到老婆挪步動身,路過俺的身邊,路過寧煮夫也不看寧煮夫,卻把老公那顆淫妻犯的魂帶走了老婆這是真的要去給這群妖魔鬼怪獻吻啊,實打實的kiss啊,啊啊啊,此刻老子煮夫滿腔的階級仇恨和正義感和狗日的寧煮夫壓不住火的滿腔的激動頓時PK起來……
那麼問題來了,老婆這是要選誰,然後把自己柔軟的香唇奉上捏?
於是我感到一陣香得讓鼻子懷孕的風吹過,老婆走過春天,走過我自己,走過馮會長……
咦?我靠,老婆咋走到了胡漢三身邊居然……居然還停了下來?!
老婆,你這是干嘛?這架勢是要選胡漢三打kiss啊?他媽的那張暴發戶滿口金牙的嘴也kiss得下去哇?寧煮夫急了。
胡漢三也急了,哦不,也急凍了,看到寧卉走到自己身邊的當兒,頓時兩眼發直,面堂發紫,身體即刻僵成了一根棍子,胡漢三的心理活動一定是這樣嬸滴:啥子情況?
寧小姐這是要選自己kiss嗎?
這……這他媽的不合邏輯啊,啊……寧小姐真的停在身邊了也,我靠,太……太激動了撒……寧小姐,等下kiss的時候我是要伸舌頭的哦……
是的,寧卉停留在了胡老板身邊,就像一只美麗的蝴蝶停留在一只豬的旁邊……
全場老板們的目光都停留在美麗的蝴蝶上,這只美麗的蝴蝶瑩瑩發光,紅色的身衣,雪白的翅膀,兩只後腿長又長,美到人心癢癢,美到人慌慌,大家伙腦袋里的問號都是這樣嬸滴: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好看的蝴蝶要停留在一只豬頭上?
仇老板也皺起了眉頭。一秒,兩秒,三秒……
急凍的胡老板幾乎都撐起身來伸手要捉住這只美到讓世界發狂的蝴蝶說時遲,那時快,就見寧卉對已經撐起半個身位的胡老板嫣然一笑,這一笑逼真得胡老板甚至看到美麗的蝴蝶就要朝自己張開美麗的翅膀,然後……
然後蝴蝶收住笑容,翩然轉身!
這一轉身頓時把胡老板轉傻了眼,眼珠子差點從眼眶里滾了出來,蝴蝶翅膀是張開了,但張開翅膀的蝴蝶卻木有跟自己擁抱打kiss,而是……哪里有什麼蝴蝶,而是見到比蝴蝶更美麗的寧小姐朝先前來的方向轉身而去……
呵呵,胡老板,做你的春秋大夢吧,仇老板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了下來,老子也看明白了老婆去豬頭上空飛了一轉兒,原來是在跟胡老板玩了一把逗你玩。
寧卉這趟在胡老板身邊故意的停留做得如此逼真,不僅騙過了在場的老板們,也差點騙過了仇老板,騙過了寧煮夫。
好說不說,寧卉這招逗你玩雖然木有用美麗的翅膀給挖坑的胡老板響亮的一耳光,卻讓胡老板在眾目睽睽下掉進了自己挖的坑里。
快哉爽哉,此情此景讓老子看得無比快意,他媽的惹誰不好,偏生要惹我老婆!該!
快意是快意,但老婆挑人和挑了人要做的事情還木有做完,畢竟老婆這一起身,就算認了罰。
看到寧卉原途返回,俺即刻升起一股強烈的預感,而僅僅一瞬間,俺的預感得到了證實,因為當再次經過先前路過的馮會長身邊時,老婆停下了腳步。
俺的預感是,老婆會找馮會長投桃報李!
呵呵,胡老板,你也不要覺得憋屈,因為你也看到了方才誰挺身而出替仇老板解的圍?是誰說讓寧小姐自己做選擇……
雖然馮會長的臉上似乎看不出任何波濤驚駭,但很明顯,馮會長也預感到有什麼令人激動的事要發生,就在馮會長本能的微微欠身以示回應,寧卉已經將蝴蝶美麗的翅膀勾勒到馮會長的肩上。
挑人的事塵埃落定!
馮會長的鼻尖一顫,那是蝴蝶化作滿鼻的芳香讓馮會長的鼻子猝不及防,更加猝不及防的是馮會長的身體,因為還沒等馮會長拉撐了四肢,寧卉已經張開雙腿跨坐在馮會長的身上。
接著寧卉迷人的上彎月用滿格的含水量和含電量直勾勾的盯著馮會長……
馮會長看到了寧小姐水透透的眼里自己的到影兒,然後寧卉眨了眨眼睛,馮會長感到那是自己的身體融化在了寧小姐溫柔的懷抱中……馮會長發酸的鼻尖開始有顆粒感越來越硬結的粗氣呼出,馮會長看到寧小姐的雙臂搭在自己肩頭,嘴唇微微翕動著,唇縫間有潔白的皓齒,皓齒間有一陣陣如蘭的香氣流淌,馮會長感到自己的嘴巴四周暖乎乎的緊,因為寧卉翕動的香唇在不停的靠向自己,靠向自己……
馮會長感到自己要醉了,那種醉是如此銷魂,那種醉,是千山萬水的茅台都喝不到的醉……
但馮會長還是草率了,這還沒親上去就已經銷了魂,待會兒真的親上去不得銷了命?
即刻,我看到了仇老板的身體在微微晃動,這種晃動我懂,看到自己的小三如此勁辣的坐在其他男人身上,用勾魂的目光看著男人隨時准備獻吻,心胸寬廣如淫妻犯寧煮夫者也釘不住會吃上一盤翠花的酸菜,所以仇老板是有些許吃醋了,我判斷。
但俺還是淡定的,因為我看到老婆直勾勾看著馮會長的目光縱使含水量和含糖量拉滿,但含情量……
“親上去!親上去!”不知哪個拍馮會長馬屁的馬屁精突然咋呼起來,但肯定不是此刻憋屈得已經憋出了內傷的胡老板。
“親上去!親上去!”既然有人喊了號子,跟著合唱就趕著趟兒來了。
接下來的鏡頭少兒不宜:於是,我看到老婆的臉朝右邊一偏,馮會長的臉也順勢也朝右邊一偏,接著,我剛眨眨眼的功夫,兩人的嘴唇已經以負距離的方式開始了深入交流。
我知道寧卉接吻的時候頭其實喜歡偏向左邊的,我知道那是因為心,是在胸口左邊的。
我還看到一旁馮會長的學生妹小三害羞的低下了頭……
話說距離的橫亘讓我無法看清楚老婆跟馮會長四唇相纏的樣子,但兩人的臉緊緊挨在一起的畫面足夠點燃一個淫妻犯的淫妻多巴胺,於是,老子竟然趕腳胯下傳來一陣硬邦邦的酥癢……
“還有半分鍾!”都是胡漢三整出來的必須kiss一分鍾的麼蛾子,這下他媽的還真有好事者在計時。
“還有二十秒!”
“還有十秒,倒計時開始!,九,八,七,六……”司儀小姐甜美的播音腔也加入了倒計時。
“五、四、三、二、一!”當最後的一聲倒計時響起,寧卉像掐著點兒,分秒不差的將臉抬了起來……
然後寧卉對仿佛還置身於夢幻中的馮會長盈盈一笑,站起身,將晚禮裙顯得有些低垂的胸线朝上提了提,才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話說這一場一分鍾的kiss處罰下來,俺注意到:老婆嘴唇上的口紅變淡了,馮會長的嘴變紅了;馮會長的臉變紅了,是那種滿面春光的紅,胡老板的臉也變紅了,是那種豬肝色的死紅。
而仇老板的身體一直保持著只有俺看得出來的晃動,這種晃動是仇老板為了掩蓋自己對寧卉的擔心和愧疚。
一會兒,寧卉回到座位上,仇老板即刻伸出手拉住了寧卉的手,估摸是想讓手掌上的老繭把自己的擔心和愧疚傳給給寧卉。
話說此次飯局的上半場就這樣在寧小姐給馮會長獻吻的高潮中結束,由於狗日的胡漢三鍥而不舍的挖坑,老婆盡管連連漂亮反擊,終究還是被迫以獻吻的方式失去了“貞潔”。
但仇老板知道這還木有完,照以往的經驗,下半場這群老板們在KTV的群魔亂舞才是更大的考驗,而且有胡漢三在,知道這個攪屎棍還會繼續胡攪蠻纏,仇老板不由得顯得愈加憂心忡忡。
大家稍事休整,一干老板們帶著各自的小三即刻轉戰KTV,而且這群老板們去KTV有個怪癖,喝必須繼續是茅台,這也讓仇老板憂心,仇老板不是心疼那點茅台的酒錢,是擔心自己的酒量拼不過這群一喝茅台酒量就奇大的吞口。
特別是胡漢三,據說喝了兩瓶茅台還能操女人……
說是群魔亂舞,但一切活動還是有程序有組織的,所以司儀小姐也跟著去了,而作為仇老板的助手和主辦方的工作人員,俺也順理成章的跟著到了現場。
開始一個小時是自由活動時間,老板們三三兩兩在一起,有正事的聊聊正事,沒正事的喝喝酒聯絡聯絡感情,小三們則在一旁唱唱歌,或者給老板們倒酒做好服伺工作。
仇老板也一樣,由於是東道主,來敬酒的老板絡繹不絕,看得出來,仇老板的人緣還是挺不錯滴,盡管方才飯桌上玩歸玩,鬧歸鬧,私下大家還是客客氣氣,甚至有關系比較相近的也能開一些比較出格的玩笑。
所以胡老板也過來跟仇老板敬酒,還跟仇老板勾肩搭背的稱兄道弟,敬酒的時候他媽的還叫寧卉嫂子,把寧卉聽得一楞一楞的,並自罰了一杯茅台,對仇老板說剛才有冒犯嫂子的地方請多擔待。
然後仇老板也客客氣氣的說沒得撒子,也跟胡老板稱兄道弟,說大家來就是玩的,玩開心就好。
兩人在一起勾肩搭背,熱熱絡絡的樣子讓寧卉完全感覺不出仇老板是方才飯桌上嫉胡漢三如仇的仇老板,胡老板也不是飯桌上胡攪蠻纏,一心為自己挖坑的地主老財胡漢三。
這一波操作把寧卉也整不會了,這讓寧卉感到有些魔幻,縱使跟仇老板在一起已經有一陣了,但對於仇老板的圈子,寧卉覺得自己其實根本一點也不了解。
寧卉覺得自己跟仇老板很近,跟仇老板的圈子很遠……
寧卉知道這個圈子跟自己根本不是一個世界。.
而寧卉哪兒也沒去,歌也沒唱,只是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仇老板身邊,對前來跟仇老板敬酒的老板們迎來送往,陪酒陪笑,極盡了一個女主人的職責,來敬酒的老板們,包括那些在飯桌上看上去跟胡老板明顯穿一條褲子的,也一樣對寧卉畢恭畢敬,跟方才在飯桌上放浪形骸判若兩樣,感覺這當兒這群老板跟方才飯桌上的老板根本就不是一群人。
這讓寧卉愈加困惑,完全不曉得這群有錢人帶著幾個面具出的門。
但現在不是解開困惑的時候,寧卉知道自己現在該做的,是作為仇老板的小三也好,情人也罷,為仇老板撐起今天的牌面就好。
一會兒,等其他老板們跟仇老板拉扯得差不多了,馮會長才帶著學生妹小三來說要給仇老板敬酒。
端起茅台,仇老板第一句話就對方才馮會長的出手相助表示了感謝,馮會長連忙說不存在,然後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寧卉,那目光仇老板看懂了,是在說我也沒吃虧啊!
如果這群老板都是大佬,那馮會長是這群大佬中的大佬,所以仇老板跟馮會長聊得比較久,兩人把盞言歡,頗為投機。
寧卉聽到仇老板跟馮會長聊到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所以寧卉很知趣的跟仇老板的身體保持了一段距離,這種分寸感讓兩位正在談事的老板感到非常舒服。
論一個小三的修養。
一會兒,應該覺得老板們該聊的都聊了,私下增加感情的也增加了,是該到了愉快玩耍的時候了,於是司儀出來張羅大家進行下面的活動環節。
馬上進行的是一個游戲環節。
游戲規則是這個樣子滴,老板們跟各自帶的小三組成一隊,然後抽簽擲骰子倆倆捉對進行廝殺,勝者再捉對,以此類推,最後決出一組勝者挑戰今天的東道主仇老板,哦不,應該是仇老板和寧小姐。
前面捉對的當然以局數多勝方為獲勝者,比如七局四勝,但其中還加了一個奇葩環節,每一局輸的一方要罰一杯茅台,這杯茅台必須老板喝,小三不能帶喝。
當然,老板如果不想喝罰酒,也可以讓小三跟贏這方的老板來個kiss作為抵償。
聽完司儀小姐的規則介紹,老子當即就明白了設定這個規則的邏輯,由於罰的是茅台,他媽的也是53度的白酒, 由於要進行非常多局數的廝殺,輸掉的局數也必定是非常多,沒有哪個老板能這麼一直盯著53度的白酒喝,所以大部分的時候,就只能找小三給贏家老板獻吻代償。
而且規定小三獻上的kiss必須是……舌吻。
所以,老子算是明白了這群有錢人有多他媽的會玩,這等於是給老板們找一個讓在座的小三們獻吻的機會,如果你撐下去的輪數越多,你將會舌吻到更多的小三們,而如果撐到最有一輪獲得挑戰仇老板的機會……
這才是重點,寧煮夫再次感到背脊骨一涼。
更奇葩的是,決賽實行的是三十一局十六勝制……至於為啥要弄個如此長的局數,你品,你細品……
一切的一切,都劍指著仇老板那完全可以稱作世界上最美麗的小三的小三!
由於這個游戲也是第一次在聚會玩,聽完規則仇老板也愣住了,因為仇老板此刻算下來已經喝了差不多一瓶以上的茅台,已經到了自己的酒量的上限,待會兒總決賽還要進行三十多局的較量,自己還必須得喝多少,才能讓寧卉免於……
而且仇老板知道自己並不擅長擲骰子。
我更知道老婆根本不會玩這種low里low氣的夜場游戲。
“我靠,干!趕緊的,抽簽!”如此吃雞的游戲規則讓老板們瞬間炸了,而數胡老板的咋呼聲最他媽的聒噪,就見胡老板興奮得手舞足蹈,一臉老子胡漢三又回來了的嘚瑟。
胡老板的興奮不是木有道理滴,擱著自己的酒量不說,胡老板知道自己那KTV頭牌小三號稱無敵骰子公主……
一會兒,場內如火如荼的開始了游戲。
而擔心什麼來什麼,就見胡老板在KTV頭牌小三那神乎其技的擲骰子水平的加持下,一路大殺四方,過關斬將,竟然真的闖入了准決賽,准決賽的對手是……
馮會長!
就是說胡老板跟馮會長誰贏,誰就將贏得跟仇老板總決賽的機會。
接下來准決賽開始了,一旁觀戰的仇老板縱使已經酒勁上來,頭暈腦脹,但還是緊緊的拉著寧卉的手,仇老板知道馮會長贏了還好說,如果要是狗日的胡老板贏了……
仇老板腳趾頭都扣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