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吃乳 被頂 H
“蘇娘?”
姬墨舒幾乎瞬間便尷尬的移開眼,總覺得和蘇娘在一起會給她一種價值觀的衝擊。
難道她常年在深閨不見人,竟是不知外界已經如此開放?
為何蘇娘總能如此冠冕堂皇的做這等行為。
“小姐可算回來了,按時辰算等會兒也該吃乳了。”蘇娘依舊揉著自己的胸,還故意在姬墨舒看過來的時候縮了縮肩膀,讓兩只乳擠在一起,露出那深深的溝壑。
果不其然,當看到她的乳溝,姬墨舒的臉肉眼可見的迅速變紅,她好整以暇的瞧著姬墨舒那可愛的反應,更激動了。
姬墨舒今年十七歲,天元要到二十歲才會加冠已示成人禮,這與坤澤十五歲及笄禮是不同的。
所以如今的姬墨舒並不能挽發冠,而是隨意散落著,或稍微的挽起一些腦後的發絲。
此時便是如此,只挽起腦後的發絲,青絲垂髫,因為別過臉的動作,在頭側露出一個小巧的耳朵,當然,是紅彤彤的。
真是青澀的反應呢,她的女君是不是純情過頭了?
作為乳娘,不僅哺乳是分內事,還有另一種分內事,性啟蒙便是其中重中之重。
她的女君雖然年歲不在孩童之列,但是這反映倒是像極了個孩童。
“小姐怎麼了?”她明知故問。
“蘇娘怎的不知道避諱一下,雖說你我是乳母,但……但是也不該如此,如此明目張膽,這……這不合禮數。”姬墨舒尷尬的走過去,別扭的捏住蘇娘的衣衫,當然,她只用兩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捏著衣袂,隨後稍微扯過蓋住那極為惹眼的波濤洶涌。
“哈哈哈,小姐這是作甚?反正待會兒也該用了,我只是揉一揉,揉松了才好吃奶的,不然小姐又該說吸不出來。”蘇娘開著玩笑。
單純的姬大小姐自然聽不出這等玩笑,她只當這是真的。
“那,那蘇娘揉一揉罷,現下我還飽,等會兒再喝。”姬墨舒見石桌上已經有丫鬟把她吩咐的解暑梨湯送過來了,又說,“蘇娘怎的不用這梨湯,可是不合口味?”
“沒有,已然用了一碗,就是有點甜了。”蘇娘說,她自小就不缺甜的東西,也不喜歡甜口的,這個梨湯倒是甜得很,挺膩味的。
“甜了?生活已然夠苦了,甜一些又何妨?”姬墨舒端起桌上那碗梨湯喝了一口,其實並未多甜,她挺喜歡的。
“你過得不好嗎?”蘇娘下意識問,話說出口才反應過來自己問了個寂寞。輾轉病榻十余載,活的人不人鬼不鬼,能好才怪。
“也不算不好,只是這日子最不缺的就是苦了,能吃點甜我倒覺得是福氣呢。就像我這般,苦瓜是一點都吃不下的,卻能吃得下最為甜膩的蜂糖。對了,蘇娘不是莊稼人出身嗎?怎的吃不得甜?”說到這,姬墨舒一臉困惑。
糖在這個時代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消費的,窮苦人連鹽都快吃不起了,更別說金貴的糖。蘇娘為何?她不由得重新審視蘇娘一番。
其實昨夜起就存了疑問,蘇娘氣質溫婉,體態勻稱,肌膚更是稱得上銀潤無暇。
雖然她並未離開過病榻,也並未真的到了那田地里看真實的莊稼人,但姬府不缺下人,從買回來的下人中她還是能夠了解到普羅大眾的生活。
常言道,尋常莊稼漢尖嘴猴腮斤斤計較,目不識丁欺男霸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此乃刁民也。
而相反的正人君子皆方面大耳菩薩心腸,乃青天大老爺,所以佛教中的佛祖神仙之類的所謂面善之人也都是這樣的長相。
其實造成這種差別的不是人,而是生活條件。
莊稼漢之所以長的‘尖嘴猴腮’,不是因為相由心生,而是生存環境貧窮,尚且食不飽,自然不可能講道理,斤斤計較恰巧是他們還能活在這世上的唯一途徑。
可若‘方面大耳’之君子,自小錦衣玉食才能養出這種富態,生活條件卓越,讀書寫字,自然也就產生了榮辱感。
以自己歸為君子,卻把他者歸為小人。
所以,在‘范進中舉’故事里,胡屠戶給自己的女兒說中老爺的都是文曲星下凡,各個方面大耳,憨態可掬,相反描述范進則會說此人長的尖嘴猴腮,注定了失敗的命運。
誠然,最後范進雖然中舉,卻也落了個瘋癲的結局。
可見,某種意義上確實從相貌上就能看到一個人背後的能力與人生了。
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莊稼漢基本都面黃肌瘦,骨瘦如柴,小孩還大多挺了個大肚子,不是肥胖,而是腹水。
可蘇娘卻完全不同,先不說蘇娘那氣質,光從蘇娘的相貌上就察覺出不同來。
蘇娘身材勻稱,皮膚白皙,哪怕挽著成熟的婦人髻,依舊應了那句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想必,蘇娘不大可能是莊稼人,至少成長的過程中不是莊稼人。
許是姬墨舒的眼神太過灼熱,蘇娘少見的眼神躲閃起來,這家伙可不好騙。
“小姐作甚這般看著我,怪讓人害羞的呢。”
“蘇娘,你原先的家是做甚的?”
蘇娘心頭咯噔一下,腦子飛速運轉起來。
時間似乎一瞬間停滯了,姬墨舒並未催促,而是耐心等著。
“額,不是說了嗎?我嫁於蘇家村,蘇大壯,至於你問的,就與小姐那般,前塵往事如過往雲煙,又何必再提那等不堪回首的傷心事?這坤輩,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過是從一個火坑跳進另一個深潭,至少不必死的那麼難堪。”蘇娘故作傷感的抹了把淚,偷偷瞄姬墨舒的神態。
姬墨舒眉頭微蹙,從火坑跳進深潭?
還不堪回首。
若嫁於蘇大壯之前是火坑,結合蘇娘柔美才華的氣質,難不成是風塵女子?
從話本大概也能了解一下青樓花魁什麼的,那麼蘇娘便是。
驚覺自己干了什麼傻事,她一臉羞愧。
“對不住,我冒犯了。”
“無礙,我也與小姐一般,已然迎接新生活了。”
“蘇娘,若是你有什麼難處皆可與我說,不必在意那麼多,想回家看孩子也與我知會一二便可,我備上一份薄禮。”姬墨舒想了想,又說。
蘇娘過來當乳娘,那蘇娘自己的孩子或許就會疏於照看,當娘的估計會很想孩子的。
蘇娘啞然,不過為了不露餡,只好點點頭。
見蘇娘答應了,姬墨舒松了口氣,生怕讓自己的乳娘受委屈了。
時辰到了,自然就得開始哺乳了。
姬墨舒紅著臉緩緩靠近蘇娘,蘇娘依舊絲毫不見外,大方的松開了剛剛拉上的衣襟,把兩只傲然的雙峰放了出來。
雙峰依舊是那麼的白皙飽滿,占滿了整個視野。幸得有了前兩次的經驗,這回她已經得心應手的多。
姬墨舒趴在蘇娘的胸前,輕車熟路的含住那顆腫脹的乳首。就像前兩次那樣,雙手捧著用力的擠,時不時吸一吸,讓乳汁出來的更為順暢。
吃乳是越發輕車熟路,只是,讓人尷尬的表現亦是會如影隨形。
耳邊再次響起了蘇娘那怪異的叫喊聲,聽起來很痛苦,就像在呻吟,或許確實可以稱之為呻吟,這讓她產生了負罪感,只能盡量放輕松力道,生怕把蘇娘吃疼了。
彼時已然入夜,在這寂靜的夜晚中,這怪異的呻吟聲以及咕嚕咕嚕的吞咽聲也讓這正經的吃乳多了一絲詭異氣氛。
姬墨舒撐在蘇娘身上,雖然這種動作對一個天元而言並不是多麼費力,但她依舊十分虛弱的身子顯然不能相提並論,不過片刻就撐不住了,只好虛趴在蘇娘的胸前。
起初還怕蘇娘又會覺得她在輕薄,趴了一下就強撐著要直起身體,後來發現蘇娘並未在意,甚至還自然的摟住她。
姬墨舒只覺渾身都在發燙,被蘇娘碰過的脊背更是觸電般發麻了,因為趴伏的動作,她不得已分開雙腿,跪趴在蘇娘的身體兩側,而她的雙腿間自然就是蘇娘的腿。
正專心吮吸乳汁,忽然,雙腿之間的敏感地帶被什麼緊貼著輕輕蹭過。
姬墨舒頓時動作一滯,就像平白被一道閃電擊中了,她一口咬住口中的乳首。
“啊~”
一聲低啞的吟叫把氣氛推到更詭異的高度,與此同時,腿心再次被狠狠的頂了下。
“唔。”姬墨舒眉頭一皺,遂漲紅了臉。
她偷看蘇娘,見蘇娘微閉著眼,依舊是臉頰潮紅呼吸急促,與之前吃乳一般,似乎只是無意中的動作。
她稍微抬高了腰,不動聲色的避開這讓人難堪的姿勢,更快速的吮吸起來。
吮吸依舊繼續著,姬墨舒的額頭很快滲出豆大的汗珠,她不再捧著乳吃,反而有點急躁的抓著兩只乳用力捏,不僅捏,時不時更是會受不住的狠狠咬一口,但是每回換來的便都是她的命根子被變本加厲的狠狠蹭過。
蘇娘的腿就像長在了她的雙腿之間,每回動彈都會撩過上方的地帶,她的臉紅的徹底,吃乳都快沒有心思了。
當襠部再次被膝蓋狠狠頂住,她更是差點奶都吐出來,總覺得蘇娘在故意頂她那里,而且頂的她很難受。
“哈,蘇娘。”
細弱蚊吟的聲音傳遞出主人的難受與隱忍,夾雜著急促的氣音,聽的怪可憐的。
蘇娘故作不知,依舊是躺在床上像以往那般臉頰潮紅,發出怪異的喘息聲,當然這回她的腿總是亂動,時不時就得掃過姬墨舒的雙腿之間,把人蹭的喘息連連。
“啊!”
又被狠狠的頂了下,這回,發出怪叫的成了姬墨舒。
姬墨舒埋入兩只乳間,幾乎把腰抬到最高,可是哪怕如此,蘇娘的腿總是會准確的卡在她的雙腿間,讓她無處可躲。
想提醒蘇娘,可是性子保守的她卻怎麼都說不出口,只覺難堪的不行。
“小姐怎的不吃乳了,還剩一點就能吃完了。”見姬墨舒實在撐不住了,蘇娘識趣的放過了那被她折磨的地方,她勾住姬墨舒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乳子。
姬墨舒呼出的氣息都變得滾燙了,她覺得很熱,這種熱度與前兩次喝乳的感覺有所不同,體內蘊含著一簇火苗,在灼燒,燒的她很難受,更難受的是她的下身,那處羞人的地方很熱,有種陌生的衝動,似是內急。
她是喝的水太多了嗎?想來也是,她喝這麼多乳,自然容易內急。
自小體弱多病的姬大小姐搞不懂天元的反應,只當這是喝乳太多內急了。
強忍著內急快速吮吸蘇娘的乳汁,直到終於吃完了乳,她才笨拙的翻過身來,躺在床上大喘著氣。
奇怪的是,蘇娘不頂她之後就不內急了?
“怎的這回倒是小姐臉紅成這般?”蘇娘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笑著問。
“就是熱的,對,今年的暑熱太甚了,這冰塊許是加的還不夠。”姬墨舒扇著臉,隨意扯著慌。
“這樣呀,這房里已經加了許多冰塊了,小姐的身子受不得太多寒氣,這樣吧,蘇娘拿扇子給小姐扇一下可好?”蘇娘拿起蒲扇,輕輕扇著風。
“這不必了吧,已經不熱了,天色已晚,蘇娘也快歇息罷。”姬墨舒有點難為情。
蘇娘笑而不語,但並未強求,“好,蘇娘陪著小姐歇息。”
姬墨舒更難為情了,總覺得她們相處起來就像成親後的郎君與夫人似的。她起身吹滅了燭火,重新躺了下來。
燭火熄滅,房間昏暗下來。
她翻了個身側躺在床上,很快,身後的床也微微塌陷下來,顯然蘇娘也躺下了。
如今,雖未成親,倒先一步與坤澤同床共枕了。
她本能的蜷縮起雙腿,腿心剛剛被頂弄的那份觸感依舊清晰,帶著頓感,以及,熱意。
雖然很難受,可難受之余卻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慰。而且,她的那里會變的很難受,這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