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
就在昨天晚上,我們兩個人曾經在一間狹小的盥洗室,呆了很久,而且還讓她給我的雞雞擼了一次,隨後兩個人還一起衝澡。
這麼強烈的刺激雖然因為回到家後,就因為常識修改結界的效力而變得記不太清,但是潛意識的悸動就足夠讓我睡眠不良了。
而現在,當曦月一屁股的坐在我的身旁的時候,偷偷地打量著她的身影,我的幻想就好像是騰空的鳥兒一樣隨意飛翔。
今天她穿的還是一身夏裝的水手服,短袖口外大半截玉臂都裸在外面,看著曦月裸露在外面的光滑肌膚,我回憶著昨晚綺麗的記憶,一點點地在腦袋里補完著少女赤裸的樣子。
深藏在衣服里面的曼妙女體的肌膚比裸露在外面的肌膚更加耀眼白皙,清冷似雪,芬香如梅。
完美的线條比隔著衣服看過去更加窈窕,圓潤的肩頭更下面,就快接近給人無限遐思的乳房了,挺挺的乳房好像剛出芽的嫩筍,脆生生的讓人有種想要細心把玩揉弄的衝動,而下面的腰身,更是在胸下恰到好處的收緊,苗條平坦、卻不是骨感模特的那種自殘性質的病態纖柔,而是包含著青春元氣的生機勃勃。
而且我非常確信,腦海里的補完,的確是參照了曦月那真實的身材,憑著記憶進行的補全,而不是毫無根據的胡亂用雜志或者別人的寫真在腦袋里拼接。
太刺激的幻想參雜著一點點的真實性,讓我的呼吸都變快了一點點!!!
好想就這樣把曦月當成大號的洋娃娃一樣,就這樣肌膚緊貼著抱在懷里然後輕輕的親著她的耳根……
就算是不做其他的事情,只要就這麼貼著,感覺一定都會很舒服。
而且,一說到肚子,就令我想著正在我嘴里嚼著的肉丸。
超市販售的速凍品的味道只能說稀疏平常。但是很快的……可能就在幾分鍾後,曦月的小嘴里面,也會嚼著和我同樣的丸子。
那櫻桃般的小嘴不斷地、反復著一張一合,然後將肉丸放到嘴巴里,嘗著和我一樣的東西,而且,共享著的筷子,還略微的帶著我的唾液。
屬於我身體里的液體,會在筷子碰到肉丸的瞬間沾到上面,然後隨著明坂優雅的動作,被夾到那小嘴里,潔白的貝齒再怎麼咀嚼,也不可能將口水給消滅。
於是,我的唾液就這樣的跟曦月嘴巴里的口水混合到一起,不就等於是間接的親親了嗎,而且還是非常刺激的法式濕吻。
不,還不止是這樣而已。
曦月在好好的、非常優雅的細嚼之後,還會非常珍惜地將我的體液一點不剩地地吞到肚子里。
這樣一來,她的如美玉般般潔白光滑的肚皮里面,就有了我的體液了!
而且吃飽了之後,無論是誰,肚皮都會微微的變得鼓起來。
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也是很科學的。
但是,去掉很多正經的要素後,不就變成了曦月順從地吞下了我的體液,任由我身體里白白的體液混進了清白無暇身體里,而且因為這個因緣,肚子都無法挽回的變大起來嗎?!
下流的幻想,變得比喜馬拉雅山腳下的猴子還要活潑。
不知不覺間,深藏在褲子里的雞雞,不顧昨晚的疲勞,又一次的變得硬邦邦起來。耳邊幾乎就要響起曦月昨晚的模仿本子的聲音!
不行了,太刺激了,來自下身的悸動非常的影響上面的食欲。
我三下兩下吃完後,趕緊將筷子和餐盒遞給了明坂。
然後,我滿懷期待地緊盯著明坂。
她接過飯盒,然後又一次道謝後,打了個招呼。然後翻轉筷子,用筷子的另外一頭,慢條斯理地夾起了魚。
在我的注視下,優雅的放到了小嘴里……是……是可以這樣操作的嗎!
對了,筷子……是有兩頭的啊!僵化的思維深深地限制了我。
我一言不發,抱著腿坐在一邊。
好在明坂沒有太注意我這邊的問題,在好好地吃完後,擦干淨嘴,宣布道:“今天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呢?”
我從剛剛的失落里打起精神。“是什麼呢?”
“當然是接著加深我們之間的互信啊。”說著,曦月伸出手,松了松水手服的下擺。
然後,將它掀了起來,讓那細白柔軟的肚皮完全的呈露在我的眼前。
她一臉理所當然,說道:“承蒙之前的照顧了,之後還有更多需要關照的地方呢。我們還得更加的加深感情,培養默契,今天也要讓互相舒服起來啊。”
用著輕松愉快的語氣,明坂帶著笑意地望向我,等待著我的動作。
明坂的表情沒有第一次“交流感情”時的那麼僵硬緊張了,樣子更加自然,看上去已經開始適應了“我”的存在。
“是嗎……對呢,加深感情,沒錯呢。”剛剛還有些失落的心情,一下子開心起來了。
“等等。”曦月突然伸手示意。
“在那之前,昨天的疲勞還停留在身上吧,還必須為河君治療一下呢,先把褲子脫了吧。”
說完後,明坂衝著我努了努嘴,然後拿起一杆細嫩的小樹枝,這還是剛剛從體育館回來,明坂從旁邊的樹上折斷的,雖然我覺得這挺有破壞公物的嫌疑,但是也只覺得奇怪,並沒有說什麼。
“要脫褲子啊。”我有些猶豫,但是想想看,我和明坂都已經是用手做愛過的朋友關系了,而且還是一度赤裸相待的那種!
既然都已經是這樣的好朋友,脫一下褲子,好像也算不上是多麼大不了的事情。
於是我就脫了,在脫下外褲後,勃起的肉莖在內褲上撐起的小帳篷,也再也遮掩不住。
“又……”明坂才轉身從包包里拿出一罐水,一回頭,就看到挺立的雞雞撐起著內褲,朝著她的方向豎起著,少女驚呼了一聲,臉上泛過絲緋紅,“河君又勃起了嗎……難道這次,又是我的問題嗎?”
“沒辦法啊,明坂這麼可愛,忍不住……也不能完全怪我啊……”我小聲的嘀咕著。
曦月有些局促地搓著小手,眼睛都不知道看哪了,腦袋晃來晃去,“是這樣嗎……哪有那麼可愛吖~ ”
然後我想到了昨晚的對話,追加著攻擊:“昨天曦月不是才說過,男人的勃起,是對雌性的價值的一種認定嗎。看到了曦月,我就勃起了,很顯然,這是我們之間的”情感交流“有了效果的最明顯的證據啊。”
可能是想起了昨晚手上粘糊糊的觸感,曦月微曲著手掌,停止搓弄小手,臉上的緋色變得更深了,“這樣子啊……河君能夠喜歡我……用實際行動來表達對我女性的價值的贊賞……我也很榮幸……謝謝夸獎,嗚~ ”
一直以來都那麼鎮定平靜的少女,此時此刻變得好像是扭扭捏捏的小媳婦兒那樣,不得不說,這種羞澀內向,碰一碰就好像要臉紅得說不出的樣子,和以往的她的表現完全不一樣。
這也讓我更想要進一步地挑逗曦月了,我踏前一步,抬頭挺胸,連帶著胯間的肉莖也朝著少女的方向前進著,“曦月你看,你又讓我勃起了,當然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不過作為好朋友,你不應該負起責任來嗎?”
明坂雙手捂著發燙的臉頰,支支吾吾起來:“如果是我的責任的話,咱自然會擔負起來的……但是,要怎麼做才好啊,而且明明昨天才那麼努力地幫助河同學發泄出來了。怎麼今天還有啊。”
我為曦月的生理常識的匱乏感到痛心疾首,“怎麼能這麼說呢,男性的勃起,是因為受到了刺激後,才會這樣的。平常我也不會經常性的勃起的,我之所以勃起,也是因為曦月實在是太可愛了,跟這樣親密的好朋友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很有感覺了。難道曦月就沒有一點感覺嗎?”
“感覺嗎……”曦月張大嘴,一臉愣愣的樣子,“是說對河君的感覺嗎……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也是覺得很安心,兩個人可以互相分擔……所以很開心的。但是勃起什麼的。”
曦月說著,低下了頭,“這種事情,我還沒有過……”
“雞雞就這樣腫著,很難過啊!”
之前我就發現了一點,似乎把責任推到明坂頭上,而且讓她真的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她答應一些羞羞的行為起來就更快一點。
“好吧,好吧!”
少女像是被打敗一下的垂著螓首,嘴里的聲音低如蚊呐,“我一定會給河君解決雞雞變腫的問題的,但是在這之前,還是要先對雙腿的疲勞做一些處理才行呢。”
這句話成功地牽走了我的部分注意力,我有些好奇的問道:“要怎麼才能辦得到呢”
少女揚起細嫩的小樹枝,在半空中對著瓶子虛點幾下,“聽說過中醫的祝由嗎,在正經的醫學開方外,還有著一些獨到的技藝。我們家也有類似的手法,能夠做到像是轉嫁一些病痛症狀之類的事情,雖然做不到李代桃僵那麼夸張,但是對於河君這種情況來說,就正好是對症下藥的良策。”
我點點頭,饒有興趣的看著曦月繞著地上的水瓶左三圈、右三圈的轉了幾步,嘴里還拿著細枝條念念有詞。
等到禱詞念完後,曦月托起水瓶,將枝條插在瓶子里向我緩步走來。
嗯,透明質感的水瓶、細嫩猶帶嫩葉的枝條、出塵脫俗的可愛美少女,一下子給我一種明坂是觀世音娘娘的感覺。
然後,明坂走到我身旁,讓我坐到地上,自己也蹲坐在地。拿起蘸著水的枝條,對著我裸露在外的大腿就是一抽。
“啪”的一聲脆響!
聲音很大,雖說比起枝條鞭撻著大腿發出來的夸張聲音,打上去的痛感其實沒那麼可怕。
但是就算是在怎麼剛長出來、細嫩的枝條,它也是木質的樹枝。
心里大概猜得出這和明坂所說的什麼祝由科的神奇治療有關系,我還是呲牙咧嘴,“為什麼要打我?”
明坂的臉上帶著歉意,“對不起,對不起!但是要將河君身上的疲累和酸麻轉嫁到樹木上的話,我也只學會了這一種手法,而且通過抽打病人,以疼痛來驅走疫君,也是從古就有的儀式了!請多多見諒!”
嘴上連聲的道歉,明坂的柔荑上的動作絲毫不停。
小手不斷地揚起,然後借著重力揮落,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大腿和小腿上。
心里知道這是為了治療的必須手段,我也只好就像是在醫院里被打針的小孩一樣,哭喪著臉默默的忍受著曦月的無照行醫,頂多抱怨一句,“打得我好疼啊!”
於是,明坂很貼心地減緩了抽打的速度,但是,力道絲毫不減。
換句話說,假如預定好的儀式必須抽打的次數是固定的話,我還得多挨不知道多久。
這樣也就罷了,更令我尷尬的是,被明坂拿著小樹枝抽打後,我勃起了!。
看著枝條從曦月的白嫩嫩的柔荑上延伸,然後高高地舉在半空,在最頂峰上稍稍停頓片刻後,迅速地揮落,在和大腿的接觸中發出脆響。
大腿上首先一涼,隨後,是火辣辣的痛感。低頭看的話,腿上面已經有橫七豎八的通紅的印子。
就在這種理應是受難的場景下,我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本來就脫下了外褲,只有一層內褲包裹著的肉莖,在原本撐起帳篷的情況下,進一步的變硬,筆挺挺地像是長矛一樣對准著曦月的身體。
明坂大概是看到了,不過她並沒有特別的注意,或者是沒有余裕去注意這種事情了。
少女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嘴里面也肅穆低沉的吟唱著我聽不懂的文字,變得緋紅的小臉下,隔著衣服也能夠看到胸脯在以比平常更快的速度起伏著。
最後,曦月突然丟開枝條,雙手前伸,猛地在我的大腿上重重一拍,嘴里發出幾乎可以稱得上暴喝的嘶吼,“起!”
然後,像是要從我的大腿上撕下什麼看不見的符紙或者膠布一樣,那秀氣的小手向上揭起,我努力地睜大眼,但是在小手間,什麼都見不到。
曦月在空中畫了兩個奇怪的手勢後,用力地在地板上的樹枝上重重一拍。
“請歸!”
隨後,手指在枝條上猛點幾下後,曦月似乎是完成了儀式的必須事項,一屁股坐到我身旁,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來。
說來也奇怪,在最後的一揭一放後,本來一直如鉛袋一樣沉在雙腿上的那種過久運動的酸麻感一下子消失不見。
“真是神奇的療效啊。”我嘖嘖稱奇。
明坂擦了擦額頭,靠在我身旁,雙膝曲起,然後用雙手環抱在膝蓋上,輕聲道:“嗯,這種術法我也是學成後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使用呢。雖然的確是把河君的疾症給轉嫁到大樹上了,但是這種術法對我來說,也不是隨便施展的。而且也不是什麼病症和傷害都可以轉移的,所以河君可不能把這種事情當做常態。在之後的行動里必須要更加愛惜自己呢。”
“嗯,我明白的。”這種事情,只要看著明坂累得俏臉通紅,還坐在不斷喘息的樣子就能看出不是能夠隨隨便便施展的了。
隨後,大概是飽暖思淫欲,在纏繞雙腿的病症消失後,我看著少女嬌柔喘息的樣子,突然一陣衝動。
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將曦月的嬌軀往自己的身邊輕輕一帶,讓她像是依偎一樣的坐在我的身邊。
手掌繞過曦月的腰肢,摟在腰側,貼得更近,然後嘴巴親到臉頰上。
曦月一動不動的,乖乖地任由我拉她過來,臉如熟透的苹果般通紅,雙手攢著水手服下的裙擺。
看到她這樣毫不反抗的乖巧模樣,我覺得膽子更大了起來,想到昨夜在盥洗室的少女赤裸的姿態,情不自禁地伸手,放到曦月的裙擺底下,貼著那窈窕幼細的腰身,緩緩地下拉。
“不要。”明坂突然驚起,雙手奮力地擺動著,眼里多了幾分抗拒的神色。
“太快了……進展太快了啦……”曦月的雙手輕輕地在我的胳膊上拍打著,嘴里嗚咽著,請求著停手。
少女的掙扎嬌弱無力的,軟綿綿的粉拳打在胳膊上幾乎稱不上痛。
我覺得假如我強硬地堅持,說不定就可以將曦月壓倒到身下了,不過,她這樣一抵抗,腦袋里好像也清醒了一點。
總覺得面前的景象有點模糊。
心里頭,也有種古怪的感覺。
心里面的想法似乎一下子分成了兩種,一種是古怪的雀躍,和另一種仿佛隔著膜,即將看到一部分真相,卻始終只能繞著圈徘徊不前的踟躕。
明坂自己潮紅的臉蛋上,似乎也表露著和我一樣的矛盾心情,發顫的呻吟不僅僅是緊張到害怕,同時也有種初經人事的期待和逃避。
我的手,還插在曦月的腰間,感受著那純白軟柔的腰間軟肉和淺層絲織的裙裝夾層的緊致彈性,隨著曦月的一動又一動,緊緊的貼在接近肚臍邊的手指頭幾乎可以感覺到少女身上的每一絲顫動。
是就這樣拉下去呢,還是……
我猶豫著,五指一伸一縮,總感覺又面臨了世界线的選擇一樣重大的事件,現在的行動,將直接影響到主线的最終劇情一樣的關鍵鑰匙。
“放開我……拜托請放開我,就算是河君也不能這樣的……對我。”
隨著時間推移,曦月的抵抗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雖然感覺上還是綿綿無力,如果施以巨大刺激的話……
是會就這樣直接軟綿綿地癱倒在我的懷里,還是真正氣惱地跳起來反抗呢。
猶豫了一下後,我作出了選擇。
放在曦月腰間的那只手,從少女的水手裙的間隙中縮了回去。
要說心里不覺得有些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明明是這麼好的氛圍,實在是不想把它變成了好像要比拼意志一樣的的互相對抗起來的狀況。
假如……
只是說假如,真的不顧曦月的想法,不聽她的懇求就這樣直接的用蠻勁把她抱緊然後推倒的話,盡情地壓倒這雪嫩優美,清純誘人的介於蘿莉和少女之間的美好肉體,一定能帶來很強烈的征服感吧。
但是,這樣做的話,之後還能不能這樣好好地交談,互相正常的說話呢。
我害怕這樣不可挽回的結局。
所以收手了。
在松手後,曦月很快的從我的懷里睜開,蹦了起來。
臉上還是紅撲撲的樣子,不過在緊張之余,看上去是大大的松了口氣。
還沒等我說話,明坂先行一步的低下頭,羞羞的道歉起來,“對不起……本來是應該好好地跟河君更深更深地”加深感情“,培養出默契的。可是……可是總感覺,假如被河君拉下裙子,一想到這種事情就覺得很害怕……感覺就會……就會發生不應該做的事情。所以不可以,進展得太快了……”
像是非常緊張了,曦月像是激動到連話都說不清楚。
我只能溫言勸慰,“沒關系的,按照曦月的直覺來就好了。”
“嗯,抱歉。但是下面,是真的不可以……”像是覺得有些對不起我似的,曦月不斷地對著我道歉,有些忐忑地補充道:“不過……不過其他的可以加深感情的方法的話,只要是河君喜歡的,我都是可以做的。”
然後像是犯了錯一樣的調皮孩子,等著接受懲罰一樣的站著。
聞言,我眼前一亮,心思電轉。
剛才要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也不想違背明坂的想法,讓她失望。
但是既然這次是她主動提出來的話,說不定也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我俯身看了看挺起內褲撐起帳篷的胯下,沉默著,思考要怎麼進行今天讓兩個人都高興的“加深感情”的行動。
也許是感覺剛剛讓我掃興了,明坂突然主動起來,看著我低下頭,怯生生地說道,“既然……既然河君的雞雞還是因為我的緣故勃起的,我一定會好好的負責處理下去的。”
嘴里是這樣無可奈何的說著,曦月乖乖地單手撐地,爬了過來,然後,讓我直接躺在地上,然後開始用柔荑脫下我的內褲。
在我的下身完全赤裸後,曦月羞著臉說道:“這個,就是男孩子的雞雞嗎?”
對於她的明知故問,我有些疑惑,“昨天晚上不是才看過了嗎?”
對於我這種好像是“只是很普通的東西”一樣輕描淡寫的說法,曦月輕聲地辯駁著:“昨天晚上太黑了,沒有太細看,而且白天終究是不太一樣的……那個時候只是幫助河君把積攢的精液給發泄出來,就跟治療消腫一樣的!”
“那我可是又勃起了呢,看來又需要明坂的治療了。”
感覺曦月的內容里面有些漏洞,我打蛇隨棍上了。
再加上本來就已經是躺在地上了,一下子竟有種撒潑無賴的意思了。
“真的是壞心眼呢,早知道這樣,就應該……就應該把河君的變態思想也給……也移到那棵樹上。”
嘴里嘟囔著,曦月就跟昨天一樣,她就這樣的跪坐到地上,雙手都放到我的大腿上,“今天……用手可以嗎?”
如果是昨天的話,我一定就興高采烈地答應了。
可是既然昨天都已經是用手做過愛的朋友關系了,今天再這樣重復,總覺得有種有些不足的感覺。
更別提就在剛才,明坂羞著臉說話的那種誘人神色,於是,我大膽的拒絕了,“不行,都用一樣的方式太沒有誠意了!”
“嗚嗚……”少女的臉上,一下子露出為難的表情,抱怨道:“幫助河君自慰,好麻煩啊!”
不過言語間並沒有生氣的表現,這好似嬌嗔的欲拒還迎,徹底地勾起了我的綺念。
“不要這麼說嘛,這也是好朋友間”加深感情“的重要一環啊,兩個人都變得舒服起來。身體的快樂,也能夠讓心理上可以更好的接近對方,不是嘛?”
面對我的死皮賴臉,薄臉皮的曦月的俏臉粉撲撲的,嘆了一聲:“好吧,可是……如果不用手的話,那還要怎麼模擬陰道來幫助河同學啊……”
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曦月的臉上變得有點古怪,於是什麼都不說了。
看到她的樣子,我突然想了起來昨晚的對話,曦月似乎是有看過學生會收繳的小黃本。
看著她那尷尬的樣子,我於是循循善誘起來:“只是要模擬陰道的話,只要可以做得到軟軟的、溫溫的,溫柔地將雞雞包裹起來的話,其實人體有很多的部分都可以達到呢。曦月知道的,對吧?”
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誘騙著小綿羊一樣的大灰狼,我壞心眼的勸說道,而胯間的雞雞,則翹起來,微微的搖來搖去。
回應我的,是明坂滿懷羞恥心的顫音,“我……我明白了,可是……很不衛生啊!太惡心了,不行…我辦不到……”
“不衛生???”一瞬間,我聯想到好幾種本子里的玩法,但是明坂這樣吞吞吐吐根本確定不了是哪個版本啊。
大概是我的疑惑的表情溢在臉上,明坂的臉上更加苦惱,拗不過我的追問,眼神里氤氳著羞澀與迷離,“用……就是……用嘴巴,把精囊里面的精液給吸……給吸出來啊……這種不衛生的事情,很奇怪啊。我不習慣嗚嗚~ ”
不得不說,聽著明坂自己的訴說,對於我這樣的少年來說,就是莫大的刺激。
幾乎都不需要別的什麼額外刺激了,光是看著明坂用委屈的樣子哭著小臉說著這樣羞恥的內容,像我這樣的年輕人,哪里把持得住!
我感覺到心底里的大灰狼已經蹦了出來,正借著我的口對著明坂小綿羊說話,“怎麼能這樣說呢。打個比方,分餐之所以不衛生,是因為幾個消費者的口水沾在食物上了,對不對?”
話題從嘴巴,突然轉移到食物上,明坂顯然不太適應我的腦洞,只是愣愣地點點頭。
“而明坂你從我的雞雞里面吸出精液,我們之間只有生產者和消費者的關系,是非常單純的供給關系。你看……”
我突然卡了殼,畢竟,胡言亂語,也是需要一定的智商的。
在我思考的時候,游弋的目光突然看到明坂放在一邊的牛奶盒,嘿喲,立即靈感驟發,指著牛奶盒道:“就像是你喝牛奶一樣,奶牛從身體里生產了有營養的鮮奶,而我,也可以從身體里供應新鮮的精液給明坂啊,那就跟喝飲料一樣,都是由你獨享。……我的身體,就像是牛一樣的健康。”
少女瞪大眼,大張著嘴,表情怪異地看著我,久久不發一言,看樣子是被我胡言亂語的邏輯震驚了。
後來,她用力地拍了下我的大腿,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我,聲音嗚嗚咽咽,如泣如訴。
“河君,以前以為你是很老實的人的,想不到你……嗚嗚……你這樣說的話,我以後還怎麼喝奶啊!”
“抱歉、抱歉……”我連聲說著對不起。
曦月不由得羞恥地抱著身體,夾緊大腿,臉色不斷地在為難與和緩間反復。
胸前的起伏加快了幾分,就在一瞬間,明坂的樣子似乎僵住了,表情也變得呆滯起來。
她的眼睛倏地閉上,然後就好像只是眨了下眼,曦月很快睜開眼,呆呆地注視著我的肉棒,眼底盡是一片迷茫。
“雖然河君說的理由!完全就不成立!但是和河同學進行”感情溝通“的確是在現階段來說是非常必要的。那就……我就勉為其難的做出一點犧牲好了。”
明坂嘴里嘟囔著,發出好像是抗議一樣的聲音,然後她緊張地咽了咽口水,雙手握住我的肉莖的根部,將它好好地扶正。
雖然還是有些在意曦月剛剛的變化,但是她已經俯下身,小嘴微撅,對著被剝開的龜頭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啊……”在極度勃起的狀態下,哪怕是一點點的刺激,也能給腦袋帶來無比強烈的震動。
我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只是深吸了口氣,嘴里發出接近喘息的呻吟。
明坂看著我變得迷亂的樣子,像是受到了鼓勵般,滿意的點了點螓首。
雙手用力,小心地剝開起包皮,將造就勃起怒張到半褪到龜頭的包皮,給小心地剝開。
她打量著冠狀溝,確認著昨天的清理的成效,嘴里開始像是自言自語的嘟囔著:“得給河君再清潔一下呢!”
最新找回說著,我看著她就想去拿起那瓶水,連忙道:“誒,曦月,想要清潔敏感脆弱的雞雞的話,可不能直接用水倒下來啊,要不然著涼了可怎麼辦啊?”
“嗯,是這樣嗎?”
明坂的表情一下子呆呆的,看上去呆萌呆萌的。
一邊看著手里的瓶子,一邊看著我的肉莖。
脫口而出,“雞雞,也會著涼嗎?”
“對啊!”
我理直氣壯的說道:“男人的生殖器,是身體里最敏感的地方啊。最受不了外界的猛烈刺激了。溫度既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這些生理課上都有教的吧。總之,明坂要幫助清潔的話,一定要用和體溫接近的溫水來清洗啊。”
明坂還是呆萌著的神情,“那昨天……不是用冷水?”
我立即作出痛心疾首狀,“所以今天我很難受。而且昨天不是條件惡劣嘛,只好盡力忍耐了。”
然後補充了一句,“明坂自己在清洗私處的時候,在有條件的時候,也會盡量的用溫水小心衝洗吧。”
明坂給我的感覺,是一個很愛干淨的、平常也很注意儀表的精致的女生。
所以我想,她對於自己的身體應該也是極為愛護的,後面補充的那句話,一定很能激發同理心。
明坂果然贊同的點點頭,“嗯,也對呢。用溫水,的確比較舒服一點。是我沒有考慮周全,抱歉呢。”
“可是,要怎麼體溫接近呢?”
看到曦月像是有起身的趨勢,說不定是想去食堂弄點溫水,我趕忙勸說道:“不用那麼麻煩了,如果去樓下,一來一回就要不少時間,而且這個時間也不是飯點了,說不定已經沒有熱水供應了。那就簡單一點,曦月用嘴暫時加熱一下好了。你早上有刷牙吧。”
“啊!”
明坂張大了眼,思索了下後,點點頭,不過看來還是有些猶豫,神色艱難的說道:“這麼說……說得也沒錯呢,可是,可是我也有吃早點啊,嗚嗚~ 那就事急從權好了。”
然後少女喝了幾口水,漱了漱口後,才正式地真正的飲了口水,讓水在口腔里面緩慢地根據人體的體溫而升溫著。
她鼓起腮幫子,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勃起的肉莖,半趴在地上思忖著如何要讓它更快地舒服起來的樣子,看上去真是可愛極了。
“咕咕咕……”過了一會兒後,曦月一臉的想說話,但是嘴巴里全是水,說不出來的樣子,就帶著這樣好笑的表情,她俯下身,用微微冰涼而又光滑無比的小手,輕柔地扶著雞兒,朱唇輕啟,口里面的清水緩慢地淌下,從龜頭向下,一路地潤過冠狀溝、陰莖、然後順路地流了下去。
然後明坂抬起頭來,像是看到我詢問的眼神,平靜的說著:“我剛想說的是,我加溫好了。不過,現在好像已經是過去時了。嗯,剛剛……剛剛小女子的服侍,能讓河君舒服嗎?”
“很好,不錯啊……”我咽了口水,和身下的潤澤不一樣的是,喉嚨有些發干。
明坂鎮定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抹紅暈,不施粉黛的俏臉上,卻像是塗抹了足以媲美任何華貴化妝品的淡淡緋紅。
不,與其說媲美,不如說,世界上所有頂級的化妝品,都只是為了盡力地模仿、貼近著少女原本的美好。
曦月看了我一下,又自顧自地拿起水瓶喝上一口,低下頭,順勢捋了捋後腦勺垂翹的馬尾辮,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情去了。
眼波流轉間,自然而然地帶著游移的媚意,就像是華美的良玉中間的恰到好處的色澤,不僅沒有讓這清純潔白的氣質產生絲毫的瑕疵,恰恰相反,那些許的羞郝媚態正是少女令人著迷的魅力的自然流露。
和明坂本身的純澈的感覺融為一體,混在一起反倒更加散發出了神秘優雅的宛如山里面的精靈的氣息。
面對這樣的曦月,我的呼吸粗重了不少,本來我是手肘撐地,後背勉力地抬起的姿勢,現在只覺得撐著地面的手臂微微的顫著,手心微潮的出著汗,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了。
沒過多久,曦月又一次的俯首在我的夸獎,唇瓣微分,清水傾瀉的流在挺立的肉莖上。
一瞬間,那龜頭上傳來的溫溫的感覺,有種晶瑩剔透的水柱,正連接著曦月的小嘴,和我的胯間的感覺。
雖然嚴格來說,好像真的是這麼回事。
而且少女柔若無骨的柔荑,還在水流傾倒的瞬間上移,以非常小心的動作擦拭著肉棒的表面。
想到這里,身體里的興奮感,就更加消不住了。
在曦月用小嘴反反復復地噴水了好幾遍後,看來她終於滿意了,曦月直起身,甩了甩後面的馬尾,端詳著手心托著的肉莖,看著那被少女的小嘴清潔得干干淨淨的、亮晶晶得還帶著水珠的雞雞,感官上,就好像給人的感覺有點不同了。
曦月應該也有同樣的感覺,畢竟,這可是她親手……加上親嘴清潔干淨的。
看著被洗得干干淨淨的肉莖,曦月的神情也稍微和緩起來,像是女孩子家愛干淨的天性變得不那麼抵觸了。
不過很顯然,真的要張開嘴巴含住這根肉棒,對於一個清純的少女來說,還是一件莫大的難事。
曦月看著握住手中的雞雞,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最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的壓抑住了自己的羞恥心,張開小嘴,眯起眼睛,用跟之前的猶豫遲緩的動作完全不一樣的快速,向下探著螓首。
粉色的唇瓣輕柔的碰到了龜頭,然後將它溫柔地收納到更里面的口腔里去。
沒過多久,大張著的嘴巴,就將龜頭的前側都好好地含在了里頭。
這就是口交啊!
這果然就是口交啊!
曦月的嘴唇里面溫溫熱熱的,柔軟無比。
光是被嘴巴這樣的含著,就讓我興奮起來。
在曦月嘴里的肉棒也不由得亢奮地充血,在她的嘴巴里彈跳了幾下。
“啊呀……請……河君要安分一點啊。”嘴巴都被肉莖堵住了大部分,曦月的聲音像是有些漏氣一般,腔調都變得怪怪的。
“不好意思,抱歉,剛剛是身體的本能反應。你感覺怎麼樣,還適應嗎?”
我歉意地衝著曦月說道,連連點頭。
不過她應該已經是沒有余裕來抬起頭看我了,因為我們倆的姿勢,相比平常起來有點奇怪。
由於天台上沒什麼人來,當然不會有人特意的擺上凳子或者床鋪什麼的,而除了聳立的樓房外,四周一片空白也沒有高低的落差,不知道當時在想什麼,就變成了我半躺在地上,手肘撐在地上讓前半身半仰著,大大地岔開腿,讓胯間的肉莖盡力地向前遞著,而曦月則是賣力埋下腦袋,伸到了我的胯間。
身體趴著,而從支撐著她的平衡的重心低點的胸部和手肘開始,上腹部那邊就開始抬著,屁股高高的崛起,雙膝跪地這樣一種互動的姿勢。
總之就是這樣一種,感覺上雙方都有點費力的姿勢。
“現在,是要怎麼辦呢……能讓河君舒服的話,是要舔舔嗎?”曦月的聲音像是從有點遠的地方傳來,悶悶地說道。
像是給剛剛的話做個備注一樣,我感覺到龜頭的頂端,傳來了一陣舔舐的感覺……
一股像是要發冷的激靈,從雞雞上傳了過來,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像是感覺到我身體的顫動,曦月完全停住了動作。
我趕緊出言,“不用……不用停下來,剛才的感覺就很好,繼續,繼續這樣就好。”
“是……好的。”曦月用禮貌的聲音答應著。
然後雞雞上重新傳來了潤澤的感覺,就算是眼睛看不到,憑著這股觸感,閉上眼睛也可以想象得到,曦月那柔軟而粉嫩的舌尖,正在小心的舔弄著龜頭。
粗大的肉棒填充著明坂的口腔,將表面堵得滿滿的,大約一半的肉莖就這樣呆在少女的嘴巴里,被溫柔地含著,等待著舌尖的侍弄。
在最初的幾次小心的一碰即走的舌舔後,明坂漸漸地找到了訣竅,靈巧的舌頭就好像舔舐雪糕那樣,上上下下的舔動著被含在嘴里的肉棒。
而且動作的也不再緊緊是舌尖了,在舌尖向下舔著肉莖的中段的時候,舌中也會順勢地掃動著雞雞的前沿。
然後在一伸一縮中不斷地施加著騷弄的刺激。
我喘著氣,意猶未盡,“不錯,在用力一點,除了舌頭,其他的地方是不是也要動起來啊?”
曦月沒有說話,本來緋紅的腮幫子由於肉莖的原因明顯的鼓起,然後,微微的縮動了下,與此同時,龜頭上傳來一股吸力。
而舔弄著雞雞的舌頭,也開始發出“滋溜……滋溜”的吮吸聲。
在明坂這麼賣力的侍弄下,看著少女那埋首在我的胯間,聽話地不停地為我而投入的侍奉著。
光是這種動作的本身,就能讓內心感到巨大的滿足感。
更別提,從雞雞的前端不停地傳來的神經快感更是快要積攢到腦袋里,都快要溢出來了一樣。
時不時從下面傳來的吸溜聲,更是讓我不住地受著刺激。
這樣子根本不可能忍耐得下去啊,就算是沒有幾分鍾,就要噴出來了……這種事情好像挺羞恥的。
但是明坂這麼極品的小嘴,不光光是在班上的說話是那麼的動聽威嚴,就連用在侍奉我的雞雞上,也是這麼的厲害。
要不行了,腦袋里一下子偏轉著記憶,想到曦月在班級課堂上以不緊不慢的語調朗誦著自己的范文,還有班會上自信的侃侃而談。
這大庭廣眾下的正經回憶和此刻曦月埋首探身的淫靡,天空的陽光還照在旁邊的空地上,卻又有種莫名地正在大大敞露的暴露錯覺,腦袋里都開始混亂一片了。
我在堅持了沒幾秒鍾,從喉間嘶吼了聲,不知道從哪里來了一股力氣,我直起身子,搭在曦月的肩上,雙腿也向內本能的收縮著,就變成夾著明坂的樣子了,腰身和胯間同時用力,開始挺動起來。
肉莖開始了進進出出的動作,在微涼的空氣中停留不到半秒後,又進到曦月那溫潤的嘴穴。
在進去小半截後,再抽出來……
這樣的動作,感覺上好像真的是抽插著陰道一樣。
“不要動……雞雞別動啊,我會維持不住的……我來……我自己來就好!”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明坂明顯地措手不及,她只好單手撐地,小嘴往後面退了了退,艱難地開口,另一只手騰出來,在我的身上拍打起來。
但是被情欲接管的大腦根本就沒有多少理智的空間了,我用力地夾緊著曦月的上半身,把少女的臉蛋都埋在胯間不放她走。
聽著曦月的嗚嗚的聲音,在瘋狂地在以女孩的口腔為嘴穴的肉袋子的包裹下,我將滿滿的精液,盡情地噴灑了出來。
然後,在射出來後,腦袋里變回清醒後,我注意到一個事情。
我沒被人口交過……不,我現在正在被曦月口交著,所以也沒有以前的經驗什麼的。當然,在這個事情上,曦月也是彼此彼此的新手關系。
第一次的口交中,曦月應該是很擔心那整齊堅硬的牙齒會不小心碰傷到敏感的雞雞,所以在剛開始含住肉莖之前,就已經用力地收緊著嘴前的肌肉,讓唇瓣向內地收縮著,這樣一來,兩排的牙齒就這樣被內縮的唇肉所裹住了,肉莖碰著的地方,也就是少女柔軟的小嘴,而不會有不小心就碰到了牙齒,然後慘遭受傷的事情了。
也幸好是曦月的仔細和溫柔,否則在最開始少女那可愛的小嘴含住肉棒的刹那,在視覺和觸覺雙重刺激下亢奮的肉莖就興奮地在曦月的嘴巴里彈跳了起來,要是沒有這層措施,恐怕都要受傷了。
那種刻意地收緊著肌肉,維持著讓唇間的軟肉始終包裹在牙齒上,形成的軟軟的肉套而不傷到肉莖,光是看著就很費力了。
我很不好意思的停下了動作,愧疚起來,訕訕道:“不好……意思,剛才……嗚……對不起。”
千言萬語,也不能對剛才那麼粗魯的行徑做出什麼辯解,我垂頭喪氣地連聲道歉起來。
“好痛啊。嗯,呸呸呸……”在我松開腿後,曦月從胯下爬了起來,抹了抹嘴,從嘴里吐出口水,然後干咳著喘息起來。
白濁的濃液混著唾液,從嘴角里流了出來,掛在緋紅的臉頰上,顯得格外的色情。
衝動過後,看得我心痛不已,趕緊遞上水。
曦月伸手接過,漱了漱口後,才嗔怪地看著我,“太過分了啊,明明說好了只是用嘴巴幫你射出來的。怎麼自己就隨便地夾著人家在上面亂動呢?”
我無言以對,只能雙手抱拳不住地道歉。
“哎……好難受啊。”曦月一邊努力地漱著口,一邊搖頭嘆氣。
我趁著她沒直視我的時候,偷看了兩眼,少女那清秀美麗的俏臉上,眼角和嘴角上都帶著些許晶亮的液體,無聲地述說著自己的委屈和羞郝,這一幕實在令人心碎又為之興奮。
才從胯下站起來的身子,搖晃了幾下,險些要站不穩,我趕緊走過去扶了一下。
曦月平靜地接受了我的攙扶,並沒有緊張的反抗,或者痛斥我,這讓我的心里稍稍安定。
等到休息了好一陣子後,曦月才緩過來,放下水瓶,猶如黑水晶半的深邃的美眸直視著我,不過很快又轉過頭,“雖然……雖然在本子里面也看過……里面的男人們都非常喜歡差遣著女孩子們做各種各樣的HH的事情,而且也不顧及別人的感受還有尊嚴……雖然河君也是男孩子,不過絕對不可以跟里面學,變成那樣的大人啊!”
“那是當然,我不是那種人。”我連連點頭。
誰都知道,市面上流行的本子里面都是作者安排的無腦劇情,好孩子們千萬不可以學的哦!
“剛才,一直繃著可真是累死我了。”曦月輕輕地拍打、按摩著腮幫子,松弛著臉頰上的肌肉。
看到她要提起這件事,我眼皮一跳,心頭一驚,身體站直,就像是要挨批的學生一樣,等著明坂老師的發話。
“口交,都是這麼麻煩的嗎,一點都不想做啊!”好在曦月沒有一直糾結著這件事,只是輕輕地抱怨著。
“嗯,嗯,抱歉,抱歉。”我於是連忙點頭,畢竟剛剛才那樣子……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她以後不想做,也是情有可原的。
強人所難就不太好了。
曦月低頭看了看手表,沉吟了一下,然後走到我的身邊,蹲了下來。
看到我有些錯愕的樣子,被居高臨下俯視著的俏臉上一下子又泛上著好看的緋紅,“剛才,不是已經射出來了嗎,還有最後的一點時間,必須要做收尾的最後的清潔呢。”
一邊就這樣說著,曦月再一次的張開朱唇,含上一口水後,將肉莖含在嘴巴里。
肉棒上,再度傳來了令人心動的刺激。不過因為才射過,而且現在只是輕微的刺激,只是有種很舒服的感動。
等到出來的時候,赤紅色龜頭被潤澤得油光水亮的。
然後,曦月將嘴巴里的水吐掉後,又含了一小口,再一次重復著剛剛的動作。
舌尖在龜頭和冠狀溝上纏繞著,將上面剛射出的痕跡給一一地刮弄下來。
“應該不會再射了吧,不可以射在嘴巴……里哦,假如要射的時候,記得說一聲。”曦月像是想到了什麼,含著肉棒,斷斷續續地說道。
“好!”
我一邊應著,看著身下的少女,曦月此時就好像是身著古裝的大小姐一樣,非常端莊地跪坐在地上,然後朱唇大開的含住著龜頭,緊接著,裹住肉棒的嘴巴里,舌頭開始挑動著,像是舔弄著冰激凌一樣的舔舐,含弄著龜頭。
在這樣仔細的服侍下,很快,肉莖的前前後後都變得一塵不染,干干淨淨。
明坂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成功,拍了拍手,站起身來。
然後蹙著眉來看著身旁零散的水,那都是剛剛吐出來的。
我趕緊開口:“只是一些水而已,過一會兒,味道和痕跡就會被吹干的。”
在這樣的勸說下,明坂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被我牽著走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