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臉紅的樣子,他輕笑,離開床沿走進了更衣室內。
她以為他放過她了,准備下床時,男人又出現了。
“今天公事里還有事,不能陪你了。不過,我會補償你的。”
他手里端著一個小盤子,盤子里放些數十粒透明的玻璃珠。
她瞠大了眼,直覺的往後退,一臉驚懼的低語著:“不要、不要……”
他的輕笑已不再,換上了邪佞:“別怕。”
他掀開了里著她的被單,一腳跪在床上,狠狠的扳開了她的大腿,讓濕潤的羞花暴露在眼前。
她因顫抖而無法反抗,全身僵硬的看著他取出玻璃珠,湊到羞花口。
“唔……”
好涼!玻璃珠在羞花口回來磨礪著,時而按壓那腫脹的粉豆,那太過冰涼的觸感,讓她難過啜泣。
咕……
“……進去了。”
他將玻璃珠推進了洞穴內。
“啊啊──”
快感突然襲擊,她放聲尖叫,男人開始一粒粒往里推。
“不要──好涼──”
冰涼的觸感凍著了她,她推拒著摞動身子,私花內已注滿玻璃珠,隨著她的扭動,玻璃珠在體內攪拌,碰撞著濕熱的內壁。
盤子里的玻璃珠全裝進去了,他輕笑,在花瓣中勾縷出淫液放進嘴里,“吃得可真多。”
然後,他為她穿好內褲。
“不准取出來,在我回來之前。”
他離開了,她癱在床上,不敢動。
嗚嗚……好難受……
………
那年,她十三歲。
記得軒允傲曾帶回了一個女孩,很漂亮的外國女人。
他說是在美國留學期的朋友。
嗯,床上的朋友。
她當時這麼想的。
那個外國女人和軒允傲整整窩在房間里三天,那三天她去夏威夷做期未旅行。
回來時,看見的便是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客廳沙發上抽著煙。
“哥哥呢?”
她問管家。
“去公司了。少爺吩咐小姐若是回來了,晚餐等他一起用。”
“哦。”
在公司,又可以多一點時間不用見到他了。
她正想越過那女人上樓,被她叫住了:“等等,蘇意梨,有個禮物送給你。”
“禮物?”
她停下腳步。
“等等。”
她從沙發上坐起來,踩著拖鞋上了樓,不一會兒就下來了:“送給你。”
她將一只精致的銀筒遞給她。
她接過,打開一看,是一只口紅。
粉紅色的。
“謝謝。”
良好的家教就算不喜歡也不會拒絕。
“晚餐前抹上讓我看看合不合適。”
“耶?啊,好。”
她的提意令她吃驚,但還是順從的答應了。
女人走開了,她望著她婀娜的背影,有些奇怪她竟不似軒允傲以往的女人對她散發著敵意。
十三歲,第一次抹口紅。
在那個圈子里,她算是晚了。
“你的妹妹很漂亮對吧。”
晚飯前,軒允傲回來,在見到她抹口紅時,笑了。
那女人笑著說,令她十分不自在。
唇上有種東西,很怪異。
她是連唇膏也不愛擦的。
“嗯,很漂亮。”
他回答,直盯著她瞧,目光中有著贊嘆。
“這顏色我一在洛杉磯見到就覺得非你可愛的妹妹莫屬。果然。”
那兩人旁若無人的閒聊了起來。
她則為他們的對話而疑惑。
聽女人的語氣,似乎很熟悉她。
但她確定沒有見過她。
她靜靜的用完餐,先下了席。
一回到房間,她馬上奔進了沐室,望著鏡子中那抹口紅的少女,有點像小丑。
她用沐巾擦掉了唇上的彩色。
果然,她不適合口味。
女人回去後,軒允傲對她說:“粉紅色很適合你。”
但她一點也感覺不出。
不適合,完全不適合,她不適合任何顏色的口味。
他沒強迫她再抹那口紅,至今仍存放在抽屜里。
粉色的花季少女,從來就不適用在她的身上。
………
被勒令不准取出體內的玻璃珠,她為那情欲折磨著痛苦著三個小時。
是罰處吧。
哪怕他什麼也沒表現出來,但她還是察覺了。
為什麼生氣?
那個反復無常的男人,他的心思她一刻也未抓到過。
前一刻還談笑風聲,後一刻滿面寒霜。
他的脾氣太壞了,他的獨占欲太強了。
她蜷縮在床上,忍著上廁所的衝動。
再過一會兒,他會回來的,她只要再忍耐一下。
她相信以那個男人的欲望來看,他不會讓她獨自忍耐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