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俺主動約了曾大俠喝下午茶,主要想就路曉彬問題出現的新情況要跟曾大俠商量哈新的對策,另外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是,老子實在是太好奇鳥,實在是想知道曾大俠在男淫面前那無往不勝的江湖英名是咋個就被個屌絲加雛鳥給活生生的毀了的。
等曾大俠在茶館頭一屁股坐在我的對面,忒委屈的眼神看了我一陣,一句無比幽怨的聲音才飄了過來:“他自打一看我那眼開始,那眼光就是恨恨的。”
……
話說曾大俠失身記,哦,說錯了,應該是咱們曾大俠在個雛鳥面前想失身都失身不成的失手記,是這樣滴……
這天快近中午,曾眉媚按照頭晚上跟路小斌約好的地方,一家西餐廳去見面——曾眉媚說要請人家吃飯。
在頭天晚上約路小斌見面的時候,路同學一直都是報以警戒的態度,開始楞死活不肯來,曾眉媚實在沒辦法才說要跟他談談寧卉的事兒,估計路同學這才一陣激動答應赴了曾大俠的鴻門宴。
既然今兒的目的就是旗幟鮮明的要勾引人來的,這曾大俠的打扮可不含糊,一件中式碎花的低胸高腰加包臀連衣裙,反正咋顯身材咋個來,關鍵還弄了個半透明的網眼黑絲坎肩太撩弄人了,那D奶材質的乳溝網在黑絲里,hold得住點的男淫看了上流鼻血,hold不住的直接就要下流精血了。
但路小斌同學一眼看到曾同學,楞啥都沒流,就如曾大俠所講,除了那滿眼恨恨的目光,對個面前饒是風情萬種的曾大俠,竟然來了個徹底無視。
“來來曉斌,喜歡吃啥,自己隨便點,咱都老同學了,今兒我請客,別客氣啊。”
曾大俠可能習慣了男淫們對自己那種水口滴答色色眯眯的樣態,咋一見路同學這種直接無視自己的奇葩,還真一時有點不適應,但還是熱情的張羅著將菜單遞給路曉彬。
路曉彬拿起菜單瞄了眼,用鼻息哼了聲,然後將菜譜罷在一邊,悻悻說到:“還是算了吧,太奢侈了,實在不習慣,上面隨便一道菜都是山區的孩子一個月的生活費了。”
“哦?”
按說曾眉媚這下該惱了,這好好的請人家吃頓飯,甚至還計劃把自個人都給陪上,卻被路同學這麼一嗆,來了頓山區農村孩子的苦情教育,但早已修煉成精的曾眉媚此刻點都沒讓路曉彬看出來有什麼不爽的表情,曾眉媚曉得,忍辱負重是一種美德,便還是將臉笑得嫣嫣然然的:“也是啊,山區的孩子可真不容易,但現在畢竟在城里面啊,這家餐廳是有最低消費的,你什麼也不吃,也得付錢的啊,嘿嘿,曉彬,給老同學個面子,隨便啥都吃點嘛。”
路曉彬這下頓了頓,才點了個許是人家餐廳里最便宜的揚州炒飯。
“你找我什麼事?你跟寧卉,還能跟以前一樣?”
邊吃,路曉彬突然整出句,讓曾大俠驚得就是半額頭的汗,這路同學滿臉怨恨的,原來是盯著曾大俠偷人家寧卉老公的糗事來著,這下,路同學似乎終於要引爆這顆炸彈了。
“嗯,好啊。”
曾眉媚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臉上不自然的笑了笑。
“好?好得你跟人家老公偷……”
“唉唉,曉彬,你不知道情況,我也跟你說不清楚,”
曾眉媚趕緊想制止路曉彬說下去,“無論你看到什麼,你怎麼想那是你的事,但我只想告訴你,寧卉現在跟他老公感情很好,你別再在這事上這麼跟自己過不去了,其實曉彬,當時寧卉決定不選擇你而選擇她現在的老公時,我真的是站在你這邊的,我也說過卉兒,但既然人家都選擇了,別人的日子現在也過得好好的,你還這樣而且不會有任何結果又是何苦呢?把對她的那份愛埋在心里吧,我們都知道你非常愛寧卉,你很長情,這麼長時間守著心里這份愛我們都很感動,但你要看清楚現實啊,人家寧卉早已嫁作人婦,真的,你這樣折磨自己,也讓寧卉難過,你願意看到你愛的人這麼難過嗎,你愛她難道不願意她幸福快樂嗎?不是有句話說過嘛,有一種愛叫做放手,放手吧曉彬,你如果繼續這樣只會給寧卉壓力,讓你在她心目中最後的一點美好印象都會失去的。”
這一席話噼里啪啦的真個讓曾眉媚把自個都說得動了情,見路曉彬愣愣的似乎還在回味自己的勸誡,曾眉媚想趁著機會一鼓作氣能把事兒就給說穿了,於是接著又是一翻噼里啪啦,只是語氣陡然變得十分溫柔:“曉彬,寧卉是太優秀了,可是,追她的人多了去了,咱學校的時候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咱學校公認的第一朵校花,追她的男生有多少可能你比我清楚,但她只能嫁給一個人啊,感情是要講緣分的,嫁給誰總是老天注定的,追她的人這麼多,要是都像你這樣,這事兒不成就像天都塌下來尋死覓活的,你還要人家咋活啊?再說了,天下無處不芳草,寧卉是好,但你從來沒有跟其他女孩子接觸過,你又怎麼知道別的女孩子的好呢?每個女人都有她的可愛和美麗之處,也許你該接觸下其他女孩子,沒准到時候另外一番風景中,你會覺得寧卉其實也不過是萬花叢中的一朵,你失去了這一朵,也許你將擁有的是一座姹紫嫣紅的花園。”
我靠,曾眉媚這張嘴真不曉得是天生的還是練出來的,反正說得早已鑽了牛角尖的路同學好一陣沒搭上話來,只是從起伏的身體可以看出其內心情緒是何等激烈……
過了許久,路曉彬才抬起頭,臉色恍然的囁嚅著:“我一直認為我不可能再愛上別的女人了,失去了寧卉,我覺得自己也許會一輩子孤獨終身,這也是為什麼我要到山區去教書,我只想……我只想用這種方式去忘掉痛苦。”
說著,路曉彬雙手抱著頭,表情顯得無助,“可是我忘掉了嗎?這麼長的時間,那種感情的折磨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弱,我幾乎一閉眼就會夢到寧卉!我做了很多努力,你剛才說的,我也不是不懂這些道理,可是我沒有辦法,這種感情的折磨真的摧毀了我,所以,我本來以為我只有兩條路,一條是自殺,一條路,也許就真的孤獨終身,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直到,直到我知道了寧卉的婚姻狀況,我知道她不幸福,也托有你這樣好朋友的福,他老公跟你劈腿,她自己在外面……在外面找情人……你告訴我,這就是你告訴我的寧卉現在的婚姻?這樣的婚姻她能幸福?所以,我決定回來,我決定重新追求她!”
開始聽著還好,這一個彎子繞回去,又給繞到了偷情這事兒上,曾眉媚一下也沒轍了,這事兒要咋個解釋?
現在要說什麼只能越說越亂,於是曾大俠決定快刀斬亂麻,直接上猛藥,把最後的底牌亮出來。
只是說前,曾眉媚故意嗲了嗲嗓子,水媚媚的電眼緊緊盯著路曉斌好一陣才開了口:“事情真不是你所想的那樣,你不要去糾結誰跟誰偷情,誰跟誰劈腿了。曉斌,作為老同學,我一直挺欣賞你,只是那時候你的心一直在寧卉那里,眼里根本沒有咱哈。”
我靠,這曾大俠雀濕是啥都敢說,這話果然說得路曉斌愣愣的如墮雲霧,不曉得的果真以為那會咱們曾同學對路同學還真有點那種意思哦。
“呵,”
路曉斌眼光不經意的掃到了曾眉媚半露的乳溝上,好一片白花花的乳肉刷出一道白光將人家晃得渾身一震,竟然身體都給震得晃了三晃,過一會兒才定了定神,“你開我玩笑了。”
“真的,”
曾大俠繼續說到,至於是不是真的只有她自個知道了,“我真的挺欣賞你的,成績好,畫也畫得好,對朋友義氣,我們同學們都很擔心你現在的狀態,覺得如果你這樣下去真的會毀了自己。我始終覺得,”
說到這兒曾大俠賣了個關子,眨巴了下眼睛觀察了下路曉斌,“你是跟女孩子接觸少了,腦子一根筋的都念著寧卉才會讓你這般痛苦,這樣吧,我跟你打個賭。”
“什麼賭?”
路曉斌這下徹底的不知道曾大俠要買啥子藥了,一臉的問號。
“今天,讓我做你一天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們可以在今天做戀人能夠做的任何事情,如果過了今天,你還是覺得自己對除了寧卉外別的女人沒有任何念想,就算我輸,那你願意干啥就干啥,我也不會再攙和你跟寧卉的事了。如果,我做了一天你的女朋友後你覺得離不開我了,覺得這世界上除了寧卉還有別的女人能讓你有念想,就算我贏,條件是你必須放棄再對寧卉的任何想法,別再糾纏人家,像個正常的人一樣好好的生活,那麼……”
這時候曾大俠大起膽子的伸出手去拉住路曉斌的手。
路曉斌霎時身體如觸電一般,幾乎彈了起來。
但曾大俠的手沒縮回:“那麼我可以繼續做你的女朋友,一直到你找到真正的女朋友結婚成家為止,好嗎?”
“你……”
哪里想得到曾大俠原來是要為自己演一出獻身救贖的戲碼,路曉斌完全懵了,以為天方夜譚里才有的劇情楞活生生的擺在面前,小學生的情商也知道這個活雷鋒學得有點大,在路曉斌同學所有的認知中,已經找不到自己還有啥底线沒被突破,路曉斌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曾眉媚:“你怎麼這都想得出來,你……不是有老公?”
“我是有老公,我嫁給他並不是簽了賣身契給他,我的身體我總能做主吧,”
曾眉媚頓了頓,醞釀了陣下面的話到底該不該說,“你放心,我不會讓我老公知道,這跟我與我老公的感情無關。”
“你……你這樣做,難道就是為了拯救我?”
路曉斌下意識中用雙手捧起了曾眉媚的手,曾眉媚都以為成了,於是將另外一只手也送過去,緊緊的跟路曉斌的手拉在一起,然後柔情萬分的說到,“曉斌,我不是想拯救誰,但沒人願意看到你這個痛苦的樣子,我們是好同學,好朋友是不是,其實我這樣做,只是真的想讓你知道世界上不是只有她一個寧卉才叫女人,我只是希望你能重新能夠像一個正常男人一樣去感知生活,去感知生活中美好的事物,去感知一個女人能帶給你的快樂,去知道希望不絕,世界上會有好的女孩子在等著你的。”
曾眉媚說的時候一直用溫柔如水的目光盯著路曉斌,直到路曉斌幾乎沉浸在一種夢幻的狀態中,閉上眼,把曾眉媚的雙手捧起來貼在自己的臉上——曾眉媚也不動,讓自己的雙手靜靜的貼在路曉斌臉上感受著這個痛苦男人的體溫,那雙看起來如此滄桑的臉突然讓曾眉媚生出一陣母愛的漣漪。
“寧卉!寧卉!”
突然,路曉斌捧著曾眉媚的手一陣狂吻,但嘴里囈語般叫的卻是寧卉的名字,很明顯,路曉斌突然進入到一種虛妄的痴癲狀態,曾眉媚才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只是心里一緊,不忍去驚醒這個已經被痛苦噬咬都不成形狀的男人的夢,任憑路曉斌嘴里喃喃的呼喚著他日夜思念的女人的名字,噙著的卻是自己的手背……
“啊?你不是寧卉,不是!”
突然路曉斌睜開眼睛,仿佛霎時從夢境中醒悟過來,看著曾眉媚的目光盡是驚恐,然後神經質般將曾眉媚的手撒開,依舊囈語紛亂,“不,不,你不是寧卉,我只要她,我只要她。我不需要任何其他女人!”
說完,還沒等曾眉媚開口說啥,便如同恍惚中悠地起身頭也不回的,張皇間朝餐廳出口跌跌撞撞竄去。
而此時曾眉媚說什麼都是徒然,只是自己一個人坐在位置上良久才拿起茶杯來呷了一口,輕輕搖搖頭,自言自語苦笑了聲:“沒見過,對一個女人中毒這麼深的男人。”
聽完曾大俠的敘述,說真的,那分鍾除了曾大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再次如同變形金剛般宏大,我心里的感動竟然讓我一時語噎,我不知道曾大俠真的是出於對朋友的困境如此熱心要去解困,還是對看著一個快要落水的人伸出的必然的救助之手——對於曾眉媚這樣的似乎天生就是為性而生的女人,性對她是一種愛的表達,是一種肉體的享受,但今天,我才認識到,似乎唯有曾大俠才能這般豪氣與大愛,竟然能讓性,讓自己的身體作為解藥去拯救被痛苦擊傷的游魂,作為天使的翅膀去拯救迷途的羔羊……
無論你要認為曾大俠是如何的浪蕩淫亂,但人家浪得真,淫得善,這是怎樣一個率真的奇女子呵!
接下來就是周末了,明兒是俺的生日,由於這次生日趴體被曾大俠跟老婆調足了胃口,俺從這頭天晚上起就像小娃兒春節前幾天就盼著過年似的開始激動,晚上抱著老婆睡覺的時候就纏著要問明天的節目,邊還想日一炮以表如此激動的心情。
“唉唉,”
寧卉不答應了,除了對明兒趴體的節目愣是依舊守口如瓶,一個字不吐,還生生拒絕了俺的求歡,只是拒絕的時候來了句把老子給徹底激動到爪哇島去了。
寧卉說:“老公你這猴急個啥捏,你悠著點好不好?”
我靠,悠著點,意思是要給明天留力?什麼情況?果真,的確,不騙我,明天的趴體要見真鋼滴?
第二天,寧卉中午吃了飯沒會兒就說要先到曾公館家去准備趴體,叫我下午快吃飯了的時候再去,於是走的時候收拾了大包東西,還說今晚就住人家曾公館家了。
晚上住人家家?人家兩口子,咱兩口子?這……這是要搞哪樣?這還敢往下想啊?
下午快吃飯,我按時間敲曾公館門,當兩個娘們笑盈盈的一起來跟我開的門的時候,老子瞬間錯亂,以為自個不是來吃飯滴,是來睡覺覺滴,因為這倆娘們竟然都穿的身睡衣,寧卉自然還是那條小情人送的黑色蕾絲邊的吊帶——大概主要因為在老婆的睡衣中,這條穿起來肉肉露得最多,這條睡裙將老婆的胸前半露的雙乳撐得特別高挺,圓翹翹的乳頭在半透的黑絲里激凸成兩點更深的黑,而曾大俠的睡衣就更火爆鳥,曉得是穿的睡衣,不曉得的以為就是掛著片薄如蠶縷的樹葉子,手電筒燈泡大小的乳頭剛剛隱沒在胸前的樹葉里,但稍稍一動靜,那肉紅染著淡黑的乳暈就被扒拉著顯現在外頭。
只是寧卉的睡衣下擺更短,一雙白嫩嫩的修長腿兒愣是從上到下一覽無余不說,老婆翹尾般S形的臀线連著那配套的黑絲三角內內的底邊都被若隱若現了個三分之二的樣子。
單其中一道美景通常都讓俺不能自持,今兒這兩個美嬌娘還湊一塊來同時將那不可芳物的胴體以露的,比不露的多的形態同時出現在你的視线之內,關鍵倆娘們見我就乳波臀浪的,肉香滿懷的膩到俺身上來還故意整出個搔首百姿、體態萬千的作態,左邊一個,右邊一個的哈,我靠,老子這分鍾真的以為自個穿越成了某朝皇上。
“老公——”
看嘛,才一艾進門,左邊寧卉就過來吊著俺的一只手膀子,香唇先行送上,就在俺臉上啵了一口,一聲嬌滴滴的老公,尾音拖得老長,“Happybirthday!”
這右邊的曾大俠卻不閒著,完全一付爭嬌侍寵不甘人後的模樣,趕緊在俺右邊臉上也啄了一口,然後一聲嗲嗲的“恭——”
聽得老子骨頭都酥麻了。
這聲“恭”的尾音還在空中回響,寧卉就是眉頭一皺,恨恨的瞪了曾眉媚一眼,估摸著被她聽成“公”了,這皇上的妃子還有大妃子小妃子之分的哈,哪能都叫公捏。
“老婆,人家曾大俠叫俺的恭是陸恭的恭哈,”
我趕緊解釋,然後轉頭對著曾大俠咧嘴一笑,“是不是嘛,大俠?”
“哼,我當然是叫我家陸恭啦。”
這曾大俠才不含糊,當著閨蜜的面把人家老公叫做“我家的”你說這曾大俠要是瘋起來誰個神仙hold得住?
等我被兩個美人架著來到飯廳,看到滿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菜,桌子中間還擱了個碩大而精美的生日蛋糕,俺一下樂壞了,原來讓我晚點來,敢情兩個女人是在跟我准備這一桌子的菜菜來著,雖說是俺的生日宴倆娘們這份操勞之心讓俺甚是受用,但老子定睛一看那一桌的其實都是這倆娘們的菜,啥可樂雞翅,啥香辣蟹蟹,啥糖醋黃瓜,我靠,這到底是我想吃還是這些娘們想吃嘛?
看著這些個菜菜,俺瞬間覺得老子更想吃的是眼前這兩根光生生白嫩嫩的鮮筍……
話說無酒不歡,況且還是俺的生日宴,今兒喝是寧卉跟曾眉媚不知道到哪個酒窖去淘的一瓶法國手工釀造的紅酒——而等我端起酒杯才想起,不對也,是覺得少了啥的哈?
“熊……熊雄同志也?出差還沒回來啊?”
這鬧了半天,人家男主人都沒在家,我趕緊問了句。
“回是回來了,今兒有事在外面,別管他。”
曾大俠完全一付滿不在乎的樣子,端起酒杯就要跟我碰杯——這杯碰了不說,又整了句把我差點沒把嘴里的酒噎出來。
這妮子說,又把老子的骨頭酥麻了一回:“恭——今兒好生日哈?”
聽到沒,喊我好生日,連想到昨晚老婆喊我悠著點,看今兒這架勢——未必……
老子又不敢往下想了……
不知為嘛,今兒老婆特別放得開,一會兒就喝得小臉蛋紅霞緋緋的,喝酒的時候身子都是跟我膩在一起,幾乎半裸的肌膚粘在身上爽得小寧煮夫就是一跳一跳的,然後跟個曾大俠輪換著,跟俺交杯酒都喝了一杯又一杯。
一哈哈,可能琢磨著這交杯酒都喝著不過癮了,據說為了讓我體會哈皇上是咋個被貴妃陪酒的,這娘們倆一陣耳語商量著要搞個游戲,劃拳十五二十,誰贏了,誰就嘴里含一口酒送到俺的嘴里來。
我靠,這神馬待遇?
我不曉得這是誰的創意,但這創意NND太有愛了。
一會兒功夫,第一次結果出來,寧卉贏了,但老子看得出曾大俠明顯是讓的,那雙手一直捏著個拳頭啥都不出你說遭不遭輸嘛——話說曾眉媚這妖精真的以已經成仙了哈,什麼時候看著都大大咧咧的,其實心里老亮堂著,這時候啥大妃子小妃子的順序搞得門清。
接著寧大妃子端起酒杯飲了一小口,細細的在嘴里抿了抿,然後含著朝我的嘴貼過來,看著我的眼睛都像染著了葡萄酒的醬色,水得把俺的人影都倒得出來,然後微微張開檀口,和著滿嘴甜甜的津液與香香的酒液,將嘴里含著的酒慢慢勻渡在俺嘴里,那酒兒一下喉便是通體酥泰的醺熱——老子楞沒把持住,雞巴在褲襠里就咣當一聲翹了頭,叫我忍不住狠狠的啄著老婆的舌頭就是一陣狂吸,手還附帶從老婆那曼妙的腰肢下伸進睡衣里就著一只乳房就是一陣揉捏。
“嗯嗯……”
被我捏著乳頭一陣把弄的老婆就是一陣酥嘆。
“唉唉,得啦得啦,還玩不玩啦?”
在一旁的曾大俠嘟囔著嘴不樂意了,咋呼著將手比劃在空中准備繼續,寧卉這才不好意思跟我分開了咬著嘴皮的嘴嘴,伸出手去接曾大俠十五二十的招。
這盤曾大俠贏了,我正好一陣激動,嘚瑟滴等著曾大俠准備用嘴嘴含著酒兒侍奉寧始皇品酒——話說史上還木有姓寧的皇帝哈,咱寧煮夫也嘚瑟一回,就叫一回寧始皇嘛,大家請別噴我哈。
切,等曾小妃子含著比寧大妃子剛才多一點的酒兒湊上了我的嘴邊,我以為還會是跟寧卉差不多的招,貼著俺嘴兒把酒喂完了就作數——但如果這種事情沒得點銷魂的創新就不是曾大俠了,就見這妮子含著酒兒就讓示意我的臉仰著張開嘴,自己的嘴從上面隔著一根煙嘴的距離對著我,然後像漏斗一樣,一點一點的將嘴里的酒兒吐出來,從曾眉媚嘴里吐出的酒兒在空中流成了根細紅线,悉悉索索的流進我張開的嘴里,我正欲吞咽,曾眉媚趕緊搖搖頭,我還沒弄明白這又是要搞嘛飛機,就見這妮子張開肉淋淋的兩片嘴唇貼到我嘴上來,還來了句:“別吞,再吐給我。”
我靠,這個生猛了,老子跟女人只玩過用嘴喂哈飲料、水果或者零食啊啥的,但喂了再吐回去還搞個反芻這還是第一次哈,完全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幾乎是虎口奪食的姿態,曾大俠就將我嘴里還沒來得及吞咽的紅酒悉數又給一滴不剩的給吸吮回自己的嘴里。
在旁邊的寧卉見我如此完全是一種震撼的表情,伸出手來掐了我一下,似乎在提醒我這並不是在夢里面。
如果你認為曾大俠這下就完了,那你又輸了。這妮子含過去的酒兒愣是沒吞!而是……而是伸手過來拉偎依在我身旁另一邊的寧卉。
“啊?”
寧卉輕喚了聲,遲疑了下還是迎合著起身,然後一把被曾大俠摟著小蠻腰給生生拽進懷里,接著曾眉媚將寧卉的臉捧起,張開嘴幾乎不由分說,以微微以上朝下的姿勢貼在寧卉的嘴上……
然後我看到,倆人的嘴唇咬合在一起開始了交互的蠕動,而一星點淡紅的酒液正從寧卉的嘴角流出……
無疑,曾大俠這是又將自己嘴里的酒兒吐在俺老婆的嘴里。
這是自打四人行後俺第二次看到老婆跟曾眉媚的拉拉之吻,而且這次才是千真萬確,實打實的濕濡之吻。
這女人跟女人魅惑無邊的四唇相接,那咬合著的唇线真叫人賞心悅目,極具畫面的美感。
這個情況俺私下問過老婆為嘛能跟曾眉媚能有如此毫無顧忌的拉拉之吻,未必二人真有點那種……
拉拉之情?
寧卉說木有了,跟曾眉媚只是到接吻為止,這個典故來源於當初曾大俠在宿舍里非常熱心的要教我老婆如何跟人接吻,這一教就生生把俺老婆的初吻奪去了……
而眼前寧卉只開始時嚶嚀了聲,然後看得出十分配合的將曾大俠吐出來的酒用嘴接住,伴隨著喉結的翕動似乎准備吞咽——令人激動的是,曾大俠還是搖搖頭……
我靠,未必還木有完?
雀濕,你要是以為這個節目到此就結束了你又輸了,就見曾大俠一邊嘴還跟寧卉黏黏的碰觸著,一邊朝我伸出手來做了個召喚的動作——這妮子這是要干啥子?
我本來雙眼直直的瞪著兩大美女表演的濕吻魂兒都被懸停在了嗓子眼,這下好了,等我霎時明白曾大俠召喚我過去要干啥時,這魂兒直接就飛出了心髒。
悄悄告訴你,在俺所有關於性愛綺麗的夢想中,同時跟兩個美女的三人之吻,激動指數絕對在TOP三之列,現在我看明白了,曾大俠這是要召喚我去同時跟兩個美女咬嘴皮……
我靠,老子此時心情屁顛得無以言表,這NND生日趴體,還只是個開場白,這倆娘們就把老子弄得個已經心髒幾次驟停。
而我實在還是猜不出這又是誰的創意,但那三人之吻的夢想,俺可是確確跟老婆說過的哈。
我接過曾眉伸過來的手,人未到魂兒已先到般的將自個身體拽了過去,就見到寧卉跟曾眉媚依舊吻在一起的嘴唇稍許分開,倆人的嘴唇上都還浸潤著酒液,似乎賽著比誰更來得猩紅,而彼此的舌頭似乎還黏在一起,絲絲不知是酒液還是唾液的液體在倆人舌頭的交接處晶瑩著發出一種鬼魅的光亮。
然後倆人微微側頭給我留了個加入的開口,俺便張開嘴,半吐著舌頭,朝倆美女此時藕斷絲連的嘴唇貼上去。
這一貼上去老子頃刻渾身都在顫抖,因為迎候俺那伸出的舌頭的竟然是兩根水淋淋,軟乎乎,滑膩膩的香舌,一貼上去就俺就趕腳得沒入了帶著濃郁酒香與甜味的唾液的汪洋大海之中,跟兩個女人同時舌吻那種天然的淫靡感讓我頃刻目眩神迷,淫心似火,身子里頭首先軟的NND都是骨頭。
閉著眼將將開始才跟兩根舌頭攪拌在一起時,俺腦子還灰常清醒滴判斷得出哪根是寧大老婆的,哪根是曾小妃子滴,寧卉的細嫩滑爽一些,曾大俠的厚實肉感些,不同的口感,卻一樣的甜膩酥爽……
但等三根舌頭在一胡攪蠻纏了一陣,越攪越緊,越攪越沒了個次序,老子就分不清哪根是哪根了,只覺得酒都在口水中,老婆跟曾大俠的口水在老子的嘴中……
此時我已經渾身激動得不知所以,唯有張開嘴巴到無限大的程度,而倆娘們卻心照不宣般拼命的同時將自己的舌頭往我嘴里塞入,老子口腔里面瞬間打起了擁堂,三根舌頭啊,乖乖,俺只好部分彼此的含吸著,而神奇的是,老子分明感到最初曾大俠含的喂在我嘴里吐出去的酒兒,現在又變戲法似的又回轉到俺的嘴嘴里來了,只是現在被三根舌頭在我口腔同時品嘗著。
“嗯嗯,老公……”
寧卉首先嬌喘般的嚶嚀起來……
“嗚嗚,恭……”
曾大俠的叫聲總是故意嗲得死人……
而老子此刻胸前擠滿的是兩雙雪乳,NND,那種肉肉滿懷的趕腳,讓俺恨不能立馬像悟空老二另外變出八張嘴,將這倆娘們的的兩只乳房,連著身下的兩個洞洞全部叼在嘴里……
迷亂間,俺的兩只手撈起兩個女人的睡裙,朝倆妃子的屁屁摸去……
這場飯桌旁,完全是曾大俠一手策劃的胡天胡地三人之吻具體進行了多久俺也沒個數了,只是等我已經不能自控的要扒拉兩人的睡衣時,卻被倆不約而同的同時用手給阻止,於是,這個節目才在老子無比留戀的悻悻然中結束,老子心里頭想,是不是真滴生日才會有這種待遇?
要是這天天有生日,日日有趴體該有多好!
接著,二位張羅著收拾,逼迫我盡快去洗澡淨身,等我屁顛屁顛的洗完穿著條褲衩出來,就被倆妃子左擁右抱的侍奉牽往人家曾大俠兩口子的臥室而去。
這間臥室老子並不陌生,一進門看著那張曾大俠兩口子的婚紗照老子就激動,當初在在這張床上,在曾大俠跟熊同學那張裸體的婚紗照下老子可是P過人家老婆的往事就浮現在心頭,當然實際上老子是被人家兩口子P了這個說法也是成立的哈。
而這次,將會是哪個P哪個捏?
我被倆妃子牽引著被推倒在床上,然後我看見曾眉媚不知從哪兒又變戲法般的手里拿出幾樣道具:眼罩跟手銬!
什麼情況?
老子還一陣迷糊在剛才同時跟倆女人銷魂般舌吻的回味之中,這更猛的菜連個喘氣的縫隙都不給就要端上來了。
“要……要干嘛?愛……愛妃?”
老子看著兩位美女,一人拿著眼罩,一人拿著手銬的朝俺走來,聲音都抖不利索了,但還是沒忘咋呼著愛妃了一把,好歹老子現在是某朝皇上哈。
“嘻嘻,”
倆娘們同時臉上綻開出如花般的笑臉,“皇上大人,今兒請受愛妃使喚好不好?保准皇上大人到時候開心快活哦。”
這後面句是寧卉嗲的,看來老婆現在喝了點小酒,再經剛才那番預熱現在已是狀態全開,完全爽在寧煮夫心坎坎上的賣了把愛妃跟皇上的風情。
說著曾眉媚跟我銬銬子,寧卉過來用眼罩蒙我的眼睛……
“哦哦哦……我好怕怕,愛妃們……你們這是……”
寧始皇這下完全被兩個妃子擺弄得像提线木偶般聽話,只是嘴里故意欲拒換迎的嘟囔著。
“恭,你應該稱自己是朕才對哦。”
一旁的曾大俠把老子的手銬好,冷不丁的來了句。
“噗嗤!”
這下把寧卉給逗樂了,咯咯咯的眼淚花花都差點笑出來,“哈哈哈老公啊,還皇上呢,穿幫了吧。”
“哎呀,人家這是第一回做皇上嘛,業務不熟情有可原哈!”
老子也咯咯咯的陪著笑了起來。
嬉笑間,老子眼前便是一片黑暗,就聽見曾眉媚咋呼著寧卉出臥室,我趕緊問到:“下面……下面個節目是撒子?告訴下我……哦,告訴下朕嘛?”
“嗯嗯,下面是蛋糕時間。”
曾眉媚應答了一聲。
“老婆,老婆。”
我急忙呼喚寧卉。
“咋了皇上?”
我示意點著頭示意寧卉到我耳邊來,小聲問到:“親愛的,今兒到底什麼情況?”
就見寧卉在我耳邊輕輕吹了口氣,溫柔的說到:“老公,生日快樂,我生日你送我的禮物,老婆可也得在你生日如數奉還啊。”
說完寧卉隨著曾眉媚一陣風的飄然出了臥室。
生日禮物?話說我送了個三P的生日禮物給老婆,難不成今兒是老婆憋著要送我的生日禮物是……雙……雙……
我靠,這點德性,還寧始皇,是雙飛!
哦買噶!這個咋個得了,難怪老婆昨晚喊我悠著點。老子就是一陣激靈身體一個抖落,但哎喲一聲趕腳就是被銬在床頭的手腕一陣劇痛!
一會兒,似乎聽到臥室門打開,倆娘們唱著Happybirthday的調調進來了,細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一直到了我跟前接著我眼罩被解開,眼前的景象卻真真如夢幻般的讓我的嘴張著半天都是個O型:我靠,寧卉跟曾眉媚周身裸體,但倆腿上卻都穿著齊臀絲襪,寧卉穿的是黑絲的,曾眉媚穿的是白的——要命的是,絲襪里連內褲都木有穿!
老子張著的嘴似乎哈喇子都流了出來,一直到倆人近身過來聽得曾妃子嗲滴滴的叫了聲:“皇上請用蛋糕。”
老子才回過神來。
等俺定睛一看,看到的哪里有撒子蛋糕嘛,直接就有四團肉球軟膩膩的湊近到俺的嘴前,哦,蛋糕……
在四只本來應該紅櫻翻翻乳頭上全部抹滿了奶白色的蛋……
蛋糕!
這是要老子吃蛋糕還是吃奶奶嘛?倆騷蹄子……
而我只等本能的張開嘴,就見兩妃子主動的一人捧著一只乳房,伴著倆人嚶嚶嗚嗚的嬌喘聲,擠壓著將乳頭同時塞入我的嘴里。
那蛋糕的甜膩合著那種女人特有之肉味的體香,被兩只乳頭滿滿的一起塞入到俺嘴里的當兒,老子瞬間已經興奮得似乎失去了意識……
而此刻臥室的門輕輕動了一下,隙開了一道不易察覺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