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撒尿一般,空中劃過了一道白线。
等到我從興奮勁頭里緩過神來後,看到的場景就是,一灘白濁濺射在地上,而另外一大半,非常淫靡地散布在了曦月的肩上和手臂上的各個位置上。
奶白色的肌膚上掛著白濁的精液,給少女曼妙纖柔的清白身體上,平添了幾許不一樣的白色。
嗯,這樣一來,我和明坂似乎就變成了是用手掌做愛過的朋友關系了。而且,還是很不一樣的,是被我射了一身的非同尋常的朋友關系。
在我射完精後,驟然放松的雙手頹然的垂下來。
曦月那剛被我強行的抬起的腦袋恢復了自由,她捻起掛在肩頭的精液,語氣聽不出喜怒,“這就是精液啊。”
我的臉紅紅的,在發泄完了之後,大腦像是一瞬間抽掉了欲望,感覺自己對曦月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只能訕訕的道:“抱歉,弄髒了你。要不先衝洗一下身子吧。”
明坂的俏臉還是紅撲撲的,但是已經大體上恢復了平靜,先前在劇烈抽插著她的手穴的時候,臉上略顯迷亂的表情已經完全不見,就好像剛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尋常事情一樣。
少女擰開了盥洗室里的龍頭,掛在頂上的蓮蓬頭噴出細密的水线,我們兩個人就這樣沉默的在噴淋的涼水中清洗著身體。
由於已經是深夜,盥洗室里也不再提供熱水,夜里的水溫比起白天的要低上很多,在被冷水澆頭後,腦袋里也變得更加清醒。
再加上射精後的賢者時間,我開始不安起來。
自己的行為,自己心里明白。
我對於明坂的所作所為可絕對稱不上溫柔,借著由頭來讓曦月說出玷汙女孩子清白的淫語、強迫著她給我做出這樣那樣的行為,而且最後還很過分的扭著她的臉蛋,只為了欣賞她被精液噴射的那一刻的表情,不管怎麼想,這一系列的行為加起來,都是相當粗魯野蠻的。
就算是當時因為情動的氛圍衝昏了我們兩的頭腦,現在被冷水衝洗後,冷靜下來後,都是足以讓明坂生氣的了。
而曦月那始終沉默的樣子,更令我惴惴不安。
雖然洗浴的時候,表現還是相當正常,互相遞送浴巾也有好好道謝,但是這種才剛剛從曖昧粉色的氣氛里出來,一個衝涼後就變得很有禮貌的語氣,我有些搞不清楚這是明坂家教良好的一向習慣,還是含蓄地表達不滿的意思了。
在徹頭的涼水下,搞得我連欣賞美少女的修長妙曼身材的心情都沒有了,可能是在陌生的環境里面,明坂也沒有太過仔細的衝洗,我們兩個人都只能用冷水草草的衝洗了幾遍。
在衝涼過後,似乎是冷水把身上的浮躁都帶走了,穿好衣服後的曦月,她的臉上一副淡然的樣子。
這樣子不就和以前和她還不太熟悉的時候,一切例行公事的時候一樣的冰山美人一樣的神采嘛。
生氣了吧!
曦月她果然是生氣了吧!
啊!
啊啊!
啊啊啊!
一定得開口解釋一下,非得說些什麼打破這個僵局才可以。
還沒等我開口,曦月就揚起手打斷了我的話,“我理解的,聽說男生們在性亢奮的時候,很容易做出違逆常理的事情。河同學居然也有這樣控制不住的時候呢。不過剛才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很高興幸福呢。這樣子的話……”少女甩了甩手心中的水,“我的工作也算是有價值的了。”
然後曦月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微妙,平靜的臉蛋上,波起了陣陣漣猗。
像是為難著不知道如何開口,泯緊了嘴唇,嚅囁了片刻後,她的聲音突然低了很多,聲音里也多了幾分羞意,“雖然按理來說,我本來是不應該評論別人的私事的。不過啊……河君還是要對女孩子溫柔一點的好。也不能只顧著自己一個人高興啊,太過粗魯的話,是會讓女生不高興的。就像是……”
像是回憶起剛才的情況,明坂白淨的臉頰上再度泛起紅雲,她臉紅紅地側過頭不再看我,“剛才那樣子強行地在射精的時候按著人家腦袋的事情,以後不可以對其他的女孩子做,知道了嗎。這是不好的行為。而且,剛才有的話說起來真的很羞人呢……說是像什麼手穴啊、懷孕啊,真的是很羞的……嗚嗚……”
我支支吾吾起來,“那個……我可以解釋的。對不起!”
“不用了,沒事的。”
曦月看著我結結巴巴的樣子,害羞地垂下視线,“那都是根據本子里的角色扮演,只是彌補一下我粗糙的手法的必要補充手段。不必多解釋的,我不會在意的啦。”
“是嗎……是啊,就是這樣!”
這就是曦月的好處了,她總是那麼的善解人意,為別人著想。
和她說話總不至於陷入到尷尬的境地,我像是找到了台階,順水推舟的說下去。
雖然,心里面在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涌現出一股若有若無的悵然,就好像先前的淫語的內容被曦月否決掉了之後,反倒有種淡淡的失落的感覺了。
不過,那些話語是真的很刺激啊。
從本子里截取的話語,在用著曦月那樣溫柔可愛的聲音發出來後,本來只是漫畫家們用以討好讀者的毫無邏輯、踐踏女性尊嚴的話語,卻竟然讓我有種莫名期待的興奮。
這可真是貪婪啊,沒因為粗暴的行為被討厭已經是大幸了,怎麼能還想要更多呢。
我小心的問道:“那剛才的對話,曦月是怎麼看的啊?”
“那些只是角色的扮演啦,就像是話劇社的劇本排練一樣,我是看著河君好像聽上去很開心的樣子。就順著說下去了,怎麼可能當真呢……難道……河君,你是要當真了嗎,真的想讓我懷孕嗎……?”
曦月是用著好像是開著玩笑一樣的語氣說著。
“怎麼會呢……”我心里一驚,窘迫地應和著干笑了幾聲。
好在曦月也沒再繼續深究,衝澡完畢後,少女認認真真地將手電筒拾好,放回書包。
然後袋子、借用的東西也一一地歸回原位。
並且又一次地檢查了一遍書包里的東西。
在一切都確認完畢後,我們兩個人重新走上了回家的路上。
臨近校門口,曦月蹙緊眉頭,“是我對於情況誤判了呢,這麼晚才回家。你的父母會很擔心的。但是以後的行動還是必須選在夜深無人的時候,看來在時間上,我們還必須更加穩妥地規劃才行。”
然後再度向我道謝、並且重復道歉後,我們一前一後地走出了校園。
等我回過神來,我在學校門口呆呆的站了不知道多久。
我……我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情才滯留在學校這麼久啊?
我回望著身後的校園,那里已經是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還有人的影子。
本來這麼漆黑的地方,我一般不會久留的。
但是總覺得剛剛,似乎發生了一件什麼好事,而且是一件哪怕是向著父母撒謊說要去和外地的朋友一起玩,也要留下來的,責任重大的事情。
可是,究竟是什麼事情呢?
明明上課時的記憶都還好好地保留在腦子里,可是才是晚上剛發生的事情,怎麼就記不住了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時間已經太晚了,就算是真的懷疑自己得了痴呆症,也得回去再說。
哎呀,腿腳,感覺好沉重,就像是過度勞累了一樣。
是進行了什麼重體力勞動嗎?奇怪,我平常應該不是那麼熱心腸的勞動者啊。
由於之前已經和父母打好招呼,所以父母對我這次這麼晚回家不算多麼意外。
倒是叮囑了很久要注意安全,就算是和老同學游玩也要有時間觀念的話後,就沒有其他的責備了。
在草草地寫了作業後,我拖著疲憊的身子上床休息……# 第三日假如要用一個字來形容我的身體狀況的話,那個字是“痛”。
如果要用一個詞來說明我的感覺的話,那就是“很疼”!
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胡亂的興奮著,同時因為太過亢奮又沒有好好休息。
造成的惡果便是——雙腿因為過度行走,肌肉被過量分泌的乳酸搞得異常的酸痛,只要輕輕一動彈,就覺得下半身都酸疼難忍。
僅僅這樣,還不算什麼。
更重要的是,在雙腿之間,可謂是男人最重要、最敏感的部位,也是陣陣地作痛著。
思前想後,恐怕是在極度的興奮中,拉著明坂的小手在上面搓揉,因為支配大腦的亢奮勁頭形成了好似麻醉劑般的效用,於是只顧制造出最大的刺激而忽略了身體的保護,當時完全不覺得,可是在過了一夜之後,結果就是,疼!
疼痛的感覺,倒沒有說特別劇烈。
但是那種幾乎是無時無刻,從下身一直傳遞上來的感覺,就好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而且還是用細微的文火慢慢灼燒。
現在的我,幾乎是光坐在椅子上,都是坐臥難安。
可是起來,那變大的動作,只能讓身體拉得更加難受。
是那種不會非常影響行動,但是從肢體上反饋來的痛感,能讓正常的動作做到一半就出現偏離軌跡,然後變成各種奇怪的變形。
“你還好吧?”
從手機的通訊軟件里,傳來了一個訊息。
明坂在前排偷偷的關切的看著我,然後低下頭對我發送了這條訊息。
身為優秀的好學生,在上課時間偷玩手機,還發送短信,真不像是明坂這樣的好學生以前的作風啊。
哦,對了,因為回家太晚,太過疲累。
再加上走路因為酸痛而變得艱難,導致的結果就是,起床過晚,外加上通勤的時間大大增加,我遲到了一整堂課。
我無話可說,移動著手指輸入:“除了有些累以外,其他的沒什麼了。(*^__^*)”
“差點就以為是昨天討伐戰的後遺症了,你那邊還好吧。”
“一切都很正常。”
由於終究是好學生,而且坐在前排,目標太醒目了,在確定完安好後,以明坂的最後一個訊息為終止。我們暫停了互相發送訊息。
但是,前排的好孩子們固然是很愛學習的。
但是我這樣的後排生,就沒有那麼強烈的上進心了,我有點百無聊賴地趴在桌子上,和我同樣開始逐漸松懈的人在後排大有人在。
旁邊人的竊竊私語傳到我的耳朵里,“聽說了嗎,悠佳會長要另外綜合幾個體育部門,而且因為體育會場的使用時段劃分的事情和籃球部發生了衝突呢?”
“好像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情吧?”
有人用幸災樂禍的語氣說著:“哦,哦哦!籃球部的黑澤的臉色很難看呢……”
“畢竟成立了綜合部之後,整合過的小部門就可以劃走以前都是籃球部占用的黃金時間嘛……”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逐漸地打起了瞌睡。
接下來的兩節課,也是這麼晃晃悠悠地過去了。
終於到了中午,我正准備等著放學的人流大潮過去後再說,然後嗡動起來的手機就收到一條短信,“不好意思,今天中午必須得去參加一下體育館的各部長的緊急會議,河同學自己先吃飯吧,不用等我了。”
然後,我就看到明坂匆匆地走了出去。
是在體育館嗎?
說起來也不是很遠,我於是也跟了上去。
在中途,明坂就看到了我。停下來等了會,然後我們兩個人並肩的走過去。
我首先問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明坂耐心地對我解釋起來,“嗯,主要是會長想要將幾個人數較少的運動系社團綜合成一個社團。我們的體育場館的占用時間劃分,是根據社團人數,占比等要素根據權重,然後由學生會組織,然後在各個部門之間劃分使用時段的。以往運動系都是籃球部這樣的部門的占據大頭,分配走了室內體育館絕大部分的黃金時間。如今會長提出要把很多個弱勢的小部門統一規劃到一起,名義上形成一個綜合部,然後以此向籃球部這樣強勢的運動社團分割時間。”
“哦。”
我點點頭,由於不具體參加學生會的工作,對於很多情況並不了解,不過籃球部這樣要使用室內體育館的部門,似乎一直以來都是占據絕對的統治力的。
所以無論是在經費還是在場館使用劃分上都占據優勢。
半路上,我注意到周圍的人似乎變多了些,而且好像都是朝著同樣的方向前進的。
我還記得有幾個人是在學校的畫報、或者宣傳牆上見過的面孔,應該和明坂一樣都是學生會的成員、或者是運動社團的主將。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明坂接著開口解釋道:“除去一些部門本來就有單獨的教室、練習區外,其他的社團是公用一個體育館的。場館的使用劃分,是應該在學期前做好大致規劃,然後在有問題的時候等到按照每個月的學生組織會來具體協調的。現在本來就快到了這個月初的會議時間了……但是,將好幾個弱勢的部門綜合成一個大部,然後在爭取了時段後再自行分配給內部的分部門,這在以前是沒有過的先例。所以籃球部門的人員提出抗議,也就導致了真正的組織會前必須提前進行一次緊急協商。”
說話間,我們到達了體育館。
一進門,會場里面居然滿滿的人,而且看樣子涇渭分明地分成了幾個團體。
一邊是穿著制服也掩飾不住高大身材的一群男學生,顯然就是受到影響最大的籃球部的干將。為首的男人正在怒氣衝衝地和對面的女性對峙著。
對面的女性雖說在身高上和籃球社團的部長很有差距,但是凜然傲氣的抬頭挺胸和他對視,氣勢上毫不示弱。
在女人的身後,則是另外一群美少女。由於是才放學,也都沒有換上運動服,還是穿著學校配發的標准水手服,和籃球部門的男人們對視。
而居中的站得很松散的人群,則是冒出好些個人在對峙的兩頭穿梭著,不時和其中的人員說著話,看上去,應該就是學生會的來協調的干事了。
“抱歉,河君自己先等一下吧,我過去一趟。”明坂示意了我一下,然後匆匆地走進了居中的那群比較站得松散的人群里面。
不過很顯然,居中的調停失敗了,在中間的信使不斷往返間,為首的男人的臉上,隨著時間過去,顯得越來越不耐煩了,他首先沉不住氣,向前邁進一步,那好似熊一樣的魁梧身姿,比起現場絕大多數人都要高上一個頭,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也真的跟熊一樣的大聲囔囔起來:“會長,不是每個學期初才進行場地使用的劃分嗎,怎麼可以在中段就隨便更改規矩呢。而且臨時的就這樣通知說要我們每周讓出三天的放學時段,未免太過分了吧。”
被稱作會長的少女環抱雙臂,一點沒有退縮的意思,“黑澤部長,你所說的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你自己也心里清楚吧。在學期分配的時候,每一年都有其他的社團反饋,說是籃球部一家獨大,占掉了絕大多數的課後使用時間。如今只是綜合意見進行修正而已,並不是多麼不尋常的事情。”
“哪有這麼簡單啊。”男人氣鼓鼓的說道:“學期前各部長會議上劃好的時間,規矩上定好的,就絕對是不能改的。”
“你確定?”
女人的臉色轉冷,向前走了半步。
居然格外的有氣勢的樣子,站在外圈圍觀的我還不怎麼覺得,和少女對峙的那位黑澤部長居然不由自主地主動退了一步。
少女格外出眾的俏臉昂起,森然道:“黑澤部長應該是在此之前從來沒有細細研讀過學生會的規則吧。那麼我可以告訴你,學生會長是具備可以修訂先前的計劃的權限的。”
“你……淺井悠佳,你這是胡搞!”黑澤部長臉色脹的通紅,指著學生會長,氣得幾乎要說不出話來。
學生會長笑了笑,“黑澤部長這是什麼話,哪怕是身為學生會長。我的決定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必須提交會議審核。難道說,部長你是沒有信心跟我在會議上競爭嗎?”
像是被這麼一句話點燃了沸油般,黑澤部長本來就氣得發紅的臉上更是加深了顏色,好在他的膚色本來就很黑,看上去沒那麼明顯。
他幾乎是要暴跳起來,“你……會長……你明知道,學生會里那麼多人跟你有關聯……那些娘們肯定都是投你的票,然後,我的……我的票數,怎麼比得過啊!”
“黑澤部長是在認為我有在惡意的破壞學校的制度嗎,這可是很嚴重的指控啊。”
學生會長盯著黑澤,表情看上去異常的嚴肅,但我總覺得她那微翹的嘴角,給人一種似笑非笑的感覺,平淡的聲音里,卻總感覺有股盛氣凌人的挑刺感,“如果黑澤部長對我的行為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可以自主跟學校的部門反應。或者按照學生會的民主規則,在投票里表決都是可以的。但是,在那之前,就請不要阻礙我的正常工作。”
“你……你……你……無恥,卑鄙!”黑澤部長氣得瞪大那對牛眼,指著會長的手不住的顫抖。
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出,哪怕他的身高超出了會長許多,哪怕他的身材魁梧得像是熊一樣的過分,哪怕他的嗓門也挺大的,但是在交涉的氣勢上,他顯然的頹弱下去了,只能發出這樣毫無新意可言的聲音。
黑澤自己估計也很快意識到了,於是閉上嘴不再說出好像認敗一樣的放狠話。
不愧是籃球部的主將,那氣憤得喘著粗氣的聲音,在好幾米外都可以聽得見,可見肺活量也挺大的。
假如現在不是進行學生會的規矩交涉,而是嗓門比賽的話,他恐怕已經奪冠了。
我看著他的臉色越變越紅,抖得也越來越厲害,幾乎有些擔心他能不能撐得住的時候。
男人做出了選擇,“哼,我們走!”
隨後自顧自的拂袖離去,然後在他身後的一群社團的成員看到老大吃癟,也各自掛著一張臭臉,緊隨其後。
體育館里一下子就空曠了不少。
在會長身後的女孩子們則是一個個喜上眉梢,有幾個活潑的,已經在互相拍掌,發出“耶!”的慶祝聲了。
倒是在夾在旁邊的學生會的干事們臉上一個個表情復雜,看來作為秩序派的他們,還是對學生會長和本校最大的體育社團部長的公開正面衝突,不那麼喜聞樂見。
至於其他一些顯然是跟著過來看熱鬧的學生們,都是一群不嫌事大的家伙。
在取得了嗆聲的勝利後,學生會長看上去並沒有多高興的樣子,還是一臉冷冰冰的樣子,似乎這種事情習以為常。
她回過頭對著她的隊友們,臉上才露出幾絲高興的笑意,“請不要太過高興,這只是爭取場館的第一步,接下來還需要做學生會和各社團的投票表決的工作,然後在投票結束後,根據結果還要向上反饋,再根據批復,才可以變動規則。接下來,大家還必須齊心協力呢。”
“明白,會長。”
“會長好厲害啊!”
在對著她的迷妹們微笑了下後,然後她又對著站在旁邊的學生會成員,語氣謙和,“不好意思,在中午的時候打擾了大家的休息。本來緊急會議是要在下午放學後開始的,因為籃球部主將的要求,暫時在中午進行一個初步措施。下午的這個會議議程依舊沒有改變。請各位委員會的委員長們,和各社團的部長准時參與。我之後也會通過短信來通知他們的。”
學生會的成員們的表達就比那些迷妹們含蓄得多了,紛紛點頭示意。
然後在進行了一番工作交代後,眾人才紛紛散去。
我等到了忙活完的明坂,跟她一起找了個沒什麼人的小道邊走邊談。
首先,我最關注的是,“曦月,這次的事情跟常識結界會有關系嗎?”
對於我的稱呼不知不覺地就變成了曦月,曦月看上去沒有什麼意見,或者說她還壓根沒意識到,她蹙著眉頭,精神還專注在我剛剛提出的問題上,搖著頭道:“我不確定。因為想要修訂場館使用時間劃分的規則,幾個月前會長就想做了。只不過因為種種的因素一直拖著。不過最近才下的決心會和常識修改結界有關聯嗎?”
看到明坂陷入到苦惱的思考中,我一時也陷入到了思考。
這屆學生會長的名字,是淺井悠佳。
顧名思義,就是淺井家族的女兒。
而淺井家族,則是國內都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有錢家族。
涉及的行業有陶瓷、地產、物流,諸如此類的。
因為太過有名了,所以連孤陋寡聞的我都知道。
附帶一句,也許她成為學生會長,和家族的名聲有點關系,但是如果把她當成只仰仗家族的花瓶的話,就大錯特錯了。
學生會在她上位後,大家的滿意度還挺高的。
而且主持的任何活動,也是毫無紕漏。
而校長已經干了很多年了,如今是處於得過且過,安心等待最後幾年好安穩退休的階段。
基本上可以預期任內不會再有什麼大的調動了。
所以說,就算是黑澤部長再怎麼生氣,真的向學校反應,在沒有切實的徇私舞弊的證據之前,是根本不可能讓會長讓位下來的。
至於黑澤說的關於投票的權重問題嘛,則是另外的情況了。
在學校里面,淺井會長是有相當程度的女權傾向,這根本已經不是秘密了。
傳說中,她對於男生們總是不假辭色,但是對於可愛的女孩子們,則是和顏悅色。
由於這樣的差別待遇,似乎代表部門的交涉人是女生的話,獲得學生會資源的支持力度會大上不少?!
很難說是否由於這個原因,還是會長真的暗地里使用了什麼推薦手段,總之不知不覺的,我們學校的學生會的成員里,這幾年來女性的數量顯著增多。
而且無論在男生還是女生里面,會長的支持率總是居高不下,這也就是籃球部長所說的,在學生會投票也沒法贏的理由了。
“說起來,曦月和學生會長很熟嗎?”我問了起來。
最新找回曦月想了想,說道:“悠佳學姐嗎,算是比較熟悉吧,怎麼了嗎,河君有什麼线索嗎?”
“沒,我自己都跟她不熟,哪有什麼线索。不過調整體育館的劃分時間,會跟常識修改的地方扯上關系的地方,曦月覺得會有哪些嗎?”
明坂的手指輕輕的托在下巴上,一臉苦思冥想的樣子,“在我看來很正常啊。其實這次的問題,算是很簡單的,就是我之前所說的,歷屆的體育館的時間劃分,都是以社團人數、比賽這些計算權重比然後劃分的。這樣一來,籃球部門這樣的大社團的比重就很高,於是像是放學後的黃金時段總會優先的劃分給他們。以前本來就這樣了,但是悠佳學姐對此就有了意見,前段時間就在想著如何打破這個規矩。”
“哦。”我點點頭,突然覺得奇怪,“那學生會長後面的社團,好像都是女孩子。”
對於這個問題,明坂理所當然的點點頭,“是這樣的……雖然在背後這麼說不太好,但是悠佳學姐的確比較偏向於女生。所以說,這次的調整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傾向於女性的社團,把她們集中起來和籃球部搶占時間。所以也難怪黑澤部長那樣生氣了。畢竟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這次,應該算是非常過火的一次了。”
“這就是故意針對吧,學生會長為什麼這麼對男性有成見啊?”我有些不解。
明坂嘆了口氣,“學姐是個很好強的人,但是像是淺井財團這樣的大家族,很多事情,幾乎是從出生開始就被注定好了,比如說婚約,再比如說未來。大概是在證明自己的時候,總覺得男性是阻礙吧……我也說不清的。”
看來,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不過當曦月說到某個詞的時候,我突然心里一跳,想到的話脫口而出,“明坂家里也是大家庭吧,也有婚約者了嗎?”
“嗯?!”
明坂詫異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聳了聳肩,“拜托,不要給我擅自地添加一些動畫里看來的奇怪設定好不好。我們明坂家只是有著陰陽師傳承的家族,並沒有淺井財團那樣的未來注定會繼承大額金錢的特別關系,當然也就沒有必要從出生開始就完整的提前規劃好一生的軌跡咯。修煉咒術,除了先天的資質外,個人的品行也是重要的考核事項,法器、誓約這樣的東西雖說是只在家族內部傳承的,但是並不完全是持有者的個人私有物,所以明坂家族的繼承並不是完全嚴格的遵照世俗的那樣進行……”
明坂後來還解釋了幾句,不過我就沒太花心思去聽了,在得到她沒有婚約者確定的答復後,我深深地松了口氣。
雖然比預定計劃要晚了很多,不過最後我們還是回到了天台,開始准備午間的用餐。
今天,明坂還是如同昨天一樣的掏出了面包+ 牛奶的組合。
我今天,遞上了我的飯盒。
鼓起勇氣:“不好意思,今天的飯,好像做的多了一點。曦月幫我吃掉一點吧。”
今天的配菜,不是用昨晚剩下來的東西隨便包的飯團,是早上用超市里買的丸子煮好的,還配了兩條魚。剛好可以對半。
說不上什麼大餐,但是總比曦月每天啃著面包要好上很多吧。
“不必了吧。”明坂搖了搖頭。
就是考慮到她揮拒絕,我才特意把飯盒都塞得滿滿的。是那種臃腫得遠超過平時的分量,用眼睛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一個人吃不太完的地步。
我故意露出有些為難的表情,“可是這麼多,我一個人也吃不下啊,你就幫我一下唄。”
明坂看了眼飯盒,看著各種膨脹得被擠得不成原形的魚和肉丸,想了想,沒再推脫,爽快地道謝了,“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嗯,非常感謝。”
然後,我發現了一個失策的地方——我忘了多准備一雙筷子。
因為出來的時候有點匆忙,再加上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打包帶餐的時候,還是本能地只拿了自己一個人的筷子。
沒記錯的話,印象里曦月可能是有著輕微的潔癖,因為我好像從沒見過她和別人一起共用過餐具。
以前在體育課上,在大熱天訓練的時候,有時候要好的女生們會共用一個水瓶。
也就是隔著瓶口將水倒入嘴巴里,並不用嘴唇直接碰到。
這種事情,曦月好像也沒見她做過。不,更准確的說,我好像從來沒見過曦月和誰走得特別近過。
印象里的她,總是一副穿著整整齊齊,永遠是一臉恬淡安靜的樣子。
思前想後,我把餐盒直接遞給她,“你先吃吧。”
這一次,曦月很堅決的拒絕了,“這怎麼可以呢。這是河君自己帶來的飯,能夠和我分享就比較很讓我感謝了,怎麼可以比主人還是先吃呢。這是不合規矩的。”
我反復勸說了幾次後,曦月還是非常堅決的反對了。
我只好首先動起筷子,為了不讓明坂的心里有障礙,我都是故意的挑著肉丸吃,用筷子直接插進去挑起,然後小心翼翼地盡量不讓嘴唇碰到。
不過,還是難免有輕微的挨到。
看著曦月坐在一旁,先行吸吮牛奶的身影,我突然浮想聯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