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國或許沒一語成讖這詞,但大抵典故總會是有,沈賦能感受到,貼實在背的盔甲都僵巴了。
相較霜華拉緊馬嚼的鐵臂手,指節咯吱作響,得打碼任務介紹的系統,老早給了他提示准備。
不過這波攻受是不是易換了,總覺以後得夫綱不振。
說到底,霜華什麼態度呢?要說一兩次情欲糾葛,便死心塌地自己,郝仁是不會相信。
但要說當事情都沒發生,管她什麼態度,郝仁更是不會接受。
願得全法,使卿不負我,我不負卿。
“不走嗎?夫人最討厭等……”陶諾絲聲音一下子空洞,有危險感。
駮馬嘶吟如擂鼓震耳,繞身的電弧閃爍不定,蹄踏裂土間,虬結股脛跟肩膊炸起披鱗。
轟隆!
兩旁草木一晃疾退,軀體在半空伸展出流线肌型,似攜風雷,沈賦口鼻發窒,迎面勁風便被霜華罡氣卸開。
三足騰起,又一蹄點地,坐在駮馬上的他,強忍暈眩反應,終於能體會到施瀾,怎麼一夜轉戰三千里。
“阿凌對你,真是另眼相待,把駮馬趕得稍遜胖蜥蜴一大截?”星馳電掣下,陶諾絲悠然跟上,此所謂,風從虎。
這不是,都補回去了嗎?沈賦沒還嘴,有轉金身的底子,吐是不會吐,但得憋住壓在丹田的一口氣。
否則,待會下馬走上三步路,就得折個對彎。
能使霜華如此反應,四夫人果然很危險,仔細想想,待會是他跟夫人見面,霜華並不承擔風險。
危險原是我自己,那只能把霜華策馬趕路,當作關心來聊以安慰。
四夫人是侯爺得爵後,分封到通州才納聘的庶妻,雖然嫡庶差別甚距,但有未經證實傳言,咋聽很不靠譜,說乃侯爺聯姻於她。
沈賦進府時,被四夫人插手截去,要說這第一印象。
凡女子幼齒嬌憨、少艾倩俏、青歲揚華、婦老猶韻;可夫人欲憨便性起如幼、欲俏便恣放如少、欲揚便春意襲人、欲韻便還施本色。
如姿種種,便若工筆綴畫,美在尺寸;卻肖變臉秘技,假面任顏。
那天沈賦隔帳答問,籠紗內婦人橫陳似玉,漏在網眼是膚白一片,他也不敢探瞧。
好個春閨有金玉滿堂,琳琅在目,但對於置身其中的沈賦來講,恰處穴巢。
記彼時是聲吞唾輕響,難言潮意瞬間熄滅了室中火燭,薄光透過紙窗,隱見幔中只影重重,一時比黑暗更幽深的肥大長影遍布在玉床上,即將涌出。
沈賦聽有木輪轉軸的聲音,是六小姐來到,並讓春雅重新點亮了燈罩。夫人還是玉體橫陳在紗幔中,與他隔帳相望。
他不知陷暗那一瞬,自己看見的到底是什麼?或非邪祟,但定已非人哉。這也是沈賦攪擾個宅女,還頻頻討其所好的原因。
馬虎踐踏在砂土上齊頭並進,前方官道拐進處坡陡,里邊騎隊堆扎緩行,再遠眺是山腳下有一柱門構形的牌樓,通體石砌,上書有賀江山三字。
牌樓後,鑿梯漸隱霧中,是山色不隨歲老,草長吐綠更新。
四夫人果然是於鸞內召見,沈賦搭著霜華手下馬,趕了三步路就被駕轅前一只大狐狸注意,它咬了咬同伴的尖耳朵,示意得等人。
在三角臉的探瞧下,沈賦走近了側廂,撥開根毛茸茸尾巴,以二指輕叩,低聲一句夫人。
“嗯…”慵懶的應聲,伴有一絲媚意;“進來便是。”
沈賦通過內嵌把手拉開側廂車門,在掀簾上駕的一瞬,他還是思緒翻涌。鸞駕前後簇擁,是府里什麼樣人都有,這私處一室,真沒避諱嗎?
然後便注意,自己挺敏感行為,在場騎將武士、力夫粗使皆若無睹,除了揭下臉甲的霜華,離遠處冷容峻眉。
跨進鸞駕後,還沒整身入內,就嗅有一股馥郁清甜的檀香味,隨即眼前陷黯,又暖色微黃。
初窺一矮案上香爐釉青,煨有熱灰置於瓷內,騰氣是熏煙裊裊,黑溜的案木不知材質。
夫人收膝於涼玉坐塌上,側扶身姿,倚著一塊連顱帶軀的獸皮,焰紅毛色似燎火星,微微焦意。
裹身素白如臘雪溶酥,癱塗在厚密毛皮里,是張馳外衫漏有褻衣,使皓體呈露,反襯出可見的腰臀曲线。
腿彎勻稱合度,勾曲間,讓腿肌弧线趨近完美,裙擺垂放,半蜷的腿縫勾勒到根處,是豐盈大腿緊密無隙。
肩頭斜微,滑下不著力的絲衫,露出半截香肩,半邊鎖骨。
搭肘撐起了半抹乳肌輪廓,擠出白膩里的素綢抹胸,鼓囊在衣襟交領。
松挽笄髻下,圓玉臉龐散有發綹,慵妝隨意,是落落五官的尺度搭恰。
增一分太長,減一分則短,著粉俗而媚仙,塗脂庸而艷妖,當還本真。
“看這麼久,該瞧夠了叭。”四夫人挑撩眼簾,瀲波如水。
“嗯…我有事,命你幫手。”
“夫人吩咐,敢不效死。”沈賦低頭肅聲,卻是內心等著一道荒謬指令。
“老爺沒能知道,死是不會死。”夫人也低眉,似遣羞意;“我後庭有一物什,你得幫忙取出。”
沈賦縱使有心理准備,聞聽還是忍不住對左右確認,側窗外,隔著琉璃見影幢幢。
“此物關…”夫人就沈賦反應口氣一頓,改了意思;“你若忌諱有人嘴碎,甚至捅到老爺跟前,需知這假作真時真還假。”
看到沈賦懵懂一臉,夫人又言;“此乃幻道。”
沈賦沒有接茬露怯,就乖杵著。
“真不知嬏兒是怎麼教你,自古天人九法,幻為紀綱。”夫人埋怨的口氣,似有意指。
她發現教不成,干脆了當;“反正你上我雲輿來,這四下旁人是不知悉。”
這句沈賦倒是理解真切,可陶諾絲被遣去喚他了,還能不知?
仿佛盡透沈賦此間所想,夫人笑言;“虎妞也是不知,這山中客,豈識蒼山真貌。”
輿外人眾,已經准備好上山的跋涉,除了夫人狐輦相隨、大人有騎,余者不是駐守山腳看護軍馬,就是使膀子力氣搬東西。
畢竟這巒中千步折縈的梯道,還有峰處神女祠,縱是術法加固,也不宜被嗜戰煞騎衝擊。
輿內氤氳檀煙,繚繞似幻,被深吸口氣的沈賦嗅入鼻腔,隨鸞駕重新啟行,他也動了。
坐塌沿邊,沈賦垂足倚之,便要將手伸向夫人曲著的圓潤玉腿。
被狼爪襲身的佳人微微直起嬌軀,窈窕肢體惑出一陣曲线,昂頭與沈賦平視,卻是纖指握住手腕,拿近跟前,唇瓣呵氣如蘭,輕流拂過臂掌,盡除上邊灰塵垢汙。
“好了,這般要摸便摸罷。”聲音冷然,又充滿玩味的誘惑。
這挺身起來,質地細膩的外衫徹底垂落,背肌如雪,使延下臀處曲线更為敏感,引人探究。
沈賦看了眼粉壑鼓囊在素綢抹胸內,卻沒忘夫人指令,是取出後庭物。
他扶著夫人腰线,肌肉緊繃地將衣物褪至腹胯,手中嬌軀有意配合,睹著就很安產的側臀,在散開裙擺下掩不住豐潤,除了被光线昏遮。
按捺何忍的沈賦,湊是更近,胡亂大手褪也有掀,摩挲在衣褶下的滑嫩肌膚,終於隨手指肌腱勁道,一寸寸嫣紅皮肉裸露出來。
觸之可及下,他捏實了夫人軟玉質感的臀瓣,修煉到這個層次,肌體紋理跟毛孔,都收縮在一個極限范疇,明明緊致韌滑,偏又綿柔無言,軟玉並非虛詞,是觸及真如此般。
手捏臀瓣下,是夫人蔥指梳泄烏絲的望來,半解發髻散在側顏,朦朧美感實恰天然風情,眼睛蘊著沉靜後,那絲縷所欲。
沈賦想打破這冷漠在臉的外殼,但他知道,夫人多麼虛以偽弱,縱使卵巢壓抑滿干柴禾,也輪不到一個下人來引火星。
避實擊虛也是虛與委蛇,他還需要等待。
沈賦拍拍,讓夫人扭過屁股,她挑撩一眼,嘴角弧笑下,不忸怩,卻也絕無蕩媚的伏下身段,似無骨蛇模樣翹抬渾臀。
褻玩這麼久,才算目無遺落,這下壓肩身,反將背臀上弓,收束夸張的起伏曲线,使臀型被大大撐開,粉膩肛門處,充滿了橫紋走勢。
被沈賦指肚一挑臀瓣,忍不住收縮起來,如此妙處,卻還有更吸引他的地方。
夫人股溝下,竟封有張朱跡詭走的黃符,兩旁唇肉都被覆蓋,烙實很,肥美陰阜凹陷一道誘痕,使沈賦忍不住用指甲去刮弄。
“你揭不開了。”感受到沈賦作妖的手指,四夫人不禁有言。
“若真本事,予爾一宵極樂又何如,嗯…別這般不上不下。”
縱使被黃符覆蓋,沈賦也能探究夫人這恥處是白虎地,如汁桃飽滿,聽言手指已經揭起了符。
卻是嫩肉滑手,怎麼都捏不著,符紙沿際。
過了把手癮,夫人沒再允,沈賦不敢造次。
這樣,夫人或許不上不下,他也要裂開,被束縛難適的巨大肉莖,像滾燙肉坨一樣,壓貼在纖實足弓上。
精敏雙足自是有所反應,這冰肌玉骨的好物把玩在手里,便撥挑如魚兒,壓在胯下更惹了一陣衝動。
怕不能自持的沈賦,開始上手觸摸腚縫細絨,慢慢食指想探入一點,卻發現眼口緊澀無比。
不想粗魯下,他掃顧周近一遍,也沒什麼可供潤滑的外物,想了想,前傾身姿,低嗅聞芳。
“我朝露夕霞,腸腹已不進五谷,無甚異味。”沈賦的小動作,明顯被四夫人獲悉。
“嗯…舔罷。”
隨即腚處股肉被拉扯,有濕熱肉條貼抵肛緣,粗糙舌苔就細膩褶皺繞舔,挑尖嘗試鑽索時,如雛菊的紋路緊緊縮成小團。
豐臀夾著沈賦頭額、鼻梁,止不住晃蕩,滾彈如脂的膚肉,嫣紅大片揉搓痕跡。
覺察到不便,沈賦扶著夫人腰胯一抬,把後庭托高,股溝沿隙的臀肉被剝開,窗暉直照下,粉嫩肛蕾反襯如雪膚澤,被舔弄遍後,猶似脂塗般嬌艷,鮮亮欲滴。
沈賦食指抵磨著滑處,想推入肛內,結果在管壁就被四面上下擠壓,都探不進尖。
“夫人,你且放松庭處谷道。”
“這般好節制,也不言你幫取了。”
“那可有酥油、精露,來灌潤一番。”
“嗯…腸中物什,莫可沾染俗雜。”沈賦這提議,竟讓雌伏嬌軀明顯起了反應。
“你可用房術手段,刺激一二,或得排出。”
手段?沈賦搭在脂肉的爪子,想摸回褲襠。
“你穢根非淨,別掏出來攪鬧。”夫人不看,便猜及他動作。
這不許,那不成,沈賦大巴掌拍在膏腴的渾臀上,顫起一陣白花。
突然眼前放亮,便四壁如琉璃,使內外明徹,他能觀察一行已至山腰,遠天雲淡見晴早,是翠處鴉棲枝,呼延灼等人也近抵眼前。
輕攬光潔背脊的沈賦,喘了粗氣,他知道這是夫人障眼法,但真好生刺激。
“在踏進祠門前,你能取出,便還算堪用的男人。”四夫人這話潛詞,真是沈賦可忍,郝仁不可忍。
沈賦都想使蠻了,練體有成下,指力不說洞碑裂石,也算剛勁強健。
結果並指一探,就被肉環緊裹,往里莫說夾取東西,就是動彈也不得,明明看起來,分外嬌嫩。
怎麼開發肛穴呢?想到夫人所言房術的郝仁,起念了自己金手指。
馴牝秘術·百手千指縛
所思即所得,沈賦右手起勢如蛇游,分離出道道幻影,隨後紛紛拍落在夫人肥潤寬腚上,聲聲脆響間,細致力道的刺激慢慢滲入脂白臀肉內,嫣紅一片下是微微起顫。
“嗯…你敢嗯…下犯上,妾要……”四夫人悶哼的斷句,被沈賦重重一下拍咽回肚里。
沈賦指節柔若無骨,輕撫腚縫敏處,有奏褻弄後,褶皺一時緊縮,又綻如苞洞,並以藤螺呈旋的二指,沿著肛肌堆擠往內塞。
探有未及下,竟延伸成須觸,性狀的大改影響了敏覺性,沈賦能感受到腸壁綿軟蠕動,內里一片滾熱。
越探究深入,排異反應越明顯,白膩碩臀隨豐盈的肢體曲线擺動,夫人悶在皮毯上,是羞紅了臉頰,隨聲壓抑不住低吟,“撲哧”沁出腸液,使輿內氣息更為香郁。
須指裂散似絮擴開,纏索下,勾拉有一寸許物,漸漸拖拽出來,夫人被托抬的臀胯有所掙扎,上邊挺滑翹肉痙攣起搐。
“好人,嗯…十幾年不曾這感覺,別嗯啊!”夫人泣吟如訴,讓沈賦猛地一慌,才知曉是起了便意。
“噗。”
夫人一手捂著小腹,還想去掩肛門,卻拗不過沈賦,終於沒忍住感覺,抖身幾下,有顆泡皺的紅棗兒,撐過鮮艷屁眼,被扭狀怪結手指扯出,遺剩個粉幽肉洞。
手指情況把沈賦嚇了大跳,便自個迅速恢復了原樣,同時間,棗兒則掉落在獸皮上,還微蒸熱氣。
“呃…夫人,這紅棗能用嗎?”
“嗯…焦毛獸不入俗類,無甚妨礙。”四夫人語調充滿甜膩媚意,有失往日的自若。
可沈賦沒暇去考慮細節了,他發現自己系統任務,竟未能完成。
也就是說,癱軟榻上的夫人,即使被掏出塞肛之物,仍未能潮起。
輿外狐前,梯道見直,香火高燎,神祠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