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被偏愛,人往往就越放肆。
“俞老板,”許姿用手捂住了俞忌言的雙眼,嬌嗔滿面,“你閉眼。”
“干什麼?”他故作鎮定,其實心早已被勾得發癢。
“叫你閉眼就閉眼嘛。”
一旦變得親近,她撒起嬌來就沒個限度。
俞忌言別提還能有什麼自制力,順著本能就閉上了眼,嘴邊還浮起了淺笑,期待她會如何哄自己。
只是,隨著車門“嘭”一聲,他知道自己被耍了,猛地睜開眼,只見許姿走到了車前,手里握著車鑰匙,朝他揮手晃腦。
車里,他透過樹蔭晃動的模糊光影,靜靜看著那張漂亮明媚的笑容,按下了車窗,明明江邊的空氣是粘濕的,可他竟聞到了一絲甜味。
……………………
這兩天,許姿去了上海出差,要到周五才回。
俞忌言耐不住性子,本打算訂周五下午的機票,直接飛過去抓人,但她好像料到他會這麼做,提前警告了他。
敢來,她就敢減分。
所以俞忌言只能每晚靠打視頻解渴,說是給許姿看咪咪,但鏡頭分明對准的是他自己,故意半裸,玩浴後濕身誘惑。
脫了嚴肅禁欲的西服,這只老狐狸的騷花樣,層出不窮,當然,許姿才不上套,回回逗逗咪咪後,直接掛斷。
但陷入“熱戀”里的男人,總有點和正常人不同的異常反應,比如,俞忌言認為這是一種調情的方式,甚至,樂在其中。
周五下午。
一場關於高爾夫俱樂部項目的會議,從1點開到了4點,憋在會議里太久,俞忌言有些頭疼,回到辦公室後,坐在桌前,揉摁著太陽穴。
忽然,擱在mac旁的手機,震了震。他瞅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成州號碼。
他接通了,不過很意外,是韋思任的聲音。
“不好意思,要耽誤俞老板幾分鍾,”韋思任倒是開門見山,“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俞忌言起身,慢慢走到了窗邊:“什麼問題?”
韋思任:“那天晚上,你為什麼沒有當著許姿的面,說出茶園的實情?”
四點的陽光還是刺目,俞忌言拿起遙控器,將百葉窗拉下,一道道橫條的光影映在他身上,眉眼平靜,“我這人記憶力不好,的確不記得韋律師有沒有打過我?”
“俞忌言,別裝蒜,你只是不敢說下去而已,”韋思任怒到不再客氣,“你不就是記恨,當年我把你的情書扔到湖里,你和我起爭執時,失足掉下去,差點淹死,所以設陷報復我嗎?你敢摸著你的良心說,當年張慧儀威脅我前途的那些話,不是你指使的嗎?”
“我沒有,”俞忌言迅速否認,“我從來沒有讓張慧儀威逼過你。”
韋思任越過了這個話題,因為另一件事,他更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替我解圍?你明明可以許姿更厭惡我……”
“我不想。”俞忌言聲冷打斷。
韋思任不解:“什麼意思?”
沉了沉氣,俞忌言懸垂在一側的手,稍稍握緊,“因為,你是她第一個喜歡的人,你在她心里曾經完美無缺。澳門那次,我承認,我是出於私心,故意讓她見到你的另一面,但點到即止,我絕不會讓她知道,她那麼喜歡的一個男生,差點成了殺人凶手。”
隔著屏幕,也能聽到韋思任驚慌的吞咽聲。
俞忌言的聲线壓得有些重:“韋律師,我是不是失足,你心里很清楚。”
韋思任徹底啞了口。
……………………
和韋思任結束通話後,俞忌言又處理了會工作,剛准備走,卻被突然闖進的費駿留住。費駿就家里爸媽吵架那點瑣事,磨磨唧唧到了8點。
反常到像是在刻意拖延時間。
進家門前,俞忌言已經猜出了些端倪。
果然,門被解了鎖,能知道悅庭府密碼的只有他的“妻子”。
他推開門,黢黑的屋里,唯一的光亮,是投影儀投射出的,淡藍色的光,淺淺的映在木地板上。
他還貓腰換鞋時,音樂就播放了起來。
投屏里是一支女團的mv,他隱約看到字幕,XG-《LEFT RIGHT》。
他不熟知這些女團,只知道和上次演唱會的不是一個組合。
寬敞的客廳里,忽然出現了一個高挑的身影,朦朧的輪廓里,女人身上穿著一件校服,偏日式,白襯衫塞在黑色褶裙里,小腹顯不出一絲贅肉,軟腰極細,纖細的小腿上還套著一雙白色長筒襪。
身姿跟著旋律扭扭,說是16歲的少女,也的確不為過。
俞忌言將西服挽在手臂里,他早就被眼前清純漂亮的身影勾走,哪還記得放衣物。
屋子里,是跟著mv變幻的舞台光影。
顯然,這是許姿拿手的舞蹈,每個動作都是卡著點的流暢舒適。俞忌言就沒再看過投屏一眼,雙眼像嵌在了她身上。
是一首節奏律動感很強的歌,mv的舞蹈也偏動感,但置身在曖昧的氛圍里,許姿自然將動作改得更撩人了些。
她刻意朝俞忌言走近了些,這讓他眼前的視物更清晰。他直勾勾的盯著她,無意間,竟有種欣賞美人舞姿的金主錯覺。
許姿撫著半裙,嫵媚的做了一個蹲下的動作,起來時,臀部有意無意蹭到了他的腿,桃腮帶笑,又清純又欲,有讓人忍不住想要奪走她此時所有春光的衝動。
後來,她所有的動作,幾乎都是貼著俞忌言跳的。
她就是故意的,但他也的確沒出息,只是被她摸了摸胸膛,被那飽滿的臀肉蹭了蹭腿,下面就起了反應。
俞忌言喉嚨發緊,一道側影剛好覆在他修長得脖邊,此時,喉結滾動得很清晰。
歌還在循環放,許姿已經停下了舞蹈,一整首跳下來,襯衫都被細汗浸濕,也特別的疲憊,她懶洋洋的趴到了他身上,下巴抵在他結實的胸口上,食指滑過他的脖頸,“俞老板,喜歡嗎?”
俞忌言在抑制膨脹的情欲,微微壓下眉額,“所以,這算是在哄我嗎?”
“嗯,”許姿撅起嘴,“我剛下飛機,就來給你跳舞,誠意還不夠嗎?”
她身子骨太軟了,一直往俞忌言身上傾,怕她倒,他及時撐住她的背,卻搖頭,“不夠。”
許姿輕輕翻了個白眼,“難怪都說,30歲以上的男人,特別難搞。”
“嗯。”俞忌言還不要臉起來。
她故意退了一步,“那算了,改天繼續哄。”
突然,她整個人被俞忌言單手托起來,她沒幾斤肉,身子輕盈得很,他不費力的將她放到了茶幾上,倆人的身影正對著投影。
許姿不知是羞澀還是緊張,“你要干嘛?”
俞忌言看著她身上有些老舊的校服,將手伸進了百褶裙里,撫摸著她的大腿根,“第一次去附中找你,你穿的就是這套校服,那晚,我第一次做了春夢,夢見你穿校服和我做愛。”
許姿的臉迅速漲紅,別開了眼神,不想理人。
手指越摸越上,指尖勾住了內褲邊,快碰到了溫熱的私處,她身子不禁敏感的一抖。
忽然,俞忌言抽出了手,環抱住了她,撫摸著她的後腦,喉嚨有些像被火燒,“許姿,我真的娶到你了。”
許姿坐在茶幾上沒動,頭搭在他的肩上,“嗯。”
俞忌言垂下手臂,倆人胸貼胸,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起伏。
那縷炙熱的氣息順著她的鼻尖滑下去,而後,濕熱的唇又順著她細長脖頸,吮舔了一遍,“老婆,我想看你穿校服自慰,想讓你榨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