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當年俺小學、中學的教室里都掛著這個地球上最牛逼的科學家的畫像,我記得他們的名字個個如雷貫耳:牛頓、門捷列夫、愛因斯坦、居里夫人……
對,就是這位偉大的居里夫人成了我腦海里第一個女科學家的形象,然後到現在我腦海里的女科學家一直就是慈祥的居里夫人的模樣。
直到我看到了牛夫人的照片,其實牛導早前就給我看過手機里他媳婦的照片,鵝蛋臉、柳葉眉、丹鳳眼、鼻子尖尖滴,一張帶著南方濕潤氣候,很中國的臉——一張臉控的臉。
牛夫人有一個瓊瑤牌庭院深深的名字:程薔薇。
我是一枝花,名字叫薔薇。直到此刻我才曉得原來女科學家可以長得像薔薇一樣好看。
我仔細端詳著牛導發來的一家三口歡樂親子游的照片,良久,一直到旁邊寧卉用胳膊肘拐我:“哎哎,盯著人家看了好久了哈。”
“我是在看妞妞,被妞妞被爸爸媽媽重歸於好重新擁入懷中的幸福笑容感動了。”
“哦……”
“哎,老婆,我說……”說著我拿著手機里的照片杵到寧卉眼前,用胳膊肘拐了拐,“牛夫人長得挺好看的哈。”
話音尚飄在空中,就見寧卉嘴皮一咬,伸出手來朝我的手背掐了一把。
“哎喲小祖宗,你掐我啥子嘛?”
“你不是在看妞妞嗎?”寧卉上彎月瞪圓了看著我。
“我是在看妞妞……媽啊!”我一臉憋屈。
跟明白過來只隔了三秒,三秒之後老婆再次向我伸出了母老虎的爪子,這次是兩只,加咆哮:“寧煮夫——”
好嘛不鬧了,說點正事,後來我問過寧卉一個問題,怎麼看牛導看上去這麼不搭一文一理的倆口子,寧卉隨口來了一句——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我靠,繞那麼大個彎兒,直接說美女與野獸不行麼!
……
離周末牛導的答謝趴體還有兩天,這兩天我必須趕在趴體前把兩件重要的事情辦了,一是召見北方,好好給這小子上一堂綠色環保課。
二嘛,我十分想見小燕子。
昨兒跟小燕子通了個電話,忙得滿世界連軸轉的小燕子前幾天終於回來了, 要休幾天假。
現在小燕子已經是國內一线模特,她的舞台早已衝出本市,走向全國。
電話里我先沒提趴體的事,我是在跟仇老板把假給小燕子請好了才跟小燕子說的,現在小燕子已經是正正經經仇老大的女人了,我自打三歲起就建立了正確的借人家東西得先征得主人同意的人生觀。
而現在,基於這個道理,我想把寧煮夫借出去見下小燕子,當然必須向寧煮人的主兒老婆大人賜求恩准。
“老婆,”一大早醒來我很油膩的抱著寧卉香腮親了兩口。
“嗯嗯……”寧卉還跟睡夢纏綿著,一副別煩我我還想睡的表情。
“老婆,我愛你。”說著我把寧卉滑嫩嫩的身子抱起轉過來,朝著微微翕張的香唇繼續來了兩口。
“嗯嗯……老公,沒時間了,我再睡幾分鍾要起來上班了呀,困死了。”
寧卉一副眼睛完全睜不開的樣子,以為我要跟她來一發morning炮。
而平時偶爾間或,我會跟老婆來一發morning炮的,主要是在那些晨勃旺盛的日子,或者一定是頭天晚上做了一個女主角是老婆的NTR寢取之淫夢。
“嗯,老婆,我是說……”我見寧卉睡意仍濃,腦子仍處不拎事兒的狀態,此時正是提各種不正當要求的絕佳時機,均易於蒙混過關,我當然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老婆我是說我今天可不可以約約小燕子,好久……好久沒見她了。”
“哦,”寧卉依舊閉著眼睛,愛理不搭的,聲音舒懶而慵縵,像有樹葉飄落在沙地,“我以為昨天你跟她打完電話就要請示了呢,正琢磨著你還沉得住氣呢。”
得,老婆的心跟明鏡似的,寧煮夫都不能在這面鏡子前現身,寧煮夫屁股一翹,心里頭什麼樣的妖蛾子在都能被寧卉的照妖鏡照拉了出來。
“嘿嘿,謝謝老婆大人恩准!”我嬉皮笑臉的又在寧卉的香腮上狠狠的啄了一口,“那今晚我就做一個不回家的男人了哦。”
“嗯嗯,悠著點哈,不回家的男人。”睡夢中寧卉酥酥的來了一句,那句悠著點意味深長。
傳說某島國人妻在男人出去啪啪的時候都會跟男人包里塞好避孕套,但老實說,在這句悠著點面前都是渣。
……
上午我去了趟報社打理了一下工作。
瞅著空兒按照仇老板、小燕子的先後順序跟他們打了電話,把晚上跟小燕子的約會搞定了。
跟仇老板先打電話體現出了我在跟別人家女人約會這種復雜事務的處理上體現出來的高級情商,我不僅征得了仇老板同意把小燕子借出來——當然仇老板完全明白我把他的女人借出來要干啥子,這要擱在以前估計老子會被滅了然後碎了屍灌進仇老板工地的水泥柱子里。
而此時此刻我不得不佩服寧煮夫的大心髒,這小子不僅把小燕子借了出來,還把仇老板半山上的那座帶密室的別墅借了出來。
當仇老板問借別墅要做啥子,寧煮夫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到:“我大概十點左右會帶小燕子去別墅。”
呵呵,仇老板,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我寧煮夫做什麼事向來都是喜歡替別人著想。我不能白白借了你的女人。
跟小燕子說好下午晚點去她的公寓接她先去吃飯。
她這兩天回來一直在陪仇老板,今兒說要跟我見面才先回了自己的公寓。
下午正好閒出一點時間,我打電話給北方,以不容置疑命令式的語氣叫他出來坐坐,這趟課,老子今兒無論如何要給這小子上了。
縱使北方說很忙,但懾於我發出的今兒不來見我一生都不要見我的威脅,這小子下午還是屁顛屁顛的來到了我說好的一間咖啡屋。
其實我曉得這小子是怕再也見不到他寧卉姐姐了。
北方風塵仆仆的趕到咖啡屋,這小子明顯瘦了一圈,這樣顯得來海拔愈發高亢,皮膚也黑了許多,看得出來這段時間是經常在外奔波,說忙或許是真忙。
只是精神有些憔悴與萎靡,這是不是跟婷婷分了手的失戀後遺症在發揮作用,這只有他自個心里清楚了。
北方一艾坐下,我便桌子一拍,吊著白蘭度在《教父》里沙啞的嗓子,故意的哈,這樣可以讓這小子真正體會到這堂綠色環保課是教父級別的教授在給他上,跟小子來了個下馬威:“你小子翅膀長硬了哈,說,婷婷這麼好的菇涼,要錢有錢,要貌有貌,對你巴心巴腸,你憑什麼就把人家甩了?是哪個妞攪了你的花花腸子?”
“我……我……”北方見我氣勢逼人,真怒真威,也不敢怠慢,一時急得言語也打起了結兒:“南哥……沒有別的妞啊,不是我把她甩了啊,是她甩的我好不好,我一直找她她理都不理我。”
“哼,她甩你,她為啥甩你,你自己心里沒點數?”
“我……我……”北方一時不知道如何接茬,腦門汗星兒冒了出來。
這小子不曉得寧煮夫倒底掌握了多少他的黑材料,在信息不對稱的情勢下貿然說話只會死得更快。
“我說你小子,年紀輕輕的花花腸子還多,好的不學,那啥……”我朝四周瞄了一眼,咖啡屋周遭顧客並不多,我跟北方的談話完全沒有被聽到的風險,但縱使如此,老子還是沒好意思把淫妻犯這個詞兒說出口,這麼見不得人的事兒怎麼好意思光天化日在公共場合拿出來瞎逼逼呢,於是我端起茶喝了一口——我到咖啡館都是點茶喝的哈——頓了頓,“那啥YQF亂七八糟的你倒學得快得很。”
“YQF?”北方身子一震,明顯是情緒的應急系統本能起的反應,還好沒有白瞎了清華高材生的智商,只消霎時的愣神這小子臉就紅了。
YQF,淫妻犯。有時候,拼音是個好東西。
北方把頭低得在老子面前只能看到他的發頂,大氣不敢出,我也不說話,就讓沉默再飛一會兒,讓這小子那顆綠色的心不在沉默中發芽,就在沉默中死去吧。
其實我是備了課來的,今兒這堂課關乎人家人生大事,沒有正確的綠色環保觀,你染上YQF這點毒癮你叫誤入歧途,自毀人生,當然你能有寧煮夫這樣境界,這玩意也未嘗不能成為人生性福路上的倍增器。
生活沒有正義,只有辯證主義。
寧煮夫,此刻就是北方同學通往綠色環保之路的人生導師,我深感責任重大。
“好了,你也別多心哈,”見北方尬得差不多了,再沉默下去這小子要找地縫鑽了,我趕緊打圓場,“是我逼婷婷說你們真正分手的原因的,她才告訴我的,所以你不要怪人家婷婷,要怪就怪你自個,你們不說婚還沒結,這才談戀愛多久,你就跟人家小姑涼上這道猛藥,誰個菇涼受得了?人家只會覺得你要麼瘋了要麼根本不愛她,外加道德敗壞!”
北方嘆了口氣,把頭抬高了二十來度。這個細微的動作表明大約是認可我的說道。
“再說了,你這麼做,問問自己的內心,你是出於真的愛她嗎?”
“我……”北方囁嚅著想說什麼,但半天沒吐出下面的詞兒。
“你要明白,一切不以真愛為目的的YQF都是耍流氓。我怎麼跟你說這個微妙的道理呢,其實我不問你也明白,你這麼做的動機,我給你剖析剖析,你看我把你的動機是不是剖析得非常正確?”
“嗯……”北方又把頭抬高了二十度,基本能跟我平視了,顯然被我將要對他的心里剖析充滿了好奇。
“第一,你對婷婷不能說沒有真愛。但你這麼做,顯然是受了寧煮夫和你熊姐夫的影響對不對?”
“嗯嗯……”這小子把頭點得雞啄米似的,一副自己干了壞事找到了教唆犯的樣子。
“但你要明白,寧煮夫對你寧姐,你熊姐夫對你曾姐,這麼做那是出於對她們百分之一百的愛,而你對婷婷,我跟你往上拋一點打,你這麼做算是出於對她百分之三十的愛吧,還有百分之二十是出於好奇與刺激。”
曾北方完全一副不相信充滿驚奇的眼神看著我,我曉得我說的每字每句都是在神還原他的靈魂軌跡。
“另外百分之五十……”我頓了頓,眼光直視曾北方的眼睛,“這麼做,其實你是還想著你的寧姐!”
“我……”我感到曾北方身體如遭電擊般抖動了一下,我知道是這句話如利劍,似重錘,直插曾北方稚嫩的靈魂,在我目光如炬的眼神注視下,這小子眼神慌亂,面目通紅,清華高材生那高貴的頭,寫著一臉大寫的服再一次在我面前耷拉了下來。
老子畢業的大學離清華有著一億光年的距離,沒考上清華咋地,作為一座YQF大學,哥就是清華。
就問服不服?
反正曾北方同學是服了。
MMP,我就曉得這小子在YQF這條路如此著急忙慌揚帆起航最主要的是還惦記著他寧姐姐,話說,如果他把婷婷成功拖入火坑,再拿婷婷來誘惑老子,我好意思拒絕他提出跟寧姐再續前緣的要求?
一旦就這麼不清不楚的披上YQF的合法外衣,我到時再拒絕他不是打自個的臉?
這種動機不純的入坑方式我必須嚴詞拒絕,並及早指出其錯誤所在,年輕人是允許犯錯誤的,犯了錯誤改了就好。
這個YQF的後門進錯了,正確的,光明正大的前門還是可以進的嘛。
接下來我把平生所學的關於YQ的理論以及其與愛情、性與女權的關系跟曾北方上了一堂深刻的剖析課,埋下的綠色種子本來就已經在這小子的心靈上發芽,如果從今兒往後,曾北方同學還不能建立正確的YQ觀,那這小子是把他自己清華高材生的智商連同哥YQ清華的名聲一同辱沒了。
接著我把這堂課備課的課件向曾北方同學做了演示——《四個婚禮與一個葬禮》,我已經下載在手機上。
我打開電影,快進到麥克道威爾給休.格蘭特數星星那一個橋段:“曉得麥克道威爾不?”
“不知道。”曾北方搖搖頭。
“曉得休.格蘭特不?”
“不知道。”曾北方繼續搖搖頭。
輪到老子搖頭了,嘆了口氣:“唉,你不曉得也正常,我忘了咱們是有代溝的。回去把這部電影找來看看,我說的那個偉大的,麥克道威爾給休.格蘭特數星星的橋段,在你確定了你是百分之百的愛你的女人的時候,再找機會給她看吧。”
曾北方一臉虔誠,醍醐灌頂,再有些惶然的點點頭,嘴里囁嚅了一聲謝謝南哥。
“最後我想說一句,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愛你的女人,其他什麼也別想。”
說著我呷了一口茶,頓了頓,把茶杯里的水慢慢倒在了桌子上,倒出來的茶水在桌上形成了一股自然的水流。
曾北方看著我的這個動作,眼睛亮了——我曉得他看見了天空飄來四個字——水到(倒)渠成……
末了曾北方感激涕零滴非要請我吃飯,我說這頓飯留著跑不掉但不是今天,今兒南老師跟美女有個約會。
是的,老子千真萬確跟曾北方說的跟美女有個約會,我是想撩一下他,讓他明白正確的YQ觀以及操作帶來的是什麼樣的福利。
跟曾北方拜拜,我開車朝小燕子的公寓駛去,一路心情甚好,打開車載CD,鮑勃.迪倫那讓男人的耳朵聽了都要懷孕的魔性之聲傳入耳簾:“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you call him a man……”
一個男人要走過多少路,才能成為真正的男人……
開車正好駛過的這段路我非常熟悉,前面快到一個十字路口,直走是小燕子的公寓,但快到路口,我突然發現我的手不聽使喚鬼使神差一把方向盤朝右打去,車朝右轉過來,減速,朝前滑行一段,我將車停在了路邊。
熄火,我做了個深呼吸,好嘛,寧煮夫,我曉得你想干啥子。
我其實是想給小燕子買點禮物,你說嘛,像我這樣的紳士怎麼會兩手空空去見情人?
我下了車,朝路邊的一排商店走去,你猜對了,那里正好有一間很有名的花店,店里的玫瑰號稱都是空運的,有陸運的包換。
我買了一束昨晚空運到這座城市的,七成鮮的紅玫瑰,十四朵,店里的小姑涼告訴我的,代表一生一世。
付錢拿了玫瑰走人,但奇怪的是寧煮夫並沒有立馬回到車上,而是幾乎毫不猶豫跨進了旁邊挨著的一家店鋪,據我所知,這家店跟花店是同一個老板。
這是一家成人用品店!
你沒聽錯,成人用品店——我捧著一束玫瑰走進了一家成人用品店,店里的售貨小姑涼卻一點不詫異,一副這種貨見多了的表情,老子這才想到把花店開在成人用品店旁邊,或者把成人用品店開在花店旁邊,這兩家店的老板絕逼中國最強商業大腦,小姑涼曉得,但凡這種捧玫瑰花進成人用品店的人都有三種,一是來買套套的,二是來買藥啊劑的。
三是來買玩具的。
好嘛我是第三種,我是來買……跳彈的。
寧煮夫對自己想要的商品的描述簡明扼要,只說了一句話:“要最貴的。”
我如願以償的買好禮物,重新發動車車,心早已飛到了小燕子的身旁。
我住長江北,你住長江南,兩江之隔,跟小燕子卻幾有數月未見,一寸相思一寸灰。
小燕子給我開門的時候,我看見依舊婷婷玉立,發髻稍挽,三分梨渦站在我面前的小燕子有些發愣,三亞一別,竟突然有種天荒地老的感覺。
“楞著干啥?進來啊。”小燕子接過我手里的玫瑰,捧在眼前嗅了嗅,梨渦帶露一笑:“謝謝啊。”
我這才恍如夢回身前,小燕子身上那熟悉的氣味飄來頓時讓我有些迷醉。
我朝前一步跨去,伸手攬過小燕子的腰肢,緊緊將小燕子跟玫瑰一起擁在胸前,小燕子緊翹的乳房貼上來讓我來了個通透的全身酥。
我仰頭久久凝望著小燕子清澈的雙眸,除了寧卉,我想不到還會有女人能給我這樣愛情的感覺。
我愛憐的撫摸著小燕子的臉龐,跟小燕子的凝望卻欲解相思思更濃。
我忍不住屏住呼吸,臉貼上去張開嘴將小燕子的嘴唇吻住,那一吻相觸的時候,我才感覺這段時間凝結在心頭思念的塊壘才真正開始化開。
“我想你。”我總是喜歡吻著我喜歡的女人說我想你。
“我也想你”小燕子呢喃道,如春天銜泥的燕子。
好嘛此刻我就是那塊幸福的泥巴。
有些吻七分欲三分戀,有些吻三分欲七分戀,我陶醉在此刻跟小燕子欲戀呈後面一種比例的吻里,在我跟小燕子相戀不能相守,時空錯位的愛情中,這樣的欲戀之吻是我們心靈彼此相聯的鵲橋。
相思常在,而鵲橋卻不常有。
因為你已經是別人的女人,而我,已經是別人的男人,我們此刻還能以借來之身緊緊相擁,深情相吻,完成我們心靈的相依,靈肉的交融,謝謝你,小燕子的男人,謝謝你,我親愛的老婆。
跟小燕子久久的唇舌相纏終於讓我對小燕子思念之潮得以稍許平復,終於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小燕子骨輕肉勻的身體,要不是晚上已經計劃好的仇老板別墅節目還要上演,我此刻就已經抱著眼前我心愛的菇涼去了臥室。
“你什麼東西掉了?”小燕子突然用手攬了攬我的胳膊。
“啊?”
我低頭一看,我靠!
老子在成人用品店買的玩具不知啥時候掉地上了,也許剛才跟小燕子的吻戲用力過猛,身體扭動幅度過大,那玩意兒本來揣在的褲兜里被弄得蹦躂了出來。
我趕緊彎下腰去撿,並下意識的用手做遮擋狀,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等我拿起玩具站起身抬頭看到小燕子用一種不可名狀的眼光看著我,那眼光是在問南哥哥:“你平時都帶這個玩具在身上玩的?你沒事吧還是變態啊?你……你跟誰買的啊?”
這眼光表明小燕子已經完全看明白那個玩具是神馬東東,小燕子再單純,也是成年人了,再說了,那玩具是包在盒子里的,盒子的包裝上本來就大咧咧的印著張跳彈的特寫圖案。
“嘿嘿……”我馬上臉上來了個寧煮夫牌的嬉皮笑臉,想想正好,趁熱打鐵,不然這由頭還不知道從何說起,我拿起玩具捧到小燕子胸前,深情狀地:“親愛的,送你的。”
“啊?你說什麼呀?”小燕子一下臉蛋羞得緋紅,並沒有接我的玩具,趕緊拉著我的手轉過身去岔開話題:“來來,快吃飯了。”
“吃飯,不是說好去外面吃的嗎?”。
“不用了,我早就做好了,就等你呢。”小燕子莞爾含羞的一笑,我這才感覺屋子里一股烤肉的香味熏熏而生。
餐桌上有一瓶紅酒,一缽土罐盛好的湯,里面有西紅柿和不曉得的啥子的東東,然後是涼拌的西藍花、素炒洋蔥、苦瓜炒雞蛋,而桌子上的主角卻是兩盤碟子里盛放的兩塊熱氣騰騰、紅汁翻翻的牛排。
“哇,親愛的,什麼情況?沒想到你還有這手藝啊?”看著香味撲鼻的牛排,我感覺滿嘴的哈喇子已經流到嘴邊,說著伸手准備去撕牛排。
“那麼饞啊?”小燕子拍了拍我伸出的手,“快去把手洗了!”
我屁顛顛的去洗完手回來坐下,小燕子已經倒好兩杯紅酒,然後拿起碗給我盛了一碗湯,“這是燉的牛尾湯,燉了一下午呢,先喝碗湯暖暖胃,牛排我才學著煎的,你那塊我煎得生一點,我知道你喜歡吃七分熟的,不好吃不許怪我啊。”
“好吃好吃。”我忙不迭的點頭,一股不曉得是牛排還是牛尾的濃香撲鼻讓我一時有點暈。
“還沒吃呢就說好吃。”小燕子嬌嗔到,完了,給自己也盛了一碗湯,在我對面坐下,然後看著我,“看著我干嘛?吃啊。”
是的,此刻我愣愣看著小燕子,湯還沒喝胃已經溫暖如灶,似有萬語卻無一言,萬家燈火,芸芸眾生中是有萬千尋常煮婦,但她們為的是自己的家,為的是自家在外奔波,風塵仆仆回家的男人能有一餐香甜的熱食。
但我並不能給小燕子一個家,我不是小燕子每天能等著回家的男人,況且在現今妙齡女子誰不視自個皮膚金貴如命的年代,又有多少女人能忍受廚房的油煙之熏?
一個人愛不愛一個人,其實看他願不願意為你做一名用心的煮夫或者煮婦,我固執的認為這是一個衡量愛情的硬指標,我寧煮夫何德何能能得小燕子如此情誼?
“燕子,謝謝你!”我端起酒杯,杯中酒縱使只有三分,我卻覺得沉甸甸得似乎要用全身力氣才能將它托舉。
“謝什麼呀?”小燕子端起酒杯淡然一笑,“來,干杯!”
跟小燕子平分了一瓶紅酒、食用了一塊牛排、一小碗米飯、若干碗牛尾湯,一個美好的夜晚就這樣開始了,美好得小燕子連碗都不要我洗。
一切收拾停當,小燕子坐下來准備給我削苹果,我實在不落忍,一把攬過小燕子抱在懷中,輕輕吻了吻小燕子的臉頰:“親愛的,你對我這麼好……我怕我真受用不起。”
“嗯……”小燕子輕聲嚶嚀,伸手捂住我的嘴,“別這麼說……好嗎?”
看著小燕子一湖清亮的雙眸,竟有一些難言的傷感,我們彼此心里明白,此刻幸福的鵲橋僅是一時,縱使我們是一對世界上最幸福的拿了正式執照的野鴛鴦,但誰也不知道未來,這借來的身子,還能不能讓我們的靈魂繼續相守。
為了不讓傷感蔓延,是到轉變畫風的時候了,我趕緊從褲兜里掏出玩具,捧在小燕子眼前,然後嘿嘿一笑:“親愛的,這個,真的是我買給你的禮物哦。”
“啊?”小燕子頓時花容失據,只是一抹羞紅頃刻盡染臉頰。
“知道這是什麼嗎?”
小燕子把頭低下不敢看我,只是搖搖頭。
但小燕子眼神里閃過的一絲慌亂卻被我視網膜准確捕捉,我感覺腎上腺突然被蜂子蟄了一下,將臉湊上去:“真的不知道哇?”
“我……”小燕子曉得她南老師耍起無賴來鬼都怕,知道執拗不過,滿臉羞紅的終於將搖頭變成了點頭。
“親愛的我愛死你了!”說著我抱起小燕子的臉就是一陣狂啃,“你……你用過啦?”
“嗯嗯……”小燕子在我耍流氓式的狂吻中喘息著。
“啊……誰……誰給你買的?”
“嗯嗯……他……他”。
我們心里都明白,這個他是指的誰,我心頭頓時有一種莫名的激動,仇老板,老司機了哈,格老子裝。
在小燕子公寓里稍事閒息,吃了小燕子給我削的苹果,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就跟小燕子說要去半山別墅。
小燕子有些驚訝:“去那兒干嘛?”
“親愛的,我只是想在山上與你度過一個浪漫的夜晚。”我雙手捧著小燕子的臉頰。
“這……”小燕子的表情有些為難。
“我知道別墅現在沒人,你也有別墅鑰匙。你是怕他有什麼吧,那我給他打個電話把別墅借一晚上。”
說著我拿出手機在小燕子有些躊躇不安的目光中掛通了仇老板的電話:“嘿嘿,老大,不好意思,今晚能不能借你的半山別墅一用啊?”
“你不是借過了嗎?”
“哦哦,我……們”我故意把們字說的非常的嘎嘣脆,“我們准備去了,只是想再跟老大確認一下。”
“哦哦……行嘛。”電話里仇老板的語氣淡定,但不曉得是不是裝的。
掛斷手機,我轉頭看著一旁低頭不語的小燕子,“搞定啦,這下沒什麼了吧,走吧。”
小燕子臉上的羞紅還未完全散去,踟躇一番,終於點了點頭。“那你叫個代駕吧,這里開車去別墅好遠的,我去臥室拿點東西。”
“代……”本來我是說代駕是必須的,但話到嘴邊出來整成了“……什麼駕啊?”。
“不行,你喝了酒不能開車。”小燕子表情十分嚴肅。
嘿嘿,南哥哥還不曉得這個這個道理哇?
要是酒駕路上被抓了,今晚只能跟警察叔叔浪漫鳥,這只是再一次體現了寧煮夫見縫插針潑皮無賴的作風,以及靈敏的反應能力。
寧煮夫這是要拿找代駕作為議價工具。
“嗯……好吧,我找代駕,不過你得答應我個條件。”寧煮夫牌嬉皮笑臉掛在臉上,我湊上前去摟住了小燕子。
“什麼條件啊?”小燕子嚴肅的時候看南哥哥的眼光都那麼溫柔。
我拿起玩具擱在小燕子的眼前:“親愛的,我……我想你戴上這個出門!”
“啊?”小燕子的眼光瞬間變得閃爍慌亂,“這……不好吧……我”
“要是……”我張開嘴吻住小燕子的嘴,“要是你不答應我,等下我就自個開車!”
“啊……不……不行……”小燕子在我不容喘息的逼問,哦不,逼吻中,身子已經開始癱軟了下來。
“不行就答應我。”我繼續逼吻著小燕子,女人被自己喜歡的男人吻,降服女人的殺器,女人被自己喜歡的男人逼著吻,降服女人的大殺器。
“嗯……我……”小燕子嚶嚀著。
“求求你親愛的,答應我好嗎?”
“嗯……嗯……”
“你答應了?”
“嗯……嗯……”小燕子眼睛一閉,身子終於全都癱軟在我懷里。
“我愛死你了親愛的。”隨後一陣十二級的狂親暴雨落在了小燕子的嘴上。
我曉得小燕子最後是一定會屈服於她南哥哥的淫威,沒辦法,因為她喜歡南哥哥。
當我把小燕子從我的懷里松開,看到小燕子怯生生接過我手里的玩具,但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好像有什麼話卻有不好意思開口。
“咋了親愛的?去臥室戴上唄。”
小燕子眉頭皺起一絲漣漪,輕聲囁嚅到:“這……怎麼戴啊?我……不會用。”
呵呵,小燕子太可愛了,我趕緊一把抱起小燕子,雖說小燕子一七八的海拔,但畢竟魔鬼般的模特身材讓我感覺懷里的小燕子身輕如燕,比老子抱曾眉媚輕松多了,約等於寧卉的重量。
我輕松將小燕子抱進臥室,擱在床邊坐下,打開玩具包裝把跳彈拿出來,然後伸手去脫小燕子的褲子——一條乳白色休閒的七分褲。
小燕子害羞的看著我,配合我把褲子褪到膝蓋處,白色的蕾絲小內內包裹著一簇隱隱淡淡的黑色立刻呈現在我眼前,白里透黑中,小燕完美的恥骨线條呈現一種極富美感的立體凸感。
我咽了一口口水,然後一頭埋下去對著小燕子正面微微凸起的小內內就是一陣汲聞,一股微熱的氣息撲鼻而來,連同里面凸顯的那從黝黑讓我深深感到迷醉。
“啊……你干什麼呀?”小燕子有些猝不及防,雙腿一緊,下意識的用手攬著我的頭。
“好久沒聞到這個味道了,好香,我喜歡你的味道。”
“啊……不去別墅啦?”小燕子喃喃到。
“去去……”我趕緊抬起頭,嘿嘿一笑,“親愛的你的小內內太小了,包不住的哦,待會兒你找條連體的絲襪,戴上這個小內內就不要穿了。”
“啊……這……”小燕子的臉蛋此刻悠地紅上再紅。
“親愛的,我知道你從來不穿文胸的,不穿小內內出過門沒有?”
小燕子看了我一眼,趕緊偏向一旁搖搖頭。
“呵呵,好刺激的啵親愛的,快去找絲襪!”
我攬著小燕子的腰出門的時候,跳彈已經戴在了小燕子的雙腿之間,而遙控攥在我的手心里。
小燕子一路都不敢邁出大步,素來亭亭端莊的模特儀態此刻卻變成了像古時盈盈挪步的三寸金蓮。
我把頭靠到小燕子的下顎前,因為我夠不著她的額頭,輕輕安慰到:“別緊張,親愛的。”
“感覺怪怪的,都怪你。”小燕子嗔怪到。
叫的代駕師傅來了,我小心扶小燕子坐到了後座,小燕子是坐的駕駛位置的一邊,然後我叫師傅打開車載音樂,調到一個正好不影響談話的音量。
其實我不是想聽音樂,我是不想師傅聽到車上後座上的音樂。
晚上車少,路上通達性較好,盡管代駕師傅擁有良好的駕駛技術和非常遵守交通規則,已經將車車開得十分平穩,緩慢,老子還是專門囑咐了一句:“師傅,開慢點。”
然後,我讓小燕子的身子緊緊靠著自己,左手呈十指相連狀的攥著她的手心,另外一只手滴答一聲,按下了遙控器的開關。
按下開關的一刹那,我感覺小燕子的身子突然如觸電一般震動了一下,隨之一陣連續不斷震動波隨著靠著我的身體傳遞過來,看得出來小燕子似乎拼命想控制自己的身體,但雙腿還是禁不住緊緊扭結在一起。
約莫三兩分鍾的光景,我看到小燕子的雙腿開始抖動起來,緊緊攥住我的手也在微微顫抖。
我趕緊關上開關,小燕子畢竟是小燕子,不像曾眉媚這種戰斗機哈,哪里一來就禁得住這麼猛的藥。
一艾我關上開關,就聽見小燕子輕輕的長嘆一聲,一頭埋在了我的肩頭,整個身體便癱在了我身上。
這時候車頭傳來的是《Nothing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沒有什麼能改變我對你的愛)》的歌聲:“I will be there for you if you should need me, You don’t have to change a thing, I love you just the way you are……”
“只要你需要我我就會在這里,你不需要改變什麼,我愛你的,就是你現在的樣子……”
車子已經開過了兩個街區,再過兩個街區就要上山了,我聽見小燕子的呼吸已經漸漸平復,而小燕子的頭一直埋在我的肩頭不敢抬頭看我,而我的肩頭卻分明感受到小燕子臉頰上滾燙的溫度。
當車子在一個路口等紅燈的當兒,我右手伸向遙控器再次按下了開關。
一會兒,我感覺小燕子的身體再度開始扭結起來,一只腿交叉擱在另外一只腿上,然後我看到兩只腳踝在相互輕輕在摩擦。
小燕子靠在我肩膀的頭埋得更深,臉頰蹭住了我的頸讓我感到一頸的滑膩,那是小燕子臉頰上滲出的汗珠。
此刻,我只是把開關開在了低檔,我想的是,車子就快要上山了,當車子上山的時候,親愛的,我們再飛!
“師傅啊,你們跑代駕一月還是能掙不少吧?”我低頭吻了吻小燕子的額頭,然後抬起頭跟師傅搭起了話茬。
“唉,能掙什麼錢啊?一點辛苦錢啦。”師傅搭茬的時候,下意識朝後市鏡瞄了一眼。
其實勞資並不關心師傅一個月能掙多少,我想的是師傅搭茬的時候那不經意的往後視鏡的一瞄。
“家里幾口人啊?有孩子了吧?”
“唉,兩個崽兒,一兒一女!”
“師傅有福氣啊,那夠你辛苦的啊。”
“是啊,現在養個孩子費用不得了啊,累啊。”
這師傅三十又奔四的樣子,看上去憨厚老實,但跟我搭茬每一句都必須要朝後視鏡一瞄,這讓勞資有點懷疑師傅那張憨厚誠實的臉了。
但為嘛,勞資特麼希望師傅老哥是有意往後瞄的捏?
小燕子坐在駕駛座的後座一直將頭埋在我的肩頭,師傅的視线肯定最多能看到小燕子的頭發,但你就能肯定一個做代駕的師傅就沒有一點想象力了?
小燕子大概是感受到了師傅不停的後瞄,有意無意間將我的身子朝里面攥了過去,將埋在我肩上的頭埋得更低。
而此時,我看見小燕子的雙腿重新開始微微抖動起來,盡管拼命在壓抑,但細細的喘息聲還是像風吹過遠處的竹林傳入了我的耳膜。
此刻車子已經拐出城區,拐入上山的路口。
“上山了師傅,開慢點哈,安全第一。”
我一手緊緊攬著此刻已經將全身重量攤在我身上,整個身體已經開始微微顫抖的小燕子,一邊跟師傅叮囑到。
“我開車兄弟放心,你就安心照顧妹子嘛。”
我……日!
說著我將開關開到了高檔,然後回身用嘴緊緊貼著小燕子的額頭。親愛的小燕子,我們起飛了!
“嗯……”遙控檔位突然的變化竟然讓小燕子失聲呻吟了出來,然後見小燕子在再次失聲叫出之前,張開嘴緊緊咬住了我的胳膊。
“山上的風景可真好。”
此刻好久沒說話的代駕師傅冷不丁的來了一句,完了朝後視鏡瞄了一眼。
老子猜他就是為了朝後視鏡瞄一眼,才沒話找了這麼句廢話來說。
誰不知道從山上看這座城市的夜景是一絕,“呵呵,從這里看夜景是一絕哈。”
我朝後視鏡笑了笑,神定氣閒的回答到,然後師傅也朝後視鏡笑了笑。
那笑容憨厚,詭異。
而一旁的小燕子已經完全處於身體失守之狀,雙腿並攏,兩只腳踝交纏,恥骨時而翹起時而凹落,仿佛在跟地心引力做著辛苦的掙扎,攥住我的手早已滿手是汗,因為頭埋在我的肩頭,身體完全側面傾倒在我的身上,致使了她右邊的乳房緊緊貼著我的胳膊,那種緊貼的力量仿佛是要把我的胳膊長在她的身上,而劇烈起伏的胸脯甚至讓我感覺到薄薄的織物里沒有任何束縛的那一粒挺翹的凸起。
在我的胳膊真切的感覺到那一粒挺翹的凸起的時候,我發現我的雞巴直直的在褲襠里挺翹了起來。
“兄弟,要到了吧。”為了能朝後視鏡多瞄一眼,代駕師傅已經在喪心病狂地沒話找話了。
“嗯,快到了!”
話音剛落,我突然感到胳膊一陣鑽心的疼痛——而此刻小燕子從雙腿直到全身開始了無法控制的抖動,連緊緊貼在我胳膊上的挺翹的凸起也在歡快的抖動著,然後是一陣長長的,長長的痙攣——小燕子緊緊的咬著她南哥哥的胳膊,到了!
把自己的身體徹底交給了跳彈,而把心交給了我。
把偷窺的快樂,給了憨厚的代駕師傅。
親愛的小燕子,我說過的我們一起飛。
車在別墅門口我叫師傅停下,並在後座上付了代駕費,然後看到代駕師傅騎著自己折疊的小電瓶車下山遠去後,我才拍了拍此刻身子完全癱軟在我身上的小燕子:“親愛的,我們到別墅了。”
“嗯……好累啊。”小燕子嬌聲嚶嚀著,才慢慢抬起身,睜開眼睛,眼神里滿是嬌慵。
“親愛的,剛才舒服吧?是不是特刺激?”
說著我把胳膊伸出來擱在小燕子眼前,胳膊上已經印著兩顆深深的,形狀可愛的牙齒印,“你看剛才你咬的。”
“啊?”
小燕子怯怯的拉起我的胳膊,用手愛憐的撫摸著上面的牙齒印,像極了打碎了鄰居家花盆的孩子,“我都不知道我咬得這麼重,疼不疼啊?”
“疼!”
“啊?對不起啊!”
“但心里甜!”
說著我一把將小燕子摟在懷里,這一摟不要緊,摟的時候我的手不經意一把摟在了小燕子的臀部上,除了摟住了小燕子模特級翹臀那一如既往的緊實感,還摟了一手的粘濕!
我下意識朝小燕子剛才坐過的位置一看,一汪似乎還帶著熱度的水漬印在了座位上,而那水漬的形狀,像極了一顆熟透的桃子。
“親愛的快看!”我伸出手拍了拍座位。
“啊?”
小燕子一轉頭看到水漬,立馬啥都明白了,臉蛋頃刻晚霞映紅,二三粉拳落在我的胸膛,一憐嬌聲落在我的心里:“羞死了,都怪你。”
在別墅里,跟小燕子先洗了個美美的鴛鴦澡,我才抱著小燕子進了臥室。我跟小燕子真正的纏綿這才真正開始。
在床上我非常溫柔的剝去了小燕子的浴袍,跟小燕子每次的赤裸相呈總是讓我感覺我們的靈魂也一絲不掛——我們的愛情要得不多,靈肉合一即可。
我跟小燕子在床上赤裸相擁,情意綿綿纏吻良久,我才慢慢的伏下身去,溫柔的分開小燕子的雙腿,將自己的臉埋了進去……
這是那間帶密室的臥室——其實到此刻,我都不曉得小燕子知不知道這是一間帶密室的臥室。
而一旁的密室里,面對著能看見臥室場景的那面魔鏡,此刻正有一個人坐著冷冷的看著臥室里發生的一切。
這個人光頭,背影高瘦,此刻手里正叼著一根雪茄。
鏡子里當寧煮夫將臉埋進了小燕子的雙腿,小燕子終於發出一聲嬌酥的呻吟的時候。背影叼著雪茄的手一抖,雪茄掉在了地上。
那是一只上好的古巴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