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父子倆踏上了回鄉的旅途。
沿途秀麗的風光讓我心情舒暢了很多。
既然選擇逃避,就要徹底放下。
我看了看爸爸帶著微笑專心開車的側臉,暗暗的想。
何必自尋煩惱呢?像爸爸這樣什麼也不知道反而更好。
開了一上午,就到了爺爺奶奶老家的村子里。
把車開進院里,爺爺奶奶早就笑呵呵的坐在門口等我們了。
小院里是一棟三層的自建房,規劃的是爺爺奶奶住一樓,我家住二樓,剩下的三樓留給小叔家住。
爺爺奶奶熱情的招呼著我,倒顯得有點冷落爸爸。
所謂隔代親,大概就是這樣。
進到屋里,桌子上更是滿滿一桌豐盛的菜肴,奶奶這是真把我這個孫子當豬養了。
吃過午飯,爸爸拉上我出去玩,我欣然同意。
摸魚抓蝦,采摘野果這些野趣對我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忙活了一下午,魚蝦沒捉到幾只,倒也玩得很暢快。
我們直接生火在草地上烤著吃了。
如果這時候是一家三口整整齊齊出來的該多好啊,我和爸爸在水里泥里笑鬧折騰,媽媽在一旁溫柔恬靜的笑著囑咐我注意安全,那是常年來幾乎定格在我心中的溫馨畫面。
我不由有些酸楚的想著,不過很快就拋下了這些遐思。
第二天,堂弟張曉天和嬸嬸趙美玉也來了。
小叔張國武沒回來,這倒讓我有些意外。
堂弟比我小三歲,下半年也該讀初三了,其實他成績還是不錯的,不過長得瘦瘦矮矮的,從小學開始就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人也有些內向,再加上從小就被拿來和我比較,所以我們兄弟間的關系一般般。
嬸嬸是一名警察,還是所在公安局刑偵支隊的技術科科長,因為工作養成的嚴肅莊重的氣質,讓我有一種望而生畏,不敢親近的感覺。
人如其名,整個人如一塊美麗的玉石般光彩照人,也有著石頭般的堅硬,冷峻。
跟媽媽對比就能看出,媽媽是只是在面對學生時經常板著臉,更多的是因為教師這個職業的工作需要,其他時候則是溫柔優雅的美婦形象,算得上外冷內熱。
而嬸嬸就不同,她的冷是自內而外的冷峻,無論何時都是一副英姿颯爽,干練利落的女強人形象。
身高大概170的嬸嬸比媽媽要矮好幾公分,但是小時候過年整個大家庭聚在一起時,嬸嬸給我的壓迫感則不知道要比更加高挑的媽媽強上多少倍。
嬸嬸和堂弟到家後,奶奶又做了一大桌子豐盛的午餐,對於養豬這一點,是一視同仁的。
吃過午飯,我本來想拉著堂弟一起出去玩的,眼光掃到嬸嬸雪白冷峻的側臉,就放棄的這個打算。
雖然她現在皺著好看的眉毛,有些難受的表情讓她難得的展現出一絲女人的柔軟。
也許是開了一上午車有些不舒服吧,嬸嬸再強悍畢竟也是女人。
但她身上莊嚴肅穆的形象早就在我腦子里根深蒂固,而且下午我和爸爸是准備去河邊玩的,對於這種帶有危險性的活動,嬸嬸一向是一刀切的斬斷堂弟的所有念想。
其實嬸嬸這次回來,似乎有一點不一樣了,但具體哪里不一樣我也說不上來。
下午我陪著爸爸去釣魚,雖然釣魚這一項深受中年大叔喜愛的活動我覺得純粹是浪費生命,但是我可以劃船啊。
寒江孤影,一葉扁舟!
多麼浪漫和瀟灑,就像武俠小說里的大俠,哈哈!
嬸嬸和堂弟只待了三天就走了。
這次相聚,感覺原本內向的堂弟變得有些陰沉了,我們都沒好好說過話。
也是,整天大部分時間都和嬸嬸待在三樓,估計是被督促著學習,畢竟下學期就是初三了,中考也是相當重要的。
回鄉下一方面是帶點禮物看望爺爺奶奶,也就是想換個清淨的地方讓堂弟靜下心繼續學習。
表弟臨走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鄭重的跟我說了句,“哥,保重!”
那有些凝重的眼神和正兒八經的語氣搞得我有些莫名其妙,這小子莫非中二病犯了,還保重。
我和爸爸則是繼續酣暢的享受著這段平靜歡樂的鄉村時光。
整天釣魚,捉蝦,摸螃蟹,摘野果……
弄到東西就在河邊洗干淨了烤著吃,爸爸有時會砍兩截竹子,就著家里帶來的米和調料,做竹筒飯吃,這些滋味別提多香了。
據爸爸說,以前還可以摸貝殼,捉野雞,這些原生的野味更香,不過現在很難找到了。
第五天的時候,我發現了一件怪事。
我去小院背後的果園里摘梨子吃,無意間看到一根樹枝上掛著一條紅布,本來以為是掛著驅趕偷吃的鳥類的,但掛得似乎有些矮。
走進一看,竟然是一條紅色的蕾絲內褲,除了襠部那一截有一些實體的布料以外,其他部位都是鏤空的。
我不由有些懵,這荒郊野嶺的,誰會把內褲掛在這里啊。
而且,一想起農村里那些大媽大嬸穿這樣的內褲,我內心升起一陣惡寒,畫面太美,真不敢看!
不過這對於我來說只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奇聞,根本沒有在意。
待到第九天晚上的時候,因為明天要走了,我們父子倆沒有在家吃飯,帶了點菜在河邊野餐。
“兒子,你覺得你老爸我怎麼樣?”爸爸喝了口啤酒,突然問道。
“啊……老爸你挺好的。”我有些懵。
“那你覺得你媽呢?”爸爸繼續問,臉色很平靜。
“媽媽也好啊。”我有預感爸爸要說些什麼。
爸爸臉上閃過一絲猶豫,還是堅定的問道,“那你想跟著我還是你媽?”
“什麼……”我被爸爸突然的攤牌弄得大吃一驚,只得繼續裝傻充愣。
“我和你媽離婚了,都半年了,一直瞞著你,起因是我的錯,我也試圖挽回……”爸爸一口一口的喝著啤酒,緩緩敘說,火光照在這個沉穩厚重的中年男人臉上,照出無盡的滄桑和惆悵,“你也是個男子漢了,我覺得是時候告訴你真相了,你以後要多照顧你媽,而且我也能感覺到你媽外面有人了……”
也對,爸爸這樣事業有成的中年男人,那可是人精,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最近媽媽的變化。
不過聽他的語氣應該只是感覺到媽媽變心了,我無法想象爸爸如果知道了在他面前保守矜持的媽媽,在學生面前卻是那樣淫蕩下賤,會是何等的崩潰。
我不能告訴爸爸真相!
我打定了主意,痛苦並不會因為分享而變得減少,而且我也是造成媽媽落入自己學生魔掌的幫凶。
“爸……”我也打開了一罐啤酒,狠狠悶了一大口,因為悔恨和悲哀,眼淚不自覺的冒出。
“乖兒子,堅強點。”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管你跟我還是你媽,我都會愛你的,我相信你媽也是。”
“其實這個社會,中年男女離婚很正常了,雖然你媽真的很好,不過也許我們不太合適……爸爸犯錯也是因為應酬太多,有時候身不由己,這個就不跟你這個臭小子說了,哈哈,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
爸爸故作灑脫的繼續說道。
“嗯……爸!”我哽咽道,抱了抱爸爸。
隔天一早,我和爸爸帶著爺爺奶奶硬塞的一車土特產,有些意猶未盡的離開了這仿若世外桃源般的鄉下。
到家以後,爸爸很坦然的在飯桌上宣布了要搬出去住的決定。
盡管早有心理准備,但爸爸媽媽真的要分道揚鑣的這一刻,我的內心還是被厚重的悲傷填滿。
從媽媽美眸中歉疚的眼神我也能猜到,應該是媽媽做出了提前宣布的決定。
當爸爸問我要不要跟他出去住時,我猶豫了。
媽媽雖然什麼也沒說,但俏麗的臉上露出擔憂和不舍的神色。
我知道媽媽是希望我能留下來的。
“我一個地方待一段時間吧,這樣我就有兩個家了!”我故作瀟灑的道。
因為緊緊攥住拳頭,指甲把手掌都摳破了。
就這樣,爸爸搬了出去。
其實因為爸爸經常出差應酬,再加上這半年來媽媽不再管爸爸,現在爸爸搬出去表面上並沒有什麼區別。
但我的心就是空蕩蕩的疼。
第二天,十點多才起來。
昨天晚上我瘋狂的玩了半夜游戲,來麻痹自己的神經。
打著呵欠來到客廳,茶幾上放著牛奶面包,顯然是媽媽特意給我准備的。
一邊啃著面包,我一邊掏出手機。
媽媽早上八點多給我發了條微信:兒子,看你睡得太沉我沒喊你。
媽媽出去逛街了,早餐放在茶幾上,午飯如果我回來就給你做,沒回來你就出去吃點,記得別點外賣,對身體不好。
消息下面還有個一百元的紅包。
“逛街?”我撇了撇嘴。
吃完早餐我就回到臥室繼續沉迷刀塔了。
中午的時候媽媽沒有回來,我隨便出去對付了一頓。
下午四五點,媽媽才回到家。
“兒子,中午好好吃飯沒?”媽媽把手里提著的一袋東西遞給我就開始換鞋。
“有吃,媽,你不是去逛街了嗎?怎麼全是吃的啊。”我接過袋子,往里面看了看。
“嗯……逛了半天,沒有喜歡的,主要陪你蘇老師逛了。”媽媽臉上閃過一絲羞紅,沉吟了一下道。
“哦。”我裝傻充愣的點著頭。
“等下媽媽給你做好吃的……”換好鞋丟下一句話,媽媽就急急忙忙走向了主臥。
我這才注意到媽媽淡橙色的短袖上衣包裹的雙峰遠比平常澎湃,尤其是快步走路時,鼓鼓囊囊的胸部幾乎是在甩動。
半夜,連續一天多高強度的玩游戲讓我有些疲憊。
我躺在床上,猶豫了好一陣,還是打開了好多天沒有上過的逼乎。
從上次的地方開始看。
我和爸爸回鄉下後,薛濤當天白天在微信上言語粗俗的約媽媽出來,媽媽一直沒有回應。
不過有蘇老師這個內應在,薛濤也得知了爸爸和我去了鄉下這個消息。
當天下午薛濤就來堵媽媽,買完菜回來的媽媽被薛濤堵在了門口。
薛濤一上來就抱住了媽媽,大手粗魯的摸向挺翹的胸部。
因為擔心被鄰居發現,媽媽象征性的掙扎了幾下,就只能忍氣吞聲的任由薛濤一頓上下其手。
沒幾下就被摸得呼吸紊亂,無力的靠在薛濤身上,還是媽媽主動提出進屋的,薛濤也怕被人發現,摟抱著媽媽進了屋。
回到屋內,媽媽沒有任何反抗,就被薛濤按住跪趴在沙發上,掀開裙子,挺起肉棒狠狠的暴操。
整個過程內褲都沒脫,只是在薛濤進入前粗暴的被拔拉了下來。
保守的白色棉質內褲掛在媽媽光潔晶瑩的小腿上,命運跟它的美婦教師主人一樣,因為被不斷被凶猛撞擊而無助的搖擺晃動,顯得分外的淫蕩墮落。
很快,媽媽就被操到了兩次高潮,放縱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
被薛濤抱向主臥時,張了張嘴卻沒有出聲,算是默許了。
在主臥的大床上,薛濤表現得比平常還要勇猛,像打樁機一樣既重且快的操干著媽媽。
媽媽因為受不了太過激烈的快感連聲求饒,叫得鬼哭狼嚎。
薛濤卻沒有放過她,一邊凶猛撞擊一邊逼問媽媽回答一些極度羞恥的問題。
比如“家里都沒人,是不是故意把老公兒子支走了,方便我來操你這個騷逼老師?”
“老公兒子去鄉下了,周老師卻沒跟著去,是作為肉便器自覺留下來被我這個主人操的吧?”
“以後要操你必須隨叫隨到!”
“再敢不聽話就把你按在樓道里操!”
之類的。
直到媽媽給出了“好好好!”“是是是!”這樣讓他滿意的回答,他才稍微放慢了操干的節奏。
薛濤快要忍不住射精時,一把拽過媽媽的頭,當做飛機杯一樣暴虐的抽插了幾十下,才舒服的射到了媽媽的嘴里。
然後被薛濤強制吞下腥臭難聞的精液。
在薛濤的命令下,媽媽皺著眉頭吞下了腥臭難聞的精液,然後支撐起酸軟的身體,順從的伸出香舌,細心的舔舐清理著沾滿粘液的肉棒。
清理完畢以後,媽媽也回過神來,強硬的拒絕了薛濤留下來過夜的要求。
薛濤挪揄的看了一眼被媽媽淫水打濕了大半的雪白床單,引得媽媽雪白的俏臉又是一陣紅暈。
他得意的笑了笑,沒有糾結過夜這個問題,干脆的起身走了。
接下來幾天的帖子基本大同小異,只不過媽媽面對薛濤時更軟弱聽話了。
到第五天的視頻時,薛濤一進門就要媽媽給他口交,媽媽也聽話的跪在地上,伸出小香舌,殷勤的侍奉著那根無數次讓她欲仙欲死的肉棒。
直到媽媽吐出肉棒抱怨嘴麻了,口交才結束。
“如果水不夠多,看我等下怎麼收拾你!”薛濤輕佻的拍了拍媽媽的屁股,大搖大擺的走向了臥室。
媽媽羞惱的跺了跺腳,還是自覺的跟在薛濤身後,走向了臥室。
接下來又是一段激烈的肉體碰撞。
薛濤再度把媽媽操干到聲嘶力竭的求饒,在他的逼迫下媽媽說出了好多淫蕩羞恥的話。
接下來的帖子讓我被折磨得麻木的心靈卻是一震。
帖子的標題里,雙飛兩個刺眼的字,通過眼睛扎進我的心里。
我甚至隱隱感覺有些變態的興奮,因為看多了視頻里媽媽絕美胴體,生理上本能挺立的下體猛的跳動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