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澤睜開了眼眸,計了一下時間。
“她要來了……”陳旭澤心中有一些緊張,他也知道薛妃煙定下的離開時間就是明天,那麼今天就是兩人能見面的最後一天,估計肯定會有什麼不一樣的。
特別是知道了對方對自己潛藏的感情後,陳旭澤只覺得處處受制,但也更堅定了他不牽扯對方進來的決心。
但如果是對方不得不留下來的話,也不管他的事情。
“陳道友?”溫婉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兩個人之間已經比較熟稔了,薛妃煙徑直打開了其主人的房門,輕盈地走了進來。
“薛小姐……”陳旭澤的稱呼依舊含蓄,或許是覺得自己與對方關系太近很可能會害了對方,因此也沒有刻意拉近距離,即使耳邊鏡中的老者瘋狂催促自己在最後時機趕緊向眼前的丫頭把寶物套過來,陳旭澤也沒有理會。
“再一起走走?”薛妃煙笑了笑,輕聲說道,一雙美眸的目光緊緊盤桓在陳旭澤的俊臉之上,流露出溫柔的神色。
“薛小姐想的話,請吧。”陳旭澤面對著美人兒的目光顯然是有一些撐不住的,揮了揮手臂,表示一切都聽對方的安排。
薛妃煙的笑容越發動人了起來,走上前親昵地拉起了陳旭澤的手,將身體勉強有些僵硬的後者拉出了房門。
看著心情很好的美人兒,陳旭澤的心中無語的同時,閃過了無數個念頭,最為主要的就是……
之前一見鍾情還能理解,自己這些天都沒有怎麼回應對方,好感卻是越來越高。
這實在是不正常。
陳旭澤都覺得只要自己願意,將這位美人兒拉到自己的床上對方都不會拒絕,姿勢任選,只要能做到。
話說修士的話什麼姿勢都輕而易舉的吧……
不對,自己又在想什麼呢!?
搖了搖頭,陳旭澤揮去自己的雜念,跟著眼前美人兒的腳步開始了日常的閒談。
“對了。”念頭一動,陳旭澤想起了一件事,“薛小姐知道我來的時候身上帶著一個方形盒子嗎?”
“那是……什麼?”薛妃煙一怔,迷茫了一下,旋即問道,“我沒有印象。”
“真的?”陳旭澤感覺到了不對勁,“但薛小姐剛開始……”
本想說剛開始你不就說了將自己身上的盒子收了起來放到了儲藏室,但說到一半,陳旭澤慢慢沉默了下來,他看到薛妃煙在思考時一雙璀璨明媚的美眸已經暗淡了起來,失去了焦點,如同一個木偶一般。
有問題!?
“沒什麼。”陳旭澤立刻改口道,“可能是我記錯了吧。”
“這樣嗎……”薛妃煙眨了眨美眸,一張失神的俏臉再次回復了嬌媚的彩色,也沒有對陳旭澤錯漏百出的說辭有任何的疑惑,如同無事發生一樣繼續跟陳旭澤走了起來。
陳旭澤一邊符合著身邊的美人兒,一邊在心中沉思。
薛妃煙的狀況明顯不對勁,如同被什麼東西下了暗示一般,將特定的東西都忘記了,那麼她對自己的感情呢?
陳旭澤傾向是假的,一見鍾情不過是傳說,日久生情也得夠久,更別提自己裝成了一塊木頭。
如果感情是假的,自己需要珍惜嗎?
沒有答案,順其自然吧。陳旭澤心中長嘆了一口氣,不再糾結。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薛妃煙和陳旭澤兩人才回到了後者的屋中,看著自己親手布置的室內布局,薛妃煙心中憂愁頓時涌了起來,知曉自己或許再也不會見到這些了,還有身邊的人……
“陳郎……”薛妃煙貝齒咬了咬下唇,艱難地吐出了兩個字,俏臉之上飛過了一絲紅暈。
陳旭澤身軀一抖,差點踉蹌起來。
“陳郎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薛妃煙的雙眸濕潤,如同要滴出水來一般,嬌媚的聲音中隱含著一股幽怨之情,讓陳旭澤心中的苦笑越發濃郁了起來。
“我……”
“無論是什麼。”薛妃煙玉足一點,整個人就轉過了身來,飄揚的裙擺在空中劃過美妙的弧线,露出了被白絲包裹的雪白豐潤的美腿,美妙的風光讓陳旭澤微微失神,美人兒沒有在乎男人的失態,輕輕靠了上來,一雙美眸死死盯著男人的俊臉。
“都可以……就算……陳郎要我留下來……”聲音變得有些干澀,但其中的堅定任誰都可以聽出來,“我也可以一起面對。”
你越這麼說我越不可能……陳旭澤心中苦笑了起來,搖了搖頭。
“是嗎……”薛妃煙陡然平靜了下來,俏臉之上的紅暈也如潮水般褪去,聲音低沉了起來,“我知道了。”
“你,好好保重。”陳旭澤吐出了這麼一句話,伸出手輕輕抱了抱眼前的美人兒。
薛妃煙的俏臉之上流露出了驚喜之色,玉臂晃了晃,有一些矜持,但最終還是抬了起來,反抱住了男人的身軀。
“嗯……”
在美人兒走後,陳旭澤嘆了一口氣,沒有理會鏡中老者的挖苦與吐槽,拿出了通訊符。
“你怎麼喜歡在這個時候看?”老者抱怨道。
說著,老者也沒有起什麼疑心,最近陳旭澤的行為非常規律,在與薛妃煙相聚後第一件事就是檢查通訊符之中是否有新的狀況已是常態,老者徑直封閉了自己的感知,不去看會讓自己的契約人爆炸的東西。
然而就在老者不去感知外界的時候,陳旭澤一躍而起,衝到了門外……
…………
“哼~哼~~哼~~”薛妃煙哼著小曲,步履輕盈地走向了儲物間。
自己是不是忘了什麼?
薛妃煙走著走著,心中突然感覺到有一些不對。
似乎自己的身體輕盈了一些,似乎是失去了什麼東西一樣,不太習慣。
但到底失去了什麼自己一丁點都想不起來。
算了,既然會忘記估計也不是什麼大事。
薛妃煙打開了儲物間的門,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白色瑰麗的方形盒子擺放在眼前的第一位上。
“這就是陳郎身上之前帶的?”薛妃煙好奇地看著眼前的盒子,跑到儲物間自然不是她一時頭腦發熱,而是她想起來了自己確實從陳旭澤的身上摸出來了一個盒子,“我記得是黑色的才對啊?”
“不管了,帶過去給陳郎看看吧。”薛妃煙小心翼翼地將其收了起來。
另一頭,面色如常的陳旭澤坐在原位看著手中的通訊符,面色並不好看。
最近幾天雖然天天都有畫面傳來,但總得來說沒有什麼新的東西,自家母親每次都是盡力用越發熟練的口技服侍楊明宇,直到最後後者將巨量的精液射到自家母親絕美的俏臉之上,不過最近陳菁菁越發熟練了後,每次都能將楊明宇的精液盡數用小嘴接下,吞咽進胃袋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陳旭澤的錯覺,他好像感覺自家母親的抗拒力度越發輕了,如同認命了一般扮演著榨精器的角色,每次都是竭力刺激著男人的敏感點,刺激著男人的爆發。
就是不知道是想早點結束侍奉,還是想早點喝到男人的精液。
陳旭澤搖了搖頭,將手中的通訊符收了起來,順便敲打了一下手上的鏡子。
自己也差不多要回去了,走了這麼一趟雖說沒有明面上的收獲,但依舊有它的價值。
不過也有危險……之前差點就沒了。
“小子,你完事了?”老者的精神再次活躍了起來,語氣莫名,用詞也有一點不恰當,好似是有一些怨氣。
陳旭澤無言地點了點頭,對老者言語之中的挖苦沒有任何反應。
“陳郎?”敲門聲緊接著響了起來,薛妃煙推開了房門徑直走了進來,身上還穿著專門為今天准備的紅色裙裝,“我找到了這個……”
她晃了晃手中的盒子。
陳旭澤第一眼就看到了美人兒手中所持之物,面色變得驚疑不定起來。
剛才自己問的時候她不是早就忘了這一件事嗎?
為什麼會突然想起來?
雖然陳旭澤不清楚來龍去脈,但他猜都能猜到是楊明宇下的黑手。
“不對……”陳旭澤面目一凝,如今的他今非昔比,自然也注意到了薛妃煙手上盒子上的不對之處,其上正在散發著強烈的波動,道道精神浪潮正在以盒子為中心向外擴散,非常明顯地扭曲了離得最近的薛妃煙的意識。
是它吧,那還真是一份禮物。
陳旭澤嘴角扯了一下,他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楊明宇會將這個玩意兒送給自己,還說必須隨身攜帶。
還真是多虧了這個玩意兒,要不然的話這里的人對自己也不會那麼好,才幾天時間也不足以取信於人,估計自己還在審訊室里蹲著呢。
但他不是已經達成目的了嗎?讓薛妃煙將它拿出來是為了什麼?
沒有答案,但陳旭澤也沒有拒絕,道了一聲謝將美人兒手中的盒子接了過來。
盒子已經由純黑變成了白色,好似是積蓄了許久的力量全部釋放了出來,陳旭澤能感覺到這股波動是以汲取自自己身上的法力為源頭引發的。
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陳旭澤很是不解,雖然自己不明白楊明宇的實力,但能擊敗自己的母親,好歹也是合靈期中修為極深的修士,難不成還會需要自己的法力摻和?
走神之間,連薛妃煙叫了自己幾聲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美人兒一臉不滿地抓住自己的肩膀搖晃了一下才回過神來。
“抱歉,我……”
張開嘴,陳旭澤剛想道個歉,然後好好研究一下手中的玩意兒,就在這個時候,陳旭澤手中的盒子似乎是第二次接觸到男人的氣息,不知道是觸發了什麼特殊反應,氣息陡然聚變。
薛妃煙下意識地如閃電般伸出玉手,纖細嫩白的手掌直接抓向了陳旭澤手中的盒子,嬌軀前傾,似乎是想要將陳旭澤拉到一邊去,而陳旭澤的雙眸剛低垂下來,看向自己手中的盒子……
“嗡~~”極強的精神衝擊幾乎凝聚成了實質,在現實中都劃出了一道嘶鳴,首當其衝的兩個人的精神幾乎都要被震散開來,陳旭澤的修為較為淺薄,眼前陡然一黑,外界的情景在感知中變得極為模糊。
薛妃煙似乎還能掙扎幾下,強忍著精神上的虛弱伸出玉手緩緩抱住了陳旭澤的身體,輕聲呼喊了幾聲他的名字,但陳旭澤只能勉強聽到對面的人是在叫自己,意識漸漸沉默,再也察覺不到外面的情形。
…………
“我死了?”陳旭澤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四周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這是地府?”
雖然無論是上個世界還是這個世界都流傳著冥府的傳說,但是兩個世界的人都沒能證明冥府真的存在,人的魂魄和軀體都潰散後到底真靈能否轉生。
“看來是沒死。”陳旭澤感受到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非常模糊,似乎是隔著一層厚厚的屏障一般,極為艱難才探知到自己的情況。
雖然處境不是很好,但至少,自己的軀體還是活著的。
“楊明宇這個混蛋要的是這個效果嗎?”陳旭澤感覺有一些無法理解,“把我弄暈過去?這有什麼用?”
不對,他不是沒有辦法傷害自己的嗎?
漸漸地,隨著時間過去,陳旭澤也能感知到自己的身體了,然而兩者之間就是隔著一層薄膜,雖然可以感知得到外界,但是無論如何就是無法透體而出,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而外界……
陳旭澤驚愕地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真陽宮,還是那間閣樓,還是自己的房間,而自己在床上躺著,似曾相識的景象讓陳旭澤有一些恍惚,一切的一切都好像自己第一次在這個世界醒來一樣。
但自己身上的修為明確告知了陳旭澤,自己可不是又穿越了一波回到過去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但陳旭澤顯然沒有心情一直在這里待著。
剛准備有一些動作,正好房門打開了,已經有了心理准備的陳旭澤扭頭看去,靈魂一震。
外面站著的正是自己的母親陳菁菁,然而現在的她跟之前比變了很多。
原本陳菁菁的身上只有一片破布遮住下體的隱秘之地,其余的潔白肌膚盡數暴露在空氣之中,流露出一股蕩人心弦的美感,然而現在的陳菁菁卻是經過了精心的打扮,一抹布料極少的紫色抹胸掛在絕色少婦波濤洶涌的粉嫩雪乳之上,然而在山峰處正好開了兩個洞穴,將兩只粉嫩可口的巨大正好漏了出來,非但什麼都沒有遮住,更是襯托出了美人兒豐碩多汁的奶球。
陳菁菁雪白平坦的小腹上環著幾條纖細漂亮的金鏈,襯托出纖細柔潤的腰肢,盈盈一握的小腰在飾品的襯托下似乎跟之前比都更纖細了一些,然而在可愛的小肚臍下方有著一個奇妙符號,形容復雜,但總得來說,外形跟子宮一模一樣,透體紫色,透露出一種不安的感覺。
絕色少婦豐碩潔白的挺翹嫩臀碩大無朋,與纖細的腰肢之間形成了驚人的弧度,任何男人見到都會覺得口渴難耐,而一雙豐腴渾圓的修長美腿之上已經被一雙華美的黑絲牢牢包裹了起來,潔白的大腿之上精致的襪圈繃緊,勾勒出了軟嫩豐腴的柔潤腿肉,經過修飾後更加驚心動魄的絕美玉腿繃緊,似乎是主人有一些緊張導致的,足下踩著一雙透明的高跟,完全沒有任何遮擋作用,極好地襯托出美人兒高挑的身段,纖細的玉足被黑絲牢牢包裹著,圓潤的足跟透著柔嫩的粉紅,顯得更加誘惑。
陳菁菁的俏臉之上流露出了不正常的潮紅之色,似乎是這一具嬌媚的肉體無時無刻不在發情一般,但眉目之間的憂愁卻實怎麼都藏不住,輕輕皺起的精致眉眼,任何人見之都會心疼無比。
陳旭澤似乎是受到了觸動,下意識地向伸出手為自己的母親撫平眉間的憂傷,但身軀依舊一動不動。
還是只能看著嗎?陳旭澤心中苦笑。
陳菁菁邁開修長的黑絲美腿緩緩走到了床邊,步伐搖曳生姿,姿態絕美誘惑,玉手輕輕撫上了自家兒子的面頰,看著兒子沉睡中的俊臉,俏臉之上閃爍過不舍之色。
“澤兒,你會好起來的。”喃喃自語道,陳菁菁低下頭,嬌嫩的紅唇輕輕吻了一下男人的面頰,面色決絕如同就義一般輕輕解開了陳旭澤的腰帶……
陳旭澤精神體都震動了起來,簡直懷疑自己的感知,但是自家母親就是這麼做了,撥開了被解開的布料,拿出了一條大小適中的陽根,連帶著兩只睾丸也被陳菁菁的玉指帶起,纖細的食指和中指輕輕夾起了男人的肉棒,好在陳旭澤的身體完全失去了控制,氣血流轉也不暢,被美人兒如此對待胯下也沒有任何變化。
陳菁菁另一只手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條鐵質的如同彈簧一樣的器具,頂上封死,但留有一個如同細密絲網一樣構造,陳旭澤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陳菁菁緩緩將陳旭澤的肉棒塞入到了這個另類的貞操鎖之中,彈簧一樣旋轉的鐵絲牢牢束縛住了萎縮的肉棒,陳菁菁低下臻首,呼吸略帶著急促,很快再幫助男人穿上了衣物。
穿戴完畢後,陳菁菁不忍再看,淒然地站起身,扭過嬌軀緩緩走出了屋子。
看著自家母親絕美的背影,陳旭澤心中既委屈又氣氛又疑惑,有心挽留,但終究什麼都做不到,只能看著對方離開。
“差不多是時候了,應該醒了吧?”一道聲音響起,讓陳旭澤的精神為之一振。
這個聲音太過於熟悉,以至於他覺得自己此生都忘不了。
果然,空氣之中一道身影漸漸生成,俊美的臉上帶著乞人憎的笑意,一雙劍目緊緊盯著昏迷著的陳旭澤,手中還拿著陳旭澤之前帶著的弘陽鏡。
該死的這個家伙一直在?陳旭澤小心翼翼地感知著外界,心中火氣旺盛至極,若不是魔種在吸收多余的情緒,簡直能燒死自己。
“你知道你昏迷了幾天嗎?”楊明宇呵呵笑了起來。
“我可一直在等你醒過來,人我都沒有碰……”