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軟禁(五)見證下的強迫 H
“不要,不要這樣。”
姬墨舒真的慌了,或者說早已被逼到死胡同的她如今就是直接被逼著往深淵跳,這個逼她的人還是蘇娘,她退無可退,只能嗚嗚嗚的發出絕望的嗚咽,然而一切掙扎在被嫉妒心衝昏頭腦的蘇娘眼里都是徒勞的。
蘇娘的氣息強烈的入侵她的身體,唇舌再次被擒住,呼吸被奪,天元經不起挑逗的意志力早已千瘡百孔,幾乎瞬間就投降了。
身體的臣服讓她不住的流淚,這份示弱卻偏偏刺激的蘇娘更加囂張。
蘇娘伏在姬墨舒耳邊說,“你的身體如此熱情,可為何卻總要做出這種絕望抗拒的表情呢?你聽聽,魏孝義和蘇輕舟可就在旁邊呢。”
輕柔的聲音似是能夠蠱惑人的心智,姬墨舒鬼使神差般真就豎起耳朵仔細聆聽隔壁的動靜。
果不其然。
單薄的木板並不足以隔音,她很快便聽見了自隔壁傳來的談話聲。
“你們在此處等著,我去匯報主子。”侍衛把蘇輕舟和魏孝義領到了隔壁的屋子稟告一聲便離開了。
魏孝義略顯忐忑的打量著眼前的這間木屋,怎麼都難以把這樣的陋室與身份尊貴的人聯想在一起,便轉身對蘇輕舟說,“蘇姐姐,‘蘇若’真的在這嗎?”其實她都不知道該不該稱呼那人為蘇若,雖然已經猜到那人的身份,可依舊不大敢直呼其名。
“嗯。”蘇輕舟點點頭,隨後在茶幾上斟茶倒水,遞給魏孝義一杯,“先喝杯水解解乏罷。”
“謝謝蘇姐姐。”魏孝義雖依舊忐忑,但也知道以她的身份在這里根本沒有資格說話,只好聽話的坐在榻上小口小口的喝著水。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全讓姬墨舒聽的清清楚楚,她咬緊牙關,緊閉雙唇,生怕自己會發出什麼聲音讓隔壁的摯友們聽見。
殊不知蘇娘要的正是她這種反應,蘇娘輕輕捏動著姬墨舒的雙乳,“聽見了罷,感覺如何?何不叫的大聲點,告訴她你與我交歡有多快樂?”她故意用了更大的聲音誘問,身體再度壓下,用下身對准姬墨舒那根因為緊張而略微充血的肉棒。
濕潤的穴口因為欲望的激蕩而泛著紅腫,剛剛碰上肉棒便饞的‘流口水’,大股蜜汁汨汨流下,沿著穴口滴落下來,瞬間就把肉棒打的濕透。
花瓣腫脹著主動分開,延展出來的花肉就好似一張小手,正熱情的邀請著這根東西進去。
“嗚,不要……不要這樣……”姬墨舒軟弱的祈求著,卻也不敢說的大聲,只能眼含熱淚,帶著一種卑微的懇求,雙眼里面的淒苦濃郁的讓她看起來像個易碎的瓷器。
任何一人看了都難免不忍心,蘇娘卻是那個意外。
蘇娘並未停下來,而是抵住那根肉棒前後扭動身體,用飽滿多汁的花瓣摩擦著,感受著肉棒表皮的觸感與誘人的形狀。
肉棒的觸感依舊是綿軟的,雖然略微變大了一些,但距離插入所需的硬度是遠遠不夠的。
一般來說天元的身體總是會比坤澤更容易提起反應,曾經的姬墨舒也正是如此,可是現在,這具身體就好似那顆心一般,隨著心死而冷淡下來,不再發熱,哪怕她如此直接去挑逗刺激,那根肉棒卻顯得無精打采,頗有種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態。
最後肉棒沒有變的足夠硬挺,反倒是她被蹭的欲火焚身。花瓣整個腫脹,花肉往外翻出,露出大片肥碩深紅的嫩肉。
每當肉棒在花瓣之間蹭過都會帶出大股汁液,與此同時,穴道深處亦會傳來脹痛感,里面的媚肉飢渴的來回蠕動著,極度的空虛迫切需要東西插進去,填滿它們,喂飽它們。
“真是沒用的東西。”見姬墨舒依舊沒能完全精神起來,她只好重新捏動那根似乎短短幾日就被榨干了的肉棒。
身體的急躁讓她手下的力道沒輕沒重,以致於那根肉棒被捏的變形,發紅,最後生生變大了一圈,顫顫巍巍的翹立在她的掌心下,也不知道是充血腫脹的還是被她粗魯的動作硬生生給捏腫的。
見狀她立刻猴急的坐了上去。
飢渴的甬道再次迎來了它的熟客,濕滑軟膩的嫩肉瞬間把肉棒包裹,大股黏液被熱度融化後涌出,迅速把兩人的下身弄的一片狼藉。
花瓣外側的毛發黏在一起,纏繞成絮狀,里面的嫩肉這時似是也發現了這根肉棒的無精打采,雖尺寸大卻隱隱透著一絲軟綿的觸感讓它們很不滿意,媚肉飢渴著紛紛爭相向前,來回擠壓著,催促著這根龐然大物趕緊打起精神。
肉棒嬌嫩的肌膚每一寸都被恰到好處的拂過,特別是沒有表皮包裹的冠頭,那里正因為深入的緣故嵌入花心里面。
花心的小嘴立刻就察覺到‘美味’的到來,饞的立刻就‘流口水’了。
大股滾燙蜜汁徑直吐在肉棒的頂端,濡濕上面細嫩敏感的粘膜,隨後壞心的輕吻著那個會吐出美味汁液的小孔。
“舒服罷……嗯?怎的都不出聲呀?”蘇娘見姬墨舒咬緊下唇,硬是一聲不吭不禁感到十分不悅,她再次捏住姬墨舒的下巴,強迫那張小嘴張開,隨後突然快速擺動腰身。
“啊!”
幾乎瞬間,姬墨舒就因為陡然加強的刺激猝不及防的叫了出來,反應過來後再次咬緊牙關。
蘇娘見狀飛快的扭動身體,不僅動作激烈,每一下的幅度更是又深又重,過量的刺激堆疊起來讓姬墨舒防不勝防,她漲紅了整張臉,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可哪怕如此依舊是被過量的刺激弄的眼眶通紅,屈辱的從緊閉的唇舌中憋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勾人的呻吟因為快感的累積而趨向於失去控制,她眼含屈辱,口中卻發出不符合表情的性感的輕哼。
割裂般的神態出現在她的臉上幾欲讓蘇娘發瘋,而姬墨舒也在這荒唐的瘋狂中失去了最後的自傲。
呻吟聲變的越發明亮,迅速穿透簡易的木制樓房,竟是方圓幾里都可以聽到她發出的性感喘息。
時而是壓抑的低喘,時而又是舒服到極致的嬌吟,不是她想叫的這麼放蕩,而是她的嘴合不上,急促的喘息從口中吐出就會變成一連串的低啞嗚嗚聲。
“這不是挺、挺好的,哈~再大點聲……春情潮水也該有雅樂作陪不是?”蘇娘臉頰泛著潮紅,她俯下身再次吮住姬墨舒的嘴,故意用舌頭攪動里面,發出嘶嘶的水聲。
在姬墨舒緊繃的身體上,她來回撫摸,忽然對著兩只小乳用力一掐。
“啊~”
又是一聲突兀的呻吟,姬墨舒咬破了下唇,鮮血從皓白的貝齒縫隙間滲透出來,把她的小嘴染的艷紅一片。
蘇娘愛憐的舔舐著唇角溢出的鮮血,品嘗著那腥甜的味道,姬墨舒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而這一份美好是她的,也只能屬於她。
“好甜,你好甜~”這鮮血似是能蠱惑人的神智,這般喝著竟覺得異常甘甜美味,她忘我的吮吸著滲出鮮血的傷口,甚至故意去吮那些血液。
“疼,哈~別,哈~”姬墨舒眼眶蓄積淚,唇角的刺痛與身下的快意刺激著她發出越發失控的叫聲。
“還抗拒嗎?你,你明明可以享受的。”蘇娘忽然提起臀瓣,隨後重重往後一壓,肉棒毫無懸念的撞進甬道的最深處,被那里的媚肉飢渴的舔舐著。
姬墨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過量的快感直接如同填海造田一般把她填滿,充氣球似的吹大,她只能忙著用叫聲抒發那份快要把她漲爆的愉悅。
“啊~”
蘇娘心頭一陣火熱,“我告訴你,你的身,你的心,每一寸發絲乃至每一寸肌膚。”她沙啞著聲音,媚眼如絲的輕撫著姬墨舒的身體,拂過白皙修長的胴體,描繪上面玲瓏曼妙的曲线,輕撫瘦削尖細的臉頰,擦過紅潤的唇瓣,最後一連正色道,“都是我的。”
輕描淡寫的一句‘都是我的’里面卻充滿了極其霸道的意味,透著的盡數都是侵占欲,姬墨舒張著嘴,在又一波瘋狂的占有中發出急促的喘息。
“哈!”
最終還是姬墨舒先受不了身體與心理的雙重折磨,她再次屈服於這具總是輕易跪拜在石榴裙下的身體上,她忘了隔壁屋子里面的魏孝義和蘇輕舟,也顧不上了,兀自仰著頭發出媚如骨子的輕吟,在欲望的漩渦中徹底放棄了自己。
“哈,唔!”
“嗯……啊,嗯~”
“呃,啊~”
魏孝義與蘇輕舟拘束的坐在偏殿,夜色已然濃重,她們是趕路來的,好不容易趕來卻被撂在這里,竟是一坐就坐了幾個時辰,沒有人招待她們,她們飢腸轆轆。
更要命的是,透過牆面隱隱約約傳來的曖昧輕哼。
原先她們還沒聽出來,畢竟在這種要塞之地,晚上有這些聲音也實屬正常,可是久而久之,那個聲音變的清晰且激烈,聽起來還十分熟悉,她們也終於發現這聲音竟是出自姬墨舒。
魏孝義面紅耳赤,未經人事的她根本不知道該以何反應面對此時的窘境,沒想到姬墨舒竟然在這里,那個印象中溫柔穩重的姬墨舒居然發出這種性感蠱惑的嬌吟,這實在是太讓人接受不能了。
今日過來是為了打探姬墨舒的消息的,姬墨舒自上回離開青州縣衙後便形如人間蒸發,如今豫商商會亂成一鍋粥,迫切需要把姬墨舒找回來,可一時間又不知道該上哪找人,正巧碰上同樣在打聽姬老爺和姬墨舒下落的蘇輕舟,她便索性跟著蘇輕舟一同過來了。
本想著哪怕沒有姬墨舒的消息,至少也探一探這位幕後主使的底,豈料剛剛過來就得知了姬墨舒的消息,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蘇輕舟同樣一臉尷尬,她也沒想到過來找公主居然會撞見活春宮。
“墨舒姐姐她……”
“別聽。”
蘇輕舟捂住魏孝義的耳朵,魏孝義才十五歲呀,還未出閣,不管是對姬墨舒還是對魏孝義,現在這個時候最好就是什麼都別聽到。
耳邊的聲音漸漸瓢遠,魏孝義絞著雙手,雙腿也無意識夾緊,窘迫的她只聽得見自己胸腔中越發劇烈的跳動聲。
怦怦怦!
到底怎麼回事呀。
床板的吱呀聲響徹了一整夜,這一夜,不管是姬墨舒還是魏孝義又或是蘇輕舟都被一股奇怪的情緒籠罩,這股情緒雖不會讓人生氣又或是惱怒,卻讓人產生一種淡淡的憂傷。
姬墨舒被要了一次又一次,蘇娘不斷刺激她,又說要教訓魏孝義,又說要懷她的孩子,還說要弄垮商會,試圖通過各種各樣的責任與威脅去脅迫她妥協。
而她,也在這種刺激中墜入更深處的絕望。
若是死了,是不是就不用負責了?
短短的一生卻被各種各樣的責任包圍,對爹娘的,對商會的,對家族的,對天下人的,又或是對蘇娘,甚至是對那或許已經暗珠胎結的血脈的。
老天,我懇請您開開眼,請拿走這條對我而言太過沉重的性命吧。
不知過了多久,姬墨舒感到有人拿帕子擦她的臉,周圍靜悄悄的,偶爾能聽見山澗傳來的鳥鳴,這瘋狂又荒唐的鬧劇原來已經結束了呀。
她吃力的睜開眼,透過朦朧模糊的視线,外面已經天亮了。
蘇娘正拿著熱水浸濕的帕子給姬墨舒擦臉,又簡單擦洗了下兩人身上黏膩的髒汙,姬墨舒一直不說話,雙眼連聚焦都沒有。
見狀她心頭沒底,是不是做的太過了?
“為何要這樣對我?”姬墨舒無神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蘇娘動作一滯,低聲說,“你不該激怒我。”
“激怒你?僅此而已你就要如此對我嗎?”姬墨舒閉上眼,“蘇娘,我是你的愛人呀……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你不能這樣折辱人。”
她的聲音里面充滿了傷痛,聽著便叫人心頭發酸。
蘇娘張了張嘴,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她拉過被子蓋住姬墨舒遍布斑駁的身體,這才披上衣服。
“我去去就來。”
沒有往日甜言蜜語,她斂下心頭的酸澀,只身一人走向外側的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