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是不是為了祖國的綠色環保事業有點太拼了?
下午一堂理論課,晚上一堂實踐課——扮演的還是老子其實最不願扮演的奸夫。
你們懂的,我寧煮夫最喜歡的是坐在仇老板此刻的位置:寬闊的視野讓每一個動作都成了逃不掉的獵物,即時音響輸送,高保真,身臨其境版NTR。
其實我並不十分確定仇老板現在是不是埋伏在密室,我更沒想到仇老板居然手抖了,把一根極品雪茄掉到了地上,我數次跟骨灰級的雪茄控仇老板一起抽過雪茄,從來沒見他把雪茄掉地上,我理解作為一個雪茄控的男人,對雪茄的珍愛。
我舌尖緊緊的貼著嫩翹、濕潤的花蕾,細細的吮咂一陣後會在花蕾的下方做大幅度回旋,馬賽回旋,360度舌尖轉體,就像我的舌頭是攔河的堤壩,試圖攔住女人身體的暗河里洶涌而出的春潮。
其實我本來一點也不想攔,因為此刻流淌在我舌尖上的液體是甜的,這種味道跟愛情的味道很相似。
是呵,流進我舌尖的這濕潤的、溫暖的愛情我又怎麼舍得去攔住,跟小燕子的肌膚之歡總像是一首詩,我總是被這樣的詩句所震撼:女人下體流淌出的愛情,才是真正的愛情。
面對這樣的愛情,我總是舌尖濕潤,男根充血,淚流滿面。
當我的舌尖每次重又回到花蕾,小燕子的雙腿總要緊夾我一次,就像在說一次我愛你,然後伴著一聲悠長的,能消耗你一整個夏天荷爾蒙的喘息。
這一聲又一聲間或而起,綿延不絕,讓你的心髒如同浸了蜂蜜的糖衣的天籟之聲傳到仇老板的耳膜的時候,我不知道仇老板是不是也想到了詩……
還有愛情。
或者心里頭多麼想來一句寧煮夫MMP,你個裝逼犯!
舔著人家女人的逼,寧煮夫就這麼把逼裝了……今兒的實踐課還有一個副標題:論一個奸夫的逼格。
仇老板臉色沉郁,目不轉睛的盯著魔鏡里的實時畫面,漫長而煎熬的十分鍾過去了,寧煮夫埋在小燕子雙腿之間的臉依舊沒抬起來,繼續歡快地沐浴在女人下體流出的愛情中。
小燕子的姿態是迷人的,此刻女人雙腿夾著男人的臉這樣一幅自帶淫穢屬性的畫面呈現出來的,竟然是一種富含模特基因,天生麗質,帶有藝術質感的優美,翹挺的乳房與平實的小腹以同一個節奏起伏著,恥骨絞合著南哥哥的臉,緊緊夾著的雙腿給予了這種絞合巨大的粘合力。
當如同海浪的起伏浪到波峰,小燕子的臀尖都會有一個短暫的騰空,仿佛整個身體都隨著恥骨被身下的吸盤緊緊吸住,此刻小燕子本來細膩的呢喃總會變成一聲舒暢的叫喊,而尾音會在空中長長的停留。
十分鍾里,小燕子身體的波浪起伏,臀尖騰空、落下,雙腿輕輕交纏、蠕動、夾緊……
迷人的模特回旋一直這麼優美的循環著,而每一次臀尖的騰空,仇老板就會接受一次從視覺到心髒撞擊的循環,這種撞擊每次似乎都要將仇老板的身體帶離地面,卻總有一種未知的力量將他死死按在椅子上。
文學是一件多麼婆婆媽媽的事,其實描述那麼多,本來一句話就說得清楚:掙扎。
仇老板在掙扎,就這麼簡單。痛,並快樂著,明知道罌粟有毒,卻戒不掉罌粟花的美。
突然,小燕子臀尖再次騰空,這次並沒有在短時間回落,而是久久懸挺在空中,仿佛整個身體被身下的魔力牢牢吸附,夾緊的雙腿能看到肌肉繃緊細細的筋紋,隨著一聲清悅的燕子啼叫後,長長的尾音綿綿不落,這燕子要歌啼的,似乎是整個的春天——仇老板也是行走江湖的大俠,閱女無數,自然曉得女人身體這樣的反應以及歌啼意味著什麼。
鏡子里你的女人春潮澎湃,卻與你無關,鏡子是一個很好的意象,讓你物理隔絕卻又身心俱焚,這構成了一個絕妙而迷人的YQF語境:你的女人屬於你,又不屬於你。
此刻仇老板的身子微微有些抖,我是後來的後來才曉得,縱使仇老板跟小燕子已經床笫無數,也給予過小燕子很多美好而激烈的高潮,而從來不曾有一次是用嘴從小燕子的身下給予的。
這足夠讓YQF的靈魂顫栗,你如果還不明白這個道理,你可以拿尺子量一量,從你的嘴到心的距離與從你的下體到心的距離,哪個更近?
這次小燕子在我嘴里到來的春潮並沒有因為快一個小時前跳彈給予過一次而變得水量不足,我嘴里滿滿的,比以前感覺更多更稠的蜜液其實在訴說著小燕子作為一個女人的成長。
小燕子性愛的第一課是一道抹不去的傷害與不幸,那一道人生洶涌之河的暗礁幾乎將小燕子美麗的青春撕碎、淹沒,我不是救世主,我只是一個喜歡、愛憐這個女人,願意陪著她成長的男人,我只是幸好,是一個能讓一個奸夫的原罪變成人生正能量的男人。
這是不是小燕子的幸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現在的小燕子在性愛面前,已經可以這樣磊落、坦蕩、而且激情澎湃的擁抱著屬於她的歡愉與美好,幸福與愛情。
這麼美好的姑娘,在這麼美好的年紀,這些都是她應得的。
這種幸福與愛情等號的另一邊,是愛人與情人,要讓這個公式永遠一加一大於二是一道人生大寫的課題,是一場愛人與情人的博弈——而此刻小燕子幸福等號的另一邊,是仇老板跟她的南哥哥。
Fighting!Fighting!Fighting!老大,為了我們喜歡與愛的女人,我們一起fighting!
而我現在的fighting是跟小燕子魚水纏綿,而仇老大的fighting是看著我跟他的女人魚水纏綿。
當今社會早已進入社會大分工的時代,歷史告訴我們,社會大分工是促進人類生產力大發展重要的,以及必要的途徑。
而愛人與奸夫的分工,是促進女人性愛生產力大發展重要的,以及必要的途徑。
仇老板就這樣看著小燕子在寧煮夫那張發明了愛人與奸夫的分工是促進女人性愛生產力大發展重要的以及必要的途徑的歪理邪說的三寸不爛之舌的嘴里高潮了,仇老板內心澎湃,但力圖保持鎮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耳邊回響起曾眉媚在床邊對自己的叮囑,用的是那種嗲死人不償命的燕啼嗓:“如果你覺得自己的心髒足夠強大,哪天有機會你去試試吧,看看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是什麼樣的感受,我老公告訴我,他每次看到我跟別的男人做,比他自己跟我做還爽……”
狗日的曾眉媚,原來你才真正的教唆犯。
“哦,”這娘們對仇老板的叮囑末了還來了一句,“還有寧煮夫,他也有這個愛好哦。”
MMP!
其實我早就曉得曾眉媚已經把仇老板收了,在仇老板跟小燕子三亞之行重歸於好之後,由於小燕子經常外地演出在家時間很少,這給了曾眉媚無限機會可以對仇老板依舊頻頻勾引,仇老板哪里架得住這架女淫中的戰斗機的大招伺候,矜持了幾回還是沒逃得過這娘們的魔掌,結果仇老板的綠色環保課,一來二去的曾大俠在床上就給仇老板上了。
私下里曾眉媚拿這跟我邀功,說今年的大閘蟹牛導已經管了要我管她明年的大閘蟹,我問憑啥呢,這娘們搗出一句話來讓我想管這娘們一輩子,我是說我想把這娘們一輩子的大閘蟹都管了。
這娘們說:“你聽著了,要不是本菇涼把仇老板收了,你跟你的小燕子妹妹還有機會鴛夢重溫?”
好嘛大俠,你贏了,我跟小燕子還能鴛夢多久,老子就管你多久的大閘蟹。
其實不掌握仇老板的光頭已經長出綠草的准確情報,我是斷然不敢找仇老大把半山別墅借出來滴。
這就是寧煮夫的靠譜之處:人生的荒誕與嬉戲,朝左是悲劇,朝右是喜劇,寧煮夫總能找對喜劇的方向。
幾次細雨漫卷的余潮的過後,我感覺小燕子的身體在我的嘴里慢慢平復下來,帶著滿臉的粘濕我把頭從小燕子的雙腿之間抬起,起身一路吻了上去,小腹,肚臍都用舌尖細細潤潤的吮咂,然後在翹圓的乳房上做了長久的停留,將兩顆粉嫩的,本來已經凸立的櫻桃吮成了堅硬的核桃,才把臉湊到了小燕子臉上,此刻小燕子雙眼迷離,臉蛋嫣紅。
“親愛的,好嗎?”我輕輕的在小燕子的嘴唇上印上一吻。
“嗯。”小燕子有些羞澀的點點頭,帶著饜足的,一種女人享受了豐沛的高潮才有的表情。
“喜歡我吃你的……小妹妹嗎?”
本來我要說吃你的屄屄的,但小燕子那張自帶清純屬性的臉讓我臨到嘴邊生生把屄屄變成了小妹妹——匹配這張如此清純讓人不忍穢淫的臉的,唯有詩意。
“嗯,喜歡。”
小燕子一臉有情飲水飽的舒然看著我,然後主動回印了我一個吻,一點不忌諱我嘴上還沾滿著她屄屄,哦不,她小妹妹上的粘液。
“喜歡吃我的……小弟弟嗎?”既然前面說了詩意的小妹妹,後面必須是詩意的小弟弟,再說雞巴就俗了,縱使此刻我身下雞巴已經一柱擎天。
“嗯……喜歡。”小燕子伸出手在我的胸膛輕輕捶了一下,真真一副面對自己喜歡的男生怎麼看怎麼喜歡又欲斥還擁的小女生情態。
我愛死了小燕子此刻情里帶嬌的模樣,接著我做了一個前所未有的舉動——縱使當下是我跟小燕子在魚水纏綿,但我一直沒忘了今兒的還有一個人物在場,這是人家綠色環保之路重要的第一課——雖然我不確定,但我堅信仇老大此刻一定埋伏在密室。
我起身將雙腿撐起,分跨兩側騎在小燕的雙肩,然後用手擎住根部將早已勃起的小寧煮夫杵到了小燕子的嘴邊。
小寧煮夫別看平時個頭平常,這腰杆挺直了看上去倒也陽武壯碩,頗有些斤兩,畢竟南老師也是三十盛年的男人,龜頭充血也能做出閃亮怒圓狀,上面滲出的精水滴滴可現。
我從來沒有用這個姿勢讓小燕子為我口過,因為騎在女人臉上用雞巴插女人的嘴,這是一種帶著原教旨色彩極端男權主義的姿態,對女性有一種天然的羞辱,而在仇老板的視角看來,這個姿勢傳達的含義卻會讓他強烈的感受到自己的女人對奸夫完全的臣服。
我用龜頭拍打著下小燕子的嘴唇,當小燕子的嘴張開准備應承我雞巴的插入,我立馬又將雞巴挪開,這樣反復的挑逗會讓你感覺到小燕子的張開的嘴是一種對男人雞巴的渴求,這個動作對正在偷窺自己女人的YQF的衝擊有多麼強烈我無法描述,我不曉得仇老板此刻是不是渾身顫抖,身下的雞巴矗立,我只記得後來的某一天,我坐在仇老板的位置看到牛導以同樣的姿勢將粗壯的牛鞭插入寧卉嘴里的時候,我的身體在篩糠,身下炸開了一片潮濕的煙花。
我記得牛導比老子更狠,牛鞭杵到寧卉嘴邊的時候還叫寧卉求他,求他的牛鞭插入自己的嘴里……
最終,我將小寧煮夫插入了小燕子的嘴里,插入的那一刹那,騎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臉上插入她的嘴里,竟然讓我感到一絲心痛,我雞巴開始了緩慢的抽插,盡管仰躺著並不太方便用勁兒,但小燕子還是盡力用嘴在應承並吮吸著我的雞巴,柔軟的舌頭不時吐出抵舔著龜頭與杆體。
從來,小燕子為我口都是以她自願的,她自己感到最舒服姿勢含入,而今天不知道有一股什麼力量讓我的屁股前挺,雞巴一點點朝小燕子的口腔里不停擠入。
我一邊感到心疼,卻一邊停不住擠入……
突然我感到臀尖一緊,龜頭一陣酥癢,仿佛頂到一團堅硬而柔軟的棉花,不知不覺我發現我的雞巴的根部已經沒入在小燕子的嘴邊,小燕子本來平整的額頭已經寫著一個川字兒,我知道我的雞巴已經頂到了小燕子的喉嚨——第一次,我深喉了小燕子,在她男人的眼皮底下。
我心疼,又有一點點施虐的興奮,這種施虐不是對小燕子,是對密室里的那個人。
作為一個奸夫,不只是為了貪圖跟人家的女人的一時之歡,你還應該顧及到綠公的感受才是一個有逼格的奸夫。
其實我明白,是仇老板比我更需要這次深喉,因為我從曾眉媚那里轉聽到很多仇老板跟小燕子的床弟細節,仇老板自己,許是跟我一樣的惜香憐玉,也從來沒有深喉過小燕子。
我們把今天這樣一個場景放在NTR語境來看,假如你是綠公,相當於你的女人在你眼皮底下跟奸夫做了跟你都沒做過的事兒,如果你羞愧而出離的憤怒,恭喜你,苦海無邊,你可以回頭是岸了,這條道不適合你。
如果你羞愧而興奮,恭喜你,可以給你頒發一張初級的綠公證書,未來YQF的清華不是夢。
我不知道仇老板此刻是憤怒還是興奮,但密室里仇老板面對著魔鏡依然跟樹雕一樣紋絲不動,岑亮的光頭是黑暗的密室里唯一的亮光……
深喉跟尋常口交帶給男人最大不同的感受其實更多是心理上的,以此刻從上往下的插入姿態,那種征服的滿足感不是簡單的物理摩擦能帶得來的,況且你身下的女人是女神一般的存在,一個江湖大哥的女人。
而小燕子承受著我的深喉除了額頭上的川字兒並沒有看出多少非情非願的樣子,這讓我在心理的巨大滿足中有一種感動,這種滿足與感動加深了雞巴本來已經盎然的射意。
我將身體朝前傾了傾,用手撫摸著小燕子的臉蛋:“親愛的,我好想射,我……我可不可以射在你嘴里?”
“嗯……嗯嗯。”
小燕子緋紅的兩腮鼓立,兩片薄薄的嘴唇緊緊的嘬吸著我的雞巴的根部,額頭上的川字兒依舊,迷離的雙眼看著我,然後深情地點點頭。
風雨過後是彩虹,深喉過後是口暴……
小燕子的深喉與口暴,難道就要這樣齊刷刷的來臨了麼?
在江湖老大的眼前深喉並口暴他的女人?
我大腦一陣迷亂,身體不由得一陣哆嗦,這一哆嗦是刺激還是被嚇的不要緊,要緊的是這一哆嗦傳遞到連根挺入在小燕子嘴里,已經死死的抵住了小燕子的喉嚨的小寧煮夫身上,這小子已經被快感衝昏了龜頭完全禁不住這讓背脊骨都發麻的哆嗦,陽關一松,然後就聽見大寧煮夫呼哧一聲慘叫。
“啊哦……吃……”老子面目扭曲,縱使在最後的一刹那我其實滿腦是要把雞巴抽出來的念頭,但架不住不爭氣的小寧煮夫褲襠失禁,一股濃稠的精液還是在小燕子的嘴里噴射了出來。
而在射精極度的快感與迷亂中,我看到小燕子的嘴一直緊緊的咬合著我,喉嚨竟然在微微翕動,這讓本來還在射精的余潮中硬挺的小寧煮夫突然嚇得一下子塌軟了下來。
小燕子妹妹,你這是要吞……
精的節奏哇——老子這才明白過來,我那一聲“吃”的慘叫讓小燕子妹妹理解錯了,以為南哥哥是要她把射在她嘴里的寶貝吃了,我靠,當著黑社會老大的面口暴他女人已經讓我背脊骨哆嗦了,這還要讓她的女人吞精,我怕背後真的就飛來一把刀,再說了,以我這麼對小燕子的憐香惜玉,我怎麼能干出如此下作的勾當?
我趕緊從把雞巴小燕子的嘴里抽出來,一些精液也隨之從小燕子張開的嘴角流出,我俯下身伸手去給小燕子擦嘴,連忙說到:“親愛的,你別……別吃啊。”
“啊?”
小燕子聽我這麼一說楞了,意思是南哥哥這到底是叫吃啊,還是不吃啊?
嘴噘得鼓鼓的明顯還含著不少精液,額頭上的川字兒依舊未消,其實再愛你的女人你叫她第一次吞你的精也別指望人家菇涼會把它當成蜂蜜那樣好吃,女淫中的戰斗機曾大俠也跟我說過她第一次為男人吞精的時候非常難受……
別說咱清純質潔的小燕子了。
看到小燕子腮幫鼓鼓的含著精液一下子吞不是,吐出來也不是,我一個激靈,一個猛子便將頭扎下去,捧著小燕子的臉張開嘴就貼在小燕子的嘴上,然後用舌頭撬開她的嘴唇伸了進去。
伸進去跟小燕子的香舌交纏在一起的那一刹那,一股咸澀的粘稠充滿了全世界。
那一刻,那股粘稠因為帶著小燕子的體溫與唾香,讓我感覺竟然是世間最美,最美的味道。
“嗚嗚……”小燕子嚶嚀著,舌頭跟我的舌頭緊緊攪拌,我們就這樣貪婪的吃著對方,那一刻精液已經不是精液,是我們愛的結晶,我們吃的不是精液,吃的是愛情。
最後沒有一滴精液從我跟小燕子緊緊吻在一起的嘴里滲落出來,不知道究竟是誰把小寧煮夫留下的禍害吃了下去,只看見我跟小燕子瘋狂舌吻的當兒,我們的喉嚨都一直在翕動,吞咽……
此刻密室里的仇老板已經不是紋絲不動的樹雕了,像一陣猛火燒過的樹炭,那陣火從他的胯下生起,已經將他全身燒遍。
後來的後來我才知道,仇老板是看著我跟小燕子含著在他女人嘴里口暴出的精液舌吻的時候,這位江湖大佬終於把自個擼射了……
我不知道該不該對仇老大說對不起,還是恭喜……不矯情,我是真的不知道。
當晚晚些時候,我從後面再要了小燕子一次,如果加上跳彈,我第一次讓小燕子一晚有了三次高潮。
而遺憾的是,我從後面將小燕子要到高潮的時候密室里已經空無一人——仇老板在將自己擼射了不久就已經離開了密室,轉悠到臥室門外踟躇了一番,耳邊依然響起的是曾大俠的叮囑:“如果窺視這關過了,你可以進一步,去三P你的女人,讓你的女人好好享受兩個男人的愛撫。我以一個女人的親身體驗告訴你,一次完美的三P,對女人而言有多麼快樂只有我們女人才知道。”
仇老板在臥室外踟躇了多久我不曉得,但最終他還是木有推開臥室之門,把自己的女人留給了剩下的夜晚與奸夫……
第二天就是牛導答謝大趴體了,我今兒抽空還專程去見了曾眉媚倆口子跟他們開了個准備會,我一直相信只要有曾幺蛾子在,對這場趴體大聯歡我就木有道理不充滿期待。
會上我對明兒的趴體提了幾個要求:一是必須遵守社會主義精神文明與道德;二是要拒絕三俗,真心話大冒險啥的就別再來了,回回都是這個膩味不說,特俗;三是拒絕色情,不能露點,不能整成裸體大趴,可以有吻戲但不能打真軍(說到這里曾眉媚回了我一句你拍三級片哇?)
;四必須讓婷婷跟北方重歸於好;五必須刺激;六必須嗨皮;七必須刺激;八必須嗨皮;九必須刺激……
要求提完了曾眉媚不干了,朝我瞄了一眼順便燕啼嗓來了一嗓:“切,寧煮夫導演你來,這也不准那也不准,你跟空氣嗨皮刺激去!”
晚上在家,跟寧卉吃了晚飯到附近的公園溜達散了會步,回家早早就洗漱躺床上了,一人抱了本書看看准備早些歇了,似乎都心照不宣的曉得明兒晚上肯定得瘋,今兒必須養足了精神。
入睡的時候從身後抱著一絲不掛裸睡的寧卉,汲聞著老婆淡淡的發香,我有些黯然銷魂,抑制不住激動說到:“老婆,我好激動哦。”
“咋啦?”寧卉已經有些懨懨入睡,“明兒就是吃個飯K個歌你至於嗎?”
“我是說,”我從後面親了親寧卉的脖子,“明兒我跟你買的跳彈就會派上用場啦!”
“啥?”寧卉身體本能的一個激靈,轉過身來看著我,“啥時候我說明兒要戴跳彈了?”
“老婆……那天咱不是說好的,你答應了的不許反悔哈!”我有些急了,這到臨門一腳了,車還沒出門老婆居然先踩了一腳刹車,這還怎麼玩?
“我答應了嗎?”
寧卉看著我做認真思考狀,估摸是想起了自己確實答應過寧煮夫,嘴皮一咬,哼了一聲然後轉身繼續躺下,“答應了的現在也不行!”
“咋了嘛老婆?”我趕緊轉到一邊對著寧卉的臉,“有什麼事嗎怎麼就突然變卦了呢?”
“你是真笨啊還是假笨啊?”寧卉伸出手戳了一下我的腦袋,“明兒黑蛋哥也在,我戴著那玩意讓人家知道了我還去不去單位上班了?”
“啊?”
這下輪到我懵逼了,才一拍腦門嘆了一口氣,以俺寧煮夫慎密之思維,我居然能把這茬如此重要的隱患忽略了,再說了,黑蛋的身份充滿了舊愛王英雄的元素,這叫寧卉如何在舊愛的司機面前放得開去跟新歡刺激跟嗨皮?
怎麼辦?總不能明兒叫人家黑蛋哥哥不來了吧,我思忖一番,趕緊起身拿起手機對寧卉說到:“老婆你先睡哈,我去躺洗手間。”
其實我木有去洗手間而是來到了客廳,一個電話給熊參謀長打了過去。
“這事兒有點棘手了。”熊雄在電話里應襯到。
“我倒是有一個現在想來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我們幾個先在吃飯的時候就把黑蛋哥哥灌醉了,讓他喪失參加趴體的行動能力。”
“呵呵好辦法,”電話里熊雄頓了一下,“問題是人家是兵哥哥,以人家特種兵的身板,我你,加牛導三個可能人家倒了我們仨也擺那兒了。”
“不是還有里貝里麼?”
“老外你別指望了,他們一般喝白酒和急酒不行的。”我曉得熊雄老外見得多。
“那我再搬一個救兵!”此刻我腦海忽然浮現出了一個酒神的形象,“我不跟你說了,我搬救兵去!”
我掛了電話重新撥通了一個號碼:“皮實嗎?你崽兒還活起的哇……”
皮實,人狠話也多,當初是把曾大俠都哄上了床的狠角兒,自打嫁給了大排檔老板娘後就從良了,已絕跡江湖多時,但這崽兒喝酒是一把好手,喝三個寧煮夫木有一點問題,有這崽兒在,把黑蛋哥哥灌醉了我心里才有了一點把握,大不了把皮實兌了跟黑蛋哥哥一起先喝趴在那兒。
第二天赴宴前我跟寧卉說跳彈不戴就不戴了,但今兒必須不穿內內去,並使出了寧氏牌死乞白賴的神功纏著寧卉不放,寧卉曉得寧煮夫潑皮起來沒個完,只好答應不穿內內,只要不戴跳彈,不穿內內也沒誰知道,老娘又不是沒有不穿內內出過門。
我猜老婆是這樣子想的。
快到點了說好曾眉媚倆口子開車來接寧卉,而我開車去接小燕子,小燕子的公寓離晚宴地點有點遠,我先開車出了門。
到了小燕子公寓,小燕子可要溫順好說話得多,俺死乞白賴的寧氏潑皮神功才使到三成功力,小燕子已經架不住南哥哥的糾纏,也答應了不穿內內穿了連體絲襪出門,然後吃飯的時候不戴,等K歌趴體的時候再把跳彈戴上。
牛導的晚宴就在仇老板的高檔娛樂會所,這里餐飲住宿娛樂產業一條龍,飯吃完了KTV就在旁邊繼續嗨皮。
曾北方我只通知他晚點來參加KTV的趴體,吃飯沒叫他,就是為了打個時間差,是給他跟婷婷的復合專門設計了劇情。
我跟小燕子到的時候大家伙差不多已經到齊了,黑蛋見到我沒跟寧卉而是跟一個模特兒般高挑的美女一起來略微有些詫異。
而把眼睛看直了的是“里貝里”,直愣愣的看著我好久楞是一副沒整明白的樣子,也不怪人家歪果盆友,第一次聚會的時候他看到我身邊帶的是老婆寧卉,大美女!
第二次酒吧喝酒見我帶的是曾眉媚,大美女!
這次見我變戲法的又帶了個大美女,這分鍾我叫“里貝里”給老子唱一首征服我覺得一點木有問題。
最咋呼的就是皮實了,跟我虎抱熊抱狗抱整了個遍,這小子還真長胖了點,末了我捶了捶這小子的胸膛:“曉得今兒喊你來干啥子的撒?”
“嘿嘿,”皮實瞄了一眼黑蛋,“哥們放心,兄弟哪陣拉稀擺帶過的嗎?”
最有意思的是皮實跟曾眉媚,倆人好像在我看見的當兒沒有互相搭個白說句話兒,但倆人冤家般的眼神卻沒有停止過互相打量,後來熊雄告訴我他沒跟曾眉媚說皮實要來,而熊雄自然曉得結婚前他老婆跟皮實是有過一腿滴。
我最擔心的其實是小燕子跟婷婷,還好,看來婷婷跟小燕子的芥蒂是真放下了,倆人見面相互微笑示意,小燕子還關切的跟婷婷拉了下生活上的家常,比如問婷婷現在的實習與學習的狀況,看來小燕子這個未來的後媽對婷婷其實是一直很上心的,才能對婷婷的狀況如此了解。
至於最忙的人是今兒答謝宴會買單的主人牛導了,今兒對他來說有老朋友也有新朋友,他轉著圈熱情的跟大家寒暄並招呼大家入座,黑蛋自然被請到了主賓位置,這主賓一旁一溜兒坐下來是今兒的女賓,都是一水的大美女,姹紫嫣紅,不曉得還以為是哪個宮廷大劇的主演們在聚餐:寧卉、小燕子、曾眉媚、婷婷……
而另一旁陪坐的是牛導,一溜依次坐著的是寧煮夫、皮實、熊雄、“里貝里”……
正好,“里貝里”跟婷婷在圓桌的另一邊成了鄰座,這廂邊大家正把飯前龍門陣擺得熱烈,“里貝里”跟婷婷啥時候已經操練起英格里希來了。
估摸在婷婷看來,這是一個多麼難得的操練口語的機會,盡管作為法國人,“里貝里”的英格里希其實離正宗的英格里希差著巴黎跟倫敦的距離。
作為老板的司機黑蛋估摸著是第一次坐主賓的位置,從而顯得有些拘謹,但常年不改的軍人作風讓他至始至終身板坐得扳直,特意把寧卉安排坐在他身邊也是為了讓黑蛋哥哥能有說話的人兒,寧卉跟黑蛋因為以前王英雄的關系其實已經不是簡單的同事了,大家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當著大伙的面,寧卉甜美而又得體的一聲黑蛋哥前一聲黑蛋哥後的叫的黑蛋哥哥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酒席開始了,牛導開的是茅台,今兒這要把黑蛋哥哥必須先喝趴下的架勢,牛導這酒錢都要破費不少。
但我曉得牛導一點不心疼,在妞妞媽媽失而復得面前,在跟女神的戀愛快要實現面前,幾瓶茅台算得了神馬。
牛導沒等我們跟上,就自個跟黑蛋先干了三杯感謝酒,一杯說一遍謝謝,說得實誠的黑蛋哥哥說酒可以喝,感謝的話就別再說了,誰要再提個謝字兒,他就不端酒杯了。
都是耿直的人兒,話說黑蛋的老家地處本市與湖南的交界處,那地兒解放前以盛產土匪出名,民風彪悍,說一不二,這下誰找黑蛋哥哥喝酒人家黑蛋哥哥都是一口悶,但前提是謝字兒誰也不敢再提。
而一邊鶯鶯燕燕的女人們挨著敬黑蛋哥哥的酒黑蛋哥哥就更沒法拒絕了,女人敬完了男人敬,一桌的人都敬完了,敬一次一口悶一次的黑蛋哥哥,再是鐵打的身板看起來都已經微熏欲醉了。
這一圈敬完,剩下的就該是酒神的事兒了,就見皮實先自高奮勇的當了一圈莊,挨個跟桌上的每一個人碰了一杯,場面上的規定動作做完,他才有資格跟人家兵哥哥拼酒不是。
接下來以皮實為主,牛導、熊雄、寧煮夫為輔,加上時不時蹦躂出來的曾眉媚,這三番五次的輪番就都把火力朝向了黑蛋兵哥哥,黑蛋的酒量跟特種兵的身份是匹配的,但一張胃也架不住群狼的圍攻,幾圈整下來,黑蛋哥哥縱使意識尚在,但端酒杯的動作已然是緩慢了不少。
只是這桌中國人如此把茅台當礦泉水喝的陣仗完全把一旁的“里貝里”看傻了眼,一旁頻頻吐著舌頭對著婷婷吐槽,“你們中國人的酒文化,看不懂,博大精深!”
瞅著空兒,我趕緊叫牛導在旁邊的酒店開好房間,這架勢,黑蛋哥哥是注定要先躺下的了。
聰明如我老婆的寧卉早看出端倪,也瞅著空兒把我拉到包房外面對我一陣上彎月圓瞪:“寧煮夫你存心的吧,你們這是要干嘛啊?非要把人家黑蛋灌醉是不是?今兒叫皮實來就是要灌人家黑蛋酒的是吧?這麼喝把人家喝出問題了咋辦?”
“老……老婆,沒……沒有……”其實我也有點喝高不高的意思了,加上懾於老婆的淫威,舌頭有點打結兒,“是人家牛導盛情難卻,再說了仇老板這里的茅台都是真的,不會喝出問題的,牛導已經在旁邊的酒店開好房間了,我們待會兒就把黑蛋送過去休息。”
寧卉一副沒好氣的樣子,對我再次狠狠瞪了一眼,嘴皮一咬:“差不多得了哈,別再勸黑蛋酒了,再能喝也不能這樣喝啊!”
“是是老婆,我們馬上就送黑蛋去休息。”我趕緊連聲應諾。
沒有多久這酒席也快結束了,黑蛋喝酒果真耿直,人家敬的酒一概都是一口悶下,我目測了一下再怎麼黑蛋也是一瓶半朝上的酒下了肚,此刻黑蛋已經打刹不住,起身走路開始有些發飄,站起來強撐著說非要自個回家,我跟牛導堅決不允,三勸五勸的我才跟牛導駕著黑蛋去了開好房間的酒店。
另外這一路大部隊直接就去了旁邊的KTV訂好的豪華大包房,我跟牛導把黑蛋安頓好才過來,還特地囑咐了酒店安排了專門的服務員每半個小時去黑蛋房間查看,有什麼狀況立馬通知我們。
Bingo!
黑蛋哥哥如願搞定。
我來到KTV見大伙還在三三兩兩的嘮著嗑兒,而牛導張羅著安排酒跟小吃,我抑制不住興奮趁機將寧卉拉出了包房,來到洗手間旁邊的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然後將事先就帶來的跳彈拿出來在寧卉的眼前一晃:“老婆,現在黑蛋哥哥已經在酒店睡下了,你看著辦咯。”
“你……”寧卉看著我的臉蛋一下子紅里透著白來,白了一陣又變紅了才說出話來,“我就說為啥你要往死里灌人家黑蛋的酒,原來憋著這個幺蛾子,還讓人家不穿……寧煮夫你……你臉皮太厚了。”
“嘿嘿老婆沒辦法,我曉得我臉皮不厚點,你早就把你老公都休到太平洋了。”人頭馬一開,好事自然來,寧煮夫嬉皮一笑,壞事自然了。
再生氣的寧卉,都架不住寧煮夫嬉皮來上一笑,這就是寧公館的愛情,你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
最後寧卉還是架不住寧煮夫的死纏爛打,接過跳彈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的去了洗手間。
跟寧卉一起回KTV的時候,寧卉的身下已經夾著了跳彈,木有穿內內的哦。
而我瞅著空兒又把小燕子拉了出去,小燕子此刻也有些扭捏,但我曉得小燕子的扭捏是因為婷婷在場,畢竟已經是婷婷未來的後媽,婷婷其實對小燕子跟南老師的事兒早就門清兒,但公共場合太過分了似乎也不太妥當,我好說歹說,保證跳彈的遙控一直我手里誰也不會知道,小燕子才下了好大決心的接過跳彈去了洗手間。
小燕子回包房的時候,身下也夾著了跳彈,也木有穿內內的哈。
而我手里此刻有兩只遙控,因為酒意我此刻腦殼也有一點糊,心里一直念叨著“左邊老婆,右邊燕子,左邊老婆,右邊燕子”……
我是告訴自己我左邊褲兜里的遙控是老婆跳彈的,而右邊褲兜的遙控是燕子跳彈的。
等我把老婆情人的跳彈安裝忙活完畢,此刻KTV的酒食也已經擺好,大家都在坐座位上坐定,牛導來了幾句開場白,意思就是大家今兒必須吃好喝好耍好,今晚大家不醉不歸,不歡不散。
接著曾大俠拿起話筒,我曉得,真正的節目這才開始了——今兒真正的導演不是牛導,而是曾導。
“今兒本城著名的四大美女齊聚一堂,這盛世美顏難得相聚,今兒咱們也玩點新鮮的,”曾眉媚的燕啼嗓開始咋呼,“平時這種娛樂場所你們這些男人也沒少來,來了都是你們點啥公主小姐的陪你們喝酒唱歌解悶兒,今兒咱姐妹們就反一反這股歪風,男人們都過去站好了,咱今兒也點一點公子少爺的陪姐妹們喝喝酒唱歌解解悶兒好不好?”
聽曾幺蛾子的這番咋呼,一旁小燕子跟婷婷都不好意思的低著頭,畢竟她們還沒見識過曾幺蛾子有多瘋,而挨著曾眉媚坐的寧卉伸手掐了下她,嘴里嘟囔了一句:“今兒你是要真瘋啊!”
這話音剛落,寧卉轉過頭正好瞅見寧煮夫坐著還一陣傻樂,估摸著剛才被寧煮夫騙戴跳彈的氣還憋著沒處使,這畫風立馬突變,就對寧煮夫一陣河東獅吼:“哎哎,說你呢寧煮夫,還坐著干嘛呢,還不過去站著,咱可是要開始挑人了哈。”
“哦,好好,少爺們還坐著干嘛捏,都過去好好站著了啊。”
我說著立馬站起來一陣咋呼,最先配合的是熊雄,站到對面還拍著巴巴掌,然後牛導、皮實、“里貝里”一干人的在對面齊刷刷的一排站好了。
“喲,店里就剩這些貨色了啊,說好的吳彥祖呢?說好的七塊腹肌呢?爸爸桑呢?爸爸桑去哪兒了?也不安排點好貨色來,唉,姐妹們,今兒就湊合著用用唄。婷婷,你最小,你先挑。”
說著曾眉媚朝婷婷揮手示意。
“我……”婷婷其實跟北方談戀愛之前也是十分玩得開的妹子,但今兒也許跟大家還有些生分,顯得還沒進入狀態。
“扭扭捏捏的干啥呢婷婷,來,姐幫你挑,就那歪果帥哥了,叫啥?里貝里?嗯,說你呢,過去把我們婷婷菇涼伺候好了哈。知道今天你是啥身份你都該做啥嗎?”
曾眉媚嘴皮子像機關槍一樣上下突突突的用手指著里貝里一陣數落。
這“里貝里”一臉懵逼的臉上寫著問號點著頭坐到了婷婷的身旁,反正老子打死都不相信這個熱愛中國文化的歪果盆友此刻完全搞懂了KTV里的公子少爺到底是啥子滴干活。
曾大俠也沒工夫跟他解釋這麼多了,接著對小燕子說“小燕子妹妹,該你了,姐也幫你選了,免得耽擱時間,那個啥,叫寧煮夫的出來,咱小燕子今兒看上你了,伺候好了哈你,伺候不好爸爸桑要打屁股的哦。”
小燕子直到我坐在旁邊了還是低低的把頭低著,臉蛋緋紅。
“嗯,下一個寧卉我也幫你選啦,那啥牛導,看你還有點文藝氣質,我姐妹就喜歡你這樣的文藝男。”
還沒等牛導坐過來,寧卉一拳朝就旁邊的曾眉媚捶去。
“喜歡就喜歡唄,你打我干啥子啊?”曾眉媚一陣咋呼。
“好了現在該本姑涼了哈,這位,叫皮啥的?”
這下,老子今晚才算看到曾眉媚跟皮實這對老冤家之間終於頭一遭接上了頭,以這種差點把老子腹肌都要笑出來的方式。
“皮實。”皮實皮皮實實的老實作答。
“芳齡幾何啊?”
“三十三。”皮實依舊皮皮實實的老實作答。
“喲,這把歲數還出來做少爺不容易啊,來,今晚姐就賞你一碗飯吃,來把姐伺候好了姐讓你往後都吃香的喝辣的,逢單開寶馬逢雙開奔馳,吃大閘蟹都點兩份,吃一份甩一份,過來啊,還楞著干嘛,怕姐把你吃了啊?”
“噗呲!”曾眉媚這一番咋呼把一直低著頭的小燕子給逗樂了,終於抬起頭笑出聲來。
“剩下的這位看你虎背腰圓,面相憨厚老實,就做今兒的包房少爺吧,端茶倒水的給大家伺候好了,本姑涼照樣帶你吃香的喝辣的哈。”
“是。”剩下孤零零的熊雄點著頭,看上去著實虎背腰圓,也著實有點可憐。
“好了,各位少爺公子們都聽好了哈,”曾眉媚非常響亮的拍拍手,“今兒你們把我們的菇涼們都伺候好了,你們的服務大家鼓掌通過認可,你伺候的主兒就會賞你們一件禮物。”
“什麼……禮物?”
“里貝里”居然操著普通話來了一句。
“姐姐們今兒穿的內內可以送給你們帶走的哈!也,姐妹們,嗨起來!”
曾眉媚話音剛落,就聽見坐那邊的傳來呼哨一片,是“里貝里”跟皮實打的呼哨,而我旁邊的牛導卻一片靜默——這游戲牛導已經玩過,並且曾經已經成功領走過一條他女神的貼身原味小內內。
但今天的燃點不在這里。
有首歌叫《奉獻》哈,是這麼唱滴:“長路奉獻給遠方,歲月奉獻給季節,我拿什麼奉獻給你,我的愛人……”
當我們都鼓掌通過了牛導的服務,我親愛的老婆,你要拿什麼奉獻給你的公子,或者少爺?
“也!嗨起來……喲——”老子這聲嗨起來到後面變成了一聲慘叫,原來正好坐在我旁邊的老婆那母老虎的爪子已經上身,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掐出了三尺爪印,然後聽見寧卉伏過頭來在我的耳邊嘀咕了一聲:“等下你等著把你自己的內褲脫下來哈,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哦。”
“好了好了,咱姐妹們不差錢,也不差小內內,”曾眉媚拍拍手繼續咋呼,“少爺們只要表現好,咱們一定會獎懲分明的,現在咱們先來做個游戲熱熱身!”
“TRUTH OR DARE.,真心話大冒險!”曾眉媚話音剛落,“里貝里”就接上了話茬。
“切——”結果全場一片噓聲,然後聽見寧煮夫非常堅定的否定式回答:“忒三俗!”
“里貝里”又是一臉懵逼,估計心頭已經崩潰,這正演還沒開始,逼已經懵了無數回了,跟這群中國人還怎麼玩下去?
“這樣,既然是熱熱身,我們先就玩個簡單的游戲,每個少爺先自己說一個一字開頭的成語,隨機的哈,你想說什麼成語都成!”
說著曾眉媚指了指“里貝里”,“歪果少爺優先,里貝里,就從你開始唄。”
接著看見婷婷在“里貝里”耳邊一陣耳語,估計這哥們這才最終明白了要他干啥子,這哥們想了想,說出一句成語來:“一進一出。”
“嗯,一進一出,這……也叫成語?好嘛都算嘛,歪果少爺我們就不要求這麼嚴格了,好了皮兒,你來,”老子沒聽錯,曾眉媚叫皮實皮兒,估計當年床上就這麼叫來著,MMP,老子臉上頓時一陣雞皮疙瘩。
“一針見血!”皮兒倒干脆,幾乎脫口而出。
“好了,煮夫少爺,到你了。”
“嗯,我想想,一……一瀉如注!”我也不曉得為啥子老子就鬼使神差會想到這個事後毀了俺一世英明的一瀉如注。
“一瀉如注!好棒哦!”曾眉媚明顯故意的用很重語氣重復了這個成語,然後指著牛導:“文藝少爺,該你了。”
“一……簡單點,就一日千里吧。”牛導幾乎是順著老子的套路隨口來了一句。
“好了,現在我們的菇涼們把剛才你家少爺說過的成語重復一遍,但是前面要加上,聽好了哈,”曾眉媚再次拍了拍手以示強調,然後幾乎一字一頓的說到,“菇涼們重復的成語前面必須加上:洞房花燭夜,然後你家少爺的名字,然後在我身上,然後重復你家少爺剛才說的成語!我先來,跟大家做個示范!”
說著曾眉媚伸手摟著皮兒,一雙狐眼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燕啼嗓開啟到發嗲模式:“洞房花燭夜,皮兒在我身上一針見血!”
“也!”曾眉媚話音一落,皮實就在旁邊一陣咋呼,一聲唿哨隨著追魂而來。
“皮兒給姐倒酒,菇涼們都聽明白該咋說了哈,好了,婷婷該你了。”曾眉媚接過皮兒倒的酒一飲而盡。
“我……”婷婷這下臉都紅了。
“婷婷不許玩賴哈,剛才姐都說了!”
曾眉媚在一旁施壓,其實大家都明白這種游戲只要有人冷場,基本就宣布嗨不下去了,大家的盡情參與才是硬道理。
“我……”估摸著婷婷根本沒想到她南哥哥這檔子人會玩得這麼瘋,還在猶豫的當兒,包房的門響來起來,熊雄趕緊過去開門,就見曾北方喘著氣兒進來了,有點緊趕慢趕的意思。
“北方來了啊,”熊雄趕緊跟他打了個招呼。
“喲,爸爸桑呢,原來帥哥是被藏起來了哇,怎麼突然就鑽出來了個吳彥祖呢?正好還差個倒酒的少爺,你就跟熊少爺一起給大家倒酒伺候著吧。”
曾眉媚對著他弟又是眨眼又是嬉笑。
而看到北方的婷婷這下算是見到真冤家了,幾乎電光火石間倆人的眼神對射過後,婷婷的神情突變,剛才猶豫扭捏的神情一掃而光,就見婷婷的臉上突然笑靨如花,伸手挽起“里貝里”的胳膊,然後也嗲滴滴學著她姐的燕啼嗓來了一嗓,這一嗓喊得透徹敞亮,喊得長江對岸都聽得見像是在示威:“洞房花燭夜,里貝里在我身上一進一出!”
“哇!啪啪啪……”又是曾眉媚跟皮兒帶頭咋呼鼓起了掌。
而一旁還站著的北方卻一頭懵逼,只見著婷婷接過了“里貝里”給她倒上酒倆人熱熱絡絡干著杯。
“嘿嘿,親愛的小燕子,”接著曾眉媚轉過頭來笑嘻嘻的看著小燕子,“該你了。”
小燕子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低著頭,憋了好一陣才開口念到:“洞房花燭夜,南……哦不,寧煮夫在我身上一瀉如注。”
說完又不好意思的瞄了我一眼,本來還很羞澀,沒想到曾大俠一句話把小燕子妹妹又逗笑了,曾娘們說,故意的哈:“這個好,真實,洞房嘛,見著這麼乖的新娘誰個把持得住。”
我日你曾眉媚!
“好了,最後,該我們寧大小姐了。大家鼓掌!”
“啪啪啪……”隨後一陣掌聲響起,我承認我是里面拍得最響的一個。
老子這最響的巴掌換來的是寧卉對我母老虎般的怒目一瞥,然後寧卉挺了挺一直在起伏的胸脯,嘴皮一咬才開了口:“洞房花燭夜,牛導在我身上……一日千里。”
說完就見寧卉雙手蒙著臉幾乎下意識的靠在了牛導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