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策府大牢。
陳卓等人散去後,牢房又恢復它的昏暗與陰森,唯有何薇薇那一抹背影可以給人幾分愉悅。
她便在牆角靜靜地坐著,看不清她到底什麼表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冷冰冰的牢獄石牆上突然亮起兩個暗淡的光點,慢慢的,光點變大,隨後變長,再慢慢的,光點變出形狀。
直到兩個模糊的人形靈體從牆壁中走了出來。
何薇薇面對突然出現的兩個靈體,沒有一絲詫異,只是眉頭微微一蹙。
那兩個靈體調皮地在何薇薇周圍轉圈,彼此玩鬧。
“孫小樹,中原畢竟不是天碑島,穿過牆壁竟然都這麼費勁。”
“可不是嘛,我這麼厲害差點還卡在牆里,我算是明白那群人為什麼都不肯離島,一個簡單的形神分離在中原竟然就這麼困難。”
“怪不得中原的人修行都這麼慢,八十年了連個承天境都出不了。”
“活該中原的人被咱們玩弄股掌之間,不過中原人多,打起來沒完沒了。”
“對了,在這里形神分離時間有限,趕緊辦正事吧。”
這穿牆而來的兩個靈體便是從天隱門來的海上三仙的二辮三辮,嬉鬧完後才蹲到何薇薇身邊。
“嘻嘻,薇薇姑娘,大仇得報,感覺如何?”
二辮三辮兩團模糊的靈體湊近何薇薇,以為能跟她分享報仇後的喜悅,哪知何薇薇突然厲聲嬌喝道。
“你們兩個丑東西,走開!”
嬌怒的小臉略顯憔悴,眼眸紅彤彤的,隱含著淚水。
二辮三辮嚇了一跳,不過馬上又平復下來,何薇薇一向討厭兩人。
“薇薇姑娘放心,有咱海上三仙在,中原的這些人傷害不了姑娘,等陳卓跟周彥打起來,我們再帶姑娘出去,最不濟有韓先生在,保證不讓薇薇姑娘少一根汗毛。”
顯然以二辮三辮的智商並不能理解何薇薇此時真正的感受。
“微薇姑娘便繼續這樣沉默寡言,等陳卓與周彥打起來,越亂越好。”
何薇薇抹了一把眼睛,看了兩個奇怪的靈體一會兒,隨後輕啟檀口,語氣生硬地回答道。
“我會的。”
隨後便是沉默,低著小頭,似乎在衡量著什麼。
有些事,她也不知道去做到底值不值。
……
……
沂山南麓,甘泉宮。
對於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剛剛睜開眼眸的永明郡主完全不知,昨夜天雲宴還未結束她便返回了這里。
或者說她是逃回了這里。
在晚宴上,她又看到覺心,那個臭和尚還剃了個錚亮錚亮的大光頭,在宴上風光無限的她被那淫僧看了一眼後便覺得渾身發冷。
不過讓她逃走的原因還有一個,那便是聖蓮,本以為自己突破神念境後便能很好地抑制聖蓮的侵蝕,結果卻是:
她強,聖蓮更強。
若是再來一次目睹陳卓與白洛華亂倫後的道心不穩的話,也許她再無力抵擋聖蓮的侵蝕。
除非能及時被覺心操一頓。
“不!打死我也不能再被那個臭和尚碰一下了。”
凌楚妃狂搖著小頭,一想到被覺心按在身下抽送便羞愧憤恨不已。
“可是還有什麼法子能抑制聖蓮的侵蝕呢?明明是我無憂宮的至上功法,為什麼會創作出一個如此的孽畜呢?二百年前的商天女又是如何修行《聖蓮濯》的?”
夜色深沉,明月當空,閉關一日一夜的凌楚妃終於走出閨閣,剛一出,侍女便向她稟報今日天都發生的事。
……
……
第二日,天都討論的不是再是凌楚妃和天雲宴,何薇薇這個突然出現的沉默女子成為整個天都討論的話題。
何薇薇與周珣,與陳卓的事也被各種添油加醋、斷章取義地傳成了許多版本。
何薇薇也在單純少女、蕩婦、受害者、殺人凶手間不斷轉換,最讓人認可的版本則是:
本來與陳卓相戀的何薇薇被周玽玷汙後,被陳卓拋棄,陳卓同時找上黃彩婷與永明郡主。
對於這件事,有指責周珣死得活該,有罵陳卓是個渣男的,有支持何薇薇依法被制裁的。
又在各種各樣的勢力煽風點火中,這件事發酵得越來越厲害。
不過發酵得再厲害,這件事都有一個鐵一般的事實:
何薇薇當眾殺死周珣。
對何薇薇的第一次審訊安排在上午的巳時,審訊並不公開,不過還是來了很多人。
明若雪與盧北陵便在其中。
明若雪一身素白喪服靜坐一旁,她是周珣的寵妻,才二十四便成為寡婦,還留下一個一歲多的女兒,盧北陵則與陳卓是世仇,最喜歡的女孩又成為陳卓的女奴。
因此當何薇薇被人押上來時,兩人目光中皆是充滿恨意,但又有所不同,明若雪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堂下的這個賤人為周珣報仇,盧北陵則略帶同情中又希望陳卓的這個女子越慘越好,讓陳卓也狠狠心痛,就像自己一樣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女孩受罪。
相比旁觀的各懷心思,整個審訊過程就簡單得多,無論李玉棠如何提問,何薇薇都是低頭垂目,沉默不語。
李玉棠怕得罪人又不敢過分逼問,哪怕刑部尚書宮思遠提議用刑,李玉棠也按下來。
案件其實也簡單,何薇薇殺人毋容置疑,現在要審的便是查清幕後黑手。
確切地說是天隱門。
然而,何薇薇就是一言不發,審訊剛開始便陷入困局,李玉棠無耐之下也只能早早結束審訊。
……
……
夜,左相府。
明若雪哄女兒睡下後便離開房間,朝著後花園而去。
月如圓盤,夜涼如水,她只持一個燈籠,衣衫單薄,也不帶侍女仆人,獨自一人來到一處假山,啟動假山的機關,走進隱藏其中的山洞中。
走過狹窄的通道,明若雪來到一個燈火昏暗的洞室中。
洞室內已經有四人,確切的說是五人。
周珣躺在洞室中間的石床上,面容安詳,衣衫發絲齊整,皮膚也與常人無異。
若不是脖頸上的傷痕,常人會以為周珣只是睡著了。
周彥坐在石床邊,細心地幫自己剛剛死去的兒子擦拭著臉。
在他身後,還站著三人,除了幕僚張英,還有兩個五十多歲年紀青面儒士,一穿青袍,一穿白袍。
兩人皆是相府的供奉,在相府中的地位極高,石床上的周珣死了一日有余卻還如活人一般便是這兩人的功勞。
哪怕連作為相府媳婦與如意樓千金的明若雪此時也主動向兩人見禮。
“若雪見過古先生,朝先生。”
古朝二人微微頷首,隨後古先生操著略顯蒼老的聲音對周彥說道。
“相爺,我二人已經為周公子喂下定身丹,同時施加護體術,一年之內,周公子可肉身不腐,與活人無異,夜深了,還請相爺多多保重身體,回去好好休息。”
良久,周彥才在張英的攙扶下站起,一朝喪失獨子,不僅往日的氣勢不在,連人都仿佛老了許多。
走到明若雪身邊時,開口問道:“若雪,明樓主呢?”
明若雪道:“我爹說今晚要去蜇龍谷會見幾個客人。”
“什麼客人?”
明若雪頓了頓,回答道:“若雪也不知。”
周彥沒有繼續詢問,慢悠悠地出了山洞,古朝二人也跟隨著離去,如此整個洞室便僅剩明若雪一人。
明若雪來到石床邊,看著周珣雙目緊閉,面容安祥,禁不住淚眼朦朧地伸出玉手,輕輕地撫摸著丈夫那了無生氣的臉。
“難道你就這麼狠心丟下妾身,還有咱們的女兒嗎?”
眼淚婆娑,明若雪卻堅強擦了擦臉龐上的淚水,看著周珣怔怔發呆。
“妾身想殺了何薇薇那個賤人替你報仇,可是趙琴偏偏有心護著陳卓那臭小子。”
明若雪痴痴地說著,坐在石床前,不知不覺抓起周珣的手貼在臉上。
“咱們的女兒才一歲多,難道便要在沒有父親的世界里成長嗎?那外邊的人會怎麼看她?妾身成為你的女人幾年,本想替你多生幾個兒子,你為什麼這麼早就離開了……妾身還沒有與你享受夠魚水這歡呢……”
明若雪幽怨地說著,竟然開始脫下身上的衣物。
月光從洞室的天窗照射進來,映上赤裸的女體,生過女兒的身子凹凸有致的身段,光潔白皙的動人肌膚,閃爍著誘人成熟的光芒。
“……看看妾身的身子,保養得多好,公子不是特別喜歡嗎?妾身現在就想要公子來玩弄妾身的身子,操妾身的小穴兒,插妾身的小嘴……”
明若雪一手揉著自己的碩大乳房,一手摸上周珣的脖子,輕輕撫弄著那道劍痕。
“……都是那個賤人,下手這麼狠毒……”
明若雪的手緩緩往下移,開始褪去周珣的衣服,慢慢地,她一邊摸著自己的全身,一邊將周珣脫得赤裸。
“棒兒這麼軟,不知道還有沒有硬起來的可能。”
明若雪小手抓住周珣胯間軟綿綿的肉棒,嘴里喃喃地念著,雙頰泛著羞怯的殷紅。
媚眼如絲,一邊輕輕地套弄著周珣的肉棒,一邊撫摸著身子,兩條美腿內側不斷摩擦,幻想迤邐之事。
“嗯嗯……嗯呃呃……嗯嗯……”
輕聲呻吟中,明若雪似乎還不滿足,緩緩朝石床上爬去,曼妙成熟的女體壓在周珣的身上,拉過他的雙手,環抱著自己的嬌軀,臉上的表情,極是滿足。
此情此景,駭人聽聞——
一個成熟嫵媚的女人,趴在一具年輕男子的屍體上,兩人不著片縷,肉體緊緊糾纏,給外人看到,大概會被這詭異的景象給嚇壞。
會覺得眼前女人不正常,患了失心瘋吧?
甚至覺得遇到鬼了。
明若雪真當身下的屍體是她活著的丈夫,握著周珣的肉棒不斷地加速地擼動著。
擼了半天肉棒沒有一點勃起的跡象,明若雪低下頭,吐出濕熱的唇舌舔吮著周珣的肌膚。
唇舌一路往下,來到周珣的胯間,張開小嘴,將軟軟的陽根含住。
“嗯……”
似乎是再次嘗到熟悉的男人肉棒的氣味,明若雪忍不住悶哼一聲,隨後賣力地吞吐吮吃起來。
她時而舔吮頂端的小孔,時而游走在根部舔弄,將周珣的肉棒徹底舔吮過,又含住子孫袋中的一粒肉球,以纖手玩弄著另一粒肉球。
技術嫻熟,動作熱情,若是一般男子估計很快便會繳械投降,但舔吮許久,周珣的陽根依舊沒有勃起跡象。
“公子……怎麼還沒有硬起來……”
明若雪努力吞吐著嘴里的肉莖,來回套弄,小嘴不住發出滋滋聲響,同時她下體的桃源玉洞也不停地收縮,花瓣沁著蜜液,潺潺而流。
“公子……妾身想要,妾身想被公子操……”
經過一番套弄,皇天不負有心人,不知道是身體的本能,還是古朝二人所留下的定身丹與護體術影響,周珣的肉棒竟然果真變得硬挺起來。
雖然是半軟半硬,完全沒有鼎盛時期的風采,但明若雪還是露出渴望滿意的笑容。
明若雪徐徐起身,跨坐到周珣腰間,單手扶起周珣的半軟半硬的分身,柔柔纖腰,緩緩下沉。
肉莖在滿是浮水的小穴兒口擦過數次,方才插入其中。
“嗯……”
雖然肉莖軟小,但明若雪還是滿足地呻吟一聲,閉上雙眼,纖纖玉手,摸上自己的雙峰,雪白滑嫩的乳房,在雙手的搓揉之下,變換著各種形狀。
穴兒處的快感不足,只得用力地揉著雙峰,受到刺激的乳尖,開始變硬挺,她只以二指撩撥著硬挺的尖端,試圖得到更大的刺激。
“呃呃……公子,你最喜歡這樣一邊揉妾身的雙乳……呃呃……一邊插妾身的花穴……呃嗯嗯……呃啊啊……”
雙眸緊閉,清淚欲滴,朱唇輕吐,明若雪低聲呻吟著,聲音在不大的洞室內回蕩著。
彷佛覺得不夠,明若雪抓起周珣的手,放在自己的雙乳上。
“啊啊……對對……公子……便這樣揉妾身的胸脯……好美……啊啊啊……”
她引導著男人的手不斷地揉著胸脯,芊芊玉指從男人的掌縫中穿出,靈活地逗弄著自己的乳尖,男子粗糙的掌面,真實與夢幻交織的感覺,使得愛撫終於有了往日真實的味道,雙目緊閉,口中發出淫蕩的呻吟。
嬌軀開始輕扭,乳尖已然硬挺,櫻唇開始喘氣,冰冷的手掌彷佛有了熱度,那種與被周珣操弄的快感來得越來越洶涌澎湃。
玉戶的穴壁與男子的肉莖摩擦著,肉莖似乎也變得更大,那種充實的貫穿感自穴兒里傳來,明若雪不覺輕呼出聲,聲音中滿是期待與滿足。
“呃呃呃……”
想像著自己男人開始挺腰進出,明若雪亦隨著腦海中的動作,而配合地一上一下,套弄著肉棒。
明若雪如騎馬一般起伏著,同時拉起周珣的雙手,放置於唇邊,蜻蜓點水般,輕柔地親吻著手指。
晃蕩的乳波臀浪,與僵硬的屍體,構成一幅淒厲詭異、卻又淫靡艷俗的畫面。
“啊啊……呃呃呃……公子插得好美……啊啊啊……”
如意樓的千金大小姐陷入狂亂之中,現實與想象,交錯混雜在一起,如夢似幻,她再也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
愛意與欲望,夫妻與主奴,利益與真情,此時融合在一起。
帶來強烈凶猛的快感。
“呃呃呃……公子……妾身要到了……呃呃啊啊……妾身想要……呃呃呃……射給妾身……啊啊……在妾身的身子里……痛痛快快地身出來……呃啊啊啊……”
明若雪口中嬌吟,渴望周珣陽精的芳心熾熱地躁動著,身子越扭越快,越騎越猛。
可是那淫液泛濫的花腔內的肉棒沒有繼續堅硬的態勢,反而越來越軟。
直到明若雪騎得力竭,陽精也沒有噴射而出。
明若雪嬌軀軟軟地趴下,劇烈地喘著息,無力的她看著天窗射下來的月光,咬著銀牙,憤恨詛咒著。
“何薇薇,我明若雪必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