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時間,快十一點了,喬老板應該還沒歇著,我趕緊打通了他的手機:“感謝喬老板想得這麼周到,跟您開會也多了去啦,沒見過老大這麼慷慨的哈,會議補貼都興這麼發的。”
“你小子埋汰人還是葫蘆里賣藥呢?說明白了發生了啥事?”
我趕緊把信封里一萬塊的事說了:“我在老地方竹林茶樓等您,我要向您投案自首,您可一定要來啊,我膽小。”
我與喬總前腳後踵地來到竹林茶樓,在大廳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大廳內還有三三兩兩的地主或者長牌的牌桌沒散。
這里的服務員妹兒都是老熟人了,直接將一壺龍井端了上來。
“看來這個仇老板來者不善啊。”
喬總一臉嚴肅看著我說到,我只在報社每個月發工資的時候見過這種表情,我知道,喬總這回是真的嚴肅了。
“你擱下電話,我就打電話問了辦公室的小吳,她說她在給資料裝袋的時候,江勝集團一個姓刀的先生來過來又裝了些他們公司的資料進去。”
“就是說所有的評委都被收買了?”
我揣摩著,“那樣說來,他是想比賽結果按他的意思來咯?”
“邏輯上說只能這樣分析了。唉,就是那幫模特妹兒當中,還真猜不出是誰,個個都如花似玉的。”
就著龍井,喬總把那如花似玉四個字說得興味綿長。
“這事我就不摻合了,錢我帶來了,我上交給您,等於也是上交組織哈。”
我把信封撂在桌上。
“你把錢撂我這兒想害我啊?我還是國家干部哈,你小子是想紀委找我喝茶還是咋的?”
喬總示意我把信封收好,“先看看動靜再議,萬一仇老板只是圖個高興,其他也並不圖個啥呢?”
不圖個啥?
錢多得發著玩兒啊!
第二天晚上寧卉依然下班不能按時回家,她打電話來說要跟王總去機場接站,外方合資者的老大要從英國來考察項目的合作情況。
又是王總咯!我在電話里調侃起來:“看著架勢你們王總是要把我老婆弄成私人秘書了哈。”
“也不是啦,其實昨晚王總請銀行行長本來沒意思讓我去的,是鄭總自作的主張,今天聽說他為這事還被王總克了一頓呢。今天嘛,我去就是當當翻譯了。不會太晚的,飛機八點就會到。”
突然,我意識到我剛才那句調侃的話里詭異地同時出現了以下詞匯:王總、我老婆、弄……我的汗立馬就下來了。
我他媽的這是怎麼了?我已經弄不清它們的出現到底是下意識還是他媽的上意識,我只是感到體內蛇信般的火苗又開始炙炙冒著了。
王總的黑奔姿態優雅地停靠在機場新建成的國際航站樓旁,坐在後座的寧卉與王總下車後,司機,就是昨晚為寧卉打開車門的那位矯健的男子,將車開去了停車場。
寧卉很快就從接機大廳顯示屏的航班信息上,看到他們所接的航班晚點了,晚了一個多小時。
沒人會毛病到對航班任何形式的晚點高興,但也許那晚的王總除外。
“那我們去喝點咖啡吧?”
王總的提議多麼的順理成章。
在機場咖啡廳,寧卉要了杯卡布奇諾,王總卻只點了杯茶。
“小寧老家是哪兒的啊?”
王總很和善的跟寧卉要拉家常的意思。
這領導要跟下屬拉上家常了,不是關心就是沒安好心呐。
“我老家是湖南的。不過聽我父親說祖上好幾輩前就到這里來了。”
寧卉呷了一口卡布奇洛,微笑著說到,比平日職業性的微笑中多了一份自然與生動。
“小寧英語很不錯啊,我經常看到你辦公桌上有很多原版的英文書籍,我喜歡年輕人上進愛學習,好習慣啊。”
恭維女生永遠沒得錯,王總接著來:“聽說小寧舞跳得很棒的,今年單位春節聯歡會的時候,你一個自編的獨舞把全場都給震住了是吧,可惜那時我還沒來公司啊。”
那是我老婆還沒亮出絕招呐,不然地球都hold得住!“沒有了,我只是從小喜歡跳吧,我媽說我小時候好動。”
到現在寧卉言語還不多,基本屬於問啥答啥。
“恩,舞蹈是用身體去表達一種思想與情緒,”
呷,這不也奔著文藝范的路子去的嘛,王總不知道寧卉男人就是文藝老青年呐,已經使過這招了哦,您這是要干嘛呢?
按輩分,王總得屬於文藝老老……
老青年了吧,“舞蹈最早應該起源於先人祭祀,就是用來呼風喚雨、驅神逐鬼的,俗稱的跳大神了。”
“哈哈哈,平時王總挺嚴肅的,看著都有點怕怕的感覺,沒想到王總還挺逗的哈。”
寧卉的微笑也開始升級了,銀鈴般的咯咯到。
完了完了,這茬算是真的接上了。
老婆啊老婆,你怎麼斗得過這樣的老江湖哦。
“聽說王總參加過戰斗咧,是吧?”
寧卉告訴過我,她問別人問題的時候,眼睛總會盯著人家的臉,我不知道這時候王總如何來抵擋寧輝那雙迷人的上彎月。
王總倒把目光穿越了寧卉的肩,落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寧卉告訴我,聽到她這樣問,足足有兩分鍾,王總如雕塑般定在那里,紋絲不動。
“是啊,我參加過。那是79年了,你還沒出生呢。”
王總過了許久才緩緩地說到。
“戰爭很殘酷啊。”
寧卉看王總很痛苦的樣子,都不敢往下問了。
不過接下來,王總似乎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為了緩和氣氛,有選擇性地給寧卉講了一些當兵時候的故事,就是說,他有意把戰爭中血腥的東西隱去了。
作為一個參加過那場殘酷的邊境戰爭的偵察兵,撂現在就叫特種兵了吧,王總的故事,對一個寧卉這樣骨頭反著長的女孩該有多大的吸引力。
任何女孩子,都有崇拜英雄的情結的。
反正寧卉聽入迷了。
當王總告訴她,他與他的偵察班的戰友們在戰斗打響前足足在敵人陣地前埋伏了24個小時時,寧卉驚呼起來:“哇,這里才是真的潛伏啊,比余則成的帥多了!”
寧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
當她洗完澡,穿著睡衣進到臥室,見我坐在電腦旁,便過來從後面溫柔地摟著我,乳房軟軟地貼著我的背:“老公看啥呢?”
“恩,我要特別推薦給你一部電影的橋段。”
我指著電腦里放著的視頻,“聽說過這部電影吧?《四個婚禮與一個葬禮》”
“知道啊,休……格蘭特和麥克道威爾演得啦,你告訴我你好喜歡麥克道威爾的呢,說我的眼睛像她,上彎月上彎月的。不過我也喜歡休。”
寧卉的臉也貼了到我的臉上來,我就喜歡她這個粘勁。
“里面有個橋段太經典了。”
我接著把電影故事的大概講給了寧卉聽。
“在男女主人公互相明白了愛上了對方的時候,麥克道威爾給休講她以前的情史,一個一個的數數來著呢,第一個初戀、第二個是什麼、第三個、第四個這樣的數下去,一直數到了三十多個啊,搞得休這小子一愣一愣的,太逗了。”
“三……三十多個啊?”
寧卉也張大了嘴巴。
“是啊,三十多個,我把這段放給你看啊。”
我趕緊調整視頻時間到電影的那一橋段。
接著我反身把寧卉拉過來抱在我的懷里坐著。
電影里,麥克道威爾開始這樣逗休……
格蘭特了:“The first one of course,not easily forgotten,was kind of nice……(第一個,不是那麼容易忘的,很美好)”
“Two:hairy back……(第二個,背上長著毛毛)”
“Six was on my birthday,in my parents' room……(第六個是在我生日那天,在我父母房間里)”
“Which birthday?(那一年生日)”
“-17th”休接著嘀咕到,這才數到十七歲啊。
寧卉笑了:“慘了慘了,才十七歲啊就五個手指頭不夠數了,數到現在休怕是要撞牆了吧。”
“Nine:against a fence……Very uncomfortable…… Don't try it……(第九個,是在柵欄上做的。非常不舒服,可別想著去嘗試了)”
“Ten was gorgeous……Just heaven,just(第十個非常迷人,天堂般的感覺)”
“I hate him……(我恨他)”
這是休……格蘭特說的,寧卉聽到這兒哈哈大笑起來,說你太可憐了休。
我緊緊摟著寧卉,手開始撫摸著她的浴後嫩滑滴滴的身子,寧卉把我的手順勢放進在赤裸的乳房上,乳頭有些許硬翹起來。
“Twelve through seventeen:the university years(第十二個到十七個,是在大學的時候)”
“Eighteen broke my heart……Years of yearning(第十八的個讓我心碎,悲傷了很多年)”
“Twenty……Oh,my God,Ican't believe I've reached20(第二十個,我都不相信我這才到二十啊)”
“Twenty-one:elephant tongue……(第二十一個,大舌頭)”
“Twenty-two kept falling asleep……That was my first year in England……(第二十二的個,做著做著就睡著了,那是我第一年到英國。)”
“哈哈哈,太衰了哈,這麼個美女,還是男人啊,都能做睡著啊?”
寧卉的手開始找我的寶貝了,“老公啊,你會不會跟我做著就睡著呢?”
“雞雞在逼逼里睡覺倒是挺舒服的嘛。”
我的言語配合著我的手也開始行動了,我的手伸進寧卉的內褲里,撩動著她的陰毛。
“哼,試試看,它進了我逼逼我就不相信還能睡得著?”
寧卉也撩我沒商量。
“Twenty-three and24 together……(第二十三個跟第二十四個,一起做的)”
“哇,老公啊,”
寧卉的雙腿突然緊緊夾著我的手,“她同時跟兩個人也,這叫……什麼來著?”
“這叫三人行啊,老外就是開放啊。”
我的手從盛密的陰毛往下,那里已經小溪潺潺了。
我的手便飢渴地沐浴在那溫潤的濕中。
“Twenty-seven……Now that was a mistake……(第二十七個,現在看來是個錯誤)”
“But Spencer changed my mind……That's 28……(但斯賓塞改變我的想法,他是第二十八個)”
“His father,29(他老爸,是第二十九個)”
“哇,老公啊,”
寧卉身子在麥克道威爾那意亂情迷情史的數數和我的撩撥下已經徹底癱軟了,下面已經洪水泛濫。
“她……她還老少通吃也。”
寧卉的身子坐在我身上,我的雞巴也在和她屁屁的扭動研磨中硬挺起來,當這一軟一硬相遇,神仙也擋不住要發生啥了。
我直接粗魯地剝去了寧卉的內褲,讓我的雞巴直聳著插進了她已經濕滑不堪的陰道里。
寧卉坐在我的雞巴上也配合地扭動起來。
“嗯嗯……啊……啊”寧卉開始嬌吟。
麥克道威爾的情史還沒數完。
“Thirty-two was lovely……(第三十二個很可愛)”
“And then my fiance……That's 33……(我的未婚夫,是第三十三個)”
接著休問她,那他是第幾個?
麥克道威爾說他是就第三十二個!
“啊……啊……老公啊……她把情史講得這麼美啊……女人原來可以給他的愛人這麼講情史咯……我看到麥克道威爾在數數的時候表情好迷人呐……”
“是啊,這麼多男人滋潤她,能不迷人啊?”
我的雞巴加了把力插了幾下。
“啊……啊……老公啊……好舒服。”
寧卉主動地將屁股聳動著,每次聳動都沒到了我的雞巴的根部。
我蛇信般的火苗已經不是炙炙冒著了,在熊熊燃燒著了:“老婆對不起啊,人家都三十多個男人啊,你跟結我婚前都沒有啊,老公要……要補償你,老婆我也要讓你享受到這麼多男人好不好?我要讓我的老婆做這世界上最快樂最幸福的女人。我愛你老婆!”
“嗯嗯……啊啊啊……”
寧卉的叫聲狂亂起來,不知道是說好還是不好。
“我要補償你,讓你跟別的男人,我要讓你快樂,做世界上最快樂的女人,我也要你有一天給像他們那樣數數,好不好老婆,好不好老婆!”
我一下子完全不知道身在何處,蛇信般的火苗現在已經把我整個身體完全燃燒。
“好不好老婆,回答我老婆,好不好啊?”
“啊啊……啊啊啊……好的老公……好的我給你數數……我要起來了……我聽你的我跟別的男人……我要起來了……啊啊……I’m coming!”
寧卉全身的重量死死地貼在我同時爆發的雞巴上,高潮了。
那一刻我倆變成了這個世界上最瘋狂的公獸與母獸!
當我們從瘋狂的獸類變回了人間,我摟著寧卉躺在床上溫柔地安撫她睡去,我吻了吻她的胳膊,想起什麼似的說到:“老婆剛才你好瘋狂也,坐在我雞雞上,差點都扭斷了哦。”
“呵呵,我有這麼瘋狂啊?”
寧卉撒嬌地看著我,“這個麥克道威爾也是個大俠啊,老外真的活得好自在。”
“你也可以啊,老婆啊,老公要補償你,你答應我的了,要跟別的男人的哦,哪天也要跟我這樣數數,老公希望到時數它個天昏地暗,像天上星星數不完啦。”
我還在期待著什麼激動人心的回答時,卻見寧卉被子里就一腳給我踹來,“去你的!我答應什麼了?你腦子有病啊,讓老婆跟別的男人!寧煮夫,你可聽好了,我什麼也沒說也沒答應,別一天想歪腦筋!”
說完被子一蒙,扭頭便睡去,丟下我在那兒愣愣地半天沒回過神來,十分委屈,老婆啊,你以為這個橋段是個人都想得出來啊,末了還要給我一腳。
女人真他奶奶的口是心非,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