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寧煮夫開著車正緩緩駛向醫院大門……
“我……我老公到醫院了!”寧卉轉過頭對封某人大驚失色的叫到,“我……我要回去病房!”
說著寧卉扭結著身體就要從封某人從身後死死的摁壓中掙脫出來。
“哪里?你老公在哪里?”封某人的陰莖依舊插入在寧卉的陰道里,雙手緊緊拽住寧卉的腰部——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封某人聽到寧煮夫出現似乎一點不驚慌,臉上反倒顯示出一絲興奮的神色。
“我老公開車到醫院門口了,”寧卉用手朝窗外指了指,“就是那輛白色的轎車!”
“哦!”封某人朝窗外看去,的確有一輛白色的轎車剛剛駛入醫院,朝醫院的車庫開去……“你老公這會兒不是在上班嗎?這才幾點啊?”
“他說了要早點過醫院來的!”生怕封某人不相信,寧卉趕緊解釋,“來之前我就給你說過的!”
“知道了!”封某人嘴里嘟囔了一聲,臉上毫無波瀾。
“我要回去病房了!”寧卉轉過身來看著封某人,正欲彎腰去撿落在地上的衣服……
“等等!寶貝,”封某人攬在寧卉腰間的手根本沒打算松開,這讓寧卉無法動彈,看到寧卉臉上的著急之情,封某人還故意頓了頓才繼續來了一句,“回去可以,但你不能就這樣回去!”
“啊?要干嘛?”寧卉緊張的問到。
“寶貝,我們這次愛愛才兩分鍾不到,我可不舍得讓你走!”說著封某人厚
著臉皮湊過嘴在寧卉臉色狠狠杵了一口,“如果……”
“如果什麼?”寧卉的緊張到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封某人還故意賣著關子,多讓寧卉待一秒仿佛都是一份對仇人的勝利果實。
“如果什麼?你倒是說啊!”寧卉伸出手一拳打在了封某人的肩頭,“我老公這會兒都到病房了!”
“如果……”封某人的話還沒說完,寧卉擱在一邊的手機響了……
寧卉趕緊拿過手機,果然是寧煮夫打來的:“啊,老公你已經到病房了啊!”
“是的老婆,我剛剛到,看到你沒在病房,你去哪兒了?”電話里傳來寧煮夫的聲音。
“哦哦……今天天氣好,我想曬曬太陽,就出來了,這會兒在醫院附近散步轉轉,等一會兒啊老公,我……我馬上就回來了!”
說完寧卉羞愧得差點眼淚都掉了下來,自己現在對老公撒謊已經張口就來。
“這樣啊,那你在哪里,我來找你唄!”
“不用不用,我就在醫院附近,我已經往回走了。”寧卉趕緊說到。
“好的老婆,那我就在病房等你。”
說完寧煮夫掛了電話,寧卉准備找被脫掉散落在地上衣服穿上,但無奈剛一轉身,就見封某人貼上來一把從身後把自己死死拽住。
“你干嘛啊?你也聽到了我老公打電話找我了!我要回病房!”寧卉伸出手抵著封某人掙扎著!
“寶貝,你別急,”封某人的語氣很鎮定,“這樣寶貝,我們把愛做完,只要你達到高潮,就哪怕來一次高潮,我就放你走!”
“啊?”寧卉本來掙扎的身子一下軟了下來,寧卉沒想到封某人這樣無恥,“你……這麼可以……可以這樣無……”
“寶貝,你是說我無恥嗎,別這樣說我,你這樣說我我很難過,再說我無恥也是因為太喜歡你喜歡到無恥,而且你不是已經跟你老公說了嗎,你在附近散步曬太陽,回去路上多個幾分鍾你老公也不會懷疑的對吧?寶貝,我知道你的身子是水做的,達到高潮還不是分分鍾鍾的事,求求你,今天不在灑滿陽光的落地窗前與你完成這次做愛,我一輩子都不會放過自己!”
面對已經著急得失魂落魄的寧卉,封某人依舊振振有詞了這一大通誅心之詞,封某人這是要在復仇寧煮夫的路上一路狂奔。
“你……你……”對於封某人厚顏無恥的要求,寧卉已經急得說不出話來。
這還不算,撲哧一聲,趁著寧卉著急無措,封某人從身後將方才寧卉
去接電話拔出來的陰莖復又插了進去!
“啊——”寧卉嚶嚀一聲,隨著身下封某人的陰莖撐滿了陰道,那種被羞辱加持的快感再次從子宮傳遍全身,寧卉站立不穩,一下癱倒在封某人那發糕般的肚皮上,“不……不要,我要回……回病房……”
“啪啪啪!啪啪啪!”封某人的肚囊皮像發糕般松軟,但身下的雞巴卻堅硬如鐵,隨即一陣迅猛的抽插虎虎生風,招招到肉。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不……啊啊啊!”
寧卉的呻吟漸次高亢,“不要”的反抗聲卻跟此刻的掙扎是如此的無力,一會兒便湮沒在肉帛碰撞的啪啪啪聲中。
見寧卉的身體在自己的抽插中已然屈服,於是封某人甚至連雞巴都舍不得拔出來,便攬著寧卉的裸身回到了落地窗前,拽著讓寧卉的雙腿分開,雙手撐在窗戶的玻璃上……
“寶貝,”見寧卉無奈重新回到了方才的姿勢,華倫天封頓時淫性重燃,“看窗外的陽光依舊溫暖,太陽在前面操你,我在後面操你,寶貝!我相信,要不了一會兒,你就會飛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說完封某人挺動著肚囊皮又是一陣瘋狂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寧卉一邊呻吟著,一邊瞄了眼手里拽著的手機,寧卉是在看時間……
寧卉知道此刻掙脫封某人的抽插已經不可能了,寧卉只想最快的達到封某人那殺人又誅心的要求回到病房……
於是迎合著封某人的抽插,寧卉主動將臀部一次次撞擊在身後男人的恥骨上。
寧卉滾燙而堅硬的乳頭緊緊貼著窗戶冰冷的玻璃,窗外夕陽已斜,街道上人來人往,車流如織——
寧卉閉著眼不敢看窗外的景象,一睜開眼寧卉就覺得自己如同一絲不掛的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男人從身後操著,自己的裸身透過窗戶的玻璃似乎在全世界面前一覽無余,那種從未有過的羞辱感讓寧卉全身顫栗,寧卉恨不得現在有人狠狠的扇自己的耳光,用鞭子抽打自己的身體。
寧卉想用耳光和鞭子狠狠的喚醒自己的羞恥之心,想用自己的手扇自己耳光,可手卻被身後的男人死死摁在窗戶上不能動彈,想用鞭子抽自己,自己的手中卻沒有鞭子,自己現在能做的卻只有像蕩婦一樣的呻吟來迎合身下男人的雞巴瘋狂的抽插。
哦不,不是迎合,寧卉覺得自己像蕩婦一般呻吟根本無法控制……
“寶貝,你可不能用偽裝的高潮來騙我哦,我可是知道你高潮能流多少水的,”封某人面色如肝,氣喘如牛,然後伸手順著臀縫在寧卉的身下狠狠的摸了一把,“嗯嗯,寶貝,你已經流水了!我知道你不會騙我的,你的身體是騙不了人的。”
“啊啊啊!啊啊啊!”
寧卉呻吟盈盈,那種大庭廣眾下一絲不掛被操的羞辱感還籠罩著全身,封某人的誅心之詞看來是不想饒過自己,但寧卉知道封某人說的卻是事實,因為此刻自己的身下早已禁不住洪潮如涌,那翻滾的潮水和男人堅硬的陰莖一遍遍衝擊著柔軟的子宮,一波波快感蕩漾在恥骨與盆腔之間,而寧卉的正面裸身被身後男人挺動著全然貼在了窗戶的玻璃上,寧卉的一只手拿著手機,一只手撐著窗戶,堅硬的乳頭被緊貼的玻璃摩擦得生痛,而玻璃的透涼和溫煦的陽光將冰與火感覺一同浸透進皮膚,最後熔化成了身下在洪潮中熊熊炙燃的烈焰。
縱使已經感到目暈體軟,但寧卉頑強的保留著最後的清醒,只是為了不時的看著手機的時間——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
縱使伴隨著一次次的抽插寧卉都會將臀部緊緊絞合著男人恥骨,縱使身下依舊快感漣漣,但不知道是因為內心的焦急還是羞愧,當每次感到高潮快要到來,寧卉卻總是覺得離叫喊出coming差著一道無形的溝壑,寧卉感到那一聲不可抑制的coming似乎隨時就會衝破喉嚨,但似乎又遠如天塹,張口便變成了讓人羞愧卻有興奮無比紊亂的呻吟。
無奈中寧卉再次看了看時間,五分鍾過去了……
封某人把寧卉一次次看手機時間的焦急看在眼里,封某人知道寧卉不停看手機就是想讓自己的高潮盡快到來好回到病房,經歷了上次別墅之夜的一夜三次郎,封某人已經獲悉了那聲如同天籟般的coming是寧美人高潮的標志,但封某人也覺得奇怪,縱使自己的抽插已經猛無再猛,寧卉的身體也如烈焰般炙燃,但那聲期待已久的coming卻遲遲沒有到來。
“寶……寶貝,我也在期待你的那聲coming啊!是不是帶著套子有影響,我把套子拿……拿掉好不好?”
就見封某人眼骨碌一轉,肚子里的壞水來了。
“啊——”寧卉聽到封某人又在口吐誑語,頓時大驚失色,連忙拼命的搖頭,“不……不行!”
說著寧卉就掙扎著要從封某人抽插中脫身而出之狀,封某人見勢不妙,趕緊用手緊緊攬著寧卉的身體,嘴里忙不迭的叫到:“好的寶貝,不拿掉不拿掉,我只是怕你老是起來不!”
寧卉對拿掉套套反應是如此激烈,封某人感到暗自慶幸,慶幸上次在別墅第一次抽插女神偷偷拿掉套子並且內射並沒有被寧卉發現,如果被發現估計那晚上就沒有第二次,第三次,估計第一次都完不了寧卉就會立馬起身走人,那自己就將光榮的獲得一夜半次郎的稱號……
“啪啪啪!啪啪啪!”隨即縱使已經腰酸背軟,但封某人還是拼命的抽插著,每一次的撞擊子都盡可能長久的讓龜頭與子宮緊緊絞合。
又一分鍾過去了……
寧卉再次拿起了手機看了看時間,接著轉過頭來看著封某人,眼圈紅著,眼里充滿著決絕與悲愴,半晌,寧卉才咬了咬嘴皮開口到:“罵我!”
“啊?”看得出來封某人沒有領會“罵我”的意思,一臉懵圈的看著寧卉,“罵你?罵你什麼寶貝?”
“罵我……”寧卉眼里的決絕變成了哀求,迷亂的眼神里發出一絲涔澈的光亮——
封某人以為那是寧美人投向自己的媚光,並不知道其實是寧卉的淚花在眼里閃爍……
“罵我……罵我……”寧卉繼續喃喃著,哀求幾乎變成了哭求。
“呃……”趁著沉吟的當兒,封某人停止了抽插,順勢歇息了下跟因為違反生理科學而如此堅硬的雞巴完全不匹配的運動零件——腰杆,然後喘了兩口粗氣,華倫天封這才似乎明白了什麼,於是便重新蠕動著依舊插入在女神蜜穴里的雞巴,腦海里閃過按照自己理解符合寧卉祈求“罵我”含義的字眼,嘴里嘟囔著,過了半晌才試著發出了聲音,“蕩……蕩婦!”
“啊——”封某人“蕩婦”聲落,寧卉悠蕩的呻吟乍起,隨即封某人感到寧卉滾燙的蜜穴緊緊裹挾著自己的雞巴,那勁道如同纏了不干膠一般密稠絞合,封某人確定自己的這聲蕩婦……
是叫對了!
“啪啪啪!啪啪啪!”
破解了女神那帶著哀憐的眼神對自己的祈求,封某人頓時大感興奮,老腰子似乎又重新充滿了活力,一陣迅猛的抽插再次招招都能龜頭叼肉,虎虎生風!
當然,那讓寧美人瞬間激蕩的“蕩婦”的罵聲是不能停的,再說,封某人也想寧卉那聲天籟般的coming盡快到來,要是時間拖長了萬一被寧煮夫懷疑上什麼就不好玩了,那才是偷雞不成,得不償失。
“蕩婦!你就是一個蕩婦,看屄屄流的水就知道你是一個十足的小……”這“小蕩婦”還沒出口,華倫天封哪里容得下在巴黎左岸喝過咖啡的文化人詞匯如此貧乏,隨即兩片嘴皮一吧嗒,“小”字兒後面即刻變成了:“騷貨……”
連起來叫做小騷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隨著激烈的抽插和這聲封某人故意加了重音的“小騷貨”,寧卉的呻吟驟然高亢。
華倫天封自然將女神聲音的變化聽在耳里,頓時感到失落而又刺激,失落自己上次大殺四方的寶劍今天威力大減,居然沒有讓女神的coming如期到來,刺激的是一聲小蕩婦和小騷貨居然有著如此神奇的功效,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掃清了女神通往高潮道路上的障礙,封某人以上次一夜三次郎經歷得來的經驗,以寧美人這當兒呻吟的強烈和酥骨程度,以及那蔓延及雪白裸身每一寸肌膚的紅潮,女神那讓耳朵都能勃起的coming就在一分鍾以後不遠處的未來等著自己。
隨著身下愈發失控的抽插,封某人的嘴唇也開始抽搐,接著一連串的關於女人最騷賤的詞匯便從吧嗒著的上下兩片嘴皮間蹦躂出來:“你就是小蕩婦,小騷貨,小……騷屄,小……母狗!”
“不不……不是!啊啊啊!啊啊啊!”寧卉嘴上拼命的否定一會兒便淹沒在悠蕩而高亢的呻吟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對了,我說錯了,你不是小蕩婦,”說著封某人用把雞巴緊緊貼在女神花心的最深處賣了個關子,“你是我的小蕩婦,我的小騷貨,我的小騷屄,我的小母狗!”
這一連串“我的”從口中蹦躂出來居然都不帶打上一個頓,看得出來華倫天封這下是徹底放飛了自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寧卉的身體開始激烈顫抖,那曼妙的裸體自帶的維納斯般絕美的S型曲线因為被身後男人瘋狂的抽插死死貼在窗戶的玻璃上被抹平,要不是被玻璃和身後的男人三明治一般緊緊夾在中間,寧卉酥軟的身子早就化作一灘泥攤到在地。
突然,啪的一聲,寧卉手里一直拽著的手機落到了地上——
手機落地的當兒,夕陽的最後一縷陽光正好穿過窗戶灑落進來,那是今天太陽在與華倫天封對於寧納斯一前一後絕妙的三P中付出的最有一絲精華,伴著華倫天封一聲聲小蕩婦的叫喊,寧卉悠蕩的coming聲終於在房間響起,穿過窗戶的玻璃融化在窗外渺遠的藍天里……
在叫喊著coming奔向高潮的同時,寧卉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身下滾燙的蜜液從臀縫間順著大腿流淌而下,就在身體被高潮的快感抽空的一瞬間,寧卉感到一股屈辱的淚水從眼角奪眶而出……
從封某人喊出,哦不,罵出第一聲“蕩婦”到coming響起正好用時一分鍾,然後寧卉用了十分鍾穿上衣服從賓館房間出來快步走回醫院病房……
見到寧煮夫的時候,寧卉感到乳尖隱隱刺痛,那是乳尖嬌嫩的皮膚一直摩擦在冰冷的窗戶玻璃上帶來的結果——
但寧卉的心更痛……
當天晚上,寧煮夫帶寧卉去吃了羊肉湯,寧煮夫一路上對寧卉的照顧無微不至。
給寧卉盛好湯,寧煮夫知道寧卉喜歡吃香菜,在湯里放了一大勺,然後笑眯眯的問寧卉:“老婆,這家羊雜湯可出名了,據說那鍋湯熬了幾十年都沒歇過火,你趕緊喝喝補補身子,哦,你看香菜夠不夠了?”
“夠……夠了。”
寧卉看著寧煮夫這段時間因為照顧自己日漸消瘦的臉龐,淚水只敢往肚子里咽,“老公,你這段時間也辛苦了,你也多喝點湯啊!來,我給你盛!”
說著寧卉拿起碗給寧煮夫也盛了一碗湯,這廂邊剛剛遞給寧煮夫,寧煮夫的湯勺已經擱在了自己的嘴邊……
“瞧,人家小兩口多麼恩愛……”
“唉,我有這麼個天仙一樣的老婆,我還不是一樣可以當個寵得狂魔啊!”
旁邊吃飯的一桌人發出嘖嘖的感嘆聲,寧卉這才發現周遭的食客紛紛朝自己投來羨慕的目光……
由於是住院的最後一天晚上,寧卉堅持要回家去住,寧煮夫執拗不過,跟醫生作了通融才開車帶著寧卉回了家。
寧卉洗漱完畢依舊裸身躺在床上,心里充滿著無限的愧疚和忐忑,這段時間晚上都是住的醫院,寧卉此刻是多麼希望躺在寧煮夫的懷里入睡,而當寧煮夫也洗漱完畢躺在床上將寧卉擁抱入懷,縱使老公的懷抱依舊溫暖如初,但寧卉卻感到一種莫名的生澀與惶然。
這是一種寧卉對寧煮夫從來沒有產生過的,令人傷感的情愫,寧卉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愧疚使然,但寧卉害怕這種愧疚會一直伴隨自己一生,如果……
如果自己還能跟老公相伴一生。
不不,自己一定,一定會跟老公相伴一生的,寧卉記得有一次自己在睡夢中哭醒,嚇得躺在一旁的寧煮夫連忙問寧卉是不是遭遇了夢魘,結果寧卉嬌滴滴的哭著鼻子說到:“老公,我夢到你有一天不要我了,我一個人好孤獨……”
寧卉從來不敢想沒有寧煮夫的日子會是什麼樣。
“還是家里睡著舒服,在醫院總睡不踏實。”躺在寧煮夫的懷抱,寧卉輕聲喃喃到,想著下午發生的一切,寧卉知道今晚也將是一個不眠之夜。
“老婆這段時間你生病受委屈了,”寧煮夫緊緊摟著寧卉,如同老鼠抱著一顆大米般汲吻著老婆那熟悉的縷縷發香,一臉如同老鼠懷中的大米被人偷了的心疼,“還是老公懷里睡覺覺舒服哈!”
“是……是的。”寧卉趕緊回答,手緊緊拽著寧煮夫的手,生怕老公的手此刻撫摸在自己的胸上感受出自己那無處可逃的慌亂。
“啊——”突然,寧卉輕輕嚶嚀一聲,原來寧煮夫在身後過於忘情的抱著寧卉的裸身,以致於那緊緊貼在老婆臀部的小寧煮夫驟然的蹦躂了起來,寧卉這才想起算下來老公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碰過自己的身子,想到下午……
寧卉頓時感到羞愧難當,於是寧卉將手伸向身後一把握住了豎成了一根小鋼炮的小寧煮夫,接著一襲溫言軟語如微風趟過寧煮夫的耳膜,“對不起老公……它有好久……”
說著寧卉轉過身來,縱使上彎月柔情如水,但寧卉卻已經不敢接駁老公那童叟無欺,對自己永遠充滿海一般深情的目光,寧卉索性閉上眼,以如此自欺欺人的方式來減輕此刻如山一般壓在自己心上的愧疚,然後寧卉微微張開雙唇,朝寧煮夫的臉慢慢湊去,嘴里輕輕呢喃到:“老公……要我!”
說完寧卉頓時覺得自己的這個要求的多麼的無恥!
“啊?”
寧煮夫溫柔的將寧卉再次擁入懷中,然後伏下臉只是輕輕銜砥著寧卉柔軟的嘴唇,“不不,我家寧皇後鳳體欠安,患恙至今日方才初愈,身子虛弱,應當靜養歇息才是,怎能做此劇烈運動?不可不可,萬萬不可!”
說完寧煮夫嘻嘻一笑,果真臉上一副我本良人,歲月如此安好的表情,寧卉閉著眼都能從寧煮夫的嬉笑中感受到老公對自己沒有最寵,只有更寵的呵護。
我本良人,並不意味著寧煮夫不知道這個世界也充滿著各種毫無底线的惡意,只是寧煮夫完全不會去想到自己深愛的永遠如白蓮花一般聖潔的老婆已經被惡魔染指,已經被自己的仇人以最為羞辱的方式玩弄與踐踏。
想到下午縱使自己在住院中那個惡棍為了發泄自己的欲望竟然對自己毫不憐惜,肆意玩弄自己的身體的同時,還殺人誅心一般羞辱自己的老公,寧卉心如刀絞,身體抑制不住偎依在寧煮夫的懷里微微顫抖起來。
對於老婆每一個細微動作都逃不過自己眼睛的寧煮夫,發現貓在自己懷里的寧卉身體不僅微微在顫抖,而且居然還傳來嗚嗚的抽泣聲,這下寧煮夫嚇壞了,趕緊抱著寧卉緊張問到:“老婆咋了?老婆你怎麼哭了?”
“嗚嗚嗚!嗚嗚嗚!”寧煮夫不問還好,這一問讓寧卉越哭越厲害,那些擠壓在心中的愧疚如雪崩一般隨著眼淚嘩嘩的往外奔涌。
“別哭老婆,告訴老公咋了?誰欺負你了?告訴老公!”
寧煮夫捧起寧卉的臉蛋,雖然寧卉的抽泣聲也是如此悅耳動聽,那梨花帶雨的俏嬌模樣甚是惹人憐愛,但寧煮夫怎麼舍得老婆哭得如此傷心委屈,於是一邊伸手擦拭著老婆已經染濕了整個腮幫子的淚水,一邊焦急的問到。
“嗚嗚嗚……沒……沒……老公……對不起……”寧卉上彎月淚雨朦朧,一頭將臉埋在寧煮夫的胸口,嬌泣漣漣中喃喃到,“老公,謝謝你這段時間照顧我!而且一個多星期老婆都不能……不能給你……”
“嗨,老婆說這個啊,這有啥對不起的啊!”
在成年人的語境中,“不能給你”意指何物寧煮夫自然秒懂,聽老婆這麼一說寧煮夫瞬間放下心來,說著還似重還輕的刮了下寧卉的鼻子,“你個傻丫頭,都老夫老妻了還計較這個,一個星期有啥,老公就是為你守身如玉一輩子也願意!”
為你一輩子守身如玉,寧煮夫說的是愛的甜言蜜語,但此刻寧卉覺得它們對自己卻是一道毒藥……
“老公,”寧卉的抽泣聲漸漸消停了些,然後頓了頓,寧卉才小心翼翼的問到,“這段時間你都沒去找眉媚啊?”
“沒呢!”寧煮夫樂呵呵的回答到。
“小燕子呢?”
“沒呢!”寧煮夫樂呵呵的回答到。
“婷婷呢?”
“沒呢!”寧煮夫樂呵呵的回答到。
“程……程姐呢?”
“沒呢!”寧煮夫樂呵呵的回答到。
“你為什麼不去找她們呢?”
其實寧卉是多麼想寧煮夫的回答是“是的,找了!”
不僅如此,寧卉甚至希望寧煮夫背著自己找了什麼女人開房,最好來上一段one night stand,寧卉知道即便如此並不能減輕自己的愧疚,但起碼能讓自己心理上有一種虛幻的平衡。
但寧煮夫直到最後一個回答讓老婆徹底失望,不僅如此,寧煮夫還不忘一臉得意的貧上一嘴:“老婆你啥意思呢?你是在變著戲法數你老公的後宮嗎?”
看到寧煮夫愈加快樂的笑臉,寧卉的心中愈加難受,接著寧卉鼓足勇氣揚起頭好好看著寧煮夫:“老公,對不起,我……我給你口吧?你射在我嘴里好嗎?”
說完寧卉就要往被窩里鑽,寧煮夫趕緊伸出手一把攬住寧卉的臉蛋:“別別……老婆,口也是體力活,你生病才好,你得好好休息!”
“我沒事,求求你老公!”
寧卉睜開上彎月嬌滴滴的看著寧煮夫,“求求你讓我給你口好不好,你這段時間太辛苦了,就讓老婆給你吹好好犒勞你,你看你雞巴一直硬硬的,我知道老公你想,就讓它射在老婆嘴里,我要它舒舒服服的射在老婆的嘴里!”
“真的不用老婆,你現在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養好身體才是頭等大事!”寧煮夫依舊堅定的攬著寧卉的臉蛋不松手。
“不行!老公,不行,這樣不行!”寧卉急得眼淚快要再次流出來了,“老婆一定要為你口,要好好的幫你吹!”
“不不,老婆!”寧煮夫還在做著最後的抵抗。
“要不我就打電話給叫眉媚來,叫小燕子來,叫婷婷來,叫程姐來,叫她們都來陪你,讓老公你享受五飛!”
見寧煮夫犟著不松手,寧卉也急了,竟然連如此狂放的idea也整出來了。
說完寧卉做尋找手機狀,寧煮夫嚇得趕緊連連罷手:“別別,這動靜整得太大了老婆,再說這麼晚了叫大家來多不方便!”
“嗯,不叫她們那就得聽老婆話!”寧卉那股子寧皇後的氣勢這下終於回來了,這氣勢是要讓寧煮夫明白在寧公館到底是誰說了算。
寧煮夫知道寧皇後那擰巴勁上來是啥事都干得出來滴,於是只得放棄了抵抗,索性將手松開,任由寧卉鑽進被窩里伏到自己的身下,接著感到老婆的檀口一張,自己一直蹦躂著硬挺的小寧煮夫“嗖”的一下便被含進了嘴里……
“嗷——”接著寧煮夫禁不住屁屁一挺,嘴里嘟囔一聲,是那種熟悉的感覺,是那種能從馬眼上酥到頭皮,下酥到腳趾頭的感覺!
舒坦!但寧煮夫不知道此刻老婆正情意切切為自己吹簫的嘴已經吃過了仇人的雞巴……
寧卉說到做到,足足用了十分鍾的時間讓寧煮夫乖乖的,舒舒服服的口爆在自己嘴里,寧卉一滴不剩的將老公的萬千子孫吞進了肚里,生怕漏出一滴,都是自己難以承受的——
寧卉咽下寧煮夫精液的時候,不知道咽下的是自己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輕,還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半夜,躺在寧煮夫懷里睡去的寧卉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帶著這樣的問題去問米蘭.昆德拉,米蘭.昆德拉告訴寧卉:“你這個蕩婦,撅起屁股讓我操一次,我就告訴這到底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輕,還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為了得到答案,寧卉答應讓米蘭.昆德拉先生操了,夢中,寧卉覺得米蘭.昆德拉那帶著外國人體味的身體有一種莫名的魅力,並且米蘭.昆德拉先生的抽插也十分強健有力,很快,寧卉便在自己非常喜歡的doggy姿勢中達到了高潮,而當事完之後寧卉向昆德拉先生請教問題的答案時,昆德拉先生卻突然消失了,寧卉想睜大眼睛尋找昆德拉先生的蹤影,卻發現自己看到的是黑夜中寧公館的天花板,聞到的是熟悉的那個中國男人的味道……
“寧卉,你這個十足的傻瓜,笨蛋!”
寧卉在心里狠狠罵了自己一聲,“哪里有什麼米蘭.昆德拉,你明明跟那個人是在用中文交談,米蘭.昆德拉會說中文嗎?沒有米蘭.昆德拉,也就根本沒有這次虛幻doggy式的高潮!”
但是,寧卉感到不解的是,寧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下,卻發現自己的陰道竟然粘稠淋淋,濡濕不堪……
時光如梭,接下來快半個月過去了,寧卉的身體已經完全康復,期間封某人約了寧卉兩次,雖然每次約會寧卉都安排了兩小時陪他,完了封某人卻覺得都難以盡興。
兩次約會封某人都想把自己重新買的包包送給寧卉,寧卉均一一拒絕,只是對封某人強調,在自己做其情人期間不需要封某人任何的物質給予,只需要封某人踐行自己的諾言,將王總的貸款順利解凍發放,貸款完畢自己與封某人的情人關系便自然終結。
寧卉問了黑蛋,貸款全部順利發放完畢的時間大概還有三個月,寧卉只想熬過這三個月便能逃脫這個讓自己心痛,但身體卻控制不住快樂的惡魔的掌心。
封某人心里自是不樂意就這麼結束,但封某人盤算著三個月或許能盤算出新的妙計能寧美人繼續留在自己身邊。
能把寧卉帶出國去更好……
封某人美滋滋的盤算著,雖然自己作為一個社會主義的蛀蟲貪下的莽妮買不來一個小島,買不來一座城堡,但買下一幢靠海的別墅還是綽綽有余的,封某人盤算著去哪里買幢別墅作為自己跟寧美人長相廝守的安樂窩,封某人覺得這不難,難的是怎麼才能在三個月後讓寧卉繼續留在自己身邊。
話說這個世界是存在玄學的,封某人搞事情之前寧煮夫半年沒去外地出回差,這老婆被搞上了這一個把月寧煮夫已經准備要出第二趟差了,而且這是一個長差,時間跨度橫跨前個禮拜的星期五,至下個禮拜的星期三,這等於是老天送給給封某人了一個多麼難得的長時間操仇人老婆的機會。
封某人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便約寧卉陪自己度過這個難得的周末。
當寧卉無奈答應封某人的要求的時候,封某人一直抑制住自己的狂喜,一艾等到禮拜五前腳寧煮夫同志乘上出差的航班,封某人後腳就膽大妄為的開車直接停到寧公館小區百米外的路上等著接寧卉。
封某人為這個注定會是一個瘋狂的周末制定了一個瘋狂的日程,話說封某人是某私密的高檔俱樂部的VIP會員,該會員的准入門檻甚高,會員來自本市,以及全國各地的達官貴人,個個非政即商,非富即貴。
封某人想帶著寧卉以自己情人的身份參加俱樂部的周末聚會,封某人帶著寧卉這樣的極品大美人出席聚會自然是多半為了炫耀,剩下的也是為了尋求醉生夢死,淫亂奢靡,肉池酒林的刺激。
這樣的聚會一次體驗,終身入坑,你會覺得神馬才叫TMD,TMD神馬才叫TMD人生值得!
然後封某人給寧卉交代了必須遵循的重點,一定要在聚會上展現自己是封某人情人的身份,並且必須要跟自己表現得非常的親熱與甜蜜。
聽到這個要求寧卉覺自己作為情人身份出席還不算過分,因為自己本來就已經答應做封某人的情人,但對封某人反復強調要自己表現出跟封某人你儂我儂的甜蜜百思不得其解,封某人看出了寧卉的疑惑,也不做過多解釋,只是要求寧卉照做就好。
其實華倫天封要求寧卉這樣做是因為,除了炫耀,是因為在聚會中封某人會見到自己以前追求而不得的一個女人,封某人對這個女人有著難以化解的怨念,這下帶著比她漂亮,比她年輕的情人出席,呵呵……
封某人那顆碩大的頭顱里有著一顆多麼渺小的心髒。
寧卉從黑蛋那里了解到貸款已經到了關鍵時期,寧卉並不想自己此前付出的代價白費,自己的身體被白白玷汙,自己的老公被白白羞辱,只好咬著牙答應了封某人的要求。
寧卉見識過本市最高檔的SM會所,所以覺得即使再淫亂奢靡的聚會也不過如此,所以心理已經提前有所准備。
聚會就在禮拜五晚上,寧煮夫出差的航班是在下午,所以封某人這當兒開車來接寧卉也正好跟聚會接上趟,因為聚會是提供晚餐的,並且地點是在郊區一個隱秘的高檔會所,從城區開車過去尚要些時間。
所謂天狂有雨,人狂有災,福兮禍之所伏——
意思是說封某人高興得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