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的路上,做了一夜噩夢的我精神狀態可想而知,細心的媽媽還是一如既往的關心我。
我卻沒有勇氣開口說出真實的原因,疲憊的撒了個謊,只想糊弄過去。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看上去雖然是薛濤,而我卻是他能夠伸出魔爪最大的推手。
等紅綠燈的時候,媽媽側過身來摸了摸我的頭,感覺到沒有異樣,擔憂的神情才舒展開來。
面對如此愛我的媽媽,我內心更加的愧疚!
我抬眼望向媽媽,卻發現媽媽因為在狹窄的空間移動身體,修長圓潤的黑絲美腿有些輕微的顫抖,俏臉也是一紅。
警覺的媽媽很快調整了過來,還是被我看到了。
長期觀察蘇老師的我,似乎明白了什麼……
也許之前也有過一些蛛絲馬跡,只不過我都沒有留心到……
想著這些,我的心仿佛在滴血。
但除了更深沉的悲哀和更劇烈的心痛,我什麼也做不了。
這一整天,我都渾渾噩噩的,也不敢找薛濤對質。
我能做什麼呢,再打他一頓?
以他之前布局的縝密,相信早已有了反制我的手段,除了增添他手中脅迫媽媽的籌碼,這樣無腦的暴力毫無用處,我只能自欺欺人的寄希望於以媽媽的聰慧堅強,能夠逃脫薛濤的魔掌。
似乎又有哪里不對,那個帖子的日期是五月二十一日,現在已經是六月二十三日,已經過去了一個月。
想到這里,我內心更加的絕望!
下午放學後,薛濤看向我的眼神若有所思,我失魂落魄的狀態肯定被機敏的他發現了什麼。
我無力去強撐精神保持常態,更無法像這段時間跟他關系和好後那樣如常的跟他對一個眼神,如行屍走肉一般默默收拾好書包,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家。
再怎樣無法接受,我也必須面對。
深夜,我又一次打開了逼乎。
二十一日當天,也就是爸爸提議去農家樂玩耍的那個周六,當時媽媽有些心神不寧,不過她掩飾得很好,我們也沒有在意。
現在想想,真是悲哀,一個破碎的家庭即將和好如初的關鍵時刻被薛濤致命的肮髒黑手強行打斷了,關鍵是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被色欲所蒙蔽才把媽媽推向了懸崖。
想到這里,我內心的悔恨無以復加,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打得耳朵都嗡嗡作響。
痛楚讓我清醒了些,耐著性子往下面看去。
為了完成薛濤布置的看視頻任務,當晚媽媽拒絕了爸爸同房的要求,當時我和爸爸都有些莫名其妙,到現在我才知道真相不是當初猜想的那樣。
薛濤第一天發來的視頻內容很簡單,講述的是一位三十來歲的人妻,在辦公室里受到了眾多男性的性挑逗,先後和同事、老板、客戶等發生肉體關系的故事,從頭到尾充斥的都是赤裸裸的性愛!
問題也很簡單:人妻跟多少人做過愛?
這對於記憶力很好的媽媽來說不是難事,很輕松就答對了。
薛濤恭喜了媽媽答對問題,還稱贊了媽媽聰明,就沒有再糾纏。
一個學生稱贊他的班主任聰明,而且還是因為看色情片,這個場景是多麼的荒謬,恐怕任何有理智思考的人都無法相信,但卻是真實存在的,而且這件荒謬事情的兩個主角分別是我的同學和媽媽。
第二天,薛濤故意卡在晚上10點半才給媽媽發來一個一小時的視頻,視頻講述的是一個美貌的人妻,因為丈夫長期出差,自慰被隔壁的大學生發現,並強行奸汙,後來大學生幾乎每天都會來強奸人妻,表面上人妻一直在反抗,事實上每次都被操得淫水直流,渾身酸軟,逐漸淪為對方隨意玩弄的性奴隸。
薛濤的問題是:人妻總共高潮了幾次?
媽媽磨蹭了好久,直到時間快要到達12點,才在薛濤的催促下回答:8次。
薛濤說媽媽錯了,要她第二天接受懲罰,完成一個調教任務。
沒想到媽媽並沒有任由他拿捏,竟然反問他是多少次。
薛濤回答是十次,並一一指出。
媽媽遲疑了好久,才打下一個好字。
可以想象媽媽當時內心的糾結和痛苦,而我只能不爭氣的流下悔恨的眼淚。
從帖子里薛濤的敘述來看,他可沒耐心看完這部視頻,倒是命令蘇老師仔細看了兩遍才得出的答案。
其實以他的謀劃,故意卡著點給媽媽發視頻,就是要媽媽心情忐忑不安,如果媽媽主動問他要,也會落入他的圈套,可以順勢羞辱媽媽忍不住發騷了。
至於視頻的答案,根本不重要,最終解釋權都在於他,雖然媽媽的精明超出了他的預期,好在他也留了個心眼,有蘇老師這條唯命是從的小母狗在,不用白不用。
看到這里,我有種徹底絕望的感覺,薛濤展現出來的成熟心智完全不像一個未成年人,我似乎看到了媽媽被薛濤完全掌控,一步一步邁入墮落深淵的場景……
底下那群王八蛋網友對薛濤的高超戰術成片刷出666的贊賞,像是一群人在我耳邊嘲笑,嘲笑我的自作聰明,嘲笑我的不堪一擊,讓我羞愧得無地自容。
周一,薛濤找了人少的時間,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辦公室。
他已經提前給媽媽布置了任務:寫一張‘周韻雅是個喜歡自慰的騷貨教師’的紙條塞進小穴里三個小時。
辦公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媽媽面對薛濤再無之前的嚴厲,反而有些緊張。
在薛濤的注視下,媽媽平常執筆寫字時穩如泰山的手有些微微顫抖,用娟秀的筆跡寫下了那句羞恥無比的話,字跡也遠遠不如平常工整。
薛濤只是在一旁得意的微笑著,並且催促媽媽搞快一點,等會兒辦公室來人了就不好了。
媽媽在薛濤的催促下,只得低著頭用顫抖的手把紙條塞入了自己的下體,雖然薛濤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也讓媽媽羞得滿臉通紅,不敢抬起頭來直視薛濤的目光。
薛濤戲謔的調侃了媽媽幾句,“不愧是雷厲風行的周老師,在辦公室完成這個任務都這麼效率!”
“周老師您臉紅的樣子真可愛,氣色這麼好,昨晚看片的時候應該自慰得很爽吧?”
這類的話,就神清氣爽的走出了辦公室。
興許是知道媽媽到時間了會自己取出紙條扔掉,自己作為學生也不夠自由,薛濤回到教室就給媽媽下達了命令,到了指定時間必須把紙條攤平照給他看。
帖子里果然有一張照片,白色的紙條被徹底浸濕,至於是什麼液體無需多說,黑色的墨跡被淫水浸潤得有些化開,娟秀漂亮的字跡還是能看出出自於媽媽之手。
接下來的日子,薛濤展現出了強大的掌控能力,媽媽回答問題正確與否都取決於他發出的視頻,如果想要懲罰媽媽,就會把留給媽媽看視頻的時間壓縮到極致,然後問一些比較難的問題。
也許我愛面子臉皮薄的弱點遺傳自媽媽,明明知道薛濤故意只留很短的時間給她看視頻,她也沒有主動要求過薛濤早點發來。
如果不想懲罰媽媽,就會發一些題材是老師和學生的視頻,尤其是熟女老師在食髓知味後淪為年輕學生胯下性奴的片子,問出的問題也是最後老師跪在學生面前認主的台詞,比如“作為一名墮落的淫奴老師,我發誓成為學生主人的性奴隸,一生一世侍奉主人,服從主人的所有命令,隨時隨地向主人獻上自己的身體……”這類極度恥辱背德的話。
即使只是打字說出來,我也能感覺到媽媽當時的羞恥和痛苦。
薛濤對懲罰任務的尺度也把握得很好,既不會因為太激烈而讓媽媽產生應激反應,又能恰到好處的打擊媽媽的理智和矜持,逐漸突破她的底线。
比如脫下內褲含在嘴里,然後戴著口罩到教室巡視一圈,戴著跳蛋上一節課,用乳夾夾著乳頭一個小時之類的。
當然,這些道具都是薛濤提前准備好,交給媽媽的。
甚至有一次讓身處辦公室的媽媽,當著同事的面拔下一根陰毛,下課後交給他。
令我無比悲哀的是,一向怕痛的媽媽還是答應了。
據薛濤在帖子里說,下課後他到辦公室拿陰毛時,一向堅強的媽媽臉上竟然有隱約的淚痕。
看到這里,我不忍心再看下去,我知道薛濤接下來的懲罰調教會越來越殘忍,而從目前媽媽偶爾表現出的異常來看,調教還在持續。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沒有再去看逼乎,原因除了劇烈的心痛以外,還有些難以啟齒,我看見媽媽被懲罰調教竟然會勃起,忍不住想去擼。
我都已經把媽媽害得這麼慘了,如果看著媽媽被凌辱虐待竟然還想自慰,我不能忍受連畜生都不如的自己,只能選擇逃避。
把注意力放到媽媽身上後,我也發覺了媽媽身上的一些異常,比如有時候走路會特別小心,走著走著甚至會一個踉蹌,上課時和薛濤眼神相對會很不自然,忍不住避開薛濤的目光。
這些都是一向強勢干練的媽媽以前不曾出現過的情況。
還有媽媽下午放學後去開會的次數變多了。
這麼多不尋常的情況背後的原因很明顯,但我不敢點破,點破了讓媽媽怎麼做人?
周五下午放學後,薛濤給我使了個眼色,得到眼色後我留了下來。
等其他同學都走後,他照常問我要不要玩蘇老師。
在他得意的眼神里我能看出一絲掩藏不住的嘲弄,他肯定從我這幾天的反常表現看出我知道了什麼。
我裝傻充愣的表現,似乎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我要帶蘇老師去開房!”我想了想,冷靜的對他開口。
他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
“行!”他隨即拿出手機給蘇老師發了條信息。
很快,蘇老師就來到了教室門口。
她沒有說什麼,但看向薛濤的眼神有著無比的恭敬和虔誠。
保持著距離,一前一後來到學校附近的一家賓館。
我讓蘇老師開好房上去等我,一個人站在賓館門前給自己鼓了鼓勁。
帶蘇老師出來開房是我計劃的第一步,我知道學校的辦公室和器材室這些供薛濤淫樂的場所肯定安裝有攝像頭。
而我要在薛濤不知情的時候策反蘇老師。
這段時間我和蘇老師做愛時越來越契合,每次都能讓她爽到癱軟,而且我發現她似乎也很享受我叫她親愛的這種柔情的稱呼。
相反,薛濤對她的調教越來越殘暴,有時候甚至可以用慘無人道來形容。
上一周,就因為蘇老師家里有事回了趟父母家,讓薛濤等了半個小時,蘇老師就被綁起來用藤條整整抽了兩百下,屁股被抽得青腫的蘇老師,好幾天連凳子都不敢坐。
兩相比較,我覺得我完全可以爭取蘇老師,有蘇老師的配合,拿出薛濤強暴她的視頻,告他個強奸罪送他進監獄也是可能的。
至於善後,這樣也許會對蘇老師的名聲造成一些影響,但她畢竟是受害者,而且互聯網是沒有記憶的。
打定了主意,我敲開了賓館的門。
我們像情侶一樣擁抱,熱吻,然後是激情的纏綿……
蘇老師第三次高潮後,我把渾身癱軟的她摟入懷里。
眼前的美人,嬌軀柔若無骨,肌膚滑膩細嫩,精致的俏臉上一臉愉悅的紅暈,倚在我耳邊吐氣如蘭。
這個任何男人都會憐惜寵愛的美女,卻被薛濤這個畜生那樣殘忍的對待,我有些恨恨的想。
“親愛的,你愛我嗎?”我直視著蘇老師美麗的眼睛,深情的問。
“愛呀!我的小主人……”蘇老師嬌媚的開口,旋即似乎發現不對,“……您怎麼了?”
蘇老師的回答讓我有些心痛,原本高高在上的女神老師已經被調教得奴性如此之重了,即使面對我這個只是薛濤吩咐來伺候的學生,正式回答問題時都是一口一個“您”這樣的尊稱,更何況面對薛濤。
“你沒有想過逃離薛濤嗎?”我穩定了下情緒,繼續問道。
“我待在劉……主人身邊挺好的……”蘇老師神情中似乎有些猶豫。
“他都不把你當人了?你還覺得好,你這是斯得哥爾摩綜合症正好被他利用了!”蘇老師的猶豫讓我覺得有戲。
“是嗎?”蘇老師的神情迷茫起來,似乎在思考什麼。
“對,離開他吧?你這樣的大美女值得所有人疼愛,即使你的身體離不開性愛了,我也可以陪你啊,我會全心全意的去愛你的,親愛的!”
我激動的說。
“不!你不行的!”蘇老師突然坐了起來,眼睛很亮,似乎憧憬的東西令她無比的向往和不舍。
“任何人也不能代替主人!你說的是對的,我的身體已經變得淫蕩下賤,再也離不開主人了。”蘇老師的語氣很堅定,卻有一絲深切的悲哀。
我的臉色肯定很難看,難以抑制的失望和嫉妒讓我有些脫力,說不出話來。
“曉明,對不起,如果您對主人有什麼不滿,請您打我罵我都可以,千萬不要再去傷害主人了,不然我也不會放過你!”
蘇老師跪在我身前,居然為了薛濤給我磕著頭,說到最後一句時卻恢復了作為老師的威勢,語氣嚴厲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啊……”我抱著頭,哭了起來。
“你發現了雅姐的事吧?其實主人早就知道了,對不起!我也幫不了了你,當時我勸主人還被……懲罰……了……”冰雪聰明的蘇老師從我失控的情緒里似乎發現了什麼,用充滿歉疚的語氣對我說道,說著說著聲音里也有了哭腔。
說到最後被懲罰的時候,聲音顫抖,似乎對於可怕的懲罰記憶猶新,後怕不已。
可見薛濤對她手段之殘酷,為什麼她偏偏又離不開薛濤呢?我想不通,再聯想到萬一媽媽有一天也跟蘇老師一樣時,幾乎讓我崩潰。
見我如一具屍體一般躺在床上,肉棒卻悄然的勃起,蘇老師主動埋下頭去,溫柔細致的伺候起來。
蘇老師走出賓館時,回頭用冷靜的聲音對我說道,“曉明,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說主人的壞話,這次我就當沒發生過,下不為例!而且,雅姐她……”
她沒忍心說完,而我也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