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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黃金海岸(2)俄國女郎

拜金女之夢 RossG 6083 2024-03-05 15:00

  “怡心廳”裝飾奢華,是整個酒店獨一檔的頂級私人會客室。

  正中擺著一張中世紀樣式的西式沙發,地面鋪著土耳其手工制作的羊毛地毯,沙發斜對面還有一個吧台,後面是一套巨大的玻璃櫥櫃,里面陳列著各種美酒、零食、精致糕點。

  那里本該有四個東南亞風情的美女招待,胡磊進屋便將她們統統趕了出去,發話沒有招呼不許進來。

  姜怡今天的心情一直都不錯,盡管剛才與那個俄羅斯女郎發生了一些糾葛,但這點小事她不會放在心上。

  她先給胡磊斟了一杯朗姆酒,自己倒了一杯度數小的香檳,後來想起朱婉君剛才也算幫了自己一個小忙,避免了一時的尷尬,順手也給朱婉君倒了一杯香檳。

  胡磊接過酒,在姜怡那纖巧的手指上捏了一下:“嘻嘻!還是小姜懂得疼人,知道我喜歡喝這種酒。”不料身旁的朱婉君忽然發出一聲冷哼,胡磊趕緊扭過頭去,摟住朱婉君小肥皂般的香肩:“我也清楚,其實婉君你更懂得疼人,只是疼在心里罷了。”花言巧語是胡磊的拿手好戲,朱婉君聽後果然心里舒坦了不少,使氣地橫了胡磊一眼,嘴角卻露出了笑意。

  姜怡依然面帶微笑地將酒杯遞給朱婉君,手指尖卻暗暗地在胡磊的手臂上擰了一下,朱婉君接過酒杯看了姜怡一眼,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謝謝”。

  三人坐在一張寬大的沙發上,胡磊居中,朱婉君和姜怡左右相伴,美酒沁香,玉肌附體,蟬露秋枝,牽情半露,似嗔似嬌,鶯慚燕妒……胡磊感覺骨頭都酥麻了,如身陷浮雲,眼放桃花,喝了幾口酒,便把持不住自己的手腳。

  他左手摟著朱婉君的細腰,穿過她的腋下,手指觸碰到朱婉君那綿柔飽挺的胸峰,自下而上輕輕地揉捏著,似乎在享受著包裹在脂肪之下的密匝梭型乳腺那柔韌又滑潤的浮動感,弄得朱婉君嬌軀顫動,趕緊捂住胡磊的那只惡手,似乎想要阻止,卻又有些使不上力。

  胡磊手上的皮膚粗糙,在她那嫩滑的乳房上搓動著,又麻又癢,搞得她不禁嬌聲連連,身上再沒有一點力氣,軟倒在胡磊的肩上。

  胡磊的另一只手也不閒著,那只粗豪的惡手先是伸進姜怡過膝長筒靴的靴筒內,在她那光滑的小腿肚上捏揉,然後一點點上移,在姜怡右大腿的內側里外滑動,一會兒揪撓,一會兒輕掐,一會兒連拍,搞得姜怡也酥癢難耐,小腹不停地抽動,伏在胡磊的肩頭,“咿咿”地嬌啼著,氣喘連連。

  正當三人漸漸鬧得不亦樂乎時,胡磊身前茶幾邊緣的一個紅燈忽然閃爍起來。胡磊被打斷了興致,很是不耐,打開收音器悶聲道:“誰呀?”

  一個甜美的女聲傳來:“打擾了,胡先生,很抱歉!一位叫‘科娃’的外國女士求見,她說是事先打過招呼的。”

  胡磊一聽,兩眼頓時發亮:“是的是的,是我邀請的,讓她進來吧!如果再來人,一概不見。”他關掉收音器,興奮地拍了一下姜怡松軟的大腿,心中暗爽:“這下熱鬧了,有好戲看了!”不管是朱婉君還是姜怡,兩人雖然打心眼里看不上胡磊,可究竟是身體敏感的妙齡女孩,被胡磊在敏感的部位刺激了一通,生理上也會產生應有的反應,到了一定程度就難以自持,以至於在胡磊通話時都還神情迷亂、媚眼惺忪。

  其實胡磊不光是相貌身材,就連傳情的手法都稱不上“優秀”,不過憑他執著的貪圖和蓬勃的色心,確實也是個堪當一用的男人,能惹得兩個美女一時情動。

  當然,“情愛”兩個字還是遠遠達不到的,除非他那可愛的錢財能替他發情。

  轉眼門開了,一位身材高挑、身披白色睡袍的金發美女走了進來。

  盡管她的身軀大部分隱於睡袍之下,但體態動作還是透出仙姿妙曼,就連關門時伸長的手臂都是那樣柔美靈動。

  不錯,她正是莎波什尼科娃,剛剛那位美麗的俄羅斯女郎。

  經過一番打理,科娃比之先前更加增添了幾分嫵媚,金黃色的長發燙著幾層波浪形的卷,自然地灑落於雙肩及胸脯,還有幾縷掛在她的眉梢及臉頰上。

  由於塗了眼影,那對迷人的深目顯得又圓又大,深藍色的眼瞳流光閃爍,碧海蕩漾,深情脈脈。

  羅馬石柱般的挺秀鼻梁,尖端微翹,異常地俏皮可愛。

  葡萄酒色的一對豐唇上,始終掛著不動聲色的笑意,當她真的微笑起來時,雙側粉腮上竟然也有兩個圓圓的酒窩,甜美不讓姜怡。

  或許是由於斯拉夫人血統中的傲慢,她的頸項總是修長挺直,下頜幾乎什麼時候都昂著,即便對著胡磊也不例外。

  行走時,她披在身上的白色睡袍向兩側披拂,將她胸前那對豪邁的胸峰毫無保留地展露於人,盡管戴著黑色的皮質胸罩,也總顯得太小,仿佛只是將她的乳暈草草遮擋。

  或許她學過芭蕾舞,習慣於踮著腳尖走路,那一對原本就張揚的豐乳,隨著她輕浮的步態不停顫抖,更顯出一種性感的自信。

  雙峰之下,她的腹部平坦纖細,肚臍线條縱橫簡約。

  至於寬胯翹臀間,只有一條很小的黑色皮質丁字褲。

  她的雙腿格外修長,好像兩根象牙筷子,但白嫩的大腿實在圓潤豐滿,雙腿並起時,中間恐怕很難插進一只手掌。

  腿與臀的銜接自然柔順,卻又有明顯的分野,巧妙地形成上下兩道不同弧度的曲线。

  再看她的腳上,穿的竟然也是一雙性感的黑色高跟大腿靴,款式與朱婉君和姜怡現在穿的十分相似,不過懂行的人一眼就看出這是PVC的靴子,做工還算可以,但論檔次就差得多了。

  科娃一看到胡磊,笑得更加迷人,抬手便拋了一個飛吻:“嗨!你好!我的甜心。”

  胡磊色魂振作,兩眼放光:“嗨!你好,甜……甜蜜的美人。”

  朱婉君也認為這個叫科娃的洋妞很漂亮。

  她其實已經習慣了胡磊與她和姜怡之外的女人勾勾搭搭,但還是看不慣科娃那副張揚的樣子,可能是自謙的人對別人莫名的自信都特別敏感。

  於是她干脆不看,轉頭端著酒杯,小口啜飲著香檳。

  姜怡則將心里的不爽寫在臉上,除了朝夕相嫌的朱婉君,這個俄羅斯女人是第一個讓她心里泛起酸味的賤人,不禁暗自罵了一聲:“黃毛狐狸!”

  科娃看起來很是高興,走過來便捧起胡磊的腦袋,像剛剛一樣,在他油光泛亮的額頭上吻了一口。

  無意中,她的腳尖輕輕擦到了姜怡的腳背,並不怎麼痛,但姜怡還是瞬間惱怒了,用力在科娃的胯軸上推了一把:“滾開!你踩到我了。”

  科娃被推得後退了一步,好像這時才看到姜怡似的:“噢!原來是你,那位愛吃醋的小女孩。”

  姜怡本想反唇相罵,可是又怕她再說俄語,便沒再吭氣,只是狠狠瞪了科娃一眼。

  莎波什尼科娃生性爽朗,也不再理會姜怡,她看到茶幾上有的酒杯,便信手拿起中間的那只,一口喝干了。

  她以為那是胡磊的酒,喝完後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情:“這是酒嗎?怎麼連你這樣帥帥的小哥,也喝這麼淡的酒?”她夸胡磊“帥帥的”未必是違心的奉承,可能在她那對藍眼睛看來,中國的男人都長得差不太多。

  胡磊在漂亮女人堆里待久了,好像真覺得自己也跟著變帥了,聽了這話很是受用,拿起朗姆酒瓶又給這位俄羅斯女郎手里的酒杯加滿:“你能來真是太好了,請坐!讓我們一起干一杯。”接著又給朱婉君的酒杯斟滿。

  莎波什尼科娃站在那里,左右看了兩眼,朱婉君和姜怡都沒有給她挪地方的意思,誰都不動,而她自己又不願意坐得離胡磊太遠,索性就站在胡磊身前,搖晃著酒杯。

  姜怡在旁邊越看火越大,因為科娃用的就是自己的酒杯,沒辦法,只好再去吧台拿一只,起身的時候扭頭暗罵了一句:“惡心!”

  科娃或許沒聽清楚,或許是傲慢得看不清氣氛,一眼看見姜怡走後留出一個空位,便急不可待地一屁股坐在了胡磊的右手邊,貼在他懷里,端著酒杯與他碰了一下。

  又像想起了什麼,將握著酒杯的手繼續伸向朱婉君:“漂亮的小妹妹,我也敬你一杯。”

  朱婉君很清楚姜怡的脾氣,知道馬上又要有好戲看了,於是也欣然拿起酒杯,與莎波什尼科娃碰了一下,微微一笑:“我也祝你好運!”科娃沒怎麼明白,只道是句好話。

  姜怡拿著酒杯轉回身,卻發現莎波什尼科娃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心里騰地升起一股火,撂下空杯,三步並兩步走回來,用力在她的肩上拍了一把:“起來!誰讓你坐在我的位置上了?”

  科娃抬頭看著姜怡:“雖然我不太認得中國字,但也知道這里沒有寫著你的名字,為什麼說是你的位置?我見到這里空著,就坐下了。”說著又指了指周圍的一圈沙發,“你看那邊有好多地方都可以坐,你去坐吧,不用緊張。”

  姜怡見莎波什尼科娃竟然這樣賴皮,一時間也沒辦法,氣得拿起胡磊的杯子,一口將里面的朗姆酒喝干,瞪了一眼莎波什尼科娃,然後又為胡磊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

  朗姆酒與香檳酒在外觀上還是有些區別的,朗姆酒略帶點綠色,而香檳酒呈淡黃色。

  看著莎波什尼科娃疑惑的眼神,姜怡氣笑了:“看什麼,你剛才喝了老娘的漱口水!”

  胡磊為打圓場笑了一下:“小姜,她剛來不清楚狀況,辛苦你再去幫她拿一只杯子嘛。”胡磊的話姜怡不能違背,只好嘟著小嘴,嘀咕幾句去了。

  莎波什尼科娃則趴在胡磊肩上,手指在他臉上勾劃著,說著一些挑逗的話。

  胡磊開心得“嘿嘿”直樂,又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這時姜怡回來了,先將胡磊的酒杯倒滿,莎波什尼科娃連忙道:“我也要這種酒。”胡磊給姜怡遞了個眼神,央求姜怡順便給她也倒上。

  姜怡不滿地瞪了莎波什尼科娃一眼,但還是給她倒滿了。

  莎波什尼科娃跟胡磊碰了一下杯子:“你喜歡喝的酒我也喜歡。”跟胡磊一起深深地干完,放下杯子就“噗”的一聲,將嘴里的酒全噴了出來:“啊,啊!好辣,這是什麼酒!”

  姜怡滿心不快,當然不會老老實實的,剛剛拿酒杯的時候偷偷在杯底放了一點芥末,不注意看不真切,倒滿酒就更看不出了。

  科娃辣得不行,起身要去夠香檳酒瓶,剛站起來,姜怡便趁勢擠了過去,莎波什尼科娃見狀急忙又坐下,卻坐在了姜怡的一條大腿上。

  這下姜怡不客氣了,伸手拽住她睡袍的袖子,想把她拽開,莎波什尼科娃當然不肯:“嗨!你要干什麼?沒見過你這樣不講理的女人。”兩人瞬間揪扯起來,沒幾下,科娃白色睡袍的半邊領子便被姜怡拽下了肩膀。

  這下科娃生氣了,干脆將袍子脫下,扔在姜怡身上,站起來質問她:“你是不是想要和我打架?”

  姜怡也不說廢話,站起來前踏一步,雙手叉腰,胸脯盡量前挺,儼然一副斗雞的架勢:“想打架?難道我會怕你!”兩人微翹的小鼻尖幾乎要碰到一起。

  姜怡這氣勢洶洶的樣子,倒是讓這位好斗的俄羅斯美女吃了一驚。

  科娃身體稍稍向後傾,認真地打量起眼前這位中國美女來:一頭黑亮的秀發,風髻霧鬢香濃於沐;兩彎微顰的黛眉,婉轉牽情於眉宇;一雙明亮的杏目,百狀魅惑輪番浮現;一只秀俏的瑤鼻,自信刁蠻倚腳其巔,雙側豐滿的粉腮,盛日桃花不若其麗;兩片性感的朱唇,玫瑰花瓣嬌嫩欲滴……無數古典的、現代的、她不理解但能感受到其華麗唯美的漢字,好像寫滿了一把透明的素宣紙扇,在這張東方的面孔上徐徐展開。

  她來中國多年,見過不同風情的各地美女,像姜怡這般純粹唯美、普世香艷的女孩還是首次遇到。

  科娃在對峙中悄悄側轉身體,讓她倆的一邊肩膀稍微靠近,暗自觀察對比彼此的身材。

  她倆都是高挑頎長的身形,肌膚白嫩光滑,臀豐腿長,腳上黑色大腿靴的鞋跟同為六寸高,莎波什尼科娃穿著鞋將近一米八,姜怡也有一米七八,兩人身高也是如此的接近。

  而此時姜怡又展示出一副來者不拒的好斗姿態,讓她那對胸峰比剛剛更顯巍峨挺拔,前挺的肉圓似乎要將身上那件薄薄的絲質襯衫刺穿,直指科娃一向引以為豪的雙乳。

  兩具亭亭的胴體直背提腰,昂首相對,有如江峽兩側聳峙的天門青山,威勢相傾,凌雲掩日,崢嶸相藐,高懸一线,望之令人膽戰心驚,不敢高聲。

  莎波什尼科娃半緣身世,半緣性情,很早便出國闖蕩,一直憑著自己優異的天資,廣泛從事各類專供男性欣賞娛樂的表演。

  摔跤,不過是她近期才發現的一種表演項目,但由於最受歡迎,收入也最為豐厚,讓沒有常性的她也有些想長期從事下去。

  摔跤場上,輸贏並非影響收入的關鍵指標,選手容貌是否美麗、身段是否誘人、體征變化是否銷魂性感、肉體對抗是否熱辣刺激,等等觀賞價值,一起決定了收入的高低。

  對於目前戰績不多的莎波什尼科娃來說,她最喜歡的,還是跟與自己相像的漂亮女性進行的勢均力敵的對抗,那樣演出效果最佳,她個人也最容易投入,甚至能滋生出無以言表的樂趣。

  讓她記憶最為深刻的一次,是一個月前,她與一位同樣是新手的法國女郎之間的對抗。

  兩人都是金發,身材惹火,身高相同,就連容貌都頗為接近,簡直像是失散異國、語言不通的同胞姐妹。

  當時她倆身上都光溜溜的,幾乎一無所有,連胸罩都沒有戴,只穿著黑色的蕾絲網狀吊帶襪。

  在一位匿名金主的提議下,比賽以誰先脫掉對方腳下的絲襪來裁定勝負。

  由於兩人各方面都旗鼓相當,要壓制住對方,從容地從對方腳上脫掉絲襪,實在是太不容易了,雙方很快就膠著地糾纏在一起,急躁地扯斷了對方的襪帶,連膝蓋以上的絲襪都撕成了碎片,然後兩對胳膊互相束縛,緊緊摟抱在一起,在塑膠墊子上翻來滾去,美腿相互纏繞,足蹬腿蹭,都想用腳或者依靠絲襪的相互摩擦,將對方小腿上的絲襪蹭掉,再用腳趾挑落。

  當時現場觀眾都異常興奮,站起來呐喊著給兩人加油。

  場內有揚聲器,兩女的嬌喘聲、絲襪的相互摩擦聲、繃緊的肚皮的互相拍擊聲,在寬敞的大廳里潮濕糜爛地回蕩,久久難分高下,比賽一直拖了很長時間。

  肌膚滾燙又濕膩的摩擦,兩對高挺乳房之間勢均力敵的擠壓搓揉,大腿和絲襪摩擦發出的聲響,持續刺激著雙方,讓兩人都忘了比賽的目標,拼斗漸漸變成了女性敏感身體之間的對抗與交融。

  法國女郎再次將莎波什尼科娃壓在身下時,修長的雙腿擠進莎波什尼科娃的兩腿間,將它們向兩邊分開,讓兩人小腹下的胯部門戶大開,水淋淋地貼在了一起。

  張開的大腿撕開了絲襪斷线的襠部,一縷縷細絲密密麻麻地從兩人腫脹的下體間抽出,讓兩個熱乎乎的肉谷彼此越貼越深。

  莎波什尼科娃感到自己最敏感的隱私處受到了強烈的擠壓與揉搓,一陣麻碌碌、涼颼颼的電流自小腹迅速向上奔走,那是一種暢快淋漓的興奮感。

  她的小腹劇烈地抽動起來,為了迎合這種美妙的碰觸,她拱起臀部,下腹奮力上頂,激情迸發時又一次將對手壓在身下,毫無顧慮地將同樣的手段施於對方,這便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們同時忘記了比賽的目的,彼此間由摔跤徹底變成了女性器官之間的瘋狂對抗,彼此都將發力的焦點集中到一處,貪婪又忘我地廝磨著對方。

  兩個扭動的身軀背後,大屏幕上清晰地顯示出她們對抗部位的特寫,將整個大廳籠罩上一層水光瀲灩的火熱橙光。

  全場沸騰了,人們狂呼著、呐喊著、手舞足蹈著,百元面鈔像雪片一樣飛入賽場。

  科娃當時已經完全沉溺於對抗所產生的歡愉中,神志都有些模糊不清,她只能感覺到自己和對方的隱私處都有源源不絕的粘滑分泌物滲出,混合著塗滿四條肉腿中間。

  偶爾能聽到兩人對抗焦點處發出的濕膩的揉搓聲響,像極了兩只章魚互相撕咬時交織在一起的吻部。

  對抗一直持續著,就像兩人總能擠出的灼熱水分一樣停不下來,就像彼此越摟越緊的翻滾一樣循環往復。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周圍人們瘋狂的呐喊聲變得很遠很遠,似乎來自天際之外,兩人身體的揉搓、難舍難分的廝磨則變得像呼吸一樣自然,像心跳一樣不可或缺,唯一能刺激到她大腦的,只剩下兩人毛發相互粘連又意外揪扯開的連片刺痛。

  這一戰,讓莎波什尼科娃渾渾噩噩卻又刻骨難忘。

  她甚至搞不清比賽是如何結束,兩人又是如何分開的,但相比拿到手的巨額獎賞,那股奔涌的快慰感陪伴她的時間更久。

  甚至直到現在,她還會不時恍惚,感到自己的懷抱里仍然抱著一個柔軟又頑強的玲瓏軀體,一個看不見的熱胯正擠在自己的內褲里面,與自己延續著一場沒完沒了的磨漿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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