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忌言將許姿放倒在了床上,以女下的姿勢,架起她的腿,操得她意識再次渾濁。
倆人的喘息與皮肉拍擊聲,混在音響的低音輕震里,黑絲和蕾絲內褲早就被隨意扔在地毯上。
那“40分鍾”的條款,煙消雲散。
他,從沒當過一回事。
她,也想不起。
陰莖上的避孕套換了一只新的,還有冰粒的觸感,可穴里又是滾熱軟爛一片,弄得許姿冰火交織,或許是酒精的催化作用,呻吟越來越浪,甚至是騷。
“啊啊、嗯嗯……咦咦……”
聽得俞忌言很帶勁。
許姿叫得騷,他就頂動得越猛越快,手指陷入她光滑的腿肉里,本來是親一口,但舌尖不禁舔舐了幾圈,弄得她癢得亂扭。
她哼,“俞忌言,你可真能騙人……”
俞忌言好奇,“我騙你什麼了?”
許姿揪緊被子,困難去組織一句完整的話,“你……就是為了贏,讓……讓費駿和朱賢宇陪你演戲,說自己是……處男……”
俞忌言緊睨著她,“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夸我嗎?”
許姿又輸了。
“許律師,”俞忌言身子稍稍朝下俯,“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腦子聰明,學什麼都快,包括,做愛。”
音落,他緊繃的腰臀一聳動,龜頭戳著穴里的嫩肉,頂得許姿頭皮發麻,已經送到嘴邊嗆人的話,被活生生咽了下去,成了帶著哭腔的嗚咽。
可她在迷糊的意識里,驚覺了一件事。
在澳門,第一次被他壓在身下時,他每在自己的身體里動一次,她就厭惡得反胃。
但僅僅兩個月,她卻願意去對視他侵略自己的目光,也想,享受他律動里的歡愉。
同她交歡時,俞忌言不會分半點心,直勾勾的盯著那雙勾魂的杏眼,“許律師,真漂亮。”
情欲升溫時,每個夸人的字,都撩人。
底下的撞擊實在太凶猛,許姿已經聽不清他的話,細細的汗珠延著細長的脖頸,緩緩流到鎖骨、直至白花花的奶子上。
她閉緊眼,凌亂的發絲咬進了唇里,胸口的起伏和喉嚨的吞咽,都看得俞忌言欲火膨脹。
這女人,實在性感得能令人發狂。
俞忌言稍微放緩了速度,龜頭擠在穴肉里來回頂磨,他知道許姿喜歡這樣。是,她確喜歡,臀部沒意識的晃扭著去迎合,還發出了舒服的低吟。
趁此,俞忌言握住她的側腰,“喜歡嗎?”
速度一放慢,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小穴正咬著自己的肉棒,不願松口的咬。
許姿睜不開眼,她的確很舒服,舒服到靈魂出了竅,本能的應,“……嗯。”
俞忌言背脊壓下,將她的雙腿盤到自己的腰間,朝她仰起的下巴吹吹氣,“喜歡誰操你?”
“……”許姿差一點點說出了那兩個字,她驚到睜開眼,垂眼看著他的頭頂,吐氣:“滾蛋。”
俞忌言讓她自己抱住雙腿,他見幅度不夠大,又往兩邊一掰,然後弓下身,雙臂撐在兩側,很用力,條條青筋鼓起。
他提起臀,又猛地朝下頂,肉棒直直的刺入穴里,又重又快。
突然加速的洶涌,差點讓許姿想喊救命。
此時,她自己抱著大腿,小腿懸垂著,私處敞開的幅度羞恥到沒眼看。
就像是自己主動任由老狐狸侵占、操干自己。
俞忌言同樣也出了一身汗,胸膛氣息火熱,壓得她好難耐,他咬著牙使力頂動,囊袋晃著拍向她的嫩肉,穴口邊陰唇被操到翻開,穴肉顏色已經深了一個度,交纏的陰毛,拉著銀絲般的粘液,滑膩淋漓。
他擺臀頂撞的速度太快了,只見那根粗紅的陰莖欺蠻著身下嬌弱的女人。撞拍得太響,甚至蓋過了耳邊的音樂。
俞忌言在許姿的下巴上輕啃,換了種以退為進的方式,“看在我隨叫隨到,做你發泄工具的份上,可憐可憐我,讓我聽一聲,嗯?”
見她沒說話,他拇指撫著她的側額,“反正一年後,許律師一定會和我離婚,那就讓我過過耳癮嘛。”
許姿差一點就中了老狐狸的苦肉計,哼笑,“真是千年的狐狸,計謀還真多。”
一瞬間,她就遭到了惡狠狠的“報復”。
整個人被俞忌言撈起來,跪坐在了他的腿上,許姿只能抱住他,貼在他的頸窩里,他迅速重新將陰莖插進穴里,雙掌壓著兩瓣股肉,朝自己猛撞。
“啊啊、呀呀……”
許姿嗓音都啞了。
底下頂插一次,她的雙乳就朝他的胸口拍打一次。
他們的感觸截然不同,對於他而言,柔軟的肉撞向自己,似水波拍過。
而她則像撞向一堵結實的牆,又劇烈的晃著,彈動回來。
但都能高潮迭起。
許姿仿佛聽不見任何聲音,雙眼水霧朦朧,只是突然,脖子一陣疼,是俞忌言在自己的脖肉上咬下了齒印,還不只一口,“不叫老公也沒關系,這樣也行。”
笑聲輕佻又不要臉。
知道自己明天有兩個重要飯局,還故意搞點痕跡,老狐狸夠陰夠狠。
許姿就算急得慌,也沒轍。
還沒給她對付的時間,底下的肉體拍擊聲,再次淫靡響起。
床上交合纏綿的身影,不知過了多久,才漸漸消停。
許姿癱在了俞忌言的懷里,她重喘了幾口氣,然後推開他,雙腿剛碰觸到地毯,被捉回了床上。
那只高大滾熱的身軀又一次壓向了她,她真求饒了,“俞忌言,我好累,我想休息了。”
俞忌言抓起她的手,握住自己的陰莖,“怎麼辦呢?許律師不叫老公,我就還想操。”
許姿真想一手掐斷,“你個老淫魔。”
他不怕這些床上毫無攻擊力的漫罵,一律當作了情趣。
手掌掀開被子,將人橫放在中央,雙腿卡在她兩側。
他拔下避孕套,粗長的陰莖甩動著,在換新的之前,他扶著陰莖,試著抵到她唇邊,“要不要舔舔?”
“你滾開……”許姿扭頭喊。
不過也只是嚇嚇她而已,俞忌言換好新的避孕套後,躺到了床上,讓她側過身,背對著自己,抬起她的一條腿,陰莖從側面斜著刺入了穴里,進入後,又是猛烈的操干-
這一夜,太漫長。
許姿軟癱如泥的窩在松松軟軟的被子里,扯著枕頭沉睡著,跟醒不過來一樣。
再睜眼時,外面陽光已經茂密到晃眼。
她想起來,但是全身好酸,翻身都費力。
這老狐狸真記仇,罵他老,他就真不服老的摁著自己做了三次,已經記不清是幾點睡的。
浴室里好像有淋浴聲音,許姿困難的爬起來。
地毯上胡扔的物品,凌亂到淫亂,看得她心驚。什麼都有,倒地的酒杯、用完的避孕套、內褲、還有沾著精液痕跡的黑絲。
她只穿了一條內褲,想去沙發上拿衣服,但剛站起來,腿就一軟,膝蓋無力,一條那麼近的路,硬是走出了艱難感。
剛好這時,俞忌言洗完澡,走了出來,下身圍了一條浴巾,上身赤裸,水珠從脖間的毛巾上滴落,似乎最近健身很勤,肌肉线條又硬朗了一些。
太疲憊了,許姿根本無心看他,她也不在意這個男人是不是正盯著自己的裸體看。她想洗澡,於是,扯上了旁邊的浴袍,裹好。
俞忌言走到桌子邊,倒了一杯礦泉水,看著玻璃窗外的泳池,悠哉的抬眉,“許律師,我很喜歡你醉酒後的樣子。”
許姿隨口問,“怎麼了?”
俞忌言扭過頭,笑,“喜歡說,真心話。”
“……”
愣了愣,許姿開始有點慌,“什麼意思?”
只見,俞忌言不疾不徐的拿起桌上的手機,打開一段錄音,先沒點開紅點,望向她,“許律師,昨晚做完後,又喝了點,睡覺的時候,抱著我,說了點心底話。”
這會,許姿真害怕了,雖然根本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但覺得很不對勁,她不想讓俞忌言點開,但為時以晚,他已經按下了紅點。
錄音里,她的聲音又嗲又嬌。
“老公……”
“老公……”
聽到這里,許姿面紅耳赤,想去奪手機,但俞忌言將手機高高舉起。
錄音沒完,還有最後幾句。
“我老公好棒棒啊……我真的好喜歡……下次還要……”
羞恥的迭詞,羞恥的騷話。
許姿心底抓狂,但就算呼吸不暢,臉紅耳熱,她也要高聲反嗆,“俞忌言,你這是非法錄音。”
俞忌言怎麼會怕這些,他悄然轉過身,將手機放回了桌上。忽然,氣急敗壞的許姿,抓起一只枕頭,朝他的後腦,就狠狠砸上去。
沒給他緩衝的機會,哐哐哐猛砸。
或許是為了遮掩自己的尷尬,許姿警告起來,“俞忌言,我接過不少非法錄制性愛視頻和錄音的案子。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變態,你有沒有錄我視頻?”
俞忌言摸著砸到發暈的腦袋,抬高聲音,“沒有。”
許姿又砸了過去,像只逼急咬人的兔子,“到底有沒有?你要敢錄這種視頻,我一定讓你吃幾年牢飯。”
俞忌言一把扯開枕頭,扔到了地上,沉了口氣,“許律師,要不要先看看自己的手機。”
莫名其妙,許姿愣了幾秒,然後轉身,在床頭櫃上拿起自己的手機,碎碎念,“我手機怎麼了?”
俞忌言眉骨壓下:“你看看,是誰要吃牢飯。”
劃開手機,許姿點開相冊里最近的一條視頻,五官皺得難看死了,“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拍這種東西……”
忽然,她又捂嘴笑出了聲。
但俞忌言卻嚴肅了起來。
是一條是昨晚做完後,他裸著身體,在屋里走來走去的視頻,畫面里,視物非常清晰,色情、淫靡、又荒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