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許姿嫌棄俞忌言一身是汗,讓他先去洗澡。
男人的欲望一旦上頭,在浴室里根本呆不住,衝洗了十分鍾左右,他裹著浴巾走回了客廳。可他發現,客廳里稍微變了些樣。
歌停了,投影里的畫面和剛才是兩種畫風。
淫穢不堪。
沙發上的女人,白襯衫解開到了第三顆,里面沒有胸衣,雪白渾圓的奶子若隱若現,一雙纖細的長腿大幅度的擺開,百褶裙全堆在了腰上,手指抵在底褲邊,像在靜候一個人的到來。
倆人中間隔著幾道朦朧的光暈。
俞忌言聽到了沙發上有淺笑聲,“俞老板,聽費駿說,你最近天天泡健身房,腹肌好像是更結實了。”又刻意的挑逗,“這麼怕我榨干你啊。”
倒也不是怕被她“榨干”,但俞忌言的確有點小心思,他覺得練出優越的线條,能刺激對方產生情欲,也不失為是取悅她的一種方式。
他手里好像還握著一個私密的東西,只是先放到了一旁。
看到等的人來了,許姿也開始漸入佳境。
投影是她的一時興起,在沒碰過性愛這件事前,她一度以為自己是性冷淡,但自從被老狐狸變著花樣壓了數次後,她發現自己好像是一個很“貪玩”的人。
在這點上,他們興趣相投,都貪戀性愛里的新鮮與刺激感。
即便要當著他的面自慰,許姿已經不覺得是一件羞恥的事,是取悅彼此。
她沒做過這件事,有一點點生澀,一只手將內褲扯開一條縫隙,粉紅肥嫩的肉瓣暴露在空氣里,用食指試著塞入肉穴里,可是沒怎麼濕,這樣直接進入會疼。
見她不知該怎麼弄,俞忌言沉著聲,將身子挪近了一些:“我幫你。”
許姿發現他並沒有動自己,只是雙臂撐在沙發上,不過,很奇怪,只要這只充滿力量感的身體罩住自己,感受著那撲面的炙熱氣流,她底下就會濕。
“俞忌言……”她輕喃,“怎麼你一靠近我,我下面就濕了……這不科學……”
“因為你喜歡我。”俞忌言眸色漸深。
這話弄得許姿羞澀的垂下了頭。
“干嘛害羞?”
她撒嬌般的撅起了嘴,“我今天未成年。”
顯然,這只小妖精已經將自己代入到了角色中。
俞忌言眉眼一挑,“那我就勉為其難,做個變態。”
說完,他坐在了正對面茶幾上,欣賞起來。
這會兒,底下已經濕了許多,許姿又一次試著將手指伸進了穴口里,剛剛伸進去時有一點疼,但完全入進去後,卻是一種被自己填滿的舒服。
俞忌言鎖緊目光,聲音低啞,“像之前我弄你那樣,抽插幾次。”
許姿乖乖照做,食指反復插入拔出,一次比一次帶出的水多,才一會而已,她的臉蛋迅速潮紅起來,底下粉嫩的穴肉已經被撐開,沾著淫水的光澤。
看得俞忌言喉嚨發緊,底下的性器硬了一個度,“把中指也塞進去。”
“……嗯。”
其實許姿也有點想要被塞得更滿,兩只手指插入到了穴里後,那種飽滿的酸脹感搞得小腿不禁打顫,來回抽插了幾次後,她嫌內褲礙事,“幫我、把內褲脫了,好不好?”
見俞忌言點了頭,許姿將雙腿伸直,看著他將自己的內褲從腿間脫去,老忍不住愛調戲他,“變態,脫未成年女孩的小內褲。”
他一掌抓住那雙纖細的腳踝,直勾勾的盯著她底下露出的那片春光,“不止,一會還要干死你。”
許姿扭著身子,捂著臉“咦”了聲。
還真把自己當成了16歲的未成年少女。
俞忌言坐回了茶幾上,“繼續。”
沒有了內褲的阻礙,許姿能更肆意的用手指玩自己的穴,兩根手指在穴里不停地摳動,掏出了越來越多的水,噗嘰的粘膩水聲,回響在安靜的屋子里。
白襯衫上“成州附中”的校徽,像在告訴她,此時在做的事有多麼的羞恥。
烏黑的秀發是洗過後的蓬松,散亂在肩頸邊,一雙迷蒙的雙眼不知能看哪,時不時被自己摳弄得“咿呀”亂叫。
因為校服穿在她身上沒有違和感,所以讓俞忌言萌生出了罪惡感,不過,他還是不滿足,“把奶子露出來。”
很聽話,許姿將襯衫扣全部解開,一雙雪白無暇的奶子,生得太漂亮,圓潤飽滿,跟著她的動作起伏情色的彈動著,她窩著清瘦的身子,裝出av里被欺負的高中生模樣,“叔叔,不要……”
她進步太神速,俞忌言有一些驚到,忽然想起來,她搬去清嘉苑後,有一次去書房,發現少了兩張碟片,當時以為是自己弄丟了,現在謎底算是揭開了。
昏暗的屋子里,視物算是一般清晰,但曖昧不明的光线里,反而更刺激性欲。
粉肉已經被手指摳弄得有些紅腫,水液沿著穴縫絲絲的流下,沁濕了陰毛,忽然,許姿將手指拔出來,在自己的大腿上抹了抹,“我流了好多水啊……”
這幅裝扮,的確像極了在家里偷做壞事的學生妹。
極大的反差感,能讓俞忌言發瘋。
十年前,她的純真清澈把他的魂徹底勾走,十年後,她又把那欲到甚至騷的一面展現給自己,他沒出息的承認,他總能被這個女人挑弄到喪志理智。
他呼吸漸漸不穩,“按按陰蒂。”
“不要……”許姿嗯嗚的搖頭,“那里……碰不得……”
“碰不得,那就換個玩法。”俞忌言邊說邊伸手,取過剛剛拿過來的私密物品,是一根震動棒。
許姿瞳孔瑟縮,“你要干嘛?”
用清洗液擦干淨後,俞忌言按開了開關,直接調到了中檔,低頻的震動聲嗡嗡響起,“先用它滿足你。”
許姿又假裝害羞的捂上了眼睛,沒一會兒,穴里就被異物鑽入,雙手不自覺的抖落到兩側。
“啊啊、啊啊……嗯嗯……”
老狐狸買的這款尺寸比佳佳送的大,塞進來時,那種被填滿的感覺脹出了酸楚感。
俞忌言將震動棒的頭露出來,遞給她,“自己弄。”
還沒等許姿握住,他就壞到先松了手。
假陽具就這樣插在穴里,細細密密的震動,她吞了吞口水,顫著手去握住了棒身,試著又往里推進了點,窄穴里的肉瓣被完全撐開,龜頭不斷地震著花心,耐不住時,她干脆雙手握住了棒身,淫水噴濺到了她的指甲上。
“啊啊啊、啊啊……”
整個身子被震到亂抖,飽滿的乳肉更是被震到亂顫,許姿連浪喊聲都變了調,半合上眼,眼尾已經濕潤了,一雙長腿快要立不住,水越噴越多,白色長筒襪上被淋到變了色。
“我不想要了……”高潮已經衝入了腦顱,她亂喘著氣嚶嚀,“我要你的……”
俞忌言抵著身體里躁動不安的欲望,逼她說完,“我的什麼?”
“你的……”許姿還是不敢說那些汙穢的詞,“那個、粗粗的那個……”
底下的性器早就勃起,甚至都硬邦邦戳到了浴巾上,頂出了弧度,俞忌言胸口那團欲火,憋得心髒疼。
他扯開浴巾,抬起沙發上的許姿,讓她躺到了另一面,但那根震動棒還插在里面,嗡嗡的亂震著熱穴。
是無法形容的快感和酸脹,她蹙眉呻吟,“拔出來、把它拔出來……我要被它弄死了……”
“弄不死的,”
俞忌言一笑,拔出震動棒的那瞬間,關了開關,扔到一邊,穴里那幾股被堵住的淫水,全嘩啦的泄了出來,他按了按腫立的陰蒂,“想要被老公操嗎?”
“嗯……嗯……”
本來穴口就還在收縮,被揉捏著陰蒂,許姿的欲望又一次襲來,本能的索要,“要、要被老公操……”
怕俞忌言沒聽清,她箍住了他的脖子,嬌哼了聲,“老公……”
嬌柔的聲线入到俞忌言的耳里,有些像是在做夢,身下在挑逗自己的女人,曾經,他只能在夢里短暫擁有,終於等到了她心甘情願的叫自己。
是一種身份的認可。
被一雙飢餓到凶狠的眼神盯著,許姿可能從沒想過,這兩個字,對俞忌言來說,比任何催情劑都管用。
見他想去取避孕套,她抓住了他的手腕,“別拿了。”
俞忌言回過頭,臉卻被許姿捧住,指腹還摸著他的唇邊,暈紅的眼角勾了勾,“今天別帶套了,想要老公射在里面。”
俞忌言一怔,“不怕懷嗎?”
“懷了,就生咯,”許姿一雙玉腿盤上了他的腰際,繼續挑弄他,“而且,你哪有那麼厲害啊,一次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