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桌上的電子鍾已經走到了1點半。
許姿很慌張,因為一會不僅mandy會再來,費駿通常也會提前15分鍾和自己re會議流程。
但背後的男人,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頂弄得肆意至極。
桌子太寬,她抓不住任何一角,只能費力的撐在桌沿邊,身子被撞得歪歪扭扭。
俞忌言拴住身下的細腰,朝那豆花般白嫩的屁股扇去,“抬起來點。”
踩著5厘米的細高跟,許姿哪還有抬腰的力氣,她撒著氣的小軟音從嗓子里抖出,“俞忌言,我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打過我的屁股。”
俞忌言低下眼,被她的可愛逗笑,卡在手腕上的金屬手表沒取下,以至於手掌抵在她臀肉上揉搓時,更有壓迫感。
他像是在哄小孩:“別怕,沒扇壞。”
算是徹底見識到了老狐狸的壞和騷。
許姿沒功夫搭理,余光只往電子鍾上瞟,可像是被道灼熱的目光觸上,那只結實的手臂伸向前,將電子鍾一掌拍下。
耳畔的聲音明顯是在不悅她的分心:“許律師做事,都這麼不認真嗎。”
許姿也氣:“跟你這種奸詐陰險的人簽合同,算我蠢……”
俞忌言臀胯忽然加速,往穴里撞得蠻橫無理,最後幾個字卡回了她的喉嚨間。
他抓起她一只懸垂的胳膊,挺起背脊,臀胯往前聳動,使力太重,皮肉怕打聲,一聲厲過一聲。
近2點的午後,陽光充裕到擠入簾間,全灑在桌角,映在許姿身上,似雪的肌膚,還燦然生光。
垂落在肩下的一頭長發,凌亂的貼在脖肉間,配著她此時迷離情欲的模樣,有些許風月。
俞忌言放下她的胳膊,架起了她一條腿,動作一氣呵成,往穴內加快了抽挺,快而深,幾十次的撞弄後,穴肉軟爛淋漓一片。
意識逐漸朦朧的許姿,已經在意不了此時自己的姿勢,到底被他操弄得多羞恥,只知道,老狐狸把自己的便宜都占光了。
“唔……太快了……好累……我好累……”
許姿骨頭都做軟了,都帶上了哭腔,腰無力的止不住往下陷,細高跟在地板上咯吱摩擦。
俞忌言插得極深,盈光里,那根挺進拔出的猩紅硬物,視覺上顯得更凶悍。
他倒還真聽了話,慢慢放下了許姿的腿,她軟癱成水的趴在桌上,顧不上臀部是以何種情色的姿勢對著他。
他緩緩抽出陰莖,被撐開的穴縫,小口還開合著,里面擠出了像奶又像白漿一樣的淫液。
他就是壞,見剛要流完,又扶著龜頭朝穴口抵了抵,熱道一敏感,縫口又噴出了一小股白液,絲絲粘粘的順著她的臀部流向了大腿。
趴在桌子上的許姿,呼吸聲漸漸平緩,以為一切結束了,但又被俞忌言抱了起來,暈頭轉向的一起同天坐在了身後的沙發上。
沙發像個矮胖的低矮圓墩,小到就能窩一個人。
這是許姿最喜歡的國外品,還是設計師的限量款,她跪坐在俞忌言的身上,眉頭皺著,想推開他:“不行,這個面料很難洗的。”
俞忌言側頜低眉,看了一眼,“髒了,再給你買一個。”
“不……其他不好看……”
許姿在他胸膛里胡亂扭,頭發絲不慎勾住了他的襯衫扣,扯得頭皮發疼,“啊、快幫我啊。”
俞忌言扯出來時,動作輕柔得過分,她甚至都沒有任何痛感,仿佛和方才干那凶猛事的男人,擁有兩幅靈魂。
許姿收回目光,不想再經歷一次敲門事件:“你還要做什麼?”
黑襯衫敞著,俞忌言硬實的胸肌上掛著汗珠,渾身火熱,連稍沉的呼吸都具有壓迫感:“抱著我。”
“嗯?”
“不想摔下去,就聽話。”
可能是真怕摔,許姿立刻環抱住了他脖頸,抹了一手粘膩的汗,“咦,髒死了。”
俞忌言低哼:“許律師的水流了我一腿,我也沒嫌棄。”
真賤啊,許姿不想再理人。
只是一會,許姿下面又被滾熱的肉棒塞滿,但從下而上的頂入,次次都到最深處,才兩下三,她就受不住了,感覺小腹里真有根巨物在穿入,繃出了青筋,貼在他的脖頸間,迷迷糊糊的呻吟。
細細嬌嬌的呻吟到能把都魂扯出來,俞忌言更來了勁。他十指嵌進股肉里,還掰出了一條縫,猛烈的抽插起來。
兩只水乳交融的赤裸人影,被沙發的彈力震起又落下。
這讓俞忌言的抽插更順了,臀胯都不用太大動,肉棒就能整根沒入撞進熱穴里。
但這對許姿來說,像脫了水的魚,連嗚咽都使不上力,唇干面熱。摟緊他汗濕的脖肩,悶在他頸窩里,泣吟聲很急。
離近2點,回工位的人越來越多。
即使在辦公室的最里角,許姿也能感受到迎面撲來的緊迫與恐慌。
可這老狐狸竟還有閒情的咬住了自己的乳肉,她喘著往後仰,手掌心抵在他的肩骨上。
“你別……別咬……咬疼我了……”
許姿就鬧不明白了,這老流氓怎麼這麼喜歡自己的胸。
俞忌言牙齒咬在那只粉嫩的乳頭上,他就是喜歡她的胸,豐腴到像是油畫里勾勒出的美人。
身下的肉棒狠狠往上頂,穴口已經完全被撐開,吸咬著發脹的肉棒,吞吐張合。軟綿的臀肉打著他的腿肉,啪啪響,還夾混著噗嘰的水聲。
每一種聲音都比剛剛更淫靡。
俞忌言拴住許姿的腰,將人往身子里一攬,讓她抱緊點,她照做。
晃動的奶子貼在他濕熱寬闊的胸膛,擠壓的觸感磨得人發癢,底下是衝刺般的凶頂。
她指尖摳進他的脖肉里,身子不受控的顛顫。
“啊啊啊、啊啊啊……”
陣陣快感包裹住全身,又衝破喉嚨,讓她遏制不住的呻吟,音節都變了調。
瘋狂聳動抽插了數十次後,俞忌言咬緊牙,用力悶聲,然後終於射了出來。
百葉窗縫隙外有走動的人影,有的是去茶水間,有的是去打印,有的純閒聊。
屋內也徹底恢復了平靜。
俞忌言將疲憊的許姿輕放在了沙發上,拎起桌上的蕾絲內褲,扶著她的腳踝,替她穿上,然後單膝跪在地上,替到穿好了高跟鞋,有耐心的系上綁帶。
事後的他,出奇的體貼溫柔。
體會過他的惡劣,許姿並不會被蒙蔽。不知為何,她竟朝他的手踹去,細跟把他的手背刮出了長長的紅印,破了些皮,出了血。
她嚇到站起來,本想去拿創可貼道個歉,但立刻收住腳步,手背到身後,微微仰起下巴,“活該,誰讓你那麼對我。”
俞忌言只看了一眼手背,一個大男人不在意這點皮肉傷。
他抽了張紙巾,隨意擦了擦冒出來的血珠,然後撿起地上狼藉的雜物,重新歸位後,理了理西服,往外走。
許姿側過眸眼,盯著那只拍拍屁股走人的瀟灑背影,輕輕哼哧:“難怪有人說,渣男就是拔什麼無情。”
可能是拔後面的字難以啟齒,她羞得扭過了頭,淡定的望向窗外。
忽然,渾厚的皮鞋聲,像折了回來。
直到身旁的光被黑影壓下,許姿驚覺回身,“你要干嘛……”
話音沒落,她就被俞忌言拽進了懷里,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撫著她的後腦,在笑,“原來許律師,想要一個事後擁抱啊。”
他微微縮回脖子,盯著那張潮暈未退的動人臉龐,“我以為,你不喜歡我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