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天氣好的午後,俞忌言本來提議去公園逛逛,但許姿剛從上海出差回來,累得哪兒也不想去。
於是倆人就窩在書房里。
俞忌言在看書,許姿就枕在他大腿上,一只手刷手機,一只手吃著櫻桃,小屋里放了點舒緩的音樂,小倆口還挺有情調。
她點開了熱搜第一的詞條,是一個男明星的緋聞,她認得,是去年紅起來的影帝。
詞條都爆了,各大營銷號都在傳他和一個女演員的地下情。
誰不愛八卦,尤其是喜歡追星的她,看得津津有味。
俞忌言淡淡瞟了一眼,“假的。”
這引來了許姿的好奇:“你怎麼知道是假的?你還關心這些?”
“嗯,”俞忌言慢悠悠翻著書:“路今是我朋友,我很了解他的為人。這些不過就是那些賬號賺熱度的噱頭而已。等明年他簽到我這邊,我會重新規劃他。”
許姿從碗里捏起一顆還掛著水珠的紅櫻桃,仰著脖頸,伸長了胳膊,塞到他嘴里,“我老公真能掙錢,這樣我就能多幫幾個窮人打官司了。”
垂頭咬了口櫻桃,俞忌言望著她的笑容,也跟著笑了笑。
可能是因為比她大幾歲的緣故,他總情不自禁想保護她,希望她能在自己築起的城堡里安然無憂的生活,外面的風雨,由他去抵抗。
書有些無聊,俞忌言見還沒到做晚飯的點,於是起身,拉下窗簾,從櫃子里挑了一張碟片,打開了投影。
光影浮動的白牆上,出現了一些汙穢的畫面。
“你有病啊,”許姿輕輕踹了俞忌言一腳,“干嘛一起看這玩意啊。”
俞忌言頭仰靠在沙發上:“以前都是我一個人學,”斜睨了她一眼,“現在一起。”
沒來得及跑出去,許姿就被他抱到了懷里,反著身子坐在他大腿中間,腰也被栓住,一起欣賞黃片。
不是清純學妹,是人妻和糙漢。
男優皮膚偏深,是標准糙漢的體型,稱得身下的女優更是嬌小得不行,沒什麼劇情,上來就按著女優在沙發上操干,書房里回蕩著女優的呻吟。
嘴上在嫌棄,但許姿看得很投入,“我叫得是不是比她好聽?”
“當然,”俞忌言並不是為了哄她,就是覺得她比任何女人都好看。貼近她耳根邊,他說,“小嗓子每次叫兩下,就恨不得干你一晚。”
憋在小小的空間里,許姿還是聽羞了,反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其實,你叫起來也很性感。”
“是嗎?”一張溫熱的唇挪到了她的頸窩邊,從喉嚨里發出了低啞的悶哼,“嗯、嗯……”
“俞忌言,你真的好騷。”她憋不住笑出了聲,反手箍住他的頭,往自己身前按,親了他一口。
心滿意足,俞忌言抱著許姿繼續一起看片。
之前許姿和幾個已婚的朋友聊天,問她們平時在家會和老公做什麼,她們一臉疲乏的說,各干各的事。
到她這里,成了什麼都要一起做的粘人精。
包括,看a片。
片子進度過半,畫面越來越刺激。
此時正在進行的這個姿勢,他們之前做過。
女優被抵在沙發一角,雙腿被高高抬起,男優的性器長驅直入的往里刺入,女優雙眼迷離的咬著手指,時不時舒服的叫著。
“真會演,”本就是圖個樂,許姿還真看進去了,“上次你這樣做的時候,我一點也不舒服,又累又痛。”
自己的這老婆,俞忌言是越看越可愛,情不自禁想面對面抱著她。
她跪坐在他大腿上,這樣一動,兩邊的吊帶都滑了下去,一對雪白豆腐似的雙乳,衝他眼底顫了顫。
剛好片子演到了吃奶的橋段。
已經養成了默契,許姿將垂在胸前的發絲往後一掀,挺起上身,送給她那沒出息的老公吃。
俞忌言低下頭就張嘴含在了嘴里,吃不膩,也吃不夠。
她戳了戳他的頭,“以後,你是不是要和寶寶搶奶喝啊。”
含著奶的俞忌言,只“嗯”了一聲。
過了會,他才不舍的松開嘴唇,飽滿的白奶上被含到發紅,乳頭挑逗到凸起。他將許姿整個人抱進懷里,大掌撐著她的後背,一起往後靠。
“姿姿,”他目光中突然帶些委屈,“我干干淨淨的身體,在倫敦就被你那樣摸來摸去,你得對我負責啊。”
這事兒老狐狸是不打算翻篇了,每次一提,他就愛裝可憐,搞得像她在“欺負”人。許姿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你不僅騷,還不要臉。”
其實比起做愛,俞忌言更喜歡抱著她,和她對視,看她眼里的笑。
此時,a片里演到了女優在給男優口,沒看畫面,光聽那舔吮的聲音,許姿都渾身一酥。
忽然,俞忌言想起了一個從未告訴她的秘密。從旁邊的小圓桌上撈起手機,打開藍牙,連接了投屏。
瞬間,投影里的主角切成了沙發上的人。
抱著俞忌言的許姿好像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好像是在舔什麼東西,直到,畫面里傳來一句她醉意朦朧的騷話。
“俞老板,你這里怎麼長這麼大啊……”
“啊——”
在轉過頭看到畫面的瞬間,許姿慌亂驚叫,她想搶走俞忌言的手機,但被他牢牢握在手掌里。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知道,三亞酒店那晚,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嗎?”他得意忘形的挑眉笑道,“我足足被你吃了十分鍾。”
他沒騙人,視頻的確長達十余分鍾。
畫面里,裸著上身的許姿,坐在床沿邊,扶著俞忌言的雙腿,猩紅的肉棒在她的櫻桃小口里,含一會,舔一會。
比起舔舐的聲音,她的哼吟更情色。
雪白的臉迅速漲紅開來,燒到了耳根,許姿無處可躲,只能藏在俞忌言的頸邊,堵著兩耳,根本不敢聽自己羞恥的聲音,更不想相信自己竟然會主動給他口。
“我不可能做這種事,你肯定是給我下了藥。”
俞忌言哼笑,“許律師,我從不做犯法的事。”
不信,就是不信。
許姿不停地捶他,語氣越來越急。
“快點關掉,關掉。”
“你要是不想睡沙發,你快給我關掉。”
上周倆人剛吵了一架,俞忌言真被許姿趕到沙發上睡了一宿。這會,他怕再鬧下去,大小姐又會來脾氣,他立刻關了投影。
耳根清淨後,許姿放下了雙手。
鬧鬧後,俞忌言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他劃開手機,點開了倫敦的機票,“下個月,我要去趟倫敦,不知許老板是否有空,陪我一起去?”
“有,”許姿正有此意,環抱著他的脖頸,說,“那次我不認識你,沒注意過背後的你,所以,我很想牽著你的手,把那次你一個人走過的路,再走一遍。”
說完,她輕輕握上了俞忌言的手,十指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