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不想錄那麼多節目……嗚嗚……但我媽非得讓我錄,非讓我錄嗚嗚……我不是怕累,我參加模特訓練的時候比這還累,我就是不會說話,也不喜歡說話,尤其是不喜歡跟陌生人說話……嗚嗚……但她非要逼我參加,那些主持人說話都特別厲害,我根本接不上來……嗚嗚……”
電話那頭,周舜卿哭得稀里嘩啦,上氣不接下氣,委屈之氣來了一次總爆發。
她和她媽周玉華,正在錄金鷹電視網的一檔綜藝節目,錄著錄著,忽然撐不住了,匆忙退場之後躲在休息室里崩潰大哭。
其實她的待遇已經不錯了,有周玉華的面子在,基本上所有節目都上的去,直接一路綠燈,而且很多節目要麼周玉華也有出場,為她坐鎮遮攔,要麼也是一直都盯在錄制片場,從台本到實錄,為寶貝女兒保駕護航。
實話說,她能接收到的信息,應該絕大部分都是善意的,真正惡意的東西,應該是很少的——周玉華畢竟是一尊大佛,人脈是的確很牛。
跟其他那些真正的新人歌手、新人演員相比,她面對的這些所謂困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甚至當初蔣纖纖出道跑宣傳,還沒上節目就借著彭向明的一條短視頻先火了的時候,受到的詰難也遠比她這厲害的多。
人家主持人也不是非得要故意地讓她難堪,只不過為了節目效果,多多少少總是要出一點幺蛾子的——應對這些猝不及防的問題,幾乎是一個藝人基本的應變能力了。
但是現在怎麼辦呢?
周舜卿就是怯場,就是張不開嘴,就是害怕跟陌生人打交道。
偏偏去錄節目時,燈光攝像機這麼一打,幾百名觀眾在下面看著,那肯定要跟主持人唱對台戲的,之間有很多的互動,甚至還要做點小游戲什麼的,說白了就是先跟歌迷們混個臉熟,然後再唱唱歌完事。
既然是這樣,她平常賴以自保的那一套高冷面孔,就肯定就繃不下去了,於是在這樣高頻的語言和場景衝擊之下,她忽然就崩潰了。
彭向明也沒辦法,只好柔聲地勸她,“沒事兒的寶貝兒,你看你剛才這一段話,說得多好,流利、流暢,還清楚,去了眼淚,全是字兒!說多好啊!”
電話那頭,她似乎沒忍住,被逗得笑了一下,但接下來卻一下子哭得更傷心了,哽咽著說:“那是因為我在跟你說話啊!我除了我爸媽,就數跟你說話最多了!嗚嗚……我真的錄不下去了……嗚嗚……”
“好了哦,不哭,不哭了,昂!”
怎麼辦呢?
事情還是要想辦法處理的,畢竟這種事兒,她似乎也只能找自己訴委屈,而自己的責任就是讓她不再這麼委屈,“你這樣,你把手機給你媽,我跟她聊聊,你看行不行?”
她哭著,哽咽,“她在……在外頭呢,我不想讓她進來。”
彭向明嘆口氣,“好吧好吧!情況我都知道了寶貝兒,你先別哭了,我跟你媽說,我跟她聊聊成吧?聽話啊,別哭了,先掛電話,等我消息。”
“嗯!……那你……你得跟她說,我什麼都不想錄了,我就想回家,我想見你!”
“好,好!我來說。”
最終又安撫了一分多鍾才掛斷電話。
怎麼辦?終究是要直面周玉華的,頭大!
電話撥通,“喂,阿姨,是我,向明,噯,噯,剛才舜卿給我打電話來著,哦,哦,你都聽見啦?哈哈,是,是……呃……我們……那個,阿姨,咱先別討論這個事兒行不行?你看她哭成那樣……”
金鷹電視網的實力不容小覷,她們母女倆正在錄的,又是人家周六晚上最強檔播出的王牌綜藝節目,可以說,這機會多少新人夢寐以求都拿不到,但是怎麼辦?
周舜卿現在徹底崩潰了,無比抗拒。
其實即便是彭向明不出面,不打這個電話,周玉華也是無計可施的,大約也只能跟那邊賠不是,取消這次的錄制,彭向明打來這個電話,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個台階,周玉華稍一猶豫,就很快同意了。
盡管她知道,即便是《聽海》上线三天就火的不行,對於這種推波助瀾能力極強的節目,也是應該能上盡量上的。
可最終她也只能這樣了……周舜卿畢竟是她親生的。
於是,母女倆帶著經紀人和助理,臨時中斷並最終取消了節目錄制,當天下午就低調地坐飛機趕回了燕京。
彭向明全副武裝地帶著口罩、帽子,到機場去接機。
而且還特意換了一輛平日里根本不坐的車,確保不會被歌迷和狗仔認出來。
結果母女倆從通道一出來,周舜卿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他,當即加快腳步,等來到面前,她竟是當著周玉華的面,一下子撲到彭向明懷里,忽然又是哭得稀里嘩啦——周玉華本來臉色就不大好看,這工夫頓時臉就黑了。
彭向明頂著她審視的目光,柔聲地安慰了好一陣子,才勉強止住周舜卿的眼淚,哄著出了接機大廳,結果到了外面,她卻說什麼都不願意跟周玉華回去,非要坐彭向明的車——此時周玉華的臉色就越發地難看了。
眼看母女倆就要頂起牛來,彭向明就只好兩邊安撫。
最終,周玉華到底還是決定退一步,打發司機開車先回去,然後也跟著上了彭向明的車,很是無奈地說:“向明啊,那就麻煩你把她送到她爸那邊去吧,你知道地方吧?我這就給她爸打電話,讓她在那邊住一段時間,平靜平靜。”
周舜卿這才算是勉強接受了,沒再擰著。
程遇正好在家,等在別墅大門口把他們接了進去,彭向明在客廳坐了一會兒,就聽到樓上程遇跟周玉華似乎大吵了一架。
第二天一大早,程遇就帶上周舜卿坐飛機去了瓊州,他其實並不知道,周舜卿對於跑去瓊州度假,其實也是同樣的百般不情願——只不過終究是積威所致,她到底也沒敢再跟爸媽反抗什麼,老老實實地跟著去了瓊州。
……
當天中午。
燕京城某飯店,一座包間內。
酒桌上所有人都站起來,酒杯咣咣地碰到了一起。
“干杯!”
在座者,彭向明,祝梅,齊元,柳米,舒雨欣,趙建元,陳宣。
一共七個人,都是跟彭向明關系不錯,事業也有交集的。
《青春無悔》還沒拍完,按說國內的劇組,從來都沒什麼節假日的概念,就是連軸轉,拍完殺青為止,不過劇組目前畢竟就在燕京城,對於很多人來說,等於是就在家門口拍戲,一來開機以來,拍攝進度很快,不必擔心會逾期,二來劇組的演員里不少都是年輕人,盼個假期盼的不行,攝制組成員的老婆孩子也大多都盼著節假日團聚一下,安敏之就順水推舟,給全劇組放了一天的假。
所以齊元和陳宣才能趕過來參加。
今天算是正式慶賀“馬里亞納影視文化傳播公司”的成立。
柳米跟齊元話不多,但居然也沒鬧,很默契地冷處理對方。
舒雨欣反倒是在座的人之中最撐場面的那一個,不斷地跟這個說話,跟那個說話——她以前好像也不這樣,以前有個稍大點的聚會,齊元都是會叫上她過來蹭吃蹭喝,但大家都是同學,一點吃吃喝喝的事兒,算不上誰欠誰,但自從黏上彭向明以後,她倒是變化不小。
是一種很積極很努力地、想要融入當下這個小圈子的姿勢。
她現在也是安之藝娛樂經紀公司的簽約藝人,只要抱緊了彭向明的大腿,以後有的是光明前景。
安之藝現在簽約歌手一共有三個人,彭向明、吳冰和蔣纖纖,不但男女都有,而且有彭向明的存在,三人接下來在歌壇的發展可以說是絲毫不用擔心。
簽約演員有四個,齊元、柳米、舒雨欣和陳宣,按說比歌手還多一個,但演員跟歌手不一樣,歌手是獨占的行業,理論上說,像安之藝這種小型的經紀公司,有兩個大牌歌手坐鎮,甚至已經不算太小型了。
但演戲就不一樣,一部戲需要太多演員了,主演未必好撈到手,但以彭向明現在的人脈關系,每年往幾部戲里塞幾個人,還是很輕松的。
所以多一個舒雨欣,反倒能是多了一個填縫兒的人選——她不算頂級的漂亮,但好歹也是科班出身,演技的底子肯定也不差,萬金油。
酒過三巡,該慶祝的話也說過了,該熱絡的也熱絡了,彭向明跟齊元換了座位,跟趙建元湊一塊兒嘀嘀咕咕的。
趙建元最終同意,到馬里亞納影視公司擔任一個副總經理——當然,這只是一個名頭,為了給他相應的調度人力物力的權限,彭向明的根本目的,是讓他負責協助自己籌備《無間道》。
……
彭向明工作室。
今天是休息日,所有工作人員都放假,齊元也難得地拉著舒雨欣逛街去了,只有彭向明一個人待在辦公室里,趴在桌子上寫寫劃劃,忙活他的劇本。
想想容易入手難,前世里《無間道》這部電影雖然他看過好幾遍,劇情基本上都印在腦子里,但卻根本無法完全照搬。
不說別的,港城跟大陸的學校及警察系統都是完全不一樣的,黑社會的差別更大,但這些還不是主要的,劇中角色說話聊天的細節才是最需要花時間琢磨的,總不能讓大陸的緝毒警察講一嘴港味國語吧?
彭向明回憶著原著,一句句地分析,一句句地修改,哪怕有時只換一個字,也會顯得更符合大陸人的身份。
“叮咚——”門鈴響了。
彭向明放下劇本,走過去開門。
站在門口的是周玉華,她顯然還沒從女兒的打擊中恢復過來,身上穿著還是早上那套小西裝,顯得成熟而干練,只是頭發稍微有點亂。
她回家後午飯也沒吃,躺也躺不住,輾轉了一中午,終於拿定了主意,顧不得捯飭就急衝衝過來找彭向明了。
也難怪,當了將近二十年的媽,她突然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懂怎樣才能當好一個母親,她現在就像是一個好戰的將軍,打著打著突然發現自己成了光杆司令,手下一個兵也沒有了。
周舜卿這幾天把一般人能想象到的膽怯、自卑、脆弱……全都表現的淋漓盡致,而她在音樂唱歌方面的天賦和功底,又足以令所有人感到驚艷。
就是這種種極端融合在一起,形成了現在的周舜卿,一個讓人心疼的周舜卿。
程遇罵的其實一點都沒錯,這是她作為母親的失職,事實也證明,一味地威嚴與苛責只適合去當一名老師,根本承擔不起塑造女兒性格的重擔。
但事已如此,她接下來該怎麼辦?
彭向明對她上門倒是一點都不意外,事實上他心里也憋著一股火呢,好好的金鳳凰,硬是被養成了一只鴕鳥,讓身為梧桐樹的他找誰說理去?
但是她既然來了,還是先把火發泄出來再說吧!
彭向明一把將她扯進門,向外看了看然後把門關好,接著一把就把周玉華扛了起來。
“哎,干嘛?別別……向明,還有事呢……”懸在空中的老阿姨一下子腿就軟了,緊張地扯住了他的衣服,一百掛零的體重掛在肩膀上動都不敢動,完全沒有了來時的氣勢。
“等會再說……”彭向明甕聲回答,啥也擋不住先干她娘的一炮!
就這麼扛著她進了臥室,撲通往床上一扔,然後摘下她的高跟鞋,撲上去就開始扒她衣服。
老阿姨被一下子摔了個七葷八素,還沒等反應過來呢,身上的外套就沒了,襯衫敞開著,腰帶被解開連著褲子被一起擼到了臀下,露出一個渾圓雪白大屁股。
“啊……”她驚呼一聲,雙腿蜷了起來,倒是方便了彭向明把她褲子拉到膝彎以下,再三扯兩拽的就脫了下來,兩條雪白勻稱的大長腿完全露了出來。
彭向明拿住她的雙腿向上一翻,渾圓的屁股就跟著撅了起來,扒開臀肉才發現緊緊勒在臀縫里有道極窄的小布片,T型內褲!
這娘們兒還真特麼內騷!彭向明一愣,笑了笑又低頭親了下去。
老阿姨起碼有兩天沒換過內褲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混合著騷味兒還是蠻濃郁的,彭向明貪婪地舔著她的花房,舌頭上的津液很快就把這層薄薄的內褲打濕了。
周玉華捂住了嘴,她感覺內褲像是消失了,幾乎完全感覺不到阻隔,對方濕滑的舌頭像是帶了鈎子,來回刮蹭著她的嫩肉,她腿間迅速地濕了,大腿內側的肌肉也跟著顫抖起來。
好吧,小狼狗,你……就可勁兒造吧,等弄完了咱們再談正事,反正……現在我也想了……
自從上次母女倆被雙飛,周玉華有三個多月沒嘗過肉味了,本身她就正當如狼如虎的年紀,偏偏又是敏感多汁的體質,在一次次被彭向明突破底线之後,似乎對他解鎖了所有防備,似乎就連跟女兒在床上較勁爭寵,都不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了。
當然這只是在床上,穿上衣服後的周玉華,依然是那個嚴厲苛刻的母親,是那個人脈寬廣控制欲極強的歌壇前輩,對可能奪走女兒的彭向明警惕而防備。
這時候彭向明倒是不怎麼著急了,他不緊不慢地直起身來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周玉華也撐著坐了起來,默不作聲地把襯衫脫掉,然後伸手到背後解開了掛鈎,胸罩瞬間松了,她把胸罩摘掉扔到一邊,顫巍巍的兩只大奶雪膩飽滿,格外誘人,一點都不像四十幾歲,尤其是頂端那兩顆紅嫣嫣的乳頭,即便比起二三十歲的花信少婦,也不過只是顏色稍微深了一點。
濕淋淋的小內褲也脫掉了,要講彭向明其實還真是挺喜歡她穿著內褲,反正那點布料都加起來也沒巴掌大,根本阻礙不了他干任何事。
此時的周玉華除了腳上兩只肉色船襪,已經完全赤裸了,那飽滿的胸、瘦削的腰、平滑的小腹、茂密的黑森林、肥美的花房、渾圓的臀、修長的腿……
簡直就像是完全熟透的水蜜桃,任誰見了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女人一過四十,身材其實很容易走極端,要麼開始發福,要麼就瘦的露骨。
比方說安敏之,還沒到四十呢,據她講已經比年輕那會兒胖了十多斤了,周玉華比她高十六七公分,兩人的體重居然差不離,不得不說周玉華這養身功夫實在了得。
彭向明看著她,突然想起上次在她家,把她綁起來操的場面,這一身白花花的細皮嫩肉,不綁起來抽簡直白瞎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健身房里面新裝了一部豪華龍門架健身機,兼備了史密斯和大飛鳥的功能,要是能把老阿姨綁起來吊上去,那還不爽死?
不過這次是來不及了,回頭多買點鐵鏈子皮手銬之類,再弄根皮束鞭,就是打人不傷皮膚還挺疼的那種,讓老阿姨感受一下“彭氏十大酷刑”的厲害。
彭向明拿過枕頭來,墊在周玉華的脖子下面,卻讓她頭部懸空著,想要落在床上就得仰脖子。
這其實是個老司機都懂的技巧,眾所周知,女人的口腔和食道之間是有夾角的,男人的雞巴硬起來後不能打彎,就會卡在拐彎處進不去,所以沒經驗的女人很難玩“深喉”,但是實戰豐富的老司機有辦法,他們讓女人仰面躺床邊,頭部懸空著,這樣口腔里那個彎就被拉直了,雞巴再往里插就很容易捅進喉嚨里了。
只不過彭向明的雞巴粗了點兒,周玉華需要張大了嘴才含的住,被他一棒槌下去噎的差點岔氣,睜大了眼睛使勁捶了對方兩拳,才讓那棒子退出去少許,總算是能喘氣了。
“嗯……混淡……”那麼粗的棒子杵在嗓子眼里很是不舒服,老阿姨感到一陣惡心,想嘔、想吐、想干咳,卻一樣也做不到,只能含混不清地含著雞巴罵一句,旋即又被一棒子噎了回去。
彭向明跨在她臉上,面朝著她身體,肉棒在她嘴巴里里慢慢抽動著,兩顆蛋蛋一下下地來回摩擦她的鼻子。
突然,彭向明伸手去抓住她大腿,然後夠著她腳腕向上提了起來,老阿姨身體立刻躬了起來,像是被煮熟了的大蝦,白花花的屁股則高高地翹起來。
彭向明保持著雞巴操嘴的姿勢,抬起手來啪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嗯……手感不錯!
疼……
老阿姨身體一抽搐,眼睛頓時就瞪圓了——這混蛋,還真下狠手呀?
啪啪啪……
清脆的拍打聲連續響起來。
雪白的屁股上頓時多了一道道紅印子,火辣辣的刺痛不斷傳來,周玉華眼淚都快掉出來了,但她咬牙忍著,額……
嘴里含著東西不能真咬,但是表情卻逐漸地興奮了起來……
彭向明也不知道自己為啥突然變得這麼暴戾,他從未打過女人,可今天下手卻一下比一下重,直到感覺手指都有點麻了,才收了手,那原本白嫩光滑的兩片圓臀,都有些腫了。
抱歉了,但是心里一直憋的氣倒是消散了不少,他低頭捧著她紅腫屁股上親吻了起來。
火辣辣的皮膚被涼絲絲的嘴唇一碰,有種類似針扎的痛感,老阿姨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用手抱住被壓在胸前的雪白玉腿,一手一個,高高翹在空氣中的兩只腳丫繃了起來。
彭向明的舌頭像條貪婪的大蛇,在她腿間溪谷肆意游走滑動著,口水與蜜穴里的春潮混在一起,打濕了洞口茂密的森林……
……
周玉華大口地喘息著,年過四十的她在體力上沒法跟那些二三十歲的少婦比,即便她每天堅持鍛煉也不行。
所以她此時上半身已經完全趴在床上了,只有屁股高高撅起,彭向明就跪在那里,抓著她的腰避免歪倒,挺著粗壯的巨炮狠狠地衝擊著。
周玉華感覺渾身像是散了架似地,那家伙就像是一列時速二百公里的高鐵,以無可阻擋之勢將自己碾壓的粉碎,看樣子上次在舜卿面前,彭向明還是給自己留了面子的。
剛開始的時候菊花還火辣辣地疼,但現在已經有些麻木了,周玉華咬著嘴唇承受著背後的衝擊,她還沒想明白,這混蛋,在工作室里怎麼會提前准備好這麼多浣腸工具?
注射器、肛門塞、清洗劑、凡士林藥膏……
一樣都不少!
有點後悔了,要是把女兒交給這家伙,真的合適嗎?
……
彭向明抱著快癱成泥的老阿姨去了趟浴室,把里里外外都洗的干干淨淨,然後擦干身體又抱回了床上。
周玉華倒是想自己來的,但是她渾身上下實在是軟的沒力氣了,索性就隨他了。
“噝……”屁股一沾床,一種突如其來的刺痛令她臉色一變,伸手捂住菊花,眉毛也擰了起來。
彭向明見狀將她翻了個身,想想又抱了起來,自己先仰面躺下後把她趴著壓在自己身上,然後扯過條被子蓋住了兩人的身體。
“現在你有什麼話可以跟我說了。”
彭向明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女人一百來斤的體重,壓在身上倒是一點不覺得重,反而軟軟滑滑的,十分舒服。
“嗯……”周玉華這才想起今天她是有目的而來的,可現在的思緒完卻完全被攪亂了,得回過神來捋一捋才能開口。
彭向明見她半晌沒回答,又心猿意馬起來。也難怪,抱著這麼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兩人還都沒穿衣服,很難不起反應。
於是他伸手在下面撥弄了兩下,把雞巴重新塞進了一個溫暖的所在。
“別……你這樣……讓我怎麼說啊?”
周玉華顫著聲音說道,滿滿的插入感令她一陣眩暈,這家伙這麼快就又硬了?
生產隊的驢都沒這麼使的吧!
“好,我不動……不動了。”彭向明用力把雞巴往里擠了擠,然後就停在那里不動了。
這混蛋,真想咬他一口啊!
周玉華恨恨地白了他一眼,把下巴擱在了他肩膀上,她脖子到現在還酸著呢,都是剛才仰頭的時間太久導致的。
“我找你……是想談談舜卿的事……”她猶豫著說道,不知怎滴,下面被塞進去那麼個大家伙,令她一下子慌亂慌亂的,心里想硬也硬不起來,於是口氣也跟著軟了下來。
“我知道,你是不是……想把舜卿的合約轉給我了?”
彭向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跟他料想的差不離,老阿姨這是撐不住了,若是換了旁人倒也無所謂,即便為了面子她也要堅持下去,可偏偏是她親閨女,所以她哪兒敢賭未卜的前途?
他果然猜到了!
周玉華咬咬牙,難怪都說這是個贏者通吃的圈子,作為輸家就只能在對方畫定的圈圈里討價還價,雖然她現在還稱不上認輸,但總不能等到所有的籌碼都丟光了再去談條件吧?
只不過眼瞅著養了快二十年的小白兔,被一頭大灰狼從里到外吃的渣都不剩,老阿姨心里不免有些堵的慌。
“不給你的話……你還會給舜卿寫歌嗎?”酸酸的口氣,她還是忍不住要刺兩句。
“哈哈……當然,有合適的作品我肯定會給舜卿啊,”彭向明訕訕地摸了摸鼻子,“不過我剛給蔣纖纖寫完專輯,馬上又要開始拍電影,等電影拍完了,又要忙我自己的專輯,所以呢……”
周玉華聞言,頓時就懂了。
這個圈子里實在是很難找到真正的蠢人。
更何況關系到彼此的核心利益,只要稍微有些心計或經驗,實在是不難聽懂彭向明話里的意思——給自己旗下的藝人寫歌,他是再忙也要寫的,因為那做出來的作品,他的工作室至少也占了25%的權益,再加上他的作者收益,就能拿到40%左右,比歌手的15%還高。
但寫給別的歌手,哪怕交情再好,也只能等他空閒下來,而且要經過他和他旗下歌手挑選之後,才會流出去。
不然怎麼辦?
給了你,我就只能掙百分之十幾啊!
彭向明的歌,賣好了往往就是幾千萬的銷售額,像《聽海》這首歌,將來綜合銷量起碼過千萬張,加上點播至少就有四五千萬的銷售額。
一個百分點就是四五十萬,二十多個點會是多少?
更何況前面已經給過一首《聽海》了,就算彭向明玩了她們母女倆欠的情,這一千多萬也足夠抵消了,所以現在出於純利益的角度考量,不再輕易給歌,也委實怪不得對方的。
別不服,業界有的是作者寫了歌往外賣的,你收去呀!
為什麼《聽海》的銷量千萬張都攔不住,而同一張專輯其它的歌里,綜合銷量最高的才剛過五百萬?
在歌壇這個圈子里,好作品,就是最硬的資源。
沉吟片刻,周玉華忽然說:“其實吧,打從專輯上市,看到《聽海》那麼能打,我就一直在考慮這個事情了,也不怕你笑話,我現在也是覺得,我可能的確是老了,落伍了,跟不上現在年輕人的審美了。”
彭向明聞言哈哈一笑,忍不住挺了挺腰胯,“您可別這麼說,您現在依然很美,這身材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該出水的地方照樣一包水!”
周玉華佯做羞惱地擰了他一把,下面那根棒子牢牢地占據著要害,只要稍微一動她的腿就軟了。
但是彭向明的這些言語動作雖然挺流氓,可她顯然還是很受用的。
不過隨後,她卻說:“老了就是老了,所以我在想,可能我也只能送舜卿到這里了。”
彭向明愣了一下,不自覺地摟緊了她的身體。
“舜卿以後的專輯,我也不能再把著不放手了,事實證明,你才是最適合她的,我現在只相信你,所以把舜卿的未來交給你,我才放心!”
“對對對,我肯定不會讓您失望的。”這可不是謙讓的時候,彭向明趕緊表明決心。
“不過呢……”她又嘆了口氣,說:“向明,你們兩個年輕人之間……感情的事我還得說兩句,希望你能把握好這個分寸,舜卿可是個非常非常單純的孩子。”
彭向明的手輕輕滑過她的裸背,在她肩膀上拍了拍道:“玉華姐你放心,我對舜卿也是真心的。”
“好,我相信你!”
周玉華點點頭,“關於舜卿的未來……我相信你的能力,雖然她在性格方面有點不太成熟,可在唱歌方面,她的確是非常優秀的。”
彭向明暗笑,老阿姨還真是會說話,那丫頭僅僅是“不成熟”幾個字嗎?
在待人處事方面她有五歲嗎?
不過從另一方面她說的倒也沒錯,周舜卿的嗓音和唱功的確是他平生僅見的。
……
1月9日,彭向明正式加入春晚的彩排。
據說他是被某部門親自點名了的,《追夢人》謳歌緝毒警察,太正能量了,更何況還那麼紅,所以是一定要上春晚的。
與此同時,蔣纖纖、胡靈靈和周舜卿,應該是也都收到了邀請,但她們三個歌是夠紅了,但資歷明顯不夠,所以只能拿到一分鍾的出場時間,出現在流行歌曲大串燒之類的節目中。
據說周玉華正在積極地幫周舜卿爭取一個獨唱的機會。
然而,《歷史的天空》據說是沒爭過《滾滾長江東逝水》,別看蘇成沒什麼底子,但卻是正規的官方歌手,而且《滾滾長江東逝水》這首歌,甚至比《歷史的天空》更具辨識度。
所以周玉華只能為目前大紅的《聽海》爭取機會。
但是,可能性也不大。
春晚每年四個半小時,放給歌舞類節目的時間,大約是一個半小時稍多一點,但官方歌手會直接拿走一半,各種謳歌類、贊頌類的作品,是主旋律,這個無論誰做春晚的導演,都是不會動的。
剩下的大概四五十分鍾左右,大概只容得下五到六首獨唱,加兩段歌曲串燒,這五六個獨唱,一個剛露頭的新人,如果沒有特殊原因,基本上是不可能拿到的。
跟她們的待遇相比,去年龐星在春晚上獨唱,唱的是還沒上市的新歌,今年據說周宇傑拿到了同樣的待遇——把春晚當成新歌發布會,牛不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