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三個半小時後,中午時間,他回來了。
他走進她的房間,松去領帶,見她乖乖的躺在床上,那一臉的滿頭大汗。
他笑了,走進她,扯開了她的被單,扳開了她的大腿,見到一大片的濕潤。
“你把床單弄髒了。”
他目光火熱的盯著透濕的底褲以及臀下大片濕潤的床單。
“我想上洗手間……”
她輕喘哀求道。
他伸出長臂抱起了她,臉上的笑是輕快的,“當然。”
進了沐室,他放了洗澡水,將她放在大浴缸寬大的邊沿上坐著。
“將它們衝出來,不准用手。”
“不行、做不到的……”
她搖頭,那根本就做不到。
“要是坐不到,就忍著。”
掛著和煦笑容的他嘴里吐出的卻是無盡的殘酷。
“不、不……要……”
她不要做那樣羞恥的事!
“那麼……”
唇角向上一挑,他的手向腹部一壓,她尖叫了一聲:“啊呀──”
嘩……
“舒服多了吧?!看,這不就流出來了……”
玻璃珠彈落到浴缸的聲音異常的刺耳。
一顆,二顆,三顆……
“還差兩顆。”
他盯著浴缸內的玻璃珠,隨後將她扳過來朝向他,將她的雙腳放在沿上,私戶暴露在他面前。
他蹲下身子,纖長的手指伸進了花穴內。
“唔……啊啊……咿呀……”
他的手指在她的水穴內肆意攪弄著,利用體內殘留的珠子向四周擠壓著紅嫩的肉壁。
她激昂的呻吟著,強大的快意隨著他手指的抽動越來越快,直到即將滅頂之即,他驀地的將手指抽了出來。
“啊啊……不要走……不要……”
他殘忍的在她即將到達天堂時離去,更殘酷的讓剩下的珠子繼續留在她體內。
“洗個澡吧。”
他溫柔的在她唇上一咬,脫去了衣服,和她一起躺進浴缸內。
她全身仍抽搐著,小手揪著他的手臂,在他身上磨蹭著,求著他繼續給予她歡愉。
他仍不為所動,只是靜靜的撫摸著她的身體,每一寸都不放過。
“乖一點。”
在她自行用私處去套弄他的腫脹時,他箍住了她的腰,讓她無法自由行動。
“嗚嗚……給我……求你……”
“不行哦。”
他一把將她抱起,踏出了浴室,將她拋在床上。
然後,他徑直扔下她重新進入浴室,再出來時,已是穿戴整齊,恢復那儒雅氣質。
“不要……”
她不感置信的呼叫,他竟在這端頭殘忍的拋下了她!
“是你自已說的,今天不想要。”
他用她早晨說的話回堵了她。
她錯愕的盯著他的再次離去。
那個男人……明明和她一樣想要的,卻硬生生壓抑了自已的欲望……好可怕的男人……
………
蘇意梨過了有史以來最為淒慘的星期天。
星期一一大早,她忍著雙腿間的不適來了學校。
唔……
難得的她讓司機送她。
軒允傲放在她體內的玻璃珠還有兩顆沒取出來,一直停留在花穴內。
行走間兩顆珠子在她內壁相互碰撞著,強烈的快感讓她腿麻得站不住。
好不容易進了教室剛坐下,言哲熙的聲音從耳後傳來。
“喲,蘇同學你臉很紅耶,是不是發高燒了?!”
她一回頭,一雙大掌便覆在她額頭上。
她正要拍開時,那雙大掌縮了回去,覆在自已額頭上:“沒發燒呀。”
他喃喃自語,而她則連耳根都紅了。
她當然沒發燒。
“要你管。”
她想這家伙的行動還真一流,前天才說了,今天就轉過來了。
“當然要我管啦,好歹我們是同學,要相親相愛嘛。”
他一臉笑嘻嘻的反駁著。
她則轉過頭去不再理會他。
他見她不搭理,又遇上課,也不煩她,與別的同學打鬧去了。
中午下課後,言哲熙傾上身對她道:“一起去吃飯吧?這個班上一個也不熟,怪無聊的。”
她翻了個白眼,心想著一整個上午都在和左鄰右舍聊得起勁的是誰?
“不要,我要去練琴。”
音樂比賽快到了,她連中午用餐時間都得犧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飽再去吧?!”
她任他在後面吼著,也不搭理的下了樓梯。
她試圖忘卻體內的東西,雖然走起路來有些怪異,所以她用跑的。
唔……
沒想到適得其反,體內的玻璃珠因為兩腿拉伸的關系而動得厲害,她捂住差點驚叫的嘴,一臉痛苦的倚在白色的牆壁上輕喘著。
“蘇同學,怎麼了?”
遠處,提拉向她走來。
“不,沒什麼。”
“對了,老師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放學後再來音樂室吧。”
“……好。”
………
蘇意梨九歲那年,她的養父還在世時,他常對她說:“你的哥哥脾氣不好,你以後會有點辛苦,但沒事的,若是他想欺負你時,就跑父親這兒來。”
“嗯,意梨知道了。”
那時,她被軒允傲用剪頭剪了她最愛的芭比娃娃。
“哼,女孩子就愛這些玩意兒,以後不要再我看到它!”
因為他的不喜歡,她的喜歡便絕不能冒出頭。
所以她學會在他面前當個最聽話的孩子。
只因為,這個家里,主權並不在養父手中。
蘇意梨十歲,養父死去一年,由他變成她的養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頭,喜歡吃榴蓮嗎?”
那天,他拿了一個很大的榴蓮出來,味道好臭,她忙搖頭,“不要。”
她最怕吃榴蓮了。
但是,在那一天,他強迫她吃了大半個榴蓮,讓她抱著馬桶吐了許久。
“轉來我的學校。”
他逼她,只因為她不想轉去他就讀的那所大學。
之後她妥協了,上了那所大學的小學部,每天跟在他屁股後面當個跟班。
男同學們總是會嘲笑他,說他是保母,但她從未見過他生氣過。
“今天起,學鋼琴。”
他讓她學琴的初衷只在於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為何要她學鋼琴。
結果她學了也沒派上過用場,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愛幾次後便甩了她。
“嘗起來索然無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說道。
十一歲,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為她不聽話。
十一歲,偶爾會做噩夢,夢見各種怪物襲擊她,她總在午夜里哭著醒來。
然後,就是燈火通明。
“該死的臭丫頭!”
他闖進了她的房間,一臉氣急敗壞的撲上了床,壓在了她身上。
“對、對不起……”
那時候他的怒臉比起她所做的噩夢更讓她害怕,所以結巴著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個響指間,寢室內的燈光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