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軟禁(四)愛上別人?H
空氣一瞬間便安靜下來,寂靜之中隱隱透著焦灼,還在愈發濃烈。
蘇娘好似有點反應不過來,她訕訕的看著失魂落魄的姬墨舒,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按理說兩情相悅的人行魚水之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更別說她們已然成親,交歡的次數多不勝數,哪怕是生孩子都可以說是水到渠成,可當真的做了之後,似乎原本的相處模式一下子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蘇娘坐在床上,探著頭小心翼翼的打量姬墨舒,腦子里瘋狂的做著打算。
她該說些什麼嗎?又或是安慰幾句?也不對吧,她是坤澤,做這種事情不都是她吃虧嗎?況且她是君,哪有君對臣低頭的,於理不合。
僵持的她們再次陷入了誰都不願低頭的困局,這矛盾正如那流言發酵似的,從青州調查回來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如今更是在爭執與占有欲的驅使下,她們的關系竟然到了這個地步。
正當她糾結著不知道該說什麼時,耳邊忽然響起了姬墨舒的聲音。
“你真賤。”
“……”
蘇娘暮的抬頭,雙眼微微瞪大,一臉難以置信。
她剛剛聽到什麼?
賤?形容她?
姬墨舒竟然真的敢如此和她說話。
心頭再次憋出來一股羞惱之意,她身體緊繃,惱怒瞪著姬墨舒。
“放肆,你在和誰說話?”
“惱羞成怒?你真是一個無藥可救的混賬,連自己的血脈都能當作要挾的籌碼,真是又低賤又可悲呀。”姬墨舒抬頭正視蘇娘,滿是厭惡,“避子湯呢?趕緊給我喝避子湯。”
這樣的要求無疑是對一個坤澤的致命侮辱,蘇娘向來心高氣傲,也習慣了被阿諛奉承環繞,如此被人貶低辱罵又如何忍受的了?
姬墨舒還想說些什麼嘴上不饒人的話,蘇娘卻已然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再次失去了理智。
兩人雙雙落入床上,姬墨舒被按住,身體發軟的她根本推不開被刺激了的蘇娘,雙手很快就被再次捆住,蘇娘坐在她的腰腹上,某處黏膩的觸感緊貼肚皮,讓她一陣頭皮發麻,厭惡的心理流露言表。
蘇娘瘋狂的撕扯著姬墨舒的衣物,轉眼間就把人剝個精光,她把人綁在床上,鄙夷的打量起來,那神色就好似一個看客在打量清倌兒。
“清倌兒總把自己的遭遇歸結於外界,覺得並未真正墜入紅塵,信誓旦旦的訴說不與世俗同流合汙,卻不知早已同為戲中人。若我下賤,那你與我交歡不也不知廉恥的獲取了片刻的愉悅嗎?你又有多高尚?”
“藍君諾!”
姬墨舒一陣羞惱,她氣急的張嘴對著蘇娘的手咬去,卻被輕易躲過。
蘇娘只當是在看笑話,被五花大綁的姬墨舒如同染坊的活春宮一般被動展示身體。強烈的屈辱感讓她恨不得去死,蘇娘的手卻再次撫上來。
不屬於她的柔軟觸上前胸,擠壓著她的雙乳,兩點突兀的硬挺掃過胸前,與她的相同部位相互抵觸。
哪怕閉著眼睛都能感受到乳頭被擠進乳暈的難耐,又在移開之後獲得片刻疏解,如此往返間那里變的越發腫脹,如同雪地中孤寂的寒梅,在寒風中傲然的綻放著。
蘇娘低頭吮住姬墨舒的脖子,用力啃咬,在那里留下一個又一個紅艷艷的痕跡。
她來回舔舐著那一寸肌膚,留下更多密密麻麻的紅痕,雙手也在這時揉上姬墨舒的雙峰,輕輕抓揉著。
“很下賤罷,更下賤一點如何?”她捏住姬墨舒的乳頭,輕輕擠壓著,又用力抓揉對於一個天元而言過分軟嫩的乳肉。
姬墨舒的雙乳就好比一塊白嫩的軟糕,在她大力的凌虐下被擠成各種形狀,很快就不敵粗魯的動作而泛起道道紅痕,甚至略微腫脹了起來。
“唔,放開我!疼。”
“去了青州一趟就變了個人似的,還無恥的把責任都歸結到我身上,當初先愛上我的不正是你嗎?信誓旦旦表明決心的是你,信口雌黃說我甚至可以殺了你的不還是你嗎?”蘇娘抬腿擠進姬墨舒的胯下,把柔軟的一團東西擠進雙腿之間的狹窄縫隙中,故意用力頂弄著,研磨著那脆弱的部位。
“疼,嘶!”
姬墨舒疼的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痛呼到了嘴邊又被捏住下巴而叫不出來。
蘇娘捏開姬墨舒的嘴,霸道的吻住那張發紅的小嘴,舌頭下一刻便鑽了進去,勾住勾住里面那條僵硬的小舌胡亂攪動。
姬墨舒的淚水如同洪水決堤,心里那份小心翼翼藏起來的膽怯在身體的疼痛中被勾了出來,她試圖逃避,蘇娘的氣息卻如影隨形,硬生生把她拉回來。
在蘇娘的厲聲質問中她根本百口莫辯,腦海中甚至閃過一死了之的念頭。
嘔!
終究,虛弱的身體再次承受不住這一份激蕩的情緒,過於著急的她再次控制不住的嘔吐起來。
蘇娘見姬墨舒又吐了,頓時勃然大怒,她的雙目瞬間變的赤紅,喋血的瞳孔在微弱的燈光下映射出洶涌的侵略性。
她移開了腿,迅速往下摸去,徑直捏住那根脆弱的肉棒快速捏動抓揉起來。
“啊……!”
陡然降臨的刺激讓姬墨舒猛地拱起了身,發絲垂落下來,露出她被淚水打濕的臉龐。
潮紅蔓延至整張俏臉,春水蔓下,瑩潤的肌膚再次緊密貼合。
“所以呢,是她嗎?”
“嗯?”
姬墨舒似是沒有聽明白,這時,蘇娘起身拉開床頭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沓紙冷冷的甩在姬墨舒的臉上。
雖被綁著手,但從紙上的字跡還是能夠看出這是她從滄州離開進京趕考到南下青州的匯報,幾乎每隔兩三日就會匯報她的日常,顯然,蘇娘對一切都一清二楚。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還記得之前你說我沒有給予信任嗎?是沒有,但你又做了什麼。不僅與魏孝義成雙入隊,把我的人馬耍的團團轉,又自作主張甩開影衛,如此這般的你又有什麼資格與我談信任。從青州回來就耀武揚威,莫不是和魏孝義朝夕相處發覺她的好,我不配,她就配嗎?”
姬墨舒眼眸一縮,蘇娘的話竟是讓她少見的感到一陣慌亂。
蘇娘把姬墨舒眼中的慌亂盡收眼底,心底猛然竄出一股不知名的情緒,“所以,她不一樣是嗎?你變成這樣可是因著她?她與你青梅竹馬,面對困局不離不棄,她可以理解你與你統一戰线,而我孤苦伶仃韜光養晦就被說成是一己私欲。呵……你也不過是個無恥又懦弱的小人,若不是我念著情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她真的生氣了,姬墨舒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她,好處全占了,她卻被貶低到塵埃里,她或許是做的不足,可也不至於像姬墨舒描述的那樣難堪。
如今更是區區一個魏孝義就可以讓姬墨舒對她施展防備與責怪,她嫉妒的幾欲發瘋。
“我、我不過是把她當妹妹,還有,她是無辜的。”姬墨舒總算明白蘇娘在說什麼,不過卻並未有任何被占有的驚喜,反而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蘇娘居然真的展現出殺意,更怕蘇娘真的一氣之下對魏孝義做些什麼。
“僅此而已嗎?你對我越發冷淡,不僅一意孤行要劃清界限,如今又直言我不配,還辱罵我下賤,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難不成你在掩飾你自個兒無恥的移情別戀?你喜歡上她了是不是?動心了是不是?”
蘇娘越發咄咄逼人的質問直讓人喘不過氣來,姬墨舒啞口無言,但不是因為被說中的啞口無言,而是蘇娘此時所展現出的侵略性與惡意揣測讓她絕望的不願去爭執,蘇娘再怎麼懷疑也不能懷疑她的真心吧?
“被我說中了?”見姬墨舒竟然不反駁,蘇娘眼眸微微龜裂,壓抑的氣息象征著她的怒火到了崩潰邊緣,她捏住姬墨舒的下巴陰沉說道,“既然這麼喜歡她,我把她抓來,剁成人彘放到床上給我們助興如何?”
“!!!”
姬墨舒難以想象這樣的話會是出自她的愛人之口,她驚愕的看著蘇娘的雙眼,卻瞧見里面滔天的殘暴,眼前的人竟然讓她覺得十分陌生。
“說呀,若不是去年我以乳娘的身份與你相戀,你是不是在考取功名之後便娶她進門?與她攜手白頭,說!是不是這樣?”
姬墨舒被蘇娘突然的瘋狂怒吼嚇的根本說不出話,面對深陷猜測而瘋狂的蘇娘,她牙關打顫,難過的別過頭去,良久才失笑著反問了一句。
“既是不可能的事你又為何要假設?”
拒絕交流。這是蘇娘從姬墨舒言行舉止中得知的信息。
“不可能嗎?”
姬墨舒眼神中的光再度黯淡了,“我只是,那是陪伴我長大的妹妹……罷了,你愛怎樣想就怎樣想吧。”似乎她發覺以她們目前僵持的關系也沒有必要與蘇娘解釋這麼多,干脆止住話題做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
“你!”
蘇娘胸口來回起伏,再次在姬墨舒漠然的神態中失去了分寸。她從未感到如此無力,雖然生氣,卻無處發泄,根本發泄不出來。
這是她的第一段情,根本沒有經驗,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她連為什麼都搞不清楚,雖有試過站在姬墨舒的角度去理解問題,可極度匱乏的經歷導致她沒法理解,也無從得知。
現在姬墨舒越是表現的絕望其實對她來說最直觀的感受就是姬墨舒離她越來越遠,抓都抓不住,哪怕她把人捆在身邊依舊抓不住。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眼睜睜的被那份即將失去的惶恐奪舍。
“姬!墨!舒!”
短短的三個字,卻讓她咬牙切齒費盡許多心力才說出來,隨著叫出這一聲,她再度變的癲狂。
這時,門外傳來侍衛的聲音。
“主子,有位姓蘇的姑娘求見。”
姓蘇的姑娘?蘇輕舟?
蘇娘斂下臉上陰沉的神色,而姬墨舒也在聽到侍衛的話後灰暗的眼眸恢復了些神采。
“讓她到堂屋候著吧。”
“可是。”
“可是什麼?”
“她還帶著另一位姑娘,是魏家的小女,可讓她進來?”
魏孝義?
按理說現在魏家與她還不算一條繩上的螞蚱,慎重起見她不該讓魏孝義知道的太多。
可當看到姬墨舒眼中的那抹神采,她的理智再次被嫉妒摧毀,腦海中卻忽然閃過一個驚世駭俗的念頭,她對著門外道,“把她們二人帶到偏殿。”
“不!”
姬墨舒瞬間明白過來,然而話都沒有說完,眼睛再次被綢帶蒙上,固有的自尊讓她劇烈的掙扎起來。
偏殿,就在這個屋子的旁邊!
“呵,著急了?”蘇娘冷笑,“不是說我下賤嗎?她在你心里不一樣的是吧,那不妨讓她聽聽,她的墨舒姐姐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歡的,又是多麼無恥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