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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內射(h)

異常現象 西耳 3852 2024-03-05 15:00

  投影畫面里是女人跪趴在沙發上,被男人狠狠抽插的畫面,清晰到甚至連倆人的交合細節,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許姿的校服沒脫,白襯衫敞開,百褶裙被推腰背上,白皙緊致的臀肉被身後的男人扇紅。

  觀賞和真做起來的感覺,還是很不同,此時,俞忌言更覺得自己是一個欺負未成年少女的變態。

  基本上,他們每一次做愛,都從後入開始。

  他喜歡。

  她更喜歡。

  猩紅粗長的陰莖破開了緊致的小穴,俞忌言按著許姿的腰肉頂動著。

  後入時,他有一個變態的習慣,喜歡低頭去看插入的畫面,莖身每次拔出一截,那拉絲的淫水,讓他特別來勁。

  “好滿……塞太滿了……”許姿手心用力撐住沙發。

  俞忌言將還剩在外面的一截,全刺進了她的體內,她跟著就是一聲揪心的高喊,他卻笑了,“這才叫全操進去了。”

  那一下下的衝撞,又一次讓她的穴里盛滿了汁水,堵不住的幾股,順著肉縫留了出來,她穴里好癢,想要更多,“老公、好舒服……你弄得寶寶好舒服……”

  俞忌言有時候覺得,許姿上輩子就是盤絲洞里的妖精,越是親近,越放得開,同樣,她越是騷欲橫流,他的占有欲也越強。

  她那瘦弱的身板被撞到亂跑,俞忌言伸手,將人固定住,“別亂動。”

  她好委屈,“是你太凶了。”

  俞忌言干脆栓住了許姿的細腰,俯下身,抱著她,腰部直往前頂插,粗大的肉棒拉著熱穴里敏感的肉瓣,突兀地,加快了速度。

  她被那雙有力的雙臂固定得動不得,只能乖乖被操著穴,“嗯嗯……我喜歡你不戴套……好熱、好舒服……”

  俞忌言自然也喜歡無套做愛的感覺,雖然平時用的都是極薄的款,但畢竟隔著一層膠,不像現在能整根無阻礙的插入,被緊致的蜜穴吮咬得快感,是加倍的放大。

  肉棒被小穴緊密的含著,反復抽插了幾十次,在穴里仿佛又脹了一圈,硬邦邦的長驅直入。

  其實,老狐狸並沒有因為表露了心聲,在床上就變得溫柔起來,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強勢的人。

  只是,許姿的心境悄無聲息發生了變化,以前,她會厭惡,現在,她卻享受他帶來的霸道侵占感。

  她無力地垂著頭,背後的抽插已經快讓她失去了喘息的余地,可嘴里還在嚷求,“老公……快一點、可以再快點……”

  徹底釋放心中的欲望,能讓彼此更好的享受一場性愛。

  俞忌言繃緊的背部线條上布滿了汗珠,順著兩側一顆顆流下,是男性荷爾蒙的性感。

  他抱住自己交叉的雙臂,以便更好的栓緊許姿,整根粗硬的肉棒拔出又狠狠的插進去,先勻速的進行的了幾次,隨後,驟然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啊啊……”她被箍在他的懷里,撞到意識渾濁的浪喊,連耳朵都滾熱一片。

  啪啪啪,客廳里是毫無章法的皮肉拍擊聲,女人屁股的白肉,被男人結實的小腹、大腿撞得像水波般蕩。

  倆人體型上的懸殊,外加許姿穿著高中校服,顯得這樣的一場做愛,更帶有禁忌感的色情與刺激。

  “別、停……我還要……”漸入佳境的她,是能把人魂魄扯走的撩人,嬌聲亂吟,“我老公好厲害……這輩子只能給寶寶……嗯嗯、啊……”

  光是幾聲情欲里的挑逗,就讓俞忌言繃不住的咬緊了牙關,全身都是充血的沸騰。

  不過,他暫時放緩了速度,因為他感覺到許姿在不自覺地擺動著腰臀,主動在研磨自己的肉棒,同樣,這種咬合弄得他整張背都在發麻。

  他將人朝上一抬,腰間的裙子散下,許姿順手就提了起來,仰起身子,腰被他更用力的拴牢,另只手順著她的小腹往下滑到了私處,按住了敏感的陰蒂。

  他不停地的揉捏,她扯著嗓子就叫,呼吸不上來,“啊啊、不要揉了……”

  俞忌言邊揉著陰蒂,邊挺起腰腹,快速的頂撞,肉棒火熱的摩擦著她的穴道,啪啪聲混著抽插的水聲,充斥在整間屋子里。

  許姿快要被干到失聲了,突然,俞忌言抱著她,坐在了自己身上,是面對面的姿勢。

  剛剛那番操干後,她雙眼濕蒙蒙,臉上的妝容暈開了一些,不丑,反而更欲。

  他抬起她的臀,往下一放,那種毫無防備坐進肉棒里的感覺,讓她不禁痛苦嗚咽,眼尾都是淚痕,“啊、啊……太大了……插得太深了……”

  同樣的方式,俞忌言反復來了十幾次,許姿被搞得完全失去了意識,他連呼吸都是火熱的,“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嗯?”

  “舒服、好舒服……”她雙手撐住他的肩膀,仰起脖頸,濕汗順著臉頰滑落,“我老公好會做……”

  俞忌言將她攬進懷里,雙掌用力地撐著她的後腦,帶著獸欲的表白,更震人心扉,“許姿,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這是第一次,他用了“愛”這個字。

  許姿出不來聲。

  俞忌言滾熱的呼吸一寸寸淹沒著她,“結婚的第一年,你說不要我碰你,我怕自己呆在這個家里,看到你,我會把持不住,不出差的日子,我都躲在酒店里。”

  許姿眉頭緊皺,心驚到赫然顫抖。

  結婚頭一年,她知道他總出入酒店,那時,她以為他是在與情婦幽會,所以跟蹤過幾次,可就是抓不到任何影子,沒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俞忌言捧著許姿的臉頰,目光火熱到能吞人,可先吻人的是她,溫熱的粉唇直接覆了上去,兩張都有些干燥的唇,在廝磨里變得滑潤了許多,她箍住他的脖子,扭著臉,換著角度,不停地吮舔著他的唇。

  濕潤的舌吻聲蔓延開來。

  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應,索性用更主動的迎合,去給他一點他想要了許久的愛意。

  “嗯嗯、嗯……”

  許姿閉著眼,撅起屁股,緩緩地坐進了肉棒里,女上的姿勢,每一下都直達花心,哪怕是他不動,都敏感到極致。

  沒了避孕套,私處和器官能更好的貼合,她的肉壁能清晰的感受到陰莖的熱度,而陰莖也不會干澀,分泌的滑液,讓抽插變得更舒服。

  是一次身體毫無阻礙的徹底交融。

  後來,許姿將裙邊塞進了腰間的松緊里,便於她更好辦事。她不想抱著俞忌言,就這樣撐著他的肩膀,上身朝後仰,下腰的曲线很優美。

  俞忌言從下而上的猛烈抽插,扶在她側腰的手指繃得很緊,剛剛只是力道猛,此時他加快了速度,她整個身子像在半空亂顫,一雙雪白的大奶在白襯衫里劇烈的抖動,色情到要命。

  他也沒想過,原來穿著校服做愛,能如此刺激。

  幾十下的反復頂插,她的熱穴已經被干得軟爛淋漓,插到最後,都流出了白漿,混著水液一同沾到了彼此的陰毛上,滴到了沙發上。

  其實已經快要筋疲力盡,但許姿還是舍不得肉棒從自己身體里離開,她抱住了俞忌言,貼著他的頸窩,聲音軟軟綿綿,“俞忌言,我好喜歡和你做愛啊。”

  “是嗎?”俞忌言挑挑眉。

  “嗯,”她是認真的,“我能喜歡你,有一半都是因為你把我伺候得很舒服。”

  俞忌言悶著呼吸,一笑。這樣的答案,他是滿意的,畢竟,他們的關系能走向正軌,的確是從他“強迫式的性愛”開始。

  深陷在沸騰情欲里的倆人,全身熱汗淋漓。

  許姿又朝他脖邊,吐了吐氣,“老公,再讓我快樂一點,好不好?”

  話音剛落沒幾秒,俞忌言將人抱起,放倒在了地毯上,地上比較寬敞,許姿也算躺得更舒服了些,已經軟癱的雙腿架進了他的手臂間。

  他重新將陰莖塞入穴里,莖身像泡進了滾熱的水里,插一下,就流出好幾股,“我老婆是不是有點騷呢?水怎麼都流不完。”

  次次的昏話都不同,許姿又被弄羞了,“你才騷,外表看著一本正經,其實就是個騷狐狸。”

  俞忌言笑了笑,“我是騷狐狸也行,”他話留一半,忽然加重了肉棒撞擊的力度,悶哼了一次,“那你給我生個小狐狸,也不錯。”

  她又踩了坑,不悅的撇開了眼。

  調情到這里即可,俞忌言不想再說話,畢竟,他的欲望還在身體里肆意蔓延。

  他撐開許姿的手掌,按在地板上,與她十指相扣,她的雙腿下意識夾緊了他的腰,他寬闊的背脊開始律動起伏。

  注視著她色情迷離的表情,他控制不住的狠狠操了起來,整根沒入的插入,讓她閉著眼哭了出來,微微張著的小口,不停地喘息呻吟,

  “啊啊啊、啊啊……”

  “輕一點、輕一點點……”

  俞忌言沒輕反而更重的操入,表情緊繃,“輕不了,好好受著。”

  碩大的龜頭一直在刺著g點,這樣反反復復的刺激摩擦,弄得許姿幾近快失去知覺,上身熱到發紅,小腹是發脹的抽搐。

  還沒到高潮的衝刺,小穴已經不受控制的噴出了一些水,但肉棒還在里面狠戳,那噴出的水液澆濕了俞忌言的大腿,他先拔出了陰莖,讓那股憋不住的水先噴出來。

  都顧不上有多羞恥,許姿就這樣聽著噴泄的水聲。

  過了會,俞忌言用手摸了摸她的穴口,有一點發腫,他扶著莖身,用龜頭戳了戳在收縮的穴口,故意塞進去一點,又拔出。

  “快、快進來……”磨得她瘙癢難耐,抓住他的手腕,嬌嗔索要,“不要這樣磨我……我好難受……”

  噗嘰一聲,肉棒整根塞了進去,俞忌言死死的盯著她,高潮的感覺已經延伸到了腦頂,漸漸要掩住意識,他腰胯猛頂,嚴絲合縫的快速又重重的抽插。

  “啊啊、嗯嗯……”許姿的呻吟早就沒了調,“老公……抱抱我……”

  她喜歡在做愛時被擁抱,俞忌言自然會滿足,俯下身,抱住了她,奶子被他的胸膛擠壓到變了形,喘著粗氣,“再忍忍,馬上我就射了。”

  “……嗯。”她忍受著點頭,眼睛沒再睜開過。

  俞忌言喉嚨間發出低啞渾濁的聲音,“搬回來,讓老公每天都操一頓,好不好?”他撥著她被汗濕的發梢,“姿姿,我真的好愛你。”

  許姿就是想回應,此時都沒有任何力氣出聲。

  隨後,俞忌言像將全身上下最後被壓制的激情,徹徹底底發泄出了出來,幾十幾百下的猛操,讓她連叫都叫不出聲,哭著嗚咽。

  許姿以為他要射了,但也真是佩服他的耐力,竟然又對著自己玩命般的狠插了幾十次後,他才停下,穴里被幾股滾燙的濃精包裹。

  他射在了里面。

  高潮過後的余韻久久不散,許姿的腿還是顫得厲害,不過她捧著俞忌言的臉,笑著問,“敢打賭嗎?”

  他握起她的手,朝手背親了一下,目光一直沒偏移半寸,“什麼賭?”

  許姿臉上潮紅一片,“我不吃避孕藥,看看,我會不會懷小狐狸。”她又拍了拍他的臉,“賭賭,我們俞老板,夠不夠厲害。”

  俞忌言盯著她,半晌後,將人抱起,徑直的朝房內走去,“那我得再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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