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朝選擇相信前台小姐姐說的是真的,而不是惡作劇,既然選擇了相信,羅朝瞬間冷靜下來,於是羅朝擱下電話轉身對寧卉說到:“前台打電話來說你老公已經從電梯上樓來房間了,我們只有三分鍾的時間收拾,你趕緊穿衣服然後裝著在床上睡覺,我把房間的飯菜收拾好帶出去,快!這里是二十樓,你老公坐電梯上來最多三分鍾!”
寧卉瞬間聽明白了羅朝的意思,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至於為什麼寧煮夫突然這個時間點會出現在酒店,寧卉已經來不及細想。
寧卉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冷靜,面臨突發情況心思如此縝密的羅朝,此刻別無選擇,寧卉只能按照羅朝的指令行事。
三分鍾內,寧卉跟羅朝各行其責,已經穿好衣服,收拾好愛愛留下的現場,羅朝帶著還沒來得及叫服務員收拾的飯菜已經出了房間,而寧卉和衣躺在床上,表達的是自己正在小憩的狀態……
為了不讓寧煮夫在這一刻發現自己和寧卉的秘密,羅朝想出的應急方案有個致命的bug——房間里的酒味是無法散去的,而且剛才寧卉才喝了紅酒,老公回來難免會跟寧卉親吻,要是聞出寧卉嘴里的酒味該怎麼解釋?
所以羅朝特意將半瓶剩下的紅酒留在了房間,告訴寧卉如果老公問起來就說是她點的,喝點紅酒是為了有助於睡眠。
這個bug致不致命,就看寧煮夫會不會毫不懷疑的采信這個理由了,因為寧煮夫知道寧卉平常並沒有用紅酒來幫助自己睡眠的習慣。
此刻躺在床上的寧卉感到自己的心髒突突突的跳著,甚至有一刹那,寧卉感到了後悔,後悔不該將跟老公的偷情的角色扮演玩成了現實。
“嘟嘟嘟……”門外果真響起了門鈴聲……
寧卉連忙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然後衝到衛生間對著鏡子照了照,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寧卉感到熟悉而又陌生,盡避皮囊還是那個皮囊,但里子已經不是那個里子……
“嘟嘟嘟……”急促的門鈴聲再次響起。
寧卉顧不得感慨,趕緊去到門邊將房門打開
“啊老公?怎麼是你?你……你怎麼回來了?”看到門外站著的,還提著行李箱,風塵仆仆的寧煮夫,寧卉故作驚訝的樣子讓自己也心生嫌惡,但此刻臉上必須要有驚訝的表情才顯得這場戲做得真實。
“嘿嘿,老婆,沒想到吧!”看到寧卉臉上的surprise,寧煮夫覺得這就對了,這才是寧煮夫想要的效果,寧煮夫略帶疲憊的臉上掩飾不住見到老婆的興奮,“爸住院我一直放心不下,我今天辦了事提前回來了,沒給你說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但對於寧卉來說這不是驚喜,是驚嚇。
說完寧煮夫進門來,行李擱在一旁就抱著老婆,臉貼上來咬著寧卉的嘴唇便吻將起來,這個吻對於寧煮夫是小別勝新婚之吻,對於寧卉卻是驚嚇中的一絲兒安撫,幸好,終究是昨晚那個前台小姐姐回饋了被羅朝笑容送去的溫暖……
“老婆我想死你了!”寧煮夫但凡這樣的說的時候,都是真的想死了,所以有多麼想,寧煮夫抱著寧卉這一陣透不過氣來熱吻就有多麼急切。
“嗚嗚嗚……我也想你老公。”寧卉這樣說的時候也是說的真話,而這里的邏輯自洽在於,想老公,跟跟情人在一起並不一定是衝突的,“你是才下飛機嗎?是怎麼知道我在酒店的呢?哦,還有怎麼知道房間號碼的呢?”
“是的老婆,我下了飛機就直接去醫院看了爸,然後媽告訴我你在酒店休息,所以我就過來了,為了給你驚喜,我是到前台去問的房間號碼。”
“哦哦哦,”寧卉本來就是明知故問,所以回答也是明知所答,說著寧卉應承著張開嘴吮吸著寧煮夫伸到嘴里的舌頭,似乎唯其如此,寧卉才能夠讓自己的得到稍許心安。
原來跟寧煮夫每一次親吻都是因為愛情,現在卻多了一絲愧疚。
“咦,老婆,你怎麼嘴里有酒的味道?你喝酒了?”果不其然,寧卉不得不感嘆羅朝心思的縝密,寧煮夫終於率先從寧卉嘴里聞到了酒味,於是有些驚訝的問到。
羅朝預留的這半瓶紅酒再次成了這場偷情的劇情中謊言鏈條的一環。
“嗯嗯,是的,我點了一瓶紅酒,”說著寧卉朝房間擱著剩下的半瓶紅酒努了努嘴,“不是說睡前喝點紅酒有助於睡眠嗎?我是想喝點好睡覺的,呃,剛才我都躺在床上睡著了。”
“這樣啊?”寧煮夫從表情上果真沒有絲毫懷疑,無條件相信老婆,是寧公館一以慣之的至高法則,“老婆這兩天辛苦你了,我知道你肯定沒睡好,還一大早起來給爸媽買早點。”
“呃……”不提早點還好,說起這茬寧卉愈加羞愧。
“還有啊,”寧煮夫的停頓讓寧卉一愣,不知道寧煮夫接下來會提哪一茬,寧卉現在才感受到活在謊言里是多麼的煎熬,“你找的專家給爸會診太及時了,也徹底讓我放下了心。真的,謝謝你了老婆……”
“呃呃……不是我找的,是我一個……一個大學同學跟醫院院長關系很熟。”按照預案,寧卉搬出了這個並不存在的大學同學,但語氣中卻充滿著惶措。
“是這樣啊,那我得好好感謝你這個大學同學,哪天我請他吃個飯感謝一下人家。”寧煮夫順口提議到。
寧煮夫的提議順理成章,合情合理,但寧卉心里一緊,如果寧煮夫執意要請人家吃飯怎麼辦?
寧卉在想接下來該找誰來扮演這個莫須有的同學,不然這個謊言鏈條會在這一環上斷裂……
但寧卉百思千尋,也沒想好人選。
“呃呃呃……到時再說把。”寧卉只好打著馬虎眼應付到,萬一時間過了老公把這茬忘了呢?
“嗯嗯,你負責約他,我們一定要好好感謝人家!”看來寧煮夫在這個問題上是執拗的,寧卉也知道在有恩報恩上,寧煮夫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哦,老公,你還沒吃飯吧?”害怕認真起來的寧煮夫明天就要逼著自己約那個莫須有的同學,寧卉不得不趕緊轉移話題。
“還沒吃呢?我是著急著回來吃你呢老婆!”許是知道父親生病並無大礙,然後見到了兩天不見的老婆,寧煮夫這會兒心情大好, 好說不說,從抱著寧卉咬嘴皮的猴急程度看,寧煮夫是真的想吃人了……
想想寧煮夫也可憐,按說作為一個淫妻犯,老婆被奸夫吃老公是心甘情願的,但人家羅朝先生此刻並沒有在這個奸夫序列的名單上。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想想偷情的角色扮演這茬是誰提出來的,這個劇本看起來像寧煮夫在找樂,結果變成了找虐。
“嗯嗯嗯……”通常這個時候,寧卉應該嬌喘一聲,然後來一句你壞,這才是跟寧煮夫平素恩愛有加的日常,但不知為什麼,此刻寧卉嘴里的你壞都到了嗓子眼生生咽了回去,“那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好的,老婆,肚子不吃飽老公也沒力氣吃你。”寧煮夫屁顛顛的應允到,看這架勢,寧煮夫今晚是鐵了秤砣心要跟寧卉來一場盤腸大戰的了。
接著倆人去到外面吃了個豆花飯,寧卉因為已經吃過,也只能陪著做做樣子吃了點,但寧煮夫胃口大好,看來昨天身體的不適也已經完全恢復。
吃完飯去醫院再去看了二老,確定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後寧卉才跟寧卉回到了賓館房間,但重新回到房間寧卉卻總隱隱感到哪跟哪有什麼不對,而等一艾進門寧煮夫就抱著寧卉滾到了床上
寧卉這才發現問題所在,對了,就是這張床……昨晚才在這張床上跟羅朝赤身相擁,今天就要跟老公在這張床上愛愛,擱任何一個女人,心理上都會有膈應,寧卉是覺得自己的心理還沒能過去這個坎,縱使有著為了老公偷情的因素,但寧卉覺得在跟羅朝同床共枕的同一張床上和老公愛愛是得有顆多麼強大的心才能做到。
寧卉知道自己的心還沒強大到這樣的程度,知道自己的內心已經因為對老公的內疚和羞愧而千瘡百孔,於是寧卉喃喃到:“老公,今天爸那里應該沒有什麼事了,我們……我們回家去吧!”
“啊?”抱著老婆嬌軀咬著嘴皮的寧煮夫正在興頭上,況且根本不知道此刻寧卉所雲背後之所想,於是也咋呼到,“問題是現在退房也算一天的房錢,不住白不住啊!再說……”
“呃?”寧卉咯噔一下,不知道寧煮夫這個再說後面會來啥麼蛾子。
“再說在酒店挺刺激的。”寧煮夫一臉興奮……
看著寧煮夫一臉興奮的樣子,寧卉突然覺得心理上也有了一絲種說不清,道不明,如同被蜜蜂蟄了一般,竟然能讓身體輕輕顫抖的……興奮,這種感覺原來就隱藏在內疚與羞愧的外衣下,但寧卉覺得這種興奮與刺激倒不是因為在酒店,而在於這張與昨天……同樣的床!
所以不如就不回去了?寧卉感到自己內疚與羞愧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興奮撕零得稀碎……
特別是寧卉閉上眼,腦海竟然浮現出的是羅朝的身影,感到此刻抱著自己瘋狂親吻的不是老公,是羅朝。
而神奇的是,甫一閉上眼,羅朝身上的那股迷人的麝香之味瞬間撲鼻而來,睜開眼,那種味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寧卉索性閉上了眼,所以在寧煮夫近乎瘋狂的親吻中,在那迷幻中的麝香之味中,寧卉也動情起來。
“汩汩汩……”寧煮夫拼命的吮吸著寧卉的嘴唇,親個老婆親出如此激動的感覺來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也只有寵妻如寧煮夫者才能做到。
“嗚嗚嗚……”寧卉閉著眼回應著寧煮夫的親吻,唇舌相纏間,寧卉禁不住開始了嬌吟,“嗚嗚嗚……我……我去洗漱一下先……”
“嗯,我跟你一起洗,老婆!”對於跟老婆洗鴛鴦澡寧煮夫從來都是樂此不疲。
“嗯嗯嗯……好的老公。”寧卉嚶嚀到。
說完寧煮夫攬著寧卉准備起身,突然,就見寧卉眉頭一皺,本來紅潤的臉蛋頓時變得有些煞白。
“怎麼了老婆?”寧煮夫緊張的問到。
“嗯……肚子突然……突然有點疼。”寧卉捂住了肚子,接著突然想起了什麼,竟然自個撐起身來朝衛生間跑去。
“老婆沒事吧?”寧煮夫也起身追了過去,但寧卉更快,進了衛生間將跟來的寧煮夫關在了門外。
“怎麼了老婆?”寧煮夫這下更急了,但隨即腦海里飛快閃過一個念頭,老婆是不是……大姨媽來了?
“老公,我干好事了!”果真,寧煮夫的判斷得到了證實,一會兒寧卉略顯疲憊與無奈的聲音從衛生間傳來,“你快去給我買個衛生巾!”
……
話說寧煮夫興致勃勃的出差提前趕回來,除了擔心老漢的病情,也是想要給老婆一個驚喜,然後跟老婆好好溫存一番,現在好了,驚喜變成了驚嚇,溫存也只能溫存個寂寞,作為一個寵妻狂魔,寧煮夫有個鐵打的原則,為了愛惜老婆的身體,從來不在大姨媽期間與寧卉愛愛……
這下寧卉郁悶了,本想與寧煮夫好好溫存一番,興許能以有些微減輕自己用謊言回報老公給予自己驚喜的愧疚,但沒想到大姨媽這個不速之客趕著趟兒的來了,雖說寧卉也清楚自己的周期就是這幾天,但奇怪的是,為什麼剛才跟羅朝好好的,換成老公大姨媽就帶著紅袖籠籠來了呢?
寧卉終究是忍受不住愧疚的折磨,後來跟寧煮夫躺在床上的時候,寧卉執拗著要給寧煮夫口,但寧煮夫寧願讓小寧煮夫硬成根冰棍也堅決不讓,理由還非常的振振有詞:“老婆,你為我口,我又不能為你口,太難受了!”
……
接下來幾天寧卉沒跟羅朝再約,一來大姨媽期間不方便,二來公公還沒出院寧卉也需要去照顧,三來,寧卉也想與寧煮夫安安靜靜的待上一段沒有偷情,沒有淫妻的日子,在家做一個安安靜靜的賢妻良母。
這樣的日子沒有風花雪月,沒有背德偷情的刺激,沒有coming,但有百姓家過小日子的家長里短,柴米油鹽,雲淡風輕……
其實這樣的日子寧卉覺得也挺好。
羅朝也沉得住氣,接下來大概齊一個星期,除了每天例行的發來信息問候,也沒提出要跟寧卉約會,這是羅朝在憋大招,張弛有度,方得真理,下一次約,羅朝就准備干票大的,准備把寧卉約到天涯海角
是說真的天涯海角,羅朝准備約寧卉到三亞去拍片。
話說過了幾天寧卉的大姨媽一走,寧卉就主動跟寧煮夫續上了被大姨媽打斷的溫存,不如此寧卉那頂到閥值的內疚感已經無法安放,是夜,寧卉上床特意穿了條情趣內衣,其實一直有裸睡習慣的寧卉上床的時候一絲不掛比穿情趣的時候更多,所以這條情趣內衣讓寧煮夫有了一種別樣的新鮮與刺激。
寧煮夫當然看出來老婆的小心思,自然也樂得順水推舟,但這船開始還按照正規的劃法在劃,寧卉也是百般逢迎,遣盡溫柔,但劃著劃著寧煮夫那顆不安分的心就憋不住了,結果小寧煮夫在小寧卉的懷里蹦躂得正歡的當兒突然來了一句把寧卉頓時嚇得心驚肉跳:“老婆,我出差這幾天你跟他偷吃了沒?”
寧煮夫這句“偷”在語境上簡直妙不可言,聽上去亦真亦假,寧煮夫當然的是念念不忘繼續炒角色扮演這碗冷飯,而對於寧卉,這卻既是角色扮演,又是現實劇情,而寧煮夫這然來這麼一句讓寧卉突然有了老公是不是發現了自己什麼的感覺……
所以寧卉該回答是偷,還是沒偷呢?
“呃呃呃……”寧卉只能以呻吟作為迂回,沒有正面作答。
“呃呃呃是什麼意思?老婆,到底是偷吃,還是沒偷吃呢?”寧煮夫不依不饒,作為一個重度淫妻犯,仿佛不來點淫妻題材當作料刺激,寧煮夫都不能跟老婆正正經經的完成一場愛愛。
寧煮夫不提這一茬還好,這一提,寧卉瞬間感覺自己回到了寧煮夫出差提前回家那天以給自己surprise的名義突襲酒店,自己正在跟羅朝纏綿愛愛的場景,寧卉清楚的記得,其時,自己正坐在羅朝身上,哦不,正坐在羅朝勃起的陰莖上,自己的身子快要被激烈的抽插抽插得飛起……
而寧煮夫不停的追問讓寧卉仿佛覺得此刻插入到自己身體里的不是寧煮夫,而是寧煮夫嘴里虛擬的那個自己偷吃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奇妙的是,隨著場景的轉換——縱使這種轉換只是虛擬的心理投射,但許是因為這樣的心理投射有著現實的經歷作為依據——寧卉竟然感到自己的身體明顯有了更加強烈的反應,隨之呻吟聲也愈加高亢起來。
而從寧煮夫的視角,覺得是自己的角色扮演把老婆的感覺激發上來了,又或許是善解人意的老婆是為了特意迎奉自己,於是寧煮夫亦愈發興奮,張嘴就來了句:“老婆,是不是剛才一經老公提醒,就想到了被他操的場景了啊?”
……
寧煮夫,你贏了,寧卉還能說什麼呢?說是相愛的人心有靈犀,但寧煮夫這不叫心有靈犀,叫老婆肚子里的蛔蟲。
被寧煮夫一語中的,寧卉蕩漾起來一聲酥顫的嚶嚀,隨即感到一陣酥麻的顫栗從盆腔的山谷中傳來,仿佛真的此刻在抽插自己的不是寧煮夫,變成了羅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老婆唯見呻吟,不見回答,寧煮夫更來勁了,挺聳著屁屁操持小寧煮夫發起了一輪自殺式的衝鋒——說是自殺式衝鋒,因為以小寧煮夫那點身板,這種衝鋒估計持續不到三分鍾就會陣亡——然後嘴里嘟囔著衝鋒的號角:“啊啊老婆,你太騷了!我愛死你了老婆!我愛死你了老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寧卉那種來自於盆腔山谷的顫栗愈發強烈,簡直要地動山搖。
“果真是這樣啊,老婆,跟老公愛愛,想到卻是在跟他偷情,我猜現在想到的是他的雞巴在操你吧!”此刻寧煮夫已經在淫妻的魔怔中一路狂奔,對老婆偷情的角色扮演入戲到不能自拔。
“嗚嗚嗚……沒……沒有……”身體如潮似浪的快感伴隨著心理的愧疚和被寧煮夫一語中的驚恐,寧卉只能連連否定。
“哼!還沒有呢,你身體的反應已經出賣了你!快……快說老婆,”寧煮夫此刻已經根本停不下來,“是不是老公出差的時候跟他偷吃了?”
見寧煮夫沒完沒了的興奮勁兒,這個架勢自己今兒不招供老公這場自嗨的偷情秀是過不去了,寧卉知道此刻寧煮夫最想要的是什麼,於是寧卉索性心一橫,一聲嬌媚的呻吟過後嚶嚀到:“嗚嗚嗚,是……是的……”
“啊啊啊老婆,終於承認了哈!快說你們怎麼……怎麼偷吃的?”
“嗚嗚嗚……”此刻寧卉的每一聲呻吟都被寧煮夫認為是故意在撩撥自己。
“快說老婆!現在高堂會審模式已經正式啟動了哈!”小寧煮夫在自殺式衝鋒的路上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估摸還剩得有一分把鍾。
“老公……我說了你別……別生氣啊……”寧卉此刻在寧煮夫身下,哦不,在羅朝身下柳腰輕扭,四肢百骸,雪白的裸身已經紅潮盈盈……
“啊啊啊,不……不生!”寧煮夫忙不迭的回答到,生怕說生氣把寧卉的招供嚇跑了。
“嗯嗯嗯……就在那天你訂的那個酒店房間里……”好說不說,聽到自己的回答,寧卉也被嚇了一跳,但話已既出,要收回已經為時已晚。
“啊?”這下該輪到寧煮夫懵逼了,寧卉的一句就在自己訂的酒店房間著實嚇了寧煮夫一大跳,當然也吊足了寧煮夫的胃口,沒想到一個虛擬的偷情角色扮演能給老婆整出如此真實的效果來,“老婆,就……就在這個房間是幾個意思?是說你們就在這個房間偷……偷吃的嗎?”
說著寧煮夫還疑惑的抬起頭來環視了一眼,仿佛此刻寧公館已經變身成了酒店房間。
“是啊……”這下輪到寧卉追著寧煮夫打了,你寧煮夫不是不偷情毋寧死的架勢嗎,這下好了,求錘得錘,老婆的反殺了來了。
“我靠……”寧煮夫心子把把頓時緊到了嗓子眼,“是什麼情況老婆?你和他在這個房間愛愛了?什麼……什麼時候?”
此刻寧煮夫已經分不清嘴里的“他”到底是虛擬的,還是真實的“他”
“呃……我想想。”寧卉媚眼如絲,在關鍵的節骨眼上賣個關子是必須把握的節奏。
“快說啊老婆!”
“就在那天啊,你回來的那天……”寧卉頓了頓,但顯然不是語氣的停頓,是為了達到更強烈的撩撥效果。
“我出差回來的那天?”
“是的老公。”
“然後呢?”
“你來房間的時候,我們剛剛做完,他才走。”寧卉的聲音如蚊,仿佛是為了故意不讓寧煮夫聽清。
“啊?老婆,你重新……重新說一遍,我沒聽清楚。”寧卉故意整出的如蚊的音效達到了效果,就見寧煮夫猴急得嬌軀一震,連一直蹦躂得異常歡樂的小寧煮夫頓時也仿佛定格另外一個夢幻般的平行時空里。
“就是那天你突然來酒店的時候,我們剛剛做完啊,就在你來之前的……呃……三分鍾他才走的啊……”寧卉也豁出去了,都是現成的,哪里還用得著編劇本,雖然這有點狠,但既然老公喜歡就說出來讓他聽唄,自己做得對不對不是今天的事,今天的事就是讓寧煮夫先在自己虛擬的劇本嗨了先再說。
“我靠……就是說我提前幾分鍾就能來個現場……現場捉奸了啊?”說著寧煮夫激動得伏下身狠狠的咬著寧卉的嘴唇一陣狂咬。
“是……是的老公。”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你太騷了!我……我喜歡!我愛……愛死你了老婆!”寧煮夫此刻已經語不成調,那明顯是給興奮的,老婆偷情,對於一個淫妻犯是麻杆打狼兩頭怕,說不怕老婆被偷跑了是假的,但又舍不得那種被老婆偷偷把大草原種到自己頭上的刺激,所以寧煮夫此刻刺激是刺激了,但根本沒意識到這是一種腦殼別到褲腰帶上的刺激,寧煮夫此刻的邏輯還停留在這只是善解人意的老婆為了迎合自己特殊的嗜好而編造出來的劇本之中。
只是這個虛擬的劇本虛擬得如此真實,在感動老婆如此善解人意的同時,寧煮夫也暗自佩服老婆是如此的有才,覺得論演戲這塊,老婆那呱呱叫的才華那是不遑多讓。
感謝木桐。
感謝上天給了自己一個完全懂得自己的老婆。
一邊心生感慨,一邊抓住離小寧煮夫陣亡以妙計的瞬間,寧煮夫還想頑強的知道老婆偷吃的細節,其實知道老婆偷吃不是刺激,知道老婆怎樣偷吃才是真正的刺激。
“老婆,快告訴老公你們怎麼會想到在酒店愛愛的,快告訴老公這次偷吃的前世今生!”
“沒有什麼啊,就是覺得,嗯嗯,老公不是我啊,是他覺得在你訂的房間操你老婆才刺激唄!”見寧煮夫興奮得哆嗦的樣子寧卉這下是完全放開了。
“我靠!那你就依了他啊?”隨著愈發響亮的啪啪啪聲,離小寧煮夫陣亡開始倒計時了
倒計時三十秒!
“不然呢?”寧卉眉頭一挑,聲音如醉。
“我靠,老婆,你太淫蕩了,那是不是下次他提出要在家里,在這張床上操你也你會答應的?”
倒計時二十秒!
“不告訴你!”說完寧卉嘴里一咬,但咬住的不是拒絕,是媚蕩。而身下的恥骨卻愈加上庭的絞合著寧煮夫的抽插。
“老婆,求求你告訴老公,是不是啊?”
倒計時十秒!
“你到底想不想啊老婆?”
“啊啊啊!啊啊啊!”
倒計時五秒!此刻小寧煮夫還剩最有一格血,寧煮夫已經急不可耐:“快!快告訴老公!”
寧煮夫想用老婆的回答來給小寧煮夫陣亡殉葬,唯其這樣的殉葬才能為這次跟偷情的角色扮演話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啊啊啊!啊啊啊!是……是的!”寧卉的回答在寧煮夫聽來如coming的天籟之音般的動聽。
“嗷——”終於,寧煮夫發出一聲許久沒有過的一聲悶嚎,小寧煮夫終於將頑強堅守的最後一格血噴涌在小寧卉的懷里,然後頭一歪,腦袋也耷拉在了寧卉的胸前……
“老婆,我愛你……”這是不是這場寧煮夫自導自演的老婆偷情秀中的謝幕之語不知道,但對於寧煮夫來說,我愛你,是真的。
這場愛愛對於寧煮夫來是心滿意足了,在自以為老婆偷吃的虛擬角色扮演中獲得了以前從沒有獲得的刺激和滿足,而這一切,對於寧卉來說卻不是演戲,是一場自己正在身陷其中的經歷,讓這場戲充滿著某種荒誕的喜感,相當於寧煮夫用虛擬與想象挖了一個坑,寧卉用現實把坑埋了。
寧卉不知道這樣做是禍是福,但當下老公從中得到了快樂也就夠了,至於以後……
寧卉也不敢多想,但此刻自己准備與夜晚一起入夢,而摟著自己的還是寧煮夫,是老公也就夠了。
關於入睡,有兩件事最美,一是擁著愛情入睡。二是當深夜四點醒來,海棠未眠……
當寧煮夫深夜四點醒來時候發現自己懷里的海棠裸葉羞花,睡姿驚美,寧煮夫卻驚出了一身冷汗,因為寧煮夫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懷里的海棠不見了,夢見她穿著婚紗成為了別人的新娘……
幸好是夢,寧煮夫呼哧一聲,擰了把自己的胳膊才知道寧卉依舊躺在自己的懷里,但寧煮夫被寧卉夢中穿著婚紗成為別人的新娘的驚嚇還是把寧卉從睡夢中驚擾過來,寧卉睜開惺忪的睡眼好好看著寧煮夫,也被寧煮夫突如其來,一臉夜話聊齋的驚惶之狀嚇到了:“老公,你怎麼了?”
寧煮夫不說話,只是緊緊摟著寧卉,那生怕松開的勁頭如同摟著的是這世間最稀世的珍寶,嘴里自言自語的嘀咕到:“老婆,我做了個夢……”
“難怪,做了個什麼夢啊?這麼大動靜?”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做個夢太正常了,寧卉並沒太往心里去。
“我夢見……夢見你穿婚紗了……”
寧煮夫臉上一副劫後余生的樣子讓寧卉有些忍俊不禁,夢見老婆穿婚紗,那是老婆最美的樣子,老公心情難道不應該美美的嗎?
寧卉於是故意點撥到:“哦,老婆穿婚紗漂不漂亮?我們婚禮的時候那件婚紗真漂亮,可惜當時是租的……”
“嗯嗯,婚紗漂亮,但老婆人比婚紗更漂亮,可惜了那件婚紗是租的……”寧煮夫若有所思的喃喃到,但沒敢把在夢中寧卉穿著婚紗做的事情講出來,讓它成為了自己心中如流星劃過的秘密,甚至寧煮夫還呸了自己一聲,罵自己怎麼會做這樣荒唐,連自己都騙不了的夢。
世界萬物,物關物聯,似乎冥冥中皆有定數,後事總有前兆,過了沒多久,寧卉果真再一次穿上了婚紗,而這次的婚紗不是租的,是有人特意為她買的……
這是後話。
話說這剛剛跟寧煮夫在奇特的角色扮演中愛愛了一場,羅朝終於亮出了憋了多時的大招,羅朝約寧卉一起跟自己去三亞拍片。
約寧卉出來談這事的時候,羅朝還特意帶來了合同,說是自己工作室拍的片,上面的報酬一欄是空著的,羅朝讓寧卉金額自己隨便填,說公是公,私是私,金額寧卉一定得到填上。
此地無銀,這一去拍片得去多久不知道,但一兩天肯定是不夠的,寧卉知道羅朝的心思其實是想以此為借口跟自己在外地能有更多時間在一起。
“報酬我不能填。”寧卉輕聲拒絕到,但寧卉拒絕的是填寫報酬的金額,而沒說不跟羅朝去三亞。
“我想好了,”羅朝解釋到,“不這樣有一個工作合同,你怎麼跟老公說去三亞這麼久呢?拍片起碼需要一個星期。”
“呃……”
“再說,拍這支MV真的是我們工作室的活計,去三亞我還要帶攝影師的,所以……”羅朝笑了笑,“這也算公私兼顧吧。”
“呃……”寧卉依舊是只是輕聲的應承著,但腦海里想的不是該填寫多大的報酬金額,而是三亞那令人心曠神怡藍天、白雲和沙灘……
“要不,填多少報酬你回去跟老公商量一下,讓他給你填,”羅朝出此一招是為了讓寧煮夫更加相信寧卉去三亞的目的,見寧卉低著頭不說話,接著來了一句,“或者我給你填,如果我填,我就填一張法拉利……”
“啊?”寧卉這才抬起頭,臉上一副確實被驚到的表情,一張法拉利,那少說也是七位數了……
“反正我送你那張法拉利你不願收,”羅朝提法拉利這茬原來是有邏輯關聯的,“這樣一來,那就成了你的勞動報酬,你收下就成天經地義的了。”
“哦,不不不,”寧卉連連罷手,“太多了。”
“呵呵,多嗎?”羅朝狡黠的一笑,“如果怕你老公覺得不真實,然後覺得這像一個騙局,我准備填十張的!”
羅朝這是隔空在向寧煮夫示威,羅朝此刻覺得自己不說十張,一百張法拉利也填得出來,不是說愛情無價嗎?
羅朝這是想把寧卉與老公的愛情砸出一個價碼來買下的節奏。
“不行不行,”寧卉似乎看出了羅朝不可告人的心思,於是趕緊制止到,“不能這樣開玩笑,好吧, 我去三亞拍片,我也接受這個報酬,但這個報酬不是我隨意填寫,就按照你們工作室正常的報酬來吧。”
“哦,好的,”說著羅朝高興的提起筆,在報酬上寫下了五十萬的數字,然後把合同遞給了寧卉,“這下沒問題了吧?”
五十萬,寧卉看到合同頓時有些意難平,自己跟牛導演的那場話劇這麼辛苦過來,一共也沒拿到這麼多的報酬……
接著寧卉心情忐忑的帶著合同回家跟寧煮夫說了去三亞拍片的事,寧煮夫看到合同一下子差點沒蹦到寧公館的天花板,那個興奮勁頭沒個半斤酒是出不來這樣的效果:“呵呵,我的大明星老婆開始接活了啊?”
“那老公,你說我去,還是去呢?”寧卉怯生生的問到。
“去啊老婆!五十萬啊,你演個大半年的話劇還沒掙這麼多呢,誰跟錢錢過不去呢?再說,我仿佛已經看見一顆明星已經在中國娛樂界的天空冉冉升起!”寧煮夫口沫翻飛,但寧卉心里卻一陣緊似一陣,因為寧煮夫知道的是自己去拍片,不知道的是去給他種草……
而就在去三亞臨行的前兩天,寧煮夫卻感到有些心神不寧,於是思忖一番,寧煮夫給程薔薇打了個電話:“程姐,這幾天你有空沒?我想你如果有空陪寧卉去一趟三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