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海岸”是本市唯一一家五星級商務酒店,坐落於城市的西區,主樓高約175米,算上裙樓有48層。
之前這里是一座動物園,後隨著城市的擴張,土地日益緊張,動物園也遷移到了更遠的郊外,空出大塊土地以及一片數百畝的人工湖,便依湖建成了這棟廣廈。
這里夏季郁郁蔥蔥,冬季積雪覆蓋湖面及松柏枝頭,顯出好一派曠美的北國風光。
黃金海岸大酒店就興建在湖心島上,四面環水,只能通過一條寬約15米的地下通道進出。
建築外表以金色的夾層玻璃幕牆作為裝飾,在明媚陽光的照耀下顯得金碧輝煌,貴氣逼人。
酒店底部的五層裙樓為娛樂區域,其中一至三層是大型商業中心,四層是包含餐飲、娛樂、影音的綜合娛樂場所,五樓為“內部閱覽室”,平日不對外開放,也少有人光顧,但是一到了晚上,這里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VIP地下停車場里,有一部直達五層的西式專用電梯。
停車場里常年停滿各式頂級豪車,可以看出,光顧這里的都是一方富甲、豪門望族,不過最接近這部專用電梯的幾排車位,卻總是空著。
偶爾有幾部豐田之類極為普通的中型面包車停在這里,顯得與周圍的豪奢格格不入,車里的人衣著一般也相當朴實,不過卻總被坐著豪車前來的巨富們笑臉恭迎,不勝阿諛。
這些神秘的來客一般選擇在傍晚到來,輕車熟路地徑上五樓,至於那些逢迎的巨富們,卻未必都有幸陪同前去,似乎在這VIP停車場里,還有另一道看不見的身份鴻溝。
五樓的“閱覽室”名副其實,這里真的可以“閱覽”到外界難得一見的好東西。
整個五樓分為兩個大區,即商務休息區和娛樂區,娛樂區又分為數個不同的“閱覽區”,包括舞蹈區、交流區、摔跤區、“趣味區”等。
這里的顧客多為男性,只要進了門,身旁都會出現一兩個花枝招展的女孩依偎伴隨,交杯把盞。
這些陪酒的女郎,個個身著亮燦燦的三點式比基尼,腳踏水晶高跟鞋,身材高挑,豐胸偉岸,模樣漂亮,嬌聲嗲氣,柔軀豐盈,媚眼生輝,足以讓自制力差的男性不敢直視,鼻血暗涌。
在最為熱鬧的摔跤區,橢圓大廳的正中間是一張充氣的藍色塑膠池,池底鋪了一層沐浴露狀的透明黏稠液體。
周圍里里外外都是戲樓式的高低看台,除了必要的通道,整個大廳里坐滿了男女觀眾。
此刻眾人一陣歡呼,場地兩邊走上來兩位身材迷人、容貌標致的妙齡女郎,她倆站在池子兩側,同是身著三點式比基尼,裸腿赤足。
從肌膚和頭發的顏色來看,她們明顯屬於不同的人種。
一位大概是東南亞美女,皮膚呈小麥色,身材嬌小,最多也超不過一米六,但是看她那勻稱的美腿閃動出的緊致光澤,就知道其膂力絕對不容小視。
另一位長著一張精巧的洋娃娃臉,金發碧眼,肌膚雪白,身材高挑,肯定是歐羅巴人種,看她倔強的鼻梁、自信的眉骨,大概率是來自俄羅斯。
精雕細琢的可愛容貌,配上修長骨感的四肢,站在那里簡直像一個真人的芭比娃娃。
場內的歡呼聲圍著兩個俏麗的身影,漸漸沉寂下來,眾人屏氣凝神地等待著這場東西方女郎間的精彩較量。
忽聽一聲哨響,兩個女孩同時躍入池中,緊張地互相走近。
這一靠近,她倆身高的差異更加明顯,俄羅斯女郎即便赤腳,身高也至少在一米七五左右,比那亞裔女郎高了大半個頭,不少觀眾暗暗為亞裔女郎擔心。
兩位女郎都不敢大意,貓著腰,弓著背,在池中轉著圈子,尋找出手的機會。
或許是仗著身量的優勢,俄羅斯女郎嬌喝一聲,率先發動了進攻。
她向對方猛撲過去,試圖抓牢對方,將其壓在身下,誰知亞裔女郎一點也不含糊,毫無畏懼地大喝一聲,迎上前去。
從她富有特色的發音方式,有觀眾聽出她應該是泰國女孩。
她的動作矯捷如狸貓,在兩人快要接觸時,突然一閃,身體下傾,從腰間晃過俄羅斯女郎,雙臂迅速合攏,抱住了對方的一條長腿,身體繼續直衝,將那條腿齊著大腿根高高抱起。
俄羅斯女郎單腿站立不穩,不得不踉蹌後退。
這時亞裔女郎又撩起一只腳,猛地絆住對方金雞獨立的那只腳後跟,一下子便將俄羅斯女郎掀翻在地,最後一個衝撞的虎撲,重重地覆壓其上,動作凶狠又利落,引得四周觀眾叫好一片。
不過亞裔女郎身材畢竟要比對方小兩號,盡管摔倒了俄羅斯女郎,依然控制不住她那修長的身軀,力氣上也存在差距,被死死地摟住了後背。
兩人又是拱又是蹬,沒過多久,隨著一個翻滾,俄羅斯女郎就翻身壓了上來。
然而堅毅勇猛是亞裔女郎的性格,她毫不氣餒,用力摟住對方的脖頸,兩條強有力的小肉腿狠狠地夾住了對方的腰部。
年輕的俄羅斯女郎脂肪集中,腰部纖細,夾纏起來簡直事半功倍,很快就被對方用大腿箍得有氣無力,身體發軟,隨即又被一個翻身壓在身下。
美麗總是會留下破綻,如果換作俄羅斯大媽那水桶般的壯腰,絕不會這麼容易就范。
說時遲,那時快,兩位正值妙齡的女郎精力充沛,又都非新手,嬌嫩的肌膚都展現出令人瞠目的彈韌與張力,互相胸頂腹壓、腿纏腳擰的,在池中翻來滾去,難分高下。
池中光滑透明的膠狀液體很快便塗滿了這對翻滾的身軀,兩頭梳成馬尾的長發都變得滑滑的,不易抓牢,因而兩人身上的衣著、物飾成了彼此唯一的抓手,很快都被對方氣急敗壞地扯脫了,包括胸衣在內,激起場內一片男女尖叫。
兩位女郎身上只剩窄窄的丁字內褲,肌膚完完整整地呈現在眾人眼前,顯得更加光滑細膩,曲线陡峭。
亞裔女郎其實不算很黑,但那位俄羅斯女郎的肌膚實在太過白嫩了,用牛奶來比擬也絕不過分,因而顯得這一對滾動中的軀體黑白交織,卻又涇渭分明,就像融化的巧克力和奶酪棒流動著扭成一團,各自閃亮出甜美的光澤,煞是誘人。
她倆一黑一金的兩頭秀發偶爾粘在一起,但也極易分辨,無論是誰占上風都一目了然。
或許是初期的對抗過於激烈,雙方的氣力被大量消耗,一起翻滾的節奏很快便慢了下來。
由於體力上的差距,還是俄羅斯女郎漸漸地占了上風。
她的身體完全壓在亞裔女郎的身體上,雙手抓住對方的雙手,按在黏液里,胸壓胸,腹壓腹,要不是亞裔女郎的兩條小腿依然纏在她的小腿上,對方的整個身軀都差不多被她覆蓋掉了。
亞裔女郎的乳峰在本國已經算是豪放的了,但是比較起俄羅斯女郎來,還是小巫見大巫了,兩人擠壓在一起的胸脯,側面看去只有白白的一大團,亞裔女郎的胸峰仿佛已經被俄羅斯女郎碩大軟綿的乳浪吞噬掉了,幾乎沒有存在的跡象。
然而亞裔女郎的頑強令人驚嘆,她一刻都沒有停止過反抗,從俄羅斯女那白花花的身體不停地上下波動就能看出。
亞裔女郎凶猛地鑽頂、擠蹭,讓對方扭成了一條騰挪、蠕動的大蠶蟲,難以得到片刻的休息,再加上疲於應付身下不時的巧妙撞擊,其體力優勢漸漸也被蠶食殆盡。
俄羅斯女郎大概意識到了情勢的危急,她用力按住亞裔女郎的兩個手腕,雙膝蜷起,迅速前移,直到她的臀部落在了亞裔女郎的胸部為止。
亞裔女郎的一對胸峰剛剛從對方的乳球下彈起來,就又被對方雪白肥碩的臀部深深壓住,坐得近一些的觀眾能看到她因痛苦而皺起的眉頭,聽到她因胸骨受壓而導致的沉悶呻吟。
這一招在一般情況下,的確是最為省力也最有效的壓制方式,但俄羅斯女郎小瞧了對手,忽視了東南亞女孩身體的柔韌性。
她剛剛松了一口氣,正得意地低頭瞧向她的對手,亞裔女郎的雙腿突然高高蜷起,迅速前挑,腰部幾乎折成一個“C”形,兩只腳背交叉繞過俄羅斯女郎的頸部,並將其緊緊鎖住,兩條強有力的大腿猛然下拉,一下子就將俄羅斯女郎向後掀翻了。
不等對方反應過來,亞裔女郎掰開俄羅斯女郎的兩條大腿,便猛撲進去,小腹下部重重撞在俄羅斯女郎的胯間,將她釘在身下。
俄羅斯女郎抱住亞裔女郎的身體,試圖向右翻轉,亞裔女郎很清楚對手想故技重施,她用頭死死頂住對手的下頜,雙臂穿過她的腋下,勒住她的後背,身體稍微向左側傾,用手臂和胸腹的壓力阻止對手腰部側翻。
她的整張臉差不多全部埋在了俄羅斯女郎那對如海如潮的胸房之間,兩人的身體就像是嵌在一起似的,牢牢地疊著,以俄羅斯女郎的頸背為中心,以彼此廝纏的腰腿為半徑,在池子里像圓規一樣畫起了圈。
兩人又一次展開了體力的較量,這一次亞裔女郎時刻也不敢放松,每當俄羅斯女郎用力側翻身體,亞裔女郎的胸部便用力前拱,不給對手一點機會。
20秒的倒計時開始了,可能是為了增強觀賞性而作了延長。
頭10秒,俄羅斯女郎雙腿用力踢蹬,試圖挽回局勢,可亞裔女郎用盡全部體力來阻止,可以看到露在俄羅斯女郎雙峰外的部分臉頰和耳朵都被憋得紫紅,依然不肯放松,看起來寧願憋死也不肯給對手任何機會。
到了後10秒,俄羅斯女郎頹然地一躺,完全放棄了抵抗,最終亞裔女郎獲勝。
俄羅斯女郎輸在過於自信,而且未能完全了解對手,盡管體力占了絕對優勢,還是以失敗告終。
亞裔女郎興奮地從對手身上爬起來,除了獲得象征著勝利的金腰帶,還得到神秘金主送來的1000美元獎勵。
她想繞場奔跑,接受歡呼,誰知剛跨出池子,便暈暈乎乎地坐倒在地上,想必是大腦有些缺氧,還需要恢復。
觀眾席里,坐在最前排的胡磊大呼小叫,雙眼放光,仿佛比慘勝的亞裔女郎還要興奮。
還在池子里的俄羅斯女郎,神情顯得頗為落寞,默默地拾起被對手撕脫的胸衣。
不過她的確很漂亮,精巧的娃娃臉連陰影的形狀都無比柔和,嫩白的肌膚就像剛剝皮的蛋白,仿佛吹彈可破。
胡磊脖子伸得老長,殷勤地向她招了一下手,俄羅斯女郎乖巧地走上來,蹲在他面前。
胡磊拿過她手里的胸衣,示意她轉過身去,熟練地幫她系好,又從口袋里拿出准備好的一疊百元鈔票,估計至少有一萬元人民幣,比亞裔女郎得到的獎勵還要多,從背後輕輕抱住俄羅斯女郎,塞到了她那對高聳胸峰之間的深溝里。
她胸部那可怕的縱深,讓胡磊幾乎一點都不費力,看樣子再放一疊進去也沒什麼問題。
俄羅斯女郎俏麗的臉蛋上露出驚喜的笑容,很美也很甜,絲毫不顧坐在胡磊兩邊的兩個大美女,轉身便摟住胡磊,在他的臉和額頭貼上兩個濕濕的吻。
胡磊瞬間眉開眼笑,鼻歪嘴斜,一副陶醉的樣子,還順手在她的胸部摸了一把:“你真白呀!”俄羅斯女郎若無其事,食指和中指沿著胡磊領口露出的胸骨向下游走,飽滿的胸脯柔軟地向著胡磊雙腿間偎依。
朱婉君扭過頭去,一臉不待見的表情。姜怡則明顯地不高興了,側過身,一把推開俄羅斯女郎:“干什麼?怎麼見個人就啃,要不要臉呀!”
俄羅斯女郎這才注意到姜怡,似乎對突然冒出一個這種級別的美女有些吃驚,一對深藍色的眼睛由訝異轉為好奇,在姜怡周身上下仔細地打量了一番。
姜怡此時身著白色襯衫、黑色短裙,腳蹬一雙黑亮的過膝高跟長筒靴,這給俄羅斯女郎造成了一些誤解,以為姜怡也是酒店的陪侍女郎,只是比她們都高級一些而已,畢竟這樣的場合一般也不會有女顧客光顧。
於是她輕佻地一笑,吐出一句比較生硬的中國話:“他說我很白,不是嗎?啊!你吃醋了!”
姜怡板著面孔生硬地回了她一句:“你奶奶才白,我吃你奶奶的醋了。”姜怡有相當一段時間沒有說過粗俗的話了,可見她真的很生氣。
俄羅斯女郎看來認真學過中文,顯然每個字都聽得懂。
她瞪大了那對迷人的藍眼睛,小嘴張得圓圓的,吃驚地看著姜怡:“你,你見過我的奶奶?是的,我的奶奶也非常白,我奶奶是烏克蘭人,年輕時也是非常有名的美女,不過已經去世好多年了。噢,那你一定是聽說過我奶奶的大名!”說著臉上又露出得意的樣子。
對方蠢得恰到好處的理解,讓姜怡很不耐煩:“對呀!我聽說過,我家鄰居的親戚家在農村,家里就養著一頭烏克蘭大母豬,真的特別白!”
俄羅斯女郎即便再不理解中華文化,對這句話的含義也猜了個大概。
“臭豬”“母豬”這些經典意象畢竟也是世界人民通用的詛咒,看來自己是被對方看不起了,俄羅斯女郎這時也板起了面孔:“你們中國是禮儀之邦,你怎麼出口罵人呢?你起來!要麼你給我賠禮道歉,要麼我就要和你決斗!”
姜怡還真的站了起來,藐視地看著這位俄羅斯女郎,不屑地撇撇嘴:“賠禮道歉?做夢吧你!決斗?你帶槍了?那是愚蠢的人才干的傻事,你這麼喜歡?哼!”
姜怡坐在那里一副嬌滴滴的樣子,可是一站起來,就把俄羅斯女郎嚇了一跳。
姜怡原本身高就有一米七二,此時又穿著一雙六寸高跟的靴子,再加上她腳下比俄羅斯女郎高了一個台階,兩人站在一起,俄羅斯女郎頭頂也夠不到她的嘴唇,兩只眼睛只能夠平視她那對被襯衫裹著滾圓的胸房。
這麼高的女孩子,自己在中國實在不常遇見,俄羅斯女郎輕呼了一口氣,平靜地仰起頭對著姜怡:“決斗未必用槍,我和你兩個人摔跤怎麼樣?”
姜怡倒不是怕她,但是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跟她摔跤,畢竟很丟面子,對方現在仍然掛著不明黏液的赤裸身體也讓她打怵。
姜怡故意又踮了踮腳,叉著腰,挺著胸脯,用下眼白俯視俄羅斯女郎:“得了!就你,那麼大個子,竟然輸給了小個子,還有臉在這里叫囂?你怕是吃錯藥了。”
“吃錯藥”俄羅斯女郎未必懂,但也能聽出不是好話,總體上猜到姜怡是怕了。
她抱起胳膊,把雙峰向上挺了挺,試圖挽回些優勢,還好,自己的胸部看起來比姜怡的要更豐隆一些:“戰場上打架,輸了或勝利了都是很平常的事,不能決定最後誰強。”她的中文詞匯量不小,但是有些古奧的表達,或者像“勝負乃兵家常事”“不以勝負論英雄”這些老話太長了,也不好記,記住大概意思,也就隨便怎麼說了。
姜怡依然藐視著她:“得了,你好好學幾年人話,再來跟我說。”
站位的落差讓俄羅斯女郎感覺很不自在,於是她邁上一級台階,與姜怡處在相同高度,這下能夠稍微不太費力地盯著姜怡的眼睛。
她也擺出雙手叉腰的姿勢,心想既然說中文吃虧,那麼:“梅威力是可,杜氏內克,普雷內母。”
這幾句話是俄語,吐嚕出來很快,姜怡根本聽不懂,皺起了眉頭:“你在放什麼屁?這麼難聽。”
還沒等俄羅斯女郎回話,朱婉君卻開了腔。
她學過不少東西,俄語也涉獵了一點,不是太懂,但這句話的大意還是知道的,直譯過來就是“如果你怕了,就趕快投降”,中肯一點可以說成“你服氣的話,就大方點認輸,我放過你”,其實配上對方那斗志勃勃的表情,理解成“舉起手來,繳槍不殺”也可以。
朱婉君瞥了俄羅斯女郎一眼,蹺著腿往椅子上一靠,懶洋洋地告訴姜怡:“她說,你如果膽怯了,就趕快向她求饒。”
俄羅斯女郎這才注意到朱婉君,目光凝滯了一下。
她倒不是吃驚朱婉君懂得俄語,而是被這個女孩出塵的美貌與身姿驚呆了。
想不到短短幾分鍾,她就連續見到兩位世所罕見的人間尤物,更不用說後面這位的某種氣質,比起面前這位更有過之。
朱婉君說的不完全是她的本意,但大概意思也對,倒也沒什麼好補充的,她便不再言語,只顧盯著眼前的另一個妙人。
姜怡見俄羅斯女郎的眼睛一直盯著朱婉君看,眼神中也沒有絲毫敵意,敏銳地猜到,她是被朱婉君的容貌迷住了,心里猛地泛出一股醋意。
她冷冷地盯著俄羅斯女郎:“是這樣嗎?”
俄羅斯女郎回過頭來看姜怡,見她滿臉遮不住的怒氣,似乎領悟了什麼:“不錯,還是這位美麗的妹妹懂得多。”
姜怡心里騰地燃起了一股怒火,心想:“還小妹妹,難道本姑奶奶就顯得老了?”她咬牙切齒地逼視著俄羅斯女郎:“既然這樣,那好,你挑個地方,我隨時奉陪!”
胡磊這下高興了,美女間的爭斗正投他所好,姜怡願意與這位美麗的俄羅斯女郎較量一下,無論結果如何,都是讓人開心的事。
胡磊忍不住站起身來,用興奮的目光比較著姜怡和俄羅斯女郎的身高,忽然像個得意忘形的小孩一樣,拍了一下姜怡的後背:“好啦,不生氣,行嗎?你也累了,我們去‘怡心廳’休息一下吧。”轉過頭又對著俄羅斯女郎:“剛才忘記了請教,美麗的小姐,您的大名?”
俄羅斯女郎展顏笑了:“我叫莎波什尼科娃,您就叫我科娃好了。”
姜怡撇著嘴嘟囔了一句:“還什麼‘喂娃娃的菠蘿’,好難聽,味道可能還不錯。”幸虧聲音不大,科娃沒注意到。
胡磊笑了:“好美的名字,如果可以的話,也請您到‘怡心廳’與我們一起共度美好時光。”
俄羅斯女郎笑得像朵盛放的玫瑰,輕輕吻了一下胡磊的腦門:“太好了!等我換一下衣服就來,我們一會兒見。”說完扭頭就跑了,光著腳速度也不慢。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結果會怎樣,她已經不在乎,她只知道一定會有大把的鈔票等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