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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小三的職責(十三)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9671 2024-03-05 13:47

  完全木有想到還有加時賽,這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話說昨晚當工作人員老子就扒拉了幾口面,此刻肚子里聽取蛙聲一片,這當兒已經快到中午飯點了,淫妻犯也是人,俺也要吃飯的好伐?

  但好說不說,今兒仇老板讓老婆ing完而自己不射的神級表演著實把俺驚到了,有點汗顏哈,話說俺似乎還沒有過讓仇夫人高潮完了自己都還能不射的紀錄。

  穩得住才是技術。

  寧煮夫同志明白這種表現對於一個奸夫是不夠看的,特別是現在仇老板已經學會了高堂會審,以後在跟小燕子的高堂會審上,這種不夠看的表現讓小燕子如何好意思跟仇老板提嘛,就即便人家小燕子願意照顧煮夫哥哥面子,並且遵循高堂會審手冊之必須在老公面前無條件夸奸夫的規定,說煮夫哥哥好厲害哦……

  你寧煮夫得不得心安嘛。

  所以奸夫也不是那麼好當的,沒得兩把刷子在家守著自己老婆得了,奸夫這個行當你卷不過的。

  所以寧煮夫決定自己以後要多努力,淫妻犯老公和奸夫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不能當淫妻犯是標兵,當奸夫就奔了北坡,哦不,就滑了坡,既然這個世界要逼著自己當奸夫,奸夫就要不負紅杏,要對得起那些把肉體獻給自己的同行的老婆,或者女盆友們。

  監視屏里,寧卉還在認真的,柔情有加的吮吸著仇老板的陰莖,仇老板的陰莖上,泛著晶晶瑩瑩的,濡濕的光亮……

  這是很讓人激動的一幕,因為老婆是把仇老板剛剛插完自己 屄屄的雞巴直接就含在嘴里口的。

  能做到這樣的女人必須具備三個條件,一是女人足夠淫蕩;二是足夠喜歡吃男人的雞巴;三是足夠喜歡這個男人的雞巴。

  這樣的女人無論你是高雅的知識女性,還是一個粗鄙的村婦,心中都一定住著一個婊子。

  其實俺看出來了老婆此刻這番吮吸是充滿著歉意的,對仇老板充滿著我歡你未射而歉意,這樣的女人足夠貼心與溫暖,不願意獨占,喜歡分享,願意付出,這樣的女人心中一定住著一個聖母瑪利亞。

  所以老婆心中住著一個婊子,又住著一個聖母瑪利亞,而神奇的是,在老婆身上她們已經完美的化身為一體。

  看著老婆將仇老板的雞巴一次比一次含得更深,這完全是朝著深喉的方向在發展,甚至含出了汩汩汩的嘬吸聲,老婆這口的深度和力度都上來了,那麼口暴……還會遠嗎?

  寧煮夫這當兒骨碌著的眼珠子隨著老婆裹挾在仇老板雞巴上上下滑動的唇线在上下滾動著,女人的嘴唇通常在進食的時候會表現出最性感,最具有誘惑力的樣態,而這樣的性感與誘惑力又以進食柱狀物體的時候表現得最甚,可以讓女人進食的柱狀物不多,除了香蕉,冰棍,香腸……就是雞巴了。

  對於一個真資格的淫妻犯,能親眼目睹老婆吃雞巴,尤其吃奸夫的雞巴,其實吃不吃飯已經不重要了。

  對於淫妻犯來說,眼睛比肚子重要多了,看老婆吃奸夫的雞巴不比吃一頓辣子雞強嗎?

  在淫妻犯眼里那簡直就是饕餮大餐。

  所以肚子里的蛙叫聲仍然呱呱不停,不存在的,有情飲水飽,能看一眼老婆吃男人的雞巴,一眼抵三餐。

  此刻老婆的唇线已經滑到了雞巴根部,並且長久的將唇线裹挾在根部……這是一次完美的深喉。

  仇老板強忍著不想讓嗓子里哪怕一只牛崽跑出來,這一點又讓淫妻犯寧煮夫感到很汗顏,雞巴被女人含在嘴里口的時候,寧煮夫通常會嗷嗷亂叫,這是很不好的習慣,顯得很輕浮,而此刻仇老板的雞巴縱使被深喉,卻依然沒吭上一聲。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並不是說仇老板扛得住被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深喉,仇老板緊緊拽著寧卉的頭發,腦門疑似已經冒出來的汗珠,額頭上曝露的青筋已經說明了仇老板扛得住不喘,但那種雞巴被女神柔潤的檀口裹挾與吮吸帶來的銷魂扛不住,還是扛不住。

  寧卉頭不停上下晃動著,驟然加快了吮吸,在吮吸的深度,力度外,加上了最後一塊速度的拼圖,一切的一切,寧卉都是照著讓仇老板射在自己嘴里的目標來口的,而仇老板唯有能做的,就只剩下堅持不喘這唯一的抵抗了。

  被女人口……奸的時候,男人能做到不喘,那是為了保留男人最後的尊嚴。

  在寧卉愈發急促的吮吸下,仇老板的陰莖也愈發光亮起來,龜頭上有更多的魚泡泡冒了出來。

  仇老板的身體明顯開始發直,這個架勢炮管三秒後的炸膛應該是跑不掉了,老子隨即在腦海中已經開始浮現出仇老板的雞巴射滿老婆一嘴的畫面……淫妻犯嘛,這種時候除了想這,還能想啥?

  有一說一,俺必須得承認,老婆含著男人正在噴射的雞巴,精液從嘴角流出來這種最能表達女人淫蕩屬性的名場面,怎麼看都看不夠哈。

  昨晚上就木有看夠。

  昨晚仇老板射是射在老婆嘴里了,老婆嘴角流出精液的名場面也出現了,但似乎老婆並沒有咋個將精液吃下去,後來跑衛生間去吐了,這次……要是這次老婆能吃下去一些……老子想想心子把把都在抖。

  說時遲,那時快,他媽的這當兒仇老板的手機響了。

  寧卉本能楞了一下,檀口一松,嘴里的陰莖即刻處於半含不含的狀態……

  “等等……”仇老板囁嚅了一聲,然後准備起身去拿擱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這一拿不要緊,就聽仇老板“噢”了一聲這一聲頓時把俺整不會了,方才寧老師欲仙欲死的深喉都忍住沒喘上一聲,這扭下腰杆去拿個手機倒喘上了?

  然後仇老板扭過去的身體頓了頓,顯然是為了獲得片刻的休憩,接著再撐起身子拿到了手機……

  寧卉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細小的狀況,而且肯定對此做了這樣了解讀:方才的……那麼激烈,仇老板本來已經有點累了,腰部驟然一扭,或許是不是一下子感到了不適,閃了腰?

  於是寧卉眉頭一緊,隨即將陰莖從嘴里吐出來,但手還是小心翼翼的捧著,然後溫柔的看著仇老板。

  電話估計是工作上的事兒,仇老板簡單聊了幾句便掛了,等仇老板轉過頭來,便聽到寧卉輕輕的叫了一聲:“老公 ”

  不像先前那一聲聲老公狂野又誘惑,這一聲老公柔情且暖心。

  俺怔了怔……好嘛,高堂會審還木有完。

  仇老板也怔了怔,那神情仿佛也在問:寧老師,高堂會審還沒完嗎?

  接著寧卉抬起頭來,在抬起頭來之前,嘟著嘴在鋥亮的鋼球上啵了一口,才嫣然一笑:“嗯,我不想老公太累了,晚上唄老公,晚上再讓它射出來好不好?再說這會兒我也餓了。”

  “好……好的。”仇老板完全明白了寧卉為自己身體著想的心思,縱使不善於喜露於色,但從仇老板眼神里流露出來的感動,“我們去吃辣子雞!”

  “好勒,想起山上的辣子雞我都要流口水了。”寧卉調皮的撇了撇嘴。

  “呃,”仇老板頓了頓,想起了什麼,“要不給煮夫打個電話,叫他上來一起吃?”

  “好的。”寧卉答應得很開心,說著便拿起了手機撥通了寧煮夫同志的電話。

  “喂,老公,在哪呢?”寧卉的聲音慵懶中流著清透,身懨中透著心歡,女人非經歷一場身心俱悅的愛愛達不到這樣的效果。

  聽到電話里的這聲老公,俺頓時鼻子一酸,凌亂了……

  Who am ?

  I我是誰?

  “在家啊,咋了?”凌亂中先答應了再說。

  “我跟仇老板這會兒要去吃辣子雞,你上來一起吃唄,山上的雞都是現殺現做的,你現在上來還來得及。”

  “啊?”其實俺已經想好了說辭,“你們去吃吧,我就不上來了,小燕子給我發了個她工作室的文案,要我給她看看。”

  除了給小燕子看文案,俺其實是想趕回去洗個澡,換身衣裳,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反正晚上還要上來,寧老師不是都說了嘛,晚上再讓它射出來好不好……

  “那好的,那老公你中午吃什麼呢?”寧卉關心的問到。

  “嗨,我一個人,外面二兩小面就解決了,你別管我,趕緊去吃你的辣子雞嘛,我曉得你都饞了好久了。”

  “OK,那我掛電話了啊,老公,拜拜,啵——”寧卉結尾處還嘟著嘴在手機上打印了個結結實實的“啵”,隔著手機以吻傳情。

  那麼問題來了,曉得老婆的嘴嘴剛剛才吃過人家的雞巴,這個啵接,還是不接呢?

  “拜拜老婆,啵——”寧煮夫這個淫妻犯的選擇是接,不僅接了,還開開心心的“啵”了回去!

  所以一個淫妻犯的世界你們不懂。

  跟老婆吃了奸夫雞巴的嘴嘴親嘴嘴,那不是屈辱,那是幸福。

  接著寧卉與仇老板跟著去洗漱,然後再捯飭捯飭准備出門。這正好是自己悄悄脫身的好時機,於是老子趕緊起身撒丫子逃出了別墅……

  接下來老婆和仇老板的活動脫離了自己的監控,但對於這一下午老婆跟仇老板大概齊要做些什麼其實不監控俺也大概其曉得,比如吃了辣子雞,兩人大概其會去附近轉轉,看看山上山下看不到的花,呼吸一下山上山下呼吸不到的氧離子,今兒的天氣有一絲暖陽,天上有幾朵白雲,適合遠足,如果這樣,那大概其還能看到很多魚塘,豬圈,和到處亂竄的中華田園犬和散養的雞鴨,越往山間深處走,還能聽到很多鳥兒的歡叫。

  寧卉大概其會這樣感慨:哇!山上的空氣多麼清新,大自然多麼美好……

  其實在這樣清新的空氣中,在山間的密林里,在美麗的大自然中來一場野合其實也是蠻愜意,蠻刺激的。

  但俺估計兩人不敢。

  走到僻壤的地方,大概齊兩人還會手拉著手兒,寧卉想撒嬌了大概其也會讓仇老板抱抱,然後趁仇老板不注意在他臉上,或者嘴上啵上一口。

  然後大概其在暖陽快成為夕陽的時候會回到別墅,然後兩人抱著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覺,睡醒了天已經黑了,這個時候仇老板大概其會問:“小寧……”

  哦不,更有可能還是叫老婆:“老婆,晚上想吃什麼?要不我們去山下吃唄,吃了再上來。” 大概齊,寧卉會這樣回答:“不了,中午吃了好多辣子雞,我都不餓的,要不我們煮點雞蛋面來吃?晚上也好消化,我去煮!”

  仇老板肯定會同意,但也肯定會跟寧卉爭誰去下面,誰在房間等著吃現成。

  大概齊,寧卉會爭贏,在照顧人上,除了跟寧煮夫,寧卉就沒輸過誰。因為寧煮夫同志就是老天爺派來給寧卉這輩子做長工的。

  話說寧煮夫同志叫了個車從山上下來回到家也挺忙活的,果真在外面整了二兩小面就回家給小燕子改稿,改完差不多三點來鍾,於是洗了個澡躺床上舒舒坦坦的睡了一覺,醒來大約六點,然後趕緊起床出門整了個豆花飯,還點了個紅燒肥腸,一碗蘿卜排骨湯……

  晚上大概齊會擼上一管,營養要跟上。

  而就在寧煮夫扒拉第一口飯的時候,寧卉跟仇老板也醒了,一看天差不多黑了,仇老板就問:“ 老 婆 ……”

  寧煮夫猜對了,仇老板還是叫的 “老婆”。

  “老婆,想吃點啥?”

  “不了,中午吃了好多辣子雞,我都不餓的,要不我們煮點雞蛋面來吃?晚上也好消化,我去煮!”寧卉的回答跟寧煮夫大概其猜的一毛一樣。

  “好的,那我去煮。”仇老板說著就准備起身。

  “我去煮,下廚難道不是女人的事兒嗎?”寧卉理直氣壯的樣子讓仇老板完全找不到反駁的詞兒。

  好嘛,但老婆,你在寧公館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嬸滴……

  寧煮夫吃完豆花飯叫了個車上山,到達別墅的時候給寧卉發了個信息,以確定何時,以何種方式能夠安全的潛入密室而不被發現:“老婆,在干嘛呢?吃飯沒?”

  一會兒,寧卉的信息回了過來:“剛剛吃了,就在家下的雞蛋面吃,這會兒我陪仇老板在外面散散步再回去。”

  我靠!

  天賜良機,也幸得好沒被出來散步的“兩口子”撞見,老子趕緊三步並著兩步,小心翼翼的打開別墅門潛入了密室。

  來無影,去無蹤,其實我也可以。

  進了密室俺悠閒的點了顆煙,靜靜的等待著 “兩口子”散步歸來。

  臥室里還亮著微弱的燈光,花瓶里的玫瑰花已經換成了一把不知名的野花,不用大概齊猜,那一定是寧卉下午跟仇老板去山上野合,哦不,野足的時候采的。

  九點的樣子,臥室門外響起了輕輕的腳步聲……寧卉進來的時候挽著仇老板的胳膊,仇老板攔著寧卉的小蠻腰,兩人披星戴月,你儂我儂,一對讓人好生羨慕的鴛鴦眷侶。

  除了年齡差距大得點兒。

  坐在床上,仇老板打開了電視,寧卉則又一溜煙的出了臥室,一會兒又一溜煙的進來,但手里卻端著一個果盤,上面有削好的苹果,橘子。

  進來的時候仇老板已經換好了睡衣,半躺在床上。

  “找部電影來看唄。”寧卉將果盤擱在床頭櫃,順便理了理插在一旁花瓶里的野花,說到。

  “好,你想看什麼你自己來找!”說著仇老板把遙控器准備遞給寧卉。

  “好的,等等,我去換換衣服。”一會兒寧卉從浴室里出來,也換了身睡衣,但這款睡衣是居家那種長袖長褲的,不是睡覺那種短裙吊帶的,應該是早就准備在臥室里的。

  至於什麼時候准備的,俺也一頭霧水,只是覺得老婆給人家當個小三也不容易,這行頭還必須得帶齊了。

  接著寧卉躺在了仇老板身邊,接過遙控器一陣鼓搗,一會兒鼓搗出來一部恐怖片放著。

  “啊?恐怖片啊?”仇老板有些驚詫。

  寧煮夫同志更詫異,因為曉得老婆幾乎從來不看恐怖片,頓時便迷惑了,老婆,你想往仇老板懷里鑽你直接就鑽唄,整這出小女生才玩的套路是不是太拿衣服了點?

  但俺可能想多了,其實電影是放出來了倆人都沒咋看,只是把它當成了讓臥室顯得熱鬧一點的工具,倆人一會兒嘮上了嗑,主要因為方才寧煮夫提了一嘴小燕子工作室的事兒,寧卉就問了問仇老板。

  頓時,這場面喜劇感就出來了,你品,你細品,仇老板老婆問仇老板仇老板老婆的工作室……

  但聊著聊著,突然,寧卉冷不丁來了一句:“老公,你覺得歐陽小姐怎麼樣?” 這麼突然的切入又把仇老板愣住了,我有點暈,一時間沒搞明白老婆這麼個切入的用意何在。

  “呃,還不錯。”仇老板頓了頓,總算把話接住了,“歌唱得挺好聽的。”

  “是啊,”寧卉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比其他那些才藝表演的可好多了。”

  “是的,”仇老板臉上也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其他的都什麼烏七八糟的,我看都沒看一眼。”

  “啊?”寧卉眨了眨眼睛,然後故作驚訝狀,“她們身材那麼火爆,又穿得那麼露,好性感哦,你都沒看上一眼啊?” 呵呵,老婆這是在調皮了,明顯是在逗人家仇老板 。

  “真……真的沒有。”仇老板也實誠,一本正經辯解的樣子挺可愛的。

  “那……”寧卉伏身到仇老板肩膀上,抬頭看著仇老板的時候,那一彎水汪汪的上灣月像是布滿了星星,每一顆星星都在閃爍著迷人的媚光,“要是老婆在上面表演,你會看嗎?”

  “看……當然會看!”仇老板忙不迭的回答到。

  “哼!”寧卉嘴一撇,咬著嘴皮,“那老婆在台上脫小內內的時候,你都沒看!”

  “看了啊,可能我當時酒還沒完全醒,暈乎乎的。”仇老板趕緊解釋,求生欲滿滿的。

  “那……老婆在台上脫小內內的時候,你興不興奮?”

  呵呵,老婆這是准備把仇老板架在火上烤了,看來老婆的心思是要把仇老板徹底教唆成一個徹底的淫妻犯。

  但就這個問題,俺後來專門提出來問過寧卉,寧卉的回答是:肯定有這個目的啊,給你發展個戰友不好啊,但也不全是,我只是想仇老板肯定對我在聚會上那啥了,挺內疚的,我這樣做是為了打消他的內疚感。

  好嘛,就問這樣貼心的小三好不好,寧煮夫也不敢說,要問問問仇老板。

  ??????

  “呃……”面對這樣的問題,仇老板的確不會了,那緊張勁兒就差給寧煮夫打電話喊救命了,於是,仇老板點點頭,然後連忙又搖搖頭。

  寧卉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老公,你那麼緊張干嘛?興奮就興奮,不興奮就不興奮唄,又點頭又搖頭的,但我猜……” 說著寧卉將仇老板的睡衣撩開,伸出纖纖玉手,用蔥蔥玉指在仇老板的乳頭周邊畫起了圈,在仇老板黑越魆的胸膛上跳起了手指芭蕾,然後嬌滴滴滴:“但我猜,老公,你其實好興奮的,對嗎?”

  “呃……”仇老板楞了楞,看著寧卉手都動了,這下是火坑也得跳了,於是,緊張的……點了點頭。

  “那……”寧卉的手指開始在另外一邊的乳頭上畫圈,“要不要老婆表演給你看?”“呃?”仇老板明顯一個激靈,身體撐了撐,難得有看到仇老板瞪大眼睛的時候,“什……什麼表演?”

  “咯咯咯,”寧卉媚然一笑,“等下你就知道了。” 寧卉隨即站起身,把電視關了,拿出手機放了一段優美的音樂,然後從自己帶來的包里拿出來一件黑色的睡衣,俺瞅著挺眼熟,應該是一條吊帶,穿上去露的比遮的還多那種。

  接著寧卉去到了衛生間,從仇老板躺在床上的位置,是看得到衛生間的門的……

  呵呵,老婆這是要放大招了,最起碼都是穿著吊帶來一段限級制的艷舞,但至於跳到後面會不會把睡衣脫了跳還不好說。

  於是俺緊緊盯著衛生間此刻被寧卉進去後關上的門,音樂還飄蕩在臥室,仇老板的表情也變得很急迫,目光應該跟俺的目光交匯在衛生間的門上。

  門,緩緩的打開了……

  老子心子把把都提到了嗓子眼,曉得門後面寧老師肯定換上了黑色的吊帶,但怎麼從門里出來,這個出場式就考寧老師艷舞的段位了。

  比如,先看到一條蕾絲小內內從門縫里丟出來?

  黑色的?

  還是……話說寧煮夫還在猜盲盒,就見一道白色的亮光閃出,隨即一只性感的腳丫子從門縫里伸了出來,接著是腳踝……

  確認過腳踝上的腳鏈,是寧老師的。

  接著是流线型的小腿,小腿肚的曲线像極了一道下彎月,這老婆的美,是跟彎彎的月亮杠上了。

  從門縫中露到這截小腿就停住了……臥室昏暗的燈光好比明郎的夜空,門是山,這截露出來的白得發光的小腿肚,像不像朝下彎的月牙兒剛剛爬上山梁?

  人間有這樣迷人的美景怎能不歌之:半個月亮爬上來,咿呀呀,爬上來……

  光是這截小腿肚老子就已經有些醉了,肯定仇老板也醉了,這一截性感的小腿肚,不比八二年的茅台醉人?

  月亮還在繼續從山梁中爬著,爬著,一直爬到了膝蓋,爬到了……大腿!

  當寧老師裸露的大腿從門縫中露出來的時候,已經將臥室的夜空照耀成了白晝——有一種白叫白得耀眼,有一種耀眼叫生命之光。

  你帶著這樣一種耀眼的光走來,照亮了多少人眼中的陰霾,激奮了多少人的夢想,就即便,這個世界絕大多數人都無法用身體感到這道光的溫暖,但他們可以用想象,用心靈,用……其他女人的同等替代物去感受啊。

  寧煮夫從來都覺得老婆的腿,世界最美,比圓潤的曾眉媚的更纖長,比纖長的小燕子更圓潤,比纖長又圓潤的婷婷更白皙,比例無敵,腿线完美,不動撩人,一動撩魂。

  當然,不是怕老婆的腿跟冰冰,曼玉,青霞們比,主要是老子也他媽的沒玩過她們的腿,這要咋個比?

  寧卉伸出來的腿開始撩魂了,透著門縫做了個慢速播放的高抬腿,在空中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线,腳尖與鼻尖平齊,柔軟得沒有道理的韌帶讓人嘆為觀止。

  那道弧线伸展,又收縮,時而直如筆,時而彎如弓,隨著音樂的韻律款款而動,就是這條腿的單人,哦不,單腿舞都如此性感撩魂,讓人心旌搖蕩,這條腿是可以看到天亮的,不怕眼睛不夠看,只怕口水不夠流。

  老子瞄了一眼仇老板,呵呵,那目不轉睛的神態跟自己差球不多,天下烏鴉一般黑,天下男人他媽的一個比一個色。

  寧卉手機上的音樂大概齊整了個循環播放,這會兒音樂繼續飄蕩著,所以不怕燒烤沒得了孜然,艷舞沒得了哆啦咪。

  咦?

  突然,為啥月亮不見了?

  原來寧老師跳的是艷舞,玩的是撩人,都不曉得啥子是吊胃口還撩個毛啊,所以這當兒寧老師把伸出來的那只纖纖玉腿,露一露,晃一晃,養養仇老板的眼睛後,又給縮了回去。

  下次再出鏡的時候,老婆一定是穿著吊帶,帶著妖嬈的,迷死你的舞姿出來了,我猜。

  果不其然,一會兒,千呼萬喚,寧老師終於以一個性感撩人的姿勢從門縫中款步而出,由於是背身出場,所以只能暫時從B面理解一條吊帶睡裙對於塑造女人性感和魅力的價值。

  這是一條極簡風格的吊帶,本著能露一分一定要露兩分的設計理念,連本來的肩帶都嫌粗,被極簡成了肩繩,只為繩與帶之間多出來那點空間,去多展露一點女人迷人的胴體。

  所以有時候不露,比露更性感這種鬼話,對於這條吊帶來說不存在的,這條吊帶生來就是打這種鬼話的臉的。

  所以,說裸肩是極不准確的,明明已經是裸背。

  但吊帶的下擺更極簡,裙线剛剛齊臀,而且可能根本包不住曾米青那種圓滾滾的肥臀,甚至稍大號一點的小內內都可能從裙擺中露出來,你說撩不撩得死人嘛,都懷疑這他媽的就是一種設計出來不准穿小內內的吊帶。

  但有點意外,老婆吊帶里是穿了小內內的,但是是那種穿了也白穿,聊勝於無的,肉色的小內內。

  再說這吊帶的色兒,說是黑色卻選了極透的織料,螞蟻的眼睛都看得穿那種,從後面已經看得出來寧老師沒穿文胸,那麼待會兒要是寧老師轉過身來,寧老師胸前那兩座迷人的雙峰在這條極簡風格吊帶的蹂躪下,將會是怎樣性感與迷人的兩座雙峰?

  但此刻寧老師還不打算轉身,而是腰枝扭扭,胯部擺擺,雙手舞舞,寸步盈盈,慢慢朝床邊搖曳而來……

  沒有對比就木有傷害,昨晚也看那些小三們這樣扭,這樣擺,但無一不把身上的贅肉或者褶子扭擺出來,但神奇的是,寧老師無論怎樣扭擺,那一襲雪白的裸背,緊致的翹臀,欣長的玉腿,除了隱隱咋顯蕩漾起來的一絲絲迷人的肌紋,依舊光潔如玉,絲滑如緞,嬌嫩如筍。

  這樣一路搖曳而來,一路千嬌百媚,一路春風十里,曉得的知道是在艷舞,不曉得以為是天使穿上了人間的吊帶。

  一直到搖曳到床尾,仇老板目視前方就可以近景全收,寧卉才驟然轉過身來寧煮夫這個淫妻犯不由得前列腺一顫……

  話說俺看過女人無數的袒胸露乳,但沒有一次像今兒看到老婆的——此刻的仇老板也袒胸露乳哈——能美到讓自己的前列腺顫抖!

  這是一條多麼神奇的,多麼懂女人的吊帶呵。

  話說這條極簡的吊帶堪堪只包住了寧卉胸前那兩座高高挺凸的雙峰的……一半,但該死的是卻將將也包住了那兩只嬌嫩迷人的葡萄,所以這條吊帶尺寸的把握妙到巔毫,完美的詮釋了神馬他媽的叫撩死人不償命。

  露出的雙乳上那一片白茫茫的山丘,和深深的溝壑叫撩死人,而用吊帶的胸线把那兩顆咋隱咋顯的葡萄堪堪摟住叫不償命。

  仇老板目不轉睛,喉嚨翕動,身體僵直——燃燒吧,仇老板!這些都是男人的荷爾蒙在開始燃燒的標配反應。

  寧卉也直勾勾的盯著仇老板的眼睛,目光溫柔如水,又灼燙如火就像一支歌,前面都是過門,此刻的正演才正式開始……

  寧卉雙腿叉開,挺腰矗立,雙乳高聳,迷人的天鵝頸微微後仰,然後伸出一只手,用食指撥弄了自己的嘴唇,又伸出舌頭舔了舔,將食指尖蘸濕——然後,那帶著自己唾液的食指順著下巴朝下滑去,喉嚨,鎖骨,胸部,乳溝……

  纖纖食指所滑之處,皆是女人富含性感密碼的部位,是那些能將春情蕩漾起來的地方,那里的每一寸肌膚都散發出誘人的氣息,人間但凡還有一絲兒這樣的氣息,春天就永遠不會消失在人間。

  寧煮夫也只呆呆看著監視屏里搖曳生姿,風情萬種,欲焰滴滴的老婆,已經無暇顧及仇老板反正不看,估計也跟自己差球不多的反應。

  而寧卉的食指伸到乳溝卻並木有完,本來是看寧老師的表演,但寧老師卻先讓仇老板看上一段自己的手指,以自己的身體為舞台的艷舞。

  寧卉的食指越過乳溝而下,繼續越過小腹,等快要滑到了自己的恥骨,寧卉才五指張開,連著自己的手掌,將覆蓋在恥骨上的裙擺深深摁了進去……

  然後,寧卉輕輕的揉摁著仿佛被恥骨緊緊咬合著的裙擺,讓裙擺跟自己恥骨間建立了一種物理意義上的摩擦……

  “嗯……”寧卉嬌吟一聲,隨即身體淋然一抖……接著老婆雙腿緊緊將摁在其間的手掌夾住——顯然,這是老婆對於埋在恥骨間的裙擺與恥骨之間的物理摩擦帶來的反應在身體上的表達。

  隨即,寧卉手一邊摁著自己塞滿裙擺的恥骨,身體開始蠕動著上下起伏,而胯部隨著身體蠕動的節奏再次扭動起來……而關於這次胯部的扭動,有一個明顯的細節上的變化,先前都是胯部左右搖擺,而這次,老婆的扭動是以恥骨為前,臀部為後……前後扭動著!

  這個細小的變化讓俺目瞪口呆,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隨即嘴里激動的碎了一口:這……這娘們好雞巴騷!

  呵呵,寧煮夫這口老血不冤,因為俺看到的是老婆前後扭動著的胯部,朝前扭動的方向,正正對著還袒胸露乳躺在床上的仇老板……你品,你細品……

  “老公……”突然,寧卉脖子一仰,皓齒咬著紅唇,又被舌尖頂開,嘴里酥然到,“老婆跳得好看嗎?”

  “好……好看。”仇老板上排牙齒明顯跟下排牙齒打起架來。

  接著寧卉抬起腿跪在了床上,在以膝為腳,慢慢朝前挪動著身體,邊挪動,寧卉頭朝向一邊,將臉埋在自己的肩頭,用嘴咬住了吊帶的肩繩,然後用牙齒咬著將肩繩朝肩旁扯落下去被牙齒扯落了肩繩的一邊,整只雪白渾圓的乳房驟然裸露出來,接著,寧卉帶著這只裸露的乳房將自己的身體跨騎在了仇老板的身上……

  寧卉粉嫩的乳頭對著仇老板不停翕動的鼻尖,半晌,寧卉才將嘴湊上去貼在了仇老板的嘴上,伸出舌頭在仇老板的嘴巴上砥舔著……

  “老公,”寧卉嬌聲喃喃到,“你不是昨晚喝酒暈乎乎的沒看清老婆脫小內內嗎?現在想不想看?”

  “呃……”仇老板點點頭。

  “嘻嘻,”寧卉咋巴著眼睛用放出的媚光撒了個嬌,“那你幫老婆脫,不就啥都看見了?”

  “呃……”仇老板點點頭,隨即伸手准備去脫寧老師穿在吊帶里的內褲。

  就在仇老板剛剛攬開吊帶的下擺,寧卉伸手摁住了仇老板的手,然後將臉貼到了仇老板的耳邊……

  “老公,用嘴幫老婆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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