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偷摸姬小姐的寶貝 H
所謂酒足飯飽,飯飽則會思淫欲。
這麼哺乳了幾日,喝足了奶水的姬墨舒就像茁壯成長的嬰兒,幾乎一天就一個樣,不僅身體恢復迅速,就連天元的那方面也隨著身體的好轉而漸漸被喚醒,開始嶄露頭角。
一周後,清晨。
姬墨舒還在安睡,蘇娘卻已經率先一步醒了過來。就如之前的很多次那般,她側過身安靜的打量沉睡的姬墨舒。
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能冠冕堂皇的打量姬墨舒。
雖然她把姬墨舒當成自己的女君,可畢竟只是她的一廂情願,姬墨舒可未承認,她們也並未真正成親。
她的女君性子太過靦腆,又正經,以致於她不能把渴望或者情愫表現的太明顯。
欲望尚且不提,光是對視兩眼她的單純女君就會羞紅臉了,若是她太猴急,定然會把女君嚇跑。
面對這樣的純情郎君,細水長流徐徐圖之才能事半功倍。這可是她親自奶活的女君呢,自己的郎君自己養。
此時,趁著姬墨舒安睡,她倒是可以好好的打量一番,順便檢查檢查女君的身體。
她們已經同床共枕一周了,雖然姬墨舒依舊精力很差,臉色卻肉眼可見的變好。
起初那蒼白可怖的臉色褪去,轉而有了些許漂亮的血色,但因為常年身居閨閣,姬墨舒到底是與尋常的天元並不一樣。
發育期輾轉病榻留下的痕跡會伴隨一輩子,就如同從外貌上能夠看到人的一生一般。
以貌取人,或許也有一定的道理,這人出身是什麼模樣,基本就注定了這輩子是什麼模樣,哪怕偶有的佼佼者成為了人上人,卻依舊也會帶著舊日的影子。
時光,總會在不經意的地方留下痕跡。
姬墨舒雖是天元,但是長年累月動不動就得在鬼門關走一遭,導致她的發育往往比不上健康的天元,卻又因為天元的緣故,要比坤澤看起來更為修長高挑,這就顯得十分單薄。
哪怕如今有了些許血色,也就看起來不如一開始那般蒼白可怖,卻依舊透著濃濃的孱弱之氣,讓人一眼就能瞧見曾經,而這種缺失是永遠也彌補不了,會曾為舊時的記憶烙印在姬墨舒的身體上。
蘇娘不知不覺便靠的姬墨舒更近了些,她細細的描摹著姬墨舒的眉眼,見那精致的眉頭微蹙著,許是睡的不打安穩,她不滿的輕按了下,把一雙柳眉撫平,這才滿意的勾了勾唇。
想到之前注意到的情況,她朝著身下看去。
夏日的被子十分單薄,只是堪堪蓋了一層,若是被子下藏有什麼玄機,定然能夠一眼便瞧出來。
只可惜,在那薄被之上,一馬平川,沒有任何起伏的痕跡。
蘇娘皺起了眉頭,希望再度落空了。
結合之前若有似無的蹭過,好幾次還故意用腿去頂過,可都沒有引起該有的反應。
按理說,姬墨舒已經快要年滿十八了,在尋常人家里估計孩子都滿地跑了,可姬墨舒,不僅不諳人事,就連這方面似乎都沒有。
這實在讓她擔憂,她很懷疑姬墨舒到底有沒有出過精,想來估計是沒有的,不然姬墨舒的反應不該如此青澀。
一個十七歲的女郎,居然這輩子都沒有出過精,而且姬墨舒的情況似乎更糟糕,連那象征著天元雄風的反應都沒有。
清晨,本來該是天元最精神的時候,可姬墨舒這里卻依舊不見該有的反應。
這病呀,到底是讓姬墨舒吃盡了苦頭,明明是如此年輕的身體,是意氣風發的姬家繼承人,卻幾乎所有時間都耗在了這里。
姬墨舒呀姬墨舒,怎的就被折磨成這般了,被折磨成這般也就罷了,為何這性子卻能一塵不變,依舊與人友好呢,就不怨嗎?
蘇娘的眼眶有點熱,不過此時,心酸卻顧不上了,而是被另一種渴望占據。她瞄了姬墨舒一眼,確保人依舊安睡,這才勾住被子輕輕撩開。
也不敢撩開太多,只是撩開下半身一角的被子,堪堪露出該露出的部位,隨後她的視线便黏在了姬墨舒胯下。
隔著褻褲,依舊是平坦的,但是她知道,在那平坦之下,定然是藏著什麼寶貝。
手,似乎在顫抖。她顫顫巍巍的把手探向那處,快要碰上時,她又謹慎的看了姬墨舒一眼,這才輕輕的落在那一寸布料之上。
意外的,指尖就像一下子陷在什麼柔軟的棉花里。
隔著單薄的褲子,她輕輕描繪著那妙不可言的弧度,很快就鎖定了安穩躺在雙腿之間的某個突出的小東西。
再次瞄了姬墨舒一眼,她變本加厲,徑直捏住那小東西輕輕揉捏。
軟,滿腦子都是這個字。姬墨舒,好軟,軟的不可思議,軟中竟還帶點彈性,手感更是上乘。
人的心思總是會反映在臉上,哪怕是她這樣擅於掩藏心思的人,在遇到真正心悅之人的時候亦是免不了俗。
她的臉很快帶上了色情的弧度,嘴角亦是勾的越發耀眼,那眼中的飢渴淫蕩更是多到快要溢出來了。
當姬墨舒實在是受不了腿間的騷擾而蹙起了眉,即將轉醒時,她這才不情不願的松開了那手感極好的軟肉,而在她松手後,綿軟小巧的軟肉微微起伏一些,還未看清就又完全耷拉下去了,顯然是很吃力。
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姬墨舒的身體狀況顯然還不能完成這作為天元最基本的反應。
不過她卻不擔心,至少是有反應的,假以時日,她一定讓她的女君重振雄風,邦邦硬。
見姬墨舒快要醒來了,她連忙給姬墨舒蓋上被子,隨後若無其事起身。
乳娘,不僅要陪睡,還得伺候起居洗漱的。
不過幾分鍾,方才被擾了清夢的姬墨舒也睜開了眼睛。眸子水霧縈繞的,帶著剛剛醒來的懵懂,顯然,這是被強行喚醒的。
“蘇娘?”
“小姐怎的醒了?不多睡一會兒?”蘇娘打了盆水進來,貼心的把擰干的帕子遞給姬墨舒。
“不睡了,好像有點熱,冰塊都化了嗎?”姬墨舒接過帕子擦了擦臉,絲毫不知道自己剛剛睡夢中被輕薄了。
“沒有呀,怎的熱嗎?蘇娘倒是覺得還好,還得蓋被子呢。”蘇娘抖開被子疊放整齊,隨後又拿出姬墨舒的衣服給姬墨舒穿上。
姬墨舒狐疑的讓蘇娘伺候她穿衣服,難道她又病了?自從治病後她總是會覺得熱,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體弱多病的她向來只會感覺到冷,根本就沒有熱的時候,比起熱,她更怕冷,可是治病後,喝乳她會覺得熱,現在連睡覺都覺得熱,她不知道這是不是正常人的體感。
習慣於手腳冰涼的體感,當有一日感覺身體溫暖發熱反而覺得病了。
“這樣呀,那該是我病糊塗了,還不習慣。”姬墨舒並未懷疑,她起身往外走去。
“欸?小姐,先漱口罷。”蘇娘拉住姬墨舒,端來臉盆。
姬墨舒的臉有點紅,她擺了擺手,“不必了,等會兒我自己洗漱就好,蘇娘歇著吧,我先去給我娘問好。”
“這樣呀……”不等蘇娘回話,姬墨舒已然出去了。
蘇娘喃喃站定,問好不耽誤洗漱吧?姬家的家規竟然這麼嚴苛,難不成還得晨昏定省,看來她要進門還有一大堆破規矩要學。
姬墨舒快步離開東廂,但並未去西廂,而是去了茅房。
其實,除了身體總是覺得熱以外,還有另一種難以啟齒的反應,她總是會覺得內急,這又是為何?
總覺得自己的身體變的越發奇怪了,每一種變化都是那麼陌生,讓她既難堪又擔心。
草草解決完,她又重新打水洗漱了一番。確保整裝完畢,這才前往西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