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
聽到門內傳來王總的聲音,寧卉胸部微微起伏了下,做了個深呼吸,然後輕輕推開了門……
正坐在自己辦公桌前批閱文件的王總見門打開,下意識的抬起頭來,看見進來的寧卉一下子怔住了——估摸著王總自個也不記得上次寧卉進這間辦公室是啥時候了,自美國之行回來後王總就知道寧卉一直在刻意回避自己,除了在公司的一些正常的工作往來,王總與寧卉就再沒有任何交集,更不用說單獨相處——縱使大部分的工作時間寧卉跟王總都在公司,但這種同在一片屋檐下的近在咫尺,對於兩人來說卻已經成了世上最遙遠的距離。
由於王總並不直接領導寧卉部門,所以寧卉本來就甚少有直接出入王總辦公室的時候,而目前經寧卉這麼刻意的一回避,這種甚少幾乎被回避成了絕跡。
所以……
王總就這麼被突然出現在自己辦公室門口的……
卉兒給震住了是灰常的正常,至於那一震下的內心起了怎樣的波瀾,只有王英雄自個曉得其中之味了。
聰敏如寧卉者當然讀懂了王總迎過來有些驚異的目光,但自己目光卻不敢迎上去碰觸,因為那種目光寧卉太熟悉,曾經如此溫暖的直擊過自己的心房,而現在卻已經那麼遙遠……
寧卉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平靜地,但澀然的低下了頭,嘴唇噏動了下,發出來的嗡嗡聲小得有點像蝴蝶遇著蜻蜓在打招呼:“王總,您好。”
“哦,寧部長啊,是有什麼事吧。”
“蜻蜓”回應的聲音倒很大,雖說渾厚依舊,但聲音里透著一種平靜,而這種似乎刻意而為的平靜下面,是一種寧卉從來沒有感受過的生硬與隔絕,“我手頭有些文件急著要批閱,現在沒時間,回頭我跟你聯系吧。”
說完王總低下頭,再沒抬頭看寧卉一眼。
這是什麼情況?
寧卉心頭一沉,如同瞬間掉進了冰窟,難道這不是閉門羹嗎?
甚至人家連什麼事情都沒問——寧卉從來沒見過在自己面前如此冷淡的王總,這是自己不久前還能在他懷里撒嬌承歡的男人嗎?
寧卉一下子感到萬分委屈——話說這女人吧之所以是女人,其中的一大特征就是自己在男人面前端著怎麼都成,但男人對自己一丁點的冷淡就稀里嘩啦的受不了了。
此刻寧卉身上這種女人的天性暴露出來了——一艾轉身掩門而出,寧部長同志的小臉蛋便漲得緋紅,眼淚差點都要滾了出來,一路恍然的回到自己的座位前許久才似乎緩過勁來,然後自己給自己搖搖頭,悵然一笑。
這是釋懷,還是木有釋懷的一笑?是呵,自己對別人已然決絕,又有什麼資格去要求別人呢?
這時候辦公室的小李同志不知什麼時候神仙似的竄到寧卉辦公桌跟前,不明就里的就是一陣咋呼:“喲,寧卉姐姐,你是生病了還是沒休息好哦,眼睛紅紅的……”
寧卉沒好氣的白了這辦公室著名的小廣播一眼,尷尬地連忙敷衍到:“沒……沒啥了,沒休息好吧。”
來時一陣風,去時一溜煙的小李同志才離開,寧卉的手機短信來了,寧卉翻開一看是王總的:“小寧,剛才太抱歉了,確實太忙,找我有什麼事嗎?”
寧卉看著短信足足怔了老半天,心里就是油鹽醬醋茶的滋味說不出來,手指下意識的在手機屏幕上來回摸弄著,當掠過顯示來電信息的王總的名字上時……
寧卉纖長的手指像打著結兒似的停住了,那手指跟那名字一艾接觸,寧卉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由的微微一顫……
但只一瞬寧卉便從失神的狀態中回復過來,然後很快的將短信回了過去,回短信的時候,寧部長的嘴皮是咬著的哈:“其實也沒什麼事了,王總,你忙吧。”
令人意外的是,王總的短信木有再回過來……
中午在公司飯後小憩,寧卉才衝了杯咖啡回到自己座位上想提提神,准備驅趕哈中午的困倦,這時候手機短信又來了——但這次居然不是王總,是牛導的哈:“寧小姐考慮得怎樣?我再次真誠的邀請您出演這個話劇,我覺得您是最合適的人選,您舞台上的表演才能不展現出來真沒天理啊,跪求了寧小姐。”
原來這是牛導問他的夜愛女神是否答應出演自己話劇的事兒,因為昨晚的沙龍上,寧卉並沒答應牛導,只是說自己考慮下。
我靠,這下牛導是撞槍口上鳥,挑啥時候不行嘛,挑寧大小姐這正受了委屈氣不順的時候說事,你說你是不是沒得事找事嘛。
果真,寧卉看了手機想都沒想就給把短信回了過去,只嘎嘣脆的兩個字兒:“不演。”
不曉得牛導是不是被這連多余的字兒都木有的拒絕給嚇著了,這短信也再沒有了個影兒。
像趕趟似的,不一會兒這又一個短信來了,哈哈哈,又來個撞槍口的哈,寧卉拿出手機一看,這回是北方同學滴:“寧姐,我跟我們老總說了寧姐幫我們問那筆業務的事,他非要今晚請你吃飯表示感謝,今晚寧姐有空吧?”
情況很明白了,北方同學看樣子是立馬向公司領導將他寧姐姐答應幫忙問問的事作了匯報,人家領導十分重視,這是明擺著要先公關公關部長寧部長來著。
而寧部長這時候看到短信的反應跟剛才一樣,也同樣以幾乎沒任何思量的速度將短信給嘎嘣脆滴回了過去,只是在回上個短息的“不”後面改個字兒,改成了:“不去。”
北方同學這下悲催了,他寧姐姐這幾乎沒頭沒腦沒個商量的“不去”這還不要了自己的小命,好在北方同學的特殊身份讓他比早已不敢吭聲的牛導要多一點周旋的余地,果然北方同學木有罷休,接著來的短信說:“寧姐怎麼了?有什麼情況嗎?我都跟公司領導說了你答應幫忙的啊,我們領導說我今晚請不來寧姐我可就慘了。”
現在輪到寧卉糾結了,自己當初是念著這事兒對北方在公司未來的發展的重大意義才主動答應問問王總的,沒成想這事兒沒說出來就已經吃了王總的閉門羹,但如果自己就這麼撒手不管,那廂邊北方同學已經跟領導匯報了,讓這個小屁孩下不了台事小,如果真的耽誤了人家的前程,寧卉覺得那可真才是可惜,心里如何也過意不去的。
縱然跟北方有著已經超越姐弟關系的肌膚之親,但寧卉總還是把北方當弟弟看的,對這個帥氣,聰明,充滿活力,青春的荷爾蒙在自己的身體上似乎永遠揮灑不完並能讓自己身體的快樂之花恣意如烈焰般怒放的陽光大男孩——我靠,說得太繞了哈——寧卉總是願意從姐姐的角度,報以一些母性的關愛滴。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對北方,寧卉知道自己沒有愛情,但一直有姐姐般的溫情。
話說這糾結著糾結著吧,寧卉一時也不知道該咋辦,短信自然也沒回過去。
估摸著北方同學真急了,這短信的干活hold不住,趕緊又將電話打來,寧卉頓了好久才沒忍心將電話掐了,接了。
“寧姐,怎麼了?”
電話頭北方的聲音莫說怯生生的,已經有點哭兮兮的調調了。
“沒怎麼嘛。”
寧卉的語氣雖然依舊有些硬結,但聽著北方這般哀求的語氣,心倒是先軟了下來。
“我們領導今晚都安排好了,寧姐要是不去我……我……”
北方同學急的有些語無倫次了“好好,姐姐去,姐姐去。”
寧卉最終忍不住還是母性泛濫了一把……
寧卉擱下電話,呷了口咖啡,平復了哈自己的情緒,暫時也不想王總那里是怎麼回事,縱使心里還是有些委屈,寧卉總有種預感這背後,一定是有著啥原因的。
是的,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這當兒,在鄭總反鎖著的辦公室內,鄭總正將自己那根硬著像根牙簽似的雞巴連著根部的塞入到付莉莉的嘴里含弄著。
鄭總一邊發出滿足的噢噢聲,一邊對付莉莉說到:“你的那個黑蛋哥哥,你現在終於把他搞定了吧?”
付莉莉邊含著鄭總的雞巴繼續舔著,邊點點頭。
“呵呵,”
鄭總干笑了聲,“那他在姓王的辦公室安的竊聽器安好了沒?”
“嗯嗯。”
付莉莉依舊只點頭不說話,只是賣力的吸弄著嘴里的陰莖。
“噢——”
鄭總發出一聲長長的怪叫,然後看樣子十分得意的自語到,“呵呵,這姓王的日子長不了了。”
說完自己的屁股一陣激勵的抽動,將自己的雞巴深深的插入到付莉莉的喉嚨深處,一陣胡亂的呻吟過後,便看見一股股白色的濃精從付莉莉的嘴角流了出來……
現在再來表表牛導嘛。
話說牛導接著寧卉回過來的短信還真真傻了眼,那短信透露出的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語氣讓牛導完全木有想到,怎麼這轉眼間昨晚那個雖說看上去如此美麗高貴,但卻親和力十足,熱情婉轉的女神今兒就變成了個樣兒呢——昨晚寧小姐雖說沒答應,但那句考慮考慮嘛可是說得也百轉千回的哈,說得咱牛導同志回去一晚上都沒咋睡著覺覺,僅僅睡著的一下下都在做夢,夢見自己的夜愛女神在跟自己歡快的對著劇本里的台詞捏。
都說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雖說牛導也是閱人無數的主,但夜愛女神這麼出人意料的冰冷一擊,還是讓牛導心里打起鼓來,趕腳這短信像是判了死緩的判決書,牛導此刻有些後悔鳥,琢磨著自個是不是太心急,不該這麼快的逼人家表態。
牛導其實深深滴懂得,追女人你得講究個方式方法跟戰略戰術,欲擒,必先故縱嘛,這彈簧收緊了,彈出去才有力的說。
問題是,這時間都過去半拉月,跟寧煮夫同志的賭局兩月的時限都過去了四分之一了,這邀請女神入戲最關鍵的第一步都還木有著落,一貫自覺得沉得住氣的牛導著實也有些沉不住氣鳥。
這賭局輸了,牛導倒不是輸不起那輛值二十萬的車車,自“那一夜我遇見了你”寧卉那綠裙飄飄的靚影竟然幾乎每晚都會以女神的形象進駐在牛導同志的夢里,揮之不去。
說來牛導同志浸淫文藝圈多年,神馬樣的美女木有見過,但唯有夜愛女神讓自己如此的失魂落魄,如此的讓自個的年齡去年三八,今年十八,如此的讓自個時時竟然有了種面朝大海,春暖花開般懷春的衝動,如此的讓自己從此不再有生活在別處的憤世,原來生活在人間真好,因為人間有夜愛女神。
牛導也時時的問自己,自己這是腫麼鳥?
為嘛都這把年紀了,混文藝圈這脂粉成堆的江湖混得都快成精的自個還能為個女人這麼魂牽夢縈,哦,說錯了,是魂牽夢遺哈,昨晚看到夜愛女神夢里頭跟自己對台詞兒,那噏動微張的紅唇像朵花似的開在嫵媚無邊的臉蛋上,似乎在向自己發出蕩滌心魂的召喚,咱牛導同志夢遺了。
這是牛導同志自二十年前不再夢遺後頭一次夢遺。
但,你如果認為牛導同志是這麼容易認輸的話人家就不姓牛了,縱使情勢的發展讓牛導同志有些揪心,但謀事慎密的牛導同志還是為各種情況准備了預案,這不,牛導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
猜對了,牛導這個電話是打給曾眉媚滴。
“曾小姐啊,晚上有空沒,又請你吃大閘蟹嘛。”
牛導同志是向曾大俠搬救兵了。
其實昨晚才吃了大閘蟹,但牛導已經充分意識到這妮子恐怕就愛著這世間的兩樣對象,那男人胯下的東東,跟這大閘蟹鳥。
“好啊好啊,”
如果你問個爹親娘親還是大閘蟹親的問題估摸這妮子都要考慮半天的曾大俠哪里聽得大閘蟹這仨字兒嘛,立馬電話里就不問這頓大閘蟹人家是不是要叫她賣身才吃得著的就咋咋呼呼的歡樂起來,“正好今兒我一人在家,還正愁沒地兒吃飯呢。哦,什麼時候?我跟寧卉一起來嘛。”
曾大俠當然以為牛導是自個跟寧卉一起請的,不是每次都是這樣嗎?
“哦不不曾小姐,今晚我就只請的你。”
牛導連忙說到。
“啊?”
這下曾眉媚像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一下子咋呼勁頭像變戲法似的消失得無影無蹤,“說嘛,是不是有啥事要求我?”
這牛導心里就是一咯噔,心頭感嘆了句原來這世界還真有男人哪根花花腸子都看得清楚的神人——哈哈哈牛哥,你是不曉得老子才跟曾大俠取了個名號叫做曾米青?
“嗯,”
牛導哪里還敢在曾米青面前再賣啥關子,趕緊把目的表明,語氣誠懇得很,“今天寧小姐很干脆的拒絕了我請她演戲的邀請。我……我想只有你有辦法了。”
“呵,”
曾大俠很輕的哼了一聲,頓了頓了,才開口說到:“好嘛。到時候你開車來接我,等下我打電話告訴你我在哪。”
這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哈。
今晚的兩頓飯局先說說北方公司請寧部長嘛。
其實這頓飯局純粹就是北方公司老總曉得北方同學的表姐——北方就是這麼跟自己的老板描述跟他寧姐姐關系的——情況後做的一次感情公關。
北方老總是個四十來歲,有著海外背景的商人,投資IT業數年已經有番成就,並成立了自己的公司。
這次正仗著這次機會准備提拔北方為技術總監,但前提必須是搞定了寧卉公司的那一大單業務先。
席間都是場面上的禮數,由於大家都不知道北方跟他寧姐姐實際上的關系,加上還有公司其他兩位同事在場,北方同學也不敢放肆,只是人家公司老總一個勁的夸寧部長如何的漂亮,如何的年輕有為,當然,也不忘對寧部長願意幫忙促成這筆業務而表示了衷心的感謝,並表示事成之後,一定那啥啥的……
寧卉也不多說話,只是禮節性的應承著,最多都是報以職業性的微笑,本來嘛答應今天的飯局就是為了不讓北方太難堪不好交差,至於能不能真幫上忙,照今早上被王總吃閉門羹的架勢,寧卉覺得自己心頭還真沒得啥底了。
飯局末了,北方理所當然的承擔起送寧部長回家的任務。
北方其實早看出來寧卉今兒情緒不高,也不敢提啥要跟寧姐姐留宿愛愛的要求,老老實實的開著寧卉開著上班的車車送他寧姐姐回家。
只是到了一個等紅綠燈的路口,北方停車的時候才湊過身去要抱他寧姐姐想索吻,寧卉倒把臉轉過來,嘴唇微微張開迎合著跟北方同學不急不緩的吻了個半分鍾的樣子,直到紅燈變成了綠燈才松開……
一直到寧公館小區前停下車,北方同學才從自己的包里拿出兩樣對象,一個信封,以及一個精美的包裝盒。
北方將兩樣東西拿到跟前准備塞給他寧姐姐。
“什麼意思?”
寧卉連忙伸手推擋。
“這是公司的一點意思了。”
北方憨痴痴的笑了笑,“信封里是五千塊商場的提貨卡。”
寧卉聽見便眉頭一皺,神色嚴厲:“我不要,你拿回去!”
“我……這是我們老總特地吩咐的。”
北方同學這下為難了,但又不敢霸王硬上弓,“你就收下吧寧姐。”
“我說了我不要!”
寧卉語氣十分堅決,“如果這樣我就什麼都不問了。”
“啊?”
北方同學見他寧姐姐不是鬧著玩的,也不敢堅持,只好將信封收回,而那只精美的包裝盒卻執意要塞過去,“寧姐,這……這是我給你買的,一件披肩,挺好看的。收下吧好嗎寧姐?”
“嗯?”
寧卉頓了頓,然後看了看北方可憐巴巴哀求的眼神,問到,“真是你自己買的?”
“真的。好久都沒送你禮物了!”
北方的樣子不像是撒謊。
“嗯,好吧,信封你拿回去,披肩我收下了,以後不許再這樣亂花錢了聽到沒。好了不早啦,你趕緊回家休息吧。”
說完寧卉收下了披肩,然後對著北方開始溫柔的囑咐到。
瞅著空兒,北方同學的臉就神速的湊到他寧姐姐臉龐跟前,嘴便在嫩滑的臉蛋上狠狠的啄了一口!
等北方撒完嬌的離開回了自己的公寓,寧卉才將車開到車庫停好,正准備上電梯,手機電話來了,寧卉一看居然是黑蛋的,感到有些意外。
“寧部長,我是黑蛋哥,我是奉王總之命跟你的打這個電話的。他說今天你到他辦公室他沒有理你你肯定生氣了。但那時候他確實很忙,現在他要我問問你到底有什麼事兒?”
“啊黑蛋哥啊,其實……”
寧卉囁嚅著欲言又止,心頭一陣小小的慌亂與驚喜。
寧卉知道,王總今兒的態度必定是有什麼原因的,但很忙的借口聽來並不成立,再忙似乎也不至於多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啊,既然黑蛋現在打電話來仍然這樣說,寧卉也不想過多追究,只是糾結著要不要把北方的事兒說出來。
“肯定有什麼事是吧,王總叫我打電話是說他直接再問你你肯定不會說的,所以才叫我來問,有什麼事你還信不過黑蛋哥嗎?”
“嗯,”
寧卉想著這正好也是機會,再說人家公司老板今兒客都請了,這不說的話北方那邊真還沒法交差,於是寧卉頓了頓,就把北方公司業務的事兒說了出來,末了只是強調了自己跟北方的表姐弟關系,以及擔心管這事的鄭總會不會從中搗亂才使這事拖這麼久都沒個結果。
“嗯,我明白了。”
聽完寧卉的敘述,電話里黑蛋回答到……
這廂邊,牛導跟曾眉媚的大閘蟹飯局是按如下的模式進行滴,基本上跟曾大俠吃大閘蟹都是這妮子一個人表演啥叫大食女,況且這會兒牛導憂心重重本來就沒啥食欲,就看到曾大俠唇沫翻翻的將大閘蟹啃的上下翻飛,牛導在一旁只是添茶倒酒的侍候著,看著這妮子的好興致跟胃口,牛導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提生生的被夜愛女神給拒絕了的這茬。
逐漸的,估摸是也有點吃飽喝足的意思,人家服務員過來滿滿的渣盤都換了好幾回了,這曾大俠才將喝得像湖春水的眼睛瞅著牛導,眼神媚里含醉的,臉蛋緋紅緋紅的,一下子便似乎從大食女模式啟動到色女模式,跟牛導嗲嗲的來了句,立馬把牛導同志汗都嚇出來了:“你說嘛,你們這些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嘛,是不是討個像我這樣個美嬌娘的老婆在家,一天還忒喜歡往外跑,經常把本姑娘一個人扔在家里頭。你看嘛,我老公今天又出差了。”
關鍵是,這話還沒說完,桌下一只芊芊白腿便橫著朝牛導的雙腿間伸了過去,腳掌穩准狠像長了眼睛似的頂在人家牛導的胯部——估摸著這娘們這招練得多了,功夫已經日趨化境,想當初在曾公館,飯桌下這妮子老公還在旁邊的情況下對老子也使過這陰招的哈。
“啊?”
牛導悶悶的哼了一聲,眉頭都皺的像五指山了,但雙腿卻被按得死死的不能動彈,狗日的那靈巧的腳趾頭還NND隔著褲襠正正對著那話兒的杆體開始畫著圈兒。
牛導內心徹底凌亂了,趕腳小牛牛已經開始迅速膨脹體積,然後大氣不敢出滴,只好嘴里囁嚅著:“哦哦,你老公嘛……你老公也是為了工作撒。”
“嗯嗯,”
曾大俠不依不饒,畫著圈的腳趾頭完全木有停歇的意思。
“哦——”
臉已經漲得像豬肝色的牛導曉得在這樣下去,自己非在褲襠里就噴射了不可,眼睛趕緊朝邊上挪開,因為因為稍稍一偏頭過來,曾大俠抹胸里那型號D的胸器正好把上半邊露出來擠出個雪白的深溝海壑便立馬會充滿著整個視线——你說這架勢還要不要讓人活嘛?
縱使趕腳周身的人血都變成了獸血在燃燒,牛導還算保持了點最後的清醒,索性眼睛一閉,心一橫,嘴里結巴著吐出了句:“曾……曾小姐……我可不可以……去上個廁所嘛?”
“咯咯咯,”
這沒心沒肺的娘們居然還笑得出來,看著牛導被憋得如此難受樣子挺開心似的,這才將那無影騷腿收了回去……
牛導像抓了根救命稻草的趕緊將胯下拔了拔,起身朝衛生間走去。
一會兒,牛導回到座位,見曾大俠已經整理好衣冠,神情也變得正常了些,一副准備閃人的架勢。
牛導也順水推舟的結了賬,接著開車送曾大俠回家。
開車的時候,牛導一直下意識滴,小心翼翼滴沒事都要朝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曾大俠瞟上兩瞟,生怕旁邊這只母老虎撲上來要把自己吃了似的。
但這還真木有完哈牛導,這一路上曾大俠倒規矩,只是等快要到了曾公館小區門口,牛導減慢車速准備將車車停下來,這只母老虎似乎那股子騷勁又上來了,見曾大俠故意將身子朝牛導側過來,挺著兩只半露的D奶,聲音哼哼著就要往牛導身上貼,然後這回這妮子沒用無影騷腳,用的是無影騷手哈,就見曾大俠伸手就朝牛導的褲襠摸去,一把用力的將鼓鼓的褲襠捏了個滿手,然後嘴巴貼在牛導的耳邊,特別騷動的哈了口氣,聲音嗲得發膩的嬌喘到:“今晚我老公真的出差了,人家一個人在家的啦。”
“噢——”
牛導不由得悶嘆一聲,然後“吱”的一聲踩了腳刹車,胸部起伏得跟打鼓似的,喘息了好陣,任由曾大俠的手在自己胯下揉搓著……
看來牛導在曾大俠如此媚功的攻擊下,那思想斗爭做的不是一般的激烈哈。
突然,牛導像是突然從夢中驚醒似的,伸出手抓小雞似的抓起曾大俠揉搓著自己襠部的手。
試圖將它挪開,然後嘴里囁嚅著,聲音都在發著抖兒:“曾……曾小姐,你到家了,太晚了,你回家休……休息嘛。”
不知道曾大俠是不是就在等這句話還是咋滴,反正聽牛導這麼一說,這剛才還在發情的母老虎現在立馬又變得灰常的正常起來,然後伸出手在牛導的臉上拍了拍,臉上寫著個詭異的笑容,才下得車去,一溜煙就溜進了小區的大門,哪里像個喝得半醉的人嘛,連那步子都走得正常得很。
這曾大俠下車一開溜,牛導才回過神來,靠,這頓大閘蟹算是白請了,光讓人家曾大俠咸豬腳咸豬手的挑逗了一番,這請人家幫忙的正事今晚連提都木有提起過捏。
牛導正一陣急火攻心,這當兒牛導手機發來個曾大俠的短信:“我曉得你今晚請我吃大閘蟹的目的是想讓我幫你說服你的夜愛女神演你的話劇。恭喜你通過了測試,讓我知道你心目中確實只有你的夜愛女神。好嘛,我答應幫你。”
什麼情況?
敢情這娘們是在測試咱們牛導同志是不是對寧卉用情專一哦,牛導看這短信立馬汗都下到背脊骨了,因為幾分鍾前牛導覺得自己已經要頂不住了,只差那麼一點點便要上了今晚這娘們的床了,如果那樣——牛導想都不敢想後面會是神馬結果。
等牛導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褲襠一直還被撐得像個炮架似的支在空中,牛導接著雙眼一閉,伸出手抓住了自己的襠部,一聲低低的沉吟過後,口中開始喘息並喊著:“寧卉……寧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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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第二天就是周五了,晚上我跟寧卉吃完飯才收拾停當,寧卉的手機響了,寧卉在我旁邊一接聽我便聽到電話傳來北方同學興奮的聲音:“寧姐,我們的那筆業務搞定了,合同已經簽了,謝謝你啊寧姐,而且我的任命通知書今天也下來了,明天周末,我請你還有姐夫出來一起吃飯吧,我也跟我姐姐也說了。我們大家一起好好聚聚。”
“哦好吧,恭喜你呀,是該好好慶賀下啊。”
寧卉自然也陪著流露出高興的神情。
等寧卉掛了電話沒多會兒,這曾大俠的電話接踵而至:“我說親,北方的事你幫大忙啦。這小子請頓飯那能就這麼算了呢,再說吃飯吃來吃去有啥意思嘛,這天氣也開始涼了,明兒正好周末,熊雄難得這個周末也在家,咱們一起出去玩去,地方我都想好了,我們去泡溫泉去,房間我來定了,正好我有個朋友在櫻花溫泉。這些個費用都讓北方那小子來出了,不讓那小子出點血就太便宜他了哈。”
什麼情況?這曾大俠又是要出啥幺蛾子?這回連帶熊雄同志也捎上了?未必……5……5P?
老子咽了灘口水。
而寧卉聽到櫻花溫泉的名字時,身子不易察覺的顫抖了下,低下頭,讓讓長長的睫毛完全遮住了上彎月——櫻花溫泉,我老婆正是在那里把自己的身體奉獻給了王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